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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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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烈听闻李韫已经是绳之以法,自然欢喜不已朝他拜了下去,嘴中说着豪言壮语:“皇上有何吩咐尽管直说,臣担不住‘帮衬’二字,只是皇上已经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不论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二人皆是在所不惜!”
元治闻言面上已经是泛起了笑意:“你且起来坐吧。”
等保烈重新端坐回了椅子上才听他清嗓说道,“对于鄂麦为李韫的帮凶,碍于事出有因朕可以既往不咎,连同世子府、准格尔朕借不会连累。不过他这事儿终究是做了,就算朕不追究也难堵悠悠众口。为使朝臣信服,朕有一计。”
保烈丝毫不犹豫道:“皇上且说就是。”
元治将桌上一张字条递给小纪子,意欲让他拿下去给保烈。等保烈看了那一眼字条后,脸色稍稍有变,乌拉尔氏见状不对,连忙接过去也细细看了一眼,谁知神色立马就变了。
“这……”乌拉尔氏不由惊讶,朝元治看了一眼又看向保烈:“世子?”
保烈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了元治:“皇上,您这是不相信我们?”
“朕说完全信任你们,你信吗?”
他亦是十分坦然,直接就说出自己的看法,“要说信任,朕定是不曾完全信任准格尔的。不过就是朕信你们也没用,要全天下的百姓以及朝臣信服才是。”
他又吩咐小纪子研墨起来,“”鄂麦刺杀太后一事已经涉及到皇室宗亲,就算事出有因他本也得受到处罚,说不定你也得受到连坐。朕不能确保他人的疑虑不会发生,亦是不能不考虑朝臣的反对,一意孤行。”
“朝臣的反对理由不过是担心此事翻过后,准格尔今后就不认账了,是否会为非作歹,因此朕必须给他们一个保障,亦是拿一个堵住悠悠众口的机会。”他深深看向保烈,“这也是避免你受到鄂麦的牵连,你明白吗?”
下首坐着的人沉默了良久不曾应声,也不是因着他不敢做这个保障、认下这一份罪过,只是这般让人不信任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不过想到他们准格尔从前不断侵犯境土,最终沦为手下败将,不受人敬重与信任好似也是应该的。
元治也不催促,只在上方用小纪子研好的墨进行有一番练字。又是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元治瞟了眼桌前点的那烛香,已经是燃烧了一阵折了一段去。
就在这时才听保烈道:“一切全凭皇上吩咐。”
等夜色恍然暗了下来,保烈的马车才缓缓出了午门。今日他毫无心情策马,只当与乌拉尔氏一同坐在马车中,看了宫门距离自己越是远去,心中不由是一阵感慨,简直与上回不是同等心境。
乌拉尔氏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不是说要去看敏敏吗?皇上也说了我们想去就去,不曾有诸多的规矩呢。”
他摇了摇头,心中沉重许多:“你知道我是个藏不住事儿的,现在去见敏敏就是叫她知道我心情不好,她那样懂事回头也跟着不舒坦起来。”
乌拉尔氏主动趴在他的胸襟之上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到,那么你呢?为何心情不好?因为皇上?”
他点了点头,随后又摇摇头缓缓道:“是也不是,皇上也是为了给宗亲一个交代,我尚且能够理解,只不过的确是因为所显露出的不信任而忧心。这都只是一个小事儿罢了,我更为之低落的是,准格尔又有什么好让人信任的呢?不正是因为准格尔总是那般欺人才让人不敢信任的吗?”
乌拉尔氏皱了皱眉头,有些许愁绪:“你不该总是想这么多事儿,多少扰人?”听他叹了口气,又道,“那么今日之事我们要休书一封给父亲吗?”
保烈点了点头:“要自然是要的,只不过不是因着其他缘故纯属就是交代一声事情的经过罢了,而并非讨一个建议。我们如今身在京城,就算有什么事儿也没得让父亲拿主意,我们得自己有主见就是。”
他有些心累,怀中揽着乌拉尔氏又道,“希望准格尔不再胡起战事,就因为在京城呆了许久我已经有了惰性,不愿再多起争纷。”
乌拉尔氏安慰道:“这不是惰性,毕竟我们族人也能从中受益不是?如若能够这般也好。”
………………………………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我想见他们
一匹黑色骏马在四下无人的黑夜里奔腾而至,客栈都已经要打烊了去,掌柜的已经在桌上昏昏欲睡过去,倒是小二赶忙的收拾店中的一切,预备早早歇下。
哪知却在这时,又有客人到了门前,那匹骏马腾起前蹄叫了一声,惊醒了里头昏昏欲睡的掌柜吓到了正在收拾桌子的小二。
眼看着就要打烊了,还跑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客人,小二心中哀嚎,想趁着掌柜的还在迷迷糊糊间迎上去冲那客人小声说道:“不好意思哈这位客官,我们小店已经准备打烊了,请客官移至别处休息。”
也是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人穿着奇奇怪怪的服饰,向后梳着麻辫,不像是他们中原人物,但是他肤色黝黑,身材勇猛高大,面色又是十分冷峻,铜锣般的眼睛这么一瞪看着有些吓人。
就在小二看呆的时候,掌柜的已经从后面赶上来,拿着算盘就往小二的脑袋上招呼一阵,随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似是在警告着他。
嘴中又嘟囔着:“谁说打烊了??”然后一脸谄媚的看向那长得的确有些凶神恶煞的人物道,“这位先生,我们还开着呢,需要什么?小菜小酒客房我们这里一应俱全。”说着还搓着手,实乃一介财迷。
鄂麦不过点点头又道:“我找一对母女,女人名叫其玛,孩子名叫卓娅。”
小二与掌柜的纷纷对视,脸上疑惑不止:“我们这的客官没有叫这两个名字的。”而且这两个名字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听着也不像京城人。
只见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是否有一为名叫无名的先生在这里?”
“无名先生?”小二脱口而出,一脸了然。
哪知掌柜的又用算盘一下敲在他的脑袋上,小二疼的惊呼起来,随后摸着脑袋一脸的不明白。
只听掌柜的道:“我们这的客人不能随意透露的,不知道这位客官找那无名先生是做什么的呢?”
小二简直疑惑到极点,他怎么不知道原来他们客栈还不能随意透露客官的???
鄂麦亦是皱眉:“那要如何才能告诉我。”
“自然是——”掌柜的嘿嘿直笑,伸出手来用食指与大拇指轻轻互搓起来,这个招牌动作可就很清楚了。
鄂麦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不可能有这一行的规矩,只不过是这个掌柜的见他像是外乡人想上来坑两把罢了,不过碍于他紧着要找人便不想跟掌柜的计较太多,于是乎从怀中掏出碎银丢给他。
“这般够了吧?”
那碎银可是能抵上一顿饭菜了,可见这是个有钱人家啊,掌柜的张嘴咬了咬,见牙齿磕疼了才很是欢喜给收了起来:“够了够了!快,带这位客官去找无名先生去!”
他推了一把小二,后者暗暗吐槽这个爱财如命的家伙,心中很是不屑但到底不敢表现出来,只乖乖的比了个“请”的手势,带着鄂麦上楼去了。
好在无名还未歇下,屋内灯火通明,小二心中暗自庆幸就生怕扰了人的好梦自己又被骂一顿,于是上前敲了两声:“无名先生,可睡下没有?”
屋内的无名正在擦拭着剑面,上边儿都已经能反光了,听到声响他睨了一眼门口见有两个人影,便放下手中的白帕不动声色的问道:“何事。”
小二道:“这里有位先生找您。”
“是谁。”
小二一听正要回身询问鄂麦的名字,便被他抢先一步答道:“是我。”
这常年被境外风沙洗涤过的沧桑嗓音并不难辨别,无名的嘴角一勾,心中有预感他会来找他一定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便起了身将门打了开。
小二这才躬了躬腰退了下去,独留他们二人。
无名朝外探头看了看见没人,才将他请了进来。
“你既然来了,一定是好消息吧?”无名边说着边为他倒了杯白凉水,“只有这个东西,你凑合凑合吧。”
鄂麦点点头,只扫视了一眼他的房间并未坐下来:“一切都很顺利,李韫已经绳之以法了,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过一会儿我再与你详说。我——”他怔怔盯着桌上杯中正荡起涟漪的茶水,后犹豫得看一眼无名,“我想先看看她们。”
无名并没有为难之意,只道:“她们就在我隔壁,你自己过去吧。”
鄂麦点了点头,到底是他的妻女,面上看着毫无波澜,脚下却是跨大步快速走到了门边,就正要开门之时,他停了下来,转身很是认真朝无名行了准格尔的礼仪,用准格尔语道:“多谢。”
无名只举杯晃了晃里头的凉水,背对着他没说什么,实际面上却已经在嘴角上荡起笑意。
鄂麦就走到隔壁间的房门前,紧张的腿脚发虚,手心冒汗。想到马上便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妻子与孩子不觉一时之间竟有些害怕。他已经是装了许久的淡定,毕竟他早就想见到她们,奈何琐事缠身才一直拖到这种时候。
他强行让自己淡定下来,刚打算敲门却发现门框松动,随意推了一把门便开了。他呆愣住,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复盖了回去,可是进门只是小厅还不算卧房,他并未看到有人。
于是才上前了一段,在那桌角上他看到了一把拨浪鼓还有一些的奶糖,都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墙边还挂着一个崭新的燕子风筝,看着也是买来不久。
他本还在担心会不会是走错了,可是这一系列女儿家玩物,他笃定是这件没错了,又担心她们是不是都睡下了,才又放轻了脚步。
拐过小厅,才看到那里散着一片竹帘,想来竹帘过后才是卧房,隐约见他能看到卧房里头正坐着一个淡黄色衣袄的女人,不由心中一跳,竟要漏了半拍。
他的手开始抖动起来,想去撩开竹帘必然就会碰出声响,于是乎他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呼吸也不敢大喘。直至慢慢撩开了竹帘走进去,才看到对着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肌肤瓷净的小姑娘,已然是睡过去了,他才猛的吸了口气。
他在那刻好似屏住了呼吸,差点以为自己没了气,那个正是睡得安稳、红唇齿白的小娃娃不就是他的小卓娅吗?
睡梦中还紧紧牵着一旁人的手,那一旁的人身穿鹅黄色的短袄,倚在床架上已然也是睡过去了,只怕是哄着小娃娃将自己也一同哄睡了去,竟然警惕性还这般低,房门没锁都不知道。
其玛一向仔细,会这般只怕是累着了。
鄂麦有些许心酸,又有些无奈,失了笑的上前,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来轻手轻脚的掩在她的身上。
谁知其玛一下子惊醒,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前者就已经快速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弹弓对着他,嘴中厉声:“谁!!”
………………………………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小小的教书先生
当从刚醒来眼前模糊一片到画面清晰起来,她才是看清楚了原来眼前的人竟是鄂麦。他出现的实在是太突然,其玛猛吸了一口冷气,仿佛五雷轰顶,直愣愣的看着他,正如半截木头般傻在那里。
“鄂、鄂麦?”
一刹间,她的心中好像灌满了铅,像个石头一点一点沉没 入深不见底的海水般。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弹弓掉落在地,她的眼前弥漫着一阵烟雾,原是咸涩的泪水从中流淌出来,滚烫的滑落在脸颊之上。
压抑多日的委屈、惊吓、时不时的依赖之感终于是随着眼泪释放了出来,不过一会儿那沉没的“石头”才算从海的底部打穿,彻底卸了下来。
紧接着她便犹如孩童般潸然泪下,像是滔滔江水如何也停不下来,又是思虑到身旁的小娃娃正睡得香甜,便捂住了嘴,尽量不发出呜咽的声响。
她很是想开口说话,好好地跟他说一番话,特别是有些话她在心中已经徘徊了无数遍,可是她却很是无力,仿若失音张口都发不出声响,只得任那泪水顺着手背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鄂麦见状并未马上去安抚,只是在短暂的感同身受后,才即刻手忙脚乱起来:“其玛,是我、我回来了,你别哭啊!”
他亦是担忧是否会吵醒床上精致的瓷娃娃,便压低了嗓音,哪知小卓娅还是隐约感受到了,微微踹了被褥,缓缓睁开了眼。
其玛感受到她的蹬腿,转身一看眼见着她那是要苏醒的状态,便忙止了哽咽的声儿,弯腰半抱住了她,挡住她的视线以免看到鄂麦又看到自己的哭相。
随后半拍背以哄睡的状态轻声哼了一刻钟,小卓娅才算又睡了过去,挣扎了一阵原是为了翻个身继续睡,口中大大的喘了口气,脸色殷红。
其玛松了口气,不敢再哭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吵醒了孩子。可是刚抹了把泪,鄂麦却出其不意的从身后拥住了她,沧桑着嗓音道:“其玛,我来了,让你受苦了。”
只这么一句,又让她有了泪意。被李韫关在小屋里担心鄂麦的时候,还有被李韫的人追杀以至于心中惶恐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来的委屈。
她转了身拥住鄂麦,脸埋在其中一言不发,肩膀却逐渐抖动了起来,伴着时不时无声的抽噎,直至把他腹前冰凉的盔甲都沾湿了遍,才缓缓停了下来。
随后便也不说话,一张脸侧着搭在他的腹前,双眼红彤彤的如同兔子一般,鄂麦瞧了一眼心中暗叹,怜惜之感便油然而生,伸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发丝。
许久不见的人,自然有时候并非话语滔滔不绝,反倒是无话可说沉默良久,只是默然之间又无声的述说了许多。
那样站着有一会儿了,鄂麦才说道:“你穿汉人的服饰,也很好看。只是消瘦了些,我险些认不出你。”
其玛故作骄傲的撅起了嘴:“必须得是好看的,在草原上我也是数一数二的不是?”
“在我心里也是。”鄂麦难能可贵的露出柔情绵密的笑意,瞧着床的里头趴着的女娃娃又道,“我也好久没见卓娅,你如何不让她醒来跟我聊一会儿?”
她将头从他怀中探起来道:“你不知道,卓娅这几日都在发烧,晚上总是睡得不舒坦,今晚好不容易早早睡了过去我不想吵醒她。而且我们方才那样,她又生着病,醒来还不得被我们吓着,回头必定还要哭闹一番。”
这么一听,自是有些道理,鄂麦了然于心,拍了拍她的脑袋:“还是你想的周到。”随后却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你说卓娅受寒了??”
说着就要预备探头去查看一番,脸上满是父亲该有的紧张。
其玛无奈给他拉了住,比了个噤声的姿势:“你别又吵醒她了,不碍事的已经好多了。可能是近日下雪,她却在外头多玩儿了些,又水土不服,一时间习惯了大草原反倒不适应京城。你个傻愣,迟钝的毛病还是没改。”
鄂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是一阵安静。
二人皆是冷静下来后,其玛的脑子才算渐渐清楚起来,忽然想到鄂麦能够来找她定是因为李韫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于是惊喜的问:“你的事情通通都解决了??”
鄂麦听之,脸上荡起欢愉,坚定道:“嗯!”
随后又说道,“事情结束后就马不停蹄的来找你了,世子与夫人的意思也是想让我早些接你回去。接下来已近年关,皇上留他们下来过年,我们亦是沾沾光,今年便都一块儿过了。”
她这么一听,面上有愧疚与欢喜纠结在了一块儿,良久才感慨道:“为了我,你犯下那样的错误意欲污蔑世子,没想他们还有那样的胸怀宽容我们。听你这般说,皇后与皇上一定也是极好的二人,我们算是有福了。”
他觉得其玛说道很是道理,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我都未曾担保我会有这样的胸襟。”
二人皆是感慨了了一阵才又听她说道:“你快跟我说说,这事儿的过程,我想知道那李韫如何被绳之以法的。”
“好!”
他顺着床边坐下来,清了清嗓子才道,“之前无名先生嘱托我亲自跟世子谢罪,若是主动般以太后娘娘的性情定不会责备于我,或许会让我配合着揪出李韫的罪行。本来我们都预备好了方向,也没打算先让皇上知道了去,就是没猜到李韫居然先一步给皇上告状,又从中算计敏嫔计划才有变……”
他给其玛说了皇上如何得知、敏嫔又如何被算计,以及季玉深所出的对策,如何揪出李韫的小辫子。
最后才道,“……其实李韫一向谨慎,这一回只怕是因为皇上日日上朝时故作失落才使得他竟没有半分狐疑。”
其玛掩嘴轻笑起来:“也多亏了那位季先生竟有那般城府。”
“是啊。”鄂麦忙不迭的点起头来,“我亦是觉得他一小小教书先生,有这份心计实属不易。”
她暗自摇了摇头,觉得不一定是像鄂麦所说:“我倒是觉得,他可不一定只是小小的教书先生。”
………………………………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开家武馆
与其玛交谈一番过后,他们已经说好明日一早便起身回世子府拜见保烈与乌拉尔氏,因此鄂麦便唤她先行早早去睡,自己还要过来与无名交代一番。
“无名先生。”
好在无名还未歇下,只怕也在等他,亏得方才都不曾去打搅他与其玛叙旧也算是为他着想了。
因此他一进门便秉着真心道谢的意思朝他行了好一番礼。无名瞅了都要笑出来,便朝他招手:“你别这般,我又不是朝中大臣,不适应这个礼节。从前还以为你鄂麦是一个性冷的汉子,原来也有这么婆婆妈妈的时候。”
鄂麦被他一说,忙就是不好意思,黝黑的面庞上爬起了朝霞,倒还与保烈有一些相像的憨厚之处。
他亦不是故弄玄虚与沉得住气的人,倒是不管对方是不是要沉着的冥想一番,直接上来了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细节也是不敢放过的,直叫无名觉得满意才行。
说罢后他又补了一句:“方才我与其玛也是这么说的,与她同同觉得那位季先生简直沉着而又计谋高深,思虑的也远,实为一个厉害人物。”
无名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满满都是掩不住的敬佩之意,他感叹了许久又再说一句,“我当初要是真的杀了他,简直就是遗憾了。”
自己救得人正在夸赞自己的情敌,而且自己还得扪心自问真的比得过人家吗?这种滋味儿着实是不好受。
他咳了两声,面带不自然道:“太后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本是想用一趟苏幼仪的面子,哪知道他又是由心感慨一句:“是这个道理,就像季先生只当一个老师委实委屈他了。”
“此言差矣。”无名听不下去了,“至少他教的是在御园学堂的王公贵族的子弟,今后长起来个个都是要为元氏江山而作为,如若能让孩子们继承他的城府计谋才是他的本是。归根结底,先生就应该有先生的样子。”
嘴上是这么说的,心中却不能否认他可是年纪轻轻就当上首辅的人物,多少厉害他自知是比不过的。
鄂麦听到这里突然起了一个疑惑:“先生是如何知道季先生教的是御园的王公贵族?我貌似不曾说过啊?”
无名不禁扶额,他这一时说漏嘴了。怎么知道的?总不能说打探了一番御园吧?因此只得道:“咳——在外头听说的,况且现下多少人都知道太后迁居御园,跟在她身边儿的人不在御园在哪?”
鄂麦敲了下脑门,一阵惭愧道:“果然,鄂麦没有先生的一番洞察力,在下佩服。”
终于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赞自己的了,无名故作喝茶的姿态,在被茶杯遮挡下的嘴角轻轻弯了起来。
随后又听鄂麦问道:“话说在下一直想问先生是否与李韫有仇恨在?您救出其玛与卓娅也是对我的一大帮助,因此我一直疑惑在心。”
“我与李韫无仇。”他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太后于我有恩。”
鄂麦一听有些意外,有些许是不敢相信,后知后觉才回忆起最初相识那日,无名的确是上来就跟他动手,所说之话所行之事都与苏幼仪有关,那时他还隐隐猜测是不是对苏幼仪一番忠心之人。
可是后来时间有些久了去,他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过苏幼仪,也就那样渐渐忘了最初的怀疑,如今沉寂下来又是一想他为何主动帮忙才想着问起。
对这个回答他没有半分怀疑,毕竟苏幼仪的确是一个心胸宽广且良善之人,只因他们也受过恩惠,自然就是知道的。
又犹豫了一阵鄂麦开口问道:“皇上与太后那边,我已经照先生的吩咐通通是说妻女为我所救,可是我心中不安。你帮了我,那是你的能力,如若皇上知晓一定能看重你,指不定你便能为朝廷做事不是?”
“我不喜欢做笼中之鸟。”他连看都没看鄂麦,眼中失落显目,“没什么可以让我困在宫中,一切都只是我想或不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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