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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梳逍遥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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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赡阋惨煤萌叭八督N扪郏鹑盟肆俗约骸!

    静雨笑而不语。

    太宗此次发兵辽国,前线虽战报捷传,但随着战线持续拉长,转眼入秋,严寒到来,士兵逐渐难以忍受北方的寒冬,军心开始动摇,士气也开始不振。

    《左传》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士气不振对宋军极为不利。

    王府有几个幕僚劝元僖上表,建议太宗速战速决,以免出现更大的危机。

    元僖不以为然,“这件事,容本王想想。”

    元僖回头便对若初提起这件事,他也有自己的担忧,“如今我军势头正盛,若能一鼓作气拿下燕云十六州,自然最好。可要真如他们所说,危机毕竟还没爆发,如果我此时上表,惹怒父皇,以后无论胜负,父皇都不会高兴。”

    若初想了想,“殿下,还是听他们的建议吧。兵贵神速,如今天时地利已不同北伐之初,且战事紧迫,军队疲劳,钱财耗费巨大,将士有功有过者相互滋生不满,人和恐也难以为继,就该随机应变,保存实力为上。你身为皇子,当已大宋江山社稷为重,怎能瞻前顾后,置前线将士与陛下的安危于不顾呢!”

    元僖不悦,“我何曾置前线将士与父皇的安危于不顾。只是你我都非用兵之人,前线战事怎敢随意置喙。父皇跟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多年,战事利弊,他岂会不知。我受命监国,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其他的最好不要随意插手。你若担心若尘的安危,我便托人去安排一下,调他去做一些不需要冲锋陷阵的差事。”

    正僵持不下,一封书信被火速送至府中,原来是被太宗二次罢相的赵普的密信,赵相爷在信中也表达了与若初和几位幕僚同样的担忧。

    元僖意识到危及,却仍有些踌躇不绝。

    若初道,“二郎,我虽不懂用兵。可赵相爷是开国肱股之臣,曾为大宋一统天下立下汗马功劳,太祖皇帝曾与他雪夜决策,他都开口,你岂能观望!这个时候应当拿出你皇子的魄力,就算冒犯天威,也该及时上表,痛陈利弊。”

    王府幕僚和辅政宰相李昉也跟着劝,“殿下,如今战事已对我大宋十分不利,须尽早上表劝说陛下,以免延误战机啊。”

    元僖痛下定决心,与赵普、李昉相约,一前一后八百里加急上表御驾亲征的太宗,请速战速决,早日班师回朝。

    为避免被太宗怀疑结交太祖旧臣,元僖不像赵普那样直截了当,上表的内容多言父子天伦,记挂父亲北地严寒,问候龙体安康,又言自身粗鄙,即时夙兴夜寐,亦德不配位,国事还需父皇回来主持等等。言辞恳切,情深义重。
………………………………

第八十八章 战局失利

    不久,太宗发文回来,对元僖一片孝心大加赞赏,却仍未采纳建议。

    元僖道,“尽人事,听天命。”

    若初心中捉急,也知无力回天,唯有赵普一如既往,继续上表力谏。

    她不禁感慨,“赵相爷虽为太祖旧臣,对大宋忠心,却天地可鉴。陛下虽未采纳他的谏言,却亦赞赏其忠心可嘉。想来北伐之后,他还会再次出山。”

    不久,战报传来噩耗:大宋最精锐的东路军主帅曹彬,在关键时刻私心作祟,为抢功擅改作战计划,一头扎进了辽国名将耶律休哥的埋伏圈,结果被辽国骑兵一顿追打,数万精锐浴血殉国。

    与此同时,各路大军接连攻下的云州、应州、寰州、朔州等四州疆域,因曹彬部队出师不利,主力被跳调动,军队被迫撤回。

    好不容易攻下的城池,就算被迫放弃,也不能不管百姓死活。于是,太宗下诏把这四个州的百姓迁徙到内地,令潘美等人带领部下保护百姓。

    大好战局被翻转,辽国趁机率领军队十多万人,再次攻陷了寰州。

    若初为若尘的安危心神不宁,静雨也忧心似烈。两人坐立难安,噩耗却一个接一个无情传来:杨业被契丹人俘虏,手下将士全部阵亡。

    消息传来,若初当即一阵晕眩,抓住元僖的胳膊追问,“那若尘呢,他怎么样了?他不是跟随杨业护送百姓吗,怎么会,杨业怎么会又与辽人交战?”

    元僖劝她镇定,表示若尘一定会没事,但他的保证毫无实际意义,看得出来,他也不清楚目前的战况究竟是怎么样。

    若初与静雨寝食难安,日日呆在德英殿等候消息,日渐消瘦之下,元僖只能在衣食变着花样的逗她开心,却无法令她释怀。

    若初忧心似烈,恨不得立即练成天山阴全剑,打开任督二脉,将父母传给自己的内功心法融汇贯通,偏偏越是着急,越是欲速则不达,还差点走火入魔。

    静雨喂她疗伤的汤药,一口一口,虽没有只字片语,却心有默契。

    若初喝完汤药,靠在塌前,忽唤来静雨写下书信一封,让她悄悄带出王府交给韩王赵元侃,“潘美是韩王的岳父,若韩王帮忙,一定会有若尘的下落。求他,一定要救救若尘。但此事万不可让殿下知晓!”

    静雨领命而去,不久归来,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若初屏退左右,“怎么样?”

    静雨吞吞吐吐,“韩王,要面见夫人,说有公子的消息,但要亲自跟您说。”

    若初不知所措,元僖对韩王的情分心有介怀,她若与之私会,恐怕惹得元僖不快。可如果不去见面,又不能知道若尘的下落。

    若初心乱如麻:眼下杨业被俘,手下战将死伤惨重,若尘被调与杨业护送百姓,如今下落不明。根据战况,恐怕凶多吉少。可赵元侃既然说有消息,必定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恐怕若尘就毫无希望了。

    纠结再三,若初还是决定豁出去跑一趟,无论如何都不能对若尘弃之不顾。

    若初佯装与平时无二,自行乘坐马车,带着静雨出门。

    到了汴京城醉仙楼,走进提前订好房间,令左右仆妇在外等候,然后静雨互换衣服,让她在房中乔装我品茶,自己穿着她的衣服偷偷溜出醉仙楼,去临近的酒楼面见韩王。

    赵元侃已经在此久候,见到若初,也没多少惊喜,只淡淡地屏退左右,请她在桌前坐下,“若初,好久不见了,干了这杯水酒,我便告诉你,你弟弟的下落。”

    若初抓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倒置酒杯,以示完成。

    赵元侃微有讶然,“你倒是干脆,就不怕我下毒害你?”

    若初心中迟疑,面不改色,“我已经是案上鱼肉了,你要是想害我,我也毫无办法。韩王殿下,您应该知道我这次出来见你冒了多大的风险。所以,还请您遵守承诺,告诉我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赵元侃自嘲笑笑,“你的确冒险,可见你对弟弟的感情。所以,一定不希望他有事,”他微微站起来,眸光散发着暧昧向若初走进,一双手竟不规矩地搭在她肩头,“若初,你可愿离开二哥,到我身边。”

    若初厌恶地打开他的手,站起来退出两三米,“韩王请自重。”

    他呵呵一笑,整整礼服,“你弟弟的生死,在你手里。想要他活命,要看你怎么选?”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忽然转身将若初逼退到墙头,“我想要你,哪怕是露水情缘,也未为不可!”

    若初心生恐慌,忽然大笑,“你说我弟弟在你手里,我凭什么信你!你这般卑鄙无耻,也做不出什么好事,赵元侃,如果你想趁火打劫,打错了算盘。”

    她一把推开他逼近的身子,“我不该出来见你,也不该把希望抱在你身上。”

    若初扭头要走,韩王却忽然丢出若尘的赤练剑,剑锋上沾着干涩的血迹。

    若初惊恐抱着赤练剑反复查看,强作的镇定瞬间消逝,喉间的颤抖几乎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你这什么意思?若尘到底怎么样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若初,你别无选择。”赵元侃安安然然地坐下,“我不想把他怎么样。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只需你书信一封,我保他平安无事。”

    若初虽然预感也不是好事,却也追问,“什么书信?你要我写什么?”

    不待赵元侃开口,元僖忽然破门而入,不及若初解释,一个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若初发髻被打散,蓬头垢面,头晕目眩,却只听懂元僖丢来的一个冷酷的命令,“一个小小的贱婢,竟敢瞒着本王吃里扒外,李忠,马上给我绑了回府,本王要亲自处置!”

    若初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李忠叫来的仆妇绑上车,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静雨也被绑在身边,主仆俩被塞着嘴巴,无法交流,只能相对无语,不知凶险吉恶。
………………………………

第八十九章 雷霆震怒

    若初暗暗分析:元僖那一巴掌的重心,打的是发髻,不应该让她晕过去。唯一只有韩王那杯水酒在作怪,看来他的确心怀不轨,如果不是元僖及时赶到,恐怕她会清白不保。

    元僖应该是发现若初私会韩王,十分震怒,又怕当众发作,传出去毁她清誉,才故意将她的发髻打散,反正若初穿着静雨的丫鬟衣服,他是想以王府奴婢的名义帮她遮掩过去。

    也难为元僖这个时候还为自己着想,不知道这次要面对他怎样的雷霆之怒。

    元僖令一众奴仆全部退下,只留李忠和几位死契奴婢。

    若初与静雨跪下他面前,自知错得离谱,也不得不求他宽恕,“殿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出去私会韩王。您罚我吧。”

    静雨慌忙磕头解释,“不,殿下,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唆使夫人去见韩王的,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听到张公子的下落,也是奴婢的假扮夫人,欺瞒殿下,请殿下责罚。”

    元僖面色发红,攥起的拳头青筋暴起,怒气难消,“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明知道赵元侃不怀好意,你还出去见他!我答应你了会帮你找到弟弟,你宁愿去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肯相信我吗!”

    “二郎,我没有不相信你,”若初握着那把赤练剑给他看,忧心似烈,泪眼迷茫,“只是韩王把这个拿给我,我实在放心不下。韩王的岳父潘美是杨业的主帅,若尘又跟着杨业护送四州百姓。韩王说他有若尘的确切消息,我只是……”

    若初跪爬到他身边,晃他的手,“二郎。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深思熟虑,才会误中奸计。对不起,但我真的只是担心若尘,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元僖雷霆之怒锐不可当,“你也知道自己差点误中奸计!若初,你平常多聪慧的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这么天真!今天要是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嘛!整个陈王府的清誉都要你给毁了!”

    “殿下,”静雨再次跪倒,磕头如小鸡啄米,“请不要责怪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当初是奴婢力劝夫人让公子上前线建功立业,这次又是奴婢唆使夫人私会韩王,殿下要罚就罚奴婢吧。”

    元僖眉目发红,杀机顿生,“哼,你一个小小的贱婢,能有多大的能耐,不用替她遮掩!你们主仆俩谁都逃不掉,来呀,林静雨欺上瞒下,吃里扒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至于张氏,御下不严,闹出这样的事,带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房门半步!”

    “不,”若初眼见静雨被人拖出,眼中满是惊恐,慌忙扯住元僖的袖子,“殿下,不要,请你饶了她吧,你怎么罚我都好,但请你饶了静雨啊,殿下!”

    门外传来静雨撕裂的哭喊,若初连求了好几句,元僖也无动于衷。时间紧迫,若初只得冲出李忠的重重阻拦,扑倒在静雨身旁,为此还挨了两三棍子。

    掌刑之人投鼠忌器,不敢再下杀手,若初护着静雨,见她已经面白气弱,背下全是血渍,不禁心痛难耐,不停哀求,“殿下,请你饶了她,请你饶了她吧。”

    元僖不为所动,“把她给我拉开!”

    “不,”若初疯狂地推开那些拉扯自己的婆子,跪倒在元僖脚下,“殿下,上次您打我四十大板,你说对不起我,如果真的还有歉意,就请殿下再打我四十大板,只要能饶她性命。”

    “你!”元僖气得嘴角乱颤,“为了她,你竟然拿这个来胁迫我!”

    “殿下,”若初泪落如雨,“我已经没了两个贴身丫鬟了,我眼睁睁看着芸香和梅香死在我面前,您如今还要我看着静雨死吗?”

    元僖听了这话,竟一阵瘫软,望着她的苦苦哀求,终究一声长叹,“张若初,你究竟要我那你怎么办才好?”

    他大步离去,静雨暂时保命,若初微微宽心,又追着他解释,“二郎,我不是故意要给你为难,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元僖并不理会,身边的婆子也拦住她的去路,要拉她回房闭门思过。

    若初忧心似烈,若尘还没消息,假如元僖生气迁怒,不肯再管若尘的事,那该怎么办?

    她自感无望,不得已跪在他的房门口,磕头不止,“殿下,你听我说啊,殿下。”

    身边的婆子来劝她,“夫人,请不要为奴婢的,跟奴婢回房吧。”

    屋迟迟没有动静,若初也不敢再惹他生气,只能扶了婆子的手,准备回房,却忽然一个踉跄,眼前漆黑一片。

    若初小产了,在得知自己的身子状况的时候,已无可挽回。身为大夫,她竟连自己有孕一个多月而不自知,悲痛自责亦无可奈何。

    元僖也满面悲悯,呆坐在她床前,别过脸,无颜面见,在怪若初鲁莽,也怪自己冲动。

    若初竭力爬起来,抱着他的肩膀,无声哭泣:这个孩子,刚刚在她腹中生长,就因这场祸事,匆匆离世。

    虽然若初对与他生儿育女的事还有些许犹豫,却依旧对骨肉离开痛心疾首。她知道元僖渴望这个孩子很久,却来的意外,走的无声。

    元僖目光含泪,忽然冒出一丝懊恼与悔恨,“若初,对不起,是我不好。也许是我不配当父亲,才会连累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也许是刘氏的孩子在怨恨我,是老天在惩罚我。”

    若初抱着他,默默流泪。

    后来的几天,若初的身子元气大伤,下红不止,精神不济,肢体乏力。

    元僖眼看她一天天憔悴下去,也心中焦虑,寝食难安,可每每去沁梅园探望,她一问起若尘和静雨的事,他也无法作答,反而更令她胡思乱想,病情反复。

    元僖只能嘱咐御医丫鬟好生照顾,自己坐不到一会儿就匆匆离去。比起在她眼前无能的晃悠,他更坚定拿出一点作为更能治她的心病。
………………………………

第九十章 失利真相

    静雨不在,新来的奴婢也尽心尽力地照顾,为若初端汤送药,谨慎恭敬,尤其有一个名唤小红的三等丫鬟,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天真老实,办起事来也是一门心思为主子,很像死去的梅香,令若初多少有些恍惚,感念,也就更看重她几分。

    小红得到赏识,干活更加卖力。

    若初略觉宽慰,勉强从孩子的悲伤中走出,向她询问静雨的情况。

    小红泪眼婆娑,“殿下饶了静雨姐姐的死罪,但她活罪难逃,李管家已经将她发卖出府。可怜姐姐一身的伤,还发着高烧,就这么被拖出府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若初急翻细软,令小红找可靠的人帮忙打听静雨的境况,无论如何要救她回来。

    小红领命而去,若初仍旧心神难安,念起多年前死于非命的芸香和梅香,好不容易自救熬到夫人的名位,如果连静雨都保不住,她还能护得了谁。

    如今若尘生死未卜,元僖最近又不来看她,难道注定躲不过这场劫难。

    若初为此费力伤神,也为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自责不已,又听小红汇报刚刚找到静雨,却又不见了,更是忧心不止,几番下来,身子连续下红半月也不见好转。

    大夫便责怪她这个不听话的病人,“夫人自己也是医者,应当明白医者治病救人的六大禁忌。首要就是不听话者不医,如何能明知故犯,如今天气渐寒,若不能早日康复,难免落下病根,还请夫人莫要再犯。”

    元僖问起病情,大夫也说,“夫人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此次并非受孕的最佳时期,乍然小产,损伤极大,若不好生将养,恐怕以后难有子息。”

    元僖听闻忧心似裂,匆匆赶到沁梅园宽慰她,“若初,我们以后还要再有孩子,你不能这个样子啊。我知道你担心弟弟,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定将他毫发无损地给回来。这次,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二郎,你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吗?”

    元僖胸有成竹地拍拍她的手,“你放心!”

    捕捉到他的自信,若初忽然感受到一道曙光,想起静雨,不免再次伤神,“二郎,上次的事,是我不好,是我自以为是。可你不但不生我气,还继续这样对我。”

    他拥她入怀,“好了,都过去了。这次的事是个教训,赵元侃是不会甘心被别人利用的,这次,他敢对你们下手,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二郎,我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他眸光一沉,漠然按她躺下休息,“你先休息吧。”

    “二郎,”

    元僖愤然道,“如果你是想问林静雨的事,就不用再提了。她一出府,就被赵元侃的人买走了,怕是这会儿已经背叛你了,本王就不该对她心慈手软!”

    若初内中焦灼,却也逐渐平复:不管静雨有没有背叛,至少这次的命是保住了。

    身为大夫,若初深知越是焦虑,越是适得其反的道理,她只有尽快好起来,才能保护身边的所有人。

    又过了一个月,太宗终于班师回朝,而耗费巨大,战线长达一年的北伐再次以失败告终。

    此次回朝:韩国公潘美和监军王侁,急功近利,强逼杨业出战,又临场撤军对深陷包围圈的杨业见死不救,后为掩盖罪行,斩杀杨业近臣,诬告原为北汉降将的杨业与契丹勾结,投降契丹,逼得杨业在狱中绝食三日而死。

    潘美被削爵,降为检校太保。

    女婿韩王也因求情受到太宗斥责。

    监军王侁也被除名,流放。

    而最令若初感到惊喜的是:静雨竟然扶着受伤未愈的若尘一起回到了陈王府。

    元僖带着若初到大门口一起迎接他们的归来,若初这才知道元僖与静雨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解救若尘,又趁机搬倒潘美,打脸韩王赵元侃的计谋。

    原来,元僖发现若初私会韩王,雷霆震怒,欲打死静雨保若初清誉。

    不料,若初为保静雨性命,竟不慎小产,也令元僖痛心疾首,几番懊恼悔恨与爱怜揪心交错之下,他便改变主意,决定利用眼前线索,顺水推舟。

    元僖质问静雨,“你也出身富庶之家,逃婚入府也就罢了,为何当初力劝夫人,让她弟弟随军出征?”

    静雨将心思想法和盘托出,“奴婢自知卑微,但只要公子愿意,奴婢必定尽自己所能相助,死而无憾。”

    “好,那本王就给你指一条明路,只是此路凶险,成了,你和若尘可以平安归来;败了,你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你可愿意?”

    静雨忍痛磕头,义无反顾,“请殿下明言,静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元僖说,“本王派人调查过,若尘跟随杨业护送百姓,只需按照计划,带领部队将三州百姓牵出,便可完成军令。可不知怎么的,杨业忽然带兵直奔雁门北川,结果被契丹军打得全军覆没,自己也被辽人俘虏。如今若尘下落不明,我原以为他可能战死。可最近听到一些风声:陈家谷之战,是监军王侁逼迫杨业出征,又为了抢功私自撤走接应的军队,致使杨业战败被俘。王侁为了推卸责任,向陛下诬告杨业原是北汉降将,北汉一项与契丹交好,如今便是与辽人暗通款曲,带领部属投降辽人。这件事,陛下并不相信,可辽人那边为逼杨业投降,故意给他立碑撰文,搞得军中人心不安。王侁如果想坐实杨业的罪名,光靠一面之词无法令人信服。若尘如果还活着,必定在王侁手中。陈家谷一役,王侁私下灭口了与杨业交好的近臣,却未必会对若尘下手。本王曾拜托王侁照顾若尘,想来他还会卖我这个面子。只是,西路军的主帅是潘美,此次杨业战败,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王侁也许会想着收买若尘,潘美未必肯留下这个祸患。这次,韩王想要若初一封书信,虽未明言,本王猜测应是一封对若尘劝降胁迫的书信。所以,若尘应该还活着,只是被他们控制了。如果想要若尘活命,就要他诬告杨业叛国,想来,他是必定是不肯的。如此下去,他凶多吉少。”
………………………………

第九十一章 若尘获救

    静雨听了个七七八八,虽对个中由头有些模糊,却也明白:假如若尘抵死不从,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那殿下,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公子。”

    元僖回头,“本王要将你赶出王府,如果赵元侃还想逼若尘制造伪证,对若初这边还心存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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