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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浮离悔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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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有所耳闻。”薛竞宇果断回答,那些传言在灵曦谷中纷纷扬扬,听着都很心酸,只是不知其中曲折罢了。

    “我便最没有话语权的人,还自不量力想要开解她,还烦请你追上去替我照顾好她,如果可以,请你替我开解她。”谧音急切说道,自责懊悔,只怪自己太过自信,以为时机正好。

    “好。”薛竞宇毫不犹豫的应下了,立马就去追赶涑云。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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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

    “难道这便是渡人难渡己吗?希望你心中也能看开一些吧!”颉洋忽然感叹,反过来宽慰谧音。

    “其实道理谁都懂,如同身处无尽漆黑中,只能摸黑原地打转,你不知方向,害怕不慎遇险,不敢迈步,非要有光照亮,才能寻到出去的路,不过,我不需要。”这是内心深处对未知的恐惧、迷茫、懦弱,因为你放下这一切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谧音没有那么懦弱,敢于尝试,才会如此急躁。

    谧音独当一面的魄力和果敢都是常人没有的,亦是她的优点,也是缺陷,造就了她有有时的浮燥鲁莽,比起她之前的优柔寡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泽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聊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尊姓大名?”颉洋问道。

    “她叫谧音,我叫白泽。”见谧音一直在沉思,迟迟不作答,白泽这才开口圆场。

    “蜜音吗?蜜糖的蜜?”颉洋不确定的继续问道。

    “不,谧静的谧,”白泽用宠溺的眼神望向谧音,继续道:“谧静幽光碧波浅,音韵涟漪萦霜华。”

    听到如此诗词,颉洋不禁问道:“白泽兄英俊潇洒,面纱下的她一定美艳动人吧?”

    白泽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说实话会不会被揍死?支吾半天才说道:“呃…这…在我心里…她是最美的。”

    三人在红枫林中走了很久,初秋深夜清凉,徐徐微风吹过,还参杂了阵阵青烟,白泽疑惑说道:“是哪里失火了吗?我闻到烧焦的味道。”

    “不好!”颉洋大呼一声,立即狂奔起来。

    事态紧急,谧音还想得出神,慢悠悠的继续前行,白泽抱起谧音往颉洋方向赶。

    “发生何事?”谧音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在白泽怀中颠簸。

    白泽露出担忧的表情,说道:“我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怕不是……”

    话音未落,白泽的速度稍慢些,唯恐来不及谧音从白泽手上一个翻转落下,反手搂起白泽,展翅腾空而起。

    居高临下,一览无余,远方杂草丛生的荒地中,燃烧起熊熊烈火,谧音急速朝火光方向飞去,临近时经过一条蜿蜒的小河,谧音将白泽放下。

    “想办法打水救火。”谧音淡淡的说了一句。

    还没等白泽回答,谧音已腾空远去。

    火势在杂草丛中蔓延凶猛,一间木屋在大火中摇摇欲坠,房梁即将坍塌,情急之下,谧音施法掀开房顶,莫莫就卷缩的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大火即将把莫莫吞噬,千钧一发之际,谧音急速坠落,冲进火海,救下气息奄奄的莫莫,虽施法加持,然浓烟滚滚熏得睁不开眼睛,莫莫的口鼻被浓烟堵住,命悬一线。

    救出莫莫,她全身大面积烧焦,全身黑黢黢,已经辨不清模样,谧音迅速传讯给薛竞宇,让她带涑云前来救人。

    白泽施法将水引至火区,只是可控的水微乎其微,火势汹涌,蔓延速度太快,根本无法扑灭。

    颉洋赶到,现出巨大的身体,挖起地上的土,倒入熊熊烈焰中,谧音将莫莫带至河边,施法助白泽一臂之力,河水犹如瀑布倒灌,迅速扑灭火势。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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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

    涑云崩溃离开后,在红枫林中撕心裂肺的痛哭,隐忍了这么久的思念全部爆发出来,太过想念裴逸,却连梦里没有出现过。

    薛竞宇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在林中找到了涑云,轻声说道:“公主命我前来照看你。”

    没想到薛竞宇会追来,涑云跪倒在地抽泣,只是这么一瞬,泪水模糊了视线,涑云晃眼,仿佛看到了裴逸。

    “涑云,你还好吗?”薛竞宇关切问道。

    那个身影时那么的熟悉,涑云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抱紧薛竞宇,道:“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吗?我…好想你!”泪如涌泉般流淌。

    薛竞宇被吓了一跳,抬起双手愣在原地。

    涑云闻到了身上气息不对,这不是裴逸,可即便知道都是假的,涑云也不想放手,心中的苦痛压抑了太久,很想要一个怀抱可以放声大哭。

    听着涑云的哭声,薛竞宇也渐渐生出怜悯之心,平时涑云都十分冷漠,两人至今说话都未曾超过十句,几乎很少会有笑容,总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却又能隐隐感到一丝忧伤。

    薛竞宇的手抬了好久,放下也不是,举着也已经麻了,无奈的说道:“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你很钟情。”

    涑云抽噎了一会,这才尴尬的推开他,道:“抱…抱歉,我把你当成我丈夫了。”

    听说过那些传闻,但这样的婚礼在灵曦谷内前所未有,并不作数。直肠子的薛竞宇想也没想便道:“他还算不上你丈夫吧?”

    顿时,涑云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扯起嗓子大喊道:“王尊赐婚,天地为证,三拜高堂,怎能不算?就算那只是一具尸体又如何?我已经是她的妻子。”

    薛竞宇没有料到这番话会激怒涑云,斯条慢理揭开过往的创伤:“其实,我们也算是同命相连吧!我曾经也有过一个挚爱的姑娘,与她青梅竹马,她在一次任务中意外死了,当时的我,就和现在的你一样,之后我也没有再接触任何女子,没有再娶。”

    涑云顿时冷静下来,抽泣着问道:“她离开你多久了?”

    “二十八年了,如今我已经快八十五岁了。”原本,薛竞宇这段记忆已经被雪藏,冰封在心底最深的禁区,可不知为何,看到涑云的模样,总想起当初的自己。

    他正当盛年,按理说早该成婚,却也为一个情字所困,画地为牢,前不知所措,后没有退路,当真像极了自己。涑云愣了片刻才问道:“那你还会想起她吗?”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偶尔想起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潸然泪下,只是再不会像从前那样歇斯底里、痛不欲生了。”其实,薛竞宇自己也快忘了,自己是如何熬过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只记得她离开的头几年,自己整日喝到不省人事,浑浑噩噩度日。

    “你是怎么熬过这二十八年的?我的每一刻都如同万年般漫长,心中煎熬,生不如死,我依靠着他生前夙愿活着,但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多想想你们之间幸福的回忆。”只是后来,让薛竞宇坚持下去的是与她那些美好的回忆,渐渐的,那最动人的深刻,最美的人永远埋在心中,成为生命中无法取舍的一部分,再无人可取代。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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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

    哪怕有一刻,裴逸的眼中能有自己,那都会是涑云最幸福的时刻,可终其一生,自己不过是在寻追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幻梦:“我很羡慕你,至少你可以得到她的爱,留有美好的回忆,而我与他,没有幸福的回忆,我爱了他四十多年,都只是我一厢情愿造的梦,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长公主一人,为了保护长公主连命都搭上了,我不过是个笑话,笑话罢了!”

    涑云又失了声,这句话不长,却字字铿锵有力,足以概括这一生的悲哀。

    只知道裴逸是为救谧音而他死,涑云又与他的尸体举办大婚,却不知三人中间竟夹着这种隐情,薛竞宇不由的心疼,搂住涑云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道:“我的肩膀借给你,尽情宣泄吧!泪流尽了,明天又是一轮新的朝阳。”

    “我没有家人,我的世界里,阳光没有温度,天空没有色彩,只有灰暗,朝阳并没有给予我新的希望,而我只剩下绝望。”涑云早已是万念俱灰,活着的唯一信念,就是替裴逸继续守护谧音。

    难怪涑云每天都是心如死灰的模样,却也只是缺乏关爱、温暖的可怜罢了,所以才会如此拼命的捏造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梦,让自己无处安放的心有倚靠之地。薛竞宇想给她一个梦,道:“我就是希望,以后,你有我,我陪你,像哥哥一样,让你依靠,为你遮风挡雨。”

    这是涑云生平第一次听过这样的话,也是最触动心弦的话,趴在薛竞宇肩上,如同久经漂泊的船只,找到了停靠的港湾,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温暖,久到都快忘了,自己还活着。

    收到传讯,涑云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薛竞宇立刻带着涑云前往与谧音会合。

    赶到时,莫莫一息尚存,谧音一直施法吊着她的命,根本顾不上几乎被烧毁的衣衫,覆在斗笠上的黑纱也烧得只剩一半。

    涑云本是担心,想要先给谧音看伤,却被谧音一口回绝,坚决要涑云先救莫莫,只是想要救治莫莫这种程度的烧伤,并非易事。

    涑云仔细检查一番莫莫伤势,摇头叹息道:“哎!她伤势重,命不久矣,当下这里只能寻到普通的药材,根本就不了她的命。”

    颉洋一听,立马着急说道:“需要什么药?我马上回霄陵宫取来?”

    涑云拿出清风囊,一边翻找一遍道:“内服外敷都需要,缺的药实在太多,黄芪、山参、地榆、忍东藤、连翘、西红花、土茯苓,这些霄陵宫可否能找到?”

    颉洋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应该都有。”

    霄沐淮陵怎么也是上三域之一,霄陵宫的药房内怎么可能连这些药都找不到。

    即便有这些药,最多只能拖几日,莫莫存活的希望还是很渺茫。

    涑云想了很久,束手无策,这才无奈坦言:“这些药不难找到,可还有几味极其重要的药,长祖丘冰山上的雪莲花,清鸣峰的蔓藤红和青木香,但这距长祖丘与清鸣路途遥远,恐怕来不及。”

    看着垂危的莫莫,谧音果断道:“我去取,有没有何种续命的方法可以暂时保住她的命?”

    绕来绕去,就是害怕谧音问起这个,涑云迟疑:“这……”

    “人命攸关,你就别磨磨唧唧的,快说啊!”谧音的急性子,说爆就爆。

    “此乃逆天而为之事,我……”涑云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说出来。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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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二

    颉洋向涑云深深鞠躬,恳求道:“姑娘,求你救救莫莫,他日若姑娘有需要,颉洋定当以死相报。”

    见所有人都心急如焚的等待答案,涑云也是无奈,这种逆天之术稍有不慎便会要了谧音的命。

    “不是我见死不救,此事非我能力所及,我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涑云转身向谧音行叩拜礼继续道:“此术需要公主的清灵王室血脉以自身灵法灌入,但此术耗损极大,逆天而为反噬极强,轻则伤及灵体,重则会要了公主的命,还望公主慎重。”

    到了此时,颉洋才知晓谧音身份,大吃一惊。

    谧音心意已决,摆摆手说道:“救人要紧,无碍,不会有事,我有信心。只是能续几日的命?”

    白泽急忙上前抓紧谧音,正要说些什么,谧音作了一个禁止的手势,话到嘴边,白泽又不得不咽回去。

    涑云仔细推算一番,莫莫肉体凡胎,毫无灵法根基,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续命之术,最多续命七日。

    谧音此时十分沉着冷静,分析道:“七日!时间太紧,即便不眠不休的赶,来回清鸣峰都要五日,还需要前往长祖丘,根本来不及。这样,薛竞宇,麻烦你立刻前往清鸣峰将蔓藤红和青木香取来。”

    “遵命公主,我立刻启程。”接到命令,薛竞宇立马行礼回复。

    涑云拦住薛竞宇,嘱咐道:“稍等,这些药都是救她命的关键药,蔓藤红有灵性,傲骨铮铮,缠绕在藤索道上,一旦摘下立马就会枯死,采摘的时候需要先用木枝引其攀爬缠绕,用原土包住根茎一起拔出,根须不得离土,不得露出,不得接触空气,否则也会立马枯死,切记要小心注意。”

    “好,记住了,我定会将蔓藤红和青木香带回,先行一步,公主保重,各位保重。”薛竞宇拜别,腾空离开。

    涑云继续道:“还有,施术成功后,她不得吹风,不得见光,否则也会功亏一篑。”

    “好,术成后我将她捧在手中捂紧,为她遮风挡光,将她带回霄陵宫静养。”话语间,颉样变大身体以作准备。

    那双大手别说捂住莫莫,就算再装四五个人进去都是可以的,一切安置妥当,谧音道:“别耽搁了,现在开始吧!”

    涑云竖指准备,道:“待施法我引出血,还请公主聚集全部灵法灌入自身血脉中。”

    谧音挽起衣袖,伸出手,点点头轻声:“嗯!”

    “得罪了,公主。”话语间,涑云施法割破谧音手腕。

    鲜血迅速从白晰的皮肤中涌出,谧音聚集灵气灌入腾腾热血中,受涑云法术控制,鲜血朝莫莫身体上飘去,谧音顿时感到全身的灵力正在随血疯狂流逝,越发无力……

    鲜血围绕在莫莫身体上盘旋,慢慢相融,越来越浓,许久之后,化为一颗拳头般大小的血珠,滴入莫莫体内。

    谧音头昏眼花,虚弱得难以站稳,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所幸白泽及时接住。

    此时谧音虚耗过度,连站都无力,没有个三五日根本无法恢复,更何谈前往长祖丘,这是自己万万没有料到的。

    以白泽的脚程,七日之内,根本不可能到达冰山取到雪莲花又赶回,谧音顿时想起,离开长祖丘时,黄狌曾赠予传讯蝶,说过但凡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寻它帮忙。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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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三

    所剩余力不多,谧音强撑着将所需传讯告知黄狌,通讯蝶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便收到回讯,黄狌十分爽快的答应了谧音的求助,留下一句“静候佳音”。

    看在眼里的白泽深知谧音是为了救莫莫,只是未曾想到谧音真的会留下那传讯蝶,心里难免会醋意大发。

    如此不管不顾的透支灵法,让谧音损伤更甚,做完一切便昏厥过去。

    白泽横抱着谧音,哭笑不得,自四年前她现出本体到现在,不是昏厥便是身受重伤,每次自己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越发觉得自己无能、窝囊。

    颉洋实在太过高大,腿太长,一步便甩开白泽几十步的距离,涑云才不会傻到用双腿去追赶,全靠飞。

    见白泽抱着谧音,又追赶得如此辛苦,是以颉洋想,让白泽将谧音交给自己,减轻负担。怎料此话如同激怒了白泽一般,让白泽卯足劲全力狂奔。

    白泽心想: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要让别人代劳,那自己可就真的如同废物一般,毫无作用了。

    翻山越岭,从黎明破晓一直狂奔到傍晚,达到巨城才知什么是宏伟壮观,这是耸立在山壁上的一座城堡,碎石堆砌的城墙高达三十丈,远远望去就可以看到一片白色高耸的建筑,城堡最顶端那座闪耀的宫殿,便是霄陵宫。

    碎石修砌成的一跳平坦的道路,蜿蜒山体而上,巨型的石拱门为整座城堡又增添了几分威严,穿过石拱门,颉洋的身体缩小了一些。

    所有的巨人族都居住在此,巨城虽大,街道上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如同颉洋所言,巨人族当真是人丁稀薄。

    街道并不算太宽广,若按颉洋刚才的体积,定是穿不过,身体缩小后颉洋的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颉洋是未来的帝尊,在城内必须显得稳重,不可浮躁,随之他身上的那股帝王气势也在进城后逐渐展现出来。

    顺着蜿蜒的街道走了很久,直到夜晚才到达霄陵宫。

    塔型结构的霄陵宫金碧辉煌,石壁上镶嵌的翡翠、玛瑙数不胜数,在月光的照耀下,屋顶那九十九颗比拳头还大的盈光珠更是夺目璀璨。

    颉洋将谧音、莫莫、涑云都安置在一个极其宽敞的房间内,便于涑云照看。

    白泽越想越是自暴自弃,颉洋看出了端倪,便邀白泽到房中饮酒谈心。

    借着酒劲,白泽将发生的事情,心中的苦闷一并道出,除了秘密之事。

    光凭四年前那一战,已经是惊世骇俗,震惊四方九域的大事了,后面斩杀尤帝的事更是离奇,还有谧音多次死里逃生,让颉洋匪夷所思。

    白泽一个劲的倒苦水,嘲讽着自己有多无能,数落着自己是多么的废物,让颉洋都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想要帮白泽树立信心,自己都还深陷在泥潭中等人来救,亦是有心无力。

    白泽喝得不省人事,满口疯言疯语,被颉洋送回房中安置下来。

    颉洋忽然一下明白,不管愿或不愿,每个人都会经历自己难以承受的痛苦,再坚硬的外壳,总有一种伤痛可以摧毁。自己不能一味的逃避痛苦,只有勇于面对,抗击那些狂风骤雨,才能得以释然、解脱。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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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四

    次日,白泽醒来,想起昨夜醉酒时说过的话,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前去探望谧音,仍久没有醒来,白泽咬牙跺脚,前往颉样洋房中。

    颉洋刚醒过来,打开门,便看见门外徘徊的白泽,正在犹豫是否要敲门。

    颉洋略带调侃的语气问道:“白泽兄,这一大早的找我何事?”

    白泽顿了一下,很是难为情,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那个…昨晚…我喝多了,你是否能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不要将那些话告诉谧音。”

    “还请白泽兄放心,我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也非多嘴多舌之人,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我岂能忘恩负义?你说过的那些话,我会烂在心里,绝对不告诉任何人。”颉洋豁达的笑了笑,很久没有这么舒畅的感觉了,堵在心中的那颗大石头终于落下。

    “多谢,我苦闷太久,无处宣泄,这才……”白泽满脸尴尬,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都怪自己昨晚酒喝多了,一时口无遮拦。

    颉洋宽慰着说道:“无碍,我自会守口如瓶,只是谧音公主她这个人性情就是这么直爽,并非刻意去冷落你,还望你莫要心生芥蒂,早日想通才是啊!”

    看他今日仿佛判若两人,那种颓废的情绪早已烟消云散,白泽不禁问道:“看你今日神清气爽,可是有何喜事?”

    颉洋挠着头,道:“算得上一件喜事,昨日我见白泽兄的那番言行,茅塞顿开,豁然开朗,顿悟了许多道理。其实白泽兄所困惑的,无非是自己的无能为力,你来这不是为了寻找法器吗?”

    “还请指点。”白泽礼貌的拱手一礼。

    颉洋羞愧难当,赶紧将白泽扶起:“不必如此客气,你出城下山后向北五十里,那里有一座城池,是月炘族所居之处,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找那里的圣司。”

    白泽听完,惊讶大呼:“是那个打造法器举世无双的月炘族吗?”

    “是的,不过你也别报太大的希望,那里不一定能找到适合你的法器。”颉洋言语时,摸下腰间令牌递给白泽。

    接过令牌,白泽很是不解:“为何?找不到就打造一件啊!这很难吗?”

    颉洋摇摇手:“世人只知月炘族打造的法器举世无双,却不知他们打造法器,会折损寿命。”

    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啊!白泽问道:“打造法器还会折损寿命?”

    “怎么说呢?上天给了月炘族这样的天赋,而法器似乎是违逆上天的存在,如同被施了诅咒,他们每打造出一件法器便会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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