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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笑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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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只能当一个恶人,但我司徒烽不是你们这群没有出息的畜生,所以我注定当不了那只为报仇的小恶之人!”

    少年笑道:“所以我是大恶之人!”

    “所谓大恶之人,统领百万雄兵灭诸国的大唐太尉是,落子一十三颗便血染大漠的大唐丞相也是,你们北燕当年曾万里奔袭我大唐辽凉两州屠城一十七座的大将军白乱天同样是!”

    “为己而杀一人十人者,该死!为国杀百人千人者,该活!而若是为天下苍生能杀数百万者,则应当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少年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再次平缓了下来,道:“是死是活,由你们选!”

    当司徒烽五年后回长安,身为大唐丞相的那位老人,笑着出城迎接,后来更是亲自给自己这位孙子加了冠。

    而远在幽州,投军短短三年时间便从一名燕奴做到了官职六品的骑军校尉,这位战场上向来争先恐后敢打敢拼的魁梧汉子,每每想起那个微笑着的少年时,还是会不争气的打冷颤。

    司徒烽的遗泽县之行,没有多少人知道,恰恰作为对手的许胜,却是一清二楚。

    一日杀一人,可比他许胜在战场上大杀四方要折磨人的多,这股恐怖的影音笼罩在任何人头上,都会如那凌迟之邢一般痛苦,一刀又一刀,就是不让你死痛快!

    正如此时司徒烽剑下那涛涛不绝的江水一般,一浪又一浪,无限叠加,无穷无尽!

    许胜微叹,神情复杂,杀无辜者七人,换数千恶人苦海回头,此举,究竟是对还是错?

    还是说在你司徒烽眼中,已经没了那善恶对错?

    不知何由,许胜竟然生出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怒气来!

    好你个司徒烽,看了五年那巍峨壮丽的天柱山,却依旧学不来那磅礴大气,只会这惹人厌的江水连绵!

    既然如此,那我许胜,今天就让你真真正正的看一回山!
………………………………

第059章 少年意气长如虹

    ……》

    世间有钝刀名为“开山匠”!

    许家有热血儿郎许蛮子!

    力大无穷为蛮,不讲道理亦为蛮。而这许蛮子,更是两者都占。

    许家蛮子心中有股傲气,长刀无锋,却犀利至极,定要斩碎那天柱山,和山另一边的那群家伙比一比看谁更“蛮”!

    而那绵绵江水,却最是令许胜厌恶至极。

    一刀的事情,非要搞得这么麻烦?

    司徒烽面无表情,脸上那抹潇洒的笑意也早已收起,再者说了,身为局中人的他们,谁又会真正得潇洒?

    轻叹一声,司徒烽的眉眼凌厉了几分,手中长剑再次变势,如清风徐来,却让那水波大兴!

    滔滔江水连绵不休,转瞬间汹涌奔腾,浪潮澎湃,天地之间有浩瀚自然之力,其威可怖!

    十浪一叠,十叠一滚,滚滚碧江咆哮而来,其威摧天灭地,直倾九天云霄!

    大浪所过,犹如大势所趋,万物无一能挡,天地之间,只剩那孤零零的提刀蛮子。

    “妙极!”

    高台之上居中而坐的御史大夫李天钦由衷赞叹,笑道:“总算是对得起那五年苦日子。”

    丞相司徒源空闻言乐呵呵一笑,抚了抚胡须,怡然自得。

    而一旁的老太尉却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看向那个提刀而立的少年时,眼中总有抹挥之不去的欣慰。

    司徒烽以剑势化为汹涌澎湃的江水,绵绵不绝源源不断的向许胜冲刷而去,而许胜提刀矗立,以刀意化为那巍峨沉重的万丈大山,任由江水冲刷,却纹丝不动。

    于是擂台之上便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司徒烽保持着一剑递出的动作,而许胜亦是横刀于身前,两人都不曾有下一步的动作,好似都在等待。

    台下的叶尘凡虽满腹疑惑,但神情却愈发凝重,司徒烽他只见过几次,并不能说多了解此人,可作为师兄的许胜,叶尘凡可是很了解啊。

    向来做事喜欢干脆果断的许胜,又岂会是那装模作样之人?

    叶尘凡瞳孔微缩,凭着过人的敏锐直觉,他终于捕捉到了擂台之上的一丝气机,可紧接着便脸色煞白,如遭重击,踉跄的后退一步,辛亏一只手掌缓缓的撑住叶尘凡后背,不然就不是后退一步那般简单了。

    扶住叶尘凡的大师兄微微一笑,道:“你的洞察力的确很敏锐,只不过灵识太弱,目前还承受不住他们二人的灵力对碰。”

    叶尘凡无奈的揉了揉脸庞,轻声问道:“大师兄,这如今是个什么情况?我怎么都看不明白。”

    宋熙抬头看向擂台,双眼微眯,沉默片刻,叹道:“一人顺流沿江而下,一人逆风徒步登山。”

    “那许胜岂不是很吃亏?”叶尘凡皱眉,直觉告诉他,登山的那人,正是许胜。

    宋熙诧异的看了叶尘凡一眼,随后苦笑道:“修道一途,本就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吃苦倒是常事。再者他们二人也是公平对战,谁也没有占谁便宜,更谈不上吃亏了。”

    叶尘凡挠了挠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骂人的话叶尘凡自然是谁都不怕,可这讲道理,宋熙要甩他几十条大街了。

    宋熙见状,哑然失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兵不厌诈确实也是道理,战场之上无所不用其极更说的过去,若是此番许胜碰见的是别人,那自然就会有另一番的打法,可他碰见的是司徒烽。那自然就不会用那些旁门左道的小手段了。”

    非不能,而是不愿。

    叶尘凡依旧挠头,还是有些不理解,在他看来,打架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赢吗?讲究那么多不嫌麻烦?

    宋熙笑着摇了摇头,再次轻声解释道:“许胜与司徒烽的这场战斗,在全长安人看来不过一场意气之争,确实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二人并不是彼此相争,而是要与这整座长安争一争,不论是许胜的刀还是司徒烽的剑,其中都带有太多太多郁积已久的怨气,所以他们二人默契的都选在这一场战斗之中,要将这口积攒二十年的怨气,一吐为快!”

    与整座长安城相争?

    叶尘凡啧啧嘴,心想这二位的出息简直大上天去了,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在争什么?

    孔东离神色复杂的看向横刀而立身为自己徒弟的那个少年,慢悠悠的叹道:“人活一口气啊!”

    突然!擂台之上有了动静!

    横刀半响的许胜突兀的向后滑行一步,一丝血迹出现在他的嘴角,少年顾不得去擦拭血迹,神色猛凝,咬着牙将另一只手也握在了刀柄之上,稳稳的向前踏出一大步,不止回到了原地,甚至更进了小半步!

    司徒烽见状眉角微颤,手中递出的长剑也有几分微微颤抖。司徒烽立马轻喝一声,另一只手搭在了举剑的那只手臂的胳膊肘之下,看样子好似是手中长剑沉重,一只手无法举起一样。

    高台之上的太尉大人豁然起身,却被居中的御史大夫拉住了衣角,太尉大人愤然转身,怒视一旁面色凝重的丞相大人,压低声音怒道:“你家这小王八蛋疯了!?”

    谁知一向不动声色的丞相大人也来了脾气,怒骂道:“你家这小混账不还是一样?”

    见两位都快百岁的老人怒目相视,一向面无表情的御史大夫李天钦不得不苦笑着做和事佬,缓声道:“两位大人先别动怒,这俩孩子谁不都是傻子,定然不会下死手的。”

    见两位老人猛然转头怒视着自己,李天钦捏着鼻子苦笑道:“得得得,两位老大人把心放肚子里,待会我会出手控制局面的,保证还你们一人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孙子。”

    见两位老人依然不肯罢休,御史大夫李天钦也来了脾气,骂咧咧道:“他娘的,我话都说这个份上了您二位还想怎样?你们那俩宝贝孙子自己要赌气强行提境,您二位心疼孙子,那也不能在这儿拿我当孙子出气儿,天底下就没这个理儿啊!”

    两位老人闻言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可大人物的架子让他们也要做到输理不输人,皆是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忧心忡忡的看向那擂台之上的两位少年。

    此时的擂台之上,气氛压抑的可怕,就连叶尘凡这种看不懂战局的门外汉也能感受到一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一触即发!

    “第九道已完,该最后一道了。”宋熙神色凝重,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心。

    叶尘凡不明所以,神色有些疑惑,岳昊上前来解释道:“司徒烽那一剑,我若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剑气滚江河。起剑之后,剑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休,更为厉害的是,之前所有的江水不会无故消失,反而到最后都会叠加至一起,最终一泻千里,波澜壮阔,无可阻挡!”

    岳昊脸上出现了一抹佩服之色,叹道:“一剑是谓一浪,而十浪是谓一叠,而十叠是谓一滚,许胜已经承受了九道滚滚长江,便是九百道剑气,却只后退了一步,这并不只是简单的修为深厚就可以做到,更重要的是要有顽强的毅力和坚韧的意志。但这都不是我佩服许胜的地方,许胜他敢让司徒烽将十滚全部发出,然后再面对那一泻千里的洪水奔腾,那便是一千把剑一起向许胜飞来啊,光想想就是吓人,不论输赢,光是许胜的这份气魄,我就不得不服。”

    一千把剑一起飞来?

    叶尘凡闻言瞠目结舌。

    而此时擂台之上对峙良久的两位少年突然有了交流,只见许胜苍白着脸却是笑骂道:“你小子到底好没好?老子都等的不耐烦了。”

    司徒烽闻言丝毫不肯吃亏,同样苍白着脸笑骂了回去,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故意拖延时间等你攀山登顶呢。”

    许胜哈哈大笑,好不惬意。

    待我登得天山巅,拽下九天葬千剑!

    司徒烽深吸口气,双手紧紧握住那已经开始大幅度颤抖的长剑,一柄长剑,内含千道剑气,更是有着千浪之势,又岂能不重?

    与此同时,许胜灿烂一笑,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浊气,举目远眺,犹如登顶之人俯视大地,横刀的双手更是缓缓张开,似要拥抱那东升的旭日,独揽大道!

    两位少年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对方眼中灼热的战意,还有那抹拨开乌云重见天日的开怀。

    “此剑名为千尺浪,执剑之人,司徒烽!”

    “此刀名为开山匠,握刀之人,许胜!”

    恢宏玄武门,其内有少年之声,响彻云霄,震撼天地!

    两位少年大笑着同时向前冲去,速度并不快,但声势却如响雷,滚滚天雷之中还伴着那爽朗开怀的大笑,何其壮哉!

    一刀一剑,终于相撞!

    竟没有半点高手过招的风范,就那般简单干脆的撞在一起,如市井之徒泼皮无赖之间的拳脚相向一般,无聊且无趣。

    千尺浪和开山匠撞在一起之后,所有人都狠狠的捏了把汗,可半响都不曾发生任何异象,只是这两位少年再次僵持了下来。

    叶尘凡面色古怪,转头却发现宋熙等人的面色更加凝重了几分,这才狐疑的回头再次看向擂台,却被惊的不轻。

    僵持不过三个呼吸,司徒烽便如遭雷击般倒飞出了擂台之外,而他背后的那一半擂台彻底塌陷,甚至牵连到了擂台之外的百丈之地,都剧烈的震动了起来,不少修为低下的人连站都站不稳,一个个狼狈摔倒在地。

    司徒烽倒飞出去之时,许胜依旧保持着挥刀的动作,呆呆的站在原地。再一个呼吸之后,许胜僵直的摔倒在地,他身后的那一半擂台,也陷入了如司徒烽那边同样的悲惨地步。

    与此同时,高台之上两道人影一闪而过,一者接住了倒飞出去的司徒烽,一者扶起了倒地的许胜,二话不说,立马坐在原地为这两位少年疗伤。

    众人微怔的看向那两位神色凝重之中又有着心疼、欣慰、自豪等等表情的老人,心中由衷的生起一股子敬意。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一辈自然不用多管。

    高台之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御史大夫一人,这位大人物揉了揉额头,苦笑道:“我刚才就要阻止他俩的最后一招,可是您二位都不让我插手,这以后要是落了个什么病根子,您二位可不能和我急眼啊。不过话说回来,您二位为了这俩小子都不惜老本了,想来也不可能落下什么病根子,只不过这次的六月六大比,这俩小子也就到这儿了。”

    李天钦没由来的笑了笑,看着下方那已经完全塌陷了的擂台,叹道:“这口气,可真大啊。”
………………………………

第060章 佛道真言干你娘

    ……》

    待得两幅担架把昏迷不醒的许胜和司徒烽各自送回家,叶尘凡就知道自己摊上事了。

    六月六大比的第二轮有个让人很无奈的规矩,那就是必须打够三场。也就是说不论你前两场是全胜还是全败,这毫无意义的第三场还是要去打的,不然就直接淘汰。

    也就意味着,十六位归元境里已经有两个淘汰了,还是最强的那一批里的两个,对于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因为少了两个威胁性最大的对手,其他人被淘汰的概率就少了许多,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拍掌叫好了。

    可是对叶尘凡来说,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许胜被淘汰了,那么天道院夺冠的重任自然而然便落在了他的肩上,总不能让岳昊和乐玄这两个外人去替天道院夺第一吧?说出去不得丢人死。

    当然了,岳昊和乐玄这二位归元境在这一回合并没有碰到同为归元境的高手,所以进入决赛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决赛的时候叶尘凡好歹还有两个帮手,夺冠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但如今的问题是,叶尘凡他自己没把握进入决赛啊!

    虽说第一回合碰到了柳南安,是归元境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但结果却让叶尘凡占了一个大便宜,从而赢了比赛。

    对此叶尘凡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

    可是这第二回合,叶尘凡就对自己的运气确定无疑了,简直是扫把星下凡,倒霉透顶了。

    于宗荣!

    那个调戏七师姐贺瑾从而被破相的于宗荣。

    第一次见那刀疤脸的时候,是在天下第一酒楼,那家伙觉得自己有被人借刀的嫌疑,便愤然离去,借口说是要闭关修炼。

    他娘的,还真被那刀疤脸修出了个归元境!

    叶尘凡看着那张对战榜单,顿时欲哭无泪,心想自己到底是有多手黑?回回抽中归元境,光是想想都觉得生无可恋啊。

    宋熙拍了拍叶尘凡的肩膀,叹道:“小师弟,实在不行,这回合就认输算了。”

    叶尘凡无奈的揉了揉脸,然后苦笑道:“我不是没想过认输,可万一下一轮还是归元境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宋熙闻言,嘴角略微抽搐。

    叶尘凡无奈的瞥了这位大师兄一眼,反问道:“大师兄你难道不应该安慰我,说是下轮绝对不会再抽中归元境这种好听的话吗?”

    宋熙面色一僵,憋了半响,才讪讪笑道:“小师弟见谅,为兄说不来违心话。”

    叶尘凡扶额长叹,欲语泪先流。

    这时,七师姐贺瑾这位冰山美人缓缓走到了叶尘凡身旁,叶尘凡瞬间眸子一亮,想起了那于宗荣脸上的伤疤正是拜七师姐所赐,说不得七师姐就知道克敌制胜的法子,于是便殷切的询问了起来。

    谁知贺瑾却是摇了摇头,直言道:“这登徒子当年没有出手,就直接被我一剑劈晕,要不是今日因为你的缘故,我都想不起他是谁。”

    叶尘凡闻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心道一声女侠好风范,随即却诽谤了起来,屁都不知道你瞎转悠什么?害得老子白高兴一场。

    当然,这话打死叶尘凡,他也是不敢说出口的。

    叶尘凡讪讪笑道:“那师姐有何良策?”

    贺瑾闻言直接将怀中抱着的长剑递给叶尘凡,信心十足道:“你待会上去把我的紫霜拿着,绝对能吓唬到那登徒子。”

    一旁的宋熙闻言一个踉跄,叶尘凡也是忍不住的直翻白眼,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向自己这位师姐。

    “如何?”贺瑾微微皱眉,不明所以。

    叶尘凡把长剑推了回去,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拜托您下次想办法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动动脑子?您确定我拿着这把剑上去能吓唬住人家,而不是被揍的更惨?”

    被点明没脑子的贺瑾恼羞成怒,宛若冰霜的脸蛋瞬间红了一大片,一把夺回长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刚走一步又转身回来,狠狠踹了叶尘凡一脚,再次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叶尘凡揉着大腿一脸悲愤欲死的表情,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大师兄宋熙,希冀着大师兄能替他做主。而宋熙咳嗽一声果断转身,目不转睛的看向擂台,那叫一个心无旁骛啊。

    这时,六师兄游百里带着笑意走了过来,朝叶尘凡举起大拇指笑道:“师兄弟里我就服你小子。”

    叶尘凡没好气的白了游百里一眼,道:“别说风凉话了,快想想怎么办吧。”

    游百里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个于宗荣虽说贺瑾她没有上心,但我了解过,于宗荣祖辈是陇州望族,其父更是当朝兵部侍郎,当年贺瑾那一剑可算得上任性至极,后来若不是孔先生到于府去喝了会儿茶,这件事也不会这样不了了之……”

    “等等,师兄啊,你说重点可以吗?”叶尘凡一脸不耐,指了指擂台道:“没几场就该我了啊。”

    游百里的话被叶尘凡打断,这位六师兄笑着在叶尘凡头顶敲了一下,道:“总算明白你小子为何老挨揍了。”

    叶尘凡翻了个白眼,游百里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于宗荣三个多月前你应该也见过,不过纳灵境圆满的境界,虽说如今突破了归元境,但他和同样是刚到归元境的柳南安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不论是境界的稳固情况还是对灵力的运用手段,于宗荣差了柳南安太多太多,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

    叶尘凡闻言微怔,随即缓缓挑眉,合着六师兄的意思是让自己死磕啊。

    游百里长叹一声,然后拍着叶尘凡的肩膀认真道:“就算贺瑾是你的师姐,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姐姐受了气,做弟弟的没道理不帮忙,你说是不?”

    叶尘凡嘴角微抽,忐忑问道:“那你们这群做哥哥的?”

    游百里闻言缓缓一笑,大师兄宋熙也笑着转过身来,叶尘凡怔怔的看着两位师兄的笑容,一时间心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似乎很早之前就听许胜说过,天道院之人,从不屑于做那欺负人的事。

    既然不能欺负人,那这出气的事,也只能自己来做了。叶尘凡微叹,想想也对啊,如今的天道院,随便拿出来一位,可不就是在欺负于宗荣吗?

    看来自己必须死磕啊,不欺负人的前提下,还要给七师姐出口恶气。不然对不住这没脑子的师姐啊。

    叶尘凡深深呼了口气,再次抬头看向那张对战名单,看向归元境于宗荣那几个大字,嘴角缓缓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以开荒境打赢繁星境不算什么,打赢归元境那才叫有意思呢。少年胸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直冲云霄!眸子中又燃起了那似曾相识的雄雄战意。

    可叶尘凡的战意刚生起没多久,注意力就被第二场的归元境大战吸引了过去,或者说,被那擂台之上的紫衣女子吸引了过去。

    他娘的,这娘们儿的身材可真火爆啊,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两团肉,如此沉甸甸走路都不觉得累吗?

    那紫衣女子便是蓬莱山的孔绣舞,一个充满仙气专门出仙人的地方,却出了个配得上祸国殃民这四字的一位绝世尤物,光看其姿色,便足以貌倾天下,颠倒众生。更别提她那引人遐想的火爆身材了。

    而站在孔绣舞对面那苦笑连连的男子,叫做张逸禅,他和其余学院的外援不同,因为他是主动去两仪院找到那担任院长的吕真人,好说歹说,才求得了一个外援身份。

    晋州张可王,常年待在苦禅寺中与那里的大和尚吃斋念佛,按理说身为张可王独子的张逸禅,再怎么也不应该来道家之地,更不应该替他们出战,可无奈的是,张逸禅的那方丈师傅偏要他来道家走一趟,还说吕真人是他多年的好友,更是让张逸禅捎来了一句话。

    当日张逸禅忐忑不安的找到了那吕真人,小心翼翼的说出了那句话,话脱口而出之后,张逸禅死的心都有了。

    “吕修涯,老衲玄枯……干你娘嘞!”

    谁知那吕真人闻言不怒反笑,哈哈大笑半响之后,便答应了张逸禅作为两仪院外援之事,不过只提了一个条件,同样是让张逸禅再捎句话回去。

    这一次,张逸禅是真有去死的心了。

    站在擂台之上的张逸禅不停的唉声叹气,苦笑半响后喃喃自语道:“干你娘,干你娘,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四五的老家伙了,怎么还这么不安分?”

    哀叹一声,张逸禅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发现从对面传来了一道凌厉至极的目光,张逸禅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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