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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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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南进所说的历史,鲜为人知,他身为普通人是如何做到的?
岳祺泽走进书房:“你跟我来!”
南进跟进去,岳祺泽取出一叠画卷,共六张。
“你自己看吧!”
画的是人,除了脸型不一样,张张大同小异。
脸上伤痕遍布,划痕一般样子,一看便是死士,且是来头不小的死士。
与皇室便没有关系,亦是上层贵族所养。
他的身份既没泄露,是何人所为呢?
南进故作不懂:“三哥,你给我看这些画图干什么?画中人都是谁啊?”
“他们脸上为何有这么多伤痕?看着好疼啊!”
岳祺泽一直盯着南进的脸,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在说明,他对画中人一点印象也无。
“他们就是杀你的人,你不知道?”
南进拿起画卷又看了一遍:“杀我的人,他们脸上光滑的很,没有这些伤痕啊!”
后拍了一下头,懊恼道:“难不成真有所谓的人皮面具?那这帮人的来头大了!”
岳祺泽:“你如何看出他们来头大了?”
南进傻乎乎道:“他们面目全非,又带人皮面具,岂是常人有的!”
“一看便是有组织的团伙,他们主子应该非常有钱吧!否则哪会养起这帮人啊!”
“他们究竟是谁啊?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厉害的人了?我都不知道。”
“三哥,你说希不稀奇啊?我也太冤了,刚过好日子没几天,便祸从天降。”
“他们再来几波,吾命休矣!”
岳祺泽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丧气话。”
想到南进以后还会被人刺杀,岳祺泽恨不得一股脑端了他们的老巢。
可是,目前毫无踪迹可寻,去哪儿找他们的老巢?
南进悄悄翻了白眼,你以为我愿意被人刺杀啊?我想活着。
“三哥,我也不想招惹他们,谁知他们就看上了我,有什么办法啊!”
前头的旖旎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浓浓不散的担心和烦恼。
“你以后出入,我会让人护送,统制大人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
“一有动静,立刻让人通知,万不可自己逞强。可明白了?”
原来岳祺泽没有生他的气,依然关心照顾他。
那之前为何不见他呢?
“三哥,其实也没必要的。弄得兴师动众,怪不好意的。”
军中本就有对他不满之人,他身为一个营指挥使,却得特殊照顾,该有话题出来了。
南进的心思,他也知道。不就是怕军中有闲话传出,对自己也有影响吗?
“你放心接着便是,统制大人发话,谁敢往枪口上撞。不用在意我。”
南进一阵后怕,如果没有摔跤的那一幕,他与岳祺泽应该会吵起来吧!
一旦吵架,说话便会意气用事,伤人在所难免。
还好没有,感谢那场摔跤。
“对了,你刚才说刺杀你的人是说一句米归吧?”
南进点头:“可不是,居然有我没听过的语种!不会是他们故意的吧!”
岳祺泽倒是不同意:“你觉得他们会用自己的性命来误引你?别忘了,他们主要目的是杀你。”
“人在危急关头,往往会喊出心底里的真实意思。若是你见我被杀,你会说什么?”
南进失声道:“不要、、、”感觉太过在意,又道:“不要三哥死。”
岳祺泽拿过长条案上的一本书递给南进:“这里有一套刀法,你试着练习,不懂的可以问我。”
南进双手接过,岳祺泽给的武功定是不同寻常。一看,名为《周氏刀法》,没听说过。
“三哥,这是什么刀法?很厉害吗?”
岳祺泽起身:“你练习后便知道了,我先出去一趟。”
看他急走的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吗?
“三哥,你还没吃饭呢!我等你。”
“不用等我!”
这一晚上,岳祺泽一夜未睡,思索到天明。
第二日,天色未亮,南进便早早醒了,早早起了!
今日便要回去,岳祺泽多日对他照顾有方,又无偿给了一本武功秘笈。
说是将来大报,却远的很。
力所能及的报答,离他不远。无须特意,平常琐事,亦能报答一二。
“三哥,你起来了!”
南进端来早饭,见岳祺泽眼下乌青,不解道:“三哥,你昨日回来的很晚吗?”
岳祺泽看自己的目光很复杂,又发生什么了?
见他不理,南进放下早饭一一摆好。
“三哥,今日的早饭都是我做的,秋婶帮忙烧火来着。你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
岳祺泽坐下接过南进递来的竹箸,一碟土豆丝,一碟豆腐皮虾米,一碟酸黄瓜,一碟金灿灿的鸡蛋葱花油饼,一海碗山药粥。
南进一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也会做饭?!
做的虽是家常菜,却似模似样,熟练的很。
他年纪不大吧!
“这些菜都是你一个做的?”
“可不是,我人极为聪慧,所学之物,一看便会。做菜也没什么难的。”
跟着那拉婶子一家,他学会的不仅仅是摔跤骑射。
上一世在洗衣院中坐吃等死,会的东西不多,放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现在把他放在深山老林中也饿不死,冻不着。
南进永远都是这么鲜活乐观,只是他怎么会与那群人有关系的?
算了,先吃饭吧,免得他听完没胃口。
“嗯,味道不错!”
南进会厨艺,早有体现,那只寒夜中的烤鸡足以证明,是他没往上想过。
南进给他拣了一箸土豆丝:“那是,三哥以后想吃我做的菜,保证随叫随到。”
岳祺泽心里美的冒泡,面上训道:“君子远庖厨,你以竹兰自称,何以做此?”
南进不相信他不知君子远庖厨是出自哪里?
“孟子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
“孟子明明是好意,劝诫君子不要多造杀孽。世人倒会误解,直接借口不下厨了!”
“尤其是那些酸腐儒生,若在外几日,定会活活饿死。”
大宋比比皆是,而金国的孩童早早便会。
双方一对比,实不知该说什么。
岳祺泽放下净碗:“你也是酸腐出身,何以跳出重围?”
南进自动给他盛满粥:“圣人无错,都是那群死读书的呆子们的错。狭义取意,枉为君子。”
岳祺泽看着南进盛饭动作娴静如水,自然随意,倒是错生了身份。
“三哥看我干什么?您自与那些酸腐之人不同,也不用替他们抱不平,我说的是事实。”
他有时泼辣的厉害,抓住真理,不让分毫。
“你这话要是传出,天下学子的口水河都能把你淹了!”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西夏
南进给他拣菜:“那我也不怕,因为三哥会救我的。”
岳祺泽无奈一笑,他不知道自己看南进的眼神有多宠。
“贫嘴,快吃吧!”
南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三哥,我没说错吧!”
岳祺泽:“用得着我去救,你一个人便可以对付了!”
南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不与手无弱鸡之力的他们打架。”会脏了手。
岳祺泽:“我看你是说反了吧!你才是兵!”
南进:“我既是兵,也是秀才,应该把他们全变成兵才好呢!”
省得一天到晚无事长叹短嘘,写个酸诗,三五成群押妓。
说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若不是有他们捧场,妓子哪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岳祺泽何尝不知南进的意思,朝廷重文轻武。
在他们眼中,当兵的是粗鲁莽撞,不屑与之为伍。
让他们来投军,不是要逼死他们吗?
“再说该吃冷饭了!”
南进反悔道:“不能让他们投军,否则大宋岂有战胜之理啊!”
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没错。
岳祺泽:“快吃饭,吃完我有事情与你说。”
书房内,气氛很是沉闷。
南进对于听到的消息不可置信,他与他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更不会得罪他们。
无缘无故怎会找上自己?
“三哥,这事会不会弄错了?”
岳祺泽心情也没好到那里去,西夏曾在大宋全胜、国土未被金国吞噬时期,为拓展国土,与大宋有过不小的摩擦。
居于秦凤路西北部,也颇受金国侵扰,不得已成了金国的附属国。
与现今的大宋并无接触,并无矛盾,怎会找上南进的麻烦?
虽还没有实际证据,却不得不小心。
“我问过军中所有的驿语,他们都说米归吧是西夏语,如你所说,意思便是不要。”
南进:“还真叫我蒙对了!我与西夏从未接触过,连他们的历史都不曾有过了解,如何会找上我呢?”
“好生奇怪!”
“只徐州府一役,三哥的威武最为耀人,找人也不该找我啊!”
岳祺泽笑骂:“亏我昨夜为此找了耽了半宿,你是这样回报的?”
他眼下的乌青,是因为自己吧,南进一阵感动。
他定是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节。
“三哥,我也只是打个比方,当不得真。他们杀我这个芝麻大小的官,委实说不过去。”
“当时我再三向他们确定,杀的人就是我,不会是别人。”
“让他们来找三哥,不如找我呢!”
南进维护他的心意,岳祺泽从不怀疑。
“原因扑朔迷离,你暂时不要回军营。每日与我同出同进,也耽搁不了什么。”
这样的事情,他决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日久生变,他每月的血腥味都会如期而至,到时身上又没有伤,岳祺泽一清二楚。
发现问题,是迟早的事情,还不如那什么呢!
“三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有些事情不是想躲便能躲的。”
“我已经不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了,岂能永远在你的羽翼下呢!”
他是不同意了!
“南进,这只是暂时的。等抓到他们,你自然可以回去。”
南进:“三哥,我住的是咱们自己的军营,再安全不过了。不会有事的。”
“再说了,您不是给我找了几个人吗?我便是出入,也会带着他们的。”
岳祺泽:“也好,你自己凡事上心些。”
南进:“对了三哥,当日我与他们打斗的时候,周边的房屋很是安静。”
“一家无人是巧合,一片没人有些说不过去了!其中有一家,房舍装饰不俗,怎么也该有两个仆人才是,可我一个都没看到。”
岳祺泽:“这个情况也调查过,当日是集市,有不少热闹之处。”
“你说的那家,是有几个仆人。当日他们吃了午饭,便躺在房中睡觉了。”
南进:“应该他们所为吧!”
岳祺泽点了点头:“嗯!可他们并没有看到人。”
南进:“他们早有所谋,我实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们,好生困惑啊!”
“三哥,他们真要一心杀我,一次不成便有两次。咱们来个引蛇出洞如何?”
岳祺泽皱起眉头:“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说当诱饵就当,胡闹。”
南进:“三哥,这回不是我单独一人。他们能扮成百姓,咱们比他们更厉害。运用得当,说不定可以一劳永逸呢!”
岳祺泽静默了一会儿,道:“我会考虑,不过在这之前,你不得擅自行动。若是让我知道,便不用再在军营了!”
南进瞪大眼睛,有这么严重?“三哥,你没骗我吧!”
不说严重些,他那性子能听进去才怪。
岳祺泽严肃道:“信不信由你,我既能提出,自能做主。”
南进投降:“三哥,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用得着拿投军的事情威胁他吗?一卡就卡住他的七寸,太过分了!
“经历一场死劫,我很惜命的。死了,什么也做不了了!”
见南进被震住,岳祺泽放心了!
“可不是,死了确实什么都做不了。”
刘云的事情,一直没有得到解决。皇上的旨意,不会出尔反尔。
寄出去的奏折,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他愧对好友!
他都答应了,岳祺泽在伤感什么?伤感?
南进道:“三哥怎么了?我会听话的!”
“我送你回去!”岳祺泽拎着南进的包裹,步伐沉重的向外走。
重回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南进说不高兴,肯定是骗人的。
岳祺泽一路看的明白,说舍不得自己,没见他的嘴角一直翘着吗?
不让南进回去,理由已经站不住脚了!
也不是留不下他,而是长此下去,自己担心会有露出什么。
南进是一个聪明人,在情感上之所以迟钝,一方自己露得不明显,一方他根本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放下,谈何容易啊!
一辆青帏单驾马车走了两刻钟,来到南进的营房前停下。
大门紧闭,南进取出钥匙开门。
门开的一刹那,一伙人自房中冲出,向他奔来。
一张张熟悉的笑脸,隐隐带有泪花。
以秦世顺、老李为首,五都来了一半的人。
“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属下恭迎南营指挥使大人康复回归!”
南进热泪盈眶,前世她亲人环抱,却不得一人真心,孤苦死去。
今生他无一亲人在旁,却收得众人真心。
南进,你不一样了!
岳祺泽见南进擦泪,心中微酸。“都免礼吧!”
“你们的南营指挥使大人刚刚康复,不移劳累!”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图案
众人面色一僵,岳副统制大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是搞个欢迎,见见南营指挥使大人,也没干别的吧,值得他训人吗?
众人中属陈大华的胆子最大,出列道:“岳副统制大人,我们久不见南营指挥使大人,想念的很!”
“得知南营指挥使大人回来,搞个欢迎仪式,不会累着南营指挥使大人地,岳副统制大人放心哈。”
与军中之人打好关系,必不可少。
算了,南进心里有数,他不在这碍眼了!
“你们知道便好,不要误了训练!”
见岳祺泽离去,众人行礼:“恭送岳副统制大人!”
一乍离开岳祺泽,南进表示有点小伤心。不过,很快就被大家的情绪带动起来了!
陈大华苦脸道:“大人,你不知道哟。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属下过地有多苦哟!”
“可怜啊,一个安稳觉都没有!”
陈大华指了众人一圈:“他们一个个的,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我。”
“问这问那,可苦了我了,您要给属下补偿啊!”
华清道:“大人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关心的是你。陈大华他最得真相,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急的我们都发、、、发疯了,他还是说不清。”
“还要补偿,我看一顿打倒使得。”
钱峰附和:“就是,他连个现场情况都不清楚,心和眼睛都没带去吧!”
老大怎么跟陈大华个秃噜嘴争上了?南营指挥使大人的魅力无边啊!
陈大华不甘心:“大人,他们是一伙地。当着您的面便欺负我,背后更是厉害哟!”
“您可不能跟他们一伙啊,都不是啥子好人。”他心里苦啊!
南进疑惑,当日的情景,陈大华不知道,说不明白,他不信。
那么必定是有人不让他说了!
钱峰道:“你现在都是一队之长了,我们哪个敢欺负你。”
“大人,他这是跟你告黑状,您不能信啊!”
没等南进发话,李都头出列道:“你们有完没完了,大人刚刚康复,不知说些好的。”
“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个鸡毛蒜皮,脸都不要了!”
黄铁虎附和:“就是,我都替你们害臊!”后转向南进:“大人,你别听他们的,我们给这儿拾掇了一番。您要是累了,便进去歇着吧,不用管他们。”
话毕,黄铁虎收获一堆眼刀。他有说错什么吗?为何李都头看着他的目光也不善的很呢?
他们才见南营指挥使大人一盏茶功夫都不到,黄铁虎便让他们离开,什么意思?
他黄铁虎不想南营指挥使大人,他们想念的紧呢!
秦世顺道:“你们是在想南营指挥使大人吗?见面就掐,南营指挥使大人还一句话未说吧!”
众人安静,秦世顺说的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会不会因此讨厌他们啊?
南进看着他们瑟缩可怜的小眼神,笑道:“不说了?我一句没落下。”
“凌志与吴二牛怎么没来?”
李都头道:“他们二人得了好运,被弓弩营的高军都指挥使要去了!”
黄铁虎:“就是,高了咱们不止一等呢!”
南进看着他:“你也想去?”
黄铁虎一阵激动,南营指挥使大人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卫有命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别一脸傻样,南营指挥使大人正等着你回话!”
“噢是!属下没那个能耐,就不去献丑了!”
南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能耐都是平时刻苦训练出来,凌志两人也不是天生就会的。”
“你们想训练骑射,也不是不可能的。记住,凡事都有可能!”
众人道:“多谢南营指挥使大人。”
五都的人闹了一阵以后,便都离去了。
秦世顺想留下,可见南进苍白的脸色,眼神示意下次再来。
春意渗透,偶尔赶走严寒,时时刻刻你争我夺,战据主场。
营房中一片黑暗,南进睡熟的容颜,汗意浓浓。
六张满是刀痕的脸,集中围攻他。
他手脚被缚,竟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脸上的刀痕,纷纷化成利刃,朝他的脸上飞来。
“啊、、、”
南进惊起,发现一条腿正压在另一条腿上,怨不得他梦中想跑也跑不了。
梦中景太过真实,想想都可怕。
他与他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到非杀他不可的地步?
一群瘟神!
不论前世今生,他与西夏都无一点关系!
实在头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
拿起床头的帕子,擦去汗意,南进重又躺下了!
在自己的地方睡的很安心,睡的很沉,很快又进入了睡梦。
不一会儿,南进突然睁开眼,闪出锐利的光芒,再也没有睡意。
卯时初刻,南进裹上厚实的戎装便打马出去,不到一刻钟便来了副统制府。
副统制府大门刚开,守门的士兵见到是南营指挥使,一个进去回禀,一个走下阶梯为他牵马。
岳总管吩咐了,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一定要恭敬有礼,决不轻视。
他们家副统制大人对南营指挥使大人可上心了!
“见过南营指挥使大人!”
“不用多礼!”南进匆匆进去。
两个守门的士兵心中疑惑丛生,可他们站岗期间是不得随意说话的。
眼神一阵抽抽,“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肯定是发生大事了!”
“那是什么大事?”
一个白眼飞出:“我怎么知道?”
两人眼疼也没弄个所以然来,偃旗息鼓。
岳祺泽因前夜未睡,昨夜只后半夜睡了一会儿,前所未有的睡了一个懒觉。
岳明见南进还未梳洗,亲自端来用具,南进道:“岳明,麻烦你了!”
岳明低着头:“南大人客气了!您还未用早饭吧,等会陪主子一起用吧!”
主子这两天累极,好不容易睡着了,不能让南进给打扰了。
南进昨早刚回军营,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别是舍不得副统制府吧!
南进干笑,现在能吃下去饭才怪了!
“我去书房一趟,没事吧!”
岳明正愁怎么应对南进,见他想去书房,再高兴不过了!
见过南进疯癫的样子,与他相处,膈应还未消散,不能叫他看出来了。
油灯下,南进在长条案上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那几幅画卷。
画卷被一字摆开,南进看入了神,果然如此。
只是这图案代表了什么呢?解不开啊!
就像是你身在迷宫深处,刚找出了一条出口,却要回答它的问题。
你不会,找到出口也白搭。
岳祺泽起来时,已是卯时四刻了!
“为何不叫醒我?”
主子一大早起来便发脾气,今天会不会又倒霉的事情啊?
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天的气运也在于晨。
他的主子绝对是一条指向标,左边是霉道,右边是福道,肉眼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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