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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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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唉!红颜祸水啊!要不明日我开个后……”

    话未说完,只见云霁寒瞪了我一眼,成功让我把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捂上了。

    “开什么?”云霁寒挑眉问我。

    我连连摇头,小声说:“开会……开机……开心!哈哈哈!有三哥陪我,我开心!开心!哈哈!”

    我脸上擎着大写的尴尬。

    云霁寒这才没有不依不饶,蹲下身子,道:“累了吧?哥背你回去。”

    “嗯,谢哥哥。”

    我可不敢折云霁寒的面子。

    “三哥?”我打了个哈欠,把狐裘的帽子戴上了。

    “嗯?”

    “没事……”我想了想,终是没有说。

    “有事?”云霁寒问了句。

    “嗯……”

    我在云霁寒的背上化了个圈儿,我说:“我是不是很难养活?”

    “不难。”云霁寒立刻答道,“不就是身子骨弱了点儿、性子古怪了点儿、吃穿用度娇贵了点儿,谁家妹妹还没点儿脾气?”

    我胳膊环得紧了点儿。

    我讪笑道:“这么多年,辛苦了哈!”

    我琢磨着云霁寒的话,小声地嘀咕了句:“谁性子古怪了?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二


………………………………

第28章 司徒,不可言

    “呵……怪哥喽?”云霁寒笑言,步子走得更稳了些。

    他又道了声:“哥高兴。”

    “翊儿……”

    “嗯……”

    “还怕哥吗?”

    “不怕……”

    “三哥好不好?”

    “好。”

    “三哥和四哥,哪个好?”

    “三哥……”

    “三哥和……”

    后来,他可能还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够暖,好安睡。

    可能是破壁机混进城里的事叫云霁寒对宁远城的安全性有了怀疑,他一连五日都没有回将军府,长生却已经开始打点行装,看来是终于要回京了。

    我盘腿坐在榻上,看着长生忙里忙外,小九最近和长生混得熟了,它在长生刚刚叠好的衣服堆里跳上跳下,又给弄得乱七八糟的。长生把它抱下去,他又跳上来。

    “小九,这些可是太子哥哥的衣服!”我一句话就让小九忙不迭地跳了下去,然后它又去弄乱我的衣裳。

    “欺软怕硬!”我拎着它后脖颈,把它递给修,我说,“快!带这个烦人的主子抓点药材吃去!”

    小九到了修的怀里,立马乖顺起来,老老实实像个布偶。敢情它也就能欺负我和长生这两个软柿子。

    “我来帮你。”我把云霁寒的衣服一件件重新叠好。

    “小主子,还是奴才来吧!您是主子,您歇着就行。”长生接过我手里的衣服。

    我说:“不累!当活动筋骨了!”

    我把云霁寒的衣服翻了翻,问长生:“太子哥哥一件浅色衣服都没有吗?”

    长生说:“咦?小主子您不记得了吗?也对,那时候您才四岁,还不记事儿。”

    我不是小孩子!我吐槽,在脑海里搜索四岁时候的事。

    “小主子那年夏天吃坏了东西,吃点东西就吐,有一回您吐在了……”

    长生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因为胃肠感冒,发着高烧,云霁寒搂着我哄我,我一个恶心劲儿上来……

    我记得云霁寒当时好似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衣衫。对了,他当时的脸比绿豆还绿!

    “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

    我一边叠衣服一边回想着从前云霁寒还是十几岁小鲜肉的时候,一脸的胶原蛋白,可是他的心智却要比其他皇子公主都成熟太多,看起来就像是个30岁的老大叔,这与他在军营中的历练有关,更与他的际遇有关系。

    因为先皇后,他没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也没有真正的亲情,他居然愿意把仇人的女儿照看呵护到这么大,足见他那所谓的“睚眦必报”,不是我以为的赶尽杀绝。

    “四皇兄有杨仲宣做伴读,如今杨仲宣也为四皇兄做事。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太子哥哥的伴读?”

    其实我是随口问的,可是长生立刻冲我做了个“嘘”的动作。

    我小声地问长生:“这也不可说?”

    长生点头,用极小的声音附在我耳边说:“罪臣之子,小主子且不可再提。”

    我恍然大悟,拉过长生,在他手心上写下几个字,长生惊讶了下,郑重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写下的字…………司徒。

    果然如我所想。

    长生压低了声音,附在我耳畔说:“小主子,咱可莫要再提此事,当年皇后娘娘还不是皇后娘娘,主子也不受宠,此事一出,便有人起了坏心思,主子就是受了此事的牵连,才被陛下指到苦寒边关好几年,主子背上,那一尺来长的疤,奴才每每瞧见,还……”

    长生抬袖拭泪,说话间悲痛之情也感染到了我。

    长生嘴里的有心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那已故了的生母,从前的皇后,杨纯如。至于齐国公府在此事上出了多少力,我想想都觉得惭愧。

    可云霁寒,还是把我当成亲妹妹一样,没有苛待过不说,还处处惯着。

    我认识云霁寒时,他已是太子,是人人口中夸耀的铁将军,他从不曾提起过他儿时的事情。如果今日长生不说,我还一直以为云霁寒当初是自告奋勇进军营的。

    我竟然忘了,云霁寒以太子之尊从边关凯旋归京那年,才十五岁而已。

    他那些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呀!

    “长生!”我下了榻,挽起袖子。

    长生问:“小主子,您要作什么?”

    “什么叫作什么?”我深表不服气,“我下厨,你给太子哥哥送去。”

    长生一开始是惊讶,然后是欢喜,他激动地双泪滴垂,道:“小主子,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保密!别说是我做的。万一不合胃口,我又该被寒碜了。”

    “是!奴才绝不多嘴。”长生说完,把嘴巴捂上,继续笑。

    九月初三,承国黑鹰军凯旋而归,太子殿下亲征归来,齐国公镇远大将军回京述职,举朝欢庆的日子,我的马车正在前往兴国寺的小路上。在外人看来,珍月公主为国祈福已有四月。我和修走上后山的小路,这里可以绕过兴国寺进入清竹轩,才走到一半,我们就听到了前面咋咋呼呼的欢笑声。

    “主子回来了!主子终于回来了!”

    春华直接踩着落叶跑过来,从隆冬过回到深秋,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子!奴婢已经为您备下了热水和茶点,您看您是先沐浴更衣还是先用膳?”

    秋实也走过来,向我报告:“主子,清竹轩一切如常,您不在的这些日子,只有太子妃娘娘差宫人前来探望过两次,被奴婢挡了回去。”

    “嗯!”

    我拍了下手说:“好!挺好!甚好!”

    “主子!奴婢瞧着您气色比未出宫前还好呢!”春华真是深得我的真传,拍马屁拍得特别响。

    “主子您不在的这些日子,奴婢日日向佛祖祈求您和太子殿下平安无事,今日这心总算是放下了。”秋实平日里很沉静的,今日也激动起来。

    “咦?”我环顾四周,问“青鸾呢?她怎么没来接我?”

    春华嘟着嘴说:“主子!您可别提她了!她说吃不了这儿的苦,又回她的兰香坊了!”

    秋实安慰我说:“主子别伤心,奴婢再给您挑几个听话的。”

    “呵!”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


………………………………

第29章 踟蹰,终回京

    我顿住脚,心想,青鸾大概是以为我不能活着回来了吧?毕竟太子若是真的死了,朝中局势定会发生根本性大逆转,她留在我这儿,成全不了她的荣华富贵,她自然是要走的。

    “良禽择木而栖,她本就是别的大人给太子哥哥送来的舞姬,如今再回去,也正常。”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我其实是伤心的,青鸾变成了如今这样子,我真不愿再把她当妹妹,但若是真的舍弃了她,我又觉得很可惜。

    如今物是人非,我已经不是黄雀儿,一切也都是青鸾自己的选择,即使我告诉她撞南墙会粉身碎骨,她心不甘情不愿,总有一日又会惹出是非。既然我曾经给她的机会她不肯把握,那就算了吧。

    才进清竹轩,就见到空中飞过一只大雁风筝,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落在我脚下。我心思微动,把风筝捡起来,上面写着:云翊。

    “主子,像这样的风筝,每日都有一个,奴婢已经攒了一大箱子了。”春华说。

    我哽了喉,问她:“攒着做什么?”

    春华说:“本来是要扔掉了,可是奴婢又觉得李大人也挺可怜的,就都给主子留着了。”

    我把风筝上面我的名字反复地摸了几下,字如其人,我勾起唇角,带着风筝进了屋子。

    一顿接风洗尘之后,我看着那一箱子的风筝发愁,如果被云霁寒看到了,李叔夜的霉运怕是会没完没了。

    “主子,要不把它们都烧了吧?”秋实说。

    “别呀!多可惜啊!”春华连忙阻止。

    我回头看她们两个互相挤眼,便说:“太子哥哥已经知晓师父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意思就是叫她们别打小报告。

    我起身说:“抬出去。”

    我站在小溪边,拾起箱子里一个个的风筝,把它们扔进溪水里,一只只鸿雁顺着溪水向下游流去,我对李叔夜的想念也顺流而下。我想着这世上大概会有许多种恋人的形式,我与李叔夜的这种,是最奇怪的,他追我躲,他躲我念,我们真真正正在一起的时间,不过须臾。

    夜里,我又变成了夜行侠,我和修骑马来到了紫枫林。

    小厮把我们引至紫枫林的庭院,酒席竟是已经设好的,林智周居然猜到我会来。

    “人呢?”我环顾四周,没发现人影。

    修抬头,指了指院落那棵火红的枫树,我才瞧见了那随风摇曳的,还有某人鲜红的衣裳。

    林智周卧在树上一根树枝上,狡黠的狐狸面具隐在枫叶中,他散着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林智周正手擎着一个酒壶,琼浆玉液从壶口滑落。

    林智周饮下一口,才瞥过头瞧我,说:“小鸡崽子呀!想哥哥了吗?”

    林智周那双漂亮眼睛冲着我笑,藏起了狡黠,他虽是在饮酒,眼神却丝毫不迷离,反而格外清明。

    修把一个酒坛子抛给了林智周,林智周接过去,冲着我笑道:“呦!什么意思?”

    “锡麟哥哥帮我摆脱了那些恼人的刺客,我自然要给锡麟哥哥备一份谢礼。此乃北疆特产,用夏日的莲花和冬日的雪水酿造,清凉解渴不上头,适合你。”

    我好不容易嘴甜一回,可把林智周乐坏了,他砸吧两下嘴,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了。

    “嗯!要不风兄疼你呢!是个懂事儿的!”林智周搓搓手,把坛子拿在手里,打开塞子才要喝,眼睛一转,把酒放了回去,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小鸡崽子,你有事儿?”

    我点头。

    “我就说呢!”林智周一拍大腿,说:“又有什么事儿找哥哥呀?”

    “我要再进一次那间机密房。”我回道,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林智周笑着说:“就知道你有求于我。”

    他说:“老规矩,用你的秘密交换吧!”

    我说:“你不是说你知道的秘密够多了吗?”

    林智周笑笑,耸耸肩,说:“公事公办。”

    “好!”我答得爽快。

    这时,一个仆人呈上来一个信封和一张信纸,又为我准备了笔墨。林智周说:“把你的秘密写在上面。”

    “那我写一个假的。”我说。

    “哈哈!你尽管写!”林智周不置可否。

    我拿起毛笔,沾了些墨汁,这墨汁格外地香,我忍不住又吸了一口,这味道甚为奇特,好像我的灵魂都被它勾了去。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面前的笔墨纸砚全都不见了,我抬头看林智周,他的手里此刻正拿着一个信封,他把信封放在手里把玩,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刚才……”

    我蹙眉,我的右手还保持着握笔的姿势,可我写了什么?当时我的大脑在想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吧!”

    林智周把信封丢进了他身边的一只金色蟾蜍玉器的嘴里,那蟾蜍有一人高,信丢进去之后,便可听到几声机关响动的声音。

    我跟着林智周离开了宴席,在他庄子里拐来拐去,他似乎是故意的,一个劲儿地带我绕圈子,他这里真的跟迷宫一样,既贯通又阻隔。

    “我是路痴,你完全不必如此。”

    再转,我就要晕了。

    林智周顿住脚,他说:“我是在给你时间考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愣了下,眯眼瞧着林智周的背影,道了声:“老狐狸!”

    终于到了那间屋子,我这次抬头看了眼门眉上,连个牌匾都没有。

    “你该给这里起个名字。”我说。

    林智周先进,我跟着进去,他把门又关上了,他说:“名字只是个代号,不能代表一切。”

    他似乎说的是他自己。

    他张开双臂,旋了个身子,他说:“内容过分真实,小鸡崽儿,今日想问什么?”

    我说:“我。”

    林智周愣住,抠了抠耳朵,狐狸脸上挂着冷笑了声说:“呵?”

    我又说得大声一点:“我!”

    林智周把面具摘下来,露出绝美的面容,他勾起唇角,掐着腰低着头,似乎在犹豫。

    “为何?”林智周的声音沉了些,也变得郑重起来。

    我咬了下嘴唇,说:“这是第二个秘密,不能交换给你。”


………………………………

第30章 难受,厉声问

    林智周抬头瞥我一眼,说:“好呀!云霁寒那老鬼教出好一只小鬼。”

    他抬头,又问了一句:“小鸡崽儿,不后悔?”

    我说:“所有后果,我自己承担。”

    林智周眯了下眼,沉默地去按动机关,片刻之后,从最高的匣子上,掉下来一个信封,我飞身去接,却被林智周抢了先。

    他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信封,他举着信封,似乎不太想给我。

    “诚信买卖,童叟无欺。”我说。

    林智周俊容严肃,似乎还带着狠厉,他问:“你真不后悔?我这儿可没有后悔药卖!”

    “绝不后悔。”我说。

    林智周这才把信封交给了我。

    我出了紫枫林,修已经在外面等我,他扶着我跳上了马,我溜着马儿缓缓地走,重生了这么多次,我曾经觉得自己风雨飘摇这么多年特别的惨,却从来不曾想过,在这世间,有太多太多的人,是从血池泥潭里爬出来,孤绝地活着的。

    我停下了马,修也把马停下来,我把马头调转过来,我“嗖”地把剑拔出来,指向他。

    “说话。”我说。

    修惊住,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拉紧了缰绳,我看到了,冷笑道:“你敢跑!”

    修又把缰绳松开,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让你说话!”我大喊一声,我的剑直指他的眉心。

    “骗子!”

    我喊道,把手里的剑逼到自己的脖子处。

    “你!放下!”修终于开了口。

    我眼睛热了,看不清修的面目。

    “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呵!可你却装哑巴,骗取我的信任,我把那么多心里话都说给你听的时候,你一声都不吭!”

    我怒气冲冲地把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你们都骗我!李叔夜骗我!云霁寒骗我!你也骗我!你们到底是把我当孩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我收了剑,策马离去。

    我一路狂奔,心里的气愤已经冲上了头顶,我气得狂抽马鞭子,我看到修的马从我身边跑过,马上却没有人,下一刻,我被一双宽大的臂膀环住了,修坐在我身后,紧紧抱住我。

    “放开我!”

    修不放手,抱得更紧了!

    “放开!”

    “小心!”

    前面是一段急转弯,马儿跑得太快了。

    我们从路边的山坡上滚下去,修用瘦削的身子护着我。

    “哼!”

    修一只手抓住了一颗小树,我们才停下来。

    修还把我紧紧地护着,他说:“好了,没事了。”

    他撑起身子,连带着把我也拉起来,他为我把身上沾到的落叶和碎土摘下来。

    我坐在地上,看他身上也全是土,本来他的头发就乱糟糟的,现在这样更像个乞丐了。

    “噗!”我笑了。

    修把我扶起来,要拉着我到坡上去,我没接他的手,他有些失落,以为我还在生气。他背对着我,却没有走。

    我站到他身后,踮起脚为他把头上的碎树叶掸掉,我问:“你真的没有痛感吗?”

    修说:“从前有。”

    “在我被抢走之前吗?”

    我看见修的身子一个趔趄,脚有些站不稳,他的背微微弓了下,手指尖颤得厉害。

    他转过头看我,眼睛已经红了,泪水滴在我的眉心,我摸了摸,心里一阵难过。

    “你不认我,我认你就好了,兄长。”

    林智周说,自从巫马毅把我从修的怀抱里抢走的那天起,修便再没哭过、没笑过、更没说过话。他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只要饿不死,他什么都吃,从最低等的奴隶一直升至紫枫林身份要价最高的“武器”。

    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攒够足够的钱,买回他自己,到外面去找他的妹妹。

    如果不是我那日出现在紫枫林的话。

    我摊开信封的时候,上面写着:“司徒书雪。”

    我缓缓合眼:“命运真会捉弄我。”

    林智周走到我身边,说:“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理由了吗?”

    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说:“我在宁远城遇到了巫马毅的女儿,她看上去和我一般年纪,巫马毅那么爱先皇后,做林智周又不能碰女人,那这个孩子只可能是她与先皇后的孩子。”

    林智周也席地而坐,与我并排坐在一起,他的背靠在身后的柜子上,他静静地听着。

    “十月怀胎,加上中间的空档期,加上那个小产的孩子的七个月,我怎么可能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妹妹。女子入宫前是要验身的,那就更不可能是姐姐了。唯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巫马毅偷天换日,把别人的孩子与先皇后的孩子调包了。”我说。

    “巫马毅在宁远城失踪,生死不明,我虽不知道他当初为何要换孩子,可我绝对不是真正的云翊就是了。”

    说完,我颓然地松开手里的信纸,信纸如一朵失去了生命的白牡丹跌在了地上。

    我把头埋进膝盖里,说,“好难受!”

    林智周把外裳披在我身上,我侧过脸,看他担忧的神情,我说:“我不是身体难受,是心里难受。”

    林智周拍了拍我的背说:“你真的挺聪明的,至少活得不糊涂了。”

    我抬头,指了指我自己,说:“我!我不是云翊,我是司徒书雪。呵!”

    “司徒书雪又是谁?”我问。

    林智周说:“你们是司徒家最后两个人。”

    “我们?”我想了想,那日在宁远城外的乱葬岗……

    “修!”

    我腾地站起身,咽了下口水,指着林智周说:“你!你知道一切!你还把修卖给了云霁寒,让修做我的侍卫。你让他天天看着我,却不能认我!你这个……”

    “坏人?”林智周把我没说出来的两个字说了出来,他笑笑,“小鸡崽儿,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吧?”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忐忑地问林智周:“我的身份,我三哥,他知道吗?”

    林智周摇头,他说:“我是个生意人,人情世故不干我事。”

    我掏出靴中的短剑,指向了林智周:“你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不许把我的秘密卖给我三哥,不然我!我灭了你什么紫枫林!”

    “风兄!不是你哥啦!”林智周满脸的幸灾乐祸!


………………………………

第31章 否认,藏心事

    听了林智周的话,我想反驳,却咬到了舌头,心里突然好一阵子的酸楚,我把短剑收了。

    “那是我家的事,与你无关!”

    我离开时,对林智周这么说。

    可他却哈哈大笑,直到我走出去好远,都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我的思绪抽了回来,我抬头用袖子为修擦了眼泪,然后才拉着他往坡上走。

    “我叫司徒书雪,那你叫什么呀?”我问。

    “司徒听风。”

    “听风书雪……咱爹?是那坐空坟里的人?他人呢?”我问。

    “死了。”

    修点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我还想问,就听到修说:“妹妹,你还小,没必要知道。”

    又是个,不能言说的故事。

    他吹了个口哨,两匹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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