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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笑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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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子……”丞相大人忍俊不禁,摇头苦笑。
许清风揉了揉眉头,叹道:“也不能说这两个小子没好好打,他们现在所用出的招式,不论是下三滥也好,生死手也罢,那都是战场上最常用也是最实用的,只不过放在这擂台上用,还真他娘的……难看!”
李天钦同样微微一笑,缓缓点头道:“确实难看啊。”
而此时台下的叶尘凡却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鼓掌叫好,满脸笑意开怀的少年,也不知吸引了多少怪异目光。
身旁的岳昊用肩膀撞了撞兴奋的叶尘凡,忍住笑意道:“差不多就得了,也真是难为他俩了。”
叶尘凡闻言直接笑出了声,接着朝岳昊比出了个大拇指,却是指向了擂台之上的那两人,笑道:“这两位才是名副其实的比武!”
岳昊闻言白了叶尘凡一眼,不以为意却也并不反驳,按叶尘凡的意思来说,除了这二人,剩下的只不过都是在比修为,只有这二人才称得上比武,岳昊对此不置可否,总不能因为你修为弱,就不准别人仗势欺人了?
而且很多时候,修为高低并做不了准,对于战斗力只是个参考作用,你小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以开荒境打赢了繁星境的陆崇,结果现在又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真无耻。
叶尘凡啧啧嘴,指着擂台之上的二人对一旁的岳昊分析道:“看到没有?燕凝寒刚刚那招剑起地龙选的角度多么犀利刁钻,而且时机也把握的恰到好处,正是李辰星那蓄力已久的三寸剑出手之际,未能收力之时,也多亏李辰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反应过来,这才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要不然说不得就是腹部开出一条血流不止的大口子了。”
岳昊闻言点了点头,正想开口,却瞥见了一旁神色怪异的大师兄宋熙和六师兄游百里,没由来的这黑衣少年咧嘴一笑,无比开怀。
三人行,必有我师!
岳昊笑意不断,还真没有想到叶尘凡这厮也有给宋熙说教的一天。
果然不出岳昊所料,大师兄宋熙神情略显尴尬的对叶尘凡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问道:“小师弟,敢问这剑起地龙和三寸剑这两招,是出自何处?”
叶尘凡闻言明显僵了片刻,这才错愕的转身问向宋熙,“大师兄的意思,莫不是这天下所有的剑招,都要讲究一个出处?”
大师兄宋熙微微皱眉,心想这世间万物,不都要讲究一个从何而来吗?为何小师弟会问如此怪异的一个问题呢?
一旁的游百里也同样皱眉沉思,他本就是练剑之人,走的更是恢宏大气的大道正道,并不是那些独辟蹊径的旁门左道,所以在他看来,剑道修为要比剑术剑招更为重要,但也并不是一味的只重道不重术,技多不压身的道理游百里这个明白人还是清楚的。
只不过不论是看过万卷书的宋熙,还是有万招剑技压身的游百里,都不曾听说过叶尘凡口中的这剑起地龙和三寸剑两招。
岳昊闻言后的点头更是打消了他们对叶尘凡是否胡编乱造的怀疑,二人相识一眼后颇为无奈,不得不苦笑着承认了彼此的窘迫。
仅从此来看,自己这个小师弟还是挺有见识的。
可叶尘凡接下来的一席话,便让宋熙游百里二人心里直打鼓,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位小师弟了。
叶尘凡挠了挠头,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大师兄你说的出处到底指什么,但就那两招而言,的确还是有些名堂的。李辰星先递出的那一剑在我们岳城的叫法就是三寸剑,所谓三寸剑指的便是一剑刺中,只没入剑尖三寸,不论六师兄还是岳昊,你们都是用剑的行家里手,自然不需要我这个用刀的门外汉来说,仅仅三寸自然比不得一剑贯穿来的爽快,但我们这些身在边疆的士卒却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若是敌方的防御力足以挡住锋利的长剑,那又该怎么办?就像我们岳城,士卒之中每个人的修为自然参差不齐,若是遇到皮糙肉厚的妖族,修为高点的士卒还好说,就算杀不掉给其弄点伤口还是可以的,可要是修为比较弱的那一部分怎么办?总不能大眼瞪小眼愣在那里吧?于是这三寸剑便派上了用场,这一招不需要多少修为,甚至只要有一大把力气都能使的出来,用巧劲携裹暗劲,将剑尖三寸当做榔头来使,狠狠砸在敌人身上,而敌人受力的地方却只有剑尖的那一个小点,这一个点所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往往能造成出其不意的惊喜。”
游百里闻言之后沉思片刻,随即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如点点剑芒一般引人注目,接着便是千变万化的剑招在其眼中衍生明灭,层出不穷。
一旁身为大师兄的宋熙,虽说并不用剑,但却有着一眼观千秋的本领,万物万事又怎会有他看不透的,他略微点头,然后看向游百里,片刻后却又是转过头来对叶尘凡笑道:“你六师兄在剑道上的造诣非同凡响,就连莫先生也曾说过‘百里距他仅仅半里’的话,但能否追上这半里地,不止是要看天资,更是要看个人的机遇。”
宋熙打量着叶尘凡,打趣的笑道:“在为兄看来,小师弟你大概就是百里的贵人了。”
叶尘凡挠了挠头,笑的略微尴尬。
而此时游百里已经回过了神,淡笑着看向叶尘凡,三个月相处下来,这位只差剑尊半里的六师兄,以那随和的性子和不羁的作风,早已和叶尘凡相熟的不得了,所以此时只是笑道:“等六月六事了,为兄向院长请个假,陪着你一起去岳城看看。”
不止叶尘凡,就连一旁的岳昊听闻此言都有些错愕,六月六大比完了之后,是这位如今已经贵为小王爷的大婚之日,到时候叶尘凡必定会回去,只是因为此事便耽误游百里一个外人,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在场之人都不傻,谁听不出游百里的言外之意?从长安城到岳城,整整横穿了半个大唐的遥远路程,路上要是没有个像样的高手护着,叶尘凡十条命估计也回不去啊。
见叶尘凡想要拒绝,游百里微微笑道:“没关系的,为兄此时的境界已经不是光靠打坐修行就能进步的了,倒不如去边疆看一看,去外面走一走,说不定走着看着就能突破了。”
叶尘凡抽了抽嘴角,万般无奈的答应了这位心大的师兄。
还走着看着就能突破?真当这修行是过家家啊?
大师兄宋熙笑了笑,然后继续向叶尘凡问道:“这三寸剑为兄明白了,那剑起地龙又是个什么名堂?小师弟你不妨说明白些,说不得还能让你六师兄再上一层楼。”
游百里淡然的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大师兄的打趣,像此等机遇,要是一天能碰到两回,那这份运气就真该遭天妒了。
淡然归淡然,但游百里眸子中还是有几分灼热之色的,谁让这个小师弟总能给他们这些师兄师姐带来惊喜呢。
一旁的岳昊突然笑出了声,神情古怪,叶尘凡恼怒的瞪了岳昊一眼,这才转回头尴尬的笑道:“至于这剑起地龙,真没什么名堂,还是不说为好,不说为好。”
宋熙游百里闻言缓缓皱眉,而岳昊却是哈哈大笑,捂着笑痛的肚子指着叶尘凡道:“驴打滚儿就驴打滚嘛,非得起个这么响亮的名字,真是笑死我了。”
………………………………
第066章 三声不答应
南陈国都,临安城。
一个中年儒生随着人流悄然进城,他似乎漫无目的般的在城中闲转,哪里有热闹他便驻足观望,一处正在耍枪弄棍的卖艺摊子得了众人的叫好声,便提着个铜锣笑着讨要赏钱,南陈子民安居乐业,这点闲钱还是有的,再者看的高兴,自然是要出售阔绰一回,叮当的响声让那提铜锣的年轻人眉开眼笑,乐的嘴巴差点咧到耳朵后面去了。等那铜锣递到中年儒生面前时,儒生笑的比那年轻汉子还要灿烂,年轻人一怔,儒生却依旧笑着,年轻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原来是个穷鬼。
被年轻人嫌弃的儒生讪讪一笑,尴尬的退出了人群,继续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回过头远远望了一眼那里依旧热闹非凡的摊子,儒生苦笑叹息,却又喜上眉梢,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嘿嘿笑道:“这不要钱的热闹,看起来就是有滋味!”
儒生笑过之后便猛然停脚,抬头望去,微眯着双眼良久不语,他的视线仿佛越过了那北边高大的临安城墙,也越过了再北一些的天南山,直到那最北的天柱山上,似乎,这还不够!
儒生脸上再也没了笑意,不论是之前的灿烂,亦或者是尴尬,一切通通抛去,他那已显沧桑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不符读书人的霸道神色,却用着读书人的道理来说了个简单的道理。
“天底下从就没有这种便宜事,隔岸观火?热闹是看了,就不怕引火上身吗!?”
儒生眉角猛然一凝,冷声道:“我曹平之第一个不答应!”
胸中可谋天下事,一念甲子曹平之!
他说不答应!
――――――――――――
南陈洗墨谷,竹海之外,那名叫做婉眉的少女抱剑而立,神情却颇为古怪。
作为苏妙书的关门弟子,少女婉眉并不同于韩百川那些师兄师姐们,她很少在洗墨谷中露面,常年居住在竹海之中,常伴师傅苏妙书的身边,于是她自然就清楚了许多事。
每每师傅让她到竹海之外去练剑,她都会偷偷一笑,甚至有时见师傅心情不错,还敢冲那位洗墨仙子做个鬼脸,调笑一番她幽会情郎之事。
可是今天,苏妙书自从见过那个儒生之后,心情似乎就一直不好,所以她就乖乖的出来了。
竹海之内,深潭旁边,苏妙书那绝美的容颜上不知为何带上了一抹凄苦之色,她看向铜镜中那已经沉默半响的中年人,她凄凉一笑,盛似百花凋残,苏妙书嘴唇轻颤,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复杂与可怜。
只不过这可怜,却是对他的。
――――――――――
南陈临安城,御书房之中,国君莫狂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沉默不言却依旧倔强抬头对视着自己的这个老人。
儿时那爱钻牛角尖认死理的弟弟,如今已经这么老了。
那么自己这个哥哥,又该得多老?
莫狂心中叹息,微微眯眼看向面前这个老人,眸子中神色意味难明,半响后老人似乎很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面前这个老人先离开。
南陈郡王莫战并未离去,脸上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道:“陛下……”
“住嘴!”
莫狂大怒起身,一巴掌拍飞了御书房桌子上成堆的奏折,如雪花般的奏折纷纷乱舞,狠狠砸在莫战的身上,只是这位郡王依旧一动不动,神色如常。
南陈君主莫狂大怒道:“落雪是你的孙女,她的婚事朕自然管不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这老糊涂把那丫头送进狼窝,那陵州之人皆是狼子野心,祝家更是贪心不足,你愿意拿你枫岚城和那三万步卒作为赌注,全押在祝家身上,这件事朕可以管,但作为你的哥哥,这一次我也忍了,如今你还想怎么样?”
莫狂怒极反笑道:“莫不是还让朕拿这无数南陈子民的命,去陪你豪赌一把吗?”
莫战眼角微颤,深吸一口气后,沉声道:“敢问陛下,为何不能赌?”
莫狂闻言微怔片刻,没了怒气,反而觉得荒谬。
莫战猛的抬起头来,神情狰狞,咄咄逼人,情绪激动道:“就算拼光了南陈,只要我莫家能在中原落地生根,何愁……”
“啪!”
这一次,莫狂的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莫战脸上。
莫狂冷冷的看着那个被自己打懵了的老人,用十分坚定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朕,不答应!”
――――――――――――
陵州境内,安乐侯府上。
两个中年人于湖心亭并肩而立,远眺湖面。一人披金甲,一人穿蟒袍。
穿蟒袍的人缓缓收回目光,轻叹一声,笑道:“我陵州祝家自三百多年前的大楚王朝开始就已经是这南方的名门望族,之后大楚亡国,中原陷入长达五十多年的战乱之中,群雄割据中原,各自占地为王,无时无刻不在打仗,整个中原都被这股子硝烟所弥漫,唯有我脚下的这片陵州除外,凭借天南山有险所依是基本,但更重要的则是民心!”
中年人说到这里颇为豪气,随即却是一声苦笑继续说道:“长达五十年的战乱之中,算一算那些来拉拢我们祝家的势力,不分大小的话,足足有上百之数,却都被老祖宗堵在天南山之外,一番痛打。老祖宗的所作所为自然让整个陵州都大快人心,只因为大家都觉得老祖宗完全够资格坐上那把龙椅,完全有实力将这中原收入囊中。但老祖宗并没有这样,他虽然占山却并不称王,而且到最后竟然选择了一个出自如今冀州的小小都尉,尊其为王。”
“先帝?”披金甲的那中年微微挑眉,唇角带上了丝笑意。
谁知穿蟒袍的人却是摇了摇头,笑道:“先帝的父亲,在冀州之时不过带了四百步卒,出了冀州,已有两万大军,但在当时的祝家看来依旧不成气候,别说两万,就算是二十万大军,没有足够的魄力,依旧不敢翻那天南山,所以,我至今没有想明白,老祖宗到底是看中了这个小都尉的哪一点?”
披金甲的中年缓缓转过头来,直视那穿蟒袍的人,沉声问道:“你相信气运一说吗?”
没等穿蟒袍的人回答,那披金甲的却是笑着自问自答道:“年轻的时候我不过是个庄稼汉子,没读过几本书光是有一大把力气,除了能做些农活就没其他的本事了,鬼神之说倒是信上几分,毕竟种庄稼这事是赚是赔得看老天爷心情,但要是和我说那玄之又玄的气运,估计刚听几个字我就得打瞌睡。”
穿蟒袍的人会心一笑,只听披金甲的继续说道:“后来参军打仗,也学会了修行,就跟做梦一般,傻乐了大半个月。随着军衔官职的一步步高升,修为也在不停进步,可我却再也乐不起来了。”
披金甲人微微抬头望天,神情有些恍惚,半响后才收回目光,轻叹道:“来到陵州之后,这气运之说,更是由不得我不信啊。”
披金甲的人微微轻叹,那穿蟒袍的人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身旁的那副金甲,好不惬意的笑道:“俞长青啊俞长青,本侯等了二十多年,总算是等到你拍马屁的这一天了!”
身披金甲的神将俞长青表情有些无奈,但却也无法否定自己来陵州之后所获得的这份气运,只是身旁这家伙笑的实在是太气人了。
俞长青揉了揉发苦的眉角,哭笑不得的瞥了一眼还在大笑的那位中年人,没好气道:“祝安国,你可千万别死在了中原,不然就再也听不到这么舒坦的马屁了。”
身穿蟒袍的安乐侯祝安国闻言之后,笑的更加畅快开怀了。
――――――――――――
楚州境内,大都督府。
一名身披金甲的中年几乎是纵马如飞般的闯进了都督府,早站在门口的管家接过缰绳后便已经看不见那中年的背影了,管家无奈苦笑,自己家老爷这火急火燎的性子,还真得改改了。
不过管家转念一想,却又是摇头笑了笑,要是老爷改了性子,那还会烧那三把火吗?
而此时已经进府了的大都督柳元瓒一路飞奔,转瞬间就来到了府中凉亭处,看见了那个俏丽的身影后,脸上立马带上了一副哀怨的神色,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扶住那名女子,抱怨加恼怒道:“曹洛烟!为夫给你强调几次了?有了身孕就不要再练剑了,你为何非是不听?大老远的听到你练剑这事,为夫这小心肝都快被你吓破了,还笑!能不能严肃一点,非得老子搬出我老柳家的规矩来吗?”
大都督柳元瓒猛的瞪眼,一本正经中颇有气势,大有一副再把老子说话当耳边风就要揍你这败家娘们儿的架势。
而被大都督扶着的曹洛烟斜瞥了一眼柳元瓒,英气十足美丽无比的脸上挂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道:“老柳家的规矩?嗯?”
这最后一个用鼻腔发出的字,更有气势!
大唐第九神将,楚州大都督柳元瓒一瞬间就怂了,嘿嘿笑道:“媳妇,咱老柳家的规矩,那就是疼媳妇,没二话!”
“德性!”曹洛烟白了柳元瓒一眼,然后轻声笑道:“这一次练剑是故意要把你从楚州边境叫回来的,其实也没怎么练,就是拿着剑到老管家面前溜达了一圈。”
柳元瓒嘴角直抽,哭笑不得。
曹洛烟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淘气行为挺满意,然后对身旁的夫君继续说道:“这次长安六月六大比之后,你把南安叫回来,我到时候要带着你们爷俩去一趟岳城。”
“不去不去!绝对不去!”柳元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却看见媳妇那微微眯起略带杀意的眼神后,柳元瓒大惊失色,连忙苦声道:“我说媳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俩哥无时无刻不想着揍我,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个堂堂楚州大都督,没理由白白跑去挨揍啊。”
曹洛烟掩口轻笑,叶眉微挑,道:“我侄子岳昊六月六后大婚,你再给我说一个不去试试?”
“去,我去还不成吗?”柳元瓒苦着脸,心想这顿打又是没跑了。
谁知曹洛烟“得寸进尺”的继续笑着说道:“我用先天内息法看了一次,肚子里的这个是个丫头,刚好我另一个侄子叶尘凡还没媳妇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
柳元瓒闻言瞬间呆滞,反应过来之后暴跳如雷,一副憋屈至极的模样冲曹洛烟嚷嚷道:“想都别想的事!老子拐他岳城个姑娘,白挨了二十年的打,但老子觉得值!可你岳城的小兔崽子想要拐走老子的闺女?门儿都没有!”
大都督柳元瓒猛然转过身去,背对曹洛烟,苦声道:“媳妇你也别瞪我,你说哪个当爹的不图子女好?可岳城这地儿……我没有说你岳城的不是,媳妇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我柳元瓒嫁女儿,不求对方有多富贵,只求一个平安稳当。”
“反正这件事,我绝对不答应!”大都督柳元瓒二十年来,第一次坚定的反驳了自己媳妇的意思。
只因为岳城这地方,太容易死人了,不稳当啊!
柳元瓒的不答应,为家人。
莫狂的不答应,为国民。
曹平之的不答应,为天下。
这三声不答应,分量有轻重,但其中的情感,却无差别!
心中不愿,何以答应?
………………………………
第067章 唯一的条件
长安城,玄武门内阅兵校场上。
叶尘凡自认为很精彩很有看头的那场战斗,依旧还没有打完。擂台之上的两位年轻人此时早已狼狈不堪,但都依旧咬着牙准备坚持到底,比拼看谁的耐性更好,看谁先松了那口气。
于是乎,两位年轻人之间的第四个一百招又拉开了帷幕。
这一次,甚至连台下的叶尘凡都崩溃了,苦着脸简直欲哭无泪啊。
之前岳昊就曾笑他口味不同于常人,就喜欢看这种无聊枯燥的比武,叶尘凡心中大气,嘴上却是神秘兮兮的说了翻装模作样的话,说什么这两人前一百招是沙场士卒单个交锋,两百招的时候就是沙场点兵,两军交锋了。若是能打到三百招,那就不得了了,到那个时候,就已经上升到两国交锋的格局了。
岳昊笑而不语,宋熙和游百里将信将疑。
然后擂台之上还真打到了三百招,然后叶尘凡就被彻底打脸了,一打就是三百下,啪啪作响,丝毫没有停歇。
叶尘凡瞪了一眼大笑着的岳昊,然后神情尴尬的看向一边黑着脸的宋熙和游百里二人。
因为叶尘凡的一席话,这二位可是紧紧盯着擂台,仔仔细细看完了三百招连眼都没眨一下,到头来愣是屁都没看出来,可想而知,他们的心情该有多差。
身为大师兄的宋熙经过多年修身养性,脾气和耐性要好很多,终归还是能笑出来的,于是他对叶尘凡微笑着说道:“小师弟,为兄刚刚看比武的时候没由来的想起咱们天道院藏书阁里有本珍藏多年了的儒家经典,其中有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为兄深有感触,相信也会带给小师弟一些启发,为兄晚上回去就向院长把这本书借出来,好让小师弟你能抓紧时间挑灯夜战,争取半个月内把这本书抄上三百遍。”
一旁黑着脸的游百里差点笑出了声,最后只能同情的看向叶尘凡,递给后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便笑而不语。
叶尘凡苦着脸,对于大师兄的惩罚他倒是没什么意见,抄书总比挨打要强很多,可是一旁这穿黑衣的混蛋,你是不是笑的有点过分了?
而这时,另外几方擂台之上的比武快的已经换了三四轮了,慢的也有两轮了,只有北地那两位的那个擂台,景色依旧,仿佛真要打到天荒地老一般。
突然间,叶尘凡的脸色凝住了,神情变得复杂无比,很难一语述之。
而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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