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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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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叫唐浮有些意外,才仔细盯着他打量起来。

    南里泽扶着巷子边的灰墙,苦笑着,“我现在的灵力大概只剩下一成,方才在宫门处碰到那国师,该是你认识的

    人……”唐浮几分狐疑地追问道,“那又如何?他本没有看穿,甚至都没多看我一眼。”

    “不,他已经追出来了。”南里泽解释着。

    “是吗?”唐浮反问道,更加怀疑是他又玩弄的什么把戏,想要哄骗自己。

    许是唐浮对他的不信任,加剧了情绪的波动,从而催化了毒素在体内的运行,他再想解释,却一张口呕出一滩黑血

    来。

    这时,唐浮才惊到,原来他真的受伤了,不禁有些心软,“你没事吧?”

    问完之后,却又开始后悔,这厮明明是出卖自己的敌人,不该对他有所同情。

    南里泽并起双指,暗自运用灵力,凝起障眼法将地上的血迹盖住,才对唐浮说道,“还撑得住。我们快走吧,暂且先

    避一避,以我目前的功力,被他追上,恐怕就难以脱身了。”

    南里泽在燕歌也算是少年天才了,想他幼年时,连道都走不稳的时候,就已经拜在名师门下,预备将来的修习之路。

    十岁时在大京曾一战成名,有人说他是天生的幻术高手,几百年难得一遇。

    幻术本来是在灵修者类别中最高深莫测的一门,也常因此门修行风险极高,不少灵修者炼至走火入魔的境界,或者是

    钻研起邪道,修炼禁术,而被天下人不齿。早年间,与幻术同宗的咒术,就被流离大陆诸国同列为禁忌,不得任何灵修者

    修习。

    而南里泽却是喜欢剑走偏锋,他不仅跟随名师苦修灵力,还自己钻研各种古籍,也学习他国灵修高手的典籍来增强自

    己的能力。

    没想到,他这一次到玉穹来,却遭遇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是他太过轻敌了,也是他分心了,才会犯下灵修者的大

    忌。

    他抬手用袖口拭去嘴边的残血,不顾唐浮反应,拉着她往巷子深处走去。

    也许是见到南里泽真的负伤,也许是疲于反抗,由着他去了,唐浮一路跟着他穿街走巷,不由得暗自惊讶,他一个燕

    歌人竟然对玉穹皇都的小巷子这么熟悉,比她这土生土长的玉穹人都清楚得多。

    不过自己跟他相比,确实也没多少优势,她来皇都也不到一年时间,许多地方都未曾来得及去看。

    忆及此,唐浮在心里最牵挂的,还是身在献州的炎千释。也不知他们收复是否顺利,军中一切可还安好,心中万千愁

    绪无处叙说,她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南里泽在前面听得真切,却也没有回头。

    不一会儿,他停在城西的一个小院落前面,敲了敲木门,马上就有人来开。

    “这位大爷,买花还是吃茶呢?”开门的老妪如此问道。

    唐浮听出这话里的玄机,这地方怕不是一间普通民宅这么简单。

    南里泽对着暗号,答道:“花要富贵满堂彩,茶要清香合家飘。”

    老妪抿嘴一笑,不再多说,让开请他们俩进来。这青石门槛不过一尺来高,南里泽提步时竟然差点被绊倒,要不是唐

    浮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了他一把,他恐怕会成为这间奇居第一位连门都进不来就摔残的客人。

    本来唐浮的打扮模样就像是南里泽这位贵公子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她伸手搀扶他一下,在旁人眼里倒也不觉得什么。

    但是唐浮心里堵得慌,纠结得紧,明明就担心外面的情况担心得快疯掉了,却偏偏被南里泽绑在这里,走不了。

    最要命的是看到他受伤,自己居然会不忍心。

    南里泽带唐浮来的这地方,坐落在皇都的城西,西市边缘与居民区相交的地带,藏匿在后巷里,十分的隐蔽。起初唐

    浮还以为是一间平民茶室之类的场所,他们进来之后,穿过了两个院子,一直走到东厢最里面的一间屋前。

    那领路的老妪笑笑地等着南里泽给了她一锭赏钱,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问道:“大爷可有相熟的姑娘吗?”

    唐浮一听,瞬间才明白过来,这里不过是一处暗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盯着南里泽的目光也愈发得阴冷了起来。

    南里泽轻轻摆手,“不必了,给我们准备两套干净衣裳,再备一些热水来就行。”

    老妪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站在南里泽身边的唐浮,笑容愈发地有了深意,点着头,“好叻,一会儿就来。”

    南里泽这才进了屋里,唐浮无奈也只能跟着他先进来。

    原先走过中间院子的时候,看栽种的花草树木,还以为这地方住的是一个什么他认识的朋友,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

    藏污纳垢的地方。唐浮一脸的不屑跟鄙夷,毫不掩饰地展现出来。

    而这屋里布置的分明就是一间卧房,床铺什么的很齐全嘛。

    唐浮站在门口不动了,在心里更加地把南里泽鄙视地体无完肤。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到底想做什么?”唐浮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大不了玉石俱焚,一拍两散。

    反正南里泽现在功力不济,灵力也没比她高出多少,就单凭力气,他也不一定能胜过她。

    南里泽坐在木椅上,轻声笑道,“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这时门口有小厮送来了先前南里泽要的衣服,还有一盆热水跟干净的帕子。

    唐浮让开路,让小厮把东西送进来,又见他退了出去,把门还给带上了。

    南里泽站起身来,解开外袍。见他这动作,唐浮倒吸了一口气,四下开始找可以用做武器的东西,门边八宝柜上的廉

    价瓷瓶倒还顺眼,操起来就准备跟南里泽拼了。

    可下一瞬,看到南里泽胸腹上的伤口,她便松手将瓷瓶放了回去。

    “你这次是真的受伤,还是又在骗我?”

    他身上的单衣已经被里面的血迹浸湿了一大滩的印子,血的颜色,跟他刚呕出来的一样,腥红到发黑。这是中毒的症

    状。

    南里泽抬眼望着她,“你试着运一下灵力看看。”

    唐浮眉心一动,照他的话做,伸手试着用灵力凝一块寒冰出来,虽然缓慢,但确实感觉到灵力在体内游走。先前南里

    泽对她下的那个禁制,若她想运用灵力时,便如同被人勒住了脖子,瞬间窒息一般痛苦,但现在却似乎松了口气,虽然气

    息不算顺畅,但勉强可以运转。

    她明白了过来,只有当禁制的施术者灵力微弱的时候,禁制术的效力才会削减。

    所以说,南里泽是真的受伤,而且很重。

    “是在山上的时候吗?”唐浮皱起了眉头,上前几步伸手将他衣襟解开,很自然的动作。她只是一心想看看他伤势到

    底如何,一时便忽略了他的身份。南里泽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这伤口从皮肉绽开的痕迹来看,像是被野兽抓伤,应该就是在山上与那怪人缠斗时所受的伤,只因当时唐浮也没仔细

    瞧他,见他气色也算正常,还以为没事呢。

    不过再从伤口处血肉的颜色来看,确实是中毒。而且这种毒,看来十分诡异,伤口周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都变得有些

    颜色发黑了。唐浮按住南里泽,让他坐下来,自己凑近了一些仔细查看着。

    这样的症状,倒是从来没见过。

    山上遇到的那怪人指尖有毒,伤及肌肤,渗入血液,并且马上发作,这是唐浮亲眼所见的。南里泽的属下,还有派来

    追杀他们的人,其中有些就是被伤到,当场就毒发身亡。

    而南里泽的灵力高深,抑制了毒素蔓延,所以可以解释他的灵力为何会逐渐慢慢衰退,但竟然会有如此霸道的毒素,

    连他这样的高手都不能幸免,而且像这一类迅猛致命的毒似乎是专门攻击活体血液,改变了血细胞的分子结构,同时随着

    血液在体内的运输过程,又能像病毒一样感染内脏,出现呕血的现象。

    唐浮结合了前世以及今生的医学知识,实在找不到合适对应的分类,这不是任何一种植物毒素,更像是后天合成物,

    或者根本就是一种病毒。

    “你自己有试过解毒吗?”唐浮皱紧了眉头,她一时想不到应对的办法,只好问了南里泽一个傻问题。

    南里泽轻轻一笑,盯着她的表情,“试过,如你所见,失败了。”

    他没有跟唐浮说,之所以失败最大的原因是前一夜里为了替她解林中毒烟,他将她体内所有毒素都吸到了自己体内

    来,用这么个笨办法。本来以为可以通过自身灵力慢慢化解,却不想几个时辰之后,却遇到更大的危机。

    千算万算,也只能怪自己太过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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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中毒不轻

    唐浮抓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脉象虚浮,很不妥。

    她将自己的手腕递到他面前,“你替我解开这禁制,我想办法替你解毒。你该知道,我会些医术,比起真正的药师虽

    然是差一些,但也不至于叫你就此送命。”

    其实唐浮心里根本没底,不知道就算自己灵力恢复到十成,能否替他解毒,但她想尽全力一试。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最介意的就是欠别人什么,虽然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算不清楚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

    还是希望此人能站到自己这一方来,一同对付御逸尘。

    “等我死了,它自然就会解开。”南里泽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他系在她手上的那条晶石链子握在手心里。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惹得唐浮来气了,从他掌心里抽出手来,“你要死滚远点死,别碍着我的眼睛!”

    “你为何生气?是不舍得我死吗?”南里泽眉心微微一动,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略微俯视着唐浮的双眼。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这个人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唐浮实在没功夫陪他聊下去,转身准备离开。既然他自己都不

    在乎,那她又替一个与自己并不相干的人紧张呢。

    她几步走到门边,准备开门的时候,听见他在身后“呃”的一声,像是痛得难忍才发出的声响。她又不争气地回头去

    看,见他只手撑在桌边,胸前伤口又开始渗血出来。

    这么久的伤,居然还不能止血。

    唐浮回身过来,二话不说,扶着他坐到了边上,先就着边上的热水,替他把伤口周围血迹擦拭了一遍。然后想起一个

    止血又消毒的法子,刚好也可以挫一挫他在自己面前的嚣张气焰。

    “你别乱动,我去去就回来。”唐浮这次往门外走时,如此嘱咐着。

    南里泽望着她的身影,笑着点头。

    他第一次以幻术诱她上当时,就已经知道她看似外表坚强,其实是个心地极其柔软的女子。也许是从那时起,他便视

    她做瑰宝,不想再放她走,故意用幻术将她变丑,想让她不起眼,不被别人注意,这样她所有的美好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第一次中意一个女子,竟然是如此贪心地迷上了她,却又愚蠢地像个无知的孩子一样,不知该如何讨她欢心,只固

    执地用一些自己认为是最好的方式想要留住她。

    唐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生着炭火的火炉,跟一壶最烈的酒。

    她用帕子裹了匕首的柄,再把匕首刃塞进了炭火里,然后笑眯眯地提着酒走到了南里泽身边。

    南里泽已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却很坦然地敞开手臂,任君处置。她要用烈酒替他的伤口消毒,自己先喝到嘴里,然

    后对着伤口一口气全喷出来。其实有了下一步,这一步本身可以省掉,但是看见南里泽痛得眉头都拧在一处,咬着腮帮的

    样子,她就觉得很痛快。

    南里泽咬着牙对她说道,“再来一口。”

    唐浮微微有些意外,眉梢一挑,应道:“好!如你所愿!”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受虐狂,不怕痛,那待会儿他最好别

    叫得太大声。唐浮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又将酒壶凑到唇边灌了一大口,准备再给他清洗一次伤口。

    她刚挪开酒壶,就被南里泽伸手勾住她的后脖颈,不费什么力气便拉近了距离。

    唐浮瞪大了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南里泽突然强吻了,不仅如此,他还无耻地吸吮着她刚灌进口中的酒。微甘

    辛辣的酒液,伴随着温热的触觉,一点一点被攫取的空虚,又一点一点被占领的绝望。

    她虽然眼睛睁得很大,却似乎失去了视觉的能力,整座城池都已沦陷,兵荒马乱,无人生还一般,任由着他长驱直

    入,势如破竹。

    直到酒壶落地,陶器破碎的声音像是唤醒了沉睡的生命似的。

    唐浮突然间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南里泽。

    他被推得重重倒在木椅上,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却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望着唐浮。

    也不知是气还是羞,唐浮的脸似乎要比那烧红的匕首还要滚烫,她忿忿地骂了一句,“真是个疯子!”不管是中毒的

    状态下喝烈酒,还是借机强吻了自己,哪一条都不能说明他现在还是个正常人。

    唐浮深呼吸了一下,调节着自己的情绪,过去把匕首从炉子里取出来,恶狠狠地对他说道,“坐好了别乱动,不然烫

    死你!”

    而南里泽的表情则是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我,就是舍不得我,三分得意,两分轻狂,还有十分自信。看得唐浮很是恼

    火,简直就想干脆用这匕首捅死他算了。

    不过本来止血的法子千千万万,偏偏唐浮就要用烫伤皮肉这法子来止血,也是她故意来整治他的,他们也算是扯平

    了。

    倒是匕首碰到他伤口处时,唐浮都已经闻到肉焦了的味道,都没能听到南里泽一声惨叫,除了有些意外,还有些遗

    憾。她也不能真的为了等着听惨叫,一直拿热铁烙他。

    伤口都已经烫糊了,血也止住了,把工具收好之后,唐浮语重心长地劝道,“疼痛时的叫喊都是很自然的本能反应,

    你想叫就叫嘛,这样忍着不好。”

    南里泽脸色虽有些苍白,额上都凝起一层薄汗,却忽然对着唐浮坏笑了一下,“原来你想听我叫疼的声音。”

    他话音一落,唐浮瞬间脸又烫了起来,为什么自己说的话转个弯从他嘴里再讲出来,就完全变了味道了,还不自觉地

    引发了她的各种联想。

    一时之间,唐浮竟然哑然,无言以对了。

    看着她如此窘迫而害羞的模样,南里泽笑出声来,可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痛地皱起了眉头。

    见他现世报来得如此快,唐浮也忍不住弯起嘴角轻轻笑了。

    二人目光相撞时,她却忽然无比心虚地避开来,转身望向外面,“我要去找解毒草药做引,不会耽搁很久。”不等南

    里泽回话,她就推开门出去了。

    出了巷子没多久就到了西市,随便找了家药材铺,等选好了药之后,唐浮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忘记问南里泽要银

    子。药铺老板打量着唐浮,笑道:“小姑娘,是出来得太急,忘带钱袋了吗?”

    唐浮点了点头,“大叔,能不能让我先把药拿回去,晚些时候再给你送钱来。”

    “我看你面生得很,不是住城西的吧。”药铺老板说道。

    唐浮只能老实答着,“对,我跟我家主人是从外地来的。”说完之后,她心里呸了一声,怎么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南里

    泽的人设里面去了。

    “这样吧,我这打开门做生意,也不是经营善堂的,你要是着急用药呢,可以先拿走,不过你得放点东西抵押。”药

    铺老板盯着唐浮手腕上的晶石链子,继续说道,“不如就把你这串链子留下如何,稍后你再拿了药钱赎回去就是了。”

    唐浮低头看着这链子,苦笑了一下,要是能摘得下来,白送给你都行啊。

    正在唐浮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就听边上一个声音,“白老板,你这买卖做得也太好了吧,这几包药,能值

    几个银子?你看人家小姑娘这链子,一瞧就不是凡品,普通人家能戴得起这种首饰。她敢给,你敢不敢收啊?”

    唐浮回头一看,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扛着一柄黑黢黢的铁棍在肩上。

    “哟,王二哥,您这是来买药还是来看病呐。”药铺老板一见这汉子,也不生气他出言搅局,语气里反倒是有几分谦

    卑。

    唐浮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位王二哥,如今已是深秋,他却只身穿了一件露胳膊的坎肩,一点也无寒意,身上肌肉也是

    十分结实,一看就是常年练武之人,而且似乎也是灵修者。下半身的装扮就稍微讲究一些,脚上还蹬的是一双乌黑的官

    靴。

    能在西市里自由行走的人,一身武艺,随身携带着兵器,还踩着官靴,十有八九是城防营的人。

    王二哥被药铺老板好言好语地招呼了之后,一点也不领情,“呸”了一声之后,连声道,“你他娘的真是晦气,老子

    来你这里是问些消息,你这是咒老子呐?”

    药铺老板赶紧低声下气摆手道,“不敢不敢!小人做的是药铺生意,习惯了习惯了,还请王二哥多多见谅!”见王二

    哥没有再发作,才又追问道,“那您是来打听什么消息的?”

    唐浮退到边上,假装看药材,暗自悄悄听着他们的对话。

    王二哥哼了一声,才回道:“上头让查一查,今日有没有人来买解毒的药?”

    药铺老板一听,微微愣了一下,“怎么了?难道又出什么大事了?”

    “尔等升斗小民管那么多闲事作甚?半个时辰前,玄武大街上一辆马车无故起火,当场烧死了两个人,这事够不够新

    鲜,算不算大?”王二哥随口说道。

    唐浮听得心里暗自犯疑,半个时辰前……

    若是她随南里泽出宫,乘马车回驿馆,差不多就是那个时辰会经过玄武大街,不会事情这么凑巧吧?可他们本来要乘

    坐的马车,确实也只剩了两个人在上面,一个是车夫,一个是南里泽的亲随。

    接着,王二哥又招呼药铺老板凑近一些,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了几句内部机密性质的小道消息,听得药铺老

    板眉梢一跳一跳的,脸都拉长了几分。

    “还有这等事?”药铺老板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滑稽。

    可他们细声说的话,唐浮却没能听真切了。

    王二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笑着不屑地答道,“所以才叫奇啊。不跟你闲扯淡了,哎,正事儿!到底今儿有没有

    人来买解毒的药?”他一边问着,一边扭头瞟了瞟唐浮,不等药铺老板回答,两步走到唐浮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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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街市伪装

    “小姑娘,你这买的是什么药?”

    唐浮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望着王二哥,还没张口,柜台后面的药铺老板嘴快,“她抓的是两服驱湿热的

    药。”

    王二哥眼睛一斜,“我问你了吗?嘴那么长!”

    药铺老板赶紧闭嘴收声。

    王二哥继续盯着唐浮,“药方拿来瞧瞧。”

    唐浮慢悠悠地拿出药方来递给王二哥。也是她脑子多转了一圈,去药铺前,在那间院子里借了纸笔,草草拟了两个药

    方,分别包含了一些她需要用到的有解毒功效的草药,以乱视听。

    也许是她信了南里泽之前说的话,担心宫里会有人追出来,也担心他们会顺着中毒这条线索查下去,所以才做了一道

    掩饰。

    那王二哥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唐浮才不信他能看懂,等他把药方还回来,又追问唐浮是哪家的丫鬟。幸好唐浮以前

    在唐家的时候,跟着几位夫人也了解过皇都世家贵族的情况,她就随便报了一个城西的大户人家,说自家主人是那家人的

    亲戚。

    本来唐浮现在的样子看着就很普通,衣着还算勉强光鲜,但那手链确实也很扎眼,可这毕竟是玉穹皇都,什么样的好

    东西出现都不会让人太过意外。

    王二哥也不多说什么,就充了回中间人,当起了保荐,让唐浮白拿了药先回去,晚一些再送钱过来。

    唐浮夸张地连连谢谢,然后抱着药材包就跑走了。等她出来之后,绕到小巷子里,确定无人跟梢了才回了那间奇居。

    一番折腾,她还是带着药回来了。南里泽见她进门来,脸上表情像重获至宝一般,直勾勾地盯得唐浮浑身不自在。唐

    浮一边低着头专心分拣着她需要的药材,一边说着自己在外面的听闻。

    说起玄武大街上无故失火的马车,及烧死的两个人。

    南里泽似乎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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