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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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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一座汉白玉拱桥,荷香扑人,于一眼难以到尽头的池塘中,亭亭玉立。

    一行人在一所院门前停下,完颜绪宗指了指院门上的匾额:“这玉华院可住得?后院之中只这一所最好,再大再好也就是本王的靑霄阁,忠勇公想住何处?”

    南进径直进去,道:“天色已晚,便不打扰瑞亲王休息,慢走不送。”

    门廊下挂着四盏花鸟纹琉璃宫灯,房中摆设清雅奢华,北墙一幅嫦娥抱玉兔下凡图,云雾缭绕,仙衣飘渺,技艺高超。

    完颜绪宗仿似听到了一阵风声,神态自若的跟进来,“这房子神仙也住得,但忠勇公有别于神仙,有什么问题只管一一向本王道来,本王乐意至极。”

    南进似嘲非嘲:“我一个阶下之囚,当不得如此情面,瑞亲王还是将我关入牢中吧!”

    完颜绪宗一步步逼近,似是踩在人的心坎上,碾压你高傲的一切,包括理智。

    南进手握金簪,心里算计——此时杀完颜绪宗的把握程度。一旦一招未死,反受其害。

    完颜绪宗一手拦在南进的腰上:“于本王来说,你从来不是阶下之囚,从今以后只会是本王的侧妃!”

    南进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侧妃?瑞亲王将大宋的忠勇公纳入府中,就是不知金国皇帝会得知会如何作想?”

    “想必金国皇帝会很高兴得知这一消息吧?!”

    完颜绪宗将人揽紧,一只手直接抬起南进的下巴:“本王倒是低估了你的能耐,前些时日大兴府中流传本王即将造反的消息是你和岳祺泽让人散播的?!”

    “若是选在本王未出兵之前,亦或是本王战胜之时,此谣言正中皇兄的下怀,可是连本王对宋都战败了,大金还有谁是岳祺泽和你忠勇公的对手呢?”

    “别想法设法试图激怒本王,你,本王要定了!”

    说罢就底下头对着南进的樱唇情了上去,南进别过头,手中的金簪抵在完颜绪宗的腰上,目光幽寒:“我虽被废去内功,但手上的功夫还在,瑞亲王最好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

    完颜绪宗的目光如蛇:“就那么想死?”

    南进:“生不如死!”


………………………………

第四百三十九章 感谢睿亲王为我收尸

    完颜绪宗心中一滞,面上却道:“那么以后会一直生不如死,你可要做好调整。”

    说罢,一只手诡异快速抓住南进握金簪的手,用力一捏,啪的一声脆响,金簪落地,跳了两下,回归寂静。

    南进面色如常,被捏着一只手的骨头险些断裂,极力忍住运功的冲动。

    完颜绪宗方才运用的手法快速如电,诡异如狐,当初能连伤他两次,皆是出其不意。此时,绝无再赢的把握。

    “在本王面前耍心机,不得不说忠勇公的心大的很。你或许不知,当一个女人越是反抗一个男人时,只会激起那个男人的占有欲。”

    “还是说忠勇公这是打算以退为进,急等着本王下手呢?”

    说着,揽着腰的手袭上南进的腰带,慢慢悠悠扯开,立时南进衣襟大敞,露出里面雪白如云的里衣。

    完颜绪宗等着看惊慌失措的好戏,谁知南进一笑,如花绽放,双手抚上完颜绪宗的胸口,极尽诱惑:“传闻瑞亲王后院中姬妾如云,各具特色。”

    “今日一见果如传闻,万花丛中过,知花懂花更惜花。我心中确实如王爷所想。”

    完颜绪宗有一刹那的失神,这笑容似在梦中出现过,他与她见面屈指可数,她对他的影响力是否过大?!

    “所以呢?”

    南进媚眼如丝的瞅着完颜绪宗,双手慢慢扶进他的衣襟:“瑞亲王高贵如斯,能看上我一阶下之囚,感激不尽。”

    完颜绪宗的心一半火热,一半冷静,极力压制的冷静。明明存着羞辱之心,践踏之意,期待算是怎么一回事?

    到心脏处,南进暗暗运功,只等狂暴的掌力震碎完颜绪宗的心脏,绝无生机。

    这一刻,前世今生的仇恨喷涌而出,似岩浆爆发,国家之事,蒙古崛起,通通忘却。

    突然,完颜绪宗抓住南进的手,低声惑道:“这种事由男人主动刺激,女子该娇弱些,会让人多多疼惜。”

    南进收回即将释放的功力,巧笑道:“王爷似乎忘了我的身份,一时变变玩法,是否更有新鲜刺激呢?”

    完颜绪宗握着南进的手一紧:“本王倒是没看出来你竟是个中好手,你今年十四岁未到吧!”

    南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收复沂州府时,在完颜文周的府邸倒是看过很多刺激的春宫图,自然明白!”

    前世,他们什么没试过,此时想起无比恶心。当初,是鬼迷心窍了!

    完颜绪宗嗤笑:“你的聪明才智都用在这上了,不过本王喜欢主动,你只要享受即可。”

    说罢,便扯开南进的里衣,露出里面的白色小衣,一只手牢牢困住南进的一双手。

    他怀疑自己了!!!

    完颜绪宗刚要欺身上来,突然南进挣脱双手,将完颜绪宗用力一推,“王爷惜花,我身上有伤,总不好勉强吧!”

    完颜绪宗笑得邪魅:“有一处无伤,放心,本王向来惜花的很!”

    南进的脸瞬间爆红,完颜绪宗简直卑鄙下流无耻,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啪的一声,完颜绪宗捂着半边脸,难以置信,自小到大有谁打过他的脸?皇兄恨不得除他而后快,当着他的面,却也只能憋着。

    她一低贱之人,一介俘虏,哪来的勇气敢打他的脸?

    “不装了?方才本王若是不抓着你的手,那另一根金簪早刺进本王的一颗红心了吧?!”

    南进心下一松,举手露出与先前一般模样的金簪:“让你发现了!能杀了瑞亲王,我也算死有所值,委实可惜!”

    完颜绪宗往前步步紧逼,狠道:“赵金姑,你成功引起本王的注意,今夜休想逃脱。”

    南进连连退后,“我虽是介下之囚,士可杀不可辱,瑞亲王想给我收尸,我倒是乐意至极!”

    说罢,手中的金簪猛地刺进脖子,一时鲜血横流,南进视死如归:“瑞亲王可满意?”

    完颜绪宗往前一步,又停,双手紧握,嘴角紧抿成线,“你放下金簪!”

    后又往前一步,南进手下又用力一分,血越流越多,越流越猛,“瑞亲王立时离开,我便立时放下金簪,否则,劳烦瑞亲王为我收尸!”

    屋顶上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枚嵌入肉中的金簪,以及小衣下的一抹起伏,心下惊涛拍岸,留下一绺绺桃粉。

    后死死瞪向完颜绪宗,手中的一弯匕首,随时行动,划向他的喉咙,欺人太甚。

    鲜血染红了大片里衣,本就失血过多的南进,此时面色更加苍白,毫无血色。

    完颜绪宗毫不怀疑,他再等下去,他再前进一步,南进的金簪会更进一步,血流更多。

    让他离去,他不甘心。可他继续呆着,看她死去,他不忍心。

    何时杀伐果断的他变得这般波波妈妈摇摆不定?完颜绪宗深恨。

    那一双水晶大眼似是早已印在心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想靠近,他都怀疑她是否学了些歪门邪道的功夫,能够惑人心肺。

    心里默默发疼,完颜绪宗笑道:“你赢了,这样一个美人就此香消玉殒,本王还真舍不得,你若死了,岂不折损本王的惜花之名!”

    完颜绪宗走的干脆,南进随即撕下一截衣摆,掩住伤口,拔下金簪,一天连伤两次,他与金国太犯冲。

    “奴婢见过主子!”

    两个身着碧色的丫头款款进来,一个手持黑漆托盘,其上放着药膏、白棉纱带等物,一个端着盥洗之物。

    南进抬了一下头:“我不惯人伺候,你们将东西放下离开吧!”

    其中一个恭敬道:“奴婢花容,王爷吩咐,让奴婢们伺候好主子,否则奴婢们性命堪忧!”

    另一个:“奴婢花颜,主子的伤在脖子上,行动多有不便,还是奴婢来吧!”

    南进语气欲冷:“王爷吩咐?你们听我的话行事,便无性命之忧,否则,不用等你们的王爷吩咐,我便会立时要了你们的命。”

    两个丫头抖了一下,放下东西便躬身退下。

    南进一一检查,后才开始使用,完颜绪宗若得知他武功恢复,绝不是今夜这番表现,怕是会直接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南进拢好衣襟时,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想不到宋国人人敬仰,令金国西夏两国闻风丧胆的忠勇公,竟是一介貌美女子,世人得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呢?”

    来人一身黑色劲装,勾勒出健美的男子体线,面带黑纱,头戴黑巾,一双眼睛犀利,倒是有几分熟悉。

    “你是西夏人?!远来是客,瑞亲王也太怠慢了!请坐!”

    来人身体一僵,忠勇公果然聪慧,较之以前,成熟内敛睿智许多。


………………………………

第四百四十章 亦木为栾

    他走到南进对面坐下,道:“忠勇公一点都不担心我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云淡风清是装的吧!对,她惯会骗人。

    南进端着一个白玉小碗,另一手拿着玉匙慢慢搅动,“虱子多了不痒,我怕什么?”

    他一怒:“你说谁是虱子?这嘴一样令人厌恶!”

    南进的玉匙一顿:“谁知谁就是虱子,难道还会是别人?”

    他胸口欺负较大,显然是气着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以免掉了小爷的架子。”

    突然,南进闪身过去,手迅疾出拳,直掏那人的心脏,来人惊出一身冷汗,往后一仰,带翻了黄花梨浮雕梅花纹圈椅。

    后一个身子一闪,只手撑地,一脚使力踹向中间的小几,向南进飞去,南进纵身一跳,小几堪堪从脚下飞过,撞向对面的小几。

    嘭的一声,两张小几一同飞速朝着扇形博古架上撞去,古玩摆件摔得稀碎,小几架子成了碎渣。

    南进向外一眼,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门外的两个丫头没听见?否则应该早跑进来,或者出去叫人。

    “你将那两人给杀了?”

    那人动作一僵,气道:“我是那样残暴的人吗?”再说杀人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南进自头上摸出一支银针,射向那人的心间,那人一字马一跳,银针直接贯穿一个青花瓷梅瓶,后射入墙中,留下一个针点。

    那人一惊:“你的功力何时进步这样快速了?本来我的进步就已经够快,谁知你比我的更快!”

    南进一脚踢中那人的小腿,那人轻痛一声,后咬牙坚持,手下越发用力。

    “你的进步也很大,性子也沉稳许多,想不到咱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来人险些从椅背上摔下来,“你看出来了?”

    南进站在另一处椅背:“当然,否则我岂能一下便断定你是一个西夏人!以前以多欺少,现在恃强凌弱,能长些能耐吗?”

    “啊——”

    那人腹部中了一拳,气急败坏:“以多欺少我承认,恃强凌弱我坚决反对,你冤枉我,你哪里柔弱了?分明是只无敌的母老虎,比、、、比那什么老虎都凶。”

    “啊——”

    那人被南进揣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连连后退,满眼控诉:“就这水平哪里弱了?”

    南进笑着抚着脖子上的伤口道:“我一天连伤两次,是一个伤患,是一个女子,你不是恃强凌弱是什么?”

    他是当初在徐州府袭击他的七人之一的少年,此番跟着西夏的军队伐宋,到底是何身份?

    那人捂着心口,气得跳脚:“你、、、你你强词夺理,你受伤,你是女子,都这般厉害,若是没受伤,不是女子,那得强什么模样啊!我明明比你大,比你努力,怎么就落后这么多?我不服!”

    南进一阵阵头晕,强自镇定:“回去在好好努力一番,兴许二十年后就比上了。不服,再来!!”

    那人摆手,精神气泄了,“罢了,二十年后我也不比了,自取其辱!哼,你那么厉害,怎会被抓到?外人皆传你已经死了,如何又会在这里?”

    南进坐到椅子上,打量那人一眼:“你既已得知我的底细,也该告之我你的名字,我的要求不算高吧!”

    那人往椅子上一摊:“我才不告诉你呢?一说名字与露了底细有何区别?”

    南进:“看样子,你还挺出名,西夏中数得着的人物镇西候、二皇子李元明、赏将军、臧将军,其次还有人吗?”

    那人险些挑起来:“呸,李元明算是一个什么人物、、、”

    后捂住嘴,他怎么就这么笨,骂了李元明那个虚有其表的小人,他的身份就剩一边。

    世人皆知西夏朝堂分为两派,一派太子党李元浩,另一派臧贵妃的二皇子,他否定了二皇子,便是太子党那一派的人。

    他起身:“不说了,你这人太奸诈,一点都不好玩。”

    南进叫道:“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那人目光幽怨:“你想留下我,孤男寡女,传出去我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你可就惨了!”

    南进指了指那堆散了一地的古玩摆件碎渣:“这些东西都是你打碎的,怎么着也要留下银钱吧!”

    那人双眼瞪大,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赔?”

    南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不然呢,你让我来啊?我没钱,一个银子毛都没有,自然由你这个罪魁祸首来。”

    “你别想耍赖,告诉你我身无分文,我看着完颜绪宗眼疼,万一他跟我纠缠这些东西的赔付,我怎么办啊?”

    那人眉心皱了一下,后翻了翻口袋,摸出一叠银票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我身上就这些,再多也没有了。那些东西虽贵,但你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怎么全叫我一个人来?”

    南进财迷般的拿起银票,摆了摆手:“废话,你若是不来,这些东西会碎无全尸?行了,别啰嗦了,走吧!”

    那人:“”

    银票到手就翻脸不认人了,岂有此理,可是她的样子也、、、也太可爱了!

    “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性命重要!”

    南进数银票的手一顿,不耐烦的拿眼瞅着他:“没事常来,在瑞亲王府也算碰到一个熟人了!对了,我怎么称呼你?”

    那人一喜:“我叫亦木,赏亦木!瑞亲王府守卫森严,你让我常来我就常来啊?我走了!”

    后踏着石阶,几个蜻蜓点水,便飞上屋檐,回望一眼站在门前的人,鬼魅般的飞走!

    南进放下将近一千两的银票,在小几上写出亦木两字——亦木为栾,那么在徐州府刺杀的人是栾侯爷一脉,也就是李元浩一脉的太子党。

    华清的身份便呼之欲出,呵呵,西夏皇帝李其沅是大智若愚还是昏昧无知?竟让自己的继承人前往敌国之中投军。

    那么华清投入大宋军中的目的便不言而喻,挑拨离间,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

    栾怀月身为栾庆雄的嫡子,自幼长在军中,武功甚高,只这脑子是否简单了些?!

    翌日一早,两名婢女醒来,见到大厅中一片狼藉,叫吓了一跳,一人跑去报信,一人进隔间,来到卧房中。

    只见主子一身昨天的装束,坐在妆奁前,胭脂水粉撒了一地,名贵华丽的簪钗首饰,被扔垃圾一般仍在地上。

    壁橱中,绫罗绸缎制作的华服尽数堆在地上,整个房中只床上整齐些,她恭敬道:“奴婢见过主子!”

    南进转过身去:“将地上的东西尽数收走,我只穿男装,大厅中的物件都换上简洁的,别让我再摔第二遍。”

    那丫头诺诺点头:“奴婢这就下去,请主子莫气!”


………………………………

第四百四十一章 小妹不记得十九姐了吗?

    玉华院为瑞亲王府后院中最精致的一处院子,是正妃所在之地,王爷将院子给脾气暴躁的主子,且令她们要听从其吩咐,不得阳奉阴违,足以说明主子的地位之高。

    完颜绪宗乌着一双眼睛,见到大厅中除了北墙下的长条案八仙桌完好无损,其余的皆被摔在地上,无立足之地。

    南进倚在门上,双手抱胸,“怎么瑞亲王对这些身外之物心疼了?据我所知瑞亲王府中富甲天下,这些东西值得一顾?”

    完颜绪宗一笑:“是不值一顾,你喜欢就好,一天来一次,本王也无所谓。千金一笑为红颜。”

    南进嗤笑:“一个大尾巴狼,藏起尾巴学人读书识字,一样是狼!”

    说着,便进了房中,将完颜绪宗晾着,两名丫头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小林子低着头缩着脖子,减少存在感。

    自跟在王爷身边,大金哪个女子对王爷不是趋之若鹜,这个、、、这个称呼什么好呢?王爷真是鬼迷心窍了!

    “王爷,白监军来了!”一个小内侍走进来,低声道。

    完颜绪宗收回冷冻的双眼,转身离去,那两名小丫头后怕的拍拍心口,苦笑的对视一眼,以后的日子有的熬了。

    瑞祥与阿克占松训练完毕,一同走出军营,来到那间小酒馆中,一壶酒下肚,两人的愁容更愁。

    阿克占松瞅了瞅周边,低声道:“瑞祥,你说咱们怎么去救阿妹啊?”

    瑞祥:“闭…嘴,你疯了?瑞亲王府中岂是咱们能去能脱身的地方,一旦弄巧成拙,还会连累阿妹!别做蠢事!”

    阿克占松悻悻,抹了一下鼻尖的口水星子:“我着急嘛,阿妹那么厌恶王爷,如今却生活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心里定十分难熬。”

    瑞祥:“什么都别说了,阿妹武功恢复,且王爷并未对外说宋国的忠勇公身在瑞亲王府,阿妹暂时很安全,放心吧!”

    王爷并未治他们谎报军情的大罪,其中阿妹占据主要功劳,王爷对阿妹分明十分在乎、、、阿妹,耐心等待。

    “南城门守将黑罕纳,喜好金银美人,今晚咱们也去会一会此人!”

    阿克占松一脸嫌弃:“此人跟掉在油缸中一般令人油腻厌恶,找他干什么?”

    瑞祥:“咱们自来到王爷军中,与黑罕纳等人距离较远,既打算长久待在军中,总是独立特行算是怎么回事?”

    傍晚,清风徐徐,荷香袭人,娉娉婷婷。

    玉华院迎来了第二位客人,花容、花颜对视一眼,一脸苦涩,这位主子怎么来了?万一两人闹起来,她们怎么办啊?

    “奴婢见过诗雅姑娘!”

    诗雅一脸纯洁:“听说玉华院来了一位漂亮的姐姐,我来看看,可是你现在的主子?”

    花容:“是!”

    诗雅:“你主子人在哪里?”

    “小妹、、、”

    诗雅身形一僵,瞳孔放大,痴痴的望着站在台阶上的人,一阵风吹过,甬道上的长亭架上的紫藤哗哗作响。

    三名婢女:“”

    什么情况?两位主子认识?

    南进飞跑下来,抱住诗雅:“小妹、、、小妹、、、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诗雅抱着南进,高兴道:“姐姐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们认识吗?”

    南进如遭雷劈,小妹是什么意思?分离两年,他的变化大吗?小妹不认识他了?!

    他抓住诗雅的肩膀往后一退,细细看着记忆中的容颜,熟悉纯真的双眼是陌生的目光。

    “小妹,我是十九姐啊!我是十九姐,你不认得了吗?”

    诗雅眨了眨眼,道:“我是一个孤儿,并无亲人,这位姐姐好像认错人了!不过,这位姐姐若是真想认我当妹妹,那我答应了,姐姐看着好生面善啊!”

    “姐姐怎么哭了?”

    三名丫头皆傻,认错人,也没必要哭啊!

    南进心如刀绞,“小妹,你是我的小妹,你怎么会不记得我呢?”完颜绪宗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让你忘记过往的一切?

    诗雅:“好,我是你的小妹,姐姐你长得真好看,诗雅好喜欢你啊!”

    事情必要弄个清楚!

    南进:“姐姐也喜欢小妹!”

    荷塘池边的长堤上,杨柳依依,清凉舒爽。

    一座长亭中,南进与诗雅吃着瓜果糕点,欣赏着无边的荷塘。葡萄藤爬满了长亭,一串串紫色晶莹的果实累累,煞是喜人。

    诗雅拿着银剪剪下两串,让小莹拿下去洗了,“姐姐,等会儿你尝尝这的葡萄酸甜可口,最好吃了!”

    南进心中酸涩,诗雅忘记过去的所有——语言、国家、亲人,世间有这种药吗?

    “葡萄性热,便是喜欢,也不宜多吃!”

    说着,给她擦去手上的灰渍。

    “本王来得适宜,看样子你们玩的很开心!”完颜绪组一身月白色蟒袍,大步而来道。

    诗雅仰着脑袋:“王爷在说什么?诗雅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呢?”

    完颜绪组得意的看了南进一眼,转而向诗雅宠溺道:“本王说的是宋文,诗雅没学过,不会也正常!”

    诗雅揽着完颜绪宗的胳膊,撒娇道:“王爷是在与姐姐说话吗?你们都会说宋文,就诗雅不会,王爷以后教教诗雅好吗?”

    完颜绪组:“好,只要诗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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