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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浮离悔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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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王:“何事?”
流柒鼓足勇气:“浮若天海夙蓉天君兰质蕙心,我与她邂逅相识,彼此心意相通,互生情愫,求王尊应允我迎娶夙蓉为妻。”
清灵王:“虽我族未有不可与外族通婚的禁令,但也没有先例,外族尚不能踏足清鸣峰,你如何娶她?你且退下,容后再议。”
四方九域灵法修炼等级:入初…法初…尚初…渺微…淡微…渐微…方御…潜御…高御…清天…洪天…珲天…星尊…空尊…虚尊…至尊…圣尊。此境界区分,仅有清灵与上三域地界用此来划分灵法高低,并非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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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清灵王火速前往舜息殿,调遣侍卫翻查巫厉国史档,查找所有可能成为尊者境的灵体,众人聚精会神翻阅,最终锁定一人,此人原名颜霜霜,字辈名徽霜,是天海上任三尊之一,位居天尊,生前悟性资质皆是极佳,灵体特质清奇,出类拔萃,超乎常人,已连续三世投世天海,位居三尊内,为不扰乱秩序,今世投入巫厉国蜇巫族,年龄20岁,具体身份不祥,外貌特征不详。
等待亦是一种煎熬,流柒从未如此焦虑过,来到纪效峰等候传召,校场操练声嘹亮高亢,流柒练兵素来雷厉严明,只不过清鸣峰的兵并不需要征战打仗,纪效峰乃机密禁区,由三位将军各自执掌,各有使命,互不干涉。
谧音初次食麻辣味道,入口酥麻辣爽很是喜欢,岢紫也觉得此味道不错,便命人晚饭时在菜中多加些麻辣。这两日总不见白泽与裴逸,夙岚也回去司职,要晚些才来,反正闲着无事,便在宫殿院子中游走。
在后峰被关久了,最大的兴趣爱好自然赏美景,罗硕国宫内白石板铺路,虽房屋并非何等名贵华丽的材料,建筑别具雅致,做工精致细腻,倒也是大气壮观。
谧音在长廊中专心致志的研究檐檀上浮雕的图案,精致的叠瓦。罗杰恰巧经过,见谧音面生,瞧谧音娇小的身体,衣着打扮,也不难猜到,上前行礼搭讪道:“打扰了,想必你是日前中毒昏厥的那位姑娘吧?”
谧音回过,眼前此人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坡有成熟稳重的男子气概,不过看着有些眼熟,愣了半天才回道:“是啊,你哪位?”
罗杰眯起眼睛笑道:“在下罗硕国王之子,罗杰。承蒙姑娘舍命取药相救之恩,还未来得及谢过。”
谧音大惊,原来他便是那日在城外丧失理智暴怒横走的那个人,他面容憔悴清瘦,却依然掩埋不住俊俏的五官,谧音盯着罗杰许久才回过神道:“果然梳洗整齐后就是不同,原来你也是个翩翩公子啊,那恩什么的就不必谢来谢去,如此麻烦了。”难免心生遐想,不禁脸红。
罗杰为人正直坦荡,何等样貌的女子没见过,即便眼前是个娇滴滴的美人都难以令其昏色,更何况是谧音张脸,还有这身材,罗杰察觉出谧音的神色不对,咳了几声道:“姑娘说笑了,你的两位同伴在庭院中喝得酩酊大醉,你是否要过去看看?在下还有事,便不奉陪了,先行告辞。”
“诶诶诶!”罗杰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也没管谧音呼声,直径不回头的离开,谧音茫然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莫不是还害羞了不成?”
两个大男人喝醉酒又何好看的,谧音直径回了房间,岢紫今夜就要闭关了,还要为自己驱除余毒,得回去多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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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谧音回到房中,岢紫也恰好回来,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兴高采烈道:“这城中好多好吃的食物,我带了很多,都是鲜香麻辣的,你肯定喜欢。”
谧音翻看袋子中的食物,还有肉食,嫌弃道:“你知道我吃不惯肉食的,这些肉食你自己吃吧。”
岢紫讪笑道:“不好意思,我还真忘了这事。”
谧音故作生气走开,没走两步又跳回来涩涩含笑道:“我方才遇见那罗硕国王之子罗杰,他已经清醒了,收拾整理仪容后,倒也是英俊潇洒得紧,我盯得他都害羞了!”
岢紫讥笑:“你这是在犯花痴吗?有了夙岚还不够,还到处犯花痴。”
谧音捂住脸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都常说什么贪恋美色吗?我也只是普通人,好看的,美的,贪恋也属正常啊!”
谧音还是花样百出,惊喜不断,想来喜欢夙岚也不过是贪恋其英俊帅气的外表吧:“要论长相,该是你那流柒哥哥和白泽更胜一筹吧!你那流柒哥哥已经心有所属,怎的不见你去贪一贪白泽呢?”
谧音顿了片刻:“那家伙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吗?还需要去贪吗?”
岢紫收敛笑容顿时严肃认真道:“如果白泽离开呢?”
谧音心中一震,思绪大乱,故作镇定的摇摇头道:“不跟你说了,我乏了,先睡一会。”
岢紫知道谧音刻意逃避,可有些事终究强求不来,也不知她何时才能看清身边的人,看清自己。
趁谧音睡时,岢紫故意吩咐人往她带回来的肉食中使劲加麻辣。
谧音朦胧中闻到香气,寻着味道发现满桌香喷喷的吃食,瞬间清醒。岢紫招手道:“快坐下来吃。”
谧音眉开眼笑问道:“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岢紫窃笑:“我今晚便要开始闭关了,我们自然要好好吃一顿,等夙岚来了让他与我们一起吃吧,你不吃肉食,”岢紫忽然加重语气:“这几道菜是特地为他准备的。”
谧音撅嘴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边吃边等他吧。”
这菜倒很合谧音胃口,对其络绎不绝的称赞,吃到一半时,夙岚来了,谧音连忙招呼道:“夙岚快来和我们一起吃,我们等得都饿了就边吃边等你,这几个菜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
夙岚坐下礼貌的向岢紫打了个招呼,岢紫讥笑道:“白日还在与我说,见到那罗杰英俊害羞了,那副花痴模样,好在夙岚回来了,你就不必到处犯痴了。”
夙岚并无反应,只是盯着桌案上的菜闷不作声。
谧音挤眉弄眼哼哼两声道:“不许嘲笑我,流柒哥哥已经去跟我父尊…哦不,我父亲说我与夙岚的婚事了,待他回来便有会结果,夙岚,你怎么不动呀,这些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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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夙岚不吃麻辣,谧音这一说,为了哄她开心强忍着夹起菜食一口,顿时面部狰狞。
谧音奇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夙岚憋住气息,强颜欢笑的摇摇头,谧音并为察觉有何不妥,拼命夹菜喂到夙岚嘴边欣喜道:“我就说嘛,这个味道这么好吃,你怎么可能不喜欢,待日后我们成婚了,若能天天如此,我便知足了。”
便是为了谧音这句话,夙岚施灵法压制,快速扫光桌案上的菜食,顿时喉咙滚烫,辣得不可开交,口中麻得已经失去知觉,难以出声,面色通红,感觉都快冒烟了,岢紫在旁憋笑,夙岚如同要喷火般,腹部绞痛,仓皇逃离。
岢紫终于憋不住狂笑不止,活了十几万年还如此幼稚的家伙实属罕见。谧音一头雾水愣在原地,都不知发生何事。夙岚逃窜到池边一头扎入池中,拼命吞吐着水,抬起头时口中浮肿,难受得慌,极度愤恨心想:今日算计,我且记下了。
夙岚一去不复返,待侍女将桌子收拾干净后,谧音苦闷道:“夙岚今日为何怪怪的?”
岢紫窃笑道:“兴许他不能食辣吧,你这么拼命喂他,估计是被辣得够呛,行了,你早点歇息吧,我去闭关了,照顾好自己。”
岢紫经过庭院时,发现正在举杯畅饮的两个难兄难弟,桌上几十个酒坛,感情这两拿酒当饭吃了,裴逸没喝两口就醉倒在石桌,白泽摇摇裴逸道:“起来继续啊,我都还未尽兴,你就不行了?”
白泽举起酒坛张口直灌,目不忍睹,岢紫上前抢过酒坛道:“你能否有点出息?瞧瞧自己这番模样像什么?”
白泽醉醺醺的摇晃着:“我们同命相连,以酒作伴互相安慰有何不妥?自我孤邑族被灭后,我孤寡惯了,从未奢望过什么,也没有朋友,就唯独那么一次,我想拥有她,可谓难如登天,你说我该怎么办?”
岢紫震惊道:“孤邑全族覆灭了?”
白泽已是醉意朦胧,口齿不清的道诉过往,岢紫沉思许久,表情格外凝重:“其实她也并非不在乎你,只是认为你不可能离开她,未曾有过危机感便不自知罢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要去闭关了。”言必便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谧音烦闷,夙岚只命人传来口讯告知前往司职,岢紫又不在,更为奇怪的是居然三日不见白泽与裴逸,越发觉得不对劲,顺着昨日罗杰所指的方向来到庭院,望见那醉心的一幕,不堪入目,白泽与裴逸抱在一起,脸贴着贴互相抚摸对方的头,二人皆神志恍惚,谧音诧异自语:“这又是什么癖好?难道他们互相喜欢?”谧音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跌宕起伏:“完蛋了,他们莫不是认真了吧?越抱越紧,好好的两个大男子怎么…哎…”
谧音四处张望,见庭院中池边放着一个木盆,情急之下用木盆装满水,直接泼向满身酒气的二人。
突如其来的冰凉之水扑面而至,二人受惊缓缓清醒互相松开手,谧音皱紧眉头道:“你们二人是何时在一起的?”
白泽半清醒半迷糊道:“就昨日晌午时分开始的啊!”
谧音不知为何难受得快哭了:“你们两互相喜欢为何都没人同我说过?妄我视你们如此重要,你们…你们竟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搂搂抱抱。”
裴逸依旧神志不醒,又扑向白泽断断续续道:“抱抱,我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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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白泽朦胧之际却也听懂谧音话中含义,将裴逸抬放在石桌上趴着,摇摇晃晃的走到谧音跟前,擦拭谧音的泪水,抚摸着谧音脸颊道:“傻瓜,你这脑袋都想些什么?我与裴逸只是兄弟间喝些酒,兄弟间喝开心了自然也就放纵些。”
白泽眼神迷离,双眸犹如浩瀚天际般深邃柔情,满眼的宠溺深情,谧音心中一震而后不停颤抖,忍不住的眼泪直流,谧音第一次像现在这般无声饮泣,道不清为何,就是觉得好难过,心颤抖得让自己发不出声响。
白泽也是初次见谧音这般模样,醉意朦胧中不免多了几分胆色,搂住谧音后颈埋下头,将自己与谧音的额头贴紧,轻声道:“傻瓜,别哭了好吗?我一直都在啊!”
此番话如针一般,扎破谧音顽强抵抗的防线,顿时崩溃大哭道:“你骗人,你们在一起了便会离开我。”
白泽皱起眉头心疼不已,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哪里都不会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别哭了好吗?你再哭我也忍不住了。”
听见白泽哽咽的声音,谧音静下来,不时还会抽泣几下,双眼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眨巴眼睛泪水落出方才看清,白泽红润的眼眶,情不自禁的抱住白泽大喊道:“我不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我。”
巡逻侍卫闻声赶来,谧音听见脚步声响急忙的松开手,侍卫见状尴尬,谧音命侍卫将二人送回房中,心中慌乱,逃离现场。
谧音向房中狂奔,心中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这番失态,又为何如此难过。
谧音关闭房门瞬间,一道黑影尾随其后闪入房中,此时房门已关,吓得谧音踉跄几步。
阙昱冉取下斗笠,面带微笑温柔的轻声道:“谧音姑娘别害怕,是阙昱冉唐突了。”
谧音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阙昱冉谈笑自若,这笑容不似白泽那般张扬,也不似夙岚那般傲气,不露唇齿十分柔和,却又很自然:“那日见谧音姑娘中毒昏厥十分担心,早就欲意探望,奈何姑娘的侍从日日守在房外,今日才寻到机会。”其实不止在说白泽,也是发现流柒离开,岢紫闭关才敢现身。
谧音困惑:“我的侍从?我何来侍从?再说你来看我正大光明的便可啊,何必怕这怕那。”
阙昱冉:“就是那日带姑娘离开山谷的男子啊,难道他不是谧音姑娘的侍从吗?”
谧音听闻震惊:“什么?我昏睡这些时日,他日日都守在房外吗?前几日还大雨连连,他亦是如此吗?”
阙昱冉豁然开朗道:“原来谧音姑娘一直都是假装昏厥,想来这中毒也是蓄意而为的吧?我见他不分昼夜,无论狂风骤雨,亦或是烈日暴晒,他都毫无遮挡的坐在你闺房屋顶上又或是后院中,如此坚守,我还以为是谧音姑娘的侍从。”
得知此事谧音目瞪口呆,动弹不得,喃喃自语道:“为何我什么都不知?我竟一点也不知晓,他为何要如此?”
………………………………
八十三
即非侍从,此事缘由也不难猜想,世间万灵无论心境何等高尚皆会生出私心,难免被欲望迷惑,见谧音神情,阙昱冉想安慰,却心生恐慌,迟迟不敢迈出脚步,小心翼翼道:“如此执着,倒也是情深意重,难能可贵。谧音姑娘心思单纯,身陷局中,雾霭囹圄,自然滞钝,今日罗岜城中有一处戏,或许可解谧音姑娘心中迷惑。”
谧音疑虑,将信将疑:“我毫无灵法,你能带我出去?”
“这有何难?”阙昱冉笑逐颜开。
阙昱冉身法轻盈,悄然无息的便将谧音带出宫殿,谧音憋闷在宫殿中太久,终于得以脱离,轻松自如。将谧音带至一处阁楼内,正中央木竹搭起的看台,铺满红毯,看台围满人群拍手叫绝,十分热闹。
谧音紧紧跟随阙昱冉穿过人群,寻了一个上座,安置后问道:“这是哪里?这些人都在做甚?”
阙昱冉微微一笑道:“这是戏园,将精彩或感人的故事编排成戏,再演绎出来,这出戏已经结束了,我跟你提及的那出戏,马上开始,你且静下心来,专心观赏。”
鸣锣响起,周围欢呼呐喊声骤然停止,众人寂静无声的盯着看台,谧音不自觉被气氛渲染,聚精会神的观赏,渐渐被戏文故事感动。
女子姿色天然,冰雪聪明,男子温文尔雅,才华横溢。偏僻山村,青梅竹马,耳鬓厮磨,奈何男子家中清苦窘迫,纵然两心相许,亦是自卑困顿,迟迟未敢开口迎娶女子。溪水清兮,绿荫葱兮,翩翩俊郎策驹驰兮,暮然相望,嫣然一笑,舒愁情开又添几愁。俊郎回府相思难解,再回深山四处寻觅,常道心诚终顺意,幽谷畅叙表衷情。郎有情,家世显赫,欲纳女子为妾,利欲蒙眼,女子不辞而别,弃男子而去,嫁入俊郎府邸。男子得知消息大悲,追寻至府邸甘为奴隶,默默守护在侧。女子婉艳,妖娆妩媚,俊朗在侧,燕婉之欢,男子痛苦,隐忍不言。女子难舍奢华,视若无睹,俊郎妻妾成群,花天酒地,男子怜惜坦言,情深似海。女子日渐失宠,备受冷落,受尽讥讽折磨,男子不离不弃,依旧守护在侧,欲带女子逃离,女子幡然醒悟,决定与男子相守相随,二人逃离之际被发现,男子为护女子被当场打死,女子悲痛欲绝,最终自刎殉情。
谧音投入其中,很是伤感:“这男子为何如此痴傻,才华横溢却甘愿成为奴隶,任由践踏也从未吭声,他说,青山隐,烟霓漫,挚情昭然婉清曲,何觅寻,恨难易,虚慕严掩苦浊欲,最后这句是何意?我不太明白。”
阙昱冉细细讲解:“此句需根据此故事来讲解,意思便是在偏僻山村那段时光,情真意切,太过美好,再不复存在,想恨都恨不起来,俊郎贪恋美色,女子贪恋俊郎荣华富贵,虚情假意强行遮掩,男子痴心不悔,三人皆苦,到最后皆因贪念浑浊了初心,迷失了自我,污浊了欲望。”
………………………………
八十四
谧音:“那女子临死前的那句,我曾享有璀璨时光,何其绚丽夺目,何其繁华似锦,奈何欲难自足,欲念肆意,贪意妄为,燃尽深情,毁尽追忆,悔恨莫及,痛彻心菲。这个女子既已满足了自己的贪欲,为何临死前还要炫耀?而且她已经向俊郎诉衷深情,俊郎为何还要逼死她?”
阙昱冉摇摇头,浅笑:“她那话是在忏悔,她说享有的那些璀璨绚烂时光,是在说与男子曾经相伴的日子,但是因为自己私欲膨胀,男子的好已经难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奢求更多,自己断送了深情与美好回忆,到最后幡然醒悟悔恨时,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是因为太过懊悔痛苦,自刎殉情,不是被逼死的。”
是这样吗?原来自己压根没看明白,自己从未看过戏,这个故事也从未听谁提起,为何总有种似曾相似之感,谧音沉思许久后又问道:“那我不明白,她既然将男子看得如此重要,为何又要抛下男子,嫁给俊郎?”
阙昱冉:“因为不懂得知足,心生贪婪欲望,蒙蔽了心,看不清自己真正需要的,重要的是什么,还有一点,虽然戏中未曾提到,但我猜想,大概就是她习以为常男子无条件的付出,将那些付出当作理所应当,觉得男子知自配不上自己,反正男子的心已经被牢牢锁住,无论如何也不会失去他。”
谧音心中颤抖,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颤抖,百思不得其解,缓缓道:“这戏今日还有吗?我还想再看一遍,可以吗?”
周围的人已经散尽,阙昱冉没问缘由,直接唤来戏园掌柜,丢出两袋翠碧珠:“方才那出戏,再演一遍。”
掌柜为难支吾半天,阙昱冉凶狠地瞪了掌柜一眼道:“这里已是你好几日的收入了,还嫌不够吗?”
掌柜惊吓,连忙道:“不敢不敢,够了,我这就叫他们准备,再为您两位演一遍。”
这次谧音全神贯注投入戏中,犹如身临其境,渐渐地,男子变成白泽模样,而自己就是那女子,夙岚是那俊郎,入戏太深,泪如雨下,直至结束后都未能清醒,难以抽离出来。沉思良久,终于明白自己心之所向,擦眼眼泪道:“我想赶紧回去,可以吗?”
阙昱冉轻声肯允,将谧音带回宫殿,谧音如释重负解开心结:“今日十分感激,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不然以后你同我一起…”
无论何时,阙昱冉总是礼貌又温柔:“谧音姑娘不必如此客气,那日伤了你让你身处险境,一直心存愧疚,这些就当是向你道歉赔罪,”从怀中取出一直短笛递给谧音,继续道:“谧音姑娘天真烂漫,阙昱冉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我们都有各自的使命,终究疏途,这支短笛我施了灵法,只轻轻要吹响,便可奏出美妙绝伦的乐曲,希望它日后能伴你左右,排解忧愁。”
谧音菀然而笑非常甜美:“很开心能与你相识,今后只要你想,随时来找我,今日已晚,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阙昱冉点点头离开,固然不舍,但有感卑微,自己这般模样,怎配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呢?
………………………………
八十五
谧音直奔白泽房中,猛然敲门大喊:“白泽…白泽…你在不在房中,快出来。”
白泽被谧音吵醒,心想:声音如此急躁,自己又如何得罪她了?迷迷糊糊的打开门道:“发生何事了?”
谧音斩钉截铁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泽瞬间被惊吓得睡意全无,呆望着谧音,双眼红肿未曾消退,明显大哭过,莫不是因为自己,与夙岚发生争吵?生气了?不管究竟是何原因,反正她这番模样应当是很生气:“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仍然故作淡定,然脸上的微笑并非心情,而是生硬的表情。
谧音情绪急躁,正想开口,身后传来夙岚的声音:“谧音,原来你在此处。”
满腹衷肠顿时被此声音截断,谧音很想开口,夙岚走近身边牵起谧音道:“今晚月色怡人,走吧,我陪你去赏月。”
谧音不由自主的将手抽回,白泽若无其事淡定从容,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下,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
谧音转身的瞬间眼眶湿润,白泽亦是如此,只是彼此都看不见。白泽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发生何事,岢紫尚在闭关,又无人可问,只能等她出关再说。
谧音抬起头忍住眼泪,根本无心思再赏什么月,冷淡的道:“我乏了,便不与你去赏月了,我先回房休息。”
谧音极少这般心事重重,见此状,夙岚不免生出危机感,白泽情系谧音,若谧音也动了心,自己岂不是要出局?
流柒煎熬万分,终于等到清灵王的召唤,进入碧浅殿时,发现殿内还跪着一女子,流柒参拜行礼道:“拜见王尊。”
清灵王:“此人名唤邹萱,原是静月的影卫,今后与你们同行,”话语间一张纸条飘至流柒跟前,“这是那人大致的信息,你们即可前往巫厉国,不计代价将其杀死,你若想娶那天海女子,首先需证明,即便你与她成婚,依然有可用价值。”
这便是王者御人之道,流柒心知肚明,一旦与夙蓉成婚,夙蓉乃天君,今后是要继承尊位,无法入灵曦谷,自己身为清灵将军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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