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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要娶的盛世白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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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媛幽幽不语,贾斯苒又道:
“原来他迟迟不登基,也并不是不愿,什么因为两个女子,心生愧疚,而是当初他起事,最早跟随辅佐他的,乃是有两千的黑鹰卫!”
“哦?”沈媛着实有兴致的问道。这黑鹰卫乃是皇城秘事,也只有司徒烨、萧衍和自己知晓,不知贾斯苒竟然如何得知。
“那黑鹰卫实属先皇留给帝姬的护卫,已经隐迹多年,不知为何在萧家惨遭陷害之时现身,护着萧衍来到涿州,后又助力萧衍成事。
然而毕竟是帝姬的护卫,如今局势混乱,他为一方霸主或许有各种迫不得已,但若登基,想那帝姬和黑鹰卫定不会饶他。”
沈媛:“这些贾先生是如何得知啊?”
贾斯苒也不掩饰,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就道,“我怎会只如此秘事,多亏司徒大人那边信息灵通……”
哦,沈媛讪讪,也不知如何作答。
司徒烨,他给的消息还是可以信任的吧。只是想起徐罗红就恶心。
不过,想来司徒烨不会是想说这个,这些他知道,沈媛也知道。那……沈媛突然心中一惊,是了!
若萧衍不是不愿登基而是不想登基,那他此时为了登基,最想铲除掉的,就是跟随他,保护他的两千黑鹰卫!
如今齐鲁各路已经归顺萧王,他不会再在乎这区区两千人,何况,还是极有可能放在自己称王称帝的绊脚石!
沈媛起身出院子,就看到司徒烨站在不远处。
她跑过去急急的问,“这不是真的。”
司徒烨折扇缓缓展开,“你且别急,我什么都未说。”
“可你,可你你为何要借贾斯苒的口给我讲那些话!”沈媛一双杏核眼大大的瞪着。
司徒烨:“你比我更了解他。”
沈媛怔怔,是啊,他什么都没说,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难道萧辰逸在自己心中就那么不堪吗?
怎会……
沈媛悄悄低下头。
“你啊!就知道胡思乱想,这春日里风还是凉的,穿得如此单薄就跑了出来,小心着凉。”司徒烨合起扇子,拿着扇把敲沈媛额头。
“痛!”沈媛抬手揉额头,不过也终于回过神来。
慢慢的转身回去了。
司徒烨望着她的背影,轻轻摇头叹息。
她还是放不下他。
那一晚,沈媛自己回去也是着实对着月亮望月兴叹。
她其实很想去找他,可是又没有什么名头。他现在这个样子,莫名的身边出现个女子必然招风,她又何苦去给他添麻烦。
倒是秦清柔,不知为何竟然就下落不明了。
上一次见到她,是在涿州她好容易央求了靳山带她去香水坊,虽然不能说话又是男子打扮,不过也总算见上了一面。不过后来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个紫枫郡主带走了,不知后来如何。
小翠拿了衣服过来:“小姐何况为旁人伤神?”
沈媛失笑,“旁人?谁是旁人?”
小翠:“应该是小翠没见过的那一位。”
沈媛遥遥头笑着任由着她服侍着梳洗睡下了。巫溪城现在太平的很,必然是那位闲了的又嚼舌根。
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只觉得整个梦里都是萧辰逸,却抓不到一个实际的影子。
第二日起身沈媛就整理行囊,想来想去还是需得自己去一次涿州才好。
也不知靳山天天在外面是如何得的消息,她这边还未收拾好行装,那边就已经站在门口等着。
“怎么的病养好了,就忘了我们的约定?”靳山道。
“怎会忘了,咱们这就从哪来就回哪去。”沈媛道。
………………………………
第一百五十章 春风冷天意难测
沈媛和靳山要启程去涿州。
还是没走成。
司徒烨:“我知道如果我说涿州现在太乱,是没有办法拦住你的。”
沈媛点点头,她现在不想跟他说话,以免得一张口自己就控制不住阴阳怪气的。
听说徐罗红还在府衙劳里关着,也并未有何处置。
府衙徐知府大约是想卖司徒烨一个面子,毕竟他那个府衙如今也官不官、匪不匪的,总要寻求别人庇护才行。
算了,沈媛又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迁怒徐知府,实在有些偏颇。
于是再次把这笔账算到司徒烨头上,狠狠的瞪了他好几眼。
他也没急,好脾气的接着道,“只是恐怕湛江那边要乱了。”
想了想,又道,“不是恐怕,是肯定乱了!你现在不能走!”
靳山不由得佩服的看了司徒烨一眼。
听完司徒烨一番话,沈媛果然不走了。
司徒烨如果真的要花心思想拿捏个人还是不难的,就比如沈媛,你跟她说涿州那地方不能去,现在那边太乱你去了可能会有危险,她一定是要把这些话当做耳旁风的。
但是如果你跟她说,湛江要乱了,湛江要是乱了的话,巫溪离湛江这样近,也一定会跟着遭殃,所以你现在不能走,巫溪的老百姓需要你,那她就一定会留下来。
然而靳山看破却没有说破。
小翠在院子里烧了新茶,三人围着小石桌坐了。靳山拿起茶杯掩着笑。
然而真听了司徒烨讲的湛江发生什么,他笑不出了。
原来竟然不是胡诌一些新闻来托住沈媛。
话说湛江的疫情也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当初控制的也不能说不好,只是手段有些太过不人道。
但这个年月,不人道的事情多了,老百姓们也只能逆来顺受。天灾人祸,怨谁呢?
当官的虽然把这些人都杀了,可是谁怨你们得上这种传染人的病吗?
又是大战在即,万一大范围的传染上士兵怎么办?
所以所有人对楚屏东和魏南做的那些残暴的事情,也是敢怒不敢言。
谁知后来巫溪把这个病治好了,沈媛又并没有瞒着百里奚的这个方子,而是广而告之,把预防和治疗两个方子,都通过告示写得清清楚楚。治疗又分对重症患者和轻症的,如何用药,如何熬制,如何服用,都详细告之。
她的本意自然是救人,巫溪城的百姓是人命,那湛江的,岭南的,不管是民是兵,终究是一条条人命。
然而却不想在湛江引起了一环又一环的事件,这些事件一桩桩,就如多米诺骨牌一般,最后竟直接指向皇家内院。
所以后世很多年,说沈媛和楚皇贵妃没有仇,就连市井小孩都不信。
可是讲真,当初沈媛并未想到,兜兜转转,她发布出去的百里奚的一个药方子,会要了楚菱昔的命。
哦,不对,差点儿。
并不是什么秘方,最开始其实只是百姓之中流传。一传十,十传百,纵然巫溪离着湛江千里之遥,然而既然当初湛江的病患都能跑到巫溪来,那巫溪的一张好用的方子传到湛江去也就不足为奇。
可见人民的力量从来都是巨大的。
而这个时候在湛江,还在例行着一天抬出去十几个,死了的,或是半死不活的。
事情就出在这档口,缘由是因为楚屏东的座下一位副将,名唤赵天,乃是楚屏东军中第一位得力干将。
这赵天又有位弟弟赵江也在军中。
兄弟二人自幼父母双亡,相依为命,赵天对这个幼弟感情如兄如父。
赵江有个毛病,就是对菜肴中某一位作料过敏,一旦沾染上,就会有打喷嚏发低烧的症状。
这本是根本不会让人注意到的小事,况且军中饮食一向精简,也不会有他过门的那种作料在。
就算突然真的有,也不至于丧命,三两天的打喷嚏不适也就过去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提及。
不过,此事却让一位故人惦记起来。
那就是对面驻扎几百里之外的岭南军将领关渡。
不得不说,楚屏东命几个病患伪装成奸细,在悄悄潜入岭南军中这一番操作实在是太缺德了些。
幸好岭南军发现的早,但是军中依然有人染病倒下。
因着楚屏东和赵天兄弟都是曾经关渡的部下,所以关渡这个人……怎么说呢,有时候还是很细心的。
收买一个军中的厨子,偷偷下药说药倒三军可能难一些,毕竟所有进入军营的吃食都是经过严厉检查的。
但是收买一个民间厨娘,做的一份美味汤羹,时时在军营走动慰问,并不难。
那汤羹本就是补品,大冬天的很受人欢迎。
因为并不会害人,所以做起来也问心无愧。
却不想那汤羹中却正是有一味赵江误食了会过敏的作料。
果然,没几天,赵江就出现了打喷嚏的症状,还发低烧。
这在平时自然是小事,可是却是赶上瘟疫盛行的时候。
然而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把这个事情当回事,主要是赵江自己也没当回事。他并没身居要职,哥哥赵天在军中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却是被哥哥照顾的太好了,所以心中半点丘壑也无,就连打仗也不过也从未冲锋陷阵过,反倒是长长被长兄背后提点要学会保命要紧。
就这样一个宝贝弟弟,却在食物过敏的第二日,被魏南当做疑似病患扔到了病患区中。
等到赵天知晓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进去了。
赵天于是急急的来找魏南,魏南却道,病患区众人皆知,只能进不能出,万没有人出去的道理。况且他发烧打喷嚏,明明就是患病的症状。
赵天前一日才见过自家兄弟,却是身体坚朗的很。仔细一想,定然是自家兄弟的过敏症状犯了。
见魏南不是好说话的,就又急急的去找楚屏东。
楚屏东原是想给赵天的面子的,于是就回头来跟魏南说,意思是要不就把人给放出来,误会一场。
却听魏南道,“是不是误诊,无人能知。他发烧、打喷嚏,为何就一定是过敏而不是患病?”
楚屏东就道,那大致意思就是赵天是他得力下属,这个人虽然护幼弟护的紧,但并不是个会胡诌护短之人,一定是真的有这过敏之症。
却不想魏南压低声音道,“将军要明白,就算这人是过敏之症关押进去的,可是这已经在里面半日,保不齐好人也已经沾染上恶疾,将军若是这时候把人要出来,万一传染到三军……”
后面的不消魏南说,楚屏东也想明白了轻重。
结果就是楚屏东不但没有为赵江说话,反而拍了拍赵天的肩膀,告诉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我,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楚屏东这话说的赵天甚是窝火。
却不想赵江果然在几日之后身染瘟疫,最后奄奄一息被抬到炼人炉。
也不知是不是关渡这边替赵天使了银子打点了关系,竟然有人献殷勤叫赵天去见赵江最后一面。于是,赵天就有幸眼睁睁的看着,还在咳嗽不止,喘息不停的弟弟,活生生被扔进炼人炉……
就此其实仇恨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差合适的突然,就可发芽。
而沈媛的一剂药方子,让高压下的民心再次蠢蠢欲动。
“楚屏东独揽大权,图谋不轨……”
“楚屏东残害三军壮士……”
“楚屏东残杀百姓,天怒人怨!”
重重流言不胫而走。
几日后,副将赵江终于不忍于乡亲百姓再受楚屏东鱼肉,出其不意,挥刀将楚屏东斩首于三军列前!
同日,杀御医庄仁,与楚屏东首级一同祭天,以告慰被残害的亡灵!
却不想魏南跑了!
魏南此一去,更不知朝廷适合态度。赵天索性带领三军投了关渡!
听闻,投降当日关渡帅几十万大军夹道相迎。
照理说赵天本来就是岭南的将士,因着一直跟着楚屏东,所以楚屏东调任的时候也带着他。
而后来岭南军反,这才有了楚屏东赵天与关渡对战的局面。
“末将迫不得已愧对将军!如今终于找到机会,重新回到明主身边,甚是激动!”赵天叩拜关渡所言。
这一番话在沈媛看来说的也算是漂亮,因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赵天是墙头草,先是背叛了关渡,跟着楚屏东,后来又杀了楚屏东,来跟关渡。
沈媛就像,若她是关渡,定然要犹豫一番,这样副将,保不齐哪天就把自己的上司杀了。这种人放在身边岂不是危危险险的。
却听闻关渡竟然热泪盈眶,一句“兄弟,你受苦了!”不知让在场多少将士湿了眼眶。
沈媛不禁对关渡的修为佩服的很。
不日,岭南军帅军继续长驱直入,却并未如传言般再提前帝姬,而是高举名号为清君侧!
大周朝这位皇帝无奈,只得听取权文田的建议,行一时权宜之计,迁都。
司徒烨把这些讲完之后,三人都唏嘘了良久。
想不到对峙半年多之久的湛江战事,竟是这么个收场。
楚屏东不战而败,大周朝二十万将士倒戈。
“所以,你说,咱们这位皇帝,会把京都迁到何处?”沈媛放下茶,问道。
………………………………
第一百五十一章 青山烟雨寄忧思
岭南王号称手里握着帝姬,又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着实是已经到了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步。
等到挥师京都,是辅佐帝姬上位,还是继续让现在的皇帝当皇帝,都是他周天俊说了算。
着实是如意算盘。
且如今就看是否能挥师京都,而沈媛问的也着实是好问题。
“这京都不知是要迁到何处?”
司徒烨摇着扇子眯起他自己的那双狐狸眼,慢悠悠的不言语。
“安阳”靳山不动声色道。
一句话说完,惹得沈媛和司徒烨都抬头看他。
弄得靳山有些不好意思,单手握拳放到唇边假咳嗽。
靳山的信息应该是准确无误的。
安阳在永安的西北,有昌峪关挡着,的确是一个迁都的好去处。
“你看你这一纸药方,惹了多大的麻烦!”司徒烨抬手拿扇柄就要去打沈媛。
沈媛偏头,冷着脸不说话。
她跟他很熟吗?
司徒烨也叹了口气,明显就是心里还在闹着别扭,十有八九是因为徐罗红。
……
京都永安可见是乱了。
沈媛分别给几处人快马去了书信,只是不知能否送到,也不知送到之后,他们能否就过来巫溪城。就是他们打算过来,也不晓得一路上是否平安。
这兵荒马乱的……
沈鸿升那边,像是这种京都的世家富商,大多是要跟着迁都一起走的。只不过沈媛想到当初沈鸿升非常大方的把随意支取银子的腰牌交给自己,又非常豪迈的说,“不管你干什么,想着我老沈入一股……”
沈媛但是就心说,“要是干革命吗?”
她当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且她自己也不是就要干革命的,就像现在,偏居巫溪一隅,其实也不错。
只要人不来犯她,她也就未必一定要犯别人。
虽然她跟靳山讲过,如何“以战治战”的道理,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至少她现在都不想动。
不想动不是因为参悟了什么大的玄机或者道理,而是懒……
沈媛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过一期综艺类的辩论节目,里面说,人要能听到远方的哭声。
沈媛自觉并不是一个心怀天下众生的人,相反,她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小女人,女人嘛,鼠目寸光,见识浅薄,都也是有的。
几乎拼了自己的一条命,好歹让近处没了哭声。
远处,她真的无力管。
然而也终是不能去涿州。
她自己虽然这样认为,然而在旁人看来,确实觉得她实则心中着实是有丘壑,并且行事也算是有情有义。
就比如她听说了外面的这些变故,回到房中提笔就开始写信给京都的几个旧识。
因为沈鸿升之前她要做什么都誓要掺一股的诚意,沈媛第一个也就给他去了信,因着衡量沈家的情况,所以信上并没有说她想他过来,只是很暖心的提醒他,别忘了天底还有一处可以供沈家选择,就是来巫溪。
另外京城那边的生意,也让沈鸿升自己拿主意看着办,是关了还是迁走,自己都没有意见。牵扯到的掌柜伙计工人等,愿意跟着走的就走,不愿意的给足工钱人可以走。自然这些事情沈老板要比自己娴熟很多。
而给苑尘尘和柳菁菁的信则是非常直接的说,赶快过来,我已经派了人手去京都接你们,但是估计来不及。你们若是等不得我的人道,就在京城雇几个可靠的镖师一起动身来巫溪。顺道还画了从京城到巫溪的路线图给她们。做后又不忘嘱咐,可以收拾金银细软,我知道这些年你们俩一定都攒了不少,但是切记如若在路上遇到劫匪,一定不要舍不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话说的都很有道理。总之就是不要心疼银子,有人抢就给。没人抢的时候路上也不要露富。
另外把自己捣鼓得难看一些,千万不要露色。
总之就是不要露财也不要露色,乖乖的听话快快过来,京城不安全了,跟着他们迁都走也不是长久之计。
这封信写的颇有老母亲的心肠。
然后就是梦娘。
其实沈媛想想,自己和梦娘打交道的时候并不多。
第一次在萧府书房撞见,她算是挺身而出解了她的困境。
二一次就是她遭绑架追杀,狼狈的去她的地方避难。
第三次,则是碰巧租了她的房子,萧家失势,她摇着团扇轻描淡写的说不能依傍萧辰逸这课大树,虽然从前她也并没有真正的依靠上,于是转身就投了另外一位官员的名下做一名小妾,很是得宠的接入府中。
这才有了腾出房子让沈媛误打误撞看上租了去。隔日,却是梦娘并未收取房租,反倒还拉来了一大车的吃穿用度。
那是在萧家抄家之后,最艰难的一段岁月。
给梦娘的信说的也很明白,就是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一个你安身的地方。另外拜托了梦娘一件事,就是当年养在甄姑姑那里的小飞。
算起来,那个孩子也有八九岁大了。一直跟着甄姑姑,如今既然得知甄姑姑去世了,沈媛想着自己自然是要把她接到自己这里来。
嘱咐梦娘,若是寻得到这个人,就把人送到苑尘尘那里,若是寻到的时候苑尘尘她们已经走了,那就劳烦她照顾这个孩子。
像这样的事情,沈媛寻思着还是拜托梦娘比较好,这几个人里面,也只有她是知晓自己是萧府四姨太这个身份的,那出嫁前便是沈家的二姑娘,她应该晓得小飞算是自己的幼弟。
沈媛本来就不大会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字写了一大晚上,等都写完已经是深夜。叫了翠姑,连夜安排了人手去送。
等忙完这些,天已经都快蒙蒙亮。沈媛迷迷糊糊的睡了,结果梦见了萧辰逸。
她其实从来没有梦见过萧辰逸,
这么久,都没有。
梦里萧辰逸浑身是血,血红的眼睛,手里握着一柄长把大刀,很是血腥的样子。
沈媛一下子就醒了,梦到的,也就是这么个形象,并没有更多的情节。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眼泪打湿了枕头。
沈媛拿帕子拭了泪,自己也挺无语的。
自己跟萧辰逸,其实无所谓开始,也就无所谓什么结束。如今想想,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做不得真的。很多事情,连她自己如今想起来,都觉得恍惚,记不清是不是真的。
睡的不好,心情也不好。第二日起来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小翠联想起前一日又是司徒大人来访过,这笔账再次算在了司徒烨的头上。从此司徒大人来的时候,更是没有好脸色。
其实这笔账算的也不算冤枉。
沈媛心情不好,一个人出了院子,在巫溪城中随意的逛。
她为人并不拿架子,城中百姓见到她也不惧怕,都甚是热络。
一段路走下来好多百姓跟她打招呼,她其实病了之后只是头一次出门,不想到了晌午日头已经老大,就小翠一个人跟着也没有带幂篱,于是找了一处喝茶的茶棚歇脚乘凉。
快五月的天竟然老热。
喝着茶,沈媛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繁华景象心里很是舒坦。
没一会竟然有对面的小食摊位,送了四个包子过来。典型的北方大包子,掰开来里面实诚的肉馅。
这边百姓几乎都认识沈媛,看出来是小姐坐在这里,就主动拿过来孝敬。
沈媛笑呵呵的收了,又让小翠跑到街对面去给钱,那人却说什么都不肯收。
等小翠回来的时候,沈媛面前已经又多了七八个盘子,水晶肘子,清蒸鲈鱼,老鸭粉丝汤,脆皮云吞……外加旁边还有几个女子用的团扇,钗环……
竟然都是街上老百姓拿过来孝敬的。
沈媛倒是也乐呵呵的都收了,巫溪城民风淳朴,百姓要表示爱戴,就是拿自己摊位上最好的东西过来。
于是小翠就又跑颠颠的去给各家送钱。每家又必然拉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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