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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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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这和你没有关系!”
元治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母后待老苏大人,那是,那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老苏大人在先帝在时,的确兢兢业业清正廉明,他变成现在这样,母后如何能预料?”
苏幼仪微微眯起眸子,眼中刹时间充满了杀气,“如今周首辅去了,若我再不打压他,恐怕真的会如周首辅所说,让朝中再多一个李阁老!”
………………………………
第六百一十八章 除夕宫宴
吏部一众郎中被审得七荤八素,至今没有结果。
而除夕之夜已至。
今年的除夕宫宴,因吏部错乱加上周首辅病逝,苏幼仪显得没什么心情,元治也下命从简办理。
等到天色微暗,大红的灯笼高高亮着,汇成一道红火而蜿蜒的长龙,这才有了些过年的喜气。
苏幼仪在坤宁宫的寝殿,抬起双手,让春花等人替她穿上繁重而华丽的礼服,她自己的目光,却投向了殿外的光影朦胧。
穿好了内衫还有外衫,春花蹲下身来,将她长长的金色裙摆抚平,上头绣的精致的凤穿牡丹,花费了几十个绣娘三个月的时间。
苏幼仪却满不在意,一脸出神。
春花站起来,朝镜子里看了看,“太后瞧瞧,这身可真美。”
苏幼仪随意朝镜中看了一眼,“去年除夕,先帝悄无声息,一个人在摘星塔上驾崩了。那时宫宴未竟,所有人都慌了神,满目红红绿绿的人影慌张地晃动着。”
忽然提起这个话,春花春景等人都不敢随便应。
好一会儿,春花才道:“过年是喜气的事,太后就别想这些了。咱们该出门了,朝中大臣们怕是都到了。”
苏幼仪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很快又平扶开来,“走吧。”
……
夜色微暗,四个宫女走在前头提着灯,前呼后拥地朝乾清宫去。
苏幼仪和元治一道进殿,已嗅见殿中温热的酒香。
众臣起身行礼,“请太后安,请皇上安。”
在座的除了大臣们,还有不少世家贵女,太妃们也早早到了,坐在靠近上首的位置。
苏幼仪和元治在上首并排坐了,看向底下的人,“平身。”
众人复又落座。
“今年宫宴,人似乎少了些。”
苏幼仪才坐下,便朝底下笑了笑,“吏部尚书,你说是不是啊?”
一句话让宴席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吏部尚书连忙站起来,不知如何回话。
吏部受到牵扯的不过是几个郎中,撑死了涉及到侍郎那一层,这些人大部分原本就没有机会来到宫宴上,怎么会少了人呢?
他心里清楚,这是苏幼仪在借题发挥。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忙道:“是,太后说的是。吏部此番错乱,都是臣这个代理尚书没有尽好职责。臣忝居其位,更没有脸今日进宫赴宴享受太后和皇上赐的美酒佳肴,臣有罪!”
他认罪的态度,倒是不错。
苏幼仪笑了笑,看向元治,“皇上听听,他倒是揽罪揽得快。你说,那么多地方官的政绩被暗中提升了,莫不是他动的手脚?”
元治还没回答,那吏部尚书已经噗通跪下,“太后,皇上,臣冤枉啊!臣确实有监管不严之罪,可绝不是臣动的手脚!”
“母后,他说不是他动的手脚。”
元治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让下首的大臣们心中一颤。
自来每年除夕宫宴,皇帝的第一杯酒都要敬百官众人,哪有自顾自便喝了的?
可见今日这宫宴,端的是个鸿门宴……
元治放下酒杯,笑道:“不是他动的手脚,那是谁动的手脚?”
玄机都在这句话里了。
众大臣面面相觑。
有人心中有数,有人心中没数。
坐在大臣们之中靠近上首的苏清,额上覆盖了一层细密的汗。
周首辅刚死,朝中正是不安稳的时候,这个时候急需老臣坐镇朝堂,他料定苏幼仪这个时候不会对他发难。
更何况,她也未必查得出来。
苏清抱着这层侥幸,悄悄看向上首的苏幼仪,正好对上苏幼仪的目光。
他吓了一跳,好在很快反应了过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旁人的大人说话,“我这个位置炭火烧得太旺了,有些热,你那里呢?”
“啊?我还好,我还好。”
苏清笑着点点头,而后又把头转了回来,只看着自己案上的酒杯。
苏幼仪微微咬唇。
老狐狸装得若无其事,是吃定她从那些郎中嘴里翘不出东西,还是吃定她有了证据也不敢对他发难?
这种亲情的辖制,让苏幼仪前所未有地愤怒。
她不得不压抑着。
底下静默了许久,所有人都明里暗里觑着她的神情。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苏幼仪端起酒杯,朝底下举了举,“罢了,今日乃是除夕,朝中都已经挂印封朝了,还谈这个做什么?一切等开朝再谈吧,我敬诸位一杯酒,愿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朝廷安顺!”
烟花蹿上天,发出嗖嗖的响声,气氛顿时破冰。
众臣都站起来,齐刷刷地举起酒杯,“谢太后,谢皇上!”
……
一场宫宴各怀心事,索然无味。
好在还有那些懵懂不知朝堂之事的小姐们在,苏幼仪只把她们叫到跟前说话,这些小姐们中多半都是上次已经定下来的嫔妃。
她着重把周小姐叫到了跟前,赏了她一支攒金垂珠步摇,“你虽在孝期,戴不得这个,不过这是哀家的一点心意,你应当明白。”
周小姐双手捧着那支贵重的步摇,自从周首辅病逝那日,太后和皇上一同到了周府,她便明白太后的心意了。
“臣女明白,多谢太后。”
原本就听说了太后在周府放言,周小姐是未来皇后的人,这下子更加肯定了。
苏幼仪这不仅是在安抚未来的皇后,更是做给朝臣们看的,让大家知道她对周小姐何等看重。
一时之间,周首辅临终的那番话,又不自觉浮上了众人的脑海。
苏清正在吃菜,忽然觉得周围不少目光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心里明白,周小姐在这里,朝臣们便会时时想到周首辅临终的话。
万一这周小姐真的成了皇后,日日出现在朝中宫中,那他苏清的风评岂不是彻底无救了?
他没有抬头,假装看不见众人的目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可脸上那股郁郁之色,到底隐藏不住,只能靠酒杯来稍稍遮掩。
苏幼仪的目光透过周小姐的肩头朝下首看去,将苏清的神情,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
第六百一十九章 这是什么
宫宴之后,一切还没有结束。
按照祖制,皇帝要在宫宴之后带着皇后去祭拜先祖,而后守岁一夜。
因元治年少尚未有皇后,只好苏幼仪代劳,和元治一道去宝华殿烧香祭拜。
母子两像是说好了一般的默契,谁也没提方才宫宴上的事。
跪在蒲团上诵经的时候,苏幼仪没忍住打了个呵欠。
元治听见动静,睁开眼,“母后从前除夕是不守岁的,打从做了皇后,又做了太后,便不得不一年年地守着了。”
苏幼仪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可不是么?你母后最会躲懒的。可身在这个位置,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了。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天性不羁,别人要守的,我未必要守。可我自己到了这个位置,我发现我愿意守。”
“愿意守?”
“是啊。”
苏幼仪看了看四周,鼎中香灰烧得也快尽了,她这才慢慢起身。
元治起来扶着她,两人朝殿外走去,春花正要扶她上撵轿,苏幼仪道:“不必了,今夜还要守岁一夜。我和皇上走走,也好醒醒神,皇上觉得如何?”
“好啊。”
元治也觉得守岁无趣,“咱们就从这里走回乾清宫,走慢些,能消磨小半个时辰的光阴。”
苏幼仪笑着点头,两人便走在前头,后面一大堆仪仗跟着。
苏幼仪缓缓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元治好奇地睁大眼睛看她。
苏幼仪讲的故事一向动听,又警戒世人,他当然乐意听。
“从前有位地方太守,微服出门去体察民情的时候,被一个晾衣服的百姓不小心用竹竿打到了。”
“那百姓去赔不是,才知道此人是太守。太守性情不羁,想给这百姓一个教训,便让人把他带回官署去。那百姓大喊冤枉,太守也不理。”
“后来这百姓便被关在府衙三日,三日中太守并未理会他。直到最后一日,他才想起此人,命人将他放出来,又给了他十两银子,告诉他日后晾衣服要小心,若砸到了老人孩子说不定要出大事。”
苏幼仪说着,看了一眼元治的神情,“那百姓自然欢喜。不过不痛不痒地被关了三日,就能拿到十两银子,于是兴冲冲地带着银子回家去找他妻子。”
“这算什么故事?”
元治觉得有些无趣,被晾衣服的竹竿打到这样的小事,这太守勉强算是亲民大度吧,不过也算不得什么。
苏幼仪道:“急什么,我还没说完。”
“百姓拿着银子回家,才发现家里停着棺材。原来他的妻子以为他被太守处死了,便想悬梁自尽。又念及家里还有一个一岁的孩子无人照应,索性连孩子一并勒死了。这百姓看到自己妻儿的尸首,放声大哭。”
“然后呢?”
元治一听咋舌,倒希望这故事还没结束。
不料苏幼仪摊了摊手,“没有然后了,故事结束。”
元治一听就不乐意了,大过年的,苏幼仪怎么还讲了个这么惨的故事给他听?
“怎么能没有了呢?”
元治缠着她,哪怕她编个结局也好,“这也太惨了。不过是一不小心用竹竿碰着了个太守,就弄得家破人亡,这还有没有天理?”
苏幼仪故作镇定,“是谁弄得他家破人亡?太守吗?太守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小小惩戒他一下,还给了他十两银子呢。”
元治蹙起眉头,“可要不是他拘了那百姓三日,他的妻子也不会绝望到上吊自杀。”
“那你说这太守该如何处置?”
元治一时语塞。
站在他的角度,这百姓的妻儿是太守害死的,可这太守也不是有意的……
怪只怪在两边没有沟通好,若百姓的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无事,也不至于去寻死。
苏幼仪瞧他面色复杂,便知自己的用意达到了,“元治,区区一个太守,小小举动都有可能害百姓家破人亡。而你我处在这天下最高的位置,怎么敢不谨慎一些?”
元治道:“这就是母后说的,你愿意守?”
再洒脱不羁的人,到了这个位置,也不得不顾忌自己对百姓的影响,不能随意胡来。
元治明白了,又叹了一口气,“没有恶意的小小举动,都可能让百姓家破人亡,那若是心存恶意……就像先前西北赈灾的时候那样。”
他说的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苏幼仪陪着他继续朝前走去,慢慢道:“元治,现在就是我们被竹竿打到头的时候,务必十分小心。一个举措不对,朝堂不稳,就可能连累民间众多百姓。我们只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元治张了张嘴,有些想问她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吏部的错乱该拿苏清怎么办,内阁的首辅之位又由谁来继承?
想了想,今夜到底是除夕,还是不谈这些为好。
苏幼仪也没有主动开口谈。
母子两人静静地朝前走去,一时到了乾清宫,元治道:“还是去母后的坤宁宫守岁吧,若是母后累了,还可歇一歇。”
苏幼仪只是朝他笑了笑,前头的太监们又重新打道,朝着坤宁宫而去。
夜色已经深了。
宫中却处处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屋子里点灯熬油地守岁,盼望来年事事顺利,盼望全家和睦。
坤宁宫里支起了棋盘,苏幼仪和元治对着棋盘坐下,两人以此解闷。
无名坐在大殿顶上,任凭大风呼啸而过,他怀抱一壶暖酒,时不时侧耳细听,能够听到苏幼仪和元治落棋子的声音。
满宫里都是红得耀眼的灯笼,被风一吹,光影就晃来晃去。
坤宁宫的后殿,齐整宽敞的屋子里,有人打了个呵欠。
“哥,我想睡了,太后今夜大约是不会传召了。”
“别睡。”
宋如白坐在灯下,轻轻展开袖中一张小小的纸条,这是方才宫宴之时,苏清的侍从偷偷命人传到后宫中来的。
他看过纸条上的内容,便在烛火上焚去。
宋如墨看见的时候,纸条已经烧了大半了,他的呵欠立刻停止,“哥,这是什么?”
………………………………
第六百二十章 守岁
宋如白笑得讳莫如深。
宋如墨更加好奇起来,“哥,这到底是什么?父亲的家书前几日就送来了,这个东西,难道是老苏大人交给你的?”
宋如白颇有些自鸣得意,“周首辅临死之前,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说了些对老苏大人不好的话。老苏大人叫你我二人在太后面前为他美言美言,不要让太后把周首辅的话放在心上。”
宋如墨点头,“明白了。不过太后今夜要和皇上一起守岁,未必叫咱们,咱们要等一夜么?”
宋如白想了想,“你若困了就去休息休息,我在这里等着。若太后不传便罢,若是传了,这样寂静难熬的夜,咱们陪在太后身边,太后不是对咱们更加信赖么?”
他说的有道理。
宋如墨想着自己原本就不如他得宠,若再错过今夜这个好机会,越发得不到宠爱了,便死命掌住了困意。
“哥,你一个人不好熬,万一睡着了怎么办?还是我和你一起吧,我们一起说说话就不困了。”
……
后半夜最是人困马乏,连春花等人在旁伺候着,也忍不住打瞌睡。
只好趁轮换的时候,急急忙忙到廊下喝一大口浓茶,勉强撑着精神,再回去主子勉强伺候。
无名在坤宁宫的宫殿顶上,听见落棋子的声音越来越稀疏了,不像起初那么密集。
苏幼仪一手托腮,又打了一个呵欠。
元治也有些困得撑不住了,看棋盘上的局势还胶着着,便道:“母后,我去御花园走两圈,解了乏再回来。”
“去吧。”
苏幼仪也想趁机打个盹,只轻轻摆了摆手。
四周静静的,苏幼仪就倚在榻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人给她披了件披风,还细心地把她掉到面上的碎发撩到耳后。
她太困了,没有睁开眼睛,恍惚中觉得人还没走,一团热乎的人气儿就在身边。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双热乎乎的手。
苏幼仪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见是无名守在榻边看着她,不禁低声嘟囔,“我没睡着,不过略歇歇。”
“自然,太后守岁当然没睡着。”
无名轻声回应,心里有些想笑,只觉得苏幼仪年纪轻轻顶着太后的名头,撑得也颇为辛苦。
苏幼仪倒宁可他提醒自己睡着了,这样一来,她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撑着睁开了眼睛。
“茶……要——”
“要极浓的。”
无名替她把话说完了,从桌上端起茶盏给她,“早就预备好了,太后喝一盏吧。”
苏幼仪喝了茶才算好些,见桌上还有年糖年糕,便随手拈了一块杏仁糖慢慢吃着,好回回神。
又叫无名,“你也吃。”
无名以为她只是客气一下,便道:“罢了,我素来不爱吃糖啊果啊的。”
苏幼仪拈起一块递给他,“你吃,我瞧着你吃,好恢复恢复精神。”
看爱吃糖的人吃糖不算什么,看不爱吃糖的人吃糖这个勉强的样子,那才能让她回神呢!
无名知道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头,只好接过糖来送到口中,整个嚼碎了预备吞下去。
好甜!
他不自觉蹙起眉头。
苏幼仪握着糖咬了半天,也才咬了米粒大的一点点,见他这样狼吞虎咽应付差事,不禁大笑,“谁叫你一口气想全吞下去,也不怕腻得牙疼!”
无名艰难地咽下糖块,“还不是太后逼得?”
“哈哈哈……”
正说笑着,多福从殿外进来,“太后,宋家两位公子说要进来给太后请安,陪太后解闷呢。”
苏幼仪有些惊讶,“这个时辰,他们不去歇着,怎么过来了?”
多福低着头,“他们两在外头等了许久了,因太后有些瞌睡,奴才没进来通传。这会儿他们听见太后的笑声,便让奴才进来通传。”
苏幼仪埋怨地看了无名一眼,意思是都怪你,要不是你逗我笑,他们也不会来烦我。
无名一脸无辜。
他可从头到尾都没笑,是苏幼仪自己乐呵呵的。
事已至此,苏幼仪只好道:“让他们进来吧,人多说说话就不困了,也是好事。”
宋家兄弟二人从外头进来,笑吟吟地给苏幼仪请安,“请太后安。”
再看到无名站在一旁,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宋如白道:“我二人在殿外等候了许久,也没见有人进来。无名大人是何时进来的,怎么我们没见着?”
“就是,怎么没见着大人进来?”
无名看了苏幼仪一眼,直指头顶上,“我一直在那里。”
“那里?”
宋家兄弟抬头朝上看,只看到高高的殿梁和殿柱,“莫非你躲在梁上?”
为了争宠这么拼命,大过年的躲在梁上,不至于吧?
无名笑了笑,“我在屋顶上,下来的时候你们自然没瞧见。你们没习过武的人,眼力怎么可能跟得上我的身形?”
那兄弟二人讪讪的,自讨没趣。
宋如墨有些不服气,说话阴阳怪气起来,“那大人真是好功夫啊,来无影去无踪的,在坤宁宫如入无人之境。若是大人想趁着暗夜做点什么……”
宋如白给了他一个眼神,立刻打断了他。
无名半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只道:“我本就是御前侍卫,保护太后和皇上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来去无踪才能让有心人防不胜防,这有什么稀奇?”
苏幼仪打了个呵欠,听他们斗嘴倒是神志慢慢清醒起来,只道:“好了,该发压岁钱了。春花——”
春花在隔间做针线解乏,听见苏幼仪叫她的名字,忙将装着荷包和各色金银锞子的金笸萝端了出去。
“太后,这会子就发吗?”
“发吧,听听声响,好解解乏。”
春花便端了金笸箩出去,朝里头一抓起金银锞子来就朝外头撒,小宫女小太监们都上来抢,脚步和笑声挤在一处。
也有你抢了我的抱怨,也有我抢了你的笑话,听见外头阵阵笑声,苏幼仪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大吉大利,新年如意!”
“太后千岁千千岁!”
………………………………
第六百二十一章 抢钱
元治从御花园里散了一会儿回来,才勉强打起精神。
回来就看到坤宁宫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在抢金银锞子,他顿时眼前一亮,朝小纪子等人道:“你们也去抢吧,谁抢得最多,朕额外有赏!”
跟着元治的人原本就有些按捺不住,听见他这话巴不得,众人都围上去抢起来。
其实哪里用得着抢?
满院子满地上都是骨碌碌滚着的金银锞子,捡都捡不完,抢也不过是抢个趣儿罢了。
金笸箩太沉,春花瞧着众人抢了一会儿,她便抱不住了,让春景过来替她抱,春景随手一撒,又是一大片亮晶晶的金银锞子撒出去了。
春花将那几个荷包单独拿了出来,走进殿去,“太后,外头压岁钱赏着呢,这些是亲近人的。”
身边亲近伺候的人,压岁钱是苏幼仪亲自赏的,她拿了一个紫色云纹的给无名,又随手拿了两个给宋家兄弟。
多福等人听见风声都赶进来了,在底下排着队候着,苏幼仪便把剩下的荷包给了春花一个,然后是多福和多禄,最后一个等春景进来给了她。
多福和多禄把荷包拆开看,里头是一大块金元宝,两人笑得合不拢嘴,“谢太后赏赐,谢太后赏赐!”
春花和春景也拆了,是一样的金元宝。
宋如墨便也跟着拆了荷包,见里头也是一块金灿灿的元宝,宋如白便没有拆,只是捏了捏自己的荷包。
形状和硬度差不多,应该也是一样的。
他兄弟二人也忙行礼谢恩,“多谢太后!”
不愧是当朝掌权的太后,压岁钱赏得这样大方,亲近的人都是金元宝,连那些小宫女小太监们都有金银锞子。
无名打开自己的荷包,一时露出惊讶之色。
他的和旁人的不同,里头是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玉佩,看起来极其温润通透,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苏幼仪淡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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