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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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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她知道了李阁老的事,知道季玉深是委曲求全娶了仇人的女儿,她心里的气便消了。
此后,她对他虽没了男女之情,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友情还是有的。
更何况,两人有共同的仇人,度过了那么长的同仇敌忾的岁月。
现在皇上想要季玉深的命,苏幼仪自然不好受。
又是一阵沉默。
苏幼仪终于抬起头,“皇上,如果我为他求情,你会放过他吗?”
皇上没什么反应,好像他早就知道,苏幼仪终归是会为季玉深求情的。
“你会吗?”
皇上不答反问。
……
一直到夜深之时,苏幼仪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会吗?
一边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有同门之谊,还有同仇敌忾。
一边是皇上,她是苏幼仪这一生的保护伞,是她的挚爱,是她孩子的父亲。
而她夹在当中,被撕扯着。
灵魂,道德,情义……
所有的一切,都在撕扯着她。
以至于她夜不能寐。
今日皇上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没有回答。
她怕自己的回答会让皇上伤心,更怕自己的回答,会让季玉深失去最后一线生机。
对了,季玉深!
她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既然她没有立场劝说皇上,或许她可以从季玉深这一边出手,季玉深那么聪明,一定早就看出了皇上的意图。
他可有自保之法?
苏幼仪暗暗下了决定——
明日,她要见季玉深一面。
……
“老爷,宫中传召!”
被冷落多时的季府,门房的人忽然接到宫中的诏命,欢喜得什么似的。
季玉深也很吃惊。
这个时候,皇上不应该传召他才对。
皇上应该继续冷落他,让他在朝中的声名地位更加寥落,让他一点点失去手中的权力……最后,方是那一步。
这个时候召见他,不符合皇上的行事作风。
“宫里,是谁召见?”
“是大皇子,大皇子请您入宫谈学!”
……
年长的几个皇子年纪渐渐大了,皇上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拘束他们,而是让他们自由接触朝政。
故而,几个皇子也时常和朝中学识渊博的大臣谈会,试图多了解朝政。
季玉深身为首辅,自然可以和皇子们谈会。
只是,眼下这个时节……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露出笑意。
下人见他笑了,忙道:“老爷,只要能入宫就有重得圣心的希望,老爷快更衣进宫吧!”
重得圣心?
季玉深一点也不在意。
他只是看出来了,所谓大皇子召见他,其实真正想见他的是谁罢了。
……
东四所,大皇子的书屋里热闹非凡。
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并薛太傅和苏幼仪,都在里头谈会。
此次春闱的题目是南境守土之法,因南境小国多,又是蛮夷,时常侵袭边境,这个话题算是当前的热门话题。
薛道明觉得有趣,正好苏幼仪提议,于是就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座谈会。
他们五个人谈论这个题目,最后再由三位皇子把探讨后的结果用自己的想法写下来,来看看他们的文章如何。
除了他们五个,还有一个人未到。
“皇后娘娘,大皇子,季首辅到了。”
“请进来吧。”
季玉深进门,看到苏幼仪一身清雅地坐在书房中,手里捧着书,下意识露出了笑容。
他猜的果然没错。
……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书房里谈论的声音才小了下去。
三位皇子各自在书案前写文章,苏幼仪和薛道明、季玉深则走了出来。
薛道明有眼色道:“皇后娘娘,臣失陪一会儿,先去更衣。”
说罢拱手告辞。
苏幼仪朝季玉深道:“东四所的一片紫丁香开得不错,就在大皇子的处所后头,大人愿意陪本宫去看看么?”
“自然,娘娘请。”
二人顺着屋后的小路走去,苏幼仪道:“只怕你听见大皇子请你入宫,便知道是我要见你吧?所以看到我一点儿也不诧异。”
季玉深笑了笑,“自然知道。只是皇后娘娘若以为如此就能避开皇上的耳目,未免太低估皇上了。”
“自然不是为皇上。”
苏幼仪道:“我没有什么要瞒着皇上的,只是当初惠妃在除夕宫宴上闹了一出,为了避免朝中非议,还是用大皇子的名义请你来比较妥帖。”
她站定了脚步,四面无人,身后一片紫丁香。
这里是说话的好地方。
季玉深点点头,“原是如此。那娘娘费尽周折请我来,不知到底是为了何事?”
………………………………
第四百六十六章 好好活着
苏幼仪定定地看着他。
良久,她长舒了一口气,不知是叹息还是释怀。
“你明知道,何必多问?”
自从皇上病重又好起来之后,苏幼仪对季玉深的想法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忽然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眼前的人。
即便他们当初差点成了夫妻,如今却陌路到无可交集。
季玉深笑了笑。
容颜依旧温润如玉,“你是想说皇上的事?”
苏幼仪沉默了起来。
他的确都知道。
“如今朝中的情势对你极其不利,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皇上对你一直以来是何种意图,你心知肚明,如今为何又做出这般不抵抗的姿态?”
她蹙着眉头,“是束手就擒赌皇上心中的仁义,还是釜底抽薪另有谋算?”
苏幼仪不信他还有什么谋算。
李阁老一倒,如今朝中中坚力量有苏清、江肃和司马浒等,新兴力量又有新科状元张之洞和苏幼仪的堂弟苏志明……
朝堂权力稳固,凭季玉深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倾覆皇上的基业。
而皇上想利用这些人对付季玉深,却是容易得多……
季玉深笑笑,“你觉得我是前者还是后者?”
苏幼仪道:“我不信你会束手就擒。你筹谋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就为了报当年的灭门大仇。现在正是新生活开始的时候,你甘心么?”
季玉深摇头。
“你错了。”
“早在我决定舍弃你进入李府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哪里还有什么新的生活?”
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从季家灭门那一天起,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报仇两个字。如今大仇得报,我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了。皇上想要,便拿去吧。”
苏幼仪眉头紧蹙。
有一瞬间,她几乎要相信了季玉深的话。
可很快她反应了过来,“不,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若一心求死,又何必对皇上下手?”
如果季玉深真的一心求死,就不会有皇上感染时疫那一出了。
季玉深笑了。
苏幼仪只知道皇上感染时疫是他的手笔,却不知最后皇上能救回来,也是他的手笔。
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是也,非也?
连他自己都说不好了。
他退后一步,朝苏幼仪一拱手,“娘娘若是担心皇上就不必了,我如今处处受限,决计再无机会出手。若是——”
“我自然不担心皇上。”
苏幼仪抢白,“皇上病重之时你尚且安分守己,并未有出格举动。当时都不曾出手,如今更加不会了。”
这也是苏幼仪最不理解的问题。
按照季玉深的手段,他既然对皇上下手,没理由还让皇上活着醒来……
季玉深道:“所以娘娘是在担心我?”
苏幼仪定定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季玉深摆摆手,“生死有命,娘娘就不必太担心了。我一介微命死不足惜,也了无遗憾。倒是你,我现在想起当年一别,你穿着浸了水的厚重棉袄离开的背影,怎么也没想到你会有今日成为皇后的一天。”
苏幼仪想起她问过皇上的话。
如果她向皇上求情,皇上会放过季玉深吗?
她无奈地摇摇头,“我有如今的地位,总觉得是欠你的,想弥补你谢什么。要不是你独自一人承担起了复仇的责任,始终隐瞒着我,恐怕我早就沉不住气要对付李氏一族,为我父亲报仇了。”
可笑她当年还因此极度仇恨季玉深,把他视为陈世美一流人物。
原来他从始至终都在保护她,即便受到误会和屈辱,也没有把实情告诉她。
这份情谊,她怕自己再没有机会还了……
“无论如何。”
她最后道:“我还是希望你保重自己,好好活着。”
……
苏幼仪回去的时候,薛太傅和三位皇子又开始讨论了。
正讨论到南境各小国的局势。
见到她和季玉深回来,大皇子一喜,便听三皇子沉不住气道:“母后,你说南境如今各个小国,哪个最有实力?”
“都讨论到这么深的地方啦。”
苏幼仪笑着走过去,在少年们之间坐下,“那薛太傅是怎么说的?”
看三皇子的样儿,显然他们已经对这个问题经过了激烈的讨论。
被点到名字的薛道明坐直了身子,恭敬道:“回皇后娘娘,以臣愚见,如今南境六小国加上零零星星的几个部落,算起来应是与岭南接壤最多的越国实力最强盛。”
“皇上登基这几年,也是越国对我南部边境的进犯最多。虽然只是小打小闹,长此以往也劳民伤财。好在皇上治下政治清明,这一二年越国已经不敢再来了。”
苏幼仪点点头,“薛太傅说的有道理,那你们认同吗?”
薛道明的观点自然不算错,只是传统且没有新意,难怪三位皇子都有些不赞同的模样。
三皇子道:“我觉得越国近两年已经吃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来犯。他们的国力和影响也大不如前,担不起最有实力的称号。倒是隔壁的挝国,听说实行了新的水利政策,十分见效。”
苏幼仪眼前一亮,没想到三皇子这么有见解。
二皇子也点头,“我也觉得是挝国。国家实力暂时不强没关系,但是有一位懂得实行良策的君主或者贤臣,何愁国家不强盛?”
大皇子一直没有开口,苏幼仪看向他,“大皇子,你是怎么想的?”
大皇子抿抿唇,煞有介事地站起来道:“我还是同意薛太傅的观点。不过不是因为越国从前强盛,而是因为挝国的水利政策。挝国因小,境内只有一条大河,这条大河的源头在我国,而后经过越国,再经挝国。”
“一旦越国察觉到挝国的发展,很有可能阻挡水流进行要挟,到时候挝国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因为这条特殊的河流,越国作为南境诸国中的带头人,这个位置一直没有改变。”
听完大皇子的话,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深思起来。
苏幼仪笑笑,看向季玉深,“季首辅,三位皇子各有见解,麻烦你评断一番吧。”
两人刚刚谈完生死攸关的大事,这会儿到了几位皇子跟前,又专心注意到他们说讨论的国策上。
季玉深的反应没有丝毫破绽,“三位皇子都进益了许多,说的很好。薛太傅教导有方,仅以固有的想法作为引子引导你们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本官佩服。”
薛道明抿唇一笑,胡须微动。
他那点小手段,在季玉深面前完全瞒不过。
季玉深方道:“二皇子和三皇子以为挝国国力日盛,治理得当,这个想法很好。南境各小国皆是弹丸之地,相差不多。所以治国者是什么人,就显得尤为重要。”
他话锋一转,“大皇子却言明了河流的流向问题,这个想法很好。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大皇子,既然你知道此河是从我国法源,是否想过如果我国从上游阻断此河,更能起到制约的作用?”
大皇子愣了愣,他想了好一会儿,“许是父皇以仁德治国,故而不忍使南境百姓缺水断粮?”
季玉深笑道:“固然有这个原因,但其中还有许多不便之处。比如,上游落差大,河水湍急,工事需修建得十分牢固才有可能挡住河水。如此一来要耗费的人力物力甚多,劳民伤财。”
“二来,阻断河流也使得通商受阻,越国和挝国盛产玉石等物,皆是我国的达官贵人所喜好的。如此一来对我们也有影响,得不偿失。”
不愧是季玉深。
他这么一分析,大皇子顿时豁然开朗,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不住点头。
季玉深又道:“所以臣以为,此二国皆有可能在未来五到十年中成为南境霸主,原因有三。其一……”
……
一直到回了宫,苏幼仪面上还有些倦色。
淑芽笑道:“娘娘今日在东四所谈会太久,怕是累着了。明儿就是正式迁宫的良辰吉日,娘娘要悠着些。”
“明日迁宫?”
苏幼仪这两日心不在焉,把这件事都差点忘了,果然没多会儿多福就进来通传江嫔到了。
想来就是为迁宫这件事来的。
………………………………
第四百六十七章 迁居坤宁宫
“让她进来吧。”
江嫔从外头走来,面上含笑,“请皇后娘娘安。”
苏幼仪请她落座,江嫔果然很快切入正题,“刚得了皇上的旨意,让臣妾来问问娘娘可有什么不便、不满意之处,坤宁宫好再整改的。若是没有,娘娘明日便可以迁宫了。”
苏幼仪并没有去坤宁宫仔细瞧过,料想荒废已久没人居住的宫殿,再好也好不过永寿宫。
可坤宁宫早就不是居住的意义了,而是权力的象征。
她笑了笑,“没什么不满意的。若说起来,本宫进宫后从东四所到摘星阁,再到永寿宫,直到坤宁宫。如今想起来,倒是一开始做贵人的时候住摘星阁要自在些。”
那时候永寿宫无人居住,四周都清静得很。
也正因为如此,还出了一桩闹鬼的事,如今想来多有意思。
永寿宫和摘星阁一墙之隔,如今苏幼仪还能时时瞧见,等到了坤宁宫就瞧不见了。
江嫔也道:“娘娘念旧,不过皇上让您迁居坤宁宫,实在是一番极尽宠爱之心,臣妾等都羡慕得紧。”
……
次日便是正式迁宫的仪式。
合宫人等都到齐了,永寿宫外都挂着鞭炮。
苏幼仪被众人簇拥出门,见着好大阵仗不禁笑起来,“不过是迁宫,闹得这么大做什么?”
燕妃笑道:“这不算大了。原本要一路挂鞭炮直挂到坤宁宫才是,又怕吓着五皇子和六皇子,所以只是意思意思。”
才满月不久的五皇子和六皇子这对双生儿,如今可是宫中新贵,一点儿磕着碰着都不能行。
苏幼仪便乘着撵轿,在一派热闹之中到了坤宁宫。
坤宁宫宫名字出自《道德经》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
光是站在台阶下看着辉煌匾额,便让人肃然起敬。
燕妃啧啧称奇,“这才是皇后所居之处应有的气派。”
先前王皇后身为继后,在宫中少得人心,焉知没有她居位不正、未能给人肃穆之感的原因?
苏幼仪拾级而上。
坤宁宫坐北面南,面阔连廊九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十分宽敞威严。
房内墙壁饰以红漆,顶棚高悬双喜宫灯。洞房有东西二门,西门里和东门外的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有出门见喜之意。
洞房西北角设龙凤喜床,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铺上放的被子,都是江南精工织绣,上面各绣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称作“百子帐”和“百子被”,五彩缤纷,鲜艳夺目。
比起永寿宫的奢华,坤宁宫主华贵大气,正红主色更显出正室之风。
连淑芽都忍不住感慨,“娘娘快看,原以为永寿宫奢华到顶点了,如今看坤宁宫,真是奴婢从前见识浅薄。”
何止是她见识浅薄?
在场的嫔妃中许多人也是第一次进到坤宁宫,可算开了眼。
苏幼仪一处处看去,忍不住道:“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把窗子都打开吧,我瞧院中有迎春,嫩黄的颜色正配朱红。”
果然,窗子一打开,又是另一番景象。
比原先更生动活泼了。
苏幼仪自个儿去西暖阁坐着,让众人随意在宫里参观,这坤宁宫太过神秘,大家都想大饱眼福。
只有在打扫准备期间已经看过瘾了的江嫔留了下来,还有纯嫔,她显然是被精巧的点心吸引留下的。
淑芽端上热茶,“让各宫主子们去逛逛也好,咱们坤宁宫该添添人气儿,娘娘和皇子们才能住得舒心。”
苏幼仪打趣她,“怎么,你还怕这里长久没人住有鬼不成?”
说得淑芽低下头,满脸羞涩。
江嫔和纯嫔都发笑,跟着凑趣儿,“淑芽是最怕鬼鬼祟祟东西的,不过你放心吧,这里都是我亲自命人看着收拾出来的,保证没有什么怪东西。”
纯嫔笑着往嘴里塞糕点,“就是。姐姐是皇后,还有三个皇子,这里离皇上的乾清宫又最近。这里的阳气是最旺的,你从此可别担心了!”
淑芽羞红了脸,“娘娘们别拿奴婢打趣了,奴婢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久了,岂能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方才一时顺嘴说的。”
说的也是,苏幼仪身边的奴才一个个都干练得紧,瞧风范就不是寻常嫔妃调。教得出来的。
正说笑着,多寿忽然进来通传,“皇后娘娘,前头下朝了!”
因科举刚过,这一两日朝中必定有人事调动,这是旧例。
瞧多寿这样儿,可见调动已经出来了,苏幼仪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多寿把脑子里记下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皇上点了状元张之洞和探花苏志明为御使,巡防江南河道。”
苏幼仪心中一喜,皇上对苏志明的重用可见一斑,居然毫不掩饰地这么快就让他接手这么重要的工作。
巡防江南河道,这是历来帝王亲信才能做的事。
江嫔和纯嫔对视一眼,忙站起来福身,“恭喜皇后娘娘,苏大人前途无量,后生可畏啊。”
苏幼仪笑着压手示意他们坐下,又问多寿,“还有呢?”
多寿看了江嫔一眼,“还有威远侯江肃,皇上命他接管吏部事务,暂代吏部尚书。”
话一出口,苏幼仪有些惊讶。
连江嫔自己也很惊讶。
苏幼仪道:“原先吏部尚书李绅因贪污案而免职,后来提拔的乃是吏部侍郎,暂代尚书一职。皇上如何想来,竟让威远侯代了此职?”
多寿笑道:“原先那位侍郎大人代得好好的,偏因病不能履职,皇上见他辛苦,命他在家中养病。吏部侍郎的位置给他留着,可这尚书的位置空不得,皇上便另寻了人选。”
原来是这样。
苏幼仪心道,除掉李阁老这个心腹大患,江肃在其中也发挥了作用。
如今皇上以尚书一职提拔他,也算安慰之意。
她笑着看向江嫔,“威远侯爷德高望重,朝中或有这等不凑手的事,皇上首先倚重的还是侯爷。江嫔,恭喜恭喜啊。”
纯嫔也起身道:“恭喜江嫔。”
江嫔面带羞涩,“多亏了皇后娘娘,臣妾必定亲自去拜见皇上,多谢皇上提拔之恩。”
苏幼仪摆摆手,“以侯爷在朝中的地位,区区一个吏部尚书算不得什么,将来只怕还有更多恩典。”
……
苏幼仪想的不错。
原来皇上让她入主坤宁宫后,担心有人觉得他对原配嫡妻无情,便想着给江皇后再加谥号和尊荣。
这正对应了苏幼仪的话。
皇上给江皇后追谥,不仅是对江皇后的情意,更是对江家的情意,江嫔与有荣焉。
再想到苏幼仪早有预见,心里对她更加佩服。
苏幼仪趁皇上为江皇后追谥之时,又命人送了一些好的线香过去给大皇子。
大皇子是江皇后所出,皇上追谥江皇后,想来大皇子难免伤感。
………………………………
第四百六十八章 两幅画
东四所中。
大皇子正在书房挑灯夜读,便见小纪子从外面走来,手里还提了一个精致的木盒。
“大皇子,这是皇后娘娘命人送来的,您瞧瞧吗?”
“是什么?”
“是线香。”
大皇子心中一动,从书案后头走来看的时候,小纪子揭开木盒的盖子,线香幽微的香气透了出来。
大皇子不消看便知道了,“这是上好的。必是她知道我生母被父皇追谥,所以料想着我要去祭拜,就命人送这个来。”
小纪子道:“那大皇子什么时候去宝华殿祭拜?”
大皇子笑着摇摇头,“谁说我要去祭了?孝礼在心,不在表面。每年母后生祭死祭我都去宝华殿,我心里有母后,不必重表面功夫。”
小纪子听得似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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