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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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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门栓拿下来,打开门缝把饭端进来。
修蹲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雪人,巴掌大小,雪人的眼睛和鼻子是三颗黑豆,我小声说:“谢谢!”
他笑着摸摸我的脑袋,我接过小雪人,冲他笑笑:“我没事儿。”
我又把门关上了,门栓照旧挂上,我需要冷静,需要捋清楚我这个混沌的大脑。
我真的是想救陆机和那两个孩子吗?我在心里叩问自己。
不,若是要救,我昨日当时就该叫修去追。即便当时去救,也未必能救下活的,我心里其实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我想要找的,是真相。
那个我已经猜想出几分亟待确认正确与否的真相。
但我现在确实出不去了,我知道云霁寒生气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李叔夜,另一方面是因为我的鲁莽。百鬼窟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我已经吃过他们的大亏,居然还不自省,还不自量力。
我确实做错了。
云霁寒说的对,患得患失,愚者所为。我应当学学他,懂得运筹帷幄,真相自会浮出水面。
头有些痛,肚子也痛,这个熟悉的感觉是?
我尴尬地下了榻,坏了。
“长生……”
我唤了声。
“小主子!奴才在呢。”长生在门外应道。
“没什么大事……帮我找个婆子!”
“婆子?”长生敲了敲门。
我靠在门上,感觉肚子里有个小野兽在跳蹦床,现在我四肢无力,还浑身冒冷汗。
“婆子没有,丫鬟也成。”
长生不敲门了,他一跺脚,说:“小主子,奴才这就去办!”
说完就一溜烟儿地跑了。
我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我把着房门。这里可是云霁寒的房间,我可不想被他嫌弃。
我把着门,有气无力地说:
“修,你能找人帮我安置一间客房吗?我……”
“不能!”
糟了!阎王爷回来了。
门“砰”地被踹开了,门栓这东西,于云霁寒而言,形同虚设。
修先跨进了门,扶起了我。
我抬头看阎王爷怒不可遏地站在门外,肚子又是一抽,咬着牙说:“哥,你和门有仇吗?”
云霁寒一脚跨出了门槛,脸色黑如碳墨,他阴鸷地眼神里只藏着一个意思:“你要去哪儿?”
我推开了修,一手推修,一手推云霁寒。
“出去!都出去!你们俩!全都出去!”
………………………………
第25章 脾气,谁没有
本就难受,又被摔了一跤,我趔趔趄趄地哪里能推动这两条汉子!
我相信此刻我的脸肯定涨得跟紫茄子似的。
“向后转!出去!把门装好了!”
我又推了两下,依旧纹丝不动!
“出去……”
我终于推不动了,便蹲在地上。
“孤是不是太娇惯你了!”云霁寒喝了句,这句话冲进我脑子里,我鼻子一酸,脑子彻底混沌了。
“爱惯不惯!”我抹了把鼻涕,吼了句。
云霁寒却抓住我的双手,抓得特别紧,他满脸怒火,冲着我喝了一声:“你到底闹什么!”
委屈加疼,我彻底绷不住了:“谁闹了?谁愿意闹了?叫你出去你就出去!春华呀!秋实呀!你们哪位飞过来救救我!”
我这一哭把云霁寒和修都镇住了。
这时候,长生火急火燎地领着一个婆子冲进来,那婆子穿着粗布衣裳,身上还带着个围裙,腿脚带着些煤灰,估计是个厨房里烧火的。婆子手里拿着一个包袱。
“救星!你再来早点儿多好!”
我又哭又笑,云霁寒和修莫名其妙“主子!”长生冲云霁寒挤了挤眼色,使着吃奶的劲儿把云霁寒和修往外拉。
“老奴这就伺候主子!”婆子道。
长生拽不动他们,只得附在云霁寒耳边,我瞥见云霁寒的脸变了又变,然后他低头主动走出去,把修也拉了出去。
终于,消停了!
我肚子上捂着汤婆子,缩在榻上,隔着纱帘,我瞧见云霁寒负手而立,那天为我把脉的老郎中也在,可能是压力山大,或许是这屋子太热了,老郎中脸上的汗更多了。
郎中离开后,云霁寒也出去了,他再进来时,他手里端着个小碗,远远地我就闻到了红枣的香气。
长生把纱帘重新拉起来,云霁寒坐在我对面的席子上,捏了下我的脸他!怎么说呢?好像刚笑完。
我要去接他手里的碗,云霁寒却不肯,亲自喂我。
“这不是病。”我说。
云霁寒也不说话,把羹勺放到我嘴边,我喝了口,又甜又辣。
“不好喝。”
我捏着鼻子,忍着不吐,被云霁寒一勺勺地喂下去。
云霁寒也不管,直到我喝完,他才罢手。
我见云霁寒起身,拉住了他的袖子,说:“三哥!”
“嗯?”云霁寒两手捧着空碗,没有走,但他也没有转头看我。
“我……”
在脑子里编好的认错的话,哄他的言辞,竟说不出口。
从前也不是没骗过,今天不知怎么了,说不出口,不是不敢,是不愿。
“没想好就不要说。”云霁寒起身就走,我没能拽住他。
我一时慌了神,“云霁寒!”
云霁寒愣住,却没有回头。
我揪住自己的膝盖,抬头望着他说:“你打算何时卖了我?”
云霁寒身子僵住,手里的碗“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一朵惨白的花。
“你若是要卖,请你卖个好价钱,毕竟,我是你云霁寒的妹妹。”
我冲他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沾湿了眼眶。
云霁寒回头,他脸上从来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他微微蹙着眉,眼神阴沉、愠怒、又带着心疼,他的唇微微张着,好像还有些抖,他一步步向我走过来,双手握成了拳头,我缩了缩脖子,阎王爷要打人!
可他的手张了收,又张开,他的指尖在颤抖,他的声音低而沙哑,他说:“翊儿,你不是货物。”
我自嘲地笑笑:“嗯,都一样。”
云霁寒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席子上拎起来。
他抬起头,把我眼角地泪珠拭去,用命令的语气说:“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我摇头,任他把我的胳膊,摆到他肩膀上,说:“这是事实,所有人都知道,何必要自欺欺人?”
“谁知道?”云霁寒反问。
“太子殿下不过可怜我罢了,若是将来嫁到别国去,凭着与太子这份兄妹情深,还能为太子做内应,稳定边疆自不用说,更有助于太子殿下的大业。而且,把我嫁出去,总好过把五皇姐远嫁,五皇姐才是太子殿下的亲妹妹!这些话,太子殿下是亲口与母后说过的吧!我不过是太子殿下闲暇时养着玩儿的一条狗罢了。”
我把当日在未央宫偷听到的妍若与皇后的对话,悉数说给云霁寒听,并没有明讲,我是听谁说的。
“呵呵!”云霁寒是在笑,可脸上表情却复杂地叫我分辨不清他是什么情绪。
云霁寒捧着我的脸蛋儿,强迫我盯着他的眼睛。
“所以你怕我?你要远离我?”
我惊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我没对任何人说过。
云霁寒苦笑了一下,他说:“那日你没有跑,出现在城楼上,我以为你改主意了!”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喝酒断片儿的事儿。
我苦笑:“试问这世间,还有谁敢娶我这个凤命之女?又有哪国的皇帝皇子,是真心真意的,喜欢我的?”
可想云霁寒听到我说自己怕他,想离开皇宫,离他远远的时候,云霁寒得多么生气,果然是喝酒误事,我自己说漏嘴了。可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还怕让他更失望、更气恼吗?
“翊儿!”云霁寒盯着我的眼睛,他脸上坚定的神情叫我害怕,“按你的说法,若我不卖你,你可愿留下来?”
我猛地推开云霁寒,我有点懵。
“哥你是不是,被我气迷糊了?”
我听到了什么?
“这是梦!”我掐了下自己的脸,疼!
“不不不!今天太阳可能是打西边出来的!一切都是假象!”
我两手抓了抓头发。
“回答我。”云霁寒喝了声,打断了我的臆想。
这个我没有想过,云霁寒要拿我去和亲,这个觉悟我早就在脑子里根深蒂固,我从来没想过别的可能性。所以我才想远离他,我一直在等,等我有实力离开他的时候,等一个可以带我离开他的人。可如今,云霁寒居然告诉我,他不卖了!
我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是一句承诺:“你不是说戎国摄政王要向我朝求娶公主吗?你叫我怎么信?”
………………………………
第26章 承诺,不敢信
我有些慌,云霁寒却定定地看着我,他一直凝视着我,一直在等,好似我做不出决定,他就不会把目光从我身上挪开。
“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卖呢?”
“没有那一天!”云霁寒吼道,他头上的青筋暴起,这吓了我一跳。
我突然想起他为我挡箭的那次,他也是这样子。
“你还能护我一辈子呀?”我当时这么问他。
“能!”他当时的话,我左耳听右耳就冒了,根本没当回事儿,我只当是一句戏言。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他眼里,也是这样的光芒。
我笑了笑。
云霁寒冲我伸出手:“过来!”
云霁寒的手,总是暖的。
“不怕,哥在呢!”
云霁寒的头,靠在我肩上,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说:“不哭了。”
我抹了抹脸上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开始落泪的?
“笨啊!谁的话,都信!偏不信我!”云霁寒抚了抚我的发,他说,“长大了,心思真多,有些事,要用心看啊!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我沉默,我不是狼,他才是。
“看来注孤生的人是我吧?”我叹了口气。
“翊儿……”
“主子!”
门外的声音打断了云霁寒的话。
“主子!军中要务。”
元亮又道了声。
云霁寒把我摆在席子上,他说:“不用等哥,不许胡思乱想,不许跑。”
云霁寒临走,又捏了下我的脸。
我点了点头,等他走了,我又在心里盘算着,云霁寒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三哥啊……”
我拄着胳膊,挑了下桌上烛台里的灯花,“你说你信我,会护我,可你知道我是谁吗?”
“唉!唉!唉!”我连叹了三声,把小九轻轻放在床上,起身出了房间,那一日堆得雪人早就被风吹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雪堆儿,现在又下起了雪,我蹲在台阶上看雪,修站在我身边,打起了一把伞,给我撑着,我转头看他,他眼里映着雪花,亮亮的。我冲他微微笑了下,说:“修,你妹妹和你长得像吗?”
他摇头,把他身上的披风给我披上。
我看着他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他的颧骨微微突出来,我又看他瘦削的身材,我说:“你该多吃一点饭,以后她长大了,你背不动她怎么办。”
修愣住,抿着唇笑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五日后,云霁寒突然从军中回来,我正借着屋里的碳火炉子烤红薯,云霁寒进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红薯的香甜味,长生手里还捧着两个已经烤熟了的。
我对长生摆摆手,说:“你和修一人一个。”
云霁寒走到碳火前烤火,指着我手里的红薯:“还剩一个,怎么分?”
我愣了下:“你是太子!山珍海味都吃不够,吃什么红薯啊!”
云霁寒把我拉起来,要往外走。
“干什么去?”
“挖红薯!”
“不不不!我不出门!”
我甩开云霁寒的手,缩回炉子边。
云霁寒走过来,他刮了下我的鼻子:“不怕!哥陪你。”
“你忙吧!我哪敢叫刚掌了百万大军军权的太子殿下陪我逛街啊!”
我把烤好的红薯放在桌上,把一盘熊胆汁放到小九身边,它一边喝,一边享受我给它梳毛。
云霁寒坐在席子那头,拿起我桌上的书,翻了翻,挑了下眉道:“还做了注?”
“嗯!”我点头说,“恶补一下,兴许还有的救。”
这话是云霁寒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云霁寒笑笑,把书放下来,说:“走吧!活学活用。”
说着就把我拉过去,他拿起狐裘亲手为我披上,小九一见我要出门,急忙跳进包里,露出个脑袋,“喵……”地叫了声。
“你个四条腿儿的着什么急!”我把包拎起来,系在腰间。
我和云霁寒坐在马车里,长生、元亮、修还有几个随从都跟着。我心想,这是逛街吗?跟巡查似的。
走了好一会儿,车子也有些颠簸,我撩开帘子瞧,“不是逛街吗?怎么成郊游了?还真挖红薯呀?”
云霁寒没回答,他正闭目养神,我也不好打扰他,便静静地坐着。
等马车停了,长生在马车外唤了声:“小主子!到了!”
我拉了拉云霁寒的衣角,他没有醒,我便自己下了车。
“这是哪儿?”我问长生,周围没什么建筑物,这里只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里面一间破草房子、一口井、一棵干枯了的柳树,这是要搞农家乐吗?
长生引着我往里走,等我进了院,他说:“小主子,这就是那个做面具的李三儿的住处。”
李三儿是化名吧?这里就是巫马毅的家,真是家徒四壁。
我心头一热,回头看了眼马车,三哥他,在帮我调查。
见云霁寒的随从们把小院儿把守起来,我心里又暖了下。
我先在井边绕了一圈,长生和修跟在我身后,我把提水的轱辘转了几下,一只空水桶被吊出来。我又在树下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异样,便推开了那扇漏风的破门。
屋子里十分阴暗,只有一个小窗户,左手边是厨房右手边是一个大炕,炕边上是一个破旧而样式古老的柜子。墙上挂着面具模子和一些没卖出去的面具,地上还有一些废料。
我在厨房里看了看,水缸里的水已经冻住了,另一个缸里的米已经见了底,谁会想到这里住的是前任京城黑市的家主?
我又来到了炕边,被褥又湿又凉,我把他们掀起来,顿时灰尘四起。我又把柜子翻了几遍,都是些破衣服,没什么有价值的。
“小主子!这家人真是穷的什么都不剩了!”长生捂着鼻子,说道。
“嗯!”我点头。
我低头在地上看了看,这屋子的地面上铺着青砖,我咬了下唇,掏出靴子里的匕首,顺着青砖的缝隙翻了几块下来,修见了,也过来帮忙,长生也过来帮忙。
终于,一个紫红色的匣子露了出来。
“天啊!居然有宝贝!”长生惊呼。
修把匣子撬出来,呈给了我。
“谢谢。”
我把匣子上的灰尘吹了吹,匣子居然没有上锁,这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主人常翻出来看,一个就是不打算再看了。我瞧着现在这个情状,应该是后者。
我说:“来!见证真相的时刻到了。”
我把匣子缓缓打开,最上面的是一本书《静山杂记》。我想起我在凤仪宫也拿出来过一本,果然,先皇后与巫马毅在进宫后还一直有联系。
我把书放在一边,看到匣子里还放着把扇子,那扇子是绿色的,我把榻打开,上面什么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
我心想,这就诡异了,黑白配是情侣,如今怎么还绿了呢?
再看那匣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我把它打开,竟然是一对儿红宝石戒指。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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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夏曼,魏南青
这戒指男女同款不说,上面好似还刻了字,我把他们放在阳光下照,戒指里圈分别刻着“毅”、“夏曼”。
“毅”自然是指巫马毅,那这个“夏曼”是谁呢?这戒指不是应该是纯如吗?怎么成夏曼了?
夏曼,颇有现代感的名字,难道是先皇后的真名?
就如我的真名魏南青一样,无论辗转多少个人的身体,我不会忘了曾经的自己。看来,先皇后是重生者的可能性更大了。
我把匣子收起来,又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了,便撤出了房子。
回了马车上,云霁寒已经醒了,他见我手里拿着匣子,问:“收获不小?”
“是疑点重重。”我答道。
云霁寒向我伸出手,我想他这是要见者有份啊!便把匣子交给了他,他没有接,而是他倾身拉我到他身侧,他的手暖暖的,把我带进来的寒冷驱散了,可他还是把汤婆子放在我手里,他把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问:“还不舒服?”
我摇头,他这样子,我总觉得瞒着他不好,便问:“你真不看看吗?”
云霁寒似乎没听到这句话,把他身上的狐裘解下来,又给我加了一层。
“三哥……”
“嗯?”
“我怎么中毒的?”
云霁寒蹙眉,眼里的愠怒一闪而过。
“别怪长生,三哥你在背后为我做这么多,为何不肯叫我知道?我不懂。”我说。
我一感动,就不会有后面两次闹脾气的事情,搞得我们跟苦情戏男女主似的,浪费时间、互相伤害,我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翊儿长大了,自己去查。”云霁寒敲了敲那个匣子。
查什么?查我怎么中毒的?还是查他为何瞒着我?我歪着脑袋看他,他今日许我来查巫马毅,是准许我做事了?
这几日云霁寒许我到集市里走一走,但前提是有他的陪伴,他军中事务忙,两三日才回来一会儿,集市上的吃食他一口不动,我一开始还买两份,现在干脆不带他的,自顾自地吃着。
“这几日沉了些。”
云霁寒见我“买买买”的架势没完没了,便附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没停下手,又买了个咸肉饼,热腾腾地气熏着我的鼻尖。
我说:“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想吃随时都可以。”云霁寒把我拉离了小吃铺子,我嘴里叼着一口饼,含含糊糊地说:“瘦也嫌、胖也嫌。”
云霁寒可能没听清,只继续拉着我往前走,我猛然看见人群中有一个格外显眼的身影,我用云霁寒拉着我的那只手指了下:“三哥,是破壁机!”
云霁寒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本来和缓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我说:“宁远城又不是他家的!”
可能是我说话声大了些,也可能是云霁寒在人群中也那般卓尔不群,那破壁机也发现了我们,朝我们走过来。
我立刻躲到云霁寒身后,这男人连随从都没带,就敢进云霁寒的地盘,他对自己的武功是多有自信!
“谢某觉得与小公子颇为有缘。”破壁机没有向云霁寒打招呼,直接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孽缘吧?我这样想。
“云公子不必这么紧张,谢某只是想和小公子说几句话,说完就离开宁远城。”破壁机对云霁寒拱手,云霁寒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本王已经打消了此番求娶公主的想法。”
破壁机也不掩藏身份了,周围的人看到这两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早就退避三舍了。
我的耳朵“腾”地竖了起来,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儿。
我从云霁寒身后探出半边脑袋,他见我终于肯看他了,便笑了笑,说:“听闻承国的珍月公主乃是凤命,本王确实不够资格。”
嗯?难道不是戎国皇帝求娶公主,而是破壁机为自己求的?
云霁寒那日,果然是吓唬我呢!
即便如此,也不成!
听破壁机的意思,他知道我的身份了?他信息搜罗得挺快。可万一他是诈我,怎么办?
“六皇妹如今在京中为我朝将士祈福,得王爷挂念,小女定会转告六皇妹。”我说完,见破壁机脸上一阵茫然,心想,他果然是使诈!
云霁寒低头看我一眼,奖励似地捏了下我的侧脸,又抬头对破壁机说:“慢走不送!”
破壁机笑笑,说:“无妨!给你的,本就该配这世上最好的!皇后之位,本王会为你留着。”
“呵呵!”我笑了两声,说,“一个奴隶主而已,谁稀罕。”
“呵……”我听到云霁寒鼻息里一声格外明显的低笑。
破壁机脸色白了下,突然“哈哈哈”地笑了。
笑就算了,他张那么大嘴做什么,我都看到后槽牙了。
破壁机停下了笑,微微俯身,突然又凛了神色,我被他突然的变脸吓得又把头缩了回去,只听到他说:“小丫头,你等着。”
我再把脑袋伸出来时,破壁机已经走了。
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唉!红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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