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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花月琉璃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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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若想知道,只需安坐于此,静心看下去便是了,又何必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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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被挤兑的齐安侯
说到这里,老者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武举犹如战场,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关于两人之间的胜负,还真不好说,不过王策的优势很大。”
听完老者的点评,那人默然的点了点头,显然十分认同老者的话。
“老先生说的是,答案就在眼前,不妨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人话音刚落,台下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只见旗号手挥舞了一下蓝色旗帜,口中暴喝一声开始,赵般二话不说,脚下直接一个加速,整个人高举着一把大戟,朝着尚有些发愣的王策,当头便劈砍了下去。
就在这时,王策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抬头看着由远及进的大戟,脸上立即露出了慌乱之色,一时间手忙脚乱的,慌忙横端朴刀,看样子是要硬扛这般这一戟。
此时尚在空中的赵般,看到王策的这副表情,整个人当即变得狰狞起来,手中大戟仿佛变成了一股旋风,猛烈的朝着王策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戟这势如破竹将要砍到朴刀的同时,王策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仅是那一刹那,立刻抽刀错身,以一种十分诡谲的步伐,避开了赵般这必胜的一击。
不过在场众人,能看出王策步伐不凡之处的,却只有那寥寥的几人罢了,在更多的观众眼里,王策是拼尽了全力这才躲了过去。
当然,此时求胜心切的赵般,也是这样的想法。
眼看着自己的攻击被王策躲了过去,赵般睚眦欲裂的抡满大戟,疯狂的朝着王策如暴雨梨花般攻了过去。
一时间只见台上刀影嚯嚯、冷芒破天,二人你来我往之下,众人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其中不乏一些借助外力刻意挖苦之人。
“哎呀呀,看来这赵般果真不愧是我三军第一大将啊,只是赵将军这般猛烈的攻击之下,却是苦了这王家少将军了。”
此时鸿暖的内堂之上,只见六个年龄不等的裁决官,正端坐于高堂,一边悠闲的品茶,一边时刻注意着台下两人比试的进度。
而刚刚说话的那人,正是端坐在中间长桌内的一个中年男子,只见此人生的十分儒雅,面容清秀不说,颚下还留有一小撮八字山羊胡,身穿一袭崭红色玉锦官服,胸前补子处纹绣的则是二蟒戏珠。
补子只露出了一半,下面的海浪波纹则被楠木桌椅所挡,虽然下面的纹路看不真切,可单从二蟒上就能看出,此人当是侯爵。
因为朝中有规定,九龙图案只有皇帝一人可使用,而太子则有权利使用五龙图案,只有太子监国的情况下,才准许其使用七龙图案。
皇室王爵,则普遍是二龙图案,或者二龙戏珠,而外姓王是没有资格使用龙袍的,只能穿戴蟒袍,最多的也就是五蟒图案,但一般的侯爵,能穿戴二蟒的就已经是殊荣了。
而刚刚说话之人,正是齐安侯宁闵,因为宁闵备受庆历帝喜爱的缘故,特别准许其可行使穿戴蟒袍,宁闵也算是有眼力见,只穿了二蟒,若是再加一个等级,恐怕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齐安侯好大的口气啊,这三军第一的称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胜任的。”
岂料宁闵话刚说完,一旁的王玄龄还没说话,一直闭目养神的蔺崇先开了口,强硬的语气以及话中的暗讽之意,丝毫不给宁闵留面子,仿佛两人有仇一般。
听了蔺崇的话,一旁本来还一副悠闲之色的宁闵,顿时脸色便阴郁了起来,扭头看着闭目养神的蔺崇,语气森然的说道:“蔺崇!你什么意思!”
其实不怪宁闵反应这么大,因为好歹大家也是同朝为官,即使互相看不顺眼,也不应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便相互仇视。
而且赵般代表的是东宫,蔺崇把赵般说成是阿猫阿狗,显然是对东宫的不屑,这让自称东宫智囊的宁闵,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只是宁闵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桌上茶水都被蔺崇这一拳震得格格作响起来,显然蔺崇心里已经被激起了火气。
“哼哼,什么意思?齐安侯还真是伶牙俐齿,不过我三军的威严,怎么可能允许这么一个废物来玷污!”
说完这话,蔺崇陡然睁开双眼,一双犹如鹰隼般的眸子充满了森寒,仿佛比这隆冬腊月还要冷冽几倍,一身征战沙场的煞气,更是直射宁闵而去。
宁闵虽然也是武将,可毕竟远离沙场已近十年,身上的那股子煞气早已经被温床暖体消磨殆尽了,此时仅凭他这一身犹如花瓶般的身躯,又怎么抵挡的住蔺崇这么一盯。
所以此时宁闵浑身一个哆嗦,若不是被一旁的王玄龄拉了一把,说不好整个人要秃噜到桌子底下去了。
只是王玄龄拉住宁闵却不是出于好意,再怎么说王策也是他的亲儿子,儿子被人这么说教,作为老子的必然要在当事人身上拿下些利息来,才符合礼尚往来。
只听王玄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齐安侯可要坐稳了,你代表的可是东宫,若你这般弱不禁风,岂不是说明永昌殿四柱不稳?”
王玄龄这么说,宁闵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他话中的挖苦之意,只是话都被王玄龄这老狐狸说了,自己竟一时找不出反驳之语来,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你’,可想而知心中的郁闷。
眼看着场面一时僵住,一旁戴着学士服的南宫逢,适时的打起了圆场:
“各位都是国之栋梁,齐安侯也是为了军中笼络人才,只是语气稍有不慎罢了,当此武举之时,还请各位能以大局为重。”
不得不说,南宫逢这话说的漂亮,只是宁闵话中的意思如此明显,却被轻描淡写的说成了为军担忧,如此大事化小的本领,看来也只有这南宫逢做得出来了。
不过蔺崇可不是常人,从他说的话中便能听出一二端倪来:“大学士当真好口舌,只是蔺某还要奉劝一句,切莫因为鼓舌弄骚,而惹来了一身臊气。”
自古以来便是文武不对付,武人嫌弃文人太磨叽、做事不爽快,而文人却看不起武人的粗俗与不雅,从而耻于为伍。
不过蔺崇却是个意外,因为他出身皇族的缘故,在其幼年之时便已经能博古览今了,只不过蔺家从武人发家,皇室子孙难免有些争强好胜之辈,而这蔺崇,便是其中的一员。
但蔺崇与他人最不同的地方,便是他识文断字,口齿伶俐常出惊人之言,是个不可多得的文武之才,也正是因为这些潜在的基础,蔺崇才被新安王保举为镇南大将军的。
不过南宫逢不是宁闵,显然没有他那般愚蠢,深知针芒暗藏的道理,而面对蔺崇的讽刺时,南宫逢也是一脸和善的微笑道:“大将军提醒的是,老朽自当自检其身,杜绝外部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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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谨防他人害人意
暂且抛过堂上众人不说,此时台上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但令人奇怪的是,王策虽然看起来狼狈,可身上却没什么泥泞与伤口。
反而是一直占据上风的赵般,现在明显已经有点力竭了,而且身上在不知不觉间也多了几道划痕。
确实,当局者迷,赵般的攻击在外人看来,虽然一杆大戟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密不透风,可当正要击中王策时,王策总能莫名其妙的将攻击一一化解开来。
这就是借力打力,也是武学中所说的一物将一物,朴刀虽然不及大戟长,可在步战中朴刀相对来说灵活,不会有那么多的拘谨,再加上王策步伐诡异,仅靠着赵般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想要攻击到王策,确实有些难度。
“王家小儿,你就这么胆小吗?连接爷爷一招的勇气都没有吗!”
此时赵般气急,眼看着自己已经有些力竭,可这王策却如灵猴一般难逮,本来赵般只是想着激王策一下,好让他与自己动起手来,可没想到,一下子却激怒了王策。
“找死!”
一瞬间,王策怒从心头起,反手一转刀柄,滴溜溜的舞了一个刀花,只听锵的一声金戈声响起,王策拿刀背与月牙戟撞了一下。
借助着这股力道,王策整个人诡异的往旁边一错,脚下一个弓步用力,如大鹏展翅一般抽刀直砍向鞭长莫及的赵般。
不过赵般也不是傻子,眼看着王策攻击要到,急忙往上一抬戟尾,想要借助着戟身来阻挡王策的攻击。
不过王策显然不会让赵般这么如意,只见王策眼光一闪,刀锋不着痕迹的微微下斜,看似是在冲着赵般的面部攻去,可实际上刀锋所指,正是赵般的下肋处。
速度之快,几乎就在刚要贴近戟尾之时,刀锋突然变道,直接狠狠的一刀滑向赵般的下肋而去。
不过王策心中还是有分寸的,若不是不能杀人,赵般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不过饶是如此,赵般胸口处的衣甲锁扣,还是被王策这一刀下去给砍碎了。
一击过后,王策只是扛着朴刀悠闲的站在那里,看着赵般狼狈的模样,并没有痛打落水狗,反而是一脸挑衅的朝着赵般挑了挑眼眉,显然能看到赵般吃瘪,对王策来说是件十分解气的事情。
此时赵般低头看着已经脱落一半的胸甲,心中郁闷的情绪可想而知,本来按照他的想法王策此时应该力竭了才对,可没想到这王策的刀法竟然这么刁钻,看来还真是自己小觑了这天下人。
抬头看着一脸悠闲的王策,赵般意外的平静了下来,只是长时间的挥舞兵刃,有些体力不支罢了:“呼呼。。。看来,你一直在藏拙啊。”
“哼,在赵兄面前王策怎么敢藏拙,只是赵兄这么后知后觉的打法着实新鲜,王策也是一时好奇,所以这才试探一番罢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赵般,王策无所谓的朝他拱了拱手,而对于赵般的故意拖延时间,仿佛没有注意到一样,还是一脸轻佻的看着赵般,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好戏一样。
不过,虽然王策心中很是轻松,但对于秋月楼上观看的王诗雅来说,心里却是十分的焦急。
只听她一脸焦急的说道:“二哥这是怎么了?这赵般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恢复体力,二哥察觉不出来吗!”
听了王诗雅的埋怨,一旁眯缝着眼睛的蔺凌放下手中茶盅,扭头看了一眼台下表情轻松的王策,盯了一会突然痴笑了起来。
看到蔺凌竟然这么失态的笑出声来,王诗雅只以为蔺凌是在嘲笑王策,一双樱桃般的嘴唇立刻撅了起来:“蔺郎,你在笑什么?果然连你也觉得二哥托大了吗?”
听了这话,蔺凌知道王诗雅会错了意,便急忙解释了起来:“不然,二哥这不是托大,这分明是在求败。”
蔺凌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就连一旁的采荷都迷惑了起来:“公子,可否说的详细一点?采荷武艺虽然稀疏平常,可我家少爷这么明显的优势,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求败呢?”
果然,采荷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王诗雅也附和道:“对啊蔺郎,这话可不能乱说,旁人或许不知道,可我却是知道的,二哥为了能在此次武举中夺冠,做了很多的努力。”
“而且能拿下武状元的名号,也一直都是二哥为之奋斗的目标,二哥虽然平时有些轻浮,可在这种大事之上,还不至于糊涂。”
王诗雅的话句句在理,可蔺凌想的却和她不同,因为从王策所表现出的种种来看,即使是他说不熟悉的步战,可要想战胜赵般这种人,也是十分轻松的。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王策就像是在耍猴一般,把那赵般捉弄的团团转,仿佛此次与他交手,正是为了捉弄赵般一样。
可这话蔺凌却没办法与王诗雅细说,而王策既然能这么做,显然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而能间接指挥的动王策的人,只有当朝奋威大将军、王玄龄一人。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二哥给人的感觉上,就好像是在有意戏耍那赵般一样。”
既然事实不好说出口,蔺凌只得换一种方式,胡乱的将此事给搪塞了过去。
不过显然,蔺凌这话在王诗雅听来并不满意,可此时自家二哥又与那赵般战在了一起,王诗雅一方面心忧战局的发展,也就没工夫去细想蔺凌话中的深意了。
只是一旁的采荷,显然听出了蔺凌话中隐藏的暗语,不过此时在这种环境下,却是不适合直言询问的,采荷无奈之下也只得将目光看向了台下。
。。。。。。
“哼,王策,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竟然敢这么托大,明知道我在拖延时间恢复体力,你却偏偏要装什么圣人,学道君子退避三舍那一套。”
说到这里赵般停顿了一下,干脆直接一把扯下不断碎裂的衣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看着不远处抽刀而立的王策继续说道:
“不过这样也好,此时你我都知根知底了,这么打起来才有味道,你说是吗。。。接招!”
赵般话说到一半,看着王策百无聊赖的踢了踢腿脚,自觉机会来了,顿时发出一声大喝,右手一转戟身,倒提着沉重的大戟,龙行虎步的便朝着王策冲了过去。
“哼。。。你自认为已经很了解我了吗?真是天真!”
看着赵般极速接近的身影,只见王策眼神一冷,左手将朴刀整个抛起,趁着兵刃尚在空中之际,脚下一个步罡形成,右手一张稳稳的捉刀在手。
随后脚下一个冲步,整个人借助着这瞬间的爆发,以一种奇诡的速度,身影一晃之下,竟然悍不畏死的迎着那赵般冲了过去。
此时赵般看着王策竟然傻乎乎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心中顿时一阵狂喜涌现,紧跟着手上青筋暴起,大吼一声猛的抡起大戟,朝着王策的头颅便狠狠的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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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防不胜防的暗劲
看那凌厉的架势,以及那猎猎作响的劲风,显然这赵般是真的想要杀了王策,不然只是比试武艺的话,谁会出此杀招。
而此时的内堂之上,王玄龄正端坐在高堂之上,眼看着这赵般出此杀招,王玄龄的眼色便渐渐变得森寒了起来。
本来一旁的宁闵看着赵般这么神武,刚想在王玄龄面前显摆一下东宫的武功,可话还没开口,就被王玄龄那冰冷的眼神给咽了回去。
王玄龄可不是蔺崇,蔺崇好歹也是皇亲贵胄,不管怎么说都不会直接动手伤人,顶多是在语言上刻薄了点罢了。
可王玄龄却是个狠人,就拿上一次的武举来说,当时同为镇北将军的夏侯测,只因为多说了一句玩笑话,说什么王家有女初长成,待字闺中不逢生。
可怜夏侯话刚说完,就被王玄龄以讯而不及掩耳之势,一刀给剁了脑袋,本来此事也是轰动京城的大事,可不知怎么的,此事只轰动了两日。
等到了第三日的时候,众人仿佛都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再没有人敢去讨论此事,而那死的不明不白的夏侯测,久而久之也被人遗忘的一干二净了。
此时宁闵再次看到这种眼神,只觉得心神一颤,立刻偃旗息鼓,默默的移开了目光。
只听王玄龄冷哼了一声,抬手召过来一名亲卫,也不见王玄龄对那亲卫说些什么,只是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玉笛递了过去。
那亲卫一看到玉笛,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立刻躬身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笛,转身从一旁的侧殿退了出去。
众人看的稀里糊涂,王衍则是眼中精芒一闪,微微扭头看着自家父亲的侧脸,但看他一脸刚毅严肃的看着台上厮杀的两人,王衍便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此时台上两人依旧杀得难分难解,因为王策要顾及赵般东宫的身份,所以每次下手都得小心翼翼的留有分寸,可赵般这人却招招狠辣,一点留手的意思都没有。
一时间王策倒被赵般这疯狂的攻势压制住了,正在此时,从一旁侧殿里突然飘出了一曲悠扬悲切的笛声,仔细听来如江南烟雨、又好似战场上的冲锋号角一般。
此时赵般还在疑惑,是何人在助奏吹唱,可王策一听到这笛声,整个人仿佛被解放了一般,喜形于色的同时,就连手中朴刀也变得诡谲了起来。
原来,这笛声只有王家人才听的明白,因为当初打造这玉笛的时候,王玄龄就曾命令手下心腹,日夜在府中吹奏笛曲,时间一长别说王诗雅他们了,就连府中下人也都熟悉了。
不过下人们只觉得好听,并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有似王诗雅王策这般的嫡系,王玄龄才会告知笛曲中所蕴含的含义以及释义。
而此时这首曲子响起,大概的意思便是让王策不必藏拙,输赢已经无所谓了,王策可见机行事,即使赢了也没问题。
此刻王策正被赵般疯狗似的攻击,给搅和的焦头烂额,这时陡然听到笛曲,整个人立即改守为攻。
就在赵般长戟再次袭来的时候,王策二话不说一抽朴刀,直接将刀身贴着长戟上的月牙刃,在借力之下整个人凌空跃起。
在快速舞刀的情况下,身体仿佛一条油滑的泥鳅一般,迅速贴近赵般,在其一件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抽刀旋转身体,一连七八刀劈下,尽数劈砍在了戟身之上。
此时对于王策的反攻,在观众们看来仿佛没有意义,因为王策的攻击,竟然全部被赵般横戟挡了下来。
不过一旁最早说话的那老者,此时却是双眼放光,嘴中呢喃道:“竟然是暗劲。。。看来这王策是真的要反攻了。”
仿佛是在印证老者的话一般,直接刚接下王策一番攻击之后,还没来得及嘲讽的赵般,只感觉戟上传来了一阵暗力。
就像是你压住一个一米长的弹簧时,你觉得你压制住了它,可当你起身的那一刹那,弹簧所迸发的反弹之力,就已经足以将你弹射上天了。
而所谓的暗劲,就是借助自己所挥出的力道,把长戟作为一个转变的媒介,如果此时朴刀还在戟身之上,那么这股暗流会两边同时传播,届时两人分担了力道,暗劲也就单纯的变成了反震。
但若是朴刀一方及时抽手的话,那么暗劲就会义无反顾的从戟身之上沿人的双手而过,直攻人之五脏六腑。
不过要是暗劲上来之时,赵般如果能丢掉兵刃,也可免过这暗劲的反噬,但战场之上风云突变,显然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王策,是不会给他丢掉兵刃的机会的。
这就是暗劲的可怕之处,几乎让人防不胜防。
“噗!”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赵般经不住反噬之力,口吐鲜血直接半跪在了自己脚下,王策心中立时一震,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扭身提刀便冲了上去。
眼看着王策这近在咫尺的刀锋,赵般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王策邪笑的嘴脸,刚刚他已硬接了这七八刀的暗劲,此刻只觉得浑身颤抖,胸口处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赵般也是明事理的人,眼看事不可为,直接便丢掉了手中长戟,扭头对着一旁的将校大声呼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了!”
然而也是赵般倒霉,因为站在一旁的那将校,好巧不巧的,正是王玄龄军中的辕门校尉左牟。
先不说左牟是自家部下,就算没有得到上级的指令,此刻也不会让赵般这么好受,因为左牟本就久居军中,对于少将军王策的武艺,那是有目共睹的,绝非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堪。
而左牟虽然是个武夫,却并不愚钝,不然也不会在平阳渡的时候,在那么多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左牟当先领着自己的亲卫,前往万良山向王诗雅报信了。
所以当赵般冲着左牟高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一秒,也就是这短暂的一秒时间里,王策狞笑着冲到跟前,在赵般无比惊恐的目光中,朝着他的大腿便挥刀砍了下去。
不过左牟做事还算留有分寸,眼看着王策红着眼睛的模样,也怕王策一不留神砍杀了赵般,恐怕到时候拿来堵枪眼的还是自己。
所以左牟一声令下,就见一旁猛然跑出了四名身披重甲的劲卒,每两人手里拽着一条镔铁打造的锁链,两条锁链一左一右便冲向了王策。
此时赵般腿部被划了一刀,即使有着甲叶阻挡,伤口处仍然深可见骨,单从这刀伤便可看出,王策这最后一刀的狠辣之处。
“啊啊啊!!畜生!我的腿!”
随着赵般的惨叫出声,腿部的伤口仿佛又被拉伸了一些,随之就见鲜血仿佛流淌的小溪一般,不要命的一个劲往外直冒。
“快去叫医官来,有人受伤!”
为了防止赵般流血太多,从而导致休克,左牟急忙唤来医官,开始着手为其止血。
………………………………
第六十七章:最后一组压轴戏
不过不管怎么样,看着赵般受伤,至少对于王家来说算是个好消息,因为这赵般可是东宫唯一的心腹大将,而且还是蔺潢一手从北军中提拔上来的心腹之人。
此时赵般大腿受创,即使腿筋并无大碍,可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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