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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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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白的声音格外大,抢在了几个刚要开口的皇子前头。
救人的时候不见他,这会儿嘘寒问暖的表面功夫就轮到他了。
苏幼仪也没说什么,下来之后便看了看几个紧张自己的孩子,笑道:“没事,不过是马儿跑得太快了,我一时不熟练。”
要不是小六和小七的马在后面追,踏雪也不会跑得那么快。
众人心里清楚,却不好指责两位小王爷,还是五皇子在他们两脑袋上各拍了一下,“好端端的骑着马追母后做什么?踏雪平时一向乖巧的,你们不追它也不会疯跑。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伤着母后怎么办?”
“知道了……”
两个小家伙十分伤心。
他们自负聪明,其实还是有很多不周到之处。
到底年纪小嘛。
苏幼仪没有怪他们,反而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四皇子打圆场,“还是踏雪不够稳重,被别人一追就疯跑了。儿子赶明儿好好教导它,等它学好了再让母后骑它跑。”
“傻孩子。”
苏幼仪道:“群马在草地上奔腾,这是马儿的天性。它们也和你们一样还小呢,有点孩子天性是自然的。”
“再说了,我也没事。”
她这才回头看向无名,无名救驾有功,自然是万众瞩目。
只有宋如白脸色不算好看,不愿意这风头叫无名抢了,却又无可奈何。
他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不会半点武功,哪像无名,一个江湖剑客御前侍卫,轻轻松松就能降服跑疯了的马。
此时此刻,宋如白忽然觉得,有点武力还是好的。
“多亏了无名大人,要不是他降住马,指不定要摔着太后了呢。”
春花一面扶着苏幼仪,一面适时开口。
无名摆摆手,一脸不值一提的神情,“这马还没有我高,降服它是举手之劳。太后也千万别赏赐我,若叫人知道我因降服一匹矮马受到嘉奖,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众人忍不住笑。
无名进宫也有一年多了,也学会开玩笑了。
苏幼仪也没和他白客气,“说的也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哀家就不赏赐你了。不过你怎么正好在这里?”
“太后忘了?您让我在这里教小王爷们骑射。”
苏幼仪想起是有这么个事,只是无名到底是御前侍卫,教骑射这件事是次要的,她没想到无名经常在这里。
宋如白也没想到。
他要是知道无名在这里,一定不把苏幼仪往这里引,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苏幼仪心情正好,和几个孩子一起到了看台上坐下说话,春花端上热腾腾的茶来,“太后喝盏茶,压压惊。”
“没有受惊。”
苏幼仪接了茶,“不要大惊小怪的,传到皇上耳朵里还以为真出了什么事。前朝朝政繁忙,不要为这些不要紧的小事打扰他。”
“如今朝政平顺,太后也别太担心了。”
……
宋如白眼见小六小七他们,都围着无名问东问西。
无非是刚才叫他的身法吓着了,这会儿都十分崇拜,恨不得一下子就能学会他的武功。
无名原不是擅长应付孩子的人,这会儿被他们一人一句问得头疼。
宋如白瞧着苏幼仪没注意,厚着脸皮朝无名那边走去,“无名大人,方才可真是神勇啊。别说小王爷们,就连我也恨不得学学,可惜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学已经来不及了,大人还是教小王爷们吧。”
“对啊,教教我们吧!”
小六他们只管想学武功,没注意宋如白话里的陷阱。
原本无名还没说要不要教他们,学武可是大事,之前他教元治他们剑术,那都下了好一番力气。
宋如白倒好,直接过来不痛不痒地让他教小六他们,敢情受累的不是他?
什么都不费,还直接占了个人情,他可真够心机的。
无名也不在意,嘴角微翘,“此事恐怕不好办。皇上那头我还要教他们练剑,又要护卫皇上和太后的安危,还要照看你们在演武场练骑射。若再教你们学武功,那事情就太多了,难免办砸。”
小六他们还想说什么,无名道:“更何况,学武功可不是小事。要做到身轻如燕一飞而起,要从小下苦功,至少学个十年才能出头。”
小六、小七:“……”
十年苦功?
那还是算了,他们是皇室子弟,要是把十年光阴都放在学武功上头,那别的怎么办?
读书明理,学习朝政,孝顺太后……
这才是他们要紧的大事。
见他们都退缩了,无名一笑,又不想让他们太失望,“不过等几位小王爷大了,可以跟兄长们一起学剑。懂得一些就够了,若你们个个都是武功高手,要侍卫做什么?”
………………………………
第六百五十九章 没那么好哄
他成功地说服了小六和小七他们。
苏幼仪冷眼瞧着无名安抚他们,这会儿见他们一扭头又朝自己过来,忙道:“玩去吧,不必在我这里立规矩了。我坐在这里瞧你们玩,也算出来散散心,总比闷在坤宁宫好。”
孩子们果然听话,一哄而散。
宋如白徒然地伸出手,并不能阻止什么,他心里想着,要找别的办法亲近他们才行。
他心生一计,朝苏幼仪道:“太后,我在宫里许久,也都没碰过马。能不能也让我试试?”
“可以。”
苏幼仪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不过你生得高大,只怕压坏了他们心爱的矮马,还是叫人给你牵大马来吧。”
“谢太后。”
这话正中宋如白的下怀,见侍卫牵了马来,他下场去了,无名便站在苏幼仪身后看着。
苏幼仪朝他打了个招呼,“坐下看吧,成日站着,也不嫌累。”
无名觉得这样不合规矩,是在外头,又不是在坤宁宫,哪怕要做戏给宋如白看,也要顾忌苏幼仪的清名。
可转念一想,他刚刚救驾有功,虽然不要赏赐,让他坐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一想,他便老实坐下,也端起茶盏来。
宋如白已经上了马背。
只看他上马转了几个圈,无名心里就有数了,“太后不看看吗?”
宋如白故意在炫技,一会儿在马上站起来,一会儿又背对马骑,还把自己侧身挂在马鞍上。
苏幼仪正在喝茶,闻言抬头一看,不禁意味深长地看了无名一眼。
怪不得他让自己看呢。
原来是这些花架子,要真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只怕无名巴不得她看不见,怎么会主动让她看?
京城的世家子弟学习马术,多有学习这些花架子的,宋如白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似模似样。
这种纨绔子弟的花样,自然入不得苏幼仪的眼。
苏幼仪笑了笑,“我当这宋如白有什么本事,原来是这个。他自知武艺上不如你,只好在这上头动心思,真把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了不成?”
无名笑而不语,好一会儿才道:“太后英明。”
他也想不通,宋如白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短处出来硬碰旁人的长处?
还是苏幼仪看出了不对劲。
“不,他不是表演给我看的。”
“不是给太后看的,那是给谁看的?”
苏幼仪朝底下示意了一眼,无名定睛看去,发现宋如白的目光并不总注意着苏幼仪,反而常常看向几个小皇子。
他看向几个小皇子那处,小六和小七都骑在马上,并不动,只是好奇地看着宋如白表演马术。
他明白了。
宋如白那点花架子唬不住旁人,但要唬唬小六和小七这样年纪的孩子,那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
他和小六、小七他们套近乎想做什么?
无名不解地看向苏幼仪,明知道宋如白想和小六、小七他们套近乎,这里头肯定没安好心,苏幼仪却并不阻止。
反而还笑得很是轻松。
苏幼仪见他一脸严肃,好像自家的孩子要被人拐跑似的,不自觉噗嗤一笑,“你这几日没常在坤宁宫,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她把那日宋如墨接近小六和小七却反被怼了一通的事情告诉无名,“甭管他们兄弟俩打什么主意,小六和小七没那么好骗。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虽然苏幼仪这样说,无名还是没忍住,暗中观注着这件事。
自从宋如白在演武场表演马术之后,小六和小七果然和他亲近了些,宋如白也找到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时不时朝偏殿去。
无名也发现,他们两在演武场骑矮马的时候,开始学宋如白那些花架子。
那对大人来说是花架子,对他们两个个头还没长齐的孩子来说难度却很大,故而无名只是在旁照看着,并没有阻止。
孩子爱玩,这也是正常的,只要不让他们受伤就是。
宋如白听说之后,却自以为小六和小七上了他的套,开始花言巧语哄骗他们,“下次我带你们出宫骑马去,咱们去京郊的草原骑马,可比在宫里和京城要舒服多了。你们想去吗?”
“还有啊,京城里还有许多好吃的呢,比那个肉酱面好吃的多了去了。若是太后恩准我带你们去玩,我就带你们吃好吃的去!”
明知道小六和小七刚偷跑出宫过,他就故意拿出宫的噱头来引悠他二人,两人都十分期待。
……
见着自己哥哥成功和他们搭上,宋如墨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俩那么厉害,都能被兄长收服,兄长也太厉害了!”
宋如墨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心里不得不暗暗佩服,宋如白确实比他有手段。
难怪他在太后身边比自己得宠。
宋如白心里得意,嘴上却很客气,“其实没什么,不过是投其所好而已。孩子毕竟还小,咱们做大人的拿出点本事来,不愁他们不佩服。”
“哥哥展示的本事就是马术?”
宋如墨有些奇怪。
宫里的人什么没见过,就宋如白进京以后学了半桶水的那点马术,也能在宫里被夸耀么?
他疑惑的神情,宋如白看在眼里。
见到弟弟疑惑,宋如白这才解释,“我也知道,我那点雕虫小技算不得什么。尤其是那个无名在,论武功和骑射,他哪点不比我强?”
“那你还……”
宋如白神秘道:“只是哄孩子玩,用得着什么高明手段?就我那点雕虫小技,足够了。”
宋如墨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太后瞧见了,无名也瞧见了,难道他们不会嫌哥哥的做法吗?”
宋如白笑了,“怎么会?太后若是问起,我只说我是拿那些逗两位小王爷开心的,太后也不过是个爱子的母亲,她能说什么?”
宋如墨这才笑起来,“哥,还是你厉害。这样就能让两位小王爷乖乖听你的了,那日后老苏大人不就有倚仗了吗?”
宋如白摇摇头,提醒他,“别高兴得太早,这两位主儿没那么好哄,还得慢慢来。”
………………………………
第六百六十章 忠心二字
且说司马浒做了督察御史之后,朝廷的风气更比从前清明许多。
这位司马大人,说起来也是先帝朝留下的“人才”。
提到“人才”两个字,绝大部分人都意味深长,因为这位司马大人是人才不假,更是怪才。
他学识并不出众,能力也未必有多高,最大的优点是胆子大,一身粗豪之气。
偏偏先帝又让他做文官,那几年在朝中帮着肃清李阁老一党,后来又外放到地方担任大员……
一桩桩一件件,他倒也办得妥帖。
连朝中的武官都不敢和他比粗气,毕竟他如今是督察御史,看谁不顺眼一道折子递上去,他们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按照祖宗规矩,言官御史打不得。
故而司马浒杵在那里,乍一看有些突兀,可元治每日却瞧着他笑眯眯的。
他正嫌文官里头老古板太多,有司马浒这样的人在倒是好事。譬如内阁,要不是有个苏志明在,真的是暮气沉沉。
按说司马浒和苏清乃是故交,他回来身居督察御史之位,最高兴的应该是苏清。
可苏清并没有,反而还有些愁眉不展。
因为他近来收到了司马浒的不少警告。
大约还顾忌一点故交之情,司马浒没有直接上书参他,而是对他提了很多意见,比如让他把府里多的姨娘放出去,比如让他约束自己的交际,不要动不动就和别的大臣往来亲密……
苏清还气得厉害呢。
他指望司马浒回朝帮他把权力夺回来,可司马浒不但不帮他,还要反过来挑他的毛病?
“我说司马兄。”
苏清抹着额头的虚汗,“如今朝中风光正盛的人,你得去盯着他们才是,盯着我做什么?”
司马浒是个粗人,又刚回京不久,不知道他说的是谁,“苏兄指的是?”
苏清想也不想,直接点出了苏志明和雍亲王这两个人。
那薛阁老虽代掌首辅,却是一个再妥帖不过的老头子,说功没有,说过也抓不着,故而苏清没有说他。
“那雍亲王如今是摄政王,朝中大事小事他都要横插一手,弄得许多朝臣是敢怒不敢言。还有那个苏志明……”
司马浒看他一眼,苏清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口气,“苏志明虽是我本家侄儿,可他年纪轻轻手握大权,难免迷了心窍。司马兄,你该多替我,也替太后和皇上看着他才是。”
司马浒老实道:“你的侄儿就是我的侄儿,放心,我早替你看过了。”
“看过了?”
“是啊。”
司马浒说得头头是道,“那苏志明娶的正妻是郡主娘娘,并没一个妾室。难得的是,因为他出身乡野,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你说这样规矩的后辈子侄,如今京城里上哪里还找得到?”
苏清:“……”
他并不想听苏志明的好处。
司马浒又道:“再者,我借刚回京城去拜访的名义,去过一趟苏志明府上。他那府邸怎么还是老样子?我记得是他们父子刚上京的时候你替他们收拾的,到现在他都成了年纪轻轻的阁老了,居然无一处扩建。”
“府中下人风气也极好,不卑不亢的,衣裳穿戴也不逾矩,府里的装饰建筑也都简朴。这样的人家,你叫我如何挑的出毛病?”
他这样说,苏清不自觉就联想到了自身。
司马浒说的桩桩件件,好像都在提点他似的。
什么妾室通房的,还有什么府中下人风气的,还有府里扩建不扩建,装饰建筑什么的……
他想起先前苏幼仪出宫访察,来他府上的时候就说过府邸扩建了许多,还发现了他重金养的锦鲤。
幸好他借要送给苏幼仪观赏的名义,才躲过一场麻烦。
这些对于偶尔出宫一趟的苏幼仪来说,看得并不分明,可像司马浒这样日常往来苏府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苏清还没来得及想好为自己解释的话,便听到司马浒说:“至于摄政王,倒是有些可察之处。”
苏清顿时来了精神。
“是什么?”
司马浒一本正经道:“你说他早年丧妇,这都多少年了府里连个妾室都没有,他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熬得住?我就不信了。”
苏清:“……”
他希望司马浒查的,可不是这个。
……
离开苏府,司马浒上了自家的马车。
因为司马浒素来没什么派头,他坐在车里,车夫也和他闲话聊天,“老爷,您从前出门都像武将一样骑马的,怎么近来都改坐车子或者轿子了?”
马车里的司马浒,发出不满的哼声。
因这车夫是他从北带到南、又带回来的亲信侍从,他便直话直说,“从前我心怀坦荡,骑着马穿街过巷,心里好不快活!可如今我心里有事,偏我又不是一个会藏的人,只怕骑着马叫人看出我心里的事,不如躲在马车里的好。”
车夫虽听不太明白,可也能感觉到,自家老爷不是很欢喜。
好像这次从地方回到京城,再见到苏老大人,自家老爷就没有从前的欢喜劲了。如今也只有偶尔得恩典能进宫看望纯太妃,才能让自家老爷露出真正的笑容来。
马车里头,司马浒的脸早就垮下来了。
他在苏清面前强颜欢笑,心里难受得紧。
司马浒自然知道苏清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他在苏清面前,只能这么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因为苏幼仪叫他不要和苏清闹僵,闹僵了没有好处。
若按司马浒的脾气,早就按刚回京城那时的做法,直接怼苏清一番了。
可苏幼仪这样吩咐了,他也只能隐忍着,用不伤两人情面的方式委婉提醒他一些事情,免得他越错越多。
可苏清好像并没有理解。
司马浒想起自己在地方为官的时候,和那些土豪乡绅也不是没有强颜欢笑、装模作样过,可他心里都不难过。
唯独在苏清面前这样,说不难过是真的。
“为臣者,只能忠心二字,旁的都得抛在后头了……”
他喃喃念了一句,外头的车夫没听清楚,侧耳问他,“啥?”
………………………………
第六百六十一章 讲笑话
宋如白近来忙着纠缠小六和小七,倒是少在苏幼仪跟前晃悠了。
苏幼仪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至少他不在自己跟前待着,她就不用想着如何虚与委蛇地应付他了,应付一阵子还好,时间长了,她怕自己难免露出本色叫宋如白看出来。
对于不能伺候床榻,宋家兄弟心里早有怀疑。
苏幼仪设了法子叫他们知道,自己并非那等荒银之人,对于床笫之欢并不深感兴趣。
那兄弟才渐渐放下疑心,以为苏幼仪太过年轻未尝好处,先在她身边陪伴她有个位置,将来再慢慢打算不迟。
宋如白有了别的事要做,自然不会再想这些,宋如墨闲来无事,又不能和宋如白一起凑到小六、小七跟前,那就太打眼了。
那他还能干什么?
宋如墨想了想,命人送热水来沐浴更衣,“前儿新做的那身天水青色的春裳,都熨好了没有?”
“二公子今日要穿么?”
宋如墨应了一声,“拿来备着。”
说罢转身去了屏风后头,宽衣解带,将身体没如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
不消一个时辰,浑身带着香气的宋如墨潇洒地从后殿走到前殿,一路所经之处香风弥漫,路过的宫人都侧目看他。
“好香啊。”
男人身上也扑香粉不成?
宫人仔细一看,瞧见宋如墨的鬓角还是湿闰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刚沐浴完,别说,这副出水芙蓉的模样还真是鲜嫩,何况太后素来又喜欢男子着天水青色衣裳……”
宋如墨听着宫人的议论,假装没听见。
他自然知道苏幼仪喜欢男子穿什么颜色的衣裳,这点他们兄弟第一次见苏幼仪的时候,苏清就和他们说得很清楚了。
他特特沐浴更衣,这样到苏幼仪跟前,不愁她见了不喜欢。
春花从茶房端茶到殿中去,把茶搁在桌上,才朝苏幼仪笑道:“太后,一会儿出水芙蓉要来了,太后可要准备好。”
“什么出水芙蓉?”
苏幼仪莫名其妙地抬起头。
她正在榻上看内阁近来整理出来的折子,这是由苏志明主笔的东西,他的文风是苏幼仪认可的,看起来比那些老头子絮絮叨叨的东西要讨人喜欢。
苏幼仪一气儿看了个过瘾。
不仅是文风,内阁近来越发步上正轨,并没有因为缺了一个正式的首辅而有什么乱象,这一点她很高兴。
春花笑嘻嘻的,“一会儿太后就知道了,奴婢不好打扰太后的雅兴。”
不管宋如墨这样能不能得苏幼仪的喜欢,到底是人家精心准备来讨好的,春花不想干预。
就算知道苏幼仪未必喜欢他两个,能让她开心一下也好。
一阵香风袭来,像是玫瑰花瓣的味道。
苏幼仪正想问春花哪里来的香味,一抬头,却见一袭天水青色衣裳的男子站在跟前。
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苏幼仪心中一阵恍惚。
仿佛又见了那年才华绝佳的少年,一举中了探花郎的春风得意,站在她面前笑语吟吟的模样……
那个人在她心里,就固定在了这个模样上。
仿佛他从未老去,也从未被这朝局浸银得变了神情,从未被灭门的深仇大恨侵蚀得换了心肠……
宋如墨站在地上,瞧苏幼仪眼神如水的模样,心中暗暗欢喜。
果然有效。
“太后?”
还是春花见她失神,悄悄提醒了一下,苏幼仪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宋如墨。
他怎堪和那人相比?
宋如墨拱手一礼,“太后看折子看累了吧,不如歇一歇?我刚从外头学了几个时兴的段子,说给太后解解闷可好?”
“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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