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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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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范南风,对慕容轩示意过后,从他身边绕走。
等到二人的身影消失,慕容轩脸上的微笑也一并消失,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他将地上挡道的旗杆踢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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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正中下怀
驻守浮岩的沈家军足有六千余人,又分为进攻和防守两类,进攻一方军务有巡逻、操练、镇守三班,镇守、巡逻队伍每两个时辰一换,操练队伍两天一换,防守方分为后勤、医疗等,分工有序,共同维护着浮岩安稳。
作为新兵身份的范南风、沈良奕自然划为进攻兵,二人接到指令后很快便赶到了操练场。
午后训练的时辰未到,操练场上的将士一堆一堆分散在场地四处,本来三三两两谈论着什么,但从他们进场开始,那些将士们无一例外全部禁声,目光敏若如鹰眼,悉数扫在他们身上。
范南风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脚下下意识就向沈良奕靠近,压低声音问他:“这些人看着怎么这么吓人,他们不会对我们下手吧?”
沈良奕同样小声回应:“不会,这叫立军威,营里常用的手段,用以吓唬不听话难以服从管教的新兵,实际上他们人都很有趣。”
沈良奕唯一和父亲长时间呆在一起两年的地方就是军营,也和这些将士们一起两年,故而十分了解他们的手段,此刻不仅不觉得难受,相反还十分的怀念。
范南风小声又道:“可我很听话啊。”
她听到沈良奕低低笑了起来,立刻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小少爷!”
寂静的营兵堆中这一声十分突兀,范南风循声望去,一个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人从人堆里站起,立刻兴冲冲跑到他们面前,对沈良奕说道:“小少爷你真的来了啊,将军大人竟然提都没提,小少爷还记得我吗?我是章宜,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
沈良奕表情非常迷茫,满是歉意问道:“你是。。。。”
章宜高兴的神色立刻被他的反问击垮了几分,一时失落道:“小少爷记不得我了啊,想来也是,都已经七年了,记不起也正常。”
最后竟越说声音越低。
“我说笑的,我怎么会忘记章哥你呢?好久不见。”沈良奕说着,拍了拍对方的肩。
范南风眼睁睁看着章宜脸上又复雀跃,开心的仿佛得了奖励的孩子,心里吐槽不至于吧,嘴上正要说时,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声和鸣鼓先于她而起:“都站好了!”
慕容轩随着鼓声上了高台,目光四下一扫停在了他们的方向,有意停顿几秒后才撤开,对台下的将士道:“今日是军务交接之日,哪队日巡、哪队夜巡、哪队镇守都和以往的交接规矩一样,就是这操练的队伍有了小小改变,想必大家都知道,营里来了两位新人,将军下了令,令其跟着我们训练,印卫、廉季,你二人从以前就是新兵教头,哪个想收了他们?”
一个体格健硕的络腮大汉立刻道:“慕容副将军,这活就给印卫吧,我这人大老粗,新人细皮嫩肉的,再让我给练折就不好了,印卫他心细,就交给他吧。”
一旁站着的身高又高体格又精瘦外象文绉绉的人回道:“你这个人怎么总是理由?你不想接的差事全踢给我,难道我是专门给你解决麻烦的不成?”
“这哪是什么麻烦,就两个新人,你练兵之时顺带的事嘛!”
“你怎么不顺带呢?你说的轻巧!”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范南风被吵得血压一升,忍不住大吼道:“够了!”
突如其来的控场让两个踢球的人瞬间愣住,转而纷纷看向她,范南风不仅不怕,还十分不悦地继续控场:“两个教头两个新人,一人一个不就好了?这么简单的事吵这么半天,既然你们不选,那我选,我选你!”
范南风的手,指的正是大胡子廉季!
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慕容轩与印卫对视一眼,接着露出很满意的笑容,顺着她的提议就道:“好,那就这么办。”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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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小题大做
沈良奕急急上前拉她,又对慕容轩道:“不必这么麻烦,新兵就只有我们两人,让两位教头来训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只需一位即可。。。。”
沈良奕话还未及说完,范南风立刻又道:“不行!都让一个人教会打架的,你没看到他们刚才再吵吗?”
“可你要和我一起训练,不能分开!”
“为什么?”两个人缺少默契,范南风没有看到他的眼神示意,还很认真地把疑问抛到明面。
“因为。。。。因为。。。。”因为这样我才能帮你啊。
沈良奕当众说不出理由,支吾之后几乎命令道:“你得跟我一起训练!我们要一个教头!”
范南风吃软不吃硬,见他这么武断,立刻开始抬杠:“我就想一人一个,副将都同意了,你一个小小的新兵,哪轮得到你发表意见?”
“你。。。。”
“小将军,”慕容轩面上带笑,神色却很威严,“这是军令,军令一出难以改变,还望小将军服从。”
事情最终就这样定下了,等到其他兵将接了令散开之后,廉季绕着范南风转了一圈,又敲了敲她的背又拍了拍她的肩,把她当商品一样掂量了好一阵,这才摇头总结道:“弱不禁风,非常弱不禁风!我要是带你这么个瘦娃娃回去,不得让那些兄弟笑话死?”
“就连脸都这么白,你真的拿得起刀枪吗?”廉季说着,伸手欲捏她的脸。
沈良奕迅速上前一挡,扣住廉季伸来的手腕,高深莫测说道:“教头不知,她在书院里可是陆宗陆教头唯一收的徒弟,外表看着越弱的人,越是隐藏着不可估量的实力,教头该期待才是。”
看似表面在与他解释,实则边说边向他靠近,不经意间逼得廉季后退几步,与范南风拉出了一个不那么好动手的距离。
廉季闻言一脸惊喜:“竟是陆宗那厮看上的徒弟?!那可真是捡到宝了!小兄弟你过来,跟我去小场,给我们好好展示展示你的实力。”
范南风颠颠上前,路过沈良奕时,听他低声说了句:“多加小心,有事就来找我。”
能有什么事呢?
范南风觉得这实在是小题大做,因而无视掉他的担忧,与廉季勾肩搭背出了操练场。
沈良奕注视着二人离开,越看心里越是不悦,才认识的人就勾肩搭背,他怎么就那么想掰开呢。
“小将军,我们也走吧?”印卫立在一旁,依旧文绉绉地出言提醒,“今日只是暂时说明平日操练的内容,小将军书院的武演课与营中练习是同样的体系,并无特别,只要跟着一同即可,就是新兵入营都有一个比试的规矩,以此来测试实力,小将军实力自不用说,可这过场还是要走的,所以明日的比赛是重头戏,小将军要有所准备。。。。。。”
一番说明很快结束,沈良奕等在小场外,看到同样结束的范南风出来之后立刻上前问她:“怎么样?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啊,廉季教头说了今天是个缓冲,明天要我拿出实力与老兵比试,等比试一过,我就是真正的营兵了,他叫我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准备明日一鸣惊人!”
“那你明日的比试,可以参加吗?若是不能,我想想办法。”
范南风有点没听明白,觉得现在的沈良奕似乎总在瞎担心她,一时好奇又疑惑:“要是我不能参加,你打算为了我动用背景打破规矩吗?”
沈良奕这个人,虽然有很大的背景,但从不会倚着背景借势行事,就像刚才,他明明提议是两人一个教头,却不会固执己见用将军之子的身份逼着慕容轩改变军令,除非是在大事上他才会逆规而行,所以范南风敢肯定,这个假设的答案,是个否定回答。
沈良奕道:“如果你不能参加,我可以让规定延后。”
范南风:“????”
算了,他本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能参加呢?”
沈良奕一愣,想起医者说的话,接着脸皮一热,开始结巴道:“你。。。。你现在,不是不方便吗?你的病。。。你的病不是开始了吗?”
“噢不打紧,”范南风也不知道为何她的亲戚推迟了,但迟了到底方便点,“我现在火气有点大,明日正好散散火,你也知道的,我只要一犯病就喜欢打人,你不是领教过吗?所以我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肯定准时参加!吃亏遭殃的是他们,你要信我。”
“睡觉?去哪睡觉?”
“当然是营帐里啊,十八营。”
沈良奕赶紧拉住她,“你想一个人住吗?如果你想,我去跟父亲说。”
范南风眉头一皱,觉得今日的沈良奕极其不正常,总是变着法想拖她下水给她走后门,她打开他的手,义正言辞拒绝:“不用了,我可不习惯你对我这么好。”
这句无心之言瞬间戳到了沈良奕,让他一时又想起自己以往对她的种种,心里的愧疚只起了个头,再回神时已经不见了范南风。
可拒绝归拒绝,如果有一丁点对她危险的苗头,他都要想方设法掐灭。
范南风抱着枕头站在桌前,看着大帐内或躺或站或脱衣或洗脸或整理被褥的十来个陌生兵将,一时忘了动弹。
一个大冷天上半身脱得赤条的人看到她,立刻道:“喂,新来的,知道规矩吗?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什么规矩?”
“没看到大家训练了一天了,晚上要洗脚放松放松,你还不去打洗脚水?”
说话的名叫伏康,眼光与运气都很好,一上来就招惹到最强的人。
范南风自然不动,语气轻蔑:“谁想洗脚谁去打水,自己的事情自己干,你妈没这么教过你?”
这话激的伏康怒而站起,一脚踢翻隔壁正洗脚的人的水盆,正欲动手时,进帐的章宜大喊一句:“别动!”而后快速跑到伏康面前,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伏康的怒气瞬间没了,也不再和她叫板。
章宜接着走向大通铺角落位置已经铺好被褥躺着的人身旁,又靠近其耳边叨了叨,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可这争执很快又被章宜的口才说服,那人不情不愿拿起被褥走向一旁,将角落的位置空了出来。
“小兄弟,快过来。”
范南风见他在叫自己,立刻走了过去。
“小兄弟,我受少爷嘱托,从今夜起换到十八营照顾你,以后你就睡在这里,沈少爷说你不喜和别人同住,还说你睡觉面积要大,让我在你旁边,用枕头给你挡出一个区域,你放心,我睡觉老实的很,你我中间又有枕头挡着,定不会占你的位置。你就安心住。”
完了完了。
范南风心道,这个沈良奕,好像真的疯了!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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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在攻略我(1)
尽管有枕头挡着,范南风还是失眠到快天亮才睡,营里的号角不给她反应时间,第一声响起时,众将士立刻开始声势浩大的穿衣洗漱,又把她惊醒。
范南风哈欠连天不敢怠慢,匆匆洗了脸紧跟着他人出了营帐,人群中最先入眼的却是沈良奕的背影。他和章宜在一处,不知对其说了什么,换来章宜又一副受到夸奖的高兴样,接着看到她,马上逆着人流向她走近。
一看就有猫腻。
“你一大早的,跑这里来干什么?”她知道沈良奕因为身份的缘故,住的可是豪华单人营帐,离得她十八营有点距离,这么早出现在这里,明显很有猫腻。
“我来找章宜,正巧看到了你,住的还习惯吗?你这。。。。你这都有黑眼圈了,昨夜可是没睡好?”沈良奕偏头去看她,一时凑得离她很近,心道不应该啊,章宜都按照他的吩咐给她空出三人份的空间,怎么还能睡不好。
突然放大的眉眼让范南风一愣,本能使然推了他一把:“周围打呼噜的声音太响了,而且都是陌生人,当然睡不踏实。”
“那你,你想和我住吗?我不是陌生人,我也不打呼噜。”沈良奕紧张又期待,早就想这么问了!
即使派了章宜暗中照顾,他还是心里不自在,再怎么也是姑娘家,和十来号男人住一个营帐,这叫什么事呢。
只许小将军放火不许众将士点灯的沈良奕似乎忘了,他本身,也是个男人,也和她不同,两个人住在一起,也不叫个事。
范南风没嗅到他的紧张和期待,只觉得他古怪的不同以往,立刻开始无意扎刀,“你是不打呼噜,可你打我啊,你忘了在书院我们。。。”
“别!别说了!”沈良奕脸色突变,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成了他的心结,一提就让他深陷愧疚不可自拔:“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再也不会!”
两个人正巧到了操练场,范南风目光被场内摆好的阵所吸引,忘了回应沈良奕。
这让他更加的颓丧,意志消沉直到印卫的唤声才让他有所反应,“小将军,该你上场了。”
台上的慕容轩一席开场语早已讲完,沈良奕却未听分毫,被印卫提醒着恍恍惚惚站在比试台上。
“好了,既然新人已上场,哪位将士想要先比试?”
台下围着足足七八百多人,却没有一人先站出来。
慕容轩看向印卫,印卫微点了点头,而后向侧方一瞥,接着一个人道:“我来!”
范南风与章宜站在一处,听到章宜的惊呼后问他:“这个人很强吗,你为何这么个反应?”
“那可是骁骑队的头儿,营中战斗力前三十的郑义,战场上杀敌无数骁勇无比,新兵的试炼从不参加,果然小少爷的排面就是大啊,只是郑义以出手力气大出名,也不知小少爷挡不挡得住。。。。”
“不必怀疑,才排名前三十而已,你当沈良奕是吃干饭的不成?要不要打个赌,能赢沈良奕的,起码得是前五的人!”
章宜又是一声惊呼,表示出了对她话里的怀疑。
可接下来的打斗走向让他的惊呼就没停过,从三十的郑义,到十五的白勇,再到后来第八的离泊,比赛一路不停,沈良奕一路打进了前五。
当前五又被他打败时,操练场中已经爆发出十分热烈的欢呼,场面一度难以自控。
章宜一边惊叹一边解说:“这个嵇兴德可是在素越一战中立了大军功的,斩杀过大名鼎鼎的素越将军,没想到也败在了小少爷手上,小少爷太厉害了!”
那当然了,那可是我造出来的大反派啊。
范南风沾沾自喜,仿佛被夸的人是她自己一样,立刻手一挥:“这算什么,这都是小意思,要不要再打个赌,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沈良奕打不赢的,鄙人就能打赢。”
章宜看了她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吹,你接着吹。”
嵇兴德被打败之后,场上的气氛几乎白热化,甚至让一些沉迷比赛中的将士化身迷弟,自发整齐地高呼道:“小将军!小将军!”
这在慕容轩意料之外。
他目光一沉,挡住了正要上场的齐文,自己走上了比试台。
台下瞬间一片寂静。
章宜更是担忧道:“糟了,慕容副将上场了!小将军打不赢的。”
“你怎么知道他打不赢呢?”
“慕容副将跟着将军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从无对手,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青虎副将,小少爷经验不足,是打不过的啊!”
慕容轩上场之后,对沈良奕笑着示意:“小将军果然少年英勇,一场好仗观的我也想与小将军切磋切磋,还请小将军赐教。”
沈良奕接连几场硬仗体力透支,正要出言婉拒时,慕容轩的剑直冲他来,逼得他被迫反击,两人在台上真刀真枪拼了起来。
范南风这才理解了章宜话里的意思,慕容轩出招又快又狠不留余地,若前几次的是比赛的话,那他的切磋就是杀敌,连她一个门外汉,都看出了‘人无伤虎心,虎有杀人意’的心思。
她穿过一众看的忘乎所以的将士,拿了一把红缨枪悄悄上了比试台,在沈良奕不敌进攻被打倒在地时及时出手,一枪拦下了慕容轩直奔沈良奕脖子的剑,‘咔擦’一声,红缨枪的枪头,便被他的剑砍了下来。
范南风迎上慕容轩目光,就像一杆枪一样正直:“慕容副将过分了吧?沈良奕接连打了五场,体力已经处于劣势,这个时候副将和他比,能比出什么来呢,就算赢也胜之不武,副将不如别和他打了,要是那么想找人比试,你看我怎么样?”
*
盛况空前的新手比试结束之后正好赶上饭点,沈良奕从主帐内出来,得知范南风为了补觉并未去食堂时,他带着打好的饭去了十八营。
营帐里只有范南风一个,早已趴在桌上睡着。
沈良奕把饭盒放在一旁,却没有叫醒她,而是坐在她一旁的座位,也趴在桌上,偏着头看她。
巴掌大的脸,秀气的柳叶眉,白的泛光的皮肤,瓜子一样的尖下巴,脖子也很纤细,耳垂上的耳洞那么明显,他怎么早点没发现?
范南风枕着胳膊,双手放在桌上,十指又细又白嫩,看的沈良奕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旁边比了比,这么小的手,果然是女子的手,他怎么才注意到呢?
营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进来两三名吃过饭的士兵,一见他们口中正谈论的人就在大帐里时,立刻收声一揖又退了出去。
这一番动作吵醒了范南风,见沈良奕就在身边,便问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睡得可还好?”
“跟晚上是没法比,但还可以,总算不困了。”
沈良奕立刻见缝插针:“那你晚上,要和我住吗?”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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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在攻略我(2)
“啧。”范南风很不适应无缘无故就这么反常的人,直觉他肯定打着什么主意,于是看也不看拒绝的不假思索:“不要!”然后指着桌上的饭盒道:“这是什么?”
沈良奕期待落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我打的饭。”
“我可以吃吗?”
“原本就是给你打的,你吃吧。”
范南风一声多谢毫不走心,立刻捞过来就吃,还没吃完营里的号角便响了,且响起的不是平日里的训练号,而是战时的预警号!
沈良奕听闻脸色一变,立刻对她说了句‘别出去,在这里等我’后匆匆出了营帐。
天生好奇的范南风紧接着跟了出去,钻进已经聚在一起的士兵堆里,一脸兴奋道:“怎么了怎么了?”
一士兵道:“溪汤国的眼线越过缠丝道进了我们的边界,被日巡的兄弟们逮了,各位主帅正在商议办法,看来事情变得严重,很快要开战了。”
另一人反驳:“不可能,除非溪汤主动进攻,否则还是老样子,我们被他们拖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我们,怎么不主动打呢?”范南风听的不解,连她都知道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怎么这些主帅就不知道呢?“与其被一个小国拖着,还不如手起刀落连窝端!”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了她一眼,“你这不废话嘛,这营里的哪个不想斩草除根?你以为单凭溪汤能掣肘我们这么久?还不是因为后面站着南纥,要寻一个不给南纥国留说辞还能彻底进攻溪汤的办法不容易。”
“这哪不容易,就说他们暗杀了我们的人,来一出诈死的苦肉计主动给他们找茬不就好了?”
两个人又非常瞧不上地对她道:“你以为诈死那么好演吗?除非是营中头衔很高的身份出马,不然谁信啊?”
范南风一句‘那就让头衔高的出马啊’未及说出,主帐中出来的护卫便将聚在一起的士兵驱散,直到黄昏沈良奕寻来,她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些许。
探讨的结果沈良奕并没有详细讲与她听,而是很严肃道:“战事比预想的要加快了,明日起日巡夜巡的范围要增加至缠丝道附近,所以巡逻的队伍也由每日三班加至每日九班,每个将士都会轮流当值,我作为父亲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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