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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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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幼仪:“比过了?”
“是啊!”
那些带兵的主将虽是粗人,却也不笨,有的在之前使团评分的时候落了下风,这次就宁可兴师动众,也要选出最合适的人选来京城比试。
苏幼仪听罢就放心了,多看了两眼,果然那个号称神射手的白参将剑剑红心,可还有更厉害的,竟然能直接用箭把红心上的箭破了个对半。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苏幼仪侧首朝春花道:“把这个人记下来留用,我要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世底细。”
春花看了一眼,这个好办,这种箭术必定是前三甲了,不是泛泛无名之辈,很容易就能打听出名字。
苏幼仪又看向另一头角力的场子,小七说的那个大胖子还在场上。
和她在京城见惯的亲贵大臣的肥胖不同,场上这个人与其说是胖,不如说是壮硕,他一个腰身,大约有四个苏幼仪合起来那么大。
这身板叫人叹为观止。
胖归胖,力气确实很大,他一个人掀翻了对手,就苏幼仪看的这么一会儿,已经被掀翻两个了。
翻过去的一个摔在台上,半天爬不起来,还有一个直接被摔在了台下,吐血三升,是被人扛回去的。
这哪里是来角力的?
这分明是来送死的。
连元治都注意到这个人了,“母后,你瞧——”
苏幼仪暗暗道:“这个人又是谁?该不是谁错了主意,从外头请了高手来冒充将士吧?”
“应该不是。”
多福道:“这个人还是个小小百夫长呢,在军中已待了三年,不是临时来冒充的。”
他飞快翻着名册,递过来给苏幼仪看。
苏幼仪瞧了一眼,“那就好。看来军中能人辈出,还是我低估他们了。”
说着又朝春花道:“这个也记下来留用,只要是人才,不管打不打战,都不能叫他埋没。”
“是,奴婢记下了。”
……
一连看了小半日,苏幼仪觉得身子酸乏了,便回去歇息去了。
前头的比试还没完,苏幼仪派人盯着,若看到实在好的人才就记下名字留用,自己则回去歇了个午觉。
她觉得自己的精力不如从前了。
若换在从前,她一定要全程不落地看下来,不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仔细瞧瞧军中的情况。
可现在她累得不行,回去就歪在榻上了。
春花来请她用了午膳再歇,苏幼仪待要拒绝,又恐春花她们啰嗦,只能不情不愿地起来用了午膳。
宋如白和宋如墨兄弟两不知何时也回来了,在旁伺候着。
“你们怎么也回来得这么早?”
苏幼仪不想吃静米饭,使了个眼色,边上的人把米饭撤了下去,苏幼仪只捧着一只小汤碗慢慢喝着。
宋如白拱手道:“见太后面色疲倦,且早早回来了,我们便跟着回来了。太后觉得身子不舒服么,怎么今日连米饭都不用了?”
苏幼仪是地道的南方人,几乎每顿饭都要以米饭为主食,偶尔兴起才会吃面食。
今日却只是喝汤,可见胃口不好。
春花朝外头看了一眼,正是午时,日头都大起来了,“怪道太后胃口不大好,这不是天气一日日热了么?奴婢回头就让小厨房熬酸梅汤给太后喝,再让太医开一些开胃的药膳。”
天气一热胃口就不好,这不仅是苏幼仪的问题,京中贵妇人大半都有这个问题。
宋如墨原本还想自告奋勇,说个笑话给苏幼仪下饭,想到这次军中比武就是他的笑话惹出来的,他不敢说话了。
宋如白一连送了好几封信出去,才勉强哄得老苏大人重新信任他们兄弟二人,这个节骨眼他可不能生事。
宋如墨没有动静,宋如白却从善如流得很,“太后吃点东西吧,光喝汤伤胃。这个糖醋排骨酸甜可口,想必太后会喜欢的。”
说罢接过布膳小宫女的差事,给苏幼仪夹了一块排骨在碟子里。
春花在旁看着目光一凛,心道这宋如白心里真是没有数,跑到太后跟前动手动脚来了,太后的饮食是他能随便动的?
真以为太后宠他呢!
苏幼仪顿了顿,没有说话。
宋如白夹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中,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可能会惹苏幼仪不高兴。
他正不知如何开口解释,忽见苏幼仪缓缓地抬起筷子,将他夹过来的那块糖醋排骨送进了口中。
他立时大松一口气。
春花在旁冷眼瞧着,并没有多言,只是给原先布菜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去。
苏幼仪吃着,忽然朝宋如墨道:“说来,军中比武之事还亏你提醒了我,你该多去看看才是。要是看着了什么觉得好的人,就禀告哀家知道,日后也好重用的。”
宋如白刚刚轻松下来,顿时又紧张了。
苏幼仪竟如此信任宋如墨,他说好,她就要重用?
宋如白皱起眉头,暗暗看了宋如墨一眼。
………………………………
第六百七十六章 不祥的预感
撞见自家哥哥那猜疑的目光,宋如墨心里一跳。
老天爷,怎么又来了?
他先前好不容易才说服宋如白,他确实不是故意要引起军中比武之事的,宋如白也信了他的,替他安抚苏清去了。
如今苏幼仪一句话,又勾起了宋如白的猜疑。
宋如墨从他的眼神里便能看出,他现在不仅重新怀疑自己了,而且还在忌惮自己,认为自己受了太后更多宠爱。
要是从前,宋如墨一定很得意,自己比哥哥更受宠。
可他现在得意不起来。
万一哥哥一气之下真恼了他,去老苏大人面前说点什么,那他岂不是不想得罪老苏大人,也成了不得不得罪了?
不不不,这笔买卖不划算。
宋如墨尴尬地笑道:“太后说笑了,我只是说了个笑话,都是太后的英明决断,这功劳怎么能归我呢?是太后睿智。”
苏幼仪露出惊讶的神情,而后看了宋如白一眼,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嗯,对。”
而后继续低头喝汤,不再说什么。
宋如墨头皮都要炸了。
太后方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好像有宋如白在就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一样!!
他赶紧看向宋如白,果然,宋如白眼中的猜疑之色更重了。
难道他真的被弟弟骗了?
难道自家这个单纯的弟弟进了宫之后就变了,敢背着自己这个哥哥行事,还敢蒙骗自己了?
瞧太后方才那个神情,分明如此。
想到宋如墨近来意料之外的得宠,宋如白心里更加确定了,一定是宋如墨背叛了自己和老苏大人,才能得到意外的宠信!
宋如墨此刻是浑身涨满嘴也说不清。
他不明白苏幼仪方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也许她有别的考量,可自家哥哥这是实打实误会了!
偏偏苏幼仪又没说什么,宋如墨想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解释起,只能干着急。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幼仪已道:“不管怎么样,如墨,你还是去演武场替哀家看着吧。至于午膳 ,哀家会让人送过去给你吃的,记得要把出色的人才记下名字来。”
苏幼仪都发话了,宋如墨自然不能拒绝,只好道:“是,那我这就去……”
只能等晚上回去再和哥哥解释了。
宋如白却等不了那么久,他现在迫切想要宋如墨给他一个答案。
原以为苏幼仪用过午膳就会让他离开,没想到苏幼仪放了筷子,朝他道:“哀家想小憩一会儿,你在哀家身边读那宋词三百首吧,读得轻声些。”
……
苏幼仪歪在榻上睡得香,春花站在地上给她打扇。
宋如白坐在榻边的矮凳上,想靠近苏幼仪一步也不能,除了春花之外,殿中还有两个宫女看着呢!
他只能强行按捺焦躁不安的心,还要控制自己的语调和语气,细心平和地念着宋词,为苏幼仪助眠。
偶尔他声音大了一些,春花就会警觉地看他一眼,让他不敢再胡思乱想。
然而不想是不可能的。
他脑中里早就神游了,一直在想宋如墨到底有没有骗他,有没有出卖他,恨不得立刻找宋如墨问个清楚。
再想到他此刻在比武的地方代表太后观察比武的选手,那是多大的威风啊,心里又羡慕又酸楚。
这让他心里的猜疑越发发酵,就像一个被吹鼓了的猪肚,越来越大,越来越薄,很快就要爆炸。
一旦爆炸,就是满室的腥气……
苏幼仪合着眼在榻上小憩。
她其实并没有睡着,反而因为闭着眼睛听觉更加灵敏了,她甚至能听到宋如白心里打鼓的声音。
她可以想象,此时此刻的宋如白该是多少嫉恨宋如墨,又有多少怀疑被发酵放大。
这就是她想要的场面。
她故意支开宋如墨,再把宋如白拘在这里让他走不了,就是为了隔开这兄弟二人,让他们各自心里猜疑着,偏偏又解释不了。
可能原本只要几句话就能解释开的问题,经过半日的发酵,等到晚间两人再见面,那就解释不清了……
人性如此,连亲兄弟也未能免俗。
宋如白神游着,没有注意到苏幼仪微微翘了唇角。
……
与此同时,宋如墨的心里也不好受。
一方面他担心宋如白误会他,担心刚刚安抚好的苏清再度怀疑他,心里忐忑不安。
他也很想和宋如白赶紧解释开,偏偏宋如白没有来,他又走不了,必须替苏幼仪在这里看着。
苏幼仪命人送来的午膳十分精致,宫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见太后如此恩典,对他又格外尊重起来。
也有些武将看到了细细一打听,知道这就是让太后起了兴致开展军中比武的人,纷纷上来和他结交。
宋如墨到底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样一来心神就飘了,觉得自己能被这些官居二品三品的武将捧着,好像自己也成了个不凡的人物。
他又有了另一种想法。
太后现在这么宠爱他,就算哥哥还是不肯信他,连老苏大人也不肯信他,那又怎么样?
他在坤宁宫待着,不信苏清敢对他怎么样。
再要如何,大不了他把苏清利用他们兄弟二人在苏幼仪身边打探消息的事说出去,大家鱼死网破,苏清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心中越发有了主意,和那些武将说话也利落大方起来,“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小小提了个主意,谁知太后看得起便采纳了。今日诸位将军收获颇丰吧,不知斩获了三甲里的几个啊?”
……
宋如墨如鱼得水之际,却没料到一行文官正要退出去休息,见状停下了脚步。
其中一人目光紧紧盯着宋如墨的背影。
“老苏大人,咱们去吃饭吧,你还在看什么?”
有人提醒了苏清一下,苏清才回过神,“哦,没什么,走,去吃饭吧。”
他跟着大家一起朝宫门外走去,还回头看了宋如墨一眼,只觉得他坐在高台上谈笑风生的那个样子,可厌得很。
苏幼仪凭什么那么宠信他?
明明在这之前,更加得宠的是宋如白……
苏清心里涌出一个不祥的预感。
………………………………
第六百七十七章 母猪
比武一共进行了整整三日,苏幼仪除了头一日看了半日之外,后面便没有一直看着了,只是一日出现一二个时辰。
每当她出现的时候,比武的场面总是格外激烈。
苏幼仪自己没发觉,反而是被一直安排在赛场观看的多福提醒了,“太后,每次您一来,场上的儿郎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个个踊跃着呢!”
“哦?是么。”
苏幼仪没有在意,缓缓落座,确实看到场下的人都往她这边看来。
因为离得远,众人只能瞧见一抹天青色的倩影,今日太后穿得简素许多,不如头一日比武时打扮得那么华丽庄重。
因打扮得简素了,反而瞧着更加年少稚嫩,和寻常富贵人家出游的小姐似的。
京城的富家公子若在郊外的马场赛马,见着这样美貌的小姐在旁看着,也会忍不住拼尽全力赛个好名次,以求佳人一笑……
春花看出了点门道,见苏幼仪似乎没听出多福的意思,便忍笑道:“太后,多福的意思是,这些儿郎争着要在美人跟前展现英姿呢!”
苏幼仪正在喝茶,差点没忍住。
她第一反应是,“难道连军中的武将都知道我身边有男宠,所以想在我面前表现?”
春花嗔她,“太后想到哪里去了?男儿喜欢在美人面前展现英雄气概,这是人之本性,太后千万别误会。”
多福也忙点头,“是啊太后,这些粗人消息闭塞的,哪里知道那许多?”
苏幼仪身边所谓的男宠本来就是假的,这点他们几个亲近侍候的人都知道。
苏幼仪听罢反倒笑起来,“明白了。都说军中无女子,所以那些将士平日憋闷着,见着母猪也是眉眼清俊的。好不容易进宫一次见个美人,这就掌不住了。”
母猪这个比喻,弄得春花等人都笑成了一片。
春景忙道:“太后怎么这样说自己?太后要是母猪,那我们这些人都成什么了?合该没地儿给我们站着了。”
也就只有苏幼仪,旁人瞧她美貌,她反说自己是母猪。
她要是母猪,那她们这些人连狗屎都不配做了。
苏幼仪一句话就逗笑了众人,自己也笑了起来,“好了,看比武吧。你们倒是提醒哀家了,等这次比武结束之后,那些未婚的军中才俊,应该给他们赏赐婚配才是。只怕这个比什么恩典都更让他们欢喜。”
春花春景对视一眼,暗暗偷笑。
苏幼仪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瞧她们,“你们可有看中意的?若是有,哀家把你们许了出去,想必他们一定感恩戴德。”
“太后!”
被揶揄的两人很快反应过来,脸色都红了。
那些小宫女也难得看春花和春景的热闹。
她们是坤宁宫的大宫女,要说许配给军中才俊,也只有她们有这个资格,小宫女们还得熬着呢。
苏幼仪一边轻摇团扇,一边道:“我可不是说笑的,你们看中了谁自己尽管说。淑芽前阵儿传消息进宫,她都怀上身子了,如今当家主母做得顺风顺水。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别想赖在哀家身边,让哀家背上个苛待忠仆的罪名。”
谁敢说太后苛待忠仆?
春花和春景心里有数,太后这是为她们着想,又知道她们女儿家面皮薄,故意这样说,让她们敢提自己的想法。
可她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替走了的淑芽好好伺候苏幼仪。
……
春花和春景这两个得了苏幼仪的话,可以挑选在场青年才俊的人,都默默得没有动静。
反而是那些小宫女们,悄悄议论谈笑着场中儿郎。
坤宁宫的倒好,主要是太妃们带来的宫女,还有皇子公主们身边跟的,尤其是大公主。
春花定睛一看,大公主身后的宫女好像不是在替自己议论,而是替大公主挑人呢!
春花小声凑到苏幼仪耳边,“太后,您瞧大公主那里。”
苏幼仪转眼看去,便见大公主坐在座中面色微红,而她身后的两个宫女正积极地指着场中,和她说些什么。
苏幼仪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指的正是那个有神箭手之称的白参将。
她倒想看看大公主的反应。
大公主默默地听了一会儿,而后忽然端正了脸色,轻轻喝止了身后的两个宫女,苏幼仪看她的口型,知道她说的是“好了,不许再提这话了。我的终身母后和皇兄自然安排,你们两个小蹄子多嘴做什么?”
苏幼仪想着自从她宫里多了宋家兄弟这两个外男,大公主便不方便时常去坤宁宫了,她们母女俩好些日子没好好说话了。
便朝春景道:“你去,让大公主来我身边坐着。”
原本坐在苏幼仪身边的五皇子腾了个位置,“儿臣到场下去看,顺便跟那位白参将讨教一番!”
那个白参将今日是复赛,眼看三发箭已出快要下场了,五皇子急着想去和他说话。
苏幼仪抿唇微笑,点了点头,“小心点,别冲到赛场里头去,那些箭可不长眼睛。”
“知道了母后。”
五皇子欢欢喜喜地下去,苏幼仪使了个眼色,多禄便带着两个小太监跟在他后头,以防不测。
大公主被请了过来,面上的羞红还未尽褪,显得少女神态十分娇俏。
她恭恭敬敬地福身,“请母后安。”
“起来,到母后身边坐。”
大公主乖乖地过去坐下,低着头道:“母后恕罪。方才我身边两个小宫女不懂事,失态了,还请母后开恩。”
赛场上那么多人瞧着,台上的皇子公主们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天家风范,尤其她还是先帝留下的唯一一个公主,更加引人注目。
大公主猜想方才她身边两个小宫女的举动一定被看见了,所以苏幼仪才叫她来。
故而她先行请罪,为自己的两个宫女求情。
苏幼仪抬眼,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两个宫女。
两个宫女自知失仪,立刻心虚地低了头,弯着腰老老实实地站着,连抬眼偷觑都不敢。
苏幼仪瞧着她们脸熟,是在大公主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儿了。
………………………………
第六百七十八章 人外有人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美人如画,问话的口气也是慵懒的,软糯的,那两个小宫女却丝毫不敢怠慢。
后宫里稍有些脸面的人都知道,太后外表瞧着是温温柔柔的,心里却聪明刚强得不输男儿,在她面前可绝不能疏忽。
两个小宫女便老实交代了,“回太后,方才我们瞧着场上射箭的比赛,那位白参将十分厉害,箭箭正中红心。我们就引着公主多看了两眼,还说……说……”
另一个宫女瞧她支支吾吾的,话不说清楚只怕太后更要生气,便大着胆子道:“太后恕罪,奴婢们说那白参将生得样貌也好,问公主喜欢不喜欢。都是奴婢们口无遮拦,求太后责罚!”
说罢两个都跪了下去。
苏幼仪闻言一笑,“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是公主的贴身宫女,宫里只有大公主一个,她又没个姐姐妹妹的好谈这种闺中私语,你们同她谈谈又有什么要紧?起来吧。”
两个宫女听见她笑,又听见这一番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多谢太后!”
她们从地上站起来,后一个说话的宫女还给前一个使了个眼色,眼神里分明写着“太后就是这样宽容御下的人”。
前一个宫女心中敬服。
苏幼仪道:“这话平日哀家也和大公主说,叫她有中意的自己留神着,告诉哀家。不过说归说,这到底是女子间的闺房话,若在外人面前你们要注意体统,别失态了坏了大公主的闺誉,明白了吗?”
两个小宫女齐齐应声,“奴婢明白了,下次再不敢了。”
……
这话说完了,苏幼仪才问大公主,“那你呢,你瞧着那个白参将怎么样?”
大公主面色微红,“母后……”
苏幼仪瞧着她是有几分意思。
也难怪,这个白参将不仅箭术了得,还年轻英俊,难怪大公主看得上。
她想起自己头一日来看比武就注意到了此人,回头也看过这个人的身世背景,“参将的位置虽然低,可他年轻有为,日后的前途是不愁的。你只瞧他比武这三日的表现,等比武结束之后,皇上必定会给他晋升。”
“且此人出身军武世家,乃是江城侯家的嫡子。江城侯是个实打实的军侯,老侯爷早年立过赫赫战功,要论家世,倒也配得上。”
正巧苏幼仪刚才还和春花她们说,此番比武比完了,只怕赏赐这些有为将领婚配,比赏赐什么金银财宝都更好。
只是她当时没有想到要许大公主出去,想的不过是那些世家贵女罢了。
去年中秋入宫备选为皇妃的世家贵女她见得多了,其中不乏一些品貌优秀但并没有被选上皇妃的,若是今年还没有婚配,正好她可以做主亲自赐婚。
也算全了那些贵女和她们背后的家族体面。
自然,若大公主喜欢,那这些都顾不上了。
大公主红着脸,轻声道:“母后,我虽瞧着他在赛场上英姿飒爽,心里有些仰慕,可到底不能这样轻率。母后不是说了,瞧一个男子不能只瞧外貌,还得了解他的性情么?我什么都还不了解,不敢妄断。”
明白了。
大公主这番话的意思,就是有些喜欢这个白参将,但还不至于非他不嫁不可。
苏幼仪笑了,“这有何难?”
说罢,指着场下某处,“你瞧,你五弟正在和那个白参将说话。这样,我让人把他们都请过来,你亲自听听他的谈吐说话,可好?”
大公主面色微红,轻轻点头。
苏幼仪一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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