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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浮离悔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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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持续了半晌才停下,巨人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叱惩密云趾高气扬的慢慢飘离。
待叱惩密云远去后,谧音才快速上前查看巨人的情况。
“吱~”巨人咬牙切齿瞪着谧音愤怒的一声,他面目狰狞,即便是奄奄一息,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凶狠劲吓了谧音一跳,立马松开巨人退到一边。
没过多久颉洋便赶来了,看到倒地的巨人,万分震惊,大喊道:“父帝,您没事吧!”
顿时,颉洋泪奔,冲上前扶起巨人,担忧大呼:“父帝,发生何事?您有没有怎样?您不要吓孩儿啊!……”
原来这巨人便是晋沐帝尊,只是他身份如此尊贵又为何会遭受天罚?恰巧,薛竞宇赶来,谧音急忙让薛竞宇把涑云唤来,给晋沐帝尊治伤。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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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
在颉洋不断的呼唤下,晋沐帝尊渐渐清醒过来,竭尽最后的力气将事情道出。
原来,四年前,晋沐帝尊制服发狂失控的颉洋后,放火将乐安镇焚尽,又将颉洋体内的邪气全部吸入自己体内。
事后没多久,天海得知乐安只为你之事,派人前来问责,晋沐帝尊独自揽下所有罪责。
几万条生命怎会轻易善罢甘休,即便贵为帝尊也难逃重罚,天海最终判处五年的天罚,每年晋沐帝尊都要遭受两次天罚。
起初,颉洋昏睡了两年,颉洋醒后会很莫及,一心扑在莫莫身上,更是对此毫不知情。
天罚的万雷并非常人所能承受,再加之晋沐帝尊需压制体内邪气,更是力不从心,第三年时便已走火入魔。
害怕发狂失去理智伤及他人,晋沐帝尊设下结界防止自己逃脱,潜心闭关,可每年两次的天罚早已让他五内俱损。
涑云急冲冲跑来,迅速查看了晋沐帝尊伤势,眉头紧锁,摇头叹息道:“来不及了,帝尊伤势太重。命若悬丝只在顷刻之间,已是无力回天。”
“用那个办法呢?”谧音拉住涑云问道。
“呃?”涑云未反应过来。
“救莫莫的那个办法,用我的血。”谧音毫不犹豫,丝毫没有顾忌之前的伤势是否痊愈。
涑云连忙摇头说道:“不可,帝尊绝非普通人,施法的耗损会要了公主的命,再说,那法术只能续命,帝尊的伤已无药可救,即便续命也难逃厄运。”
晋沐帝尊含着泪,将王杖交予颉洋,紧紧握住他的手,气息奄奄的说道:“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父帝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父帝深知,你本性善良,今后守护霄沐淮陵的重担便交托给你,望你恪尽职守,莫要…莫…”
话都还未说完,晋沐帝尊咽气身亡。
颉洋奔溃的哭喊,撕破天际:“父帝…父帝…”
如此沉重说父爱,这样的结局实在令人错愕惋惜,那些犯下的滔天错误,那些无可弥补的罪行,哪能轻易的烟消云散,只是颉洋完全蒙在鼓里,根本毫不知情。
如今真相大白,颉洋根本难以承受,悔恨更甚,本来该由自己承担的罪责,却让自己的父亲独自承受了这么久。
“我不是人,我愧为人子,您都还未享受过天伦之乐,我都没有好好尽过孝道,还让您为我承担这一切,可我却一无所知……”颉洋伤心欲绝,悲痛万分,自言自语的在那疯狂呼喊。
“我该恨谁?是该恨天海,还是该恨我自己?”颉洋抱着晋沐帝尊的尸体哭了好久,心中恨意难平,无处宣泄。
这样的场景实在令人太过心酸,谧音语重心长安慰道:“你的父帝选择告诉你真相,就是不希望你怀有不明不白的恨意,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也要为自己错误付出代价,你父帝为你承受这一切,他比谁都不愿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他要你勇敢坚强的活下去,你不要让他失望。”
事实上,谧音心中也有些许愧疚,如果当时自己能出手,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种局面了。
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如果,所有的假设不过都是事后醒悟的悔恨,若是够强大够坚定,又何需如果?
当面临选择时,每一个抉择都要面对一种结果,是好是坏,是福是祸,自己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道理颉洋都懂,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事实,抱着晋沐帝尊的尸首,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久久不肯撒手。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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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
白泽刚将阙昱冉死死摁在地上,听见远处传来的惊雷声响,顺着声音望去,正是霄陵宫正上方,四年前谧音力抗天罚的景象,宛如昨天刚发生,历历在目。
顿时,白泽惊慌不已,大呼道:“不好,谧音……”
“你说什么?你怎能将她独自留在那个地方,安心在地与其他女子幽会,你这下流无耻之徒。”阙昱冉鄙视的斜眼看着白泽。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完全听不懂这。”白泽一脸不屑的说道。
巨人正想向白泽道谢,只见白泽心急如焚,摆摆手,揪起阙昱冉快速向巨城奔去:“不必言谢,我还有急事,先行一步。”
发生了何事?聂柔娇一脸茫然,刚刚白泽还如此奋不顾身的救下自己,飒爽的英姿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转眼白泽就丢下自己,独自离去。
他们好像认识,那他们的对话又是何意?还有那人手中的剑?一无所知的聂柔娇心中诸多疑问,如果白泽真的不在乎自己,为何又会拼命救下自己?
想到这里,聂柔娇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如论如何也要一探究竟。
“你等等我~”聂柔娇一边追赶一边大呼,只是白泽速度实在太快,万不得已之下唤出历任圣司的传宝万伏铃,御空追赶。
万伏铃所用之铜料汇天地灵气,可幻化万千形态,威力惊人,却也对使用者的耗损也极大。
双脚的速度终究有限,聂柔娇很快便赶上了白泽,聂柔娇朝地面驶去,伸出手说道:“白泽,上来吧!我御空带你前去会更快一点。”
巨城外那条弯曲延绵的道路,光爬上去都很费劲,确实御空能节省不少时间,白泽心急如焚,顾不上那么多,扯起阙昱冉丢入如一片青铜巨叶般的万伏铃上,自己则回身蹬脚一跃。
“要去哪?”聂柔娇没有多问究竟发生何事,她坚信,等时机成熟时,白泽自然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
“霄陵宫,要快,要快。”白泽很急,声音都已经颤抖。
就连被压趴着的阙昱冉,也抬起头焦急的望着霄陵宫方向。
来到霄陵宫,白泽拖着阙昱冉寻了一圈,也不见谧音踪迹,拦下一个侍卫询问,才得知他们全部都在后院。
白泽急切的心已经被焚烧到了极致,奔到后院时,见到谧音相安无事的站在面前,眼泪如涌泉般流淌。
见到白泽走来,手里还拎着阙昱冉,谧音惊讶道:“阙昱冉?他怎么会在此处?你怎么把他给揪来了?”
等白泽靠近一些谧音才看清,他已是热泪盈眶,这才意识到,叱惩密云的到来,又让他担心了。
白泽并没有回答,直径冲到谧音跟前,扔下阙昱冉,张开双臂扑上前就是一个深深的拥抱。
这举动让在场的人皆目瞪口呆,阙昱冉更是难以置信,最震惊的莫过于一直紧跟在后的聂柔娇。
这画面太过刺眼,聂柔娇好想避开视线,却又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无力动弹,无法挣脱,顷刻间心中的堡垒土崩瓦解,万箭穿心的痛,让她更加无力。
此时此刻,聂娇柔才如梦初醒,为什么白泽从未提起过,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多么嘲讽。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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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九
白泽太过激动,抱起谧音转了几圈,喜极而泣,道:“我好害怕你会再遇危险,还好你没事,我……”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失声再难继续。
“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事情,我会照顾好自己。对不起,让你为我担惊受怕了。”谧音轻拍白泽的背,温柔的宽慰道。
谧音依稀记得,当年与白泽并肩作战时,即使他遍体鳞伤,血肉模糊,骨子里的那份坚定与果敢,面对再强劲之敌也不曾懦弱畏惧。可自从白泽爱上自己之后,他的忧虑与害怕日益增长。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谧音在心里算了算,自己把一个大男人,硬生生逼得像个小姑娘般的柔软脆弱,从相识到此刻哭了多少次?怕是难以数清了,对于白泽,亏欠得太多。
掩藏在这个深拥下的,是多少柔情多少泪,谧音不敢再想下去,唯有今后好好珍惜,来弥补这些日子对他的那些忽视。
“那么多人,当我们不存在吗?也腻歪够了吧?”阙昱冉极力的掩饰心中的不悦,淡淡说道。
谧音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里这么多人,赶紧松开手,羞涩道:“可以了,先处理正事。”
谧音将霄陵宫所发生之事,大致说了一下,白泽又将遇见阙昱冉的经过细细道来。
“给你介绍一下,那位是百宝城圣司聂柔娇,圣司的权位形同与城主那般。”白泽牵起谧音,笑盈盈的指着远处的聂柔娇说道。
他们的笑容好灿烂,这是第一次见白泽笑得如此甜,在她身边一定很幸福吧?聂柔娇心如刀割,可却无人看到面目下的早已泪流满面。
“很…荣幸…认识…各位。”聂柔娇断断续续的道,内心已经痛到快要炸裂,强忍压抑着,保持声线平稳。
“声音柔和,身姿娇媚,人如其名,我叫谧音,很高兴认识你。”谧音见聂柔娇有些生硬,并未感到有何不妥,心想,也许是初次见面,还未熟络,才会如此。
阙昱冉的事情还是需要解决的,涑云他们在出发长祖丘之前,曾留下人在山谷中看守他,他又是如何逃脱守卫跑到霄沐淮陵来的?
谧音看着阙昱冉,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又为何要刺杀那巨人?”
阙昱冉低下头沉默,迟迟不肯开口,太多事情无法诉说。
“他所用的武器乃是琉玉剑,出自数百年前,由我月炘族圣司亲手打造送给天海的宝剑,琉玉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为何会在他手上?”聂柔娇平复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心中疑问道出。
这样说来,事情便也复杂了起来,按照聂柔娇所说,阙昱冉定与天海有着极大的关联,难道正是天海派他来的?
在场的人正在胡乱猜想时,阙昱冉忽然开口,冷冷的说道:“我与天海毫无瓜葛,你们不必再胡乱猜想,既再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谁派你来刺杀巨人?还有,你以前杀那些人又是为何?他们与你有何恩怨?”谧音非常好奇,从初见他到后来,便发现他四处斩杀生灵,其中缘由到底为何?
“并无恩怨,我不会否认自己犯下的罪行,但原因我不会说,你也别再多问,你们直接杀了我吧!”阙昱冉傲骨铮铮,始终不肯透露半句。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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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处理好晋沐帝尊安葬之事,谧音命薛竞宇将阙昱冉暂时关押起来,好生看守。
一众人劝了好久,颉洋才肯撒手,传令办置葬礼,霄沐淮陵境内全部挂白,为晋沐帝尊哀悼。
巨人族人本来就十分稀少,人手紧缺,一众人等忙里忙外,帮忙操持着,颉洋开始也接受帝尊事宜,忙碌让他逐渐麻痹了伤痛。
突如其来的噩耗,颉洋不得不迅速成长起来,担负重任,霄沐淮陵还有这么多的子民需要他,他不能让父帝失望,不能让其他人看轻。
宣来几大长老,议论了几次,虚心请教,听取意见,颉洋处事越发沉稳。
聂柔娇并未选择离开,留在霄陵宫的这两日,也开始察觉到白泽为何会如此痛苦,谧音处理起事情太过认真专注,常常忽视白泽,忽略他的感受。
为此,白泽备受冷落,时常热脸贴在冷屁股上,谧音竟也毫不察觉,只有聂柔娇陪在他身旁,给予安慰和鼓励。
聂树娇吃饭会先问过白泽,帮忙时遇见不懂的事情会请教白泽,有做不了的事情会求助白泽……
很是嘲讽,白泽想要的,都在聂柔娇身上找到,很多次白泽苦笑的对聂柔娇说道:“你若是她,就好了!”
这是这么一句不经意的话,让聂柔娇在心中反复酝酿,产生了无限遐想,是否这真的可以取代谧音,留在白泽身边。
无形中给了聂柔娇无限的希望,被面具遮挡,没人能看见她的喜怒哀乐,只有她自己清楚,难以克制心中的欲望肆意蔓延,她渴望,真的很渴望。
忙了两天,谧音休息之余,不忘快速将阙昱冉的事情处理掉,想要解决这件事,还是需要先了解事情的缘由。
谧音命人将阙昱冉带到自己房中,关上门,独自询问:“现在这里没人,你可以坦白了吗?或许还能保全你的性命。”
“其实你不必可怜我,反正,我也只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之人,有或没有都一样,你动手杀了我吧!”阙昱冉轻声回道。
“我听不懂你在胡诌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大可说出来,我可以尽力帮你解决。”谧音松开捆绑阙昱冉的绳索,不管如何,他毕竟尽力帮过自己这么多,于情于理都该报答。
阙昱冉质问道:“该如何说?就像告诉你,我喜欢你那行吗?被你一口回绝。”
“我…一码归一码。”谧音不知该如何说。
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阙昱冉还有何好畏惧,忽然上前抱住谧音。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谧音连忙挣扎。
阙昱冉轻声哀求道:“不要挣脱好吗?一次就好,事后即便你杀了我,能死在你手上我亦是心满意足。”
谧音竟然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拒绝,犹豫不决该不该挣脱。
“我只想有一丝温暖,我在这冰冷的世上活得太痛苦,挣扎在黑暗中看不见希望,直到遇见你,我冰冻的心感受到了温暖,看见了一抹阳光,我喜欢你,不会比他少。”阙昱冉哽咽着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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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
将手中的事情忙完,白泽忽然听见大殿上有侍卫通传,天海有东西送回来。
这种时候,天海还瞎凑什么热闹?莫非是落井下石,秉承着好奇之心,白泽前往查看。
侍卫将东西交给颉洋后便退下,打开木盒,里面装的是一卷竹简信件,颉洋细细阅读后,勃然大怒。
“发生何事?”白泽连忙上前询问。
“我霄沐淮陵举境挂白,为我父帝大办丧事,难道天海不知吗?竟在这种时候送来喜帖,当真是欺人太甚。”颉洋大发雷霆,狠狠将竹简摔在地上。
白泽捡起竹简,阅览后大吃一惊,不曾想这竟是夙岚与嗣元上尊之女倩儿成婚的喜帖,将竹简塞还给颉洋后,立马寻找谧音,告知此事。
聂柔娇正巧碰到白泽,见他神色匆忙,便跟上去问道:“天色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有些急事找谧音,你可有见到她?”白泽停下脚步问道。
“她不是都不理你吗?我方才见到,有人将你上次抓回来的那叫阙什么的,带到她房中,她应该在房中吧!”聂柔娇心不甘情愿的说着。
“好的,多谢。”白泽想也没想,转身就朝谧音房间奔去。
这又发生了什么大事?聂柔娇十分好奇,紧跟其后,凑个热闹。
烛火摇曳,白泽膛目结舌的瞪着房间内,两个身影如胶似漆的缠绵在一起,互相拥抱着,黑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巨大,清晰的听到阙昱冉表达爱意的声音,清脆有力,好听极了,而谧音竟完全没有反抗。
眼前的这一幕让白泽都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谧音竟会如此。心如钟摆,即使亲眼目睹,仍在拼命找借口为她开脱。
若是他们早已相知相爱,根本要瞒着自己,谧音当初大可不必选择自己。亦或是,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白泽还是想不出有何苦衷非要让她如此行为。
“你…没事吧?”聂柔娇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十分震惊,见错愕愣在原地的白泽心疼不已,伸出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此时此刻,白泽如同被悬挂起来的铜钟,心被阵阵敲打,直到支离破碎,耳边嗡鸣声此起彼落,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一路狂奔,选择不闻不问逃离现场。
其实,聂柔娇深知,白泽此刻伤心欲绝,需要的是谧音在身边,但很可惜,自己不是她,根本无法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飞蛾扑火又怎样?若是能拥抱自己所爱的那团火,即便是粉身碎骨,灰飞烟灭都甘之如饴。
聂柔娇一路跟随,望着城墙顶端白泽孤单的背影,凄冷的月光撒在他身上,清透暗淡,听着他歇斯底里的呐喊,心中的苦楚不比他少,同样悲凉。
买了两坛酒,聂柔娇御空至城墙上交给白泽,虽然酒不能排解忧愁,至少能让他发泄情绪,麻痹痛苦。
可聂柔娇其实不明白,痛苦的人不会因为酒醉而缓解痛苦,反而在酒劲的驱使下越演越烈,那些昔日的美好有多甜蜜,痛就有多透彻。
所以想要借酒消愁的人,不是想要麻痹自己,只是为了得到一些喘息,而喝到不省人事,就像睡着了一样,自己都把自己还活着,白泽便是这样。百;镀;一;下;“;南浮离悔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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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
面对阙昱冉的深情,谧音不知该如何是好,与他这般亲密,也愧对白泽,左右为难之际,干脆直接将他打晕。
想要解决阙昱冉彻底的问题,还他这份恩情,还需知道他过往的经历,谧音清楚,他自然是极为不愿意的,反正他如今已昏睡过去,根本不会知晓对他施过入灵术一事。
谧音聚集灵气,轻轻往阙昱冉额间一点,他过往发生的种种浮现,将断断续续的故事拼凑才理清了整个故事:
当年,阙昱冉的母亲颜盈盈本是当年天海第一美人,在嗣宗天尊的疯狂追究下,爱上了他,大婚后不久便生下阙昱冉。
本该是幸福美满的家庭,但好景不长,颜盈盈不知被何人下毒残害,毒不知是何时所下,也不知被下在何处,就连颜盈盈自己都未察觉遭人下毒,只觉日渐有所不适,寻医问诊又查不出所以然。
而尚在襁褓中的阙昱冉,也因长期食用母乳沾染上魔毒,只是毒性尚浅。
颜盈盈的变化越来越大,渐渐失去理智,暴戾凶残,终于忍不住狂性大发,犯下滔天罪行,残杀了好几名伺候的婢女。
顿时事情在天海中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那年那个费劲心思,许下海誓山盟追求颜盈盈的嗣宗天尊,选择了明哲保身。
到头来护着颜盈盈母子的,却是与她毫不相干的嗣善天尊,为了保护颜盈盈母子,嗣善与嗣宗在大殿上爆发一场恶战,重伤嗣宗。最后在万千唾骂声中,颜盈盈母子被流放黑海,永久革除天海名籍。
黑海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还有各种凶煞作恶的兽族,颜盈盈带着两个月大的阙昱冉,在冰冷的黑海中飘荡,暗无天日,不见阳光,饥寒交迫。
刚找到一块可以停靠的礁岩,黑海中的各种怪物便寻来,颜盈盈拼死抵抗,恶战许久之后才得以逃脱。
半刻都不得停歇,不停躲避怪物的疯狂追杀,就在颜盈盈筋疲力尽,绝望之际,幸而嗣善找到了她,将她母子二人救下,逃离黑海。
天海很快发现了他们出逃,派人四处追杀,为了躲避追兵,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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