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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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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吕文偷偷瞄了一眼夫人,公孙兰倒是不动声色,但明显眼睛瞪大了一些,显然是对吕释之这句话动了心思,至于是赞同还是恼怒,暂时就不得而知了。
刘季听到吕文又夸自己,心里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也看出公孙兰对自己恐怕是不太喜欢的,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刘季倒是很诧异,互相也没见过,第一次见面就不太喜欢自己,可吕文明明说自己面相好啊,吕释之也这么说,实在是诡异至极。不过刘季见到吕家这排场,再看到吕雉本人,已然是有点飘飘然了,这么好的条件,白给你,为什么不要?任何人都不会拒绝才是。刘季也是绝顶聪明之人,看到吕文偷瞄了夫人一眼,便知道这话是说给公孙兰听的,于是自己便接着吕文的话说到:“吕公莫要折煞我也,二公子风度潇洒,秀美多姿,刘季见到也是欢喜得紧,我看二公子的面相比我更好才是,否则怎能出生在吕府这样的门第。”这句话不但自谦,还夸了吕府上下所有人,因为这里都是吕府的人,说明大家都命好,不然怎么能在这里待着,尤其着重夸了吕释之,这可是公孙兰的心头肉,这么一夸,公孙兰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变化,但心里已经对刘季有了一些改观。对于母亲就是这样,你夸她一万句,也不如你夸她孩子一句,刘季倒是深谙此道,否则又怎么能做着光棍带着孩子还能到处招惹女子呢。“刘公子谬赞,释之受之有愧,此时尚未开席,不便于先生长谈,稍后席间你我二人定要好好叙叙。”说完施礼退下,刘季也赶紧回礼,此等重要人物,可不能怠慢。
这个时候,厅里唯一还没介绍的人便是吕雉,吕文深知女儿个性,虽说看着乖巧孝顺,但其实心里是个极有主意之人,若是寻常小事,可能不会轻易显露,但凭父母吩咐,但婚嫁大事,恐怕女儿自己的想法是没法忽视的。公孙兰此时的想法最是复杂,吕文看上的女婿,原本想着就是随口说说,有半个月没有提这个事了,突然提起要去泗水亭,到了晚上还把人给领回家来了,这一下弄得公孙兰是手足无措,但这也说明要想打消吕文的念头恐怕没那么容易,其实抛开刘季的孩子和年纪,但说外形和气质,也还是很好的,可是刘季的实际年纪也就比公孙兰小四岁,你要说刘季配公孙兰都可以了,现在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这样一个人,确实于心不忍,所以这件婚事自己是肯定不能妥协的,哪怕吕释之对刘季这么热情,自己再是疼吕释之,那也不是吕释之嫁给刘季,至于吕释之要不要和刘季结拜,那公孙兰是不关心的。此刻吕雉的表现至关重要,只要吕雉有丝毫不乐意,那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便可以给女儿撑腰,把这桩婚事拦下,至于吕文生气与否,刘季难堪与否,那都不是这个妇道人家现在关心的事。当然他也非常紧张吕雉的表现,毕竟堂上能支持他的就只有吕释之,而且如果把话说开了,兄妹情深,吕释之都未必会赞同此事,但如果吕雉自己要是觉得刘季还行,那这个事就简单多了。这对夫妻各自心里揣着自己的事,可吕雉其实完全不知道刘季就是自己父亲已经选定的丈夫,不但没见过这个人,更没听说过这件事,吕雉和吕泽一样,只是把刘季当做父亲生意场上的朋友而已,只待父亲介绍后和刘季互相施礼便可入席了。
吕文手里捏着一把汗,对着刘季说到:“刘公子,此乃本人三女,吕雉,来,女儿,见过刘公子。”吕雉闻言微笑一下,对着刘季施礼道:“刘公子一表人才,今日得见,雉一面如旧。”其实吕雉只是跟着吕释之的话说,吕释之都夸了刘季,难道自己不夸,这不是失了礼数,万一惹得父亲这位贵客不快,那自己岂不是惹了罪过,自古以来中国人便是如此,一桌子人,第一个夸了谁,那其余的只能更加尽力的去赞美,否则就是不尊重被夸奖的人,甚至会惹得对方不快,导致双方反目之事也是屡有所见。
吕雉一个姑娘家按着平日里的教养说了这句话,可是面前这三人就是完全不同的心思了。首先刘季早已近距离的打量完了吕雉,作为一个中年男子,自然是对这样已经成熟的女子更加感兴趣,而先前吕嬃的容貌早已抛到脑后,再听到吕雉如百灵般的声音,自然是已经完全被吕雉俘虏,不过刘季已到中年,要真说什么情啊爱啊,恐怕也不那么真切,只是见到美女的一种自然流露而已。不过吕雉也是相貌端庄之人,刘季这样的好色之徒看到吕雉,也不免被她震慑,表情上也还是很收敛的,完全不敢像见到丫鬟那样露出那种色眯眯的表情。刘季虽说已经三十四岁,但其实刘季除了沛县,就只在大梁城待过几个月,见过的女子也不多,吕雉本来就已经是他见过的女子里长相中上之姿了,何况现在又是青春之时,对于刘季这年纪来说,早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了,所以此时的吕雉在刘季眼里,已然成了仙女下凡。轻轻盘起的乌云,显然是刚刚梳洗打扮过,并且让丫鬟精心梳理了一番,虽说是常见的垂云髻,但发式中部的丝帛经过金丝滚边并修有暗金色云纹,与寻常人家所用布帛实在是天壤之别,加上吕雉所接假发也是上品,与真发相比并无二致,瀑布般的黑发垂于腰下,虽然吕雉头上并无任何别的装饰,但在刘季心目中,这般风情当真是不输任何贵妇;而吕雉的相貌,正如先前所说,本也是中上之姿,吕雉在这个距离细看,当真是双眸如水,却稍带了淡淡的冰冷,十指纤纤,显然是大家闺秀,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就是少女完美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朱唇,语笑嫣然,腰肢纤细,虽然穿着宽衣,却也难掩身材,紫衣上绣蝴蝶暗纹,胸前几只蝴蝶还嵌有珍珠做饰,宽衣下的长裙,虽然露出不多,但也能看到上面隐约绣的白色梅花,即使是这种不被注意的服饰,依然是这么考究,可见得吕雉是相当会打扮自己的。刘季一辈子也没见过几名贵妇,更没有近距离的这么看过,今日得见,哪有不拜服的。于是刘季赶紧回了礼,也夸赞吕雉说:“吕公之后俱是才俊,尤其刘季见到吕小姐,真是惊为天人,鄙人今日真是三生有幸。”刘季这么说,自然也是真情流露,便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得罪吕嬃了。
而吕文听到吕雉的话,则是喜笑颜开,女儿这话不管真假,反正是夸了刘季,不像吕泽那么冷淡,那下面的事自然就简单多了。毕竟听吕雉的口气就知道,起码吕雉不算讨厌刘季,自己安排的这个场面确实还是有用的,刘季要是穿着平日那流氓装束,恐怕满厅的人都会生厌。不过公孙兰是最难过的,关心则乱,听到女儿这么说,一下子就失了方寸,一点也没明白这是女儿的客套话,还真以为女儿对刘季有些许意思了。其实吕雉原本就是第一次见到刘季,刘季虽说看着还可以,但是也并没有能到让吕雉一见钟情的地步,毕竟吕雉从小到大见过不少贵族官吏来提亲,眼界自然是低不了,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就倾心于刘季呢?只是这做母亲的本来见到吕文摆的排场,加上吕释之做了铺垫,结果就错会了吕雉的意思,只看公孙兰脸色微变,抢话道:“女儿快快入席吧,大家也等候多时了。”
厅里别的人听到公孙兰抢话,都觉得有些诧异,吕雉和刘季说话并未完结,此时她打断二人谈话,必然是公孙兰有所不快,可俩人对话也没有什么过分言语,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公孙兰,公孙兰此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但若不是这样,俩人继续这么谈下去,岂不是危险,所以横下心去,转头对着家老继续说到:“请给各位满上,大家先饮一杯。”吕文见到公孙兰这样,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扫了公孙兰的面子,于是对着家老做了手势,示意赶紧开席了。吕雉和吕释之也再次给席上三人施了礼,回了自己的席位。刘季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自己对吕雉还是明显有一些感觉的,至于这感觉到底是什么,那便不得而知了,不过既然已经住进了吕府,纵然心中万般可惜,却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还有很多机会见面,来日方长。而公孙兰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这么做合适与否,起码把现在这星星之火给扑灭了,旁的事那也顾不了这许多。吕文心里轻叹一口气,本来好好的开局,就这么被公孙兰搅和了,不过毕竟多年恩爱,自己夫人不同意这门婚事,自己也只能是尽力去做劝说,要是强来,吕文也并不想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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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开席搭讪
此刻厅里的九人,恰好是北席三人,东席三人,西席三人,东席尾余出一席,想来也是因为公孙兰、刘季中的一人原本应该在东席坐,此刻二人与吕文一并坐,则在东席多出一个席位来,下人也在开席之初将这多余席位撤下,其实这样反而整个厅里显得规正,看着还更好一些。吕文居于北席正中,左侧是公孙兰,右侧是刘季,而东席三人分别是吕泽、吕释之和吕雉,西席三人则是公孙鹄、吕婴和吕嬃,虽然吕嬃是子女,但因为年幼,又是女子,则坐于下首,也是对公孙鹄和吕婴的尊重,也可说是吕文拉拢人心的手段吧。不过这样的安排也让刘季离吕雉非常远,厅上九人,相隔最远的就是他二人,这倒随了公孙兰的意思,不过也因为这样,刘季只要抬头便可看到吕雉,吕雉亦是如此。二人视线碰撞了好几次,吕雉岂能不知道刘季的意思,但自己父亲也并没有说起刘季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以吕雉心里还颇有些看不起刘季,觉得这人太轻浮,刚见面就如此急色。刘季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本来就好色好酒,开始没见到吕雉本人,还觉得吕文是不是要坑他,所以一直拒绝,现在见到真人,心里懊悔的是怎么没有第一次和吕文见面那晚上就同意这桩婚事呢。
等到正式开席,倒是相安无事,毕竟吕文不提,自然公孙兰也不会说什么,下人不停的端菜上席,刘季看到这许多的美食美酒,心里乐开了花,良辰美景,美酒佳人,实在是刘季人生最得意之时,因为刘季生平两大乐事就是酒和女人,此时岂能不乐。先说这酒,乃是谷物酿制,色泽如浅绿色翡翠,因为调和了极少量羊奶,又如玉石般剔透,不过此酒乃是吕府自家酿制,也算是秘方,所以只知酒名为吕酒,并不为世人所知,若不是贵客到访,吕府也必然不会用此酒来招待,刘季开始已经喝了几爵,只觉得此酒清香纯正,醇甜柔和,口感醇厚,比之沛县官府招待所用的酒又不知好了多少,以前只觉得官府的酒是最好的,每每萧何拿来一些,都是刘季快活之时,现在怕是只会馋吕酒了,世间其余皆是无物。再看眼前满盘的佳肴,俱是寻常难以吃到的美味,刘季这样的人,吃饭哪里如此讲究过。在沛县吃饭,排第一的当然是鱼,首先便是鱼脍,将活鱼切为极薄的片,用芥酱作调味蘸而食之,虽说刘季常吃,但用的鱼和酱料却不如吕府讲究,吃进嘴里,直觉得以前吃的鱼都算白吃了;第二道菜则更是稀奇,胹鳖,鳖可不是寻常百姓能吃到的玩意,吕府庖厨先用羊肠煎出油,再辅以红花油与整只鳖一起炖煮,香气扑鼻,吃一口直呼爽快;第三道菜则是炙狗,将狗肉外里抹盐,再烤至外焦里嫩,迅速由下人分割为大块放入盘中,端给客人,再由客人自行分割为小块食用,刘季和樊哙交好,所以狗肉是最常是的肉食,见到烤制如此考究的狗肉,自然是忍不住要大快朵颐的。至于其他的菜式,对于刘季的吸引力就不如这三者来得强烈了。刘季这样的人,自然是死命的吃这些平日难得吃到的好菜,吃相确实就有点不雅了,公孙兰在另一侧看得直皱眉头,但其实若不是她本来就对刘季有偏见,一个男子吃饭稍微粗犷一些,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本来吕文想在席上撮合撮合刘季和吕雉,不过看公孙兰还是很不愉快的样子,吕文觉得反正这就是初次见面,看样子吧,这二人互相也还有些意思,所以在席上也就任由大家海阔天空的聊,并没有刻意提起婚事,加上公孙兰的态度也不明朗,吕文想着等散席后和自己夫人再好好聊聊,毕竟刘季的外形、谈吐也没有什么不妥,尤其是谈吐,毕竟年长,又和张耳在一起学了不少东西,席间说话也是妙语连珠,使得吕府上下都对刘季刮目相看。一个人如果没本事,只好色,那就是淫贼无疑,可你要是有才却好色,那就是风流才子,这是完全不同的评价,先前的丫鬟、吕嬃、吕雉都默默的在改变着对刘季的看法,只是因为年纪差异悬殊,谁也不会想到婚嫁这件事上去。而公孙兰的心里依然是最纷乱的,刘季这个人的长处,经过公孙丹的描述,本来也略知一二,今日得见,经过吕文的精心安排,刘季的长处更是展露无遗,若只是结交朋友,甚至是结为莫逆,公孙兰定是欣喜万分的,可事实上刘季和吕雉的年龄差距都是可以忽视的,男子比女子年长数岁甚至十数岁也不算罕见,可是刘季有一个私生子刘肥,这件事如鲠在喉,现在不能说,却又没有别的理由阻止事态的发展,着实让公孙兰难受极了。
公孙鹄是厅里最年长者,又是公孙兰的父亲,看着这一切,心里也就明白了个**不离十。吕文如此兴师动众,刘季必然大有来头,吕雉与刘季见面时,吕文和公孙兰均有异常,而席上只要吕雉和刘季谈话,吕文和公孙兰必然格外专心,而且一眼就可以看出吕文是偏向刘季的,公孙兰却对刘季没有太多好脸色,很明显吕文是想把自己女儿嫁给刘季。不过任凭公孙鹄怎么精明,他却不知道自己女儿反对的理由,所以公孙鹄心里觉得若是吕雉嫁给刘季,倒也不是一件坏事,自己女儿这么没有风度,虽说没有外人,但那么多下人,看到也是很丢脸的事情。席间虽然公孙兰没有说太多不合适的话,但毕竟其余八人都眉开眼笑,就她一人冷若冰霜,公孙鹄觉得也是非常不妥,便起身拿起一爵酒走到女儿身边,公孙兰立刻也站了起来准备和父亲对饮,但公孙鹄做了一个颜色,示意公孙兰稍微走几步到旁边,原来公孙鹄是想提醒女儿,在众人面前不要扫兴,不然不管什么事,最后都是她理亏。公孙兰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了,不能说,现在又被自己父亲数落,一下子眼圈就红了。这哪能行,当着众人的面哭鼻子吗?公孙鹄拉下脸来说:“这么多人,有什么小孩脾气回屋再发去。”公孙兰本来也不想哭,于是低声说道:“父亲,你知道为什么女儿今天这样吗?”公孙鹄闷哼一声:“哼,我怎么不知道,无非就是吕文要把女儿嫁给刘季,你不情愿,对吧?”公孙兰大惊:“父亲如何得知?夫君已经和你事先说过了?”
“怎么可能,我最近哪有时间和吕文聊这些家常,我是看你们今晚这样子自己猜测出来的。我觉得刘季也不算糟糕,看着还颇似个人物,虽说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吕雉就算嫁给刘季,也不算什么屈尊纡贵的事吧。”
公孙兰心里真是对自己的老父亲佩服之极,短短时间就能推测出这些。“父亲,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刘季此人,我早已让丹儿去探听过了,人没有问题,但是年纪比雉儿大了十五岁,就算是我和雉儿不在乎年纪,可刘季还有一个十来岁的私生子,这女儿是万万不能同意的。”公孙鹄猜到了前面,可猜不到这件事,一听有个私生子,公孙鹄也皱起了眉头:“那你也不要让别人看出来,老夫先想想这事怎么处理。”说完后为了避免周围生疑,和公孙兰对饮了一小口后便各自回了席位。
不多会,吕雉拿着酒爵来敬父母和刘季,其实原本是敬父母,只是刘季也坐在主位,也就顺带着敬了。见到吕雉上前,刘季赶紧起身,比吕文和公孙兰两位还勤快,吕雉看到刘季这样,不禁心中莞尔,与三人互相致意后饮了一爵酒,按道理就应该退下回自己席位,刘季哪里舍得,张口说道:“吕小姐平日有何喜好?”吕文听到当然高兴啊,刘季自己主动,这意思就是刘季这边已经毫无障碍了,自己女儿魅力就是大,一露面就让刘季投降了;可公孙兰不高兴了,刘季和别的人说话没事,唯独和吕雉说话就让她烦躁,此时听到刘季这么问话,眉头皱得更深了。吕雉自己当然没觉得刘季问这个有什么不妥,便自然的回道:“雉平日主要爱做一些纺绩,也摆弄一下院子里的花草。”要说纺绩,原本是说从养蚕到成衣整个过程,但吕雉这样的千金小姐自然不会去做前段的饲养、采摘和纺织,想来也就是做一些裁剪缝纫工作罢了,至于摆弄花草,平日吕雉也不出门,院子虽大,却也沉闷,下人也不能老和小姐聊天,各自都有自己的活计,所以做一些园艺工作打发时间,也是一个好选择。
刘季其实就是没话找话说而已,真是和吕雉在一起,难道还叫吕雉下田劳作么?所以吕雉爱做啥就做啥,只要吕文给钱就行。老百姓找媳妇肯定是要看能不能做农活的,如果不是农户家庭,那起码也得会织布什么的,所谓男耕女织,这个是必须要做的,正所谓一农不耕,民有饥者;一女不织,民有寒者。那时候游手好闲的老百姓,官府可是要管的。刘季其实早就想好了怎么回吕雉,不管吕雉说什么,都是一个回答:“吕小姐真是有雅兴,季颇神往。改日季与小姐一起侍弄花草可好?”刘季哪里懂园艺,无非就是套近乎而已,但是人家裁剪衣服你总不能一起吧,难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刘季就看着姑娘家缝纫吗?所以只能约到外面弄弄花草,起码合乎情理。
吕雉听到刘季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但是你要回绝,也是不礼貌,正在为难之时,公孙兰当然坐不住了,赶紧接话道:“刘公子这几日都在吕府居住么?”听到刘季这么说,她开始以为刘季只是来吕府吃一顿饭便走,但这么听来感觉貌似刘季要在吕府住下了,这可不得了,那岂不是和吕雉可以朝夕相对了。吕文心想,不妙,这事没和公孙兰说,赶紧和自己夫人解释一下吧:“今日事多,就忘记和夫人提前知会了,刘公子乃是贵客,我请刘公子在府上暂住几日,我与刘公子有要事相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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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散席之约
公孙兰听到吕文接话,那就算心里有火也不能公开发作,但是现在知道刘季要住在自己家里,免不得心里更加紧张了:“夫君既然说了,我也就知晓了,那刘公子的住处可安排妥当了?”其实公孙兰只是想知道刘季住的地方离吕雉的房间是不是很近,哪里是真的关心刘季住得好不好。
家老闻言立刻答道:“夫人放心,已然安排妥当,些许小事,不必操心。”公孙兰心里想着,让你多嘴,我是要知道具体哪里,可是自己又不方便问,刘季一个未婚男子,住在自己府里,自己公开的去问住哪间房,实在是太不妥当了。这个为难的时候,公孙鹄发话了:“刘公子住哪间房啊,改日老夫也好登门与刘公子把酒畅谈。”还是当父亲的了解女儿在想什么,立刻就帮公孙兰问了这个问题。刘季当然说不清自己那房间是西边第几间,自己也没注意,此时又是家老接了话:“刘公子居于西侧第六间房。”公孙鹄本来也不是真问,所以转头对家老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公孙兰的神情一下就轻松了许多,因为吕雉的闺房在东侧,两人相距甚远,俩人偶遇的机会倒不会很多,除非二人中有人刻意要去找对方,那还是没办法,难道公孙兰还得一直守在吕雉门前不成。
不过经过他们这么一说,吕雉也就没法再接刘季的话了,于是喝完爵中的清酒,便回了自己席位。吕雉心里觉得没什么,长辈们聊天更重要,自己的谈话被打断并不是什么大事,心里也不以为忤。可刘季就不这么想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聊几句,又不知道怎么的又给扯到别的事上去了。刘季原本也是心急之人,尤其急色,所以等着又喝了几轮,便拿着酒爵挨个敬酒,敬谁都是那几句客套话,待走到吕雉面前,立刻就眉飞色舞了,微微弯腰,双手平举酒爵,吕雉也站起身来与刘季对饮,不过刘季这也太明显了,看得公孙兰又直皱眉头。饮完爵中美酒,刘季便开始找话题攀谈起来:“不知道吕小姐除了纺绩和园艺,还有什么感兴趣的事物?”吕雉一听便笑了起来:“刘公子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平时主要就是这两件事消遣时间,若要说感兴趣的事物,那可太多了,比如这手中美酒,又或是听书生们诵一下楚辞,再或者看看院里武士们舞剑,还有好多一时也想不起来。”吕雉提到的全都是玩乐的,看得出平日虽然不出门,但在吕府院里,那也是各种消遣都试过了。本来看着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若真是做什么农活,反而倒让人怜惜了。
刘季也是个爱玩乐的人,听到吕雉这么说,心里就放心了,不就是玩耍吗?这个我刘季在行,看来哄美人开心并不是什么难事。“吕小姐喜欢看舞剑,鄙人倒是略会一二,何不等酒席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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