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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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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抬头问道:“怎么了?”

    保烈腾出手来搓了搓脸颊:“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在脸上有点凉凉的,发痒。”

    乌拉尔氏直起身体再是一看才欢喜起来:“是下雪了!”

    “雪?”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也朝四周瞅了瞅,的确有一小片片白白的雪花落下来,“这是京城的雪?也忒小了,我们大草原的那都是鹅毛大雪。”

    “哟,还会用词语啦。”她笑道,“不管怎么说,京城的雪还是挺稀罕的,只是我也没想到这雪来的这样迟,也的确是不大。”

    她推开了保烈的怀抱,“好了我要准备去御园了,你也是,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倒过去,别让人家的小士兵都觉得我们其其格军没点礼仪。”

    保烈学着京城人的那一套朝乌拉尔氏拱手恭恭敬敬道:“夫人说的是。”随后哈哈大笑转身进了府邸。

    她无奈摇摇头冲一边儿的婢女道:“去,备车,再把敏敏给我的暖炉拿来,还有油纸伞也别忘了这雪还是有些密的。”

    “是。”

    婢女闻言走进府里,只留乌拉尔氏站在雪中。京城的雪是不大没错了,不过也是下得浓浓密密的,她伸出手来去接,雪花一下就落了许多在她手心里很快又化成一滩冰水。

    好在她不是生于长于京城,否则是那些许千金的手掌一定冻红了去。

    ……

    “请太后娘娘安。”

    乌拉尔氏在下首行了礼,很快被苏幼仪亲手扶了起来,这动作让她的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冬日里这是第一次降雪,但是于苏幼仪他们来说还是极冷的,于是屋内烧了热碳,整间屋子都极其暖和。

    乌拉尔氏披了毛披来,这会儿就是有些热了,烟儿霞儿见状都十分有眼力劲儿,亲自上前就帮她脱下披风挂了起来,她才算是舒服了许多。

    “听闻世子夫人这两个月来就是告了假专门回府来准备过冬的事宜,可还一切安好、一切适应?”苏幼仪十分温和,说话便是带着笑也没得会让人紧张。

    乌拉尔氏道:“是,本是想着回来几天,但是还有过春节的时也是很紧着,我一切不懂都得好生备着很费时日,如今便是时而进宫看看敏嫔再交代交代宫人才算安心。如今一切都好,我与世子也很是适应。”

    “那便好了。”苏幼仪点点头看向窗外。

    她这才发现房屋里时而有之的寒气原来是那里进来的不由好奇:“这冷的天,娘娘为何开着窗?”

    “你有所不知。”

    苏幼仪笑了开,“哀家最是喜欢看雪景的又是最怕冷的,故而开了窗来赏也算是懒得了。不过今年的京城雪下得比往常晚呀又就这么一点点,看得倒没什么意思。”

    乌拉尔氏一派恍然大悟般:“原是如此,我今儿还在纳闷来着,都是京城会下雪,但是好像来的好晚又只一点便想着是不是传言有误了。”

    苏幼仪捂嘴轻笑:“今年是意外,明年后年,你若是有空便再来京城,到时候应该不会像今年这般了,还可以带带敏嫔的孩子,端的是一个开心。”

    “是倒是是呢,就是可惜,不知能不能有空的说。”

    正在这时,苏幼仪吩咐人端的热茶上来了,屋内的烟熏香味儿立刻给茶香掩盖了去。

    乌拉尔氏正捧着热茶轻吹又听她问道:“世子如何没一道来?”

    她听罢,手微微一抖,却装着镇定稳了稳杯身,也不知道苏幼仪有没有看到她洒出来的一点茶水。

    她是不擅说谎的,特别是上方之人位高权重,她红着张脸,悄悄躲在茶的烟雾后应道:“回娘娘,世子不知去哪了,派不到人喊他,我担心娘娘等累了便就不叫他自己来了。”

    苏幼仪轻飘飘瞥了她一眼,没有答话,轻轻抚着手中的茶,满屋子里就剩下杯盖擦过杯身的声响听着让人心慌也让人头皮发麻。

    久久才听她说:“你知哀家最喜欢你们什么品质吗?”

    乌拉尔氏一怔道:“臣妇不知,还请娘娘指点。”

    “哀家最是喜欢你们直爽又不虚伪,敢作敢当说话不藏掖着,不像哀家身边就有很多有着小动作藏着小心思的人。”

    话音一落,乌拉尔氏的手一惊又洒出了热茶滚在自己手上,吃痛一松,茶杯碎在了地上。
………………………………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求情

    乌拉尔氏的手背烫红了一大片,在疼痛的刺激下“腾”一下站了起来,望着脚边随着声响摔了满地的碎片和从地上冒着热气的茶水不知所措。

    满室都静了下来还是苏幼仪先行反应过来喊道:“天,怎么这么不小心?霞儿!快去拿药!快去!”

    周围的宫人立马散了开有些手忙脚乱的,乌拉尔氏一只手抓着被烫伤的手背缓缓蹲着行了礼:“臣妇,有罪。”

    苏幼仪一听,本是忧着的心反倒沉寂了下来,沉默了许久都不见唤她起来,只问道:“只不过打翻了杯子,何错之有?”

    好像是没有在意其他事情,但是这个口气让乌拉尔氏心中明白她是清楚的,刚刚那番话不过就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她的手伤虽疼,但却还是保持了汉人的礼节很是稳当:“臣妇不该有小心思,是臣妇没告诉世子太后相邀孤身一人而来。”

    “为何。”苏幼仪的表情不悲不喜,眼色冷清,一边儿的霞儿也很快拿来了膏药正要上前但是烟儿却给拦了下来摇了摇头。

    只听乌拉尔氏应道:“臣妇担心太后娘娘您会责备世子,因此一人前来——”

    她看着乌拉尔氏的手都变得紫红了到底于心不忍,朝一边儿的霞儿使了个眼色边道:“你起来坐着吧,让霞儿给你擦药,这膏极好的一会儿你带回去,虽然没曾及时上药也不会留疤。”

    “谢娘娘娘娘。”乌拉尔氏你的眼里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苏幼仪是在罚她可又有一颗慈悲心肠,错便是罚,认错便是原谅没什么不好的。

    果然紧接着听她道:“哀家最是厌恶藏有小心思的人因此才这般罚你,有事你便缓缓道来就是不必瞒着,哀家自有分寸。”

    乌拉尔氏点了点头,一手让霞儿给抹药一边儿说道:“是臣妇失了分寸。”

    苏幼仪缓缓喝着茶,不再接话,等见霞儿给她抹好了药便挥手示意宫人们纷纷退出去,虽然依旧未主动开口,但是乌拉尔氏知道她一定会问的也就默不作声等着她先开口。

    等到她一杯茶下了肚才是说道:“为什么哀家要责备世子?”

    “臣妇——”

    听她问乌拉尔氏还是有些慌神,但是到了这一步也再没有不说的道理了。

    “世子身边的鄂麦……近来有些异样。臣妇没敢告诉世子,只因他虽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心下其实细得很,这样与鄂麦要好,我要是告诉他只怕他不得接受,才一直瞒着掖着。今日想着太后相邀心下有预感与这事相关,我担心世子来了才知道更不能接受因此才瞒着他。”

    “哦?那是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她风轻云淡,不慌不忙的赏着外头的雪,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这件事一样。

    乌拉尔氏站起来福身:“想必太后娘娘聪慧过人,已是查到了。”否则怎么会这般请她过来?分明就是有把握而来的。

    苏幼仪还是极其淡定的说道:“哀家知道的归哀家知道的,你且说说看。”

    “臣妇,瞧出一些端倪,怀疑鄂麦与国子监祭酒李大人私下有所勾当,但是具体还不知道是做些什么只是担心是否与太后娘娘有关。”

    说罢,乌拉尔氏偷偷瞄了眼上首的人忽地跪了下来,“若是真有勾当臣妇以头颅担保,世子绝不知情绝对与他无关。如果……如果真有什么,我们夫妇二人也亦是相信鄂麦不是会做糊涂事儿的人,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望太后娘娘能饶他不死!”

    苏幼仪轻轻瞟一眼,心下还是十分赞赏乌拉尔氏,这是个重情重义的家母,先是确保保烈不会被牵连再求得鄂麦能无性命之忧。

    她道:“哦?如何是认为他能有难言之隐?”

    乌拉尔氏依言道:“那日碰巧遇见鄂麦在外头,说是让挚友为他拿了家中妻女的信物来,可因臣妇曾在宫中见过李大人一面遂知道那人其实是李韫。再者他算是与敏敏结下梁子的如何会与我们的人相交结?鄂麦对世子忠诚从不说谎,因此臣妇断定有鬼,也怀疑鄂麦是受到威胁。”

    “鄂麦堂堂战场上的男儿,你觉得会被区区文官威胁?”她挑了挑眉,反问。

    只听乌拉尔氏又答:“……臣妇大胆猜测,若是鄂麦的妻女便能威胁到鄂麦。”

    “你的意思是?”

    “是臣妇斗胆了。”话是这么说,但是八 九不离十了。

    苏幼仪心中算是明白了,只因季玉深那日所知道的线索也与乌拉尔氏猜测的大概相似,心下渐渐算是明白了些。从前倒是看不出来李韫是个老狐狸,如今怕也是因为李嫔失了心性。

    为谁威胁、是何人指示都是出来了,李韫为何派遣准格尔的人刺杀她也大概有了轮廓,只是还需要查证就是。

    她缓了缓嗓音道:“如此哀家便不多过问了,若是你要为他求情那事情便你们来问清楚,哀家等一个答案就是。”

    乌拉尔氏一听十分欣喜,忙着磕了个头:“多谢娘娘!”

    “起来吧。”

    既然这么说了,接下去自然就不多问了,她也就随口谈了些日常的事情才算是结束,直至小六小七下了学回来,才算是让乌拉尔氏回了去。

    窗外的雪虽是下得纷纷扰扰,但是都并不大片,落在地上便马上融化了开,没得堆成厚厚的软雪地像去年那样能打起雪仗来。今日的寒风也并不刺骨,落在脖颈上冰凉凉的却不疼人。

    身后的小六小七一手一边儿拽着裘衣来,几片雪花从窗户里飘进来洒在他们两个的脸上让他们不由一丝颤抖,小七忙要去关门:“母后,这天还是冻着诶,怎么还开窗啊!”

    另一边儿的小六则是将裘衣递过去:“母后,把裘衣披起来吧,这天还是很冷的诶。”

    苏幼仪笑了笑,一人一个头摸过去:“小小男子汉比母后一介女人还怕冻怎么可以?”

    “哎呀哎呀,会长不高的。”小七拍打开她的手,“这还不是怕母后您冻着嘛。”

    另一边儿的小六有些小心得说道:“母后,季先生已经许久不曾来御园了,您不无聊啊?”

    她笑了笑点了他的额头:“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这般多嘴?哪得有王爷的样子?”

    怎么会不无聊?季玉深不来,什么事儿都没得意思,可是要是不静几天,转变也未免太快了,何况他的伤还得再修养。

    “明日,哀家便招他回来,好了吧?”

    “好耶!”两个孩子一欢呼只当苏幼仪是消气了,想着课堂上又能有趣起来不知道多开心。
………………………………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请罪

    乌拉尔氏回了府时,保烈也回来了,正在厅中来回踱步,见她进来连连跟了上去,一脸的焦急:“太后有没有为难你?我要是不问下人都不知道原来太后娘娘也召见我了!”

    乌拉尔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保烈的脸:“这都没什么事情,你着急什么?就是因为是小事儿才没跟你说的。”

    她见保烈是松了口气,搀着他走向座上边说道,“我要跟你说件事儿,你得答应我听了先是不要着急。”

    保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看我现下已是平和许多了,你有话就说嘛。”

    “我说的可是关乎鄂麦的事儿。”

    乌拉尔氏正经着一张脸,难得的严肃起来,连微笑都不露半分。他见状有种不详的预感,近来他也发觉了鄂麦的不寻常一直没有多想,如今听她一说莫名有些紧张,表情跟着收敛起来端的是一把严肃。

    “你说吧,我听着。”

    “你可知从前宫中有位李嫔,她的父亲国子监祭酒李韫?”

    保烈想了想:“知道,与我们敏敏有过过结。”

    也是当时来的时候都能听说的,直至后来李嫔上吊自杀外边儿的胡言乱语也被他听了一耳朵。

    当时还气着来着,毕竟李嫔污蔑在先,怎么自缢后反倒成了敏嫔的不是?现在都还有人诟病是敏嫔逼着李嫔上吊的,敏敏自小在他眼中长大起来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妹子如何个性情吗?

    接着他见乌拉尔氏喘了口气,抓住他的手紧握在怀中:“我怀疑他与鄂麦之间有勾当。”

    “什么??”一听这话,他立马从椅子上跃起来,满脸的不好,仇人与仇人方之间的勾当怎么可以???再傻也知道这般二人就是有猫腻的!

    他惊恐的抓住乌拉尔氏的手:“你确定??这事不能乱猜的!这不是代表他背叛我!”

    只因保烈向来单纯,太容易轻信他人,所以平日交往也很谨慎,觉得不能深交的就不交以免自己被骗了去。可鄂麦跟着他二十年不止,他们是穿开裆裤长来的胜是手足,他万万也不能接受鄂麦会背叛了他!

    乌拉尔氏就知道他是着急了连忙安抚下来:“你不是答应我不着急的吗?先听我说。”

    保烈傻傻的看着她脑子里尽想着“勾当”二字。

    只听她又说道:“鄂麦待你多少真诚你还会不知的?他会轻易或者没有由头的背叛你吗?若不是威胁他不会这般——”

    “放屁!他堂堂一个武士会被区区一个小文官给威胁了?搁谁谁信啊!”他被气红了眼,还不听乌拉尔氏说完便给打断了。

    是的,就因为他是堂堂一个武士,对方却是无权无势的小官才会有让众人都不信的,说威胁实在牵强。

    她叹口气,再次拉了住保烈:“你忘了我前几日总跟你说的,鄂麦老盯着其玛与小卓娅她们的信物?能让他在两者之间均衡最终选择违背你的,除了深爱的妻女还有谁?”

    “你是说其玛他们给李韫抓去了?”保烈傻眼,见乌拉尔氏点了头又迟疑道,“可是李韫能有什么资本绑了其玛?鄂麦会救不出来吗?”

    “若说李韫是丧心病狂不要命的,谁又不怕?”她反问。

    紧接着又道,“我便是怀疑会不会是与太后娘娘有关,果真娘娘今日邀我去就是试探我,看样子她已经查到了一些只是想从我嘴中听来罢了,她对我的认为都不见的反驳,说明她亦是清楚李韫做的到。”

    保烈一听,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鄂麦与李韫私下勾结,而是急急问:“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针对的是太后?这哪的行!就算是被威胁,关乎皇家必得杀头的!这可怎么办?”

    乌拉尔氏见他这般,真是哭笑不得。她以为保烈最起码也会先考虑到如果损坏准格尔利益、如果牵连了世子府怎么办,哪成想他居然还会考虑鄂麦要被杀头该如何。

    由此便是足以说明他还并未给怒气冲昏了头脑,不论如何,几十年的交情不是白费的,第一考虑还是鄂麦的性命。

    她拍了拍他的手道:“怎么原来还是这样关心他的?”

    保烈的脸上浮起了不自然的表情,久久才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放屁!”

    乌拉尔氏笑了起来才算是缓解了方才的氛围:“好了,你不要担心,我今儿个已经是给太后娘娘求了情,娘娘说了既然是我们的家事又由我求情那便让我们来询问鄂麦就好,在此期间她不会插手,也说了等我们的答案她会饶他一命。”

    “真是这么说的?”他的脸上显出笑意,随后又陡变严肃,“不成,必须治罪,不给治罪他还不得上天了?!有事不跟你我商量自己做了决定他可知道这样会害了准格尔!”

    “若是我被绑了去威胁你,你是考虑准格尔还是考虑我?”乌拉尔氏趁机问了一嘴巴,只见着保烈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不会有这种可能的!”随后他瞟了瞟她还是心虚道,“为了国家我也不能当有儿女私情的人。你明白吗?”

    乌拉尔氏当然只是想他能稍稍理解一下鄂麦,倒没想着他当真了去:“我明白的,你也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使你为难。”

    保烈深深叹了口气。

    他们完全是不知门外就站着那道魁梧的身躯,倒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听到的也是不少,头埋在胸前,心中懊悔自己的无能。

    便是等他们二人说完话后,他才走了进去,让保烈与乌拉尔氏见了面面相窥,有些许慌忙。

    乌拉尔氏连忙问:“鄂麦?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鄂麦垂着头,单膝跪了下去:“我都听到了,夫人说的没错。我——我来请罪。”

    这么一听,保烈愤怒,沉不住气的将头扭向一边儿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原来你还知道请罪。”

    “是鄂麦错了,今日我定会依言解释的。”他不敢抬头,更是没那个脸面,挺直着背,却深深将头埋了下去。
………………………………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季先生回来了

    季玉深的宅院儿里,赵大虎正围着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某人打转,见他那一副悠然自得才终于不得不开口。

    “季兄弟,你能不能听我一次?”

    “不能。”他闭着眼假寐,说的话却是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慵懒马虎。

    赵大虎气得挠头:“我当日要不这么说,你小侄子能走吗?你圆个谎能咋得了!”

    季玉深睁开了眼,一双锋利的眼光杀得赵大虎片甲不留,心中一怵不敢说话了。只听他说:“是我让你撒谎了还是我让你帮我撒谎了?”

    那我是为了谁???

    赵大虎气得想一口老血喷出来,那不是太后娘娘这般吩咐他至于说谎吗?但到底不是季玉深的主意他啥都不能怼回去。

    见他一脸跳脚、欲哭无泪的模样,季玉深用瞄白痴的眼光看着他,“我只说了我不会主动见他,也不是说不见他。我不过去,你就不会说是我让他过来的?你可别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几日李千越连退而求其次都不屑了?”

    这样一说好像很有道理啊!

    赵大虎一懵却复以不爽利的眼色看他:“大侄儿好歹是你亲儿子,你怎么对他这样刻薄?我还巴不得有这样乖的儿子咧。”

    “要不我送给你?”季玉深危险的瞪了一眼他。

    赵大虎立马不敢接话,摸了摸鼻尖道:“要是给我当贤婿也不是不可以。”

    “你还想不想让我见他了?”他狠狠刮了赵大虎,但是心下还是突然思量李千越好像是长大了许多,亲事可以先先考虑起来了。

    不过片刻,李千越就立在季玉深的书房中了,他偷偷瞥一眼后者,意外的发现季玉深居然消瘦了许多,想再看几眼却好像因为近一月的不见而变得越发陌生,因此时而抬头见他正在写字,时而又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久久才听季玉深说话来:“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

    李千越小脸一红,闷闷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哦。”

    “听说你找我?何事。”

    这么一问,小千越恍惚了一阵,距离上次来找他已经过了许久了他都快忘了是因何事来找他的,于是思虑了一会儿才想了起来。

    “是、是这样的,因为您告了好几日假,我们都担心您是与太后娘娘吵嘴了,纷纷有些担心,六王爷、七王爷还因此被太后娘娘训了一顿,只得我来找您了——”

    “小六小七让你来的?”季玉深在纸上吹了吹未印下去的墨迹,视线从桌上转到了他的身上。

    他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是我自己的主意,我不想您与太后娘娘吵嘴来的。”

    季玉深将视线复转回纸上:“谁告诉你我们吵嘴了?”

    小千越想表示御园里头各位都是这么说的,可是想了想这不是笃定的事不由噤了声抿着嘴不说话了。

    只听他好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说道,“谣传不可信,没得证据的话不可信,你还不知道吗?”

    小千越自知是自己鲁莽了,以学生之礼待之:“是我不够沉稳,今后一定不再犯此类错误。”

    季玉深也没应和也没反驳的就是继续欣赏自己的书画,书房里头便沉默了下来,静的小千越有些发慌。

    直至外头传来赵大虎的声音他才放下了笔。

    只见他边叫喊边兴致勃勃的推开了季玉深的房门,罢了他都懂得赵大虎绝对不晓得敲门是什么。

    “季兄弟,御园的多福公公传来口谕,说是太后命你回宫咧!”

    季玉深倒是没什么大的反应,可是整张脸都稍稍柔和起来,有些许喜上眉梢的意味儿,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李千越见他开心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他突然转了个话题道:“李千越,你看赵叔家的芸姐儿怎么样?”

    小千越一听不明所以,又见赵大虎愣了愣却是突然笑了起来,他仿若明白了什么小脸一红不再想着行礼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

    当日午时,苏幼仪便派人传了话让季玉深重会御园,那他自然高兴了去,毕竟因着要演戏给御园的人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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