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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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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过片刻,苏志明也不知各位对此是何想法,便是紧张起来朝季玉深拱手道:“先生觉得这法子有何改进之处?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季玉深还是那样的冷面孔:“没有。”这般说出来的话实在让人捉摸不透,更不敢轻易相信,纷纷对视起来不明所以然。
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茶对苏志明还礼道:“不过请苏大人今后可不敢对在下这般敬重,在下不过就是个教书先生,恐受不起大礼。”
这话倒是能听得出来,便是一番真诚而并非客气。
随后他清清嗓子,看得出来他将开口说今日以来最多的一番话了。
“苏大人的这个办法,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无非是让准格尔有个约束,我朝百姓大臣能有个安心。”
“可是,在下认为到时候上奏的,并非是真正担忧国之运作而不信任准格尔的人,反倒是那些鄙夷准格尔因此瞅着他们也不顺眼才想来落井下石的大臣,不知是不是这般?”
他看向了元治,只见后者思虑道:“是这般,上次与李韫联名上书的,也都是一些嘴上说着操心会给百姓带来不便,实际上让朕处置保烈为大的人。”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保障对于他们来说有用吗?”
他环视周围,继续道:“再说准格尔区区部落,倒是讲究忠义的。若是要起兵攻打便不会考虑留了什么东西在我们手里,毕竟需不需要拉拢我们百姓的民心并不重要。”
“换言之,能让他们安分下来的是我们的恩典、是他们的愧疚而不是一纸画押。”
这到这里,他噤声了一会儿,众人心有各虑,是苏志明先行回神来惭愧:“是我没想到这些,只想着压制准格尔让众人安心。那这个法子便不能……”
“不。”季玉深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一下子给打断了去,“这个法子还是能用,非常能用。”
苏志明呆愣,不知所以然。
“说回方才所说的,到时候感到不满的人绝对是与李韫联名上书的一众人,若是皇上不大信,到时候且看看。”他看着元治拱手道。
元治沉声说道:“朕有预感,十之八 九会是同一批人。”
季玉深点了点头:“李韫胁迫准格尔贵族的将领,甚至是刺杀太后,随后还鼓动朝臣一块儿上书。到时候证据确凿李韫落马,上书的那些人一定是活腻歪了才敢来说皇上的不是,皇上完全可以怀疑这几个人是为李韫的同谋!”
………………………………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推他一把
季玉深不复平日的温文尔雅、淡然冷凌,反倒是邪魅得笑了起来,一下使得元治会意过来,不由暗称季玉深简直就是腹黑的主儿。
就这么个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鄙夷之意,他们作为满腹诗书的文官还是说不出口的。那么除了元治知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吗?要是真的活腻歪了把‘李韫同谋’的谣言传出去他们还活不活了?
因此被那些个烦扰一次、被元治震慑一次,他们总不能真因为看不惯准格尔,而背上自己性命当赌吧?之后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的了。
各位会意的明明白白。
元治很是兴奋:“季先生请继续!”
他依言道:“可是除了那些个,自然还有其他公正的朝臣要说服的。依苏大人的法子将鄂麦的罪行用准格尔的名义承担,各位只会觉得保烈肯承担责任、皇上则是一个不放思虑甚广,当然不会像前边儿那些人一样揪着不放。”
“到时候准格尔那由皇上亲口安抚,一边儿是恩典一边儿是态度,朝臣不会有异议,保烈亦会心存感激,皆大欢喜。”
元治很是满意的看着他,苏志明与恭亲王则是报以尊崇的目光。
果然是名不虚传,季玉深当真是季玉深。
……
李府。
李韫卸下一身疲倦,一步一个脚印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府中。
李管家早就已经等在门前,见他回来连忙喊道:“老爷回来了!”随后下了阶梯给他搀扶住,这时才发现他的手心凉得紧,脸色也很不好看。
“老爷今日辛苦了,可有哪得不适?”他有些微担心的问道。
只见李韫摇了摇头,缓缓向上移动,下一秒却听骨头“咯噔”一响,他整个人脸色都变得更加铁青起来,连忙腾手去扶住了一把子老腰,走却是走不动。
李管家瞧着也心疼:“老爷这是老 毛病犯了吧?近来常常复发。”
他在原地喘了一会儿,脸上便能看得出来疼痛分明。他吩咐李管家道:“去把毛毯拿出来给我。”
李管家点了点头,让旁的小厮搀扶着他,自己则快速跑回府中。
等小厮将李韫送至椅子上坐下来,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跟错位了一般,僵硬非常,坐下来就不敢乱动。不过一会儿,李管家便拿着一条麋鹿毯子过来小心翼翼的裹在他的腰间。
他稍稍缓了口气,合上眼假寐了一会儿,手中边抚着腰间的毛毯,觉得触感很是陌生。
于是乎他皱起眉头渐渐睁开眼看向毛毯,这才注意到腰间的那一条毯子,一时间竟不由失了神,缓缓伸出手在上面抚摸了两遍:“你怎么……将这条拿来了。”
李管家本就是没注意,只是着急顺手便抓了一条来。此刻听他一说,顺着目光看下去,盯着那条毛毯不由疑惑,这没什么不妥之处啊?
可是又细看了一会儿,他才恍惚想了起来,立马大惊失色给跪了下来:“小的该死、小的有罪!小的方才着急些不曾注意看,无意勾起老爷的愁绪,不如现下拿进去换吧?”
李韫无声的摇摇头,一片抖着手拂过那条毛毯:“说什么勾起?我的愁绪又何尝少过。也是可笑,姐儿在的时候我总舍不得拿来用,如今她走了,却只能睹物思人。”
是了,那是李嫔前年赠与他的生辰礼物。
从前他便有腰疼的毛病,特别是到了冬日这个时候更甚。以前总是李嫔为他捶腰捏肩的,一路长大起来都是,手法是旁人比不了了,连李管家都没她捏得好。
后来她被苏幼仪看中,自知到了年纪便得进宫。而李韫膝下就她一个女儿,自此不会再有人陪在身旁,于是她便送了毛毯来。
说是到了冬日,那东西围在腰上便能起到帮助,没人给他纾解疼痛之时,毯子就可以稍稍帮着些。
他感动于女儿的孝心,又是想着她要进宫了有些伤感。
后来只因是她送的,实在是舍不得用,便全当收了起来压在箱底。
但此后也没再让李嫔帮着捶腰,自己另外备了毯子还专门挑了跟这条的花色一样的。隐约记得那时,她还嗔嗲的揶揄过。
回头一想,年岁翻过一轮又一轮,距离她笑靥如花、存于闺阁之时的天真单纯,已经过去了好些年。等到这条毯子已经真真切切用在身上的时候,送的人已经不在了。
自她逝世后,他还渐渐将这件东西遗忘了去,久久不曾想起过它,险些就是真不认得了。
他很是愧疚,真想老泪纵横一把。可是除了刚知道李嫔死讯的那日,躲进房中大哭了一场以外,他好似流不出泪来了,又或许是觉得老泪已经不成大用反倒伤神。
倒不如像现在这般想想怎么为姐儿讨回些公道才是来得正经。
正思虑着,李管家也跟应景一般在旁头应和道:“小姐是多少好的姑娘,皇上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无碍,快结束了。”李韫注视着毯子,眼中泛起不符温文样貌的阴晦。
李管家这时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自上回您上书后,皇上那边是什么态度?”
听到这他皱起了眉头:“什么也没说没问的,更没什么风声,倒是每日板着张脸很不好看。不过后宫有传出消息说皇上近来极少去敏嫔那里,想来是起作用了,只是还在为难之中。”
李管家明白得点了点头又问:“那这般,太后那边?”
说到这里,李韫沉思了下来,紧皱眉头好生想了一会儿问道:“太后那边可有什么风声?要是还在御园里头,我们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只见李管家笑了开:“今早得知的,好像御园外头的侍卫亲口说的,说是太后过两日要前往城北那头的山一趟,而且还是微服出访的。”
“那便极好了。”李韫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事儿必须还要做,一会儿我便亲笔写下信封当送去给鄂麦。这件事能做就得做掉,看皇上犹豫不决的必须上去推他一把。”
避免元治那天心软了,一切便是功亏一块,指不定他还得回头来怪自己。
………………………………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不能轻信他人
第二日,鄂麦果然如时收到了李韫的信条,细细一看,字迹、吩咐的事儿、来人落款通通都很明白。只要手中的这个纸条交上去,李韫就能完了一半了!
他的笑渐渐从脸上泛起,不再如往时那般尽数烧毁,而是重新折叠好递给一边儿的侍卫:“拿去交给太后娘娘与皇上,务必小心别给李韫的人瞧见了。对了,再给世子与无名先生报信一声。”
“是!”
随着侍卫的离开,鄂麦感到实在是心情大好。
……
“娘娘!娘娘!好消息!”
大欢儿欢快的从门外跑来,心急之下给门框绊住,一下子噗通踉跄了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
敏嫔卧床休息了好几日,终于是可以下床了,只是月子中不便出门就是。此刻听到大欢儿的欢呼,她才从榻上起身,在门前扶住了大欢儿:“做什么这般慌忙?好歹进宫有些时日了还学不会沉稳一点。”
大欢儿吐吐舌头,顿身道:“是奴婢鲁莽了。”
这才听敏嫔问道:“是怎么了?有何喜事儿?”
大欢儿呲牙咧嘴,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是世子夫人传来的消息,说是李韫狗贼已经入坑了,紧接着实行计划不过两三天这件事就能彻底结束了!”
大欢儿那日亦是知道了前因后果,对李韫那是提起就吐槽,好不容易等了几日,知道他离死不远了自然欢喜非常。
倒是敏嫔知道了不过笑笑而已,大欢儿瞧着奇怪,“娘娘?您不开心吗?”
敏嫔点了点她的头,朝回走去:“开心呀。怎么会不开心?”
“那您怎么一点也没兴奋的意思呢?”
敏嫔摇摇头:“我那是因为想明白了,李韫迟早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有太后与皇上作保,我不必担心不能将他绳之以法。如今好在我与孩子平安,便不想那些怨恨的事儿了。”
话是那么说,但她何尝不欣喜?前几日自知道了李韫做的事儿后,她也愤恨过,更甚日日期盼李韫的罪行何时能够公之于众。她虽不自持身份,可也好歹是准格尔的郡主,来这才不过多久,不是受李嫔欺压就是受李韫算计。
她很是不甘。
可是那日,她逗着襁褓中的孩儿,突然觉得心静了下来。孩子身体不好,不如大皇子机灵活泼,但也淳善,静静的呆在那眼珠子一动不动,时而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声不亮却能看出来今后一定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她深感欣慰,那时候她将所有的苦楚跟和嫔说了一遍,只是并没有提及李韫的事情。
和嫔教了她一个法子,闲来没事的时候抄抄经书,方能修身养性。结果几日以来她无事便抄经,偶尔逗 弄一下孩子,竟真 觉得心中沉下了许多。
今日听到这个消息她的确是欣喜的,只是并没像之前那样期待,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手舞足蹈了。
她弯着嘴角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皇后娘娘近来在做什么?好像自孩子降世便不见她来这钟粹宫了。”
“娘娘不知道?”大欢儿有些吃惊,“想必是娘娘都待在宫中因此不知道外边儿的事儿,奴婢也是听外头的闲言碎语意外知晓得。”
“哦?”敏嫔有些疑惑,难不成还是什么大事儿?“你且说说。”
“咳咳!”大欢儿清了清嗓子:“奴婢那日听说呀,皇后娘娘不知为何,自娘娘降生那晚过后,便拒见任何外客,连皇上去坤宁宫都被挡在了门外。这事儿许多人都看见了,各宫之间都传遍了,想来也就您呀闭关在内并不知晓。”
敏嫔大吃一惊,不敢相信:“你说皇后娘娘将皇上拒之门外??”
这怎么可能?不说谁有这个胆敢把皇上挡出去,就说皇后的性情怎么着也是温柔贤淑的,怎么会做下这般事儿?
“不知原因吗?”她皱眉道。
大欢儿摇了摇头,脸色亦是不明:“倒没传出什么,便只说可能是帝后二人闹起了矛盾罢了。”
她若有所思:“皇上与皇后娘娘一向情深,没得见过有什么矛盾,更从没见过他们吵嘴,真是奇了怪了。”
她绕着房屋走了两圈,见奶娘将二皇子抱了过来,脸上立马展现笑颜,便将事情抛在了脑后,迎了上去。
“呀,我的小娃娃,小巧玲珑的,今日睡得有些久了呢。”
奶娘朝她行礼:“请娘娘安。是呢,二皇子今日睡得极其舒坦,想来也是天儿不错。”
敏嫔探头去看,小娃娃正眯着迷糊的双眼。因是出生才没几日,通身粉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五官也尚未长开,眼睛更是睁不开的,偶尔还会拿肉丸般的小手揉揉眼,看着甚是可爱。
她拿着手指去探,碰着皮肤都怕给戳坏了。她很是期待有朝一日这个孩子能将眼眸睁开瞳孔分明的看她;手指伸过去的时候,他能舒坦开小小的手掌将她手指包裹住;最好还是四肢健全能挥能舞。
最后是手脚能攀上骏马了,都不需要旁人,她这个母妃便能教自己的孩子骑马射箭,等再大一点再交给其他人。
但是像现在这样窝在襁褓中,眯着双目,手掌握着而不能自然舒展,除了揉脸揉眼便只能放下来缩在自己的肚子上,也很好。
什么是岁月静好,将手指抵住他的拳头时,便是。
“二皇子当真可爱,要不是那香囊——娘娘今后可别再轻信他人了!”大欢儿嘟囔着嘴,想着想着又拐到这件事情上来。
她自然也不是怪罪敏嫔,只是自小相识同她没这么多的规矩可讲,随性些也就口无遮拦了。再说这话亦是惋惜,更是可恨当时还没进宫才让敏嫔没得注意去,看着二皇子的脸庞更觉惋惜。
她又是一阵自言自语道,“宫中人心叵测,连那样好的坤宁宫中人也不能轻信,算是给上一课了……”
她正絮叨着,敏嫔不知怎么的脑中突然灵机一动,笑容渐渐消失在脸上,同时将手缩了回来,想到皇后拒见皇上的一种可能立马转身吩咐道:“大欢儿!备撵!”
………………………………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敏嫔来了
大欢儿被吩咐的一愣一愣的,不知怎么说的好好地,敏嫔突然神情大变要备撵,那是要去哪?
她渐渐反应过来立马拦住要往外走的敏嫔道:“娘娘!娘娘不可啊!娘娘您这是还在月子中,怎么能随意出门?万一身子落下病根可怎么好?”
敏嫔叹了口气:“怎么会?出门时给我多备些毯子便是了。”
“哎呦我的娘娘呀!”大欢儿见她都开始手拿裘衣,看起来是非要出去不可,“娘娘您这是着急去哪呢?有什么事是非出去不可?”
敏嫔看了她一眼快言快语:“我要去拜见皇后娘娘,有事儿要问。”
“可是、可是皇后娘娘这几日不见客呀!”、
大欢儿见她都要走出去了,自知拦不住只好认命的跟了上去,还叫旁人拿了好几件的小毯,膝盖、腹部、腰部一应俱全。
边备着就被跟了上去,“娘娘慢些,小心脚下!罪过了罪过了,要是您留下什么病根,奴婢怎么跟夫人交代??”她一脸的欲哭无泪。
只听敏嫔侧脸回道:“你也说了我是月子中,你觉得皇后娘娘会连同我一并赶在坤宁宫门前吗?她并非刻薄的主母,不会这般对我。”
“娘娘说的倒是,可是……诶!娘娘,等等奴婢。”
倒是真的被她一说一个准了。
本来到了坤宁宫,门外是太监的确是拦着不给进,说是皇后娘娘已经吩咐过了,谁都不见,不曾说过例外。
倒是里头的旦儿听到了声响不对,才忙忙出来看着,结果一看吓了一大跳。
“奴婢请敏嫔娘娘安,娘娘这是怎么来了??”旦儿慌忙下拜行礼。
敏嫔上前亲自双手扶起:“不必多礼了,我有好几日没见着皇后娘娘,今日特来看看,还请旦儿姑娘替我通报一声。”
“敏嫔娘娘严重了。”旦儿起身后,转头看向门口的两个太监大喝,“你们两个是不是迷了眼睛竟不知这是敏嫔娘娘?就算娘娘下过旨意不见他人,你们都该前来通报!这般是偷懒成性了竟敢自作主张!”
两个太监本来看着旦儿出来就是开始心虚了,此刻被这么一吼立马吓得跪了下来:“姑姑息怒!奴才们有罪还望姑姑恕罪!”
说起来的确是他们上回见了元治被挡在门外,回去后竟没有问罪,才大着胆自作主张。他们认为反正周皇后谁也不见,进去通报了也是一一拒绝,反倒觉得不如自己直接拒绝了就是,还免得多跑一趟。
只听旦儿怒道:“让你们听从娘娘的命令何时让你们偷懒了?要是这样我,坤宁宫倒是容不下你们!还不若我跟娘娘说一声,早早打发出去!”
在一派太监的求饶中,旦儿皱着眉转头面向敏嫔行礼:“敏嫔娘娘,您身在月中,跑来这坤宁宫恐会受寒了去,请快些回去吧?”
她的这般时期很是重要,要说旦儿那是万万不敢留她。
“不碍事的,我今日必须求见皇后娘娘,还请旦儿姑娘能够通报一声。”
见她这般笃定,瞧着像是不会走了,旦儿很是为难,想着又是劝不住的边道:“那奴婢进去通报一声。娘娘不必站着了,且坐在撵里,别起身。”
敏嫔听她这么说算是松口气,只笑了笑并不打算回去坐下。
“你说敏嫔来了?”周皇后本在手持墨笔为宣纸上留下一个弯弯的墨痕,旁边的大皇子挥舞着短胖的莲藕节手臂,挥手叫好。
见她停了下来,好似略觉的没意思,转身撅着尊臀从椅子上腾下来,迈着小脚步蹒跚着朝门外的奶娘而去,今日穿了身黄色的丝绸缎衣,像极了小黄鸭。
周皇后的目光随着他的身影在屋内离开后转回旦儿身上,“是有什么事儿吗?”
旦儿摇了摇头:“奴婢不知,但是看敏嫔娘娘的架势,是非要见到娘娘才肯罢休了。”
周皇后微微皱起眉头,叹了口气,将墨笔放与砚台上起身朝门外走去边道:“去请进来,敏妹妹受不得风寒的,在外头恐得凉了。”
“是。”旦儿缓缓退出去,不过一会儿,敏嫔就被请了进来。
“臣妾请皇后娘娘安。”
敏嫔对着上首的皇后恭敬的福了身子,刚生产完的身材看起来比当时的和嫔还要走样了些许,脸上也比从前浮肿了许多,只是依旧抵挡不住她本就艳丽的样貌。
“敏妹妹快快请起吧。”她笑着点头,又朝大欢儿道,“你们娘娘尚在月中不宜出门的,你们这些做婢女的怎么也不劝着些?”
大欢儿自知是这个道理,无言解释只道是:“奴婢知错。”
敏嫔看了眼大欢儿又对周皇后道:“这话怪不得大欢儿,通通都是臣妾非要过来的。”
“大欢儿?”她一听立马被吸引了注意力,深深看了眼那个丫头,“大欢儿是她的名字?”
“是。”
周皇后听罢,笑了起来不觉有趣些:“怎么叫这样的名字?怪有趣的。”
敏嫔亦是轻声笑起来:“大欢儿是臣妾的嫂嫂身边儿的婢女,因自小就相识了不比一般的主感情,因此当时便被拨来照顾臣妾。由着她的准格尔名字同音过来就叫做大欢儿,本是要改的,她自己觉得有意思,又蕴意吉祥便不肯改了,臣妾也就依着她了。”
周皇后笑意满面的点了点头:“是,大欢儿——多多的欢喜,好寓意。”她转头朝半红着脸没好意思的大欢儿道:“那儿本宫命人垫了毛毯,且好生扶你们娘娘坐下。”
敏嫔又福了下身子说道:“多谢娘娘体己。”
周皇后挥手命人端了白水而来:“不知本宫这柴碳烧的可刚好?要是冷了你就跟本宫说不必客气。月内不宜喝茶,这大冷天的你便喝白水可好?”
敏嫔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白水笑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屋内暖和,倒没什么不妥之处。”
“你尚在月中,这般匆忙过来是作何事儿?可有什么难题不曾?”周皇后问道。
敏嫔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曾,只是臣妾有些问题相问。”
周皇后没想太多道:“你且问吧。”
“皇后娘娘不见客、不见皇上,是在避臣妾的嫌,对吗?”
………………………………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何罪之有
周皇后闻言一愣,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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