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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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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罢,深吸了口气再缓呼了气下来,脸上标着弯弯明媚的微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给我、出!去!”
不多时,一双玉手将他一把推出门外,随后玉手缩回,那门很快“嘭”的一声用力合了起来。
再瞧他依旧是漠然着脸色好似漫不经心,配上脚下踉跄的两步看着差点是没站稳了,瞅着有些滑稽。
站在门外的多禄没听着里头有传出什么声响,见这情况有些摸不清头脑,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季玉深:“季先生这是怎么的了?怎么赶门外来了?”
他轻轻瞟了一眼,不吭声,随后在门外徘徊了好一段时间才是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离开了。
屋内,霞儿瞅着门外的男人离开,赶忙跑到苏幼仪的身边道:“娘娘,季先生走了。”
她一直臭着的脸色此刻才松动些:“去哪了?”
“瞧不出来,也没见他与谁搭话来着。”
“哼。”她冷哼一声,“走就走了,好像哀家还会请他回来一样。”
现下在她心中,季玉深已经被标上“登徒浪子”的名号了。
霞儿:“……”这才刚刚“和好”,怎么又闹了?
季玉深看着像是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一样,有了方向般的往乾清宫而去,但是站在乾清宫的大门外时才有些迷茫,竟然是不知不觉跑到这里来的。
倒是小纪子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连忙迎了上去:“这不是季大人嘛,怎么无事跑来乾清宫了?”
他深深瞧了一眼小纪子拱手道:“纪公公多礼了,我如今不过一介草民,担不起您一声‘大人’。”
他会意过来,伸手故作恍然大悟状敲敲自己的脑门:“瞅瞅,都是奴才唐突了,应当称呼一声‘先生’才是。那么季先生今儿个是何故、何心情又是哪来的风将您吹到这乾清宫来了?”
季玉深望了眼宫门,冷着张脸:“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那是我多嘴了?要不你在这儿多站会儿,是我打扰你白白问了?
小纪子嘴角有些抽搐,尴尬笑道:“好些日子不见,季先生真是越来越会说笑了。”是的嘞,会说几个让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冷笑话了。
“哦?”他脸上表情不变,只是眼睛斜视过去瞟了一眼,“是吗?”
小纪子浑身一哆嗦,也就是讪讪笑了摸摸鼻尖。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季玉深突然抬脚往前走去:“我现在能求见一下皇上吗?”
小纪子一听是愣了一下,回头一想元治近两日的心情很是差劲,于是跟了上去道:“奴才进去禀告一声吧,皇上近来心情不大好,怕让季先生触了霉头去。”
他听罢便点了点头:“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就是了。”
小纪子嘿嘿笑,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元治的桌案乱成一片,他看似十分颓废,单手撑着脸倚在龙椅之上,见他进来便问道:“何事?”
他的视线是落在桌案上的,并未听清元治所说的话,只是忙忙的上前:“哎呦,我的皇上呀!您这是怎么了?”
元治叹口气:“行了,这些朕都审完了。”
小纪子动手帮着那些乱糟糟的奏折一份一份的整理起来,觉得元治这偶尔心血来潮的小孩子脾性什么时候能过去?想来还是得从周皇后那边儿入手,到底是夫妻在乎些也是应当的。
“皇上,是季先生求见来了。”
听到季玉深的名号,元治立马精神了不少:“是有何事?母后唤他来的?”
小纪子总不敢说他好像是突发奇想来的,只道是:“奴才不知,应当不是因太后娘娘而来。”
“请进来吧。”元治坐直了身儿。
不多时,季玉深便是进来了。看着高座上那位仿若还能看见孩童时模样的男人心中并非是毫无波澜的。毕竟时过境迁,一个成了天下的主人,一个却从云端落入成了平民。
“草民拜见皇上。”
元治招招手,眼中还是有一些希冀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季玉深,只是极少这般独有二人,也很少说上几句话,不知道这个如兄如师又如父的人物现在过得如何,又是成了哪般人物?
………………………………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碰壁(三)
“快些请起,这边坐下就是。”
元治微微笑起来,只见他点点头,当真也是没有客气之意就是坐了上去。
还不等元治问他今日来所谓何事便听他问道:“在下见皇上眼眶下显乌青,不知可是为何事所困?”
只见他只是抿唇:“一些小事罢了,无足挂齿。倒是先生来朕这乾清宫却是不常有的事儿,不知是母后有事儿嘱托你来问还是?”
这下换季玉深抿唇不语了,他好像是纠结了一会儿缓缓道:“倒是没什么事……”
那可就奇怪了。
刚好小纪子出去复又拐回来,手上端着茶盘,一杯放在元治面前,一杯则小心翼翼放在他面前。因着这不言不语稍显沉寂的气氛里,小纪子也生怕会将茶杯碰出声响,不由得一阵紧张。
元治也算是少见他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瞧着有趣便也就不催问,只是端起了茶杯轻轻吹拂两下,等着表面上稍稍凉便放进嘴里。
他则是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上面热气腾起,云烟袅袅得飘向自己,雾气拂花了双眼,再是一瞧,几缕烟雾纷纷是在空中打着转,因着寒气颇深很快那雾便消失了去。
他就是盯着那团冒着的热气,饶有兴趣般的思考着些什么。元治见了再是轻吹了热茶表面上的热气边道:“那么季先生来是何事?”边是将茶水送 入口中。
谁知道这次他竟是不假思索道:“幼仪将我赶出来了。”
元治心中被震惊到,手上一抖,腾了些热茶进口,立马舌头上与喉咙处滚进了热茶,他险些将喝进去的茶吐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那嗓子被热水呛得发哑。
这吓得一边儿的小纪子先忽略了前边儿的诧异,连忙弄了些白水给他送进去,边拍着他的背:“皇上!皇上没事吧?快喝些白水顺顺!”
元治又暗暗咳了咳,挡住他来送水的手,低着声道:“大惊小怪。季、咳、季先生?你方才说什么?”
季玉深沉了张脸,悠悠看着他道:“皇上没听清?”
元治浑身冷不丁宁一抖,无奈。
听清了听清了,怎么可能没听清,这么安静的大殿上,他再一口齿清晰些话语自然全都送 入耳中。
别说他了,小纪子都听得清楚不由的目瞪口呆。什么叫被赶出来了?母后还会赶人的?那个人是季玉深?
元治简直要笑出来,忍不住得就想嘲笑他。可是想了想自己好歹是个帝王,那样笑出来恐被别人说了去,一点威严都是荡然无存。
可是,他瞅了瞅周遭也就只有小纪子跟在身边,于是乎便肆无忌惮的低声笑了出来,他单手将食指放于嘴上,那些个弧度止都止不住。
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他的笑声打破了,一时间小纪子也忍俊不禁,脸上立马浮现出憋笑。
季玉深终于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悦:“皇上笑什么?”
元治知道自己失态,缓了缓气息憋笑说道:“母后将季先生赶出来了?不知何为?”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元治良久,才正着声道:“皇上应该有事要找幼仪吧?请让草民同着一块儿前往。”
“什么?”元治一脸莫名其妙,没明白过来,当真想了想自己有没有什么事儿是忘了的?可是事实证明貌似并没有。
可是他却又是很笃定的再说一遍:“你有事要找幼仪。”
我们一起过去。
并没有说出口的最后一句好像在元治中回荡起来,他仿若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立马知道了他的用意,于是刚刚憋回去的笑容立马泛在了脸上,掩都掩不住,好似今日一天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手“唰”一下打开了手中的纸扇,哈哈笑道:“对对,有事、有事!多谢季先生提醒朕,朕想起来了是要去找母后议事儿来着。小纪子!备撵!咱去母后那去!”
小纪子不明所以,满脸的懵,他怎么不知道元治有事儿来着?不过既然这么吩咐了,他也就依言应道。
随后元治经过季玉深的身边儿时,突然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退回了两步,用纸扇点了点下方坐着的人:“季先生一块儿来吧?指不定朕有事求教是吧?”
他很是淡定的起了身朝他拱手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哦呦呦呦呦,搞得跟谁逼着似的。元治用纸扇挡了半张脸,扇子下得嘴角高高扬起,不得不说这季玉深真是腹黑如虎。
紧接着,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来到苏幼仪的长寿宫门前。
多禄远远看着季玉深同元治走来不由得好奇,上前行礼道:“奴才请皇上安。”
元治扇着手中的扇子,嘴角微微弯起:“起吧。母后在吧?”
多禄点头哈腰:“在的在的,皇上请吧,奴才这就派人通报一声。”说着,他推了一把旁边儿的小太监,回头笑着一个“请”的手势邀他进去。
季玉深便就很是淡定得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进去,哪知道刚走一步就被多禄伸手拦了下来。
他顿下脚步,端着张冷脸瞟一眼多禄,直把多禄盯得发冷:“那、那个季先生,娘娘吩咐您几日不可以回永寿宫……”
季玉深的脸崩了,这是真把他拦在门口了?
“我不能进去?”
这口气、这表情,这是赤倮倮的威胁啊!多禄在心中抹了把汗,讪讪直笑:“娘娘心情低落,我们这些奴才是不敢上前惹怒的,就请季先生在此委屈委屈,指不定明日娘娘这气就消了。您说是吧?”
终于,他的表情龟裂了,眼角抽 动,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看来,她是真生气了。
元治在前头看着都替他可怜,摇摇头准备要不要上去帮衬几句,就见那个小太监从里头出来:“皇上,娘娘请您进去了。”
元治犹豫了一会儿,再看外头被拦着的、眼中带着失落的男人觉得好一阵有趣。那便让他等着吧,好像也从没见过他被人拒之门外还如此憋屈的时候,只好让大名鼎鼎的季玉深尝一尝。
他满意的一笑,开了扇转身很是欢快的走进去。
………………………………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明日让他进来吧
“儿臣请母后安。”
“起吧,到母后跟前来。”苏幼仪和蔼的笑笑,招手唤他过去,瞅着也不想心情不好的模样,“这两日是事务繁忙些罢?怎么看着消瘦了些,眼眶都凹下去了。”
“也还好,称不上忙碌。倒是母后,这几日在宫中还算舒坦吗?”他便是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只见她笑靥如花,不甚是现下的冬日景象,倒是像极了春日桃花:“自然是舒坦的,每日吃喝一应俱全不由哀家操心宫中也算是井井有条。如此亦是可见皇后治理得后宫还算得上好。”
元治听到周皇后心中就是一阵惆怅,又对她的夸奖有些许欢愉。
只听她又看着窗外清晨落在房檐上的霜说道:“说起来今年的第一场雪委实太小,这几日也没得寒凉,一旦在殿中烧炭起来反倒有些热乎。想必今年除夕是不会冷了。”
元治想想是这个道理:“到时候小六小七肯定是闲不住的了,定要玩闹一番。”
这样一说他们似乎都想起了逢年时节大街小巷的新衣炮竹,满地红火。孩童靓丽大人瞅着也是精气神一派,一眼望去尽是吉祥模样。
还有夜晚时直窜而上的烟火,京城俯瞰下去,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是点亮着大红大红的灯笼,想想心中都是暖和一片,好像涌起了过年来的欢喜心绪。
就是可惜了,看现下的光景,也不知今年的除夕能不能下一场大雪来增添年节的喜悦。
思及此,苏幼仪不由感慨了一声:“又是一年要去了,哀家老了。”
“胡说。”元治严肃的接道,“母后与儿臣没差多少,儿臣正值风华之年,亦是母后最为荣华才是。”
她听罢掩嘴笑起来:“瞅瞅这嘴甜的!皇后得给你都开心了吧?”
提到这个他就是一阵苦笑,神情立马就变了。
苏幼仪自然也看出来他的失落了,不由操心道:“你,该不会还没有皇后和好如初吧?”
只见元治迟疑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
她道:“哀家那日不是同你说了?你还介怀着?”
元治哭笑不得,无奈极了:“哪里是儿臣介怀?分明是皇后介怀的,还把儿臣给拒在了坤宁宫门前。”
“什么?!”
苏幼仪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完全不敢相信了去。在她的记忆里周皇后一向是知书达理、温良淑德的,又是好学懂事还不知道有这般跋扈的时候,应当不至于才是,“怎么会这般?是不是吃味儿了?”
那日的情形下,要是吃敏嫔的味儿也不是不可能。
元治点了点头:“儿臣也是这般想得,儿臣以敏嫔如今诞下龙子,是不是可以晋升妃位来试探皇后,她说让儿臣看着就是,这不是吃味儿是什么?”
她听罢想了想觉得不对,指不定还有其他可能也是未尝不可:“照你这么说,哀家倒是觉得不一定是吃味儿的来。”
他一脸的不解:“母亲何故这般说。”
“哀家想着,她心中固然不乐意,再是涉及到后宫之事儿怎么说她也是主母,不该拿这事儿跟你赌气,除非是因为她觉得这事儿她不该插手。”
她见元治有些没理解过来又是解释道:“你且想想,敏嫔是在坤宁宫早产的,跟她那的宫女以及她这个太后本来都是脱不了干系的。再说现在又是出了‘香囊’一事又是勾结在她的身上,因此哪怕保烈不怪、我们信她,作为当事人以及她的性子都是定要给一个交代才算满意。”
“因此这几日她说不定是因着这事儿尚未查清,敏嫔又刚生了孩子说不定知道了会对她有气才避嫌不肯见你,也是希望敏嫔要是有气知道她如今这般做了会消消气罢,今后后宫才不会起什么幺蛾子。”
“可是晋升妃位呢?她也道让儿臣看着办?如何不肯说说想法?要想讨得敏嫔欢心,只说这是她做得决定也不就好了?”元治还是不大明白。
苏幼仪笃定说道:“那说明依着她的意思是不赞同让敏嫔晋升的,可又不方便来提这个意见只恐给人误会,因而不肯说。”
“不赞同?这又是何故?”他看着她道,“敏嫔生了个皇子为何不能晋升,母后也是这个意思?”
只见她点了点头:“要是哀家来做决定,亦是觉得不合适。”她的心中怀疑可能周皇后跟她想得是差不多了。
“敏嫔能生个皇子是她的本事该升不错。可是元治你想过没有,前边儿说的那些混事儿想要判李韫的罪说明就要将这件事儿公之于众,可是鄂麦再是受他人指使那也是做过这些事儿的,这时候赐之恩典可算妥当?”
如此一说,好似是这般道理,前边儿他们总是在说如何定李韫的罪,倒把保烈这边儿的问题给遗忘了。
只听她又道:“就算朝中大臣没有二话便算,那么后宫其他嫔妃是否有微词?再说敏嫔、保烈一众到底是觉得荣幸还是惶恐?”
元治深思了片刻才缓缓拜下去:“原来是如此,是儿臣想些问题想得不够透彻了。但是皇后与儿臣说这些都是有道理的,她怕什么?”
苏幼仪笑了:“你瞅,这不就是与女人家想问题的出处吗?正如这件事你并未深思一样,周皇后身上没得嫌疑却到底带着他人的污蔑,就算我们不觉得她自己也会觉得在这种时候找这些理由,反倒像是不想让敏嫔晋升的借口一样。”
居然这般复杂。
他摇摇头:“女人家真是麻烦。”
只瞧她狠狠刮了他一眼,嘴角却带着笑意。在这时元治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就是问,“话说季先生今日是怎么得罪了母后了?您竟然将他关外头上了?”边说着,嘴边往外头呶动。
苏幼仪一听,脸色渐渐泛起嗔怒与羞红,只是没好气的道:“哪有什么?就是看他不过眼让他站站罢了。倒是你,你怎么跟他一块过来了?”
元治哈哈大笑,将季玉深去了他的乾清宫非说他有事儿要找她,实则是想钻着空子倒回来的事儿告知给她,使得她都无可奈何得嗔嗲了一声:“傻帽!”
他又坐了一会儿才告辞了去,经过门外那个面对着花丛深思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想着该找个时间问问苏志明与恭亲王,李韫与鄂麦之事该如何处理,特别是鄂麦之事些许麻烦。
而季玉深见元治远去,心中有些苦闷,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脸色略微你沮丧,却是不知房屋里头苏幼仪跟烟儿交代了什么。
她透过窗看到了他失落的背影,很是满意的冲烟儿交代道:“今日关他一天,明日便让他进来吧。”
烟儿偷偷笑着:“是。”
………………………………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思量
翌日一早,元治招了苏志明、恭亲王以及季玉深同去讨论了一番此次的事件。季玉深本是已经沦为庶民,倒是没资格同这些人讨论政事儿。
只是因着接下去的事情都是他出谋划策,加之元治也是十分信任他的能力,才唤着来作以防万一之用。
当苏志明二人得知此事后都是大吃了一惊,更甚是愤怒,完全是没想到原先看起来呆愣木讷的李韫居然也能做出这般下作的事儿。
本来李嫔一事他们当时便是知道后讶异的,那可是虽说家世门第不高却最知书达理、满腹经纶的女子,曾经也让他人眼前一亮,哪里知道什么是人不可貌相。
想来都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再听说季玉深出的计谋后,二人也是心生崇拜与愧疚,元治本意还让他们以“旁观者清”的角度去看看有何纰漏没有。可是,虽说手段不高,对付李韫那样算不上才智无双的人来说也是绰绰有余。
毕竟纰漏不是没有,只是说并不需要去注意罢了。
特别是苏志明,二人同为外人所说的“年轻有为”的首辅,可是季玉深却让他压力更甚。
如果是他,他不一定能想到这般轻松谋略的法子,他做得一定是要万无一失的准备,却也会让自己困扰其中,最后想出来办法去的对付李韫反而过于浪费。
只因他总是那般谨慎,亦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才要那般小心,哪像得季玉深总是随心所欲,对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层次的法子,也不会去担心如若被人钻了破绽可怎么办。
对此,他很是羞愧,一时间又是觉得愧对元治的重视。
“那么接下去的问题是针对鄂麦保烈的处置?”
恭亲王问道,“皇上是想着鄂麦毕竟是保烈的得力助将,又是迫于威胁,从情理上您并不想处置于他。可是朝臣之上还是有对准格尔存在歧视的大臣。如若您不处置他再牵连一下保烈反倒处置了李韫,恐会使那些人过于激进。”
元治沉重的点点头:“的确是有这方的意思,须要找出合理一些的法子,能堵住那些个人的嘴。”
苏志明皱着眉头道:“以那些人的意思定是处置一个鄂麦都不够的,回头没能使准格尔心存感激,反倒让大臣们微词渐起。虽不至于动摇帝位,却也是一个麻烦事儿。”
“正是如此,琐碎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今又要窜出来一堆没必要的当真烦人。”元治沮丧着脸,看着好像是谁谋朝篡位一般,但其实不过就是他嫌麻烦的事儿罢了。
苏志明眉角发颤,有些哭笑不得。苏幼仪与元治虽说不是亲生的,但好像有些毛病遗传了许多,就像这怕麻烦的懒症元治好像越发要沿袭了个透彻。
恭亲王与他二人对视了一眼,也是略有些许苦恼。众人沉默了一番,元治转头问向正在啜着茶的季玉深问道,“季先生可有何见解?”
只听他道:“没有见解。”
元治:“……”
苏志明:“……”
恭亲王:“……”
三人头冒黑线,只听他瞥向苏志明又道:“苏首辅应当有对策了才是。”
一时间,各位的目光又是转变了,苏志明见元治与恭亲王的目光直剌剌的看着他,不由饶了饶头,纠结了一会儿才是开口。
“臣认为,不若让保烈世子代表准格尔画押一份‘此次受威胁刺杀太后’乃是事实的证据,用印章盖之公之于众。这样好让众人心中放心,准格尔今后行事亦会因为这份证据不敢放肆,那皇上也无需处罚他们,那份画押便自成证据。”
这是他方才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也没细细思虑过可不可行,只得看了看他人深思的面孔不由一阵紧张。
稍过片刻,苏志明也不知各位对此是何想法,便是紧张起来朝季玉深拱手道:“先生觉得这法子有何改进之处?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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