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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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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上去将冷静柔扶起,略带责怪道:“静柔,你怀着身孕,跪着作甚?”
“老爷,”冷静柔起身作势依偎在福平山坏了,涕泪连连,“都是婢妾不好,让夫人生了气。婢妾想求得夫人谅解,所以……”
“真是岂有此理!”
福平山将冷静柔扶起,将她交给身后的婢女搀扶,“我进去和她说。”
福平山走向紧闭的大门,伸出大脚一踢,脚尖碰着门还没用上力,门就吱呀一声轻轻开了。
他蹙眉走了进去,心下存疑地抬眼看了看四周,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倒是小佛堂那边灯影绰绰,依稀能听到低语声。
门外,冷静柔拿出绢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冷静地吩咐婢女:“快去海天院求老夫人安排人过来照应,就说我在这里跪久了,似乎动了胎气!”
婢女咬咬牙,点头道:“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言罢,转身匆匆离去。
冷静柔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福平山远去的背影,一咬牙又跪了下去。
小佛堂院子不算小,但里面不过是个两进的小院,福平山越走越近,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莫名的感觉。
当他走到里院门前,耳边忽然传来了细碎模糊的声音。
他倏地脚步一顿,倾耳听去。
夜风吹来了时断时续的声音,似痛苦,似快乐,隐隐又伴着哀求。
福平山双目蹭地瞪大,大跨步上前,猛地推开门,径直走到小佛堂一旁的供休憩的屋室前。
屋里的人似乎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依旧声音激昂,福平山深吸一口气,抬脚猛地踹开了房门。
“好一对狗男女!”
福平山不敢相信眼前凌乱恶心的一幕,气得眼前一黑,还好身后的小厮伸手扶了他一把。
“老爷!”
刘氏和周管事看到福平山进来,两人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身躯。
“老爷,妾身是被逼的,你听妾身说……”
刘氏感觉脑子里似乎被灌满了铅,又似乎被惊惧占据了所有感官,仿佛魂都掉了大半。
她用被子卷着身子,扑通爬下床抱住福平山的腿:“老爷,老爷,你相信妾身……”
福平山强忍住怒火,转头瞪了眼跟在后头的两个小厮:“将周管事压下去,杖毙!”
刘氏一颤,抬眼看着一声不敢吭的周管事被小厮拖了下去,忙又垂下头,紧紧抱住福平山的腿,颤抖得上下牙齿撞击在一起。
“好你个刘氏!”待人出了去,福平山低头看着被眼泪糊花了的脸,“你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你、你居然在小佛堂给我偷人!你、你!”
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胸口高低起伏,感觉头闷闷地涨疼。
“老爷,不,老爷,您听妾身说。”刘氏抖着唇,“妾身来佛堂念经,是那周管事,他、他逼迫妾身的!”
福平山冷笑一声,一脚踹向刘氏心窝,狠狠地将她踹翻在地:“刘蓉!你是不是当我福平山是个好糊弄的傻子?刚才谁在那喊周郎周郎的,我是聋了不成?!”
彼时冷静柔的婢女匆匆去了海天院,跪在院门前发了疯似的磕头。
可把准备安置的老夫人给惊了一跳。
老夫人得知冷静柔的事情后,先是不喜她这般小题大做,后想到毕竟是国公府对不住她在先,而今大儿子又很是欢喜这个姨娘,便让人传了府医,又吩咐胡嬷嬷过去一趟。
哪知胡嬷嬷去了没多会儿,就慌张地跑了回来,说是大老爷要杖毙周管事!
老夫人听了缘由,披了外衣就往小佛堂而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惊得刘氏顾不得心口的疼痛,慌乱地抓了抓头发,低头看着衣衫不整的模样,急得眼泪又滚落出来。
跨入屋内,入目所见那凌乱的床铺,以及形容不整的刘氏,老夫人身子晃了晃:“刘氏!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刘氏爬起身扑到老夫人脚边,“母亲您听儿媳说,儿媳是冤枉的,儿媳是被逼的!”
“好你个贱妇!”老夫人狠狠地一脚踢开刘氏,上前走了一步,头一昏就栽倒在地。
院子外,冷静柔由婢女搀扶着离开,身旁跟着府医碎碎念道:“有着身孕怎能长跪不起呢,这要是坏了胎像可怎生是好?”
冷静柔眼帘微垂,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嘴里却道:“下次万万是不敢了。”
海天院依旧灯火未灭。
舒三娘敲了门,听见沈氏应声,才轻轻推门进去。
室内,福平远正陪在沈氏身边,舒三娘垂头跪下:“夫人,小佛堂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了。”
“如何了?”
回应她的是福平远平淡无波的声音。
沈氏外家的事情他已然知晓,因为担心沈氏,一直小心翼翼地陪在旁边。
舒三娘忙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沈氏听了,闭了闭眼睛道:“让母亲受累了,平远,你快去海棠居看看母亲。”
福平远听说老夫人昏厥过去,担忧地看了眼沈氏,见她情绪平和,便道:“为夫去去就来。”
待福平远离开,沈氏才缓缓勾起唇角:“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
第158章 处置刘氏(求月票)
刘氏在小佛堂偷人被福平山现场抓包,又气晕了老夫人,福平山将她挫骨扬灰的心都有了。
待第二日一早,福平山遣小厮去衙门替他告了假,随便用了几口早膳就匆匆去了海棠居。
“娘,您好些了吗?”
昨夜送老夫人回海棠居,又喊了府医前来诊治,一番折腾到了二更天老夫人才幽幽醒转。
老夫人靠着迎枕,面色略带疲惫:“娘没事,莫要担心。”
福平山坐到床前,将思虑一晚的心思直言。
“娘,儿子不能让刘氏活着!”
老夫人一愣,颤颤地抬起手制止:“不可。”
“娘!那样的女人您为何还要回护她?”
福平山双眼布满了血丝,他气得整夜都没睡觉,头上绿云罩顶,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是娘回护她,”老夫人想起那一幕仍然气得心口狂跳,猛烈地咳了几声,“你想想,若是她就这么死了,青儿的亲事怎么办?”
“再过半个月青儿就要嫁去二皇子府做侧妃,如果刘氏走了,她就要守孝。”
福平山蓦地一怔,他只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刘氏,差点忘了这一茬。
“平山,母亲明白你的恨。”老夫人拉起儿子的手,缓缓地拍着。
作为母亲,她对刘氏的痛恨丝毫不比福平山少,“这些年来,娘将国公府交给刘氏打理,对她信任有加,从不轻易插手。不想却养着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娘这心里,可说是烧心窝的恨!”
“娘。”福平山动容,眼睛泛红,“是孩儿不孝,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给家门蒙羞,还累您操心。”
“是娘的不好。”老夫人长叹一声,“当初是娘亲自给你挑的媳妇,却不想千挑万捡选了这么个货色!但到底刘氏是兴平侯府的人,这件事情她纵有千万个不是,我们也不能处理得太过草率。”
福平山拧紧了眉,母亲说的不错,如果匆匆处死刘氏,兴平侯府上门追究起来,难不成他还要将头顶绿帽的事情传扬得天下皆知?
他以后还要不要出门行走了?
再者说,兴平侯府背后是镇国公府,是慧贵妃娘娘,从这一重重的关系思虑,确实轻忽不得。
但一想起刘氏那张让人作呕的脸,福平山忍不住额冒青筋,他攥紧了拳头忍住:“儿子听娘的。”
见福平山到底被劝住了,老夫人吁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昨夜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待青儿过门后,寻个由头让刘氏暴病而逝便是。”
福平山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终是忍不住将思虑一晚的话开了口:“娘,那周常是什么时候入的府?”
老夫人看着福平山,明白他的忧虑,想了想便唤胡嬷嬷去寻了记录的簿子。
“这上头有府里所有管事的记录。”
老夫人摊开簿子,就着光线与福平山两人一道查看。
昨日一怒之下,福平山让人将周管事杖毙,夜里思来想去,对头顶上这个绿帽子仍是膈应得慌。
不免就琢磨刘氏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给他戴的绿帽。
对周管事,平日里鲜有打照面的时候,说实话他印象并不深刻。
“这周常竟然这么早就进了府里?”
福平山指着簿子上某一处记录着周管事入府的时间,脸皮一抖。
心里忙计算着三个孩子出生的日子。
老夫人亦是在心底盘算:“看着日子应该是刘氏怀青儿的那段时间进的府。”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松了口气,至少福元正和福元青是国公府的血脉无疑。
旋即又忧虑上了:“娘,你说元华她会不会是……”
“莫要浑说。”
老夫人扫儿子一眼,事情的真相究竟为何,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就算福元华真的不是国公府的血脉,但到底嫁作皇家妇,没必要去深究此事。
福平山咬牙点了点头:“儿子晓得轻重。”
心中却不免想起福元华为了嫁作皇子妃做下的事情,对福元华并非己出更是信了七八分。
若真的是他的骨肉,又怎会做出那般不顾父母姐姐损人利己的事情?
母子俩又就着刘氏的事情细细商量了许久。
而海棠居院子外,强忍着心中滔天巨浪的打击,福元青带着翠枝匆匆回了扶云阁。
今日一早她来海棠居给祖母请安,便被胡嬷嬷以祖母身子不适劝了回去。
随后去了世安院,守门的婆子竟然是海棠居的两个得力嬷嬷,说是母亲身子不适,又将她挡在了门外。
回到扶云阁的她,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便又带着翠枝悄悄去了海棠居。
寻兰月问了话,兰月却三缄其口,又塞了一对金镯子,兰月才松口道昨夜刘氏出了事。
福元青顿时心急如焚。
觑了空子偷偷跑去了祖母的厢房后头,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惊人的消息!
母亲和周管事竟然有私情!并且被阿爹亲自抓了个正着!
福元青疾速地在房里来回走着,只觉得头脑嗡嗡涨疼,耳膜传来砰砰的心跳声,让她难以冷静下来。
一想到自幼慈爱的娘亲居然做下那等肮脏的事情,就觉得羞愧难当。
娘怎能那样做?她到底知不知羞耻?这让她这个女儿日后怎么见人?
阿爹这一回定是饶不了娘,她该怎么办?
那到底是疼爱她多年的娘亲,想到从小到大娘亲对她的关怀,她亦是不忍见娘亲死在阿爹手里。
咬得下唇都沁出了血迹,福元青顿下脚步,她要去给娘亲求情,求祖母和阿爹放过娘亲才行。
就算是将娘亲送去庵堂,也比杀了她强。
翠枝忙拉住福元青:“姑娘,此事万万不可呀。”
“为何不可?”福元青横她一眼。
“这种事情,老夫人和老爷定是不一样姑娘知晓,您若是去求情,岂不是暴露了您偷听长辈说话的事?”
“这和娘的性命相比算得了什么?”
翠枝又道:“老夫人和老爷如今正在气头上,您贸然过去,恐怕会适得其反。”
“再说方才老夫人不是说了要等姑娘出嫁了再做商议,”翠枝苦口婆心劝道,“姑娘莫要心急。”
………………………………
第159章 刘氏杀人的原因
见福元青停下了脚步,翠枝忙端了茶奉上:“姑娘,您先喝杯茶冷静冷静,再好好思量才是。”
福元青接过茶,却没有心思喝,遂又将茶盏放下,拧起眉头细细思索。
翠枝见状,忙安抚道:“姑娘,再过不久您就要嫁去二皇子府做侧妃,这可是事关您一辈子的大事情,半点轻忽不得。”
“夫人的事是长辈的事,老夫人和老爷自会妥当处理。”
福元青垂着眼帘,倒是将翠枝的话听了进去。
翠枝说的不错,如今她还没嫁去二皇子府,是万万不能出岔子才是。
祖母为了她的前程打算,方才已经劝过阿爹。
若她执意去为娘亲求情,惹怒了长辈,恐怕徒生变故。
这个情,现在不能去求。
她假装不知情方是上策。
幽幽地叹了口气,福元青怔然地望着窗外。
脑海中蓦地想起阿爹说的那半句话。
三妹她,该不会真的是娘亲与那管事的孩子?
想起幼时曾有不少人说过她们姐妹俩模样不像,福元青的心就砰砰直跳。
倘若福元华并非国公府的血脉,那她还能坐稳正妃的位置吗?
一丝光芒在福元青眼底蹦射出来。
但旋即又暗淡下去。
不行,如若让人知道福元华不是父亲所出,那娘亲的那些污糟事情……
她的名声必定也会受累!
一想到自己与福元华必须生生被绑在一起,福元青就忍不住银牙暗咬。
罢了,且先静观其变再说。
刘氏的事情其实就发生在福元圆回国公府的当夜。
福元圆因为担心沈氏,又听了冷静柔的计划,于是当晚就直接宿在了国公府。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银宝说了昨夜发生的事,于是顾不得用早膳,直接跑去了海天院。
彼时沈氏正赶着打算告假的福平远去上衙:“不过是大房的事情,跟我们二房扯不上干系。公务要紧,夫君可不能因此告假。”
福平远哪是关心大房那些有的没的,担心的是沈氏的身子,看着肚子大得不像话的沈氏,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还好福元圆跑了进来:“爹,有满满在呢,您快去上衙,莫要迟到了才好。”
待福平远一走,福元圆先是陪着沈氏用了膳,待两人都吃饱用足后,才问起刘氏的事情。
“说是关在离小佛堂不远的一个偏院里,”沈氏打听得仔细,“最终怎么处置,倒是还没听说。”
“娘,我们去探视下?”
沈氏颔首,她本就有此意。
于是,母女俩带着银宝悄悄往偏院去了。
看守偏院是两个粗使婆子,见沈氏和福元圆过来,本欲拦阻,银宝见状上去递了两个沉甸甸的荷包,又低语了两句,婆子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和二夫人还请快些儿个。”
刘氏被捆缚着双手又堵住了嘴坐在床上,不过是一夜功夫,却像是老了十岁一般憔悴苍老。
见沈氏和福元圆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后别开了眼。
银宝机灵地上前扯去了她嘴里的布,然后从屋里搬来两张椅子,顺手拿着布使劲擦了擦。
“你们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福元圆扶着沈氏坐好,然后才在旁边坐下。
沈氏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氏:“刘蓉,对你那些肮脏事我们没有半分兴趣,今天过来是要问你一件事情。”
刘氏眼底闪过一抹羞恼,咬牙转脸回视沈氏。
“什么事?”
“十七年前,京城兴和村的火灾,”沈氏说得清晰而缓慢,“是你指使日月混沌派的人做的,可对?”
刘氏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沈氏会提起那么久远的事。
她嘴角扯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斜睨了一眼沈氏,淡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沈氏噌地站起身,指着刘氏的鼻子,“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我爹娘何曾得罪过你了?你居然灭我全家?我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怨?让你三番四次想要陷我于死地?”
沈氏胸口猛烈地起伏,福元圆惊得忙起身给她拍背顺气:“娘,您不能这么激动,您还怀着身孕,让女儿来问。”
沈氏身子晃了晃,在福元圆和银宝的搀扶下再度坐了下去。
福元圆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刘氏:“我娘的问话,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刘氏哈哈一笑,凌乱的发丝遮挡了小半妆糊过的面容,看着竟有些渗人。
“你们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无话可说。”
“是吗?你当真一句都听不懂?”
福元圆从来就没有惧过撒泼无赖之人,而刘氏如今居然还妄想插科打诨,简直是不要太好笑。
“你说,如果二皇子知道了他娶的妃子之母偷汉私通,会怎么做?”
“如果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了福元正的母亲偷汉私通,会怎么样?”
“兴平侯府嫡出的女儿偷汉私通,对兴平侯府会有什么影响?”
“为了保全你三个儿女的名声,”福元圆一语中的,“兴许国公府不会将你的丑事暴露于天下人前。”
“但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娘亲的问题,我今天就把你这些丑事宣扬出去。我可没有在乎娘家大房的伯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你不可以!”刘氏像疯了一般跳了起来,扑过去想要抓福元圆,却被福元圆伸出食指推了一下,颓然又倒回床上。
她惊悚地看着福元圆,“你不敢的。你是太子妃,我若是名声坏了,你以为你就能落得了好?”
“实在是抱歉得很,”福元圆上前一步,靠近刘氏,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她的眼,“你觉得相比你对我外家的灭门之仇来说,我会介意些个儿名声有损的事?”
刘氏吓得浑身一颤,在福元圆的眼睛里,她分明看清楚了福元圆是真心不惧!
“不可能的,”刘氏摇着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嗓音沙哑道,“你是太子妃,你不可能不在乎名声……”
蹙了蹙眉,福元圆索性一把捏住刘氏摇得像拨浪鼓般的脸,掐着她的下巴道,“我只给你半柱香时间考虑,你自己好生掂量清楚了。”
………………………………
第160章 沈氏早产(九无心月末累计万赏加更)
“好,我说,”刘氏这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三个儿女,就是死也不愿意让他们蒙羞,她目光狠冽地盯着福元圆,“你要发誓不将我的事说出去。”
福元圆扯扯嘴角,正儿八经道:“我以太子妃的名义发誓,说到做到。”
刘氏松了口气,转而对上沈氏的眼:“没错,当年的事是我做的。”
纵有再多怀疑和证据,那冲击也比不上凶手当面承认来得汹涌。
沈氏深深地吸着气,抚住胸口,强撑着内心欲爆发的恨意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为什么?”刘氏忽然咯咯一笑,“时隔这么久,其实我都快要忘记那件事了。”
“原因倒是简单,”刘氏挽了挽耳鬓的发丝,“不过就是那时候年纪尚轻,看不惯你罢了。”
“看不惯我?”沈氏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何时得罪过你?”
“你何时得罪了我?”刘氏哈哈大笑,笑得弯了腰身,“因为你嫁给福平远了啊!”
室内一阵沉默。
久久,沈氏又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嫁给了福平远,所以你就让人火烧了我沈府全家三十余口性命?”
“这些年,你还每每想法子害死我,对不对?”
沈氏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刘氏坦言不讳:“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凭什么你就可以嫁给福平远,还让他为了你又是闹又是绝食说什么此生非你不娶?”
“平远怎样干你什么事?你的丈夫是福平山!”沈氏气得狠了,站起身厉声道。
“对啊,平远关我什么事呢,”刘氏被沈氏的呼喝震得一呆,喃喃道,“平远是不干我的事,就是因为不干我的事,我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声音轻缓如幽灵一般,“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看上周管事?”
“因为他长得像平远呀,我得不到平远,我找个替代的人不行吗?”
“我有什么错?错不在我,在你!”刘氏直勾勾看着沈氏,“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嫁给福平远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是你的错!”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熄灭了刘氏的疯言疯语,沈氏怒道:“你这样的毒妇,真是死一百次也不足够!”
“娘,”福元圆忧心忡忡地拉住沈氏,担心她会气坏了身子,“为这种人不值当。”
“咱们将她水性杨花的一面揭露给祖母和大伯知晓,”福元圆安抚着沈氏坐下,“国公府迟早会要了她的性命,您又何必打疼了自己的手?”
刘氏睚眦欲裂:“是你们设计的?是你们让老爷来小佛堂的?是你们想害死我?”
福元圆转过身,双手抱胸:“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那些龌龊事情,还指望着能瞒天过海呢?”
冷冷一笑,福元圆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吃后外表完好无损但是会穿肠烂肚疼上一刻钟才死透的毒药去死,一个是吃后七窍流血不过一炷香就能死透的毒药去死。”
“说罢,你到底想怎么死?”
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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