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废世子他又暖又狠-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心中犹豫着,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去探视一下?

    说实话,其实他对谢言并没有什么偏见,相对于长公主府的其他人,他更喜欢和谢言在一起的感觉。

    只是一想到黎生的死,以及灵安郡主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又忍不住打了退堂鼓。

    怀里零零碎碎的揣了好些小玩意,稍不留神就会漏出来,朱念君只能怀中揣着,手中拿着,脖子上挂着,模样瞧着颇为可笑,盛明珠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平日里没什么机会出来,因而总是喜欢往他身边凑,托他出去的时候给带些小玩意回来。

    什么头绳绒花,胭脂水粉,点心蜜饯之类的……

    穿过街道,拐个弯就到了国公府的府宅门口,朱念君绷了一路神经,此刻心神一松,嘴中哼着小曲,刚准备快步进府,就见着路上突然窜出来两人,一人擒住他的双手,一人捂住他的嘴巴,从着身后将他拖走。

    两人速度极快,没惊动任何人。

    朱念君嘴里呜呜的,身上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绝对的武力悬殊面前,那就是个纸老虎,不堪一击。

    他被塞进一个马车里面,马车咕噜的顺着后门进入了长公主府。

    过了差不多半刻钟的时间,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朱念君眯着眼睛,还未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就被人扯着绳子从马车里面拽了下来,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上。

    “一个小小贱奴,竟然还敢跑。”

    随着一声怒斥,一道长鞭凌空而落,劈头盖脸摔在他身上。

    打了一下,还犹觉不解气,噼里啪啦狠抽了数十鞭,才停下来。

    朱念君被抽的满地打滚,面上留下好几道血痕,好在冬日里衣服穿得厚实,没伤到内里,朱念君蜷缩着身子,见着身上没了鞭子落下,才缓缓的抬起头。

    灵安郡主在一群侍从的簇拥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上凶狠的表情,差不多要生吞活剥了他一般。

    细软的长鞭上沾染着血迹,暗红色的血痕又添新的艳红。

    朱念君舔了下嘴角抽打出来的血痕,心中暗暗叫苦,落在这个疯婆子手中,这次他只怕真的要叫人给他收尸了。

    “郡主,息怒,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一个姑娘家,尤其还长得这般花容月貌,美过九天仙女的姑娘,拿着个鞭子到处打人,像什么话。”

    朱念君双手被捆,费了好些力气才坐起来,见着四周情况不妙,溜须拍马的阿谀奉承的好听话,不要钱似的直往外倒。

    什么沉鱼落雁,人美心善,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什么只要她饶过了他这一次,以后他一定供了长明灯,日日三炷香祈福神明保佑着公主府众人长命百岁……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什么昧不昧良心了,只要能哄得她开心,饶过他这一次,跪着喊她姑奶奶都行。

    骨气这种东西,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朱念君想得开,能屈能伸得很,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子丢脸什么的。

    在生死面前,面子名声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灵安郡主美目中擒着狠意,冷笑一声,见着他还有力气在这里胡言乱语,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脚底踩着他的脸,狠狠的碾了两下才道:“怎么,没了盛明珠护着,蹦跶不起来了?敢在本郡主面前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你以为我跟盛明珠一样,没脑子,听得几句夸,就飘上了天,我告诉你,本郡主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不知死活的贱奴,你以为你是谁,敢羞辱我,来人,将他的舌头给我拔了。”

    “还有他这双眼睛,也碍眼的很,本郡主早就看得不顺眼了。”

    朱念君是见过她发疯的模样,知道她是说得出,做得来的,眼看着四五个侍从围了上来,一时之间也难免慌了神。

    “你不能伤我,我可是你哥的好朋友,你哥要是知道你伤了我,肯定会生气的,谢言,谢世子救命……你妹妹要杀人了,你快出来管一管……”

    朱念君嘴说着,突然的扯着嗓子,对着四周拼命的嚎叫起来。

    尖锐凄厉的声音,差点将整个公主府都惊动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他的嘴巴堵起来。”灵安郡主怒火中烧,鱼都在案板上了,还能让他翻出花来不成。

    “救命、杀人啦!谢世子快来救救我……”

    朱念君一边喊,一边带上谢言的大名,就算引不来谢言,也借着谢言的名头,让旁人有所顾忌,给他多拖延一点时间。

    他一边四处躲闪,一边扯着大嗓门拼命喊叫,下人们屈于灵安郡主往日的淫威,根本不敢随意过来张望,朱念君喊了半天,也没见着有人过来,心中发凉。

    暗想着今日要折在这里了。。

    就听着身后一声威严厉斥,“怎么回事,喧嚷什么。”
………………………………

第一百零三章 瞧着眼熟

    那声音疾言厉色,极带威严,上前追捕朱念君的几个侍卫立马停住了脚步,便是灵安郡主面上的怒意狠相也跟着收敛了几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他抓住塞了嘴巴,在由着他吵吵嚷嚷的,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灵安郡主上前凑到了长公主的面前,见着长公主面色不愉,神情间带着几分烦躁,想着刚才的喧嚷惊扰到了她,一边示意着侍从赶紧将朱念君处理了,一边搀扶着长公主,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懑道:“都怪这个贱奴才吵到了娘亲,过会儿,我必让人好好教训他一顿,娘亲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哥醒了?”

    长公主因为谢言的身子,整日焦心挂虑,容颜神色难免带上倦色,路过听着这边吵吵嚷嚷大声喧哗,一点规矩体统也没有,便忍不住过来瞧了一眼。

    “你呀!这些日子给我少惹点事,最近府中事多,怎么听着你天天往外面跑?”

    “还不是怪外面那些人,整日里胡说八道,娘,你是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传的,说什么的都有,在由着他们造谣下去,我们长公主府脸面威严何在,他们说什么都行,千不该万不该拿着你和爹爹来做茶余饭后的笑料,我没将他们的舌头一个个拔下来,算是对他们客气的了。”

    一说起这个,灵安郡主心中怒火又升腾抑制不住了。

    “外面都传些什么了?”长公主不动声色道。

    灵安郡主恍若未觉,又或者单纯的从未相信过外面的那些谣言,此刻听着长公主问起,满腔愤怒,义愤填膺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都怪盛明珠,好端端的让人演的什么寻亲戏,我看她就是故意不怀好意,外面那些谣言蜚语说不定就是她让人传出来的,今日,竟然还有人传哥不是娘亲您亲生的,笑话,也不看看哥,和爹长得那么相像,怎么可能不是娘亲您生的。若是没人管一下,只怕什么瞎话都能编排出来……”

    灵安郡主嘴里噼里啪啦不绝,丝毫没觉察到长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哥,他有没有好一点,不是说请来了神医吗?”

    “外面那戏可还有人演?”

    “戏?谁敢演?演一出我砸一场,再者听说那个演张生的伶人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早就死了,那戏班子里的人也都不见了踪影,其他剧园里的,给她们十个胆子,也没人敢出来演。”灵安郡主娇艳明媚的面上,带着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符合的凶横戾气。

    长公主微微蹙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抬眼,见着灵安郡主眉眼带着戾气,手上挽着的长鞭还带着血痕,神色微微不快,斥责道:“外面那些不长眼的东西,自有人去收拾,你堂堂郡主,整日的拿着鞭子到处出去抽人,像什么话,这几日老实在家待着。”

    府中事多,驸马事物繁忙,她又顾着谢言,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时间管着她,担心灵安在外面闹出什么事来,长公主只能将她拘在家中。

    “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些时日也该到了议亲的年岁了,整日里打打杀杀的,也顾忌着点自己的名声。”

    “我可是郡主,谁敢嫌弃?旁人想攀还攀不上呢?”灵安郡主冷傲道。

    那边,朱念君被人擒住了双手,要堵住嘴巴,见着唯一能扭转生机的长公主要离开,当机立断扯着喉咙喊道:“长公主救命,救命,我、我是谢世子的朋友……”

    长公主转身的动作停了一下,瞧着下面被几个侍从困住的朱念君,端庄冷肃的面上瞧不出表情来。

    “娘亲,你也不要听他胡言乱语,这人几次三番冲撞我,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一顿,难解我的心头之恨。”灵安郡主咬牙道。“娘,你别听说胡说,他这样的人也配和哥做朋友,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长公主原本并没有将朱念君放在眼中,只以为他是个府中寻常下人,只是,多看了几眼,越看心头就越发的有种古怪的感觉。

    少年与谢言差不多年岁,面上稚气未脱,带着股少年人的俊朗朝气,虽说面上血痕毁了三分颜色,细看,却也能瞧得出相貌是及出色的,尤其那一双眼睛,狡黠透亮。

    瞧着,就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亲近之感。

    而且周身打扮,也似乎不是他们府中的下人。

    “这人是谁,怎么瞧着这般眼熟?”长公主皱眉思量了下,脑中却又无半分印象。

    灵安郡主上前,拦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她探寻的视线,语气不屑道:“他一个下贱奴才,娘亲怎么可能瞧着他眼熟。”

    “大哥一个人估计该等急了,我们还是快些去瞧瞧大哥吧!”

    灵安郡主一面引着长公主离开,一边用眼神示意着侍从,赶紧将朱念君嘴巴塞住,拉下去。。

    朱念君嘴里呜呜的,挣扎了半天,也没挣开,双手被人捆在背后,硬拖着离开。
………………………………

第一百零四章 意外相见

    太庙被毁,先皇祖宗灵位被毁大半,武帝连夜探查,半夜遇刺,虽说那一剑被国公爷挡下,但是惊怒之下,怒火攻心,直接一病不起,这些天太子殿下、楚王、信王几位皇子轮番看护,个个争表忠心,愿为圣上分忧解难。

    一时之间,朝中各方势力风起云涌。

    国公府位于风浪中心,巍然不动。

    楚王,信王两位皇子明里暗里遣人送来的各数滋补药品,全部被国公爷以各种名义退了回去。

    倒是太子,因为言家一事,最近格外的低调老实,见着两位皇兄争先示好国公府,倒是能沉得住气。

    自从那日从盛明珠的口中得知国公府日后的遭遇,镇国公,盛明忠、盛明义三人行事越发的谨慎稳妥。

    太和殿议事之后,楚王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随着驸马爷一起来到了公主府,顺便探视一下受伤的谢言。

    最近外面关于驸马爷私生子的事,传得神乎其神,楚王自然也早有耳闻,只是对于外面这些流言蜚语,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只是依他对长公主的了解,这事只怕没那么容易善了。

    “姑母最近都不常入宫了,母后昨日还询问起我,怎么一直不见姑母,对了,世子的伤怎么样了?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捉到吗?”

    “没有,已经托了廷尉府里的人,应该快有眉目了。”

    “这人好大的胆子,明目张胆敢对公主府的世子行凶,只怕暗中有人唆使,驸马与姑母近日也该多加小心才是。”

    “殿下说的是,这几日因为世子的事,公主寝食难安,日日夜夜焦心挂虑,眼见着人憔悴了许多,过会儿殿下见了公主,还请殿下帮忙多宽慰几句。”

    听着楚王提起谢言,谢必安的表情黯然,太医院里的众多叫得上名的太医都来诊断了一遍,得出来的结论大同小异,基本上,再无恢复的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微乎其微。

    公主府的世子,不能人道?以后还有何资格担当世子之位,况且这些年……他院中不说侍妾就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膝下只有谢言,灵安一子一女。

    公主早些年因为难产,伤了身子,也不可能再有子嗣。

    难道天要绝他谢家之后?

    楚王见他神色颓然,眉尖郁气绕笼,心中微微诧异,不是听说只是些皮外伤吗?怎么瞧着驸马这神色,好似天塌下来一般。

    “驸马放心,世子年纪善幼,自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一时想不开也是难免的,过些时日应该就能想开了。”

    “……希望如此吧!”

    谢必安叹了口气,领着楚王一路朝着谢言的院子过去,走着走着,迎面就见几个侍从极其粗鲁的拖着一个少年,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那少年被捆缚住双手,嘴巴也被软布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挣扎声,拖行的过程中,两只脚拼命的勾着地上的砖石泥块,意图拖延时间。

    见着驸马爷和楚王过来,朱念君眼睛一亮,手中挣扎的厉害,无奈两只手背捆得死紧,只能从头到尾的一直用眼神示意……

    救命,救命……

    “这是怎么回事?”

    驸马爷眉头一皱,青天白日的,就是惩治下人,也该有理有据,让人心服口服,怎么弄成这幅屈打成冤的模样,尤其现在还被楚王看个正着。

    “回禀驸马,这人冲撞了郡主,我等奉郡主之命,将他缉押起来,过会儿等候郡主发落。”

    回话的人没敢将灵安郡主的原话说出来,只含糊其辞的说将人先抓起来。

    朱念君嘴巴里呜呜的,面上神情焦急,眼睛定定的注视着驸马爷,心中甚至顾不得往日盛明珠对的他那些冷嘲热讽的话。

    内心深处隐隐的既盼望驸马爷能停下来多看他几眼,又害怕他看他。

    “灵安这孩子,又在搞什么。”谢必安面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愠怒,不过当着楚王的面,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对着楚王拱手歉意道:“让殿下看笑话了。”转而又对着面前的侍从道:“还不赶紧将人带走。”

    眼见着最后生存的希望也没有了,朱念君不甘心的扭着身子,意图吸引驸马爷的注意力,系在脖颈间的红绳玉佩随着他的动作晃出了衣外。

    驸马爷路过他身边的脚步一顿,瞳孔微缩,叫住了侍从,扭过头状似不在意,实则一点一点的将那玉佩从头到尾仔细瞧了个遍,瞧完了玉佩,眼睛又死死的盯着朱念君的脸,似乎要将他的脸看出个洞来。

    朱念君只顾着挣扎,丝毫未觉自己脖颈间挂的玉佩已经泄了陷,见着驸马爷死死的盯着他,心中略有些不安,驸马爷幽黑的眼中此刻丝毫不见往日的儒雅平和之意,只有满目的震惊。

    “你,叫什么名字。”

    驸马爷极力压抑着心头的震惊,不过刚才的那一番失态还是未能逃过楚王的视线。

    楚王上前一步,好奇的打量着被捆住双手的朱念君。

    瞧来瞧去,也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

    朱念君呜呜两声,表示着自己嘴巴被塞住,没法说法,旁边的侍从见着驸马爷有话要问,刚准备将他嘴中的软布取下,就见着驸马爷突然收敛了神色,恢复了之前镇定不在意的模样,摆手道:“不用了,将他先关押起来。”

    “这孩子,我瞧着似乎有些眼熟,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临走前,驸马爷又特地交代了一句。

    侍从不敢违命,应了一声是。

    楚王到的时候,谢言已经苏醒了,正在下人的侍奉中,用了点热粥。

    长公主和灵安郡主守在一边,面上带着忧色,瞧着谢言冷淡,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的模样,欲言又止。

    “怎么样,好些了吗?”驸马爷上前,这些时日,他忙于朝中之事,一直没能来得及过来看他,几日不见,见着谢言周身萎靡冷淡的气息,心中忍不住一惊。

    “怎么脸色比前几日还难看了呢?是不是还有那里不舒服。”

    谢言摆手,让面前侍奉喝粥的人下去,对着驸马爷道:“没事,只是今日醒来,全身酸痛,估计是睡得时间太久了,爹爹不用担心。”

    楚王猛然见到谢言这个模样,心中着实吓了一跳,躺在床上,这个行销骨瘦,周身死气沉沉的人,是那个俊雅温润的谢世子??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楚王惊道。
………………………………

第一百零五章 何为真相

    “让殿下见笑了。”谢言强颜一笑,没有多言。

    楚王有些瞧不惯他这个样子,又见旁边长公主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道:“谢表弟,你这样可不行,大男儿能屈能伸,怎么能因为受着一点小伤,就一蹶不振?这可不像你往日的性子?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样萎靡不振,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这点你可得跟灵安学学,谁京中谁敢惹她?”

    灵安郡主闻言,神情也不见恼,秀眉冷竖,带着愠怒道:“是呀!大哥,你快些好起来,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等到捉到了他们,我一定抽断了他们的腿,将他们亲自带到大哥面前,到时候要打要杀,全凭大哥一句话。”

    见着谢言没有说话,灵安郡主上前一步,坐在了他的床边,伸手,想要像以往一样扯着他袖子。

    手还未碰到,就见谢言胳膊猛地往后一缩,速度快的显得撞到身后的床柱。

    灵安郡主神色一僵,面上忽的露出了难过的神色来。

    谢言比她稍长几岁,除了长公主外,陪伴她时间最长的便是谢言这个兄长了,这几日她日日外出寻人麻烦,除了为她爹打抱不平,气愤那些人吃饱了撑得没事干,长舌妇一样胡乱的嚼舌根,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她哥受的羞辱。

    她哥这样完美无瑕的人,怎么,怎么……

    偏偏这事还谁都不能说!

    一想到她哥被那些老妓子羞辱,以后都不能人道,灵安郡主就恨得杀人。

    憋闷在心中的怒火一日比一日的高涨,心头犹如攒了一座活火山,在不发泄出去,只怕她会被自己心头的怒火给活活憋闷死。

    谢言遮掩住眼底的惨然,对着面前几人若无其事的轻笑了一声故意转移了话题道:“让你们担心了,刚才外面吵吵嚷嚷的,怎么回事。”

    “不过一个贱奴,哥哥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经让人将他带走了。”

    驸马爷听到灵安郡主口中一口一个贱奴,神情一窒,眼神飘忽,心底不知在想什么。

    ……

    朱念君被关押在一个四面封闭,只有正面有一狭窄窗户的屋子里,里面昏暗阴冷,只有一束小小的光亮透过面前的窗户射进来。

    拖他进来的几个侍从,点亮了壁墙上的烛火,借着四周明亮的烛火,朱念君打量着屋中的摆设。

    这一看,他感觉全身都凉了,寒气刺骨中,也能渗出一身冷汗来。

    目光所及之处,到处是各种叫不上名来的刑具,上面隐隐的似乎还沾染着干涸掉的黑褐色的血迹,比之刑府的大牢也不为过……

    想着方才灵安郡主说过的话,挖眼睛,拔舌头,在瞧着周围满屋的刑具,朱念君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要不是双手被捆,嘴巴被塞住,只怕他早就惊叫着要逃了。

    几个侍从站在门口,眼睛在他身后的那些刑具上面转悠,似乎在思量着用那些刑具挖眼睛,拔舌头比较好。

    呜呜……呜呜……

    私设刑牢,有违刑律!你们是违法的。

    朱念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巴里呜呜的,可就是没人理他。

    “要动刑吗?”

    “挖眼睛,拔舌头?”

    “郡主刚才不是交代了要先拔舌头的吗?”几人低声打着商量。

    朱念君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等一下,刚才驸马是不是交代了,不要让让任何人靠近,而且……”几个侍从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驸马刚才说的话,他们都可亲耳听见,尤其驸马爷临走前交代的话,明显的是意有所指……

    这人驸马好像认识?

    灵安郡主与驸马的命令之间,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几个侍从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试图站起来的朱念君,一言不发的退出门外,将他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舌头好拔,眼睛好挖,拔出来,挖出去,再想安回去,可就难了。

    见着门口几人出去,朱念君扑通一声又坐回了地上,心有余悸的舒了一口气,好半天的面上才恢复了血色,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吗?

    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下气力,朱念君四处张望,寻到一个较为锋利的刑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到跟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捆在他手腕上的绳子磨断。

    解放了双手,扔掉了塞在口中的软布,朱念君这才猛然注意到自己胸前的玉佩不知何时飘落在了衣外。

    红色的绳扣上,古朴温润,材质上好的玉佩,格外的显眼。

    朱念君盯着它,脑中瞬间的闪过诸多思绪,所有的思绪最终只化成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刚才驸马爷有没有看到……

    这个玉佩是什么时候露在外面的,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他将玉佩解下来,攥在手心,温润的玉佩,带着他心口的温度,曾经在他娘去世之后,这块玉佩就是他唯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