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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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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停住了脚步。

    忽听见丫鬟安儿的声音,“小姐这病一直缠。绵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夫说小姐是惊悸不安,失眠多梦,是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小姐再不想开一点,这苦药喝再多也没用。”

    这丫头倒心思灵透,说话也干脆。

    李梓月近来都是由她照顾的,心中也喜欢她的干脆性子,对她颇为喜欢,“你哪里知道我受了什么惊吓,岂是说想开就能想开的?”

    “奴婢知道!”

    安儿有些骄傲道:“无非是因为静儿横死,小姐心里难受。小姐是个良善之人,知道静儿死了以后还命人送了许多银两给她家里,静儿的家人足够富足地生活了,又不是小姐杀了静儿,小姐何必再自责呢?”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好,却不知道李梓月怎么了,忽然疯了似的打掉了她手中的药碗。

    啪的一声,药碗在地上四分五裂,里头未喝尽的褐色药汁溅的满地都是。

    安儿吓了一大跳,忙站起来,“小姐,你怎么了?”

    李梓月疯魔似的瞪着她,“你胡说什么?你竟然说是我杀了静儿?我没有杀了静儿,我没有,是她自己死的!”

    “小姐,您误会了,奴婢没有说是你杀了静儿……”

    安儿手足无措地解释着,李梓月却不肯听,大吵大闹地叫来了婆子,“来人,把安儿撵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

    伺候李梓月的婆子慌慌张张地进去,看到地上打翻的药碗,再看安儿站在一边手足无措,一时还不知道怎么下手。

    李梓月却一改平日温和的态度,大声喊道:“快把她撵出去,撵出去!”

    “是,是!”

    两个婆子慌忙应了,待要去抓安儿,安儿哭着跪地求饶,“小姐,奴婢说错话了,小姐千万别生气,都是奴婢不好,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凄惨,“小姐,奴婢在府里伺候了四五年了,忽然被这么撵出去,奴婢怎么做人呢?奴婢家里只有一个多病的老母,不能没有奴婢的月例银子啊,她会活活饿死的!”
………………………………

第四百零六章 撵走安儿

    李梓月又听到了那个死字,吓得抱住锦被紧紧裹住她自己,“撵出去,撵出去,快点……”

    两个婆子瞧见她反常的模样,以为她是病得神志不清了,只好朝安儿使眼色,“姑娘,你先出去吧,等改日小姐病好了再来求情也不迟。如今小姐病得这样,你就算哭出两缸眼泪也没用啊!”

    安儿听两个婆子的话有些意思,这才慢慢止了眼泪,随她们一道出去。

    走到廊下,正见季玉深在那里。

    “姑爷。”

    几人都福身行礼,季玉深一副刚从远处走来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婆子还没答话,安儿连忙求情,“姑爷救救奴婢,奴婢实在并没有说错话,只是好意劝慰小姐宽心,不要再想着静儿死的事情了。谁知小姐不知怎么的突然恼怒起来,要把奴婢撵出去,奴婢冤枉啊……”

    季玉深方才在门外,早就把安儿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了,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便同那两个婆子道:“夫人她可能是病了,一时糊涂。安儿素来伺候夫人周到,先别把她撵出去,让她这几日不要到夫人眼前来就是。等夫人的病好一些了,你再自己同夫人求情。”

    有了季玉深的话,安儿大喜过望,“谢谢姑爷,谢谢姑爷!”

    那两个婆子也不敢违抗季玉深的话,只道:“是,一切听姑爷的吩咐。”

    季玉深点点头,这才迈进屋里。

    李梓月还一脸恐惧地坐在床上,抱着锦被不撒手,看见季玉深忽然愣了愣,而后挤出僵硬的微笑,“夫君,你今日……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小丫头子在地上收拾碎瓷片,季玉深看了一眼,李梓月顿时惶恐起来。

    “我,这……我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药碗,所以才会这样。”

    李梓月拼命解释,拼命表现得正常,越是如此,季玉深心中的猜测越是分明起来。

    等小丫头捡完了碎片,季玉深道:“夫人打翻了药碗,让厨房再熬一碗来让夫人喝下。”

    “是。”

    小丫头应了,转身退出去。

    季玉深看向李梓月,她面色灰暗,似乎很不想喝这碗药。

    季玉深道:“怎么,夫人不想喝药吗?”

    李梓月勉强笑道:“没有,只是药有点苦,所以听见要再喝一碗有些提不起兴致。”

    “良药苦口,该喝还是要喝的。”

    季玉深的面色毫无波动,他知道,李梓月从来不是怕药苦的人,当初怀着李千越的时候,她一碗一碗的安胎药喝下去,连蜜饯都不用。

    如今不是怕苦,而是知道这药对她的病根本没效果。

    她根本没病。

    “喝完药夫人就早些歇着吧,今夜我还要去书房看一些公文,就不打扰夫人养病了。”

    “夫君放心去吧。”

    李梓月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季玉深却蹙起眉头来。

    以往他若说要去书房过夜,李梓月都会十分不乐意,百般要求他留在她房中过夜,这次却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不仅是这次,自从静儿死了之后,李梓月似乎总是巴不得他去书房过夜。

    夫妻之间的关系是最为敏。感的,季玉深一向不看重李梓月,却也很快察觉到了李梓月的态度变化。

    他心中的猜测越发坚定了几分,眼下却不露声色,只替李梓月盖好了被子便朝外走去。

    走到书房外头的时候,他朝屋顶上看了一眼,立刻便有轻功上好的护卫从屋顶上飞了下来。

    “大人有何吩咐?”

    “替我办一件事,要小心些,不要露了破绽。”

    季玉深一招手,示意那人附耳过来,那人忙上前两步,季玉深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随后抬起头来,“明白了么?”

    “属下明白!”

    夜色深沉,窗外冷风怒号。

    李梓月独自宿在屋中,一片冷清。

    往日季玉深就算宿在书房,她的内室外头小床上,也会有一个丫鬟睡着,方便伺候她半夜要茶或者起夜。

    从前是静儿,后来是安儿。

    今夜却没有人。

    李梓月想到白日安儿的事,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不禁觉得对不起她。是她自己心里有事多疑,反而要撵安儿出去,明儿一早该嘱咐人把安儿带回来才是。

    那些在深宅大院伺候小姐的丫鬟,各各都娇惯得很,在府里过得都是比普通人家小姐过得更好的日子。咋然被撵出府去,多半会因为落差太大郁郁而终。

    她已经害死了静儿了,不能再害死安儿。

    想到此处,她不禁想起那日她带着披风追着季玉深进宫,而后发生的一切……

    “你曾说你愿意真心效忠皇上,我起初便不信。后来你告诉我,李阁老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更是你的灭门仇人,我才相信你对皇上是忠心的。”

    “当年我季家的灭门之仇,你的杀父之仇,和皇上、你的枕边人也脱不了干系。”

    “那年,我父亲手握本地县令贪污受贿的证据,欲往州府揭发。”

    “谁知那县令暗通李阁老,因此事后果严重,李阁老命他必须捂在岭南,不可让此事上达天听。”

    “皇上当时手中一直未掌大权,在朝中处处受制于李阁老,不知从何处听闻了此消息,便决定将计就计,故意在朝中宣扬此事的谣言。”

    “父亲的举发书信还未上达天听,朝中已然谣言四起。李阁老以为我父亲有通天手段,所以不得不痛下杀手将我季家全家灭门,连襁褓稚子都不放过!”

    ……

    季玉深和苏幼仪的对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印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然而更可怕的是——

    “我在李府卧薪尝胆,虚与委蛇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报仇的这一刻。现在死,我不甘心。”

    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李千越的名字竟是这样来的。

    她在一片黑暗中流着眼泪,宽敞的大床上,枕边是冰凉的。

    季玉深对她冷淡,是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

    季玉深对孩子冷淡,是因为那是他卧薪尝胆、虚与委蛇的羞耻见证。
………………………………

第四百零七章 她杀人了

    他之所以不想让李千越改姓季,并不是对李家,对她一片诚心,而是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李千越这个儿子。

    这个他和仇人的女儿生下的儿子。

    泪水濡。湿。了枕头,虽在黑暗中,李梓月却清楚地摸到枕头上那对并蒂莲花被打湿的纹路,那是她们大婚之日用的枕头。

    取的是上好的正红色丝绸,上头有鸳鸯戏水、并蒂莲花等一系列祝两情好合的图纹,喜气洋洋。

    如今只剩下冰凉。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一次次怀疑季玉深的冷漠,而静儿为了哄她开心,总是说:“姑爷就是那个性子,对谁都冷淡,可我瞧他对小姐是外冷内热,心里关切着呢!”

    静儿……

    想到静儿,李梓月打了一个哆嗦。

    那夜她听到了季玉深和苏幼仪的对话之后,匆匆离宫回府,一路上脑子就像被粥糊住一样,根本无法思考。

    静儿倒比她更冷静几分,劝她,“小姐,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定要告诉老爷啊!要是不让老爷知道,谁知道姑爷会做出什么事来?”

    让她父亲知道?

    李梓月愣愣地看着静儿,静儿蹙着眉头,神色严肃地看着她。

    不,不能让她父亲知道。

    一旦李阁老知道这件事,季玉深就没有活路了。

    他已经杀了季玉深满门,难道还要再把他也杀干净么?

    他可是自己的夫君啊!

    李梓月愣愣的,静儿只以为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便道:“小姐要是太过伤心说不出口,一会儿奴婢去禀告老爷。小姐放心,奴婢绝不会让姑爷伤害小姐的!”

    静儿说着,揭开车帘朝外看去,催促车夫,“快,再快一点,一定要赶在姑爷之前回府!”

    因是夜晚没人看见,静儿的动作十分大胆,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马车外头去了。

    李梓月看着她的身影,内心有一个坚定的声音——

    不行,谁都不能伤害我夫君,谁都不能伤害我孩子的父亲!

    今夜她听到的话静儿也完全听到了,她不能放任静儿回府告诉李阁老,否则季玉深就死定了!

    心念一起,她看着静儿探出马车的背影,忽然咬定嘴唇下了决心,抬手狠狠地推了静儿一把!

    “啊!”

    夜色中,静儿凄厉的呼喊格外吓人。

    因城中疫病发后局势不稳,时常有盗窃乱贼趁夜杀人放火,抢夺财物,故而听到这声凄厉喊叫的百姓也不敢出门查看。

    “吁——”

    车夫立刻勒马下车查看,只见静儿滚到路边草垛里,额头上都是血,已经昏死过去了。

    “小姐,静儿姑娘昏倒了,唉,怎么这么不小心?”

    车夫以为静儿是自己探出马车摔倒的,并不知是李梓月推的,待要将静儿抱起来送回马车上,李梓月忽然揭开车帘。

    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阴冷口气,指着车夫道:“把她放下。”

    “啊?”

    车夫一时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李梓月又重复了一遍,“把她放下。回府之后就告诉旁人,静儿向我请求去看望她在城中的亲戚,我已经允许她离开了,明白了么?”

    车夫毕竟是李府的下人,也是见过世面的,闻言立刻明白了李梓月的意思。

    他只是想不通,静儿是李梓月身边的大丫鬟,到底何处惹了李梓月,让这样一个菩萨心肠的小姐要置她于死地?

    车夫不敢多嘴,忙把静儿放回草垛边上,心惊胆战地重新回来驾车。

    马车里,李梓月的声音带着秋夜的凉意,“你做得很好,等过些日子我会告诉府里的管家,提拔你做专管车马的管事。”

    车夫大喜过望,“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小姐放心,今夜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嗯。”

    李梓月颤抖地发出回应。

    她杀人了,杀了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静儿……

    李梓月裹紧了身上的锦被。

    她将身体弯成虾米样,蜷缩在被中瑟瑟发抖,想到那夜静儿被她推出马车的模样,她就不敢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睛,静儿的身影就会从黑暗中走来。

    可她不后悔。

    为了季玉深,她必须杀人灭口。

    为了季玉深,她宁可与天下人为敌,别说是静儿,就算是她的父亲李阁老……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抹了眼泪。

    窗外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李梓月一激灵,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那道白影忽又飞了回来!

    “来人!”

    李梓月惊出一头冷汗,喊着人。

    可一向贴身伺候的静儿和安儿,一个已经死了,一个被她撵了出去,这寂寂深夜,还有谁能听见她微茫的呼声?

    只有风声鹤唳。

    影子慢慢在她的窗前成型,李梓月从床上坐起,惊恐地挪到床的内侧,睁大双眼看着那个影子慢慢凝结投在她的窗上。

    那个影子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越看越像是……

    李梓月登时面色大变!

    “静儿,是你吗?你是静儿吗?”

    她声音颤抖,那个黑影微微点了点头,用一种嘶哑的声音,“小姐,你害得我好苦啊……”

    果然是静儿的声音!

    李梓月顿时流出眼泪,“静儿,你别怪我,别怪我。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长姐每次欺负我,都只有你会安慰我,只有你知道我的委屈。我不想你死,我真的不想你死啊!”

    “事到如今,我已成了一缕幽魂,小姐还说这个做什么?”

    静儿的幽魂幽幽说道,朝着窗上做出爬行的动作,似乎要透过窗子爬进来找李梓月索命。

    李梓月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她放开紧紧抱住的锦被,“你要来索命,就索我的命吧!是我不该把你推下马车,更不该见死不救。可我不能不杀人灭口,我不能允许任何危害我夫君的事情存在!我死了也好,我早就想死了,我死了就没人知道夫君的秘密了,那他会更加安全……”

    她闭上眼睛,一副坐以待毙的模样。

    窗外静儿的幽魂挥舞着手臂,却终究没有进屋来,反而渐渐退去,影子越来越拉长,越来越模糊。

    最后消失在了窗子上。
………………………………

第四百零八章 真正的药方

    李梓月闭着眼等了好一会儿,再度睁开眼睛,静儿的幽魂已经不见了。

    她怅然若失地低下头,缓缓闭上眼睛,“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宁愿死,也不想背负着他的恨活下去……”

    ……

    “主子所料不错,事情就是这样。看来夫人确实偷听到了主子的秘密,是否要杀了她?”

    黑衣人站在季玉深的书案前,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假发、白衣等物都解下来,一边向他禀告。

    屋里响彻骨头啪啪啪的舒展声。

    那个身材纤细矮小的黑衣人,慢慢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原来他用缩骨功将自己的体型缩得和静儿分毫不差,又装扮成静儿平日的装束,瞒过李梓月套取了他的话。

    季玉深坐在书案后头,沉吟不语。

    那夜他从宫里回来之后便觉得有些古怪,只是说不上到底有哪里不对。李梓月当时装得还挺像,他一向知道李梓月没什么心机,所以被她瞒了过去。

    直到静儿的死讯传来,他也没怀疑到李梓月身上,毕竟静儿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李梓月更不可能下得了手。

    她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会去杀自己身边的人呢?

    直到白日听见李梓月和安儿的对话,他才怀疑到李梓月偷听到了那日他和苏幼仪的对话。让人随意一试探,果然。

    “不,先不要动她。”

    季玉深下意识说着,说罢又解释道:“听你说的话,她并没有想把我的秘密告诉李阁老的意思。何况距离那夜到现在十多天了,她也一直没有告诉李阁老,足见她的态度。”

    黑衣人蹙起眉头,心想主子一向教导的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怎么如今又要将一个显然知道他秘密的人留着?

    想来也是,李梓月虽是他仇人的女儿,可毕竟也是他的夫人,他孩子的母亲。

    这份感情,终究和旁人是不同的。

    季玉深看了他一眼,对他那种揣测有些不悦,“你不要多心,我留着李梓月还有用,并非对她心存仁慈。”

    “主子一向聪明果决,任何事都能面面俱到,属下不敢质疑。”

    黑衣人忙拱手回道,口气里一派心悦诚服的尊重。

    遇到季玉深这样的主子,不但出手从不败局,还能预见将来的荣华富贵,任是谁都不会不忠心。

    季玉深点点头,“虽如此,你们还是要把她盯住了,一旦她有靠近李阁老密谈的意思,就来回我。”

    “是。”

    黑衣人拱手应了,见季玉深不再说话,便慢慢退出书房,几个起落身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烛火微微一动,在书房中映出弯曲的影子。

    季玉深将书案底下的抽屉拉开,最上头放着一本书,外皮上写着神农百草经五个大字。

    他打开书页,里头夹着一张药方,右侧一行字写着猫头病疗法,方子里隐约写着鼠尾草,还有一些别的药物。

    他盯着那张药方,愣愣地出神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色越发深了,李府中只有他的书房还点着灯火。

    仆人从书房外头进来,悄声道:“主子,不如歇息了吧,已经起更了。”

    “嗯。”

    季玉深漫不经心地应了,将药方夹回书中,待要将书收起,忽然手上动作一顿,看向仆人。

    “你把这张药方誊了,其中不要紧的一两味药改一改,然后设法让太医院的太医看到。”

    “改一改?”

    季玉深淡淡道:“随便改成什么不相冲的药材便是,太医院的太医不是废物,已经控制住了皇上的病情。想来这张能治疗时疫的方子稍稍改动一二处,他们也能试出问题,最终找出真正的药方。”

    苏幼仪被诊出怀有身孕之后,皇上坚决让她搬回永寿宫。

    她在乾清宫要做的事情太多,要思虑的事情更加多,根本没法好好休息养胎。

    皇上虽一向不在女子身上留心,也知道妇人怀胎前三个月最是要紧,若这个时候没有养好,将来胎儿很容易有危险。

    苏幼仪却不以为然,“皇上真的不必操心那么多,臣妾的身子没事。皇上忘记了么?怀五皇子的时候,臣妾还能踢蹴鞠呢!”

    皇上躺在病榻上,掩口轻咳了一声,“你提蹴鞠的事情旁人不知道,朕还不知道么?那个时候胎儿已有四个月,正是稳固的时候。你故意骗旁人说是三个月,好叫人知道你腹中胎像稳固不必对你动手脚,难道你自己也忘了?”

    苏幼仪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个办法,“那不如这样,我把后宫管理之权交给燕妃姐姐,让她暂时代我掌管后宫。如此一来我只需要操心皇上的病,再者前朝的大臣来逼迫的时候替皇上挡一挡,其实很轻松的。”

    “后宫的事情交给旁人,原应如此。”

    皇上丝毫不买账,“不但后宫的事你不能管,朕的事你也别操心了。当务之急是养好胎,别的什么都不必你上心。”

    苏幼仪听皇上口气坚定,知道他一旦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干脆耍赖,“那不行!我搬回永寿宫去住,一日还要赶来看皇上两三遍,反而劳顿对胎儿无益。干脆就让我住在乾清宫,省得来回奔波不是?”

    皇上待要说话,苏幼仪得意道:“皇上不许也不行,如今我怀着身孕,高奇寿他们还敢强行令我迁宫不成?除非皇上亲手把我送回永寿宫,可皇上如今躺在床上,也奈何不得我!”

    她的口气得意洋洋的,高奇寿在旁听了都忍不住抿起嘴角。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就皇贵妃敢说!

    果然,皇上听了不怒反笑,“好啊,你欺负朕病重所以肆意妄为,你是想造反吗?”

    “臣妾倒是想造反,可惜肚子不争气,偏偏这个时候有了。要是没有他,臣妾一定带头领兵,也学李阁老他们来逼宫呢!”

    苏幼仪在皇上面前,一直戏称李阁老的行径为逼宫。

    只因他仗着皇上病重不仅不肯主动告老还乡,还一直在朝中把持朝政,更是一次次来劝皇上立储。
………………………………

第四百零九章 得到方子

    美其名曰为江山社稷着想,其实就是想让皇上立二皇子为储君。苏幼仪气他不顾皇上病体,所以戏称为逼宫。

    皇上听了她的话,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高奇寿这才抬起头道:“太医说了,皇上的病情有所控制,倒不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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