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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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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锈,使用的越频繁,茶锈堆积的越多,之后仅是倒入滚烫的热水,仍旧茶香诱人。若是冲泡茶叶之后的茶汤都是越加醇郁芳馨,配上一番心境,美哉。”
说道,李韫淡笑着为鄂麦倒入了杯清茶。
清茶的确是醇郁芳磬、茶香逼人,还滚着一股热气袅袅得渗入他的脑髓。周围风景迷人,挂上随风缥缈的纱幔,朦胧至极。
可他,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
鄂麦推开面前的那杯茶冷声道:“我不喝茶。”其实不,只是不喝他的茶。
李韫不置可否:“你倒真是对我一点都不客气。”
鄂麦冷笑,脸上挂着不屑:“我对你们皇帝都称不上热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客气?”
“可我握着你妻女的命。”李韫淡定的啜了一口茶。
鄂麦眯着眼收敛仿荡,脸色危险:“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奴仆!”
“哈哈哈哈。”李韫大笑,“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我们不是合作现在是我掌控你。”
“李韫!你不过一介文官,我一只手就能拧下你的头颅!”鄂麦拍案而起终究是不如李韫来得淡定,一阵清风飘起,纱幔缥缈满亭都是他的杀冽。
“你大可试试。”他笑,“我无权无势,打是自然打不过你。但也只有我知道你妻女的下落,我是不怕死的你杀了我告发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也无所谓你的妻女吗?”
鄂麦一听,双眼立刻变得涣散没了聚焦,本是握着一双拳头的手垂在两侧,多少桀骜的男人在不是战场的地方低下头来。
他似乎还不敢多说一个字多讲一句话,傲气硬气并肩的男人被一个无权无势的牵着鼻子走,想想就觉得可笑。
………………………………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是了,这是他最无力的地方,不是妻女,是全世界都惧怕独他不怕的事——死亡。
鄂麦极具无力的瘫下无可奈何。别说他现在压根不知道妻女的下落,但凡有一丝毫威胁到李韫的地方他的妻女就会陪他一块儿死。就算找到了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先拉着一起死。
李韫已经是一个魔怔的状态,不论谁都不能动摇他的决心不能阻止他的死亡,除非李嫔死而复生,但那不可能。
鄂麦无力而又不甘道:“你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小动作,就算跟郡主、跟世子有又但为什么要杀你们的太后。”
虽然李韫并没有明说,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李韫是想做一些小动作再让太后猜到为准格尔人所为从而使皇上降罪给保烈。
这一切都很说的通,就算他再衷心与保烈,为了妻女他没有办法。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太后,准格尔已经被收覆,所以他不想杀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当朝太后。
尽管他现在的作为跟造反已经没区别了。
“我不想杀她,但杀了她皇上一定会更加震怒,最后敏嫔也能被连累的。”
李韫有些自嘲的笑了,“更何况,所有的温良都是假象,她跟她的儿子,跟你们的郡主一样无情。”
就算鄂麦不这么想,如今他也不能说。
接着,李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用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
“这是你女儿送给你的信。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会将她们照顾得很好。”
“拿来我看!”
李韫是这么说的,可当鄂麦惊喜之下想上前拿下来,他却将手连同信纸缩了回去:“前提是按我说的做。”
他深深盯着鄂麦,“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你什么意思!”鄂麦诧异。
“我让你亲自动手刺杀太后,你却背着我命汉人刺杀,这又是打什么主意呢?”
鄂麦愣了住,这也是他小小得侥幸,如果太后不够明白应该也就联系不到他们的身上,毕竟李韫吩咐的他都做了。
“不要尝试扭曲我的命令,我什么都做不了偏偏只是能掌握那个女人跟孩子的命而已。”
“你,在威胁我。”
“是啊。”李韫笑的更加放肆,“我就是在威胁你,也在让你能体会到我的真诚。”
他将手下的信纸挪给鄂麦,“你很聪明懂得用一点小纷扰试探太后出行有没有带暗卫,但你怎么就不能动手杀她?你是在违背我还是在杞人忧天?”
鄂麦在桌底下死命握紧双手,尝试扼住自己的愤怒,随后松了松伸手拿起那张信纸,看也不看塞进怀里。举杯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豪迈得像是草原汉子喝酒吃肉。
李韫笑了笑轻啜口茶:“茶,是用品的。”
鄂麦冷笑:“对于你们这种小人来说,品茶又能说明你什么清高的灵魂。”他起身离座,“我不是你的奴隶但我会按照你说的做,你也必须照顾我得妻女,否则——”他眯了眯眼算是言尽于此。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亭外的侍卫紧跟他的身后轻声道:“大人,我们真的要听这个狗贼的话?”
鄂麦周身气息冰冷:“不,叫人跟着李韫务必找出夫人与小姐的下落!切记不能打草惊蛇。”
“是。”
鄂麦秉着张脸,越发低沉。
远处,刚刚一阵风飘起,乌拉尔氏在马车上隐约见保烈身边的将领鄂麦,但她又看不真切,毕竟那个人穿的是汉服。
她命马夫:“停一会儿。”随后从马车上踏了下来,靠在江边凝视一会儿。
“夫人,是见熟人了吗?”
“嗯。”
是,果然是鄂麦。他的对面坐着的则是一位十分眼熟的老者,但她又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的,能确定的是那不是准格尔人。
她静静待了一小会儿,白纱幔时不时飘起又挡了回去,她看不清鄂麦的情容更猜测不到他们的对话。接下来便见鄂麦神情严肃的撩开了纱幔走了出来,那一瞬间她又看见那个老者的面容,脑子里一阵闪电劈过立马想了起来那是谁。
不多时,她立于桥侧,见他走来上前喊道:“鄂麦。”
鄂麦回头一看,面色僵了僵才缓缓行礼,有些傻了眼的意味儿:“夫人。”
乌拉尔氏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异样但是面上还端着一副笑容:“我还以为我看错人来着,你怎么在这呢?没陪在保烈的身边?还穿着一身汉人服饰。”
鄂麦应道:“世子跟驸马熟稔些已经不用我陪在身边儿了,今日来见一位老友,入乡随俗嘛,他去了趟准格尔,帮我带了小雅的信。”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呐,小雅的信。”
乌拉尔氏并未接话,而是看向远处的钟清亭喃喃自语:“是吗。”
话语滚入江河的击石声,鄂麦听得不太真切又问了一遍:“夫人说什么?”
“没什么。”乌拉尔氏看向他,眼中带着探视,让鄂麦心下一紧。
“夫人怎么在这?您这几日不是在宫中照顾敏敏郡主吗?”
她温和的笑开:“冬日来了,我们第一次在京城过冬特地向皇后请示回府一段日子,也是怕保烈没把你们照顾好来。”
鄂麦知道她在作玩笑,平时还有活跃的心情此刻却笑也笑不出来只是讪讪的勾了勾嘴角又道:“属下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就不迎夫人回府了。夫人路上小心。”
乌拉尔氏像是善解人意般:“去吧。”
等鄂麦的身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将笑容收了起来,看向远处纱幔后的正在泡茶的身影若有所思。那是李嫔的父亲李韫,上次在乾清宫外无意中见了一面,当时她还求敏敏放过李嫔来着,怎么现在正风轻云淡的同鄂麦饮茶?
老友?她不见得,总觉得这事不同寻常。
她踏着轻盈的步伐转身回到马车上,撩开帘子的同时又再次看了一眼李韫所在的方向,想着先压下来回头再看看情况思量是否告诉保烈。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踏尘而去。
………………………………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百思不得其解
苏幼仪最近很奇怪,相当奇怪。
自那晚回来后再也没有出过倚绿榭,还特地嘱咐了近两日不见客亦不许人在跟前伺候。烟儿霞儿、多福多禄、贵太妃纯太妃等等都觉得奇怪,而且问题是她连小六小七都不见。可御园她最大,说不见就不见,说不许就不许,众人也没有办法。
那天她出宫后回来的隔天季玉深亦是告假,赵师傅、李千越也开始好奇了,再一合计合计突然发现指不定是季玉深与苏幼仪两人闹了矛盾,心情都不大好所以才如此。
整个御园都是这么猜测的,霞儿担心苏幼仪心中郁结憋出病来,在一次送膳食后徘徊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才贴在门上冲着里边儿的苏幼仪说道:“娘娘,季先生对您那么好,男女间小打小闹也挺正常的,要不您原谅他?还是出来跟咱几个说说?可别憋在心里啊!”
苏幼仪开了门一脸莫名其妙的问:“你说什么?”
对啊,这说的什么玩意儿?
“娘娘,您看您都瘦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您不用憋着奴婢们都知道了!”说着她哭丧了一张脸。
“知道什么?”她一脸不解
“您跟季先生闹矛盾了呀!”她一脸正色,“这是全御园都知道的事儿。”
苏幼仪:“……”
???我怎么不知道?
也是这个时候苏幼仪才听说了外边儿的传言,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一些怪异,干脆就随其他人去传,免得又怀疑些什么,毕竟季玉深是个外男住在太后寝殿说出去是不大好听。
谁知道后面越传越离谱,连小六小七都给惊动了,听说是母后亲自证实了,接下去忙都堵在门口给她劝了半个时辰。还据说小千越那个从来都是怵季玉深的回去后居然不顾安儿的阻拦大着胆儿去拍打对面的门,意图劝说季玉深,当然后者自然不在季府。
苏幼仪早就让淑芽送了信去说明情况,赵大虎看着那可爱的孩子只得硬着头皮撒谎说季玉深不愿意见他,把小千越给愁的。
苏幼仪哭笑不得,最后以太后的权利施压命令他们不许再劝,这事儿才算了了,等季玉深醒来后还要陪着苏幼仪演一场大剧。
当然,这是后话。
林太医走后,苏幼仪一直守着季玉深,本是很晚才睡的然而天蒙蒙亮就醒了。确定季玉深状态良好她才松了口气,虽然眼皮还在打滚但她却不敢再睡下去生怕烟儿霞儿突然来伺候,所以只是坐在床边盯着季玉深时而看看书弄弄药,等烟儿霞儿来的时候她早已清醒一大半。
“娘娘?可醒了吗?”
听到烟儿的声音在外边儿轻唤,她顿了顿立刻警惕起来:“醒了。”
“那奴婢们进来伺候?”
苏幼仪想了想道:“进来吧。”
等烟儿霞儿进去后才愣住了,苏幼仪起身后一向会把隔门的珠玉帘子撩开,可本次却是掩得好好的,而她则是端正坐在床边儿,巴掌大的鹅蛋脸被珠玉帘子挡在后边儿看得不大真切。
可苏幼仪却是看见她们端着盥具推开门正要走进寝内她连忙开口:“东西放在那,不用进来,这两日都这样哀家自己动手就是,膳食也是一样。”
烟儿霞儿一听这略微冷漠的声音不禁止了脚步,有些许错愕。后知后觉烟儿才说道:“娘娘,这不合规矩吧?”
“你们都知道哀家不是这种死守的人。最近哀家心情不佳不想看到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苏幼仪知她们心下疑惑软了声再解释一遍,说得头头是道。
烟儿与霞儿对视了一眼,有些迟疑的蹲了身应道:“是。”
随后她们便麻利的放好盥具正要转身又听苏幼仪说道:“这两日哀家不见客,也不许人来打扰到哀家可明白了?”
怎么这么奇怪?烟儿与霞儿实在不解,心情不佳不应该更要人陪了吗?
紧接着又听她道:“小六小七也是,贵太妃也是,除了淑芽与林太医来,明白了?”
“……是。”她们俩犹犹豫豫的,毕竟是太后的旨意哪怕再不解也总不能窥探主子的隐私。
霞儿低头轻声道:“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苏幼仪也担心自己又忘了什么赶忙想了再想说了:“季先生这两日不去学堂,今儿个让多禄去跟赵师傅说,季先生告假几日。”
烟儿与霞儿再次面面相窥又不敢妄言:“是。”
等出了寝殿霞儿才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苏幼仪从昨晚回来整个人都不大对劲起来。
烟儿撞了撞霞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烟儿,你不觉得奇怪吗?娘娘这昨儿直至今日都不大对劲。”霞儿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疑惑。
烟儿叹了口气:“哪会是不知道呢?明显就跟从前不一样。不过主子的事儿我们不得议论不得深究,你也就别想了。”
“这不是担心娘娘心里乱琢磨些什么,怕这对心绪不好不是?”
“罢了,别乱猜了,如此一会儿娘娘说我们大不敬可不好。”
霞儿瑶瑶头道:“一会儿你去跟多禄说说叫他带话过去学堂,可别忘了。”
烟儿一掌拍在脑门上:“是了!我竟差点给忘了,过一会儿我亲自去跟多禄说说。好在你记得,否则我真是忘回娆娆家了。”
二人说说笑笑。
……
辰时刚过,淑芽就像应了苏幼仪的话还当真是来了。
霞儿依言将她给请了进去,待她退出去后,淑芽才上前看了看季玉深。
“娘娘,这一晚上下来,季先生可还好?”淑芽问道。
苏幼仪点点头:“是,一晚上下来脸色的确好了许多,林太医说伤口许会发炎症哀家也处处盯着。”
淑芽这才叹了口气:“娘娘真是辛苦了。”
她看向季玉深,眼中尽是倦怠,声嗓也略微嘶哑:“不碍事。”
淑芽想了想道:“娘娘若不然找个机会我将季先生带回府去?否则季先生留在御园终是不方便的,若是被旁人看了去就不好了。”
“不成。”苏幼仪摇摇头边道,“哀家昨日也是这么想的,倒不是客气只觉得你府里有老人孩子,突然拖一个伤患回去恐会吓着他们。御园是处处不方便了些,但哀家好歹是太后,还没人敢冲上面前来指手画脚。”
淑芽看向窗外有些许惆怅:“那娘娘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奴婢来。”
苏幼仪一听这个突然笑了起来:“我就等你这句话。”
“娘娘请说。”淑芽笑了
苏幼仪道:“哀家有话你替我带给玉深的兄弟赵大虎。应要给他说明情况免他哪日上御园来讨人,亦要请他过来替季玉深告假。哀家今日是命人去学堂告了假,可指不定旁人多想了去。”
“娘娘说的是。”淑芽福身,“今日季先生没什么异样便好,奴婢一定照娘娘说的将话送到赵大哥处。”
苏幼仪牵起她的手拍了拍感慨:“辛苦了。”
………………………………
第一千零九十章 赵大哥客气了
不过一会儿,淑芽便离开了御园去往了季玉深的府邸。
只敲了两声,很快里边便有一阵的脚步声,随后门就应声而开,原是府里的周叔来开的门,他上下打量一阵淑芽,哪怕不认识淑芽,脸上也挂着和善的笑容。
再见淑芽是挽着发鬓的,立马供腰问道:“这位夫人是来找哪位的?”
淑芽满意于周叔的教养,说话不觉也熟络些:“请问您家赵大哥可在府上呢?”
怎么会有大家夫人来寻赵公子呢?而且这位夫人还如此面生,看着也是贵气的。
周叔虽然心下好奇,面上却还是客气道:“夫人进来坐坐吧?我们赵大哥是在的、在的。”
淑芽得体的笑道:“那便有劳了。”
进了屋坐下来,府上人虽不多却是极有礼貌,在与淑芽不相识的时候不曾怠慢,实属难得。
也不过刚坐了一会儿,周嫂便将糕点、茶全都备好随后麻利的派人去叫赵大虎,还与淑芽自来熟的聊了片刻。
茶的热度还没消呢,一个高大孔武、身形粗状之人便领着一小姑娘走了来,那正是赵大虎与他的独女赵芸儿。
淑芽自是猜到的上前福了福身:“淑芽见过赵大哥。”
赵大虎吓了一跳,他是个粗人,见这般柔弱的女子中规中矩的朝他行礼不免扭捏,赵芸儿则是因为不能确定淑芽的身份只客气的点了点头。
“你是哪位?”
他是不曾见过淑芽的,实在没有印象,而淑芽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我介绍。
她羞涩的笑了笑:“是淑芽唐突了。”她睨了晲周围的仆人压低声音道:“我是太后身边嫁出去的宫女淑芽。”
好嘞,这太后名号一出赵大虎立马不论三七二十一只觉得淑芽高贵极了。有生之年见太后的那一面实在令他心生敬佩,永生难忘,自然也就所谓的“爱屋及乌”。
他立马爽朗的笑了笑抱拳:“原是淑芽姑姑,失敬失敬!”说着他又朝赵芸儿使着眼色说道,“芸姐儿,还不给淑芽姑姑行礼,这可是贵人!”
赵芸儿这才没了方才的拘谨,见赵大虎这般恍惚想着应是“自己人”,便行着京城女子的标准礼仪:“芸儿见过淑芽姑姑。”
也是赵大虎疼爱女儿,来过京城见京城贵女个个气质非凡,想着自己有能力也不能让赵芸儿在小乡疙瘩养成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赶忙着带来京城学了些东西,倒学的像模像样不多几日看着也像是大家千金。
淑芽简直要让他们逗笑了连忙上前扶起赵芸儿边嗔嗲道:“芸姐儿万万不可,我可不是什么人物,你们既是季先生的朋友便不是我能受拜的!”
赵大虎憨憨得笑着,暗想季玉深这小子可真有脸面,认识的那都是一等一的人物,等他回来了必须得多找他八卦八卦京城的规矩,免得贵人总来家里他怕又闹了笑话。
思及此,他略微反应过来问道:“不知淑芽姑姑今日来找我是什么事?”
既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应该是找季玉深才是呀。
淑芽这才道:“我是受太后娘娘所托而来。”她望了望赵芸儿又看了看其他人轻笑,“可否让芸姐儿先回避一番?”
还不等赵大虎的回话,赵芸儿便懂事的蹲了礼咧嘴笑开:“我这便下去。”说罢便带着仆人转身离开。
淑芽望着赵芸儿离开的背影缓了缓才道:“昨儿个,季先生在外受人袭击。”她刻意将太后藏了去,只提了季玉深,就算赵大虎再值得信,关乎皇家的事情也不能轻易说出来。
赵大虎一惊:“竟有此事?我今早才到京城还不知道这件事以为玉深教学去了。”他紧皱眉头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是谁干的?玉深人在哪?”
淑芽笑了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赵大哥别担忧。正是因您昨日不在府里,担心季先生无人照顾又恐引起下人的慌张,太后将人接去御园了,正好生照顾着。”
他这么一听稍微缓了口气,一听不对神情复杂的看向淑芽:“玉深毕竟一男子……太后娘娘方便吗?”说罢 又摆了摆手,“我不是有意冒犯娘娘,我只是担心季兄弟。”
淑芽淡笑,赵大虎虽然外表看起来马虎憨实,但到底遇事还仔细些,考虑的也多。
她道:“这也是我来找您的原因,季先生毕竟是外男,若是传出太后带外男回御园自然会有人碎语恐污了娘娘的清誉,所以太后娘娘这几日都是闭门不出,也让我来知会您一声好让您知晓,还要请您今日去御园为季先生告假,以免引起旁人的怀疑。”
原是如此。
赵大虎了然的点点头却还是硬皱着眉头。淑芽一见自是知道苏幼仪猜准了于是又道,“娘娘还让我告诉赵大哥,昨日夜里昏暗见不着人脸,请勿轻举妄动,待季先生身体好些她自会追查此事。”
赵大虎叹了口气,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复抱拳:“还请淑芽姑姑回去转告太后,赵大虎在这里替玉深多谢太后,大虎定会听从娘娘的吩咐!”
淑芽点点头上前虚扶一把:“赵大哥客气了。”
他又问了问季玉深遇害的情形,好在苏幼仪都跟淑芽交代清楚,哪怕不牵连苏幼仪她也能编的合理。不多时,赵大虎便亲自送淑芽出府以示感激。
……
自淑芽离开,苏幼仪便一直守着季玉深,见他的情况未曾出现异样,心中便没这么忧愁。不过时而清理他的伤口,苏幼仪又担心会不会如林太医所说,于是也不曾有一刻松懈,总要注意下那些刀伤手上也谨慎处理着。
直至天边染了红云的傍晚,季玉深的脸色跟着红润了起来,不似昨日的青灰也不似清早的苍白,苏幼仪大喜,当晚胃口好多了。谁知巳时开始,他的脸色就不太对劲了起来,跟火烧的一样,她用手试探,才惊觉季玉深竟真的发了热。
她手忙脚乱,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看那个,转身之时过于匆忙,看也不看就往柜子上撞去,一不小心便将柜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撂倒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到声响的霞儿慌忙吓了一跳,边大声询问边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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