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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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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你且说。”
“给跟丢了,是属下们疏忽,让他察觉了我们的行踪。”
苏幼仪的眉间轻轻隆起来,不过细想便知这说明鄂麦的确有鬼,否则为何要甩开暗卫?
她道:“不碍事,再拨几个人出去保烈世子府,特别是盯着他,若有任何情况立马上报,这一次要谨慎瞧着别在关键时候弄丢了。”
“是!”话音刚落,他跃进丛林不一会儿又不知道人去何处了。
李府之中,鄂麦在大厅踱步,终于迟迟等来了李韫。
他却是没像鄂麦那般焦急,而是上前端起茶轻轻抚茶便问道:“鄂麦大人如何这个时候来了?为了避嫌,你是极少亲自上我府里来的。”
鄂麦张了张嘴又不说话了,本是想说说那位不知来历之人的事以及苏幼仪已是发现端倪了,可是却吞了下去不似平日那般直爽只道:“我,没刺杀成功。”
李韫只是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好像不在意般又是问:“哦?鄂麦大人的功夫一向了得,这么简单的事你做不到?”
“简单?”
鄂麦冷笑,“这么简单那你怎么不亲自去反而让我去送死?今日她并非微服出访,身边那个文弱书生暂且不说,明暗都有侍卫,前后左右不过江城侯府都陪着我如何动手?就算要我光明正大将脏水泼在世子身上,这样明目张胆是个傻子才看不出来吧?”
李韫气闲若定的品着茶,一时半会儿不应着。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淡然心中却是焦急才会这般说话,但是冷静下来他也知道是强人所难,可是时间拖得越久破绽就会越多,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紧握住手中的茶杯,再渐渐松开了手,眼睛在茶杯后变得阴暗:“老朽也不过想着鄂麦大人应该是思念妻女了吧?此事尽早了解你也就能早些一家团聚如何不好了?”
这是在赤倮倮的威胁他啊。
鄂麦僵住了脸面,实在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闭了闭眼道:“我会尽早解决,多谢李大人这般为我着想,在下,告辞!”
也不等李韫答话,他转身便走,留在这里他直觉自己要窒息了去,连忙快步走出李府。
站在门外他掰着手中的手指直至五个数,再朝李府的对面深深看了一眼侧身朝大道上走去,待距离李府有一段距离了才拐入一条小巷。
不过一会儿,一名身着灰色衣衫的男人也跟着走了进去,错过鄂麦的时候,四下看了一番确定没人复走了回去朝他单膝跪了下去:“大人。”
“今日还是一无所获?”
跪着的侍卫好像叹了口气终是应道:“是的。”
闻言,鄂麦没了任何反应,仔细听还能发现他的遄息变得小浅甚至没有。他的身心倍感无力,没有焦急没有愤怒,只是真的没力气去思考。
他道:“没时间了,再这样下去不是夫人死便是太后死,无力两全。”
“属下,愧疚。”那人深感愧疚,“可是,刺杀太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李韫那个王八蛋不会因为我去做了而心软,他的意思是我必须做到!”
他咬牙切齿,“罢了,这段时日辛苦了你且回去吧,哪怕再待下去恐也是没有任何线索。”
“不!”地上的人下意识的反驳道,“本次是属下无能,但属下想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些时日!”他的心下是十分愧疚的,亦是不想就此放弃,否则鄂麦真的只有送死一条路了。
后者本能的是想拒绝,却又听他道:“属下确实是无能,但比安稳的待在大人还不如在李府蹲点,指不定万一是找到线索了呢?”
鄂麦想想也对,更多的是无心去多管便道:“随你吧,别是搭上自己的性命,想回来就回来不必总是盯着我且不会说些别的。”
他点了点头:“多谢大人成全。”
鄂麦轻轻摆了摆手,朝巷子外走去,背影看起来颓废且佝偻,正是大好年纪的男儿,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十岁一般。
跪地的人缓缓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警惕的环顾了下四周才出了巷子。
二者均是没发现,那条巷子口边正靠着一个穿蓑衣戴斗笠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十分冷冽,乍一眼竟是今日跟着鄂麦的那个男人,他遵守了自己的承诺,确确实实是跟在了鄂麦的身旁,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不论是在李府还是在这里他都不曾缺席,每一句话均是听清了。他摘下斗笠,朝着天看了一眼,紧接着不再跟着鄂麦,而是朝自己所住的客栈走去。
此时正是未时,并非饭点,加之天气寒冷,没得多人会去客栈坐着吹风的,更多的还不如散散步或者直接窝在家中。
因此客栈的客人稀稀落落,掌柜的站在柜前打着算盘算账,一旁的小二则是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时不时被掌柜的拍了下脑袋才清醒过来,嘴里偶尔嘟囔着:“这天最是犯困了。”然后又被掌柜的瞪了一眼。
远远的见有人走来,二人本还打起了精神,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是老客户来的。
等他进了客栈的门,掌柜的才连忙迎了上去。
这是几日前才到达京城的客人,每日神出鬼没极少言语,掌柜的也是见过市面的人,什么人物他都是见过的,自然一看他便知这是一个四海为家的江湖人物,平日里也不敢惹着,只尽心照顾着。
此刻见他回来自然有热情了起来:“无名先生今日又是出去了?”
那人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
………………………………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回到京城(一)
是的,无名。
他辗转回来了。
本是离开了苏幼仪后他亦是离开了京城,去往了各地,像从前一样行侠仗义不再是那个为朝廷卖命的无名大人。
但好像还是他,无论去了哪见了谁他始终如一,入夜便会梦起苏幼仪,听到百姓在讨论太后娘娘得事,本来还急匆匆的他就会停下脚步来聆听,哪怕走得天高地远皇帝再管不着的地方他也还是会把自己锁回京城。
或许是有所思便有所行动,他用了一两月的时光又回到了这个好像刚刚才离开却其实已经离开有一段时日了的地方。
一路上他也听了许多传言,例如如今的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可后宫却在周皇后的管理下井井有条,没有任何一个嫔妃敢起异心。
例如曾经与周皇后一同有望成为天下之母、与她入宫前关系极好的李贤妃因为心思不干净被贬为李嫔,直至打入冷宫没有子女没有依靠最终自缢。
例如准格尔战败,送来了一位敏敏郡主作为敏贵人,如今升为敏嫔怀有龙嗣,集皇上、周皇后的荣宠为一身。
还例如准格尔亲王首次派遣了长子保烈世子进京述职,如今还为了等敏嫔降生而留在了京城,成为了第一位入京的准格尔贵族人物。
还真是凑巧,他还学过一点的准格尔语,是跟一样同样喜欢到处游玩的老者,只是因为准格尔与朝廷的紧张关系,那老者也就从前去过一次,却是觉得准格尔语有些意思便学了,如今交给了他。
传言 还有很多很多,可是却是少有苏幼仪的传言,他心急且好奇终是忍不住一问,车夫哈哈大笑只道她是真真的不问朝政,养在御园成为一个闲散太后却是跟养老一般,带带小王爷看看风景,确实是没有其他与她有关的传言了。
无名一听心中暗道:也好。
至少远离朝政,会少许多争纷,也会少许多不必要的杀戮与仇恨之意。
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他不是先给自己找了栖身之地,而是在御园附近徘徊了许久,以他的能力绝对不会让侍卫察觉了他可是他却不想偷偷潜入御园,只因为一句尊重。
他想尊重苏幼仪。
可是饶了好几日,始终没见她露面不觉得有些好奇,直至那日趴在房檐上才听到两个婢女议论着什么。
“太后娘娘已经好几日不许人提季先生了,怎么是到现在还是不消气呢?”
“别说太后娘娘了,季先生还不是?说什么告假,一连好几日不来,当真是吵得这般严重了?”
“谁知道呢,从前季先生那是日日巴不得黏在御园,偶尔几日便是常住的,这次竟然来都不来。”
……
议论嘈杂,他没得尽听了去,可是那些话就足以让他百感交集。
有些许开心,只因季玉深与她闹矛盾了。
可是……苏幼仪从前都没有向他闹过脾气,会闹只是因为在乎吧?还有那句常住,有谁会有这般荣幸,日日陪在她身边,被允许住在满是太嫔妃的御园?是谁?
是他,季玉深。
无名始终喜爱青衫,可那时他却觉得自己是个效颦的小丑,青衫拢在他的身上,显得异常可笑。
他心如刀绞,不再徘徊在御园前,不再睡在屋顶上,不再日日期盼何事能见着苏幼仪。
他去找了处客栈,当时的掌柜见他一身风霜也晓得这是个来即走的人物,便晓得问他是要住多久,他只是那样说的。
“不知,应是很快就走了。”
“也是,江湖侠客四海为家。”掌柜的好像很懂般嘿嘿直笑,朝他挤出一堆肥肉。
他那时本也是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离开京城,哪成想心中不舍便是一拖再拖,不知不觉又过了些时日,直至今日都还没想着启程。
只是近来再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又是给他发现了些事情。
是偶然间,就在酒楼里听书的时候见着李韫的,当日他正在与自己的管家说话,意欲是要给鄂麦送信物过去。
他听到的是李韫在问:“鄂麦是否没有自己的府邸?我记得是住在保烈世子府的?”
一听是说什么准格尔的世子,他到底有些好奇,顿下了脚步装作无意得停了下来。
只听一旁管家模样的人紧跟着道:“他是私下找了处密室。”
李韫点了点头:“那便送那处去。”
当时他刚巧经过了李韫的身边,一听那名字便知是准格尔人,还有关乎保烈世子以及那奇怪的对话,这都让他不由好奇,便不止是停下脚步这么简单,更甚是假装有意无意的多看了李韫几眼。
彼时他们互不相识,毕竟从前一个在前朝,一个跟着苏幼仪在后宫。
所以方一边儿瞧着他的脸面发觉这像是个读书人,旁边儿又跟着中规中矩的仆人,下巴留着一撮银白的山羊胡,倒像是个朝廷中的文官。
当日他稍显好奇坐上自己的位置上时方问了一旁的桌友才知道,原来那是从前宫中李嫔的父亲国子监祭酒李韫,酷爱听书平日空了就要来听听,因此一片酒楼还算认得他。
随后那位桌友又朝他八卦说了些李嫔的事儿。
说是李韫年老怪可怜的,官位不高膝下就一个女儿不能陪在身旁,说是半把月前女儿犯了大错,污蔑那位准格尔来的郡主才被打入冷宫最终自缢。
好好地就这样变成了孤家寡人。
听八卦的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既然李韫跟敏嫔这般都算得上是仇人,那他为何会与准格尔的人挂上关系?那位鄂麦又是何人?
他不由好奇,紧接着便是紧盯着坐在下方的李韫若有所思。
当说书先生结束一小阵子的说书,下方的那个人便是起了身,看起来是预备要回去了。
他那一旁的桌友还举了举手招呼:“李大人要回去了啊?今日早些啊!”
李韫抬头朝桌友笑了笑,像是二人相识的应道:“是,今日有些乏,你且好生看着。”
前者摆手示意挥别,看起来李韫还是一个知书达理为人随和的人物。
………………………………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回到京城(二)
等他出了门,无名从位置上起来拉开二楼的窗户,趴在边儿上,不过一会儿便能见李韫走了出来上了门前的一辆马车上。本是觉得无趣正准备回去却在转身时意外见一灰色身影正紧追着李韫离开的马车。
那人的轻功不算好,但是却十分隐蔽的穿梭在人群中,只是无名远在高处,将人群尽收眼底,对他的跟踪更是一览无余。
无名皱着眉,趁旁人不注意,从窗户跃了下去。刚刚坐在一边儿的桌友眼尖儿瞧着了,吓了一跳追到窗边儿惊恐的喊道:“这是做什么!小兄弟!”
好在趴在窗边儿他见无名从上边儿跳至下边儿低矮的房顶上再跃到地上去了,只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像是告诉他自己没事儿。
随后便消失在朲流里头。
无名紧跟那位灰色衣服的男人,猜想的没错,他果然是跟踪着李韫的,就躲在李府对面的角落处。无名瞧了半日,发现他也确实是盯了李府的门半日,他不太明
白那是何人又是何用意。
盯得乏味了他觉得没意思,正是昏昏欲睡之时,府中出来一位方才跟着李韫在酒楼的管家。
只见那个灰色人影也是一下子来了精神,接下去便紧跟着管家离开,无名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那位李管家似乎没有目标地,只是走在路上见一对母子乞儿,本要走过去又倒退回来伸手递了点银钱过去,随后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纸给那个浑身肮脏的小男孩,似乎叮嘱了几句什么,那男孩才把信纸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一旁应该是母亲拉着孩子不断给李管家磕头。
灰色衣服的男人没有任何好奇之色,好像是见惯不怪了,见管家转身离开又跟了上去。可是无名却是紧盯那个孩子手中的信封,随后等灰衣男子与李管家离开后,才上前走到那个小孩儿身边。
“方才,那个大叔给了你什么?”无名不是很会与小孩子打交道,便是直接问了。
可是小孩子有些怕他,也有些踌躇,紧紧拽住手中的东西就是不吭声,身边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见自己的孩子不自在,下意识的把他拉到了身后警惕的盯着无名。
无名看了眼那个女人,面色苍白、头发蜡黄,身上衣衫褴褛看起来像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跟那个孩子一起在冷凉的寒冬下只一件单薄破旧的衣衫包裹着,想来已是好几日食不果腹,否则怎么会连护着孩子都看起来毫无力气。
他努力让自己不苟言笑的脸挂上尽可能看起来和善的笑容又道,“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东西。”
边说着他想了想李管家方才掏的银钱,从怀中又拿出一袋碎银递过去,“我还是会帮你们把东西送到该送的地方去。”
那位妇女盯着他手中的钱袋不敢上手拿:“可是人家已经吩咐我们……”
“我看完过后,一定会帮你们送过去,你们只要说是送了就可以了。”已经是说到这里了,他甚至将手中的钱袋硬塞了过去,对方也就没什么好拒绝的。
他们已经是沦落到这个地步,最害怕的不过是死,最想要的不过是钱。如今既有两全法,能有银钱傍身也不怕被伤害那还犹豫什么?
那妇女将钱袋塞进怀中,眼睛快速的扫过旁人生怕人家看了去。
无名将手伸到男孩儿那边去,他才将信纸拿了出来,皱巴巴的一团摊在他的手心上。
他迅速将手掌合了起来问,“他说什么时辰送到?地点在哪?”
小男孩闻言应道:“午时送到就是,在城南小巷尾的一间房屋中。”
无名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又朝那妇女道:“这些银钱足够你买个小摊做些小生意,你们不能这般坐吃山空。你儿子看起来也挺大了,不是教些养家糊口的技能就应该让他去读些书,总不能一辈子作乞儿。”
那位妇女一愣反应过来时朝他跪了下来,嘴中尽是道谢的话,比方才对着李管家还要诚恳。
无名远远的走出去再回过头时见那对乞儿正在相拥,母亲的泪水晶莹透亮,他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满意足,才也笑了起来。
走到一个小角落去,他才仔细看着上面的纸条是:尽快杀了太后,不要留有破绽。
无名一怔,手中发紧不敢相信。
他从头到尾再看了一遍,也就这么一句话十几来字,他却看得及其艰难,心中不由震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紧盯着手中信条不曾挪开,突然怀疑方才跟踪的人物是不是苏幼仪派的人?要是察觉了,那便是好,只是李韫与准格尔人——
他望向一边儿正在小踢蹴鞠的孩子们,走了过去。那群孩子见有人走过来,还是一个面带冷意的少年不由心下一跳纷纷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无名朝其中一个拿着蹴鞠的小孩儿招了招手道:“你可愿意过来帮我做件小事儿?”
那孩子看起来比其他人稍稍大一点,有扒九岁的模样,胆子自然也大了一些应声走了过去问:“小哥有何要我帮的?”
他将信纸拿出来道:“这个午时帮我送去城南小巷尾,我会给你一点报酬。”
小孩瞅了瞅又听他说,“这条信纸不许拿给任何人看,可成?”
那小孩儿笑了笑:“小事儿!包给哥儿办了,报酬便是不要了,我娘说助人为乐极好,何况这还是小事。”
他摇摇头,虽是十分满意这孩子的懂事却还是递了点碎银过去:“你娘有没有告诉你无功不受禄?我不相信你,要是你不收报酬,我没得敢让你帮忙。”
这话说的是不好听的,连个小孩听他这样说话都有些许不开心,但是细细想想又好像是个道理。收钱办事对于孩子来说确是不能理解,不过凭什么能去相信陌生人的话?好像是这个道理。
他想了想,伸手将银钱收了下来。
“行,我一定按时送到。”
………………………………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可疑
见他答应下了,无名才放下心,朝李府走了回去,实在是略微些好奇。
等回去的时候,那个本在跟踪的人物还在门前蹲点,他见状无奈,这也不像是苏幼仪会派出来的人,回回都只是注意门外,注意李韫,身边事却不曾留意,这怎么能找到想找的东西?
他在房顶上躺着边盯着李府与那蹲点的人,由于还是不知李韫想要杀害苏幼仪的目的是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跟那人一样先蹲点才是。
又过了段时间,那蹲点的家伙站起了身来,无名朝他看的方向瞧过去才注意到又有另一个男人不知何时来到面前,并且那个人还是穿着准格尔的服饰。
无名诧异,怎么难道那个蹲点的不是苏幼仪从宫中派遣出来的而是准格尔派的?那这位难不成就是准格尔世子?
无名小心倚在房顶上,趴着的地方刚巧是他们看不见的。
只听那蹲点的人朝对方尊敬道:“鄂麦大人。”
鄂麦?李韫嘴中的鄂麦?
他们既然有所勾搭,为什么鄂麦还派人来盯梢?
他越发的糊涂了,好在是学过准格尔语,略微能领会一些,否则真是偷听都无益的。
只听鄂麦的意思便是问那人查到了什么没有,那人应道什么都没有以及李韫的行踪如何,身边人的行踪又是如何,就是没有查到半点有用的地方。
鄂麦似乎很恼怒,随后拿了一张地图递给他,告诉他那是李韫府邸的绘图图,让他想法设法入内查探一番,务必要找出点什么。
听这口气,无名不由猜想,是不是李韫拿了鄂麦的什么东西作为威胁,因此鄂麦才帮助他刺杀苏幼仪。
可是李韫与苏幼仪又是结什么梁子了?不雇佣杀手却是找准格尔的人是为什么?
因着这些子疑惑,他这往后几天也开始留意起李府,可是因着实在不明白鄂麦要找的是什么,因而无处下手。时不时他又往御园跑一趟,亦是生怕苏幼仪何时出了府会遭人刺杀。
直至今日他见苏幼仪大摆出访,瞅准了机会跟着一道去,若是没有跟在身边也许鄂麦真真是下手了,虽说苏幼仪是带着侍卫的,但他亦是该忧心时而担心。
便是这般跟踪才恍然明白鄂麦是想去做什么。
“无名先生还要再来壶酒嘛?”
小二披着白巾笑嘻嘻的捧着一壶热酒站在无名的旁边,一句话将他从前几日的回忆里拉了回来,“天冷热酒暖身,不过喝多了也不好,瞅着先生也不叫些小菜来,多少乏味呀?”
按说生意人自是客人消费多少那便是多少开心,可小二看着桌上七歪八倒的酒壶罐子,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酒递出去,只好小心翼翼的来问。
无名将手中壶里最后一点酒水灌尽不再说话,冥思了片刻,轻声道:“不必了,我要出去了。”
小二一懵,看向外头漆黑一片才道是:“好、好、好。”
等他踏进了黑暗中,小二才去问掌柜的:“这无名先生真是奇怪,多少月黑风高还总是出去,这般寒凉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呆瓜!”掌柜的拿着账本一下子拍在他的头上,“最不能多嘴问的人物是什么懂吗?一是官府二是江湖,瞅瞅人家无名先生一身江湖气,满脸都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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