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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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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打大宋的第一波老将,几乎人人得想太平富贵。

    此番征战,由大将军乌古论飞亲自出马,可见朝廷对此战有多重视了!

    “属下见过大将军!”

    乌古论飞并未下马,客气道:“劳各位久等,对不住了!”

    平元昌拱手:“大将军客气了,能一见大将军威仪,是我等三生有幸。”

    “大将军一路辛苦了,府里早备好了宴席,为大将军和诸位将军接风洗尘。”

    乌古论飞道:“宴席免了吧,众将士一路困乏,住处可安排好了?”

    “是!饭食皆已安排妥当,大将军请!”

    众官失落难挡,一个时辰的寒风中等候,竟换不来与大将军共饮一杯的机会。

    不过,有这样严于律己的军队,他们甚是安心,不用担心徐州府的覆灭在河间府上演。

    一处装饰不俗的院落中。

    乌古论飞坐于偏厅中,手执酒壶自斟自饮,大口啃食一只烤羊腿。

    一路走来,耳边没个消停,还要与地方官打交道,他可没耐心应对他们。

    一人进来拱手道:“大将军,准备好了!”

    此人白颜灼,与白丞相同宗,早年追随乌古论飞,现领大将军府亲兵猛安一职,为乌古论飞的心腹之一。

    乌古论飞饮下一杯:“信可是送出了?”

    他与白鑫明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对他的为人十分了解,没想到他会在徐州府吃这么一个大亏,实不敢信。

    都怪那群打不死扑不灭的南蛮子!

    快了,他很快就会给发小报仇。

    白颜灼低头道:“白将军此时正在沂州府,收到旨意,便往大兴府去了!”

    “他给您送来两人,对徐州府极为熟悉。为徐州府一役南郊大营幸存下来的。”

    乌古论飞在嘴边的酒杯放下了:“噢,既如此,到时你带过来一看,也有更好的了解。”

    “是!”

    “事情的首尾收拾干净了?”

    白颜灼一懔:“是!”自家大将军什么都好,就一样、、、哎,也算不得什么吧!

    南蛮子的孩子,不值得同情。

    第二日一早,乌古论飞领大军拔营,一路向南。

    河间府南郊的乱葬岗多出一具童尸,浑身伤痕遍布,掩盖在一坯黄土之下,悄无声息。

    沂州府,忠远将军府——沂州府最高将领——完颜文周的府邸。

    完颜文周,刚过不惑之年,为金国皇室偏远宗亲。

    因战绩突出,为人又会钻营,一跃冲出宗亲有厚禄无实职的怪圈。

    成为数不多的宗亲实职人员之一,众宗亲中地位超然。

    白鑫明一改枣林中落魄,身着一身藏蓝色织云纹锦缎左衽缘边长袍,束金人发饰。

    完颜文周较为保守,自己此番败绩,他曾出兵一万,被宋军截胡,死伤过半。

    “鑫明见过十六皇叔!”

    皇上按辈分都叫完颜文周一声皇叔,他是皇后的亲弟,当今国舅,叫一声皇叔不为过。

    白鑫明此人,是大金年轻将领中较为靠前的,鲜有败绩。

    此番经历这么大的败仗,不用想,看脸色便知,他心里定然难受至极。

    此次宋军来得突然又凶猛,徐州府的大金勇士尽折,沂州府折进去四千余人。

    让他完颜文周不得不小心,宋军早有准备,沂州府去多少死多少。

    不是他见死不救,是无能为力。

    一无旨意,二无调文,一万人马已是交情往来了!

    “鑫明,无须多礼。你的官职远在我之上,你的礼,我受之有愧,也不合乎规矩。”

    白鑫明起身抱拳:“于公于私,皇叔都受得起鑫明这一拜。”

    “论辈分,您是家姐的皇叔,便是鑫明的皇叔。”

    “论官职,鑫明此番丢了大金至关重要的徐州府。忠毅将军一职,皇上即便不收回,鑫明再无脸面任职。”

    “徐州府一役,临近的宿迁府、海州府,均无一人相助,只沂州府。”

    “鑫明的这一拜,皇叔绝对受之无愧,理所应当。”

    宿迁府和海州府为何没出兵相助,两人心知肚明。

    两府皆被宋军牵制,继而拿下,自身都无法顾及,如何出兵徐州府?

    他爹白鑫明为大金文臣之首,在朝廷的地位,难以撼动。

    他嫡姐为大金皇后,深受皇上看重,后宫地位无二。

    一场败绩,妨碍不到白鑫明的实质。

    完颜文周握住白鑫明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胜败乃兵家常事,在哪里跌倒便在哪里爬起来,鑫明不用放在心上。”

    白鑫明热泪盈眶:“多谢皇叔关怀,鑫明感激不尽!”

    “都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碳却极难。皇叔这一番深情厚谊,鑫明永记于心。”

    完颜文周引他坐下:“鑫明,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客气的话不用多说,重新打起精神应对才是真的。”

    皇上便是看在皇后刚刚滑胎的份上,也不忍苛责与他。

    打败仗,他已经够沮丧的,这个消息不要说了吧!

    真担心,会把他压垮了!

    “你放心,此番我会向皇上仔细陈述。宋军来势凶猛,你我难料。”

    “便是皇上和瑞亲王,怕是也料不到。”

    “你只管宽心,皇上英明神武,自会明察秋毫,不会降罪与你。”

    要的便是如此!

    到了大兴府,只要积极认罪便可。

    陈述求情,由别人来做会事半功倍。

    “多谢皇叔!”

    白鑫明得偿所愿,从正院出来,径直回了自己的住所。

    看着仆敬察亭几人,唏嘘不已,他白鑫明也有寄人篱下卑躬屈膝的时候。

    事已至此,多想确实无意。

    “你们一路相护,我白鑫明说到做到。”

    “我即将回大兴府,你们是走是留,我会安排妥当,尽快决断吧!”


………………………………

第一百二十八章 留下

    仆敬察亭想也不想,他誓要追随将军的。

    “属下去大兴府!”

    白鑫明难掩失落,一个武将无法上战场,便如一把利剑被封存,难有出头之日。

    “此番回大兴府,我不一定能重回战场,你们想清楚再说吧!”

    “将军大人在哪儿,我仆敬兄弟便在哪儿!”这是大哥的交代,他岂能违背。

    “随你吧!”

    后白鑫明看向瑞祥几人道:“你们呢?是走是留?”

    瑞祥出列道:“属下立志消灭宋国,不灭誓不回头。”

    这人有些真功夫,脑袋也不错,算是个人物。

    “你们几个一起说吧!”

    剩下只阿克占松与瑞祥一起,留在沂州府,伺机而动。

    其余人等,皆随白鑫明北上。

    白鑫明很是欣慰:“你们二人留下也好,乌古论飞大将军不日便会到达。”

    “他对此并没有你们熟悉,有你们在,我也放心了!”

    “多谢将军大人!”

    白鑫明摆了摆手:“这些天你们也乏了,都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

    几人鱼贯而下,一丝声响也无,最后的人关上了门,挡住灯光,周围一下暗了下来。

    瑞祥跟在仆敬察亭身后,他转过身问道:“那拉瑞祥,你跟着我干什么?”

    瑞祥拱手道:“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一路走来,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他还有什么说头?

    只是这小子会来事,省了自己不少事。如今虽脱离了危险,也不能立时翻脸不认人不是。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

    瑞祥跪下道:“此事压在属下心头多日,因情况危急,属下一直都不敢说出,请仆敬猛安大人恕罪!”

    仆敬察亭认真端看他的神态,灯光下,有悲伤,有愤恨,所说事情不小啊!

    “是什么事?”

    瑞祥悲恸道:“是有关仆敬察轩猛安大人,属下、、、”

    仆敬察亭瞪大眼,揪住瑞祥的衣襟,一把抓起他道:“你说什么?关于我大哥,到底什么事?”

    别人都说大哥死了,他不信,大哥怎会死了呢?

    大哥说过让自己等他的,他不能食言啊!他从未对自己食言过,一定不会的。

    瑞祥低头道:“属下听说,仆敬察轩猛安大人尽忠职守,为徐州府流尽最后一滴血。”

    “奈何寡不敌众,被宋军的人一箭射之,为国殉难。”

    仆敬察亭抓紧他的衣襟,一个劲摇晃,勒得瑞祥直咳嗽。

    “你胡说,我大哥怎么会死啊?你造谣,你胡编。”

    瑞祥双手制住仆敬察亭的手道:“属下也希望仆敬察轩猛安大人没死,所听到的一切只是宋军故意放出的谣言。”

    “可属下去证实过,仆敬察轩猛安大人真的为国殉难了,属下没有造谣。”

    仆敬察亭如霜打的茄子,再无劲头与瑞祥对峙。

    从护送将军大人出来的那一刻,大哥代替他守徐州府南城门的那一刻,他心中便隐隐有些感觉。

    可是,大哥在他心中如高山一般存在,谁也动摇不了。哪怕这次来势汹汹的宋军,也无法把大山移开。

    谁知大哥竟真的死于宋军手上。

    他如果半道上得知大哥身亡的消息,定会回去给大哥报仇。

    现今身在沂州府,想去也去不得。都怪那拉瑞祥这个小人,为何不早说?

    仆敬察亭凶狠的瞪着瑞祥,如熊掌般的拳头无理无顾的向瑞祥胸前掏去。

    瑞祥大惊,本想卖个好给他,谁知他竟不领情,愤怒的火焰朝向自己。

    背后的箭伤受到这样大的冲击,不迸裂才怪。

    瑞祥往旁边一避:“大人,你找错仇人了,不是我杀的仆敬察轩猛安大人,是那该死的宋军。”

    “你报仇该找他们,杀了我只会亲者痛仇者快,大人醒醒吧!”

    仆敬察亭心中的滔天怒火和悲愤,宣泄不出,看见什么打什么。

    他一拳打中瑞祥身后游廊上的柱子,那木质朱色柱子硬生生洼了一个拳头。

    闹出的动静不小,白鑫明与阿克占松他们,几乎同步而出。

    “住手!”

    听惯白鑫明命令的仆敬察亭浑身僵住了,泪水夺出眼眶。

    他转身向白鑫明道:“将军大人,我大哥、、、我大哥、、、没了,我大哥没了。”

    后看向瑞祥:“这小子知道却不告诉我,他该打,将军大人替属下做主啊!”

    对于仆敬察轩的死,白鑫明心中也是难过,毕竟相处很多年了!

    除了除夕夜的那次疏忽外,仆敬察轩几乎没出过任何错。

    他得以从徐州府脱身,仆敬察轩功不可没。

    “这件事情,瑞祥早已向我报备了!是我不让他早早告诉你的,免得你回去送死,白白辜负了你大哥的一番好意。”

    “你是徐州府南城门守门将,此次本该由你和宋军抗战到底,最后却由你大哥代替,其中为了什么?你仔细想想吧!”

    仆敬察亭跪在地上:“大哥,是我对不起你啊!大哥!”

    瑞祥心中嗤笑一声,没脑子。

    将军大人说的好不正义凛然,仆敬察轩的死是有一部分为了大金,可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将军大人。

    自己正好窥见这一点,才把仆敬察轩的死,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仆敬察亭得知,定会回去报仇。

    那么,将军大人身边也就缺少了一个得力的保护者。

    最后将军大人让自己在今夜告知仆敬察亭他大哥身亡的消息,将军大人成功从自私自利中摘了出去。

    将军大人一点错都没有,是一心为下属考虑的好上司。

    这便是上位者,黑白交换,全凭一张嘴。

    白鑫明见仆敬察亭安静下来,道:“你还有父母要孝敬,你大哥的仇也未报,好自为之吧!”后径直回了房间。

    阿克占松来到瑞祥身边扫了一眼:“你没事吧!”

    瑞祥对他摇了摇头,便拉着他一起走了!

    仆敬察亭忽的站起来问:“你可知射杀我大哥的宋军是谁?”

    这事在徐州府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仆敬察亭找谁打听,多半是能知道的。

    “听说是一个叫南进的宋军小将,他因射杀仆敬察轩猛安大人有功,破格晋升为营指挥使。”

    仆敬察亭找到了目标,恨不得把此人拆装入腹。

    “南进,我与你和你们的大宋不共戴天。”

    两人来到房中,阿克占松道:“瑞祥,这事为何不跟我说一声?你身上有伤,他刚才差点伤了你。”

    瑞祥看着窗外跪在地上的仆敬察亭:“他伤不了我,你性子莽撞,得知此事定守不住。”

    与小时候一样,瑞祥喜欢打击他。

    “有我在旁边,总安全些吧!”

    瑞祥没心思与阿克占松交谈,把他往门外一推:“快睡吧,明儿要早起,别误了!”

    他诅咒阿妹的事情,自己可没忘记,看着他碍眼。

    此番留下,也不知是对是错?

    他们无法与仆敬察亭一般,成为将军大人的心腹,回去也得不到最好的安排。

    不如在战场上闯荡,靠军功来的踏实。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米归吧

    南进养好了伤,收拾好了包裹,只等岳祺泽回来告知一声便走。

    自那天说了王统制的坏话后,岳祺泽除了在换药期间回来过,其余时间都在营中度过。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从火热的夏天降到了微冷的秋天。

    是不是再过几天,便到了滴水成冰的冬天啊?

    这怎么能行?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因他说了王统制几句坏话,便被消除了。

    不公平。

    他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岳祺泽对他留有一点点兄弟情义,便不会冷落多天。

    原来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也不过如此。

    岳祺泽得知南进要走,无心训练布阵,熬到傍晚,快马回去。

    伤一好就回去,翻脸翻得真快,副统制府一点也不值得你留恋吗?

    心中窜出来的想法,令人懊恼不已。

    说好的戒掉,说好的改变,一碰到他,立马回归原位。

    岳祺泽,你一向自诩坚韧的心,也不过如此。

    站在门前,忽然不敢进去。

    最近看不见他,知道他在自己的地方,心中也是安定的。

    忽听他要走,心乱如麻。

    南进呆在房中,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将近,他擦干泪痕,不让看出一点破绽。

    我才不伤心,才不难过。我要走,高高兴兴的走。

    兄弟情义来的如此艰难,去的如此容易,那我不要也罢。

    至于目标,只能另想他法了!

    岳祺泽来了许久,怎么还不进来?难不成是在书房里看书!

    他真的不在乎自己一点点!

    南进背好包裹,急冲冲拉开门,却不想岳祺泽正要推门而入。

    一个不稳,直直向南进身上倒去。

    武功再高,身手再好,有些意外,也躲避不得。

    岳祺泽心惊,他的伤刚好,要被自己撞倒,再压在他身上,结巴的伤口,定会裂开。

    南进无语极了,岳祺泽是专门等这一刻吗?撒气!

    南进闭上眼,等疼吧!

    身子被牢牢抱紧,一阵天旋地转,砰的一声,感觉不到疼。

    听声音,应该很疼啊!

    他稳稳趴在岳祺泽怀里。

    四目相对,四只眼睛中,满满都是关怀。

    所有事情只发生在一息之间,令人措手不及。

    这样的姿势好生暧昧,南进后知后觉,两腿在岳祺泽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衣服,紧紧相贴。

    他想站起来,没想到后腰上环着的双手,紧如捆绳。

    一下又趴了回去,反弹力,你用了多大的力气,便返回多少力气。

    岳祺泽一声闷痛,隐约透着一股压抑的快感。

    南进不是无知的孩童,自是知道因为什么,他不是故意的。

    不会撞坏了吧!

    岳祺泽是为家中独子,万一、、、万一不能生育了,他岂不是千古罪人。

    南进急道:“三哥,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岳祺泽这才想起自己的双手放在什么地方,腰身纤细,自己的双掌合拢,怕还有余。

    馨香蛊惑人心!

    岳祺泽放开了双手,想要坐起来,却被南进一把推倒,重又躺下。

    岳祺泽来不及反应,南进一手掀开他的袍摆,另一手靠了上去。

    电光闪神间,岳祺泽如遭雷劈,后置身滚热的岩浆中,差点烫死。

    南进不放心拽了几次,手心处的东西越来越大,他才放心了!

    没事就好,虽然岳祺泽上辈子的子嗣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并不丰盛。

    可这辈子定会瓜瓞绵绵,万不能葬送在他手里。

    岳祺泽一下跳了起来:“南进,你在干什么?”

    难不成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是投怀送抱?!

    可他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

    再有几下,这裤子便不能再穿了,活了二十岁的脸也不用要了!

    “咳咳、、、”

    南进低着头干咳几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就怕压伤了三哥的、、、怕三哥生不了孩子,所以、、、所以才会试探的。”

    知道不是投怀送抱,岳祺泽心里掩不住的失望。

    前者不忍,后者失望失落,没一个好的。

    有完没完了!

    岳祺泽脱口而出:“我那么脆弱,你只轻轻一碰,便不能、、、不能”人道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呀,越说越乱了。

    南进习惯性恭维:“三哥威武雄壮,小弟不及也!”

    话完,南进都想自扇嘴巴,你也羞也不羞?

    岳祺泽脸色爆红,慌乱离去。

    “哎三哥,你别走啊!”

    不是所有男子听到这样的话,都会非常高兴自豪的吗?

    为什么三哥走了?不见高兴啊!

    岳祺泽在自己房间里,站坐不安,燥热难耐,神思断线。

    饮了一杯凉冰冰的冷茶,才浇灭了心头火。

    如果一个人对你有情,双方身体接触,他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就像是他!

    可南进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说明了什么?他对自己全无一丝情,一丝爱。

    西屋,南进后悔的想撞墙,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岳祺泽应该还未有过女人吧,被碰羞人之处,没打杀了你,便是好事了!

    太鲁莽了!

    把原有的心情打了个七零八落。

    再留在这里,大家难保不会尴尬,离开正好。

    以后再好好解释吧!

    敲门声想起,岳祺泽不用看,也知是南进而为。

    正不知如何面对时,听南进道:“三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这些时日,多亏有三哥细心照顾,拣得一命。将来不管三哥要求什么,我无条件做到。”

    “给三哥添了不少麻烦,在此道歉。”

    “三哥,我的伤已经好了,便不在此打扰了!我走了,三哥再见!”

    见南进真要走,岳祺泽不做他想,打开门道:“此时天色已晚,便是打搅,我也不在乎多这一夜。”

    “刺杀你的人,至今未明。没有得手,定会寻机再动。明日一早,我与你一起去。”

    南进驻足,想不到杀的人,如此隐秘。

    岳祺泽见他不动,一把抢过他的包裹,南进仍是不动,似无所觉。

    岳祺泽不解,他是怎么了?

    没等细问,南进忽的抓住岳祺泽的衣袖道:“三哥,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知对此有没有帮助?”

    “你说!”他想到什么了?

    南进神态激动:“我杀第二个人时,旁边有一个人喊了一句什么米归吧。”

    “当时没听懂,也没放在心上。这几日不断回想,米归吧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文字吧!”

    “显然不是金文,也不是汉语,也不知什么哪国的文字?”

    岳祺泽咂摸这三个字,说不定是个线索。南进说不是金文,是不是金人便被排除了?

    大宋中皇室想要杀他的人,有吗?

    “南进,你可有得罪皇室中人?”

    南进一震,岳祺泽是什么意思?他又知道些什么?

    不能露怯!

    “三哥说的是哪个皇室?”

    岳祺泽诧异:“你认识几个皇室?”有完颜绪宗的列子在前,他想不怀疑都难!


………………………………

第一百三十章 跳出重围

    南进很想打自己一顿,你的脑袋又没受伤,晕什么?

    “我对哪个皇室的历史都有了解一些,可是我跟他们并无瓜葛。”

    “他们怎么会对付我一个无名小卒呢?”与金、宋皇室的人,绝无可能。

    南进说的有理,但有些事情实在蹊跷的很。

    因为南进所说的历史,鲜为人知,他身为普通人是如何做到的?

    岳祺泽走进书房:“你跟我来!”

    南进跟进去,岳祺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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