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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凤谋:女凰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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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对了,这时辰也快出发了,怎么不见三哥和四姐?”白伊张望着脑袋,迟迟不见三哥的影子,

    已经许久未见三哥了,思念不已,三哥一见面一定就会说小伊伊又高了些呢,一定会摸着她的头,温柔的看着她,

    想想白伊就高兴不已,

    大姐听后又看了看踮着脚的的白伊,噗嗤一笑,指着前面,“哝,那不是行云宫的人吗?”

    白伊睁大了眼睛,没错,看到了四公主白歧,只是一看她就会让人不想接近她,因为她做事总是奇奇怪怪的,脾气也怪,但是从未插手宫里的那些事,毕竟她的心思也不在这儿。

    走近后,白歧向大姐行了一个礼,“大姐安好。小妹安好。”

    大姐点头示意,白伊回了个礼,“四姐安好,对了,三哥还没到吗?马上就要启程了!”

    四姐眼睛盯起了白伊,冷笑了一声,“你会不知道我哥来不了?呵~前段时间不就是给你大晚上的煎药吗?最冷的那几天又让他的旧疾发了,卧了这么久的床。”

    说完又恨了白伊一眼,转身就走了,

    “前段时间,煎药,旧疾复发……”

    大姐立马走到白伊面前焦急的说,“六妹啊,都过去了,没事了,行了先上车吧!得走了,玉兰,扶公主上车。”

    玉兰应了一声儿挽着白伊的手上车去,随后亦云也扶着白秋华上了车。

    在车上,中间有一个暖炉子,整个车里都温暖的很,与外面简直是两极分化啊,

    进去后玉兰就解开了白伊的披风,白伊坐下搓了搓手,玉兰放下后才坐下,

    “公主,别都想西想的了,等我们回来便去看望看望三皇子可好?”玉兰理了理白伊额前的碎发,

    白伊伸手在暖炉上方烤了烤,“嗯,回来便去。”

    突然一股冷风袭来,窗口被打开来,“公主,是我。”

    白伊见到是文娇,又见外面又下大了雪,文娇头发上都堆起了,“快,快进来,不冷啊你。”

    玉兰打开门,把刚刚坐的地方让给文娇,那离炉子近些,

    文娇也冻坏了,坐下烤起来,手一下就红了,脚还抖着,

    白伊捂着文娇的手,怪罪说,“你怎么穿这么少?见你这样子肯定在外面冻了不少时辰。”

    “是啊,手都於紫於紫的了,小心生冻疮,可丑了!”玉兰看了看都肿了的手,说着文娇。

    白伊突然想起来文娇不是要回老家吗?怎么还没走?“你回老家什么时候走?就今天宫里不严最好出去。”

    文娇笑起来,拿出一封信来,“我是打算回去的,想知道家人的平安,结果我收到他们寄来的信,说一切安好,让我不要挂念,说路程遥远,必经的那个村子里又闹飞贼,我一个小女子恐遭不测,让我不回去了!”

    “原来如此,那就随我们一起去轻波镇吧!”白伊记得文娇跟她说过自己都没去过那儿,早早就听闻那里很是好玩热闹。而且留文娇一人在宫里也不好,

    “好呀!对了,公主,我早上路过梅园见今年梅花开的极好,便做了一个香囊想着送给你 ,给——”文娇拿出香囊,照着那个叫遇梅的人送的香囊上的梅花照着绣在这个上面,

    白伊结果一看,便喜欢的很,味道更是极佳,清心凝神,

    不一会儿,整个车内都弥漫着梅花香气,白伊感叹到,“你送的梅香真是让我欣喜,你可知道我很喜欢梅花的,不仅是它的气节,还有它的味道,明明清新淡雅,却香气深远持久,哪怕相隔甚远也能闻到,让整个冬天都为它感叹。”

    “文娇这倒不懂,倒是知道,只要公主喜欢就好。”文娇见公主喜欢的很,便想着嬷嬷说的真准,不经意间偷笑了一下。

    车子启程了,许多辆风凰御车行驶起来,随行了许多人,再加上前后的皇家军队和中间的礼部的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这里坐落于北方,天上一直都灰蒙蒙的,还是不停的飘着雪,

    最前面的车就是女皇的车,只不过里面不只有女婢男侍,还有一个妖艳俊俏的男子,正是女皇的新宠皇妃艳骨,

    艳骨五官非常精致,但脸上处处透着阴柔,加上他又喜欢涂上厚厚的胭脂,穿着艳丽的衣服,若不仔细看,真不会觉得他是一个男子,

    最有意思的就是他非常喜欢绿色,他的宫殿里几乎全是绿色,就连他今天身上穿的也是绿色,

    冬日里女皇常常会腿疼,今天她疼得冒冷汗,太医院里的人扎了针,不一会儿又会疼起来,

    女皇也就此时此刻不会第一个想到那个人了,而是想到父亲商羽,要是父亲在一定会一直给她按,不会让她疼,有时候一按就是一整天,连女皇都笑他不会手酸吗?

    父亲一生睿智,只是自从入了后宫后确是像个傻子,

    艳骨手捧着小暖炉,关切的问,“陛下,要我去叫太医吗?”

    “不用。”

    被拒后艳骨倒不语,吃着梅花酥,喝着点小酒,还侧着身躺着,那样子好不惬意。

    女皇忍着疼还批着折子,全是关于边塞饥荒的,看着看着心里就开始烦躁,

    今年饥荒都闹了几个月了,拨出去一波又一波官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还闹出了暴乱和大量飞贼。

    女皇心里不舒服加上腿又疼得厉害,一手将奏折全推了,

    女婢和男侍们立马吓得跪下,请求息怒。

    “息怒?如何息怒得了啊,前朝养的全是一群废物。”女皇大发雷霆,

    所有人都提着胆子,只有艳骨换了个姿势躺着以外,

    可能也只有他有这么个胆子吧,这样还睡的了。

    这辆车的后面坐的便是王后墨言,穿着非常的端庄得体,虽说长的要差一点点,但是家境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了,人家可是婆婆可是三朝元老,母亲是礼部总使,姐姐可是收复西部瑶楼的大功臣,是女皇亲封的收瑶侯,从此名声大噪,

    要知道西部的瑶楼那个地方白氏先祖可是一心想要收复,可是一直未能成功。所以女皇高兴不已,王后的姐姐自然得以重用,而她们一家自然又重新兴旺起来,

    王后的婆婆也让王后墨言入宫,加上他姐姐的前朝势力和她婆婆的力量自然很容易让他当上王后,

    可是他自进宫后却一直安分守己,并未照家里人说的要争宠,女皇本就对墨言不是有感,自然就随他了,但是王后该有的她一样没少给。也算是相敬如宾吧。
………………………………

第十七章   甲门山庄

    紧跟着后面的就是二公主白夕颜的车了,

    从车外就听见里面白夕颜又叫又闹的声音,想着又是谁招惹了她吧。

    谁知道,原来她居然是在刺绣,哈哈~她可是从不做这些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燕姑姑还冒出了汗,在一旁加着油,

    白夕颜脸上也布满了汗,眼球都不转的盯着那针,刚松一口气车就抖了一下,线又刺歪了,

    这下好了,燕姑姑瞟了一眼白夕颜的神情立马转过头。

    白夕颜立马脸成努色,一脚踹飞刺绣的东西,边踹边骂,“死东西,给脸不要脸,我踹,我踹死你,气死我了,”

    燕姑姑靠过来,“行了啊,公主,鸣因圣人说让你绣一朵花,你这样回去交不了差啊。”

    白夕颜阴着脸又伸手把东西捡回来,“要不是我太傅让我干,我这辈子也不会拿着针在那刺。”

    燕姑姑拉起白夕颜的手,“公主啊,不想就别绣了,看这手都扎成什么样了。鸣因圣人也真是的,教些奇奇怪怪的。”

    “不许说我太傅的坏话,我太傅怎样教都自有道理。”白夕颜盯过去。

    燕姑姑翻了个白眼,心想着才教多久就让二公主如此服帖,心里醋味十足。嘴里还说着,“是是是,她都是对的,行了吧!”

    第四辆就是大公主的车了,正全神贯注的与亦云下着棋,白秋华正满脑想着破解之法,而亦云却轻松的喝着茶。

    “行了,你赢了,”大公主果断放弃,因为条条死路,

    “哈哈~公主好像还不服气呢!我可以陪公主再来一局。”亦云笑着,看着大公主意犹未尽的看着棋局。

    大公主松一口气,“算了,输给你又不丢脸,”

    “哈哈~公主倒是折煞我了!不过在棋艺方面亦云我也不想谦虚。”亦云模仿着周太公的语气说。

    “哈哈哈~绝对是精髓了。”

    周太公是以前的白氏女皇亲小姨周王的后代,性格很是搞笑,宫里的人都喜欢和他玩,而最搞笑的一次便是在大公主宫里时,那时亦云才来不久,周太公下棋太嗨,嫌弃大公主,大公主便让亦云过来陪下,

    周太公见到是与大公主年龄差不多的小子,便大笑起来,“哎呀呀,棋艺这方面周太公我也不想谦虚,来吧,”

    也是,周太公的棋艺确实是好,他也常常跑到风雅之所找人对弈,这些年来获胜无数,于是就飞一般的膨胀起来了。

    随后不久周太公便一次琢磨许久,棋盘上处处受限,最后满盘皆输,

    亦云也风轻云淡的说,“受教了,棋艺这方面我想谦虚的,可是……”

    大公主一下噗嗤笑起来,

    周太公边捂着脸出去边说,“好小子,我记住你了。”

    跌跌撞撞的,随后便转过头就碰在了门上。“哎哟。”

    大公主笑着扶着桌子,“周太公慢点啊,”

    此后周太公便一有空就匿名让亦云到燕湖的亭子对弈,结果依然是次次输,可是周太公坚持不懈啊,精神值得学习,虽说实力不允许。

    再后面就是四公主的车了,本想重墨介绍介绍,可是呢,一车的主仆都在睡,躺着的坐着的,正着的歪着的,抱歉,真没写的……

    由于一路都是铺着雪,行程自然慢,整日整日的舟车劳顿令人身上酸痛不已,

    白夕颜自是受不了了,让燕姑姑告诉领头在附近休息,

    领头的女将军正是王后墨言的姐姐收瑶候,见大家都劳累不堪便立马改了行程,到清心寺休息一晚,

    车停在寺庙门口,玉兰为白伊穿好披风,文娇扶着白伊手,先下去,把力使在手上,让白伊得力,下来便不会站不稳,

    寺里的方丈主持都来迎接,只是刚见到主持时还吓了一下呢,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女皇腿疼不已,艳骨和太医扶着先到房间休息了,四公主白歧眨巴眨巴眼睛走里边去了,白伊刚下来就看见走来两个小和尚。

    他们双手合十行了礼,带着往里面走去,

    不知为什么越走越偏,走了不知多久,在一处青墙房停下,

    “诶——去哪呀?”文娇拦下要走的小和尚,

    小和尚相互朝对方看了一眼,说,“姑娘这是何意?我们还要去挑柴呢!”

    玉兰走到面前,拉下脸来,“多谢二位的好意,给我们准备的——上房。”

    两个小和尚变了脸色低下头,

    文娇接上话,指着说,“自己看看,这房子能装下公主金躯吗?连我等婢子都嫌弃,烂墙青瓦,偏僻又无人,你们肯定又会说出家人自是比不得宫里,那总得让我们住干净的地方呀!看看,蛛网都有,灰都有这么厚了吧!”

    两个小和尚憋红了脸,立马下跪求饶,“公,公主,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寺里上房有限,我们和尚住的又一时搬不出来,”

    “胡说!我们都还在大公主二公主前面,那我们倒要看看大公主是不是也住这种地方。”文娇脸成努色,提高了音量,

    玉兰笑着说,“对呀,公主,大公主说想与你聊聊呢!”

    两个和尚磕着头,“公主啊,求求你了,我们也是听人做事的,别为难我们呀!我们这就帮你们打扫出来。”

    说完,和尚就拿起靠在墙角的扫帚进屋去了。

    “公主,你说说,听人做事听的是什么人哪?”玉兰敏笑着嘴,

    “用猜吗?”

    文娇说,“也是,那咋们什么也不做?”

    白伊叹下一口气,“好了,她就这些小把戏,咱们住一晚就走,将就吧,”

    三人也走进屋帮着一起打扫,想早点躺下。

    大公主住在靠近女皇的房间,主持与大公主早就认识,便这样安排,

    主持给大公主倒上茶,递过去,“许久不见,大公主可还安好?”

    大公主笑起来,“自然安好,只不过主持倒是忙了。”

    “是啊,该忙了,我一直记得大公主的好,那年啊,是大公主让我到寺里的,若不是这样我可能想不开早早的去了。”主持每一次见到大公主心里都满怀感激,

    那年啊,她还是个被人买卖的无人怜惜的死士,只知道为了存活干着拿命去赌的活,那时的她也与白伊相差不多大,还是个姑娘,可是手里已经有数不清的人命了,只能活在黑夜里,没有感受过爱与被爱,除了那个人。

    一天晚上,她带上黑斗篷,穿上蓑衣,喝了一壶很烈的酒,因为她今天要闯到甲门山庄去,今天要杀的人便是甲门山庄的少庄主,

    她自己也知道,今天此一去便不一定见得到明早的太阳了,喝着酒壮着胆,

    “呼唔——”一阵刺耳的哨声传来,

    她立马摔下酒杯,拿起搁在旁边的剑,推门走进黑夜中,

    她是一对的,她和另两个人抹掉守门的脖子后,翻墙进去探,趁着没换班,抹掉守夜的人,

    接着,后面的人跟上前来,按计划行动,

    计划是计划,功劳是功劳,谁不想拿下头功,此后翻身,

    她自然也是寻找着少庄主的身影,可是一段时间后,她发现不太对,是什么?对了,人手不对,时间不对,糟了,

    她立马跑出去,拿出身上的信号,正准备发时,一把剑飞来,信号毁了,

    但是,她要的人头却来了,她放声笑起来,拿出腰上的鞭子,朝着对面亮着灯的楼阁去,

    见着人影一鞭子挥去,只见那人侧身躲过转过身来,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是她,

    那人竟然是她,眉间的刀疤绝错不了,

    她放下斗篷,望着站在自己对立面的女人,

    “你真要与我为敌?”女人丢下剑鞘,用剑指着她,看不明白她的神情,

    “从未想过与你为敌,但是你却选择了站在我的对立面,十三,跟我走,我答应你说的。”她看着十三莫名的陌生,十三是代号亦是名字,

    “晚了,我现在是甲门山庄少庄主,而你,不过是一个死士,”十三轻描淡写的说出,仿佛已经忘了以前两人并肩作战的日子,一起说好还要找好机会逃出去,一起隐居,做一对快活神仙,

    可是,机会到了,逃的人却只有一个了,她食言了,她不想一辈子太平淡,她想熬出头,十三劝不了便割袍断义,两人从此陌路,

    一个深夜挥鞭索人命,一个弃剑携萧离红尘。

    可是谁又知,一个远离了红尘的人却又成了甲门山庄少庄主,甲门山庄向来是武界圣地,百年传承,

    老庄主刚一病重,其他人就按耐不住了,嘴边的肉谁不想吃?

    可是偏偏靠一个突如其来的少庄主稳定了大局,自然,想要他命的人可就不少了!

    如今再见,两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算盘了吧!一个想靠对方的命拿头功翻身,一个想要对方命稳定利益大局,

    六岁两人便一起练剑,十二岁便跟着执行任务,如今却是剑指对方,

    “是啊!什么隐于世,都是幌子,少庄主做的可真是威风,我就是个笑话,说着要出头,却永远是一把刀,也是给别人挡刀的。如今,你是来笑话我的吧!”她阴着脸,她恨,她恨自己拼了命想要的十三却一直拽在手里。自己还口口声声说要出头出头,

    十三放下手,“笑话你?没什么可笑话的,你我早已经断了。”

    “是吗?也是,你我也不是叙旧的,干正事吧!”她说完便挥了挥鞭子,

    十三叹了口气,瞪大眼睛,速度极快的冲了过去,剑直直逼近,只是她却扔开了鞭子,闭上了眼睛。
………………………………

第十八章   甲门山庄2

    她闭上眼,最后一眼透过面纱亦是十三的狠厉,早已没了昔日的温柔,

    死就死吧,何尝又不是一种救赎,一心想着要改变,要出人头地,可是如今好似早已注定自己只配活在无尽的黑暗中,见不得光,

    可是这怪自己吗?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每天只有训练与挨骂,

    面对的只有一张张凶狠的脸,一具具冰冷的武器,

    受够了,真的够了,十三是唯一的一束光啊,可是如今真的要灭掉吗?

    谁做的到呀?来吧,她笑起来,死在自己的女孩手上总比不明不白无人记得的好!

    一切都好似慢下来,她脑海里出现着她们的一点一滴,

    十三为她偷过三爷的鸡腿,十三为她挡过的刑鞭,两人对持十三故意输给自己被关进小黑屋里,一个疼得睡不着,一个哭的睡不着。

    那时的她便只想一心变强,强到可以保护那个温柔的女孩,

    隐居,谁不想啊,谁想整天打打杀杀,一走了之,然后呢?以帮门的脾气天天得躲着追杀吗?

    呵~下辈子吧!下辈子要十三天天陪着呢。

    剑来,带动周围空气,她耳边一阵风过,脸上被沾上散开的血,还温热。

    十三戳她额头,说,“别愣着,挡着我了!”

    她皱紧眉头睁开眼来,后面躺下了与自己穿一样的衣服的人,

    未曾细想,阁楼四周都跳出帮中之人,领头的便是三爷,三爷摘下面罩,用刀指着说,“好个你,有胆子,站在那边,就看刀吧!”

    说完三爷砍了过来,她知道说不清了,那些人不会放过自己,她只好挥鞭挡下,其他人也冲了过来,将她们围住,

    十三与她背靠背,环顾观察着,两人像以前一样打着手势,确认过后,还击逃往后山,

    “呼——这一走,你可就回不去了!”十三笑起来,松开牵着她的手。

    她反而心里轻松起来,“上一次食的言这次补上了。只是,甲门山庄你不要了吗?”

    “看来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啊!我自有后招,再等一会儿,山庄就彻底是我的了!”

    听的她一脸懵,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庄里面突然发出一记信号,十三立马起身,带她又回到山庄,

    只是山庄里横尸无数,山庄人手又多起来,清理着。

    她心想着,果然是个局,不由的看着十三。

    只是十三又戴起了面纱,也不知回来的路上什么时候带上的,

    走来一个黑衣蒙面之人,恭敬的对十三行了一个礼,看起来不像是山庄之人,但是直到看见他手上的那枚指环,

    “禀少庄主,成了,”

    十三听后一挥白色衣袖带着她朝主楼走去。

    “去哪?”她不知道十三到底要做什么,到底在谋划什么。

    十三带她来到主楼最高处,只是问了一句,“喜欢吗?”

    “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喜欢的话这就是你的。”十三冲着她笑起来,

    她不解不语不动,静静的看着,看着十三搁下手里的剑,拂起琴来,弦声微微荡来,比以往多了温度,“其实,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你的,”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会再见到十三的。”她坐下来,靠着十三抚琴的对面墙上,就这样看着,

    十三见她看着自己,一下晃了神,“别看了,脸上这么大的疤,”

    “十三很好看的,”

    十三一怔,一慌错拨了一个音,惊飞了停留的鸟儿,起身走到一旁,透着窗户眺望着,

    她望着,“十三,你——到底要做什么?”

    十三笑了笑,“老庄主死了,帮里人杀的,我会去杀了帮里的所有人。”

    “你应当知道,老大是怎样的人,帮里又是怎样的,不是想杀就杀得了的,你如此犯险你让我——”她立马收住话,收住激起的性子,

    “我自有打算,会让帮里的人一个都出不来,若我有事迟回来,你便帮我打理着吧!”十三沉着声音,仿佛有一种不可退让的力量,心里早就打算好了吧。

    “十三,我搞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怎样做才满意,突如其来的回来,突如其来的少庄主,突如其来的你,十三~”她无力,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手里的沙握紧了反而流逝于指缝。

    “好啦,你我再次相见应该高兴一点的,不说了,累了这么久你该去休息一下的。”十三说完就走在前面,带着她到一间房里。

    房里没有浓郁的血腥味,反而还有早早点了的香,早就弥漫在屋子里,

    天都快蒙蒙亮了,一晚的折腾早已使她累的不堪,又闻着香,看着床,便一头栽下去,闭上眼来,

    十三见状,轻轻的放下剑,用被子盖上了她的身子,她的睫毛微动了一下,手下意识的打过来,

    十三见着她皱着眉头,攥着拳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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