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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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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他都在她意料之外的想到了,终究还是会冒险去做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怕自己万一没杀成,李韫的计谋也得不到很好的实施,皇帝如果没有迁怒保烈、没有迁怒敏嫔,那么丧心病狂的李韫就会迁怒他的妻女。

    哪怕他为刺杀而死了,李韫也不会半点可怜与体谅他的妻女。

    所以就算是刺杀成功的几率为百分之一他都得试试,只为了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赌一把活着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直直盯着苏幼仪,转身离开。

    正如他所料,后者跟上来了。
………………………………

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这是污蔑

    看方向,鄂麦是想把她带进竹林去的,可是他八成是想不到,竹林也更好隐身容得暗卫出没。

    苏幼仪没有一点害怕反倒是兴趣十足,她进竹林前看了看身后两个紧跟自己的婢女,为了不伤及无辜或者说她不希望引人注目,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停了下来。

    “你们就到这不必再跟,爱家想一个人走走。”她道。

    两个婢女面面对视又垂下头:“可是奴婢们恐娘娘没人在侧伺候着。”

    她望了望远处的大公主与乌拉尔氏:“哀家向来随性,不必总让人跟着。你们就等在亭子里偶尔照顾照顾公主与世子夫人就是,若是问起就说哀家闲着无聊散步去了。”

    见她态度这般笃定,到底是太后哪能说些阻止的话只好道:“奴婢们遵命。”

    紧接着她便在她们的目送下,见公主没注意到这里来,才放心的走入那片小竹林。

    远远的,便能见鄂麦正站在一棵细竹子边儿,并没有料想的再走深处一些,想来是为了等她跟上。

    苏幼仪思此又怀疑,为何不是偷袭来得更加出其不意?还刻意等着她是想光明正大的杀她?只是思虑片刻,她便走了上去,还没来得及喊一声,鄂麦像是察觉她跟上来似的又往前走去。

    是没错了,就是为了等她,再引得更去深处一下。直至她发觉自己已经跟到了竹林的正中间,前不见出后,后不见来路之时她才朝前面的人喊了声:“勇士且慢。”

    鄂麦停了下来,又听她说道,“再往前走就能见着人了吧?不知该如何称呼阁下?”

    “鄂麦。”他头也不回的应道,没有任何藏匿的意思。

    随后他又转身过来,是一张黝黑的脸跟清早比带着杀意与冷漠,“不敢担太后唤一声‘阁下’”。

    苏幼仪笑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犹记的那日哀家以为你不会说汉语来着,哪成想这般流利。”

    “你既然知道了,还敢跟我过来?”他盯着她,眼里满满都是狠冽。

    她一听反倒嗤笑起来,一副看不上的模样,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让他惊讶了起来。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敢迎着非死不可的决心来刺杀我?你明明知道说不定你根本杀不了我,你却还要正大光明地走这一趟,总不能说你就是这么正直的人,要杀也不避讳的杀?还是说有什么你无可奈何得事驱动着你来?”

    言外之意,受何人指使,有何威胁所以才赶来冒这个风险?毕竟有果自然就有因。

    可鄂麦显然是不乐意说的,他恶狠狠道:“你既然知道就不必徒劳说这些没用的!你又怎么知道不试试怎么就杀不了你?”

    “如果今天是你给我一个交代,说不定是我饶你不死。”苏幼仪自信一挑眉眼,本就美艳得长相此刻却成了妩媚,实在是担得起一句“最毒妇人心。”

    其实她是更想要一个答案,更何况现下是看得出来的,他压根就还没打算动手,腰间别着得刀也并未要动得意思,说明就是还有犹豫。

    她又说道,“我不喜欢杀人,假设今天你从这里出去我也不会派人去追杀,我会让你好好活着说不定就能找出一个答案。我不过就是好奇心极重罢了,毕竟我与你无冤无仇,若说是准格尔得命令也不大可能,那为什么是刺杀我不是刺杀元治?你真不打算给我一个交待?若不然我便直接默认是保烈得命令了。”

    她能看得出他与保烈是极好得关系的,按理说不论是不是保烈得命令,作为心腹或者哪怕作为手下都会第一时间维护自己得主上。

    不过,他的的确确睁大了眼,好似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去为保烈辩驳,可是张了张嘴他却并没有说出来,反倒像是默认一般。

    迟疑了片刻他才说道:“这不是你应该考虑得事。”

    这换苏幼仪傻了,他要是为保烈辩驳说不定自己还会怀疑几分,可偏偏没有,没有才是可疑得,这究竟事什么意思?默认为保烈指使?怎么这般像是污蔑?

    她微微诧异,脸上却是不显分毫:“瞧你这意思,看来是没错了你们得胆子还真是大,就不怕我告给皇上?!!”

    鄂麦得脸上出现苦笑,嘴上却是不符内心得说道:“就怕你没机会说出口。”

    这怕不是真的,是污蔑才是,这般明目张胆只为了安给保烈、安给准格尔一个胆大包天的罪名吧?

    她冷冷笑道:“鄂麦你好大的胆子!究竟受谁指使?”

    他意不分明得说道:“你不是知道吗?”

    随后他便将手轻轻按在自己腰间得匕首上,由苏幼仪看在了眼里眉头皱了起来,心中也绷住了一根弦。

    她知道,他要动手了!

    她已经是叮嘱过暗卫,不许立马从暗处跃出来,她不希望在说不定能够套出话得同时将他吓跑,但是等他动手,她也不会闲着的。

    苏幼仪抬头望去,虽是寒冬,但青竹依旧翠绿,满眼浓密,偶尔几片竹叶飘落到地是一幅十分好得墨画,可又静的不行,她甚至怀疑暗卫究竟有没有跟过来。这么一想她反倒没注意那个要动手得男人。

    鄂麦本是准备动手得,对方明明意识到了却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后仿若失了神看向别的地方,在他看来,自己这是被轻视了。不过如果在这个时候偷袭说不定就正中了,指不定还等不到暗卫得出现。

    心思一动,他缓缓抽出了匕首,可是刚到一半他却感觉道竹林间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他怀疑那是暗卫,可是却好像比暗卫沾染了嗜血。

    他心下一惊,四周环顾最终发现了融合在竹林间得一张脸,那个人他不认识,甚至都没见过,可是对方却以极大得怒气危险得看着他。

    看样子那不是暗卫又或者不是普通得暗卫,手上得那把刀也不是做做样子得,而是真真杀过人染过血的刀,这是个劲敌。

    鄂麦一惊,心中居然衍生出惧怕,复与苏幼仪对视了一眼,手上却是迅速收回了匕首,转身钻进了竹子间。

    林子里响起了“沙沙”的响声,掉落下几片竹叶,不过一会儿就没有鄂麦的身影。

    苏幼仪一愣,不是说好要动手了?怎么转身跑了?
………………………………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不一样的太后娘娘

    苏幼仪站在竹林间皱着眉头冥想,鄂麦只刚离开了一会儿林子中就莫名冒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侍卫单膝跪地抱拳道:“娘娘,可追?”

    她盯着鄂麦离开的方向沉默了片刻笃定道:“追。”

    “是!”

    男人垂着头恭敬道,随后手一摆林子间又传来晓风穿过叶子的“沙沙声”,她肉眼可见几道黑色身影迅速的穿了过去,亦是看不清人脸,不多时便见不着了人,竹林间一下子又静了下来。

    “娘娘”地上始终跪着的那道人影犹豫道,“方才在林子里还有一个不知身份的人。”

    “??”苏幼仪有些惊讶,“可见到人了?”

    “不曾,我们在上方,他在下方,能感受到那是个不知来历的高手。因着距离较微远,我们担心下去观察会碰出声音且打草惊蛇,于是就在原地按兵不动。”

    他又想了想道,“不过经过观察,那人非敌是友,是没有敌意的。具体目的还不清楚,鄂麦应该是因为那人才没有动手。”

    如此便是好的,只是她还是有些好奇那人究竟是谁。

    苏幼仪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边道:“探查到任何消息切记及时上报给哀家,此外不要有任何破绽。”

    “是!”身后的男人重重应了声,直至目送她离开看不见人影了才复消失在原地,不知藏匿去了哪里。

    等她回了亭子才发现,大公主与乌拉尔氏已经停下来休息了,两匹棕马正拴在清湖边篱笆上由小厮味草,暖光打在湖面上反射在马的鬃毛上显得它们的毛色更加油亮。

    的确是两匹上好的骏马。

    亭子里头的大公主与乌拉尔氏正是一人一边地抱着团儿圆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双胞胎兄弟俩正动作一致得挥动着双手,也不怕冻得肆无忌惮将胖手从袄子里扒拉出来,怎么都不肯缩回去。

    苏幼仪看了好笑,缓缓走了过去。

    大公主与乌拉尔氏见了纷纷抱着孩子站起来屈膝道:“请母后/太后娘娘安。”

    “免了,起来吧。”

    待起身后公主才好奇道:“母后方才是去哪了?也不让婢女们跟着,要是哪的需要伺候可怎么好?”

    她闻言浅笑道“你还不懂哀家是不是那样娇气的人吗?哀家闲着没事,往远了去闲逛逛。”

    大公主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接话,那两个小娃娃突然跟小熊似的在二人怀中不安分起来,折腾着要从她们怀中溜下来。

    好在团儿与圆儿如今走平路已经算是稳当的了,脚上也被准备得套上了虎头小鞋,溜下来自然是不担心摔着与脏了。旁边儿的奶娘只是眼睛紧盯着他们两个,脚下却没有跟上来扶着,应该是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已。

    大公主想着苏幼仪说不定会疑惑,便先行一步开口朝她解释道:“男娃娃还是要摔一摔的好,他们近来算是稳了不需旁人跟边儿扶着。我也是不许的,就怕他们两个小机灵见有人跟反倒娇气了。”

    “我们那也是。”乌拉尔氏紧接着,“我们的娃娃皮糙肉厚怕不得的,倒不曾想公主也会这样认为。”

    正是说话间,两个小娃娃已经蹒跚到苏幼仪的身边,双双抬头望了望她,随后跟着一块儿趴在了她的腿上,嘴里笑嘿嘿的还流淌着口水出来。

    竟像是还记得她。

    大公主无奈笑了开:“按道理说孩子的记忆力是不强的,早儿的事晚儿便忘了,怎么的也有好些时日不见母后了,团儿圆儿却好似记得一样!”

    说着她摆手,示意让人上前将孩子抱过去,毕竟那样趴着太后娘娘的腿上,委实不大好看。

    可是苏幼仪却命人退下去,依着他们俩就那样趴着,自己也随着他们跟着也不动,抬着虎头虎脑盯着她看,这让她实在是欢喜得不得了。

    “多少可人的家伙,让他们待着就是了。”

    她的眼中充满了温柔和蔼,对两个孩子那是放档到极点。

    大公主跟着笑了道:“就算让奶娘别护着,有母后在他们也是有恃无恐了,我这个娘亲是管不着咯。”

    她听,只装作嗔怒的刮了公主一眼,脸上却还是带着淡淡笑意满满都是宠溺,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怕吓着两个孩子:“这么可爱的娃娃,哀家不护着还让人欺负了去?”

    “哎呦喂我的母后呀,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外孙,侯爵家的小小公子,母亲还是宫中唯一的公主呢,怎么害怕别人欺负?”

    大公主捂着嘴笑,顺带夸了下自个儿,心情称得上是一个美滋滋。毕竟自己的儿子荣宠有加,身份也算是尊贵,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苏幼仪自然是没加反驳的,对那话也是不置可否,只是发觉腿部被人抱了住才再低头去看团儿圆儿,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两个孩子趴着趴着软了骨头,也不站了直接就是软下了身体。

    不说是头,下巴都磕在她的腿上硬是把肉肉的下巴挤出了双层来,然后两个孩子一人一条腿抱着,俗称抱大腿。

    也是个机灵劲儿,晓得谁最尊贵就抱着谁了?

    她失笑,这才弯腰将两个娃娃依次抱着下腋给扶了起来,然后给奶娘示意:“过来将小公子抱到位置上去。”

    说着她也不与公主坐在一块儿,反倒是坐在她们的对面,奶娘立马会意,将团儿与圆儿分别放坐在她的两侧,看得大公主那是一脸醋意。

    两个小娃娃还不安分,怎么着就是要往苏幼仪那边靠,可惜石凳子于他们来说还是微高,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贼心也没个贼胆”,只得在凳子上将尊臀扭来扭去,这一动作可把乌拉尔氏逗得有趣。

    她是想不到苏幼仪与自己的外孙们竟是这样相处的模式,她以为是像从前听说过的那样,凡是王公贵族家的小孩儿哪怕是小小年纪都得有大人心思,一举一动都不可越矩,特别是在皇家面前,权位越高越是要注意自己仪态。

    她饶是想不到苏幼仪竟是这般随和,娃娃在她面前就跟平民家的孩子一般也 无可厚非,童真的紧,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天性。

    思及此她不由说道:“娘娘跟臣妇所知道的皇家印象中不大相似,我总以为皇家长大的人应是规矩极多的不敢有半点放肆,可如今真是来了中原见娘娘却是随性的人,倒真是传闻不敢当真的。”

    苏幼仪被两个孩子的手逗得对她所说的话顾及不暇,还没得应就听大公主帮之回复:“其实你所知道的也不假。你可晓得我这母后是民间来的?”

    “是听说过得。”

    “是了。”

    她笑又道,“母后的父亲曾是教书先生,她打小就与那些上课堂的小娃娃打交道,自然跟娃娃是随和得多。也不似宫中的其他后妃,母后觉得孩子的本性应存不可磨灭,因此你见我这几个皇弟皇兄的个个心性都活跃些,没得给规矩捆绑的。”

    “原是如此!”乌拉尔氏恍然大悟,越发的钦佩苏幼仪了。
………………………………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我会杀了你

    鄂麦已经出府有一段时间了,途中不停的想方才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何目的?他能十之扒九确定那不是暗卫,反而更像是一个江湖杀手,身上所围绕的并不如暗卫那般的朝廷气,而是真真正正的江湖血腥气。

    他深感怀疑,暗恨自己居然犹豫了没有下手,也不知道李韫还有没有耐性,还是会狗急跳墙,他生怕自己的妻女给虐待了去。

    最近总是在梦魇中见她们关在潮湿阴暗的密室里,遍体鳞伤,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爹爹”、“夫君”气氛压抑骇人,紧接着便是一片血光。

    随后他便会在寒冷的深夜中惊醒而来,满头大汗,不断的回想梦中的场景再也睡不过去直至天明。而后不敢再忘,最近那些画面更是紧缠着他,因此他越发急切却总是会大意更甚犹豫。

    等回神过来的时候他突然隐约意识到有人在跟踪自己。

    本是走在一排的房屋前,刚巧因屋檐阴影挡住了大半的身体,只有半个头部的影子露在阳光下,可是当他低头时思念妻女之时却发现阳光照耀的地方、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有影子正在跟着自己挪动。

    那是有人在房檐上跟踪。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苏幼仪派遣的暗卫,只因对方最起码有两三个人。直至影子交叠在一块,又时不时错落开他才确定确实是有三个人。

    三人身手了得,紧跟其后,移动速度极快却是没得声响,如若不是刚巧碰见影子,他怕是都发现不了有人跟踪自己。

    可是碰巧现下他正是打算要去李韫的府邸,总不能任人跟着,于是心下一紧,环顾四周发现正巧有几条见不着底的小巷,再抬头望了望略微宽大的房檐,心中明白那人躲在了房檐后,于是加快了脚步贴着墙边拐了进去。

    好在近几日已是了解了这附近的小巷深沟,随便钻了进去贴近房檐下的墙壁行走,刚好就是房顶能见的地方的死角,再费点时间绕绕,暗卫便跟不到人了。

    几个黑衣男子从房顶上站了起来四处环望,眼神四下搜罗,满街百姓吆喝过街,繁盛的京城脚下人潮拥挤,接踵摩肩。

    可是再仔细瞧也没见鄂麦的身影。

    等意识到他的把戏,几个人又偶尔吊挂在房檐上,可是一眼望去,房檐墙边儿已经看不到人了,几条小巷以内更是空空如也。找遍了连着的巷子深处进去也是没见着人,好似方才拐了进来片刻就消失在其中了。

    屋顶上的黑衣男子紧皱眉头,远处两道不同方向的房檐上又跃来了两个身影,神色亦是十分严肃着的。

    还不等另外两个人开口他便问道:“还是没有?”

    另外两个男子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人不见了。”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大意了,回去复命。”

    “走。”

    不一会儿几道身影纷纷消失在了原地。

    在一处房檐下的小窗后,鄂麦掀开了小窗,从屋内跃了出来,眼见着那三个人离开,暗道幸好。

    要不是反应及时能不动声色,要不是有阳光这照着,他就真真被跟了。

    反正是已经被苏幼仪怀疑上了,说是刺杀太后他认了,但是李韫与自己的妻女不能暴露,所有有可能让李韫狗急跳墙、人性癫狂以至于会伤害他的妻女的事情都必须小心。

    在不能保证苏幼仪会帮助自己而不会怪罪连累到两个无辜的妇孺之前,他必须自己强压着,这便是过于倔强且独行的他。

    思及此,他拍了拍衣角,为谨慎起见朝小巷的里头钻进去。

    可是才走到一半,却又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而且是明目张胆得称不上是跟踪的人。

    那个人就在自己身后。

    鄂麦心一沉猛地回头,便见不远处立着一个双臂抱刀的男人,满脸肃杀冷意穿着一身长青衫身形高大,气质上却莫名有些像苏幼仪身边跟着的那个文弱书生。

    鄂麦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能保证这个一定自竹林开始就跟着他到这里,而方才他却只察觉有暗卫跟踪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他在这里。如今会察觉到怕也是他故意让他发觉的。

    “来者何人?”

    对方冷着张脸道:“与你无关。”

    鄂麦皱着眉头:“你跟踪我又如何与我无关?”

    对方并不接茬反倒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与李韫是什么关系,为何派人盯梢,又为什么要对太后下毒手。”

    “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朝廷中人不过就是个江湖侠客,这些还轮不到你管。”鄂麦对这个人莫名有压力,也异常反感。

    这个人确确实实不是朝廷中的官,一身肃杀绝对是混迹江湖的人物,可又怎么对朝廷的事莫名了解?连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文官在他的嘴里都好像很顺口似的。

    只见他直接掏出长刀直指他的眉心,嗓音渐变狠厉:“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倒是说说你哪号人物,又是凭什么?”

    “就凭你对太后心怀不轨我便能置你于死地!”

    这般口气这般态度,鄂麦有了思量,这怕是对苏幼仪忠心耿耿之人,可他却从没见过。

    他深吸了口气道:“你大可试试来杀我,不过我想当今太后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自有我的苦楚说出来也与你无关。”

    是了,苏幼仪最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对方缓缓将刀把收回刀鞘边道:“但凡伤及太后都不是无辜的人,她仁慈我不仁慈,不管你有什么交代都收回你肮脏的心思。”

    肮脏?鄂麦面色难看至极,他如何是想这般肮脏行事?

    他咬牙切齿:“你、究竟是、谁!”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晓得你的一举一动、你身在何处我都能知道,不要妄图搞些小动作否则我一定不留情面杀了你!”

    最后那句他明显是重了口气。

    他大抵是知道鄂麦为如何的人,说不定的确另有隐情但他难以启齿,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动手伤害苏幼仪的理由。

    他亦是晓得苏幼仪对这事好奇的紧,他定会帮她查出来。

    如此他便不再与鄂麦多言,“蹭”一下跃入房顶不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鄂麦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沉思片刻,转身朝李府走去。
………………………………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这是前几日来的客人

    苏幼仪正在与团儿圆儿逗笑,不知从哪跳出来一个黑衣男子,在亭子外正对她跪了下来不曾言语。

    大公主是认得的,那一身服饰是暗卫,极少出没,不需向主子以外的人请安,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便是有事要报。

    果然,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命人看好身边的两个娃娃径直走了出去,两个不懂事的婢女见状就要跟上去,被大公主抬手拦了下来,紧接着就不曾有人敢跟在身边询问。

    苏幼仪走到亭子边,恰恰就停在小阶梯的边沿处,说话亭子内的人已是听不到了,亭子外的男子见有阴影笼罩了自己才道:“属下参见娘娘。”

    “不必多礼,你且说。”

    “给跟丢了,是属下们疏忽,让他察觉了我们的行踪。”

    苏幼仪的眉间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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