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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浮离悔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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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上天给了月炘族这样的天赋,而法器似乎是违逆上天的存在,如同被施了诅咒,他们每打造出一件法器便会折损掉自己的寿命,而法器越强,折损的寿命便越多。”颉洋据实坦言。
“难怪,我说世间有如此高超技艺的打造师,却没有如此多的法宝滥于世间。”如此说来,白泽想要拿到合适的法器可谓是难上加难。
颉洋轻叹一声,也只能为默默祈祷他此行将能够顺利:“现下,四方九域的多数法宝皆出自月炘族之手,极少有人能自行炼出法宝。虽然有我的令牌,但你未必能寻到适合的法宝。”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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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五
依照就颉洋所指,白泽拿上令牌立马前往月炘族所在的百宝城,对比清灵飞行的速度,只能靠四肢奔行,心中对法宝的执念更甚。
原以为百宝城会是何种繁华的景象,谁知这里竟与普通的城镇一样,朴实无华,只是城中的无论男女老少,皆戴着面具遮挡,根本分不清样貌。
有外来人入城,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扭头注视着白泽,神色诡异,这让白泽十分不适。
白泽将令牌交予城中守卫查看,请求引荐圣司,守卫毕恭毕敬的将白泽领至一处府邸,穿过院落,四处花草丛生,色彩斑斓,满是霄沐淮陵的奇花异草,并无其他特别。
一路畅通无阻,可谓顺风顺水,不一会,白泽便见到了圣司。
圣司面具遮挡,覆面的黑纱下微微透出朱唇皓齿,只看出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姿态轻盈妙曼,举止娴雅端庄。
在府邸的客厅中落座,圣司一言不发,听完白泽的来意,才开口说话,短短几个字,声音轻柔,宛如清澈甘泉,涓涓细水,洋洋盈耳。
“恕我无能为力。”圣司一口回绝。
白泽顿时脑子一片嗡鸣,懵了半天,才问道:“为何?”
“没有适合您的法器,请回吧!”圣司说完便起身离开。
本是信心满满,不料到此却碰壁,不仅话都没说几句,白泽还什么都没见到。
被“请”出府后,白泽心有不甘,在城中瞎晃悠,偌大的百宝城连一间武器的商铺都没有,皆是贩售吃穿用度的商铺。
找了大半圈,人生地不熟,城中又无落脚的客栈和饭馆,足以表明百宝城有多不欢迎外人,犹如晴天霹雳,白泽心灰意冷返回巨城。
这一来一回上百里路,已是天黑,回到霄陵宫,白泽狼吞虎咽的吃着食物,苦着脸向颉洋说道:“我今天去那百宝城,碰了一鼻子灰,话都没说两句,就被那圣司撵出府邸,连件法宝的影子都没瞧见。”
“若是法宝可以如此轻易获得,早就泛滥成灾了,月炘族虽隶属巨人族管辖,但并不受制于巨人族,你能见到圣司已是给尽巨人族面子了,我原以为你会有何种好方法,哈哈哈哈!”颉洋调侃,开怀大笑。
白泽一脸无奈,唉声叹气道:“这情况你不提早告知我,害我信心满满,怎料…哎!”
“想得到法宝,还得多动脑子,若不让你独自去碰壁,难不成要等谧音公主醒了与你一起去碰壁吗?以她那急躁的性子,非把百宝城掀了!”
这话倒是非常在理,白泽可以想象那个场景,想不到短短相处的时间,颉洋竟已如此了解谧音。
“呵呵!”白泽不语,苦笑了几声作为回应。
“月炘族人性子刚烈,那里的圣司的地位如同城主一般,是整个族内打造法宝最好之人,只是如今的圣司性子更烈,说一不二,性情古怪,让人琢磨不透。”颉洋一边拍着白泽肩膀一边说道。
还是个怪人,难怪在她的治理下,整个城里的人都如此古怪。性情古怪,无法投其所好,白泽豪无头绪,算是棋逢对手了。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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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
接下来的三日,白泽费尽心思,奔波于百宝城,搜罗玛瑙翡翠、金银首饰、奇花异草相赠,圣司始终都不肯再接见白泽。
谧音迟迟未醒,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白泽更是懊恼,围绕圣司的府邸转了很久,无奈之下,只能从后院翻墙而入。
白泽刚入院内,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婉转悠扬的歌声,沁人心脾。
“浮生浅浅,落霞霓彩思芳华,花间凄凄,苍烟青素慰寂寥……”
白泽顺着歌声寻去,姹紫嫣红的院落中,圣司身着湛蓝的轻纱衣裙,随风起舞,余音绕梁,清风吹拂,衣袂飘飘,婀娜多姿,令人陶醉其中。
圣司察觉到有人靠近,转身之际,踩到地上的石子不慎跌倒,白泽见状赶忙奔上前去,急中生智,拉住圣司的轻纱卷起她翻绕了几圈,使轻纱缠住她的腰,一把拎紧。如此,既没有触碰到圣司,又成功救下她,保全了最起码的礼貌尊重。
这一幕场景,像极了戏文传说中说的爱情故事,四目相交,白泽那张俊郎的脸上,深邃的笑容绚烂而夺目,仿佛能融化人的心,如同耀眼的骄阳,光芒四射。
圣司被轻纱缠绕,吊落半腰,急忙拉起轻纱蹬腿一个回身,站了起来,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自然是为了向你求一件法器。”白泽向来都是个自来熟,尽管圣司态度十分冷淡,却是不以为然。
圣司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家庭院,未经通传,他又怎会出现在此,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这一问让白泽有些尴尬,只是不管如何都要保持气势,秉承厚颜无耻的一贯风格,嬉笑着断断续续道:“啊!我…翻墙进来的。”
“有这么求人的吗?”这些举止倒是让圣司大开眼见,也不知他哪来的迷之自信。
没错,白泽就是散发着无畏的迷之自信,若说光明正大的厚颜无耻有个排名,白泽绝对名列前茅。
白泽盯着圣司的双眼,低沉浑厚的嗓音,极具独特魅力,轻声道:“谁叫你不肯见我,只好出此下策,所谓矢志不移就是我这种人,我不得法器誓不会罢休的。”
如此赤裸裸的对视,圣司面红耳赤,羞涩不已,双手背于身后,不断拨弄着指甲,故作镇定道:“你不罢休,与我何干?”说完,欲离开。
白泽立马用身体挡住去路,却又保持着距离,露出迷离的微笑,极为自信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圣司,道:“我不管,反正我是缠定你了,何况刚才我还救了你,你不能把我赶出去。”
圣司凝视白泽,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重复的说道“我吃定你了”。
白泽放荡不羁的性格,轻狂却不失意气风发,剑锋眉下那双眼睛,好似水中月影般若即若离,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
圣司怦然心动,内心剧烈的跳动宛如震荡的山河,快要窒息,早已心花怒放,却仍旧面不改色,淡淡的说了一句:“无赖,随你。”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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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七
有了圣司的这句话,白泽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跟在圣司身侧,寸步不离,府邸中的下人见此情景,一个个都露出惊讶、异样的眼神,只是谁也不敢多问。
白泽故意套近乎,问道:“还未请教圣司芳名?”
虽贴身跟在后面,却也不阿谀谄媚,故意迎逢讨好,这让圣司有些摸不着白泽的路数,回道:“与你何干?”
“说一下芳名我又不会把你怎样,莫不是名字太好听怕我亵渎?呃…说一下呗!”有了谧音的例子,对付高冷之人,白泽也算是有经验,带着打趣的语气,几分轻挑,又不失礼貌。
“与你何干?”聂柔娇内心澎湃,恨不得离马说出名字,只是强撑着心中高傲,口是心非。
“既相见便是有缘,我怕我日后白发苍苍,忆起这段往事,却都不知你何名何姓。”
圣司忽然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聂柔娇。”
“可谓人如其名啊!声音柔和细腻宛如莺歌,姿态轻盈娇眉动如清风。”
得此一赞,聂柔娇当即脸红,不由的加快步伐,道:“油嘴滑舌,原以为你不会阿谀奉迎,看来我想多了!”
“诶~我是据实坦言,如何又变成油嘴滑舌了?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的声音极好听,舞姿曼妙,令人心旷神怡吗?”白泽并非为讨好而言,由衷的有感而发。
聂柔娇喜上眉梢,越走越快,内心炙热的焰火燃放,止不住提起衣裙奔跑起来。
白泽只觉莫名其妙,一面追赶,一边真心诚意的说道:“论姿态,你是我见过最柔美娇媚的女子,论声音,也是世间绝有的天籁,我句句实言,绝无半点虚假。”
如此不依不饶的纠缠,聂柔娇渐渐适应。作为百宝城圣司的继承人,自幼便被教导循规蹈矩,恪守本分,端庄大方,却也因此鲜少与人交谈,变得沉默寡言,孤僻冷漠。
白泽热情洋溢的性格与聂柔娇截然相反,其实并非聂柔娇性格冷漠,只是被逼无奈。如同一面镜子,在白泽身上,映照的是聂柔娇心底最渴望的那个自己,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在府邸中纠缠了两天两夜,甚至连聂柔娇睡下了,白泽依然守在门外,趁聂柔娇睡着时,便拿出梵悟清尊所赠的书籍勤加修炼,累了便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入睡。
躲在房中的聂柔娇,偷偷注视着白泽的一举一动,矫健的身姿,不凡的功底,卓越的灵法,潇洒自如。
白泽的一颦一笑如清风烟雨,震慑着聂柔娇的内心,原来,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白日里,白泽寸步不离的跟在聂柔娇身边,陪同着舞文弄墨,吟诗作画,轻歌舞剑,吃饭散步……白泽独具慧眼,不时从旁给予独特的见解,聂柔娇逐渐敞开心扉,与白泽的话越聊越多。
第三日清晨,聂柔娇醒来,翻遍府邸却不见白泽身影,询问半天才从下人口中得知,白泽于昨日深夜里,便已离开府邸。
有白泽相伴这些时日,是聂柔娇二十五年来最美好的时光,不曾想自己也能由衷的开怀大笑,不曾想自己也能体会到幸福之感,不曾想有一天自己也会心动。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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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
在百宝城待了两天,害怕谧音醒来找不到自己,白泽思来想去难以入眠,连夜赶回霄陵宫看望谧音。
夜晚,巨城的石拱门紧闭,白泽在门口熬到清晨,石拱门才缓缓打开,迫不及待的向霄陵宫狂奔,敲开谧音的房门,开门的却仍是涑云。
白泽难免有些失落,问道:“你们公主还是没醒过来吗?”
“哪能昏迷这么长时间,公主昨日便已经醒了,只是在城中寻不到你。”涑云搓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慢悠悠的说道。
听闻这个消息,白泽瞬间都要爆炸了,立马冲进房中,蹲在谧音床边守着,等待谧音醒来后迎接雷霆的训斥。
这些时日,可把涑云累惨了,既要每日为莫莫清洗伤口、包扎药物,又要寻药熬制,这一下还要照顾谧音与莫莫两个人,可谓是日以继夜,不眠不休。
还好不负涑云悉心照料,谧音总算是醒了过来,帮莫莫清洗伤口、换药之时,谧音便出门去寻找白泽,只是无功而返。
处理好之后,涑云便把照看莫莫与熬药之事交付给谧音接手,总算才得以安心休息一日,这一觉,便从昨日傍晚睡到了今日清晨,却又被白泽扰了清梦。
莫莫伤势严重,情况极不稳定,谧音也是守到了天快亮时,见莫莫无大碍,才躺下昏昏入睡。
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在盯着自己,谧音缓缓睁开眼睛。
白泽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揪着自己的耳朵道:“对不起,你惩罚我吧!”
“我何时说过要惩罚你?”谧音只觉莫名其妙,慢慢起身继续道:“我平日里都这么凶吗?让你如此害怕?”
涑云摇摇晃晃的回到床边,一心只想补个回笼觉,钻进被子里,死死捂住头,懒得再听二人的打情骂俏。
见状,白泽压低声线,瘪着嘴,轻声说道:“你昨日醒来寻不到我,我这不是害怕你生气吗?”
谧音不禁失笑,拿起外纱披上,束好腰带后拉起白泽往房间外走去。
待关好房门后,谧音凝视着白泽的双眼,浅浅一笑,说道:“我问过颉洋,知道你去百宝城寻找法器去了,怎会责怪你?”
“我最害怕的就是让你伤心、难过或是生气,还好你没有生气。”白泽松了口气,刚舒缓紧绷的神经,顿时便喜笑颜开,得意忘形,忍不住往谧音嘴上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深情而又甜蜜,柔软的双唇碰撞,两股不同的温度相融相汇,白泽不禁将谧音拥入怀中,以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嗯哼……”这一幕被前来探望时颉洋,恰巧看到,故意哼哼了两声。
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谧音也是羞涩不已,立马推开白泽,手足失措,无处安放,傻傻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谧音鲜少露出如此窘态,如此状况正中下怀,白泽笑意盎然,开心极了。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白泽满面春风的问道。
颉洋恭谨的拱手鞠躬一礼,说道:“当然是来探望莫莫,顺便告知谧音公主,城外有一只狌兽求见她。”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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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九
听完,白泽脸上那满面春光瞬间变得暗淡无色,心中醋意翻腾,私下通信便罢了,黄狌竟还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谧音还在尴尬的氛围中不能自拔,瞟都不好意思瞟上白泽一眼,直径朝宫殿外跑去,道:“那是我的莫逆之交送雪莲花到此,我先去城外接他。”
这一举动如同晴天霹雳,刺伤白泽的心,不禁感到失落,心想:你如此心急,不曾看我一眼,难道在你心中,他比我还重要?
白泽在乎谧音的心,对她深沉的爱,犹如在刀尖中反复摩擦,越是深刻越是卑微,可即便如此,她也视而不见。
对待感情白泽异常执拗,岂能轻易认输,不管如何,还是决意跟上去一探究竟。
只剩颉洋这个身处局外的旁观者,站在原地唉声叹气。虽看出些眉目,爱情这种东西,颉洋从未经历过,也不知当如何评判亦或是劝说。
石拱门外,黄狌巍然屹立在那,白泽就站在三十多丈的城墙上静静观望,谧音见到黄狌后喜不自胜,有说有笑。
“想不到你会亲自将雪莲花送来,为何不交予手下就好?”谧音笑脸相迎,心中万分感动。
黄狌将雪莲花交予谧音,憨憨一笑,客客气气的说道:“收到你的传讯我便立马赶到冰山寻找这雪莲花,只是途中遭遇诸多不顺,耽误了一些时日才得以寻到,想来你需要得急,手下脚程太慢,只好亲自给你送过来。”
谧音也曾到过冰山,见识过雪狼的凶狠,黄狌不会御空,想来定是遭遇雪狼群的袭击,看见黄狌全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抓痕、齿印,血迹都还未干,惊讶问道:“你受伤了?不如在霄陵宫休息一日再回去吧?”
“怎敢劳烦?霄陵宫毕竟不是你的地方,如此,黄狌害怕会给你增添麻烦,谢谢你的好意,日后若还有需要,尽管传讯告知,黄狌必定在所不辞。”黄狌礼貌而又委婉的回绝了好意。
听完这席话,谧音更是自责,黄狌的灵法就只比当时上冰山的白泽高深那么一点,自己未考虑到雪狼的存在,如今黄狌伤成这副模样,还不辞万里奔波到此送这雪莲花,心中万分愧疚。
“无碍,霄陵宫的颉洋皇子为人热情仗义,更何况你寻到雪莲花,也是帮了他大忙,他不会介意。”谧音斩钉截铁说道。
黄狌很是为难,摆手示意回绝,推辞道:“可我还是觉得……”
还没等黄狌话说完,谧音一把拉住他往城里拖,劝说道:“哎~你就进来吧!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与你商讨,正好休息一日,治疗身上的伤。”
黄狌有些腼腆,害怕他撒腿就跑,谧音死死的将他拽住。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稍作休息,帮了如此大忙,怎可再让他满身是伤的继续奔波。
这还拉扯上了,成何体统,虽然他们的对话模糊不清,但就这一举止,已经让白泽万箭穿心。
白泽自从心属谧音,不管何时何地,时刻都谨记着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有机会,仍是不会触碰任何女子,可为何……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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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
那是拖一段停一段,黄狌太过羞涩,三番五次想要逃脱。谧音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直勾勾盯着他,严肃的说道:“这里还无人见过我的真容,为了迎你,我斗笠都未曾来得及戴,你再挣扎,我只好将你打晕,抗进霄陵宫。”
这霸气的口吻,让黄狌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此简单粗暴的做法,绝对是谧音一贯的风格,而且她可谓是言出必行。
无奈之下,黄狌只能乖乖服从,跟在谧音身后回到霄陵宫。
找到颉洋,谧音将事情经过与想法道出,经过谧音介绍后,颉洋与黄狌彬彬有礼的一通寒暄吹捧。
将黄狌安置好,谧音便去叫醒还在昏睡的涑云,为黄狌治伤。上药时,薛竞宇刚好抵达霄陵宫,不负众望将蔓藤红与青木香一并带回。
总算来得及,涑云给黄狌上完药后立马回房,制作伤药救治莫莫。
接连不断的事情,谧音应对不暇,一时疏忽,忘记了白泽。
此时此刻白泽更是倍感失落,心中疑惑万千,不停的否定自己,不停的问道: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药是否有作用?莫莫能否成功醒来?如此紧张的时刻,众人的视线都聚焦于莫莫与涑云的身上。
颉洋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求着上天,保佑莫莫平安。
谧音安静的守在房中,手心捏出一把汗。
在焦急中度过漫长的等待,十分煎熬,涑云炼制好药给莫莫服下。半晌过后,莫莫咳了几声,缓缓清醒过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所幸有惊无险,莫莫总算是度过了生死难关,存活了下来。
清醒后的莫莫,看着四周急切的眼光,眼角流下泪水,虚弱无力的开口问道:“你们为何还要救我?”
顿时,房内鸦雀无声,皆被莫莫的这句话所震惊。
“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看见了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小镇里的人都在,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大家在一起生活得很开心……”莫莫无力的声音变得沙哑,哽咽的喘息让她无法继续往下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这番话太让人揪心,牵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顿时,颉洋心中的罪恶感又起,万死难赎,走到莫莫跟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会陪伴你,关心你,永远在你身边守护你。”
房中只回荡着颉洋悔恨的哭声,虽然莫莫已醒,但目光呆滞,万念俱灰,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莫莫呆望着房顶,毫不顾忌身上拉扯的伤痛,异常平静的轻声说道:“你们知道什么是绝望吗?我十二岁那年,亲眼看见小镇里的所有人全部疯魔,父亲提着柴刀将母亲活活砍死,哥哥从厨房里拿起菜刀与父亲互砍,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砍掉哥哥的手臂,哥哥削断父亲的腿,直到最后他们满身是血站都站不起来,还在互相砍杀。我害怕极了,跑出家门想要寻求帮助,小镇里充满了凄厉的哀嚎,四处都是像爸爸、哥哥那样的人,提起刀疯狂砍杀,鲜血流淌在一起融成小溪,我捂住耳朵躲进桌子底下,紧闭着双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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