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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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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明明听到有马蹄声,此时更是跑远了,南进在想什么?想放走那群刺杀他的人!
岳祺泽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是否是南进的九哥找来了?所以南进有口难言。
南进的身世是他一手所造,是迄今为止他做过最作假的事情,一旦传开,南进会受到质疑,他也不无例外。
宋金大战在即,南进,不要让我失望!
“回营!”
勒在脖颈上的绳索解开,南进松弛的瞬间,一个摇晃要倒。
岳祺泽就在旁边,一把抱住人上马离去。
老李等人傻眼,岳副统制大人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也太好了吧!早知他们之间关系好,不知这样好啊!
“岳副统制大人与南营指挥使大人什么关系啊?”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老李敢说是第二见证人,绝没有人敢说是第一见证人。
按理来说,他们好的有点、、、有点过火了吧,就没见岳副统制大人这样对过其他人。
陈大华嗤笑:“怎么李都头眼红了?岳副统制大人一视同仁,你要是有南营指挥使大人的才能,相信岳副统制大人也会这样紧张你的。”
秦世顺认同,毕竟贤弟的才能有目共睹,军中想找出第二个,难!
周洲、李锐、卫有命三人对看一眼,老李是吃醋了吗?!
历经营门口一事,他们对陈大华的嘴有些犯怵。一个小小的队长有何能耐叫嚣一个都头,凭的是南营指挥使大人吧!
便是他们听见老李这话,心里也有点疙瘩。
他们一个个的是什么意思?老李气的想跳脚,忍住了!
“你们看着我看什么?我就是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岳副统制大人对南营指挥使大人太、、、紧张了吧!”
周洲:“难不成李都头不紧张南营指挥使大人?看见南营指挥使大人受伤,我的心哟简直放在油锅中煎熬啊!”
卫有命瞪了他一眼,说得过头了,浮夸。
人群中里的咳嗽一声接着一声,老李的声音最大。
“你们不好奇吗?”
陈大华:“理所应当啊!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要是处在岳副统制大人的位置上,定会对南营指挥使大人更好。”
老李:“陈大华,你好的能耐啊!自比岳副统制大人不说,还对我这个老上司不敬,要翻天了是吧!”
陈大华:“属下是有样学样,李都头背后议论上司,属下多有不及,有什么话只敢当面说。”
一阵阵春风吹过,带来一触即发的对决。
陈大华好大的胆子,不愧是南营指挥使大人身边的第一心腹。
老李背后非议上司,陈大华当面顶撞上司,认真追究起来,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好。
以前怎么没发现陈大华是个刺头?仗着背后有南营指挥使大人大人撑腰,连他这个老上司都敢顶撞了!
“陈大华,你、、、该当何罪?”
陈大华挺了挺身板,“属下是五都的人,五都隶属南营指挥使大人,有什么罪,自有南营指挥使大人定论。”
老李抡膀子就要上来,卫有命与周洲两人见了,立马抱住老李。
卫有命:“南营指挥使大人生死未卜,你们还敢闹出什么乱子,担心让人笑掉大牙。”
周洲:“卫有命说的对,南营指挥使大人出事,咱们五营更该团结抱紧,别再闹了!”
秦世顺:“你们一人少说一句,陈大华给李都头道歉!”
陈大华哼了一声,“李都头也有错,又该怎么算?”
秦世顺严厉道:“自有南营指挥使大人处理,但你身为下属,当面顶撞上司本就有错,道歉已是最轻的惩罚。”
“事情的最后定论,还要等南营指挥使大人亲自处理。”
天黑了,和煦的春风不似午时那样温暖。
老李吓出一身冷汗,好好的一句话怎么变成现在这副难以收拾的局面了?
陈大华是属狗的,咬住他的一个好奇不放。他有说什么吗?
南营指挥使大人身上有伤,身为他忠心的下属,闹出乱子,是忠心吗?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这事没必要闹到南营指挥使大人面前吧!
陈大华行了一礼:“多谢李都头宽容!”
老李摆手:“我的话没说清,你应该是误会了!”
“是!”
秦世顺:“咱们也该回去了!”贤弟怎么样了?
南进此次受伤蹊跷的很,说不查,岳祺泽竟也同意了!
杨大山:“地上有好多血迹,定有敌人留下的线索。胆敢刺杀南营指挥使大人,胆子也太大了!”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束情丝堵洪流
吴浩:“咱们要不要查查,给南营指挥使大人报仇啊!”
老李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借机吼道:“没听到岳副统制大人的命令啊,查什么查,给我回去!”
“是!”
吴浩憋嘴,有能耐朝陈大华发火啊,冲他一个软柿子逞什么威风。
他是第一次被人当众下脸吧,走着瞧!
岳祺泽一手揽着南进一手掌着缰绳,夜晚的春风打在身上,阵阵的凉意,吹走热气。
好冷啊!
南进抱紧岳祺泽,向着热源贴近。心中明是疏离,身体却不由自主。
岳祺泽停下马,脱下外跑包在南进身上,心疼的揽紧了些。
“可有好些?”
南进如鱼得水,摸着岳祺泽的胸膛,似是喃喃自语,“三哥,是你吗?”
他伤的很重!
“是我,是你的三哥!我这就带你去袁文书那儿!”
南进抱住人,叫道:“三哥,再也不要抛下我好不好?我是大宋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宋,为了你!”
“身世这一块是我欺骗了三哥,求三哥别在意好吗?我真的无药可救了!只有你!”
无药可救是什么意思,南进伤迷糊了!
岳祺泽打马前进,“南进,我早不在意了!放心!”
自从给你安排身份的那一刻,我放开了!
你的身世,事关你的生死,我当然要你好好的活着。
南进如猫儿安睡一般,静静躺在宽阔的怀抱里。去袁文书那儿,也就不用担心了!
肩膀上传来的沉重,提醒着南进昏迷了!
“驾、、、驾、、、”快些去袁府。
袁文书顾不得给下巴上药,送走岳祺泽后一直守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上天保佑,南进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老妪无奈,去厨房准备了晚饭,等着随时传用。
南进去了南郊,具体位置他也不知道,岳祺泽能否找到人啊?
与南进相处越久,越了解他的为人,很少有爽约的时候。
难道真如岳祺泽所说是遇到了麻烦?那他成了帮凶?!如何心安啊?
天色全无一丝亮光,袁府门楼上的两个灯笼散发着晕白的光芒,在空中摇摇摆摆。
嘚嘚,袁文书焦急的眼睛一闪,来了!
“老岳,找到南进了吗?人没事吧!”
岳祺泽抱人下马,对袁文书的大条鄙视万分,“进来!”
他怀中抱的是人吗?不会是南进吧!
袁文书爬台阶的脚一个踩空,膝盖摔了一下,疼痛袭来,岳祺泽真抱着人进去了!
“老岳,你等等我啊!”
岳祺泽对袁府十分熟稔,直接抱南进去了客房。老妪跑过来点灯,从西墙边的柜子里抱出两床崭新的棉被,铺在北墙前的架子床上。
袁府中还有一个靠谱的,岳祺泽放下南进道:“下去准备些滚水过来!”
南进面色苍白,连平时粉色的双唇都成了白色,整个人看起来如纸片一般脆弱。
那一次重伤,是他最不想重温的回忆,哪怕是美好。
岳祺泽打开南进的夹袍,上身几乎没有血迹,脸上倒有。
一道血迹横穿下袍,到了腰部被齐齐斩断,晕开,是因为斗篷的原因吗?
抽掉腰带,打开衣襟,白色里衣上的血迹更是刺眼。手臂处、腹部、腰部的血迹尤甚。
袁文书来不及缓口气,一路飞奔,天啊,他看到了什么。
南进被脱得只剩一身里衣里裤,身上半盖着被子。再脱一件,南进的身份就暴露了!
袁文书抓狂,天啊,劈下一道雷,击晕岳祺泽吧!
“不要!老岳不要!”
岳祺泽头上出了一层汗意,心中纠结,只是关心南进,不是借机发挥。
袁文书一喊,吓了他一跳,似是做了坏事被人当场逮了一个正着。
“什么不要,我在给南进看伤!”为何有些心虚?
袁文书跑到床前,给南进盖好被子,斥道:“你这样会冻着南进,令他伤上加伤。这里交给我了,你先出去吧!”
未看见南进好转,他怎么可以离开!
“我给你打下手,是不会离开的!”
哪怕只看了一眼,也知南进的伤刻不容缓。
“我一个人就行,老岳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袁文书可没赶过他?别是藏着什么猫腻!
“你觉得我能吃下饭?我与南进的交情比你深,比你早。不见他安全,是不会走的。”
“还有一点,不要再说废话,南进伤的很重。”
岳祺泽的决定犹如石头,油盐不进。
“好,你与我一起下去消毒!”
袁文书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去南进受伤部位多余布料。
岳祺泽眉头紧锁,脱去南进身上的血衣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可南进的身体极为诱人,谁也不能看。
袁文书:脱掉里衣,南进的身份就保不住了!
曾听南进提过,他自小被当男儿养,家人皆死在金人的手里,誓要为家人报仇。
凭一己之力对付金人太难。
冒险女扮男装,投身军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被人发现,是会砍头的。
万恶的旧社会,打打杀杀,何时是个头啊?
岳祺泽对南进上心的程度不亚于他,可岳祺泽是一个完完全的古人,陈规旧律是刻在骨子里的。
得知南进是个女子,会放过南进吗?
他就是不要南进的命,也不会任由南进再在军营中呆着。
南进视此为报仇的第一途径,岂会放手!两人之间势必因此闹翻!
岳祺泽腹黑强势如斯,吃苦的一定南进。
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知道,那样便两全其美了!
“擦汗!”
袁文书拿着针线缝合南进腹部的伤口,皮肉外翻,在旧伤口之下,血流不止。
岳祺泽机械的给袁文书擦汗,泪水滑落,轻轻弾落在南进的手间。
南进,明知外面危机四伏,依然让你独行,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是我的自大害了你!
南进醒来好不好?
心中从未怨怪你,你的笑,你的怒,你的真话,你的谎话,是一样贵重的地位。
发自你的内心,来自你的真挚,月光清晰照大地。
全是我一个人的错,难以启齿的龌龊,怕人怕你发现,忍痛远离。
束住情丝,堵住洪流,压抑成狂,一朝释放,更加汹涌。
袁文书专心于南进的伤口,并未发现岳祺泽的异样。
腰间的伤口比较棘手,“老岳,你帮我扶一下南进,稳住他的身体。他现在虽打着麻药,也不以定会安稳。”
岳祺泽擦干苦涩的水珠,稳稳掌住南进的身体。
“好,就这样,不要动!”
处理好南进的伤口,两人一身大汗。
“你告诉我,南进会不会有危险?”
袁文书双腿麻木,摊坐在圆桌前的椅子上,有气无力。
他得承认岳祺泽喜欢南进的程度与他不相上下,也许更深一步,是否匪夷所思了些?!
………………………………
第二百三十章 他居然动手伤了阿妹
他是抱着养老送终的的态度去的,岳祺泽又是奔着什么去的?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此时不宜挪动!否则伤口再次炸裂,神仙也难救了!”
“我知道了!”岳祺泽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昏迷的南进。
灌了一盏茶水提了提神,袁文书问道:“我家南进这么招人喜欢,谁下的毒手啊?又黑又狠,可恶。”
“告诉我,我给南进报仇去!”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一切等南进醒来再说吧!”岳祺泽思索半天,原先的猜想被否定了!
袁文书惊讶万分,瘫软的身躯直起来:“别跟我说你没让人追查此事,不像你的一贯风格!难不成是熟人作案,你和南进都知道了,就打算瞒着我?!”
此人十句话有五句话是废话,今儿倒是说对了一句。
“你问南进吧!”
袁文书起身端起器械:“南进还在昏迷中,怎么问?我下去熬药,有什么情况说一声。”
见岳祺泽不理,又道:“你身为一军统制,金军在北方虎视眈眈,别失了准头。”
岳祺泽握住南进的手放在唇间一吻,“南进,三哥在这儿!你快些醒来好不好?”
南进苍白的脸上毫无回应。
袁文书亲自抓好了药往厨房里去,老妪道:“老爷,门外来了好多当兵的,说是要见南大人!”
烦人!
“不见,让他们通通回去。若是不回去,就说岳副统制大人亲自吩咐的。”
老妪:“那个刘二呢?”跪在地上好久,太可怜了!
烦人!
“那是老岳的人,哎呀,等会我去老岳说一声。”刘二是个无辜之人,有此一劫,他也是帮凶啊!
“是!”刘二可怜啊!
门外面炸开锅了,袁军医竟然不让他们进去看南营指挥使大人,不可理喻。
老妪高声道:“你们别怪老爷,全是岳副统制大人吩咐的,我家老爷就是个传信的。”
果然老爷有先见之明,他们一听岳副统制大人的话,立马变乖了!
秦世顺走出来问道:“不知南营指挥使大人可好?”众人竖起耳朵听着。
她忘了问怎么办?照老爷的态度,南大人应该没什么大碍。
“大家放心,有我家老爷在,南大人没事的。”
秦世顺行了一礼:“多谢!”
老妪脸一红:“军爷客气了,都是我该做的。若是没事,我还要进去给南大人熬药呢!”
看着袁府大门紧闭,众人心安的同时一阵空落,又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南营指挥使大人了!
老李吆喝一声:“都回去吧!”
秦世顺:“回去!”贤弟一路走来七灾八难,谁会对一个半大孩子下杀手呢?可恨!
南山上,瑞祥很快醒了,睁开第一眼便问阿妹呢。
其他人表示无限的同情,平时冷冰冰的那拉猛安大人也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时候,这回怕是想贴也没地方了!
周围一片黑暗,一弯浅浅的月牙贴在星光茫茫的天空,难以照明。
“告诉我,阿妹人在哪里?”后颈的一抹疼痛,提醒着他经历了什么。
他不信,阿妹会对他如此狠心决绝。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表明心迹,阿妹还要离开!
其他看向瑞祥右边的那个人,此人正是行动小队的二把手——徒单新春,为斥候营谋克。
徒单新春无语,早知他就不多嘴问了!
那拉猛安大人的目光在黑暗中灼热烫人,说完话他有命活着吗?
“徒单新春,我以猛安的身份命令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是!”那么多人在,撒谎也没必要。
“人走如灯灭,日子依旧过。便当从未相遇过,从未相识过,今后两不相干。”
心碎是一种什么感觉,满满当当爱,满满当当的血肉,倾情全部捧在手心处交付另一人。
那人无情的转身离去,等闲视之。再也无处安放!碎了一地!
“我不相信,阿妹不会这么对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说谎。”
瑞祥歇斯底里的扑过去,对着徒单新春就是一顿猛揍。
其他人傻眼一会,很快回神,没受伤的人通通上去制止、拉开他们。
此次出来的人全部是斥候营的人,那拉猛安大人虽高一筹,回营后便会各不相干,自然是徒单谋克重要。
瑞祥被人拉开动弹不得,徒单新春吐了一口铁锈,道:“放开那拉猛安大人,不得无礼!”
其中一人道:“徒单谋克,那拉猛安想、、、还想打你!”甚至想杀了你。
“那拉猛安大人,我们都可以保证,徒单谋克的话是真的,一个字不多一个字未少,您的阿妹就是这样说的。”
瑞祥颓废的坐在地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阿妹会对我这样绝情。你们骗我,合起火来骗我。”
十之八九是真的,阿妹,你的仇人大出了天际?!让你如此忌惮!
我不怕,哪怕他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你为何不肯信我一分一毫?还是压根就没考虑过我?
瑞祥如坠深渊,这一点比任何事情都要可怕。
伤过的人永远都记着那一种蚀骨钻心的痛。
“那拉猛安大人,令妹应该有什么苦衷吧!我看得清楚,她根本就没有伤你之心。”
瑞祥神情一震:“当真?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清楚了!”
他与那个女子是什么关系?
军中除了阿克占松蒲辇对他知根知底,再无别人。
阿克占松对他忠心不二,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还不如问他本人。
“令妹与属下们交手时,可以说是杀招必现,毫不留情。对您就不同了!”
“怨不得您出现后,令妹便不再说话了,怕是早已认出自己的阿哥,所以对决时才会只守不攻。”
“当真是情深意切啊!”
瑞祥脑中一片嗡嗡声,清晰记得两人对决时的情景,他居然动手伤了阿妹!
腹中的一刀,血流不止,他当时还非常得意。
原来阿妹早已认出他,对决时一再相让,是他混蛋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阿妹,反而对她大打出手。
阿妹一定很伤心吧!天啊,为何要这样捉弄他?
瑞祥渐渐冷静下来,阿妹的身着打扮、话语,皆宋人化。
她一个小姑娘从未出过金国,便是在未遇到他们之前与宋人学的,会学的与宋人毫无差别吗?
他从投军后开始学习宋文,费了多少功夫才达到今天以假乱真的地步,无人知晓背后的辛酸。
阿妹再聪慧,这一年多可以做到吗?虽然她在学习射箭摔跤的时候悟性很高,进步很大。
但是更胜一筹的斛准珊儿,学起宋文时,脑袋就有些犯晕。
阿妹与斛准珊儿两人不可同一定论,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想到摔跤术,想到身着宋人化的阿妹,想到宋军练习摔跤术的时间,瑞祥一阵惶恐。
………………………………
第二百三十一章 送他上路
阿妹身为金人,岂会做出危害大金的事情!
一定是他想多了!
见那拉瑞祥安静了,众人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瞧那样子,陷在情伤中无法自拔了吧!
谁知屁股下的石头还没焐热,便听他道:“趁着夜色,早些回去把好消息告知大将军,也好早些把东西取走。”
徒单新春起身,意味深长道:“那拉猛安大人说的是,以免夜长梦多。”
“是!”
瑞祥扫了一眼,行动小队包括自己在内共二十三人。偶遇阿妹,还剩下十二人。
阿妹的功夫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而他们是军中精英中的精英,小半个时辰未到,便被解决了大半。
其中有一人道:“那拉猛安大人,属下们自早饭过后就一直没吃过什么,您看能否先吃些干粮再上路?”
“咱们找到目标,晚一会儿回去也行吧!”
“此时夜色尚早,路上不一定会遇着什么人吧!”
瑞祥看向徒单振锋:“你怎么看?”
徒单振锋:“全凭那拉猛安大人做主!”忙了一天,又打了一架,铁打的身子也乏了。
全凭他做主,便不会有擅自射箭的事情。说到底,他要多谢徒单新春,不然也见不到阿妹了!
“既然是大家的想法,那就这么定吧!”话音中透着无奈沮丧。
空气中飘散着五香肉干的特殊香味,众人食指大动。
瑞祥伤心,对饭食难以下咽。听到有人不够吃,把自己那一份干粮和水都匀了出去,分散众人。
徒单新春喝了一口瑞祥水壶中的水,道:“那拉猛安大人,您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住啊?”
回到军营,那拉瑞祥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他阿妹一身宋人装扮,杀了他们十一人,便是他先下令暴露身份,那拉瑞祥犯的错误比他更大。
向他人袒露身份,是违反军纪,情节严重者是会杀头的。
他阿妹狂的很!
“我不饿,你们吃吧,吃好也能早些上路!”
徒单新春面露讥笑,语气恭敬道:“那拉猛安大人说了,你们快些吃,吃完了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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