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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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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福想了想也是。

    他顺着多禄的话道:“咱们太后膝下多子,四王爷沉稳,五王爷机敏,六王爷和七王爷更是聪慧得不得了。你说得对,太后的福气还长远着呢!”

    “哎,你这样想就对了。”

    多禄也把手抄起来,眼见苏幼仪此刻正在屋里和家人说话,左右无人看见,便松松地靠在墙上,身子稍微放松了些。

    多福说着,却又蹙起眉头来,“我怕就怕,将来太后放了权,咱们在外头也没体面了,那就……”

    多禄一下子直起身子,立起眉毛瞧多福,一脸不可思议,“你,你这个狗奴才!太后对咱们多好,你居然就想着你自己的体面?”

    多福冷不防叫他骂了一句,差点脸都红了。

    他愣了一会儿,连忙解释,“你胡说什么?!我是说,咱们若在外头没体面了,将来给太后办差少不得力不从心,万一没办好太后的差事,那咱们怎么和太后交代?”

    “哦……”

    原来是误会了。

    多禄又松松地靠回墙上,嘿嘿笑,“好哥哥,你别见怪,是我方才没把话听全。你一心也是为太后着想,是我糊涂了!”

    多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要不是看在你也是一心忠于太后的份上,我管把你皮揭了!咱们跟了太后这么久,我都多少年没叫人骂过这么难听的话了?”

    跟着苏幼仪之前,他是常挨这样的骂的。

    多禄求爷爷告奶奶地哄了他好一会儿,多福才算出了口气。

    多禄也知道他不是正经和自己生气,他们哥儿俩关系好,便是真有矛盾了,打一架也好了。

    这会儿多禄笑道:“那可不是?自从跟了太后,谁敢这么骂咱们?太后体面,就是咱们体面。咱们也体面多年了,从此以后就算自己不体面,也总要保住太后的体面就是了。”

    ……

    屋里还是欢声笑语,苏幼仪并不知道,外头多福两个想了那么多。

    一家人说着家常,话题竟也转到了元治亲政这件事上。

    苏衡是个老实的,不多话,苏志明更是一心于朝廷上,倒是郡主有些担心苏幼仪。

    她的担心和多福二人如出一辙。

    “眼瞧着皇上如今还小,还依赖太后,自然不会对太后不恭顺。可将来皇上大了,未必还听太后的劝谏,太后又不是皇上生母,万一……”

    苏志明瞧了郡主一眼,郡主就不说了。

    苏幼仪听着倒觉得好笑。

    她用银筷给苏衡夹了一块新鲜的桂花乱糕,笑道:“这倒奇了。这屋里叔父和志明才是我正经娘家人,你是皇室宗室女。结果担心皇上待我不好的不是他们,反倒是你这个宗室女,这可不是反了?”

    郡主一听这话,看看苏志明又看看苏衡,不禁脸红起来,“是我这个妇人的小见识,若说错了,太后、公爹和夫君别怪我才好。”
………………………………

第七百五十六章 他的身影

    苏志明无奈地笑了笑。

    苏衡低头思忖了片刻,也没说什么,终究报以一笑。

    倒是苏幼仪摆了摆手,一副莫不在乎的样子,“无妨。自从我决意搬进御园定居之后,这话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想来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怕一直等这个年过了皇上大婚亲政了,还会有人说这些。”

    她说着,下意识揉了揉额角。

    有些事她心里从不在意,不过旁人说得多了,她偶尔也难免想一想。

    自然,不是想着如何辖制元治,如何维护自己的地位。

    她只是在想,从前在宫里习惯了,先帝在时她在后宫为他运筹帷幄,后来先帝不在了,她又在前朝替元治执掌江山。

    骤然把一切都交托出去换回清静自在,也不知是否真的能清静起来。

    郡主悄悄笑道:“既是那么多人说过,想必太后心里也有数。我不过是白担心,太后心里有数就好。”

    “你的确是白担心。”

    苏志明这才插了一句,“皇上的品性我是明白的,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忘恩负义的人。你啊,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

    郡主狠狠盯他一眼,苏志明不说了。

    苏幼仪忍不住笑,稍稍歪在榻边,“算不得小人,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走,咱们别在屋子里闷着,趁着今日天气好,我陪叔父去外头转转。”

    说罢春花上来扶她的手,苏衡等人也都站了起来。

    春景拿来披风跟在后头,苏幼仪和苏衡一道走在前头,“园子里的金桂开了,还有些花匠用暖炉培出来的红海棠,倒是花团锦簇好看得不得了,就在我这院子西边……”

    ……

    沿着湖堤一脉,亭台楼阁分布甚广,自成章法。

    苏衡很喜欢那些皇室的建筑,因是在园子里,没有像宫里的建筑一样都是高高大大威严赫赫的,这里的反而更显精致好看。

    苏幼仪看得出他喜欢,便引着他多看,“那处是小六和小七他们读书的书斋,今日我让他们不必上学去,只怕里头还有没走的先生和学生在里头呢。素日里我从这里走过,总能听见他们的读书声。”

    苏衡一听更加向往起来,竟走不动道了。

    他回头朝苏志明道:“你小时候在你伯父的学堂里念过一年书,那个时候爹还不懂得,只想着你伯父为何非要劝我让你读书,还浪费银子给你买纸笔和墨水。后来是你伯父宁可自己出钱给你买纸笔也要你读书,我才肯了。”

    提起苏幼仪的父亲,苏衡一脸惆怅,“唉,那个时候不懂得,还有些抱怨。及至后来你十五岁就考了秀才,领了朝廷的米和银子,我才懂得读书是真好啊,你伯父才是真的为你好。”

    郡主怀里抱着孩子,一直默默跟在苏志明旁边。

    听见苏衡提起这些苏志明的旧事,十分感兴趣地凑上来,“夫君十五岁就中了秀才?这样厉害,倒没听夫君说过。”

    “都是前尘往事了,有什么好说的。”

    苏志明谦虚地应了一句,也感慨起来,“现在回想当初受大伯父教导的时光,我也甚是怀念。当年要是没有大伯父,也没有如今的苏志明。”

    苏衡点了点头,又回身笑道:“还是太后雅致,住所就在这书屋不远之处,时时可以听见读书声。我倒有了个想头,若是等方哥儿大了要上学了,不如就在我们府里开个学堂?一来方哥儿读书便利,二来也可以让亲朋好友家的孩子一道来读书,顺便可以接济接济家中贫困又愿意读书的孩子。”

    苏衡话音刚落,苏幼仪倒是眼前一亮。

    苏志明和郡主也是头一次听他这个主意,闻言都十分欣赏,苏志明道:“父亲这个想法倒好,旁的不说,我有不少从岭南来的同窗未能高中的,如今就在京城落脚做个刀笔吏,预备着再考。他们家中也有孩子,这一年年的也有不少同乡故交上京投靠。我想着与其送银接济,倒不如提供一个学堂让孩子读书来得好。”

    办学堂是件有功德的事,难为苏衡这样肚子里没三两墨水的人能想得出来,苏幼仪也点了头,“这样自然是好,且是叔父的主意,将来作兴这件事,叔父也不至于闲闷无聊,倒是对身子有好处。”

    到那个时候,苏府里也能日日有读书声了。

    苏衡十分欢喜,“到时候我就和太后一样,日日听着这样的读书声,自然心情开阔。”

    几人又围着这件事随口攀谈起来,到底是要等方哥儿大了才好弄学堂,故而如今并不正经商量,只是信口说来。

    ……

    湖畔的书屋,孩子们都在院中闲玩吃点心。

    季玉深负手倚在门边,隔着一湖碧水瞧见了苏幼仪那边模糊的大群人影,知道今日是苏志明夫妇陪着苏衡入宫。

    小六和小七被叫走了,他也没有直接宣布放学,而是让孩子们继续在书斋里做功课。

    不过没多久他自己也忍不住走了出去,有学生饿了提议吃点心,他也没有拦着,故而大家都各自吃喝玩耍去了。

    御园给这些伴读的孩子们提供的吃食都是极好的,小六和小七吃的是什么,他们吃的也是什么。

    宫中御厨做的点心,有钱也吃不到,故而孩子们都愿意在这里吃点心。

    吃饱的就在院中玩一会儿,也有勤谨的匆匆吃过就回屋子里继续做功课了,一个人倒显得孤孤单单。

    季玉深冷不防回头一瞧,透过窗子看见学堂里的人影,才发觉那是李千越。

    这孩子确实天资聪颖又勤奋。

    作为一个先生,季玉深对他的印象并不差,反倒是作为父亲……

    他缓缓地转过了脸。

    只当是这学堂里普通一个学生,忘了他的出身便是。

    他转过脸之后,却不知学堂里的李千越也从书本里抬起了头,透过窗子看向季玉深。

    他独自站在门边,身影萧索,看起来有股说不清的寂寥萧瑟。

    他微微抿起了唇。
………………………………

第七百五十七章 回忆

    小时候的事,李千越记得不清楚了。

    他那时还太小,隐约记得自己在深宅大院中是众星捧月的,有个十分疼爱自己的温柔娘亲,还有个对他一脸慈祥的外祖父。

    父亲很忙,很少和他在一处,对他而言只是个模糊的影子。

    一个高大英俊,却总显得有些冷漠的影子。

    后来李府抄了家,他挪到了季府,只记得母亲一日一日地消瘦下去,郁郁寡欢,再不似从前那么温柔明媚。

    再后来……

    那是怎样的混乱。

    他小小的人儿,见着伺候母亲的安儿抱着自己痛苦,带着奶妈和嬷嬷们将他一起藏到府里的柴房,瑟瑟发抖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府里乱七八糟,有军士来来往往,呵斥打骂,有仆人见势不好,夹带银钱财物出逃……

    最后他困了,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是一身红色的锦绣衣袍。

    ……

    很久以后李千越才知道,那身红色的锦绣衣袍是宫中内监独有的,那日出现的人正是多福。

    他安抚着紧张不安的安儿和奶娘等人,让她们简单收拾一些细软和李千越的动用之物,随他离开季府。

    再后来,便是他和安儿等人在那条小巷里的小院落了户,从此不问外间之事。

    他稍稍长大一些之后,曾从奶娘们的谈话里听到一些蛛丝马迹,譬如他的父亲死了,譬如昔日威严赫赫的李府已经不在了——

    譬如,他什么都没有了……

    李千越回过神来,再看向院门边笔挺如青竹的身影,季玉深已经走回来了。

    他慢慢走到几个正在廊下斗蛐蛐的学生身边,他们几个原本围着小圆桌在吃点心,不知怎么的忽然瞧见一只蛐蛐跳过来,便都弃了点心去逗那只蛐蛐。

    一只蛐蛐不过瘾,他们又撅着屁股,在地上的草丛中翻寻了另一只,正好让两只斗着玩。

    季玉深负手站在他们身后,没有出声。

    蛐蛐是上至朝廷官员,下至寻常民间百姓都喜欢的玩物,季玉深对此不感兴趣,倒也听说过一些。

    蛐蛐以红麻头、白麻头、青项、金翅、金丝额、银丝额等为贵,似那些细须细足的则不被喜欢,其次是紫金黑色的,这些都算上得台面。

    好的蟋蟀可以各题名号,如油利挞、蟹壳者、金琵琶、红沙、青沙、梅花翅、三段锦、香狮子等等。可眼前这两只……

    季玉深微微摇头,嘴角有些笑意。

    这两只随意在园子里逮到的蛐蛐,品相算不得好,其中一只就十分细须细尾,对抗另一只体格较为庞大的,明显力不从心。

    另一只自然也达不到前头提过的那些标准,不过倒也算健壮。

    这还是在御园里才能随随便便逮到这样好的蛐蛐,只因御园中来往的人少,也不似外头的草地林间总有人在逮蛐蛐,所剩的只有极其瘦小的。

    故而,这两只蛐蛐虽达不到完美标准,还是让孩子们十分喜欢。

    “咬,咬他!”

    “快啊,黑头大将军!”

    季玉深终于忍不住笑了。

    若这样品相的蛐蛐都能被称为黑头大将军,那外头斗蛐蛐的人养了数百只才蚕食厮杀剩下来的那“王者”,该叫什么?

    “它怎么不咬呢?快拿尖草来!”

    有人着急地用草撩拨蛐蛐,原以为这一壮一瘦两者的输赢很快就能决出来,不想局面倒是胶着住了。

    这可怎么是好?

    李千越被他们的叫嚷声吸引,也从书本里抽了身,慢慢走出来。

    可他一眼瞧见的不是同窗们兴奋斗蛐蛐的模样,而是季玉深负手淡淡地立在他们身后,面上却有着的微微笑容……

    他愣了愣。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季玉深不喜与人交往,天性冷淡疏离,这和他记忆中那个总是淡漠的父亲是一致的。

    直到他看到在太后面前,父亲是如何温柔多情,他才明白季玉深不是天生的冷淡。

    或者说,他的热忱只是针对少数人。

    这少数中并不包括他这个亲生儿子。

    李千越安慰着自己,举凡大才都有些冷僻孤傲的性子,也许季玉深只是不喜欢孩子,不愿意和无知稚子多言。

    可直到今日,他才发现季玉深并不是不喜欢孩子。

    他默默看着同窗的学生们斗蛐蛐,也会露出如此自然而然的笑容,也会为了保有他们的一份童心而不出言干涉。

    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目光……

    他怎会不喜欢孩子呢?

    李千越终于明白了。

    季玉深不喜欢的不是人,也不是无知稚子,而是他。

    想到这些年,安儿和奶娘们有意无意的谈论,在他面前透露过的一星半点的消息,他隐约有了想法。

    人人都说,当年季玉深先是投靠李阁老,做了他的女婿,才能靠着李阁老的女婿这个身份在朝中平步青云。

    后来李阁老式微,他又投靠了皇上这一派,帮助扳倒李阁老,从而获得了两家利好,成为最年轻的首辅。

    可季玉深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李千越不信。

    倘若他果真是这样的人,便是被夺了官位诈死而归,如今也不至于对自己如此冷漠。

    他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替自己改了姓氏,彻底撇开在李家寄人篱下的过往?

    可他并没有这样做。

    仿佛他介意的并不只是李千越这个姓,更像是介意他这个人。

    李千越不明白。

    若是季玉深利用了李阁老,那受害的是李阁老而非他季玉深,他为何对自己和李家共同的血脉如此冷漠?

    冷漠到完全没有承认过他是自己的儿子。

    李千越慢慢走上去。

    有在外围看热闹的同窗瞧见李千越过来,戏谑道:“什么风把你都吹来了?你素来是在学堂里乖乖读书不肯同我们胡玩的,怎么今日也对这蛐蛐感兴趣?”

    听见这话,学生们都抬起头来,不少人让开了位置给李千越,“你若想玩就来吧,你会吗?没关系,不会我教你!”

    恭郡王府的孙儿拍着厚厚的胸脯,给李千越打保票。

    李千越却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季玉深。
………………………………

第七百五十八章 上课

    季玉深已敛了笑容。

    方才学生们也注意到了季玉深过来,见他没有阻止大家,便侥幸地继续玩下去。

    如今顺着李千越的目光看去,季玉深面上已没了笑容,温润俊美的一张脸,带着若有若无的冷漠疏离。

    这种神态,比凶神恶煞的模样还要叫他们害怕。

    因此学生们都老老实实站直了,只有在斗蛐蛐的两个慌忙用叶子把蛐蛐盖住,防止它们两个小东西趁自己没在意跳出去。

    季玉深反倒把目光移了下去,“若不盖紧,一会儿跳进了草丛,可就没这么好捉回来了。”

    两个学生嘻嘻一笑,立时放松起来,弯身小心地把两只蛐蛐捉好,放进一旁的竹筒里头。

    那是方才他们刚捉了蛐蛐之时,学堂伺候的小太监替他们准备的。

    见季玉深没有责怪之意,孩子们又飞扬起来各自玩耍去了,只剩下一个李千越站在原地。

    季玉深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很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

    李千越微微咬唇。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立刻转过身去,大声地叫住了季玉深,“季先生,我……我有话同你说。”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说过话。

    可其实他的声音并不大,至少那些四散玩去的学生们根本没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

    季玉深停住了脚步。

    李千越嚅嗫着,好一会儿,最终低下了头,慢慢朝学堂里走去。

    季玉深站在廊上,想着李千越方才那个眼神,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李千越想跟他说什么。

    原本季玉深应该一走了之的,可不知为什么,想起李千越方才那个眼神,他又转了方向,朝着学堂里走去。

    院中响起孩子们的嬉闹之声。

    一门之隔,门里是一片寂静,一大一小两个相似的身影对立着,日光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没过两日,不知小六和小七听了谁的话头,回来撺掇苏幼仪去学堂给他们上课。

    苏幼仪都许多年不去学堂讲课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元治小的时候。

    如今都多久了?

    她下意识推辞,“学堂的先生一个是朝中的大学士,一个是我精心挑选给你们的,难道不好么?何必还要我亲自去。”

    “两位先生都很好,尤其是季先生,虽然没有官职,可讲课实在动听。”

    小六撅了噘嘴,“可昨儿三哥来的时候说了,他小时候就是母后亲自去学堂讲课教导的,和大皇兄二皇兄一起。怎么我们倒没这个待遇呢?”

    “就是,我们还是母后亲生的!”

    小七嘟囔了一句,拽着苏幼仪的衣袖直嚷不公平,“显见母后是偏心大的欺负小的,大皇兄是皇上要治国,二皇兄、三皇兄要匡扶大皇兄,我们就是没用的,不配母后亲自教导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

    苏幼仪佯装气恼,掐住了小七脸上半边肉,那细嫩雪白的皮肉被苏幼仪拎在手里,小七叫苦不迭,连忙讨饶。

    苏幼仪轻哼一声,“小嘴巴巴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就是想让我去学堂给你们上课,何必找这么多借口?”

    她轻轻松开手,小七脸上微微泛红,因她本就没用力,那点红迹很快就退了。

    她翘起一只腿搭在另一只上,“去就去罢,明儿就去。只是别得寸进尺,偶尔玩闹就罢了,正经教书育人的事让正经先生干去。”

    她如今可是在御园颐养天年的太后,才不是来给皇子们做免费先生的。

    小六和小七一听她同意了,欢喜不已,“那太好了!同窗们都很盼望听母后讲课呢,一定十分精彩,我们这就告诉他们去!”

    ……

    苏幼仪才答应下来,小六和小七就跑没影了。

    自从在御园里有了个学堂,有那些伴读和同窗之后,小六和小七越发不粘着她这个做母亲的了,倒是花了更多时间和孩子们在一处玩耍。

    苏幼仪对此是赞同的。

    她明白孩子们的天性,总是喜欢跟同龄的孩子多玩闹的。

    小六和小七他们身上没有家国的重担,便是有那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如今趁着有机会自然该让他们多玩玩。

    春花听了揶揄她,“太后在外头从来说一不二的,就是每次咱们六王爷和七王爷来撒个娇,太后便立刻改了口风,这也算一物降一物了。”

    苏幼仪一听,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人都说做母亲的容易溺爱幼子,看来她尽管心里保持一碗水端平,还是忍不住给了小六和小七多一些偏爱。

    这样可不好,她日后得改改了。

    苏幼仪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反而轻哼一声,“还在这里说嘴?还不快派人去打听打听,他们学堂里如今功课讲到哪里了,我也好预备预备。”

    ……

    次日学生们都来得很早。

    苏幼仪却是睡饱了才过去的,她过去的时候,两位先生已经上过一堂课了,正在等候她到来。

    见着苏幼仪进来,小学生们都抬起了头。

    众人待要起身行礼,苏幼仪压压手,“在学堂里不论君臣,今日我是来给你们上课的,只谈师生之礼便是。”

    于是赵师傅和季玉深都坐了下去,学生们也只坐在位置上,齐刷刷地喊了一声“先生好”。

    苏幼仪走上前去,先扫视了底下一圈,孩子们坐得格外整齐。

    太后亲自来上课,一定讲的是极其高明的内容。

    李千越认真地看着苏幼仪,心里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

    太后聪慧之名远扬,这么多年来也是她一直命多福照顾自己,又让自己能进御园和小六、小七他们一起读书。

    他感激苏幼仪,同时也因为季玉深和苏幼仪的关系,对她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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