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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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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不过一会儿,天便会真的暗下来了。

    他朝着下方的老板道:“大叔,能否帮我拿一件毯子来?”
………………………………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鄂麦来了

    “老爷、老爷!”一大清早的,便有看门的朝李韫的院子里边跑边吆喝着去。

    李韫迷迷糊糊从床上醒了过来,紧皱着眉头很是不悦,能听到门外的李管家正在低声呵斥着那个小厮。

    “做什么这般忙慌?不知道老爷还在休息?没有一点规矩!”李管家很是不耐,头高高昂起,不屑的睨一眼面前点头哈腰的小厮,很是不满。

    只见他不断低声下气的道歉:“李、李管家,小的实在是有事才这般——”

    李管家不满道:“有什么让你在这里打搅老爷?今儿个难得是老爷休沐,非要搅得不得安宁是不是?”

    李韫身上披着件单衣打开房门皱眉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不成规矩!”

    李管家转身朝他弯腰鞠躬,脸上带着奉承的笑意,转身指向那小厮之时却是变脸极快,立马就是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小厮丝毫不懂规矩,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分一番,在宅院内来回跑动,奴才正在教育这个小厮。”

    说着,他便上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极其清脆的落在那小厮的脸上,那小厮看着也就十五六岁,这么一下还有些承受不住,一手捂着脸,眼中含着泪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一般。

    李韫冷眼想看,随后暗自打了个哈欠才懒懒道:“什么事,慢慢道。”

    “是。”那小厮也算吃够了教训,不敢过于放肆,当真小心翼翼的朝他鞠了一躬才道,“那位鄂麦大人在门外求见。”

    李韫一怔,皱起了眉头往屋里走去:“怎么不快些禀告给老夫?”

    小厮不说话了,只是一副委屈的看着李管家,后者略感尴尬,只当忽略了小厮的眼神摆手就是道:“去去去,下去。”随后也不等小厮回话,又转身跟着李韫屁股后边儿进门道,“老爷,我伺候您起身。”

    不多时,一身血迹的鄂麦便快步走进了前厅,身后还跟着一个被帽檐挡住脸了的侍卫。

    刚等了一会儿,就见李韫穿戴整齐而来。

    见是他的模样有些吓了一跳:“鄂麦大人。”

    只见鄂麦并未理会他,只道:“有手帕不曾?借来我擦拭一下刀把。”

    李韫的视线一转,看那萧瑟锋利的刀面上满是血光,心中一下欢喜起来,彻彻底底信了昨日苏幼仪已经死在鄂麦刀下的小心。

    于是挂着笑容道:“有有有!管家,快去拿来。”他对着李管家一摆手,瞅他浑身上下的污秽模样问道,“大人这身狼狈是?”

    鄂麦斜眼白了他一眼,结果李管家递过去的白帕,一手抹过刀面,立马就是一层血迹,只听他悠悠然道:“我为何这样狼狈,李大人还会不知道?”

    他一向沉稳,每次跟鄂麦对话总是能将对方的心思逼出压力去,这是这回却是难得的嘿嘿直笑起来边说道:“处理的还算赶紧吧?”

    鄂麦擦拭好刀把过后便收在腰边,难得是笑了起来,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李大人不就希望我处理的不干净吗?如今我的人都被宫中侍卫抓了去,也有人亲自目睹太后就是为我所杀,这般‘不干净’大人还算满意?”

    李韫那是止不住的得意,转身便是坐上了高座,手中直比了坐的手势:“不知道鄂麦大人昨晚在哪栖身?”

    他依言坐了下来,面上冷意直逼李韫:“出了城外,让人以为我逃出城去了。本来还打算回世子府避避,可是昨日他们连夜被皇上的人请进宫里去了,八成就是兴师问罪去了。这么一来,大人的心愿也算了了吧?”

    李韫哈哈大笑,简直就快要拍手称好,一边儿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边儿命人给鄂麦倒满了茶:“好!做得好!太后死了,皇上定然是不会放过准格尔!敏嫔就算与她的孩子活下来也得不到皇帝的宠爱了!也算报了我姐儿的仇!”

    “就算?”鄂麦好像一下子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斜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不知道大人这句‘就算活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敏敏郡主还活不下去了?”

    他一听他这么问,只是将笑意敛了起来噤声不说话,但其中的态度又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鄂麦暗自转了转眼珠问道,“不瞒大人说,刺杀准备以前,我曾与世子进宫了一趟,得知了一个消息。”

    “什么?”他眼含得意。

    “前朝近来都传言敏敏郡主早产致使皇子夭折的消息,是真的。”他垂下了头,叹了口气,装作很是在意道,“我也是进宫后才得知的,不说郡主早产,甚至她的身体已经废了,大概用不了时日便断了气。”

    “哦?”李韫面上装着是惊讶,但是表露给鄂麦的却并非如此,“不知何人所为啊?”

    鄂麦沉痛的闭上了眼:“是皇后,据说在钟粹宫搜出一包香囊,是皇后命人送过去的。正是因为如此,这件事才只是流言,皇上碍于皇后还没决定是否公之于众。”

    李韫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这样啊!”

    “你不必再装。”他睁开深沉的双目看向他,“我有预感,这事决计不是皇后的主意,倒是李大人,我很是怀疑你。”

    他也不闪躲,任鄂麦打量自己,等过了好一段时间后,他才笑了起来道:“没错!是我所为,我想我与大人你如今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盟友了,便没必要瞒着不说,我可以很坦然的告诉你,这件事是我所为不错。”

    鄂麦一听,装作痛心疾首夹杂着愤怒,只是愤怒倒是真的:“我是为你的盟友?怕不是你李韫的替罪羊罢了!还有郡主,为什么?我已经在帮你卖力了,你何必再下此狠手?!连个后代都不给郡主留着!”

    “为什么?那鄂麦大人恐怕也得责怪自己过于无能。”

    他捋着山羊胡,如若不是嘴里吐出的话,看起来还相当和蔼不过,“如果不是你迟迟杀不了太后,我也没必要走这一步险棋。我倒还觉得让她就这般死了还便宜她了,我的女儿那可是在冷宫里受到了好一阵折磨,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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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小瞧了元治

    厅中静默了许久,鄂麦终究打破了这般氛围:“你好狠的心!”

    “那也比不过皇上太后和敏嫔吧?我这副身子骨是怎么乞求他们的?可曾怜悯过我?”他说的那般理所当然,好似他才是最为正确的。

    鄂麦身后站着的侍卫,好似都听不下去般,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心中有一团火焰燃烧起来,最终才拼命的给按捺了住。

    只见鄂麦好像也是一副强忍了许久的模样,闭了闭眼才缓缓问道:“我很是好奇,你怎么能收买了宫中的人?或者你是怎么做到在皇后的好意上增添自己的诡计?”

    他看向李韫,“你分明不过是一个五品文官。”

    “收买?”李韫冷笑了片刻反问,“是啊,老夫不过一介文人,但是我不也是将你放在手中拿捏了吗?”

    鄂麦恍然大悟,有些可笑起来:“你也就只会拿他人的亲属作为要挟了。”

    “办法不在于好还是坏,能用就行。”他微微一笑,“一个粗使宫女比我还没权没势,只是稍稍抓些把柄,她能比你还好揉 捏。为了事情说得通再将主使按在后宫嫔妃的身上,皇上这么公正至少也不会杀害宫女,如此美差何乐而不为?”

    “既然这般为什么还要命我杀害太后?!”

    只听李韫又道:“我尚且不能确保这个办法可不可用,毕竟传闻后宫深似水,要是敏嫔比我想象中的谨慎许多,这个办法一定会被拆穿。老办法虽然麻烦些,到底能确保事情会朝我的走向去走。”

    鄂麦思虑了片刻,突然说道:“我还有一个疑问。”

    他漫不经心道:“且说。”

    只见鄂麦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奏折狠狠摔在地上:“这是昨晚皇上命人来捉拿世子的时候,所带来的一叠证据。之后落在地上是我捡了起来,上面慢慢都是我所做的事情还有一些大臣的联名上书,为什么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李韫瞄了那些东西一眼嗤笑:“老夫竟不知道这些东西还能落在你的手里。”

    “快说!”

    他看起来不过一阵发怒,好像真是很是生气,这才让李韫渐渐消了疑心:“你所做的事情不过就是为了让我来告状一番,哪里不对?”

    “可是大臣们一块儿上书,这是要坐实了罪名!”

    “老夫本就是要坐实罪名。”

    他啜了口茶道,“要是仅我手中握着这些罪证也太奇怪了,朝中看不起准格尔的不少,他们能见着证据顶就一定会打着义愤填膺的旗号踩准格尔一脚,众大臣一块儿上书不就说得过去了?皇上还会不给解决吗?”

    “你这是要逼着他做抉择。”鄂麦摇摇头甚觉得可笑,“高!真是高!这下我们准格尔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这怪不得老夫,谁让他们就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姐儿死呢?”他一副无所谓,好像自己是全天下做的最是正确的人。

    鄂麦红了眼眶:“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要陷我于不义……”

    李韫眯着眼微微笑:“大人且不必恨我,你要是逃得了我也不拦,要是逃不过去,老夫定会记得你的相助。”

    “那就不怕元治将你查出来吗?”

    “那便查吧。我如今也不惧生死了,毕竟敏嫔已死,准格尔紧接着便会背上刺杀太后的罪名,姐儿的仇也算是报了她在天上定会安心。”

    李韫瞅了瞅外头渐渐白起来的天色,打了个哈欠道,“老夫年事已高,还有些倦怠,先行回去躺躺,鄂麦大人请便。”

    他当真是已经麻木了,连害两人却居然还有心思回去躺着,真是越老越成精了。

    鄂麦冷笑,在他马上要踏出前厅之时说道:“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大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李韫顿下脚步,回看过去正好对上他阴沉的视线不由抖了抖:“你想说什么?”

    “我的妻女呢?”

    此话一出,李韫当着能感到五雷轰地是什么滋味儿,这几日鄂麦实在是过于听话,好久没跟他提其玛与卓娅的事情,他当真是忘了准备这件事该怎么敷衍过去了。

    鄂麦见他那样,心下冷笑:“李韫大人。不知我的妻女可好?”

    李韫有些欲言又止,随后才支支吾吾道:“鄂麦大人这是什么话?自然是好的,我还能怠慢了不成?”

    “那请先将妻女放出来再回去躺躺吧。”

    见他眼神中的那股笃定,好似人不放给出来他就不罢休似的,这便让李韫不由心虚起来。

    鄂麦见状也站了起来朝他走去:“怎么?李大人,这般为难又是什么意思?”

    他吓了一跳,顺势往后退了几步,本就是人已经不在了,是生是死他都未曾敢保证,又知道他是一个嗜妻女如命的人,要是知道真相自己必然人头落地不可。

    他犹豫了片刻,才应道:“虽然都有一个结果出来,不过皇上没有亲自昭告天下,老夫实在是不能确保太后与敏嫔究竟是死了没有,所以……”

    “哦?”鄂麦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随即转过身去,“是吗?”

    话音刚落,跟在他身边儿的那个侍卫突然迅速拔刀出鞘,直指李韫!

    他身子一抖,倒也保持着镇定,看那侍卫的身躯总有些许熟络之感,但是被帽檐当了去半张脸,嘴角下拉一副冷漠之意完全是看不清这人的长相。

    他强硬让自己冷静下来,皱着眉瞪向一旁的鄂麦,厉声问道:“鄂麦!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鄂麦呵呵笑道,“你让我为你卖命刺杀太后我便为你刺杀太后;以此污蔑保烈、污蔑准格尔的目的也达到了;如今敏嫔也死在你的算计之下,皇后还成了替罪羔羊,这些壮壮罪行可有错?”

    李韫见那刀面锋利,微微一碰已经是割破了他布满皱纹的脖颈外皮,不由让自己头高高昂起,紧张的滑下汗水:“自然是没错!”

    “那我的妻女呢?!”鄂麦恨声道。

    李韫抖着声,惊恐之下还破了嗓音:“自然是还安好的!你现下这个举动难道是不想你妻女活了吗?!”

    他闻言很是嗤鼻,久久才用嘴中一字一句吐出道:“只怕我的妻女早已不在你的手底下了吧?!”

    李韫一惊,抬眼望去,却见他的脸色并未铁青,反倒还有些愉悦之意。他有些傻了眼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鄂麦有些邪意的轻笑:“只怕李大人小瞧了帝王”
………………………………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少年天子

    李韫不明所以,还不知道他这话中的意思,却在这时刚巧李管家从外头回来了。

    原是清早府中的一切都要打点一番,想着李韫与鄂麦单独谈话,他也就并未伺候在跟前。现在远远一看那侍卫拿着大刀直指自家老爷的脖前,并且还已经泛出了点点猩红不由吓了一跳。

    连忙大喊了一声:“老爷!”

    脚下便急速而去,在鄂麦的眼中简直形如鸭 子。或许是在大府邸的庇护下养尊处优惯了,跑起来都是一阵不利索,东歪西倒反倒是瞧着有些可笑。

    迎面而上却都还没近身,那侍卫迅速收回了大刀,转身撩开衣袍一脚将他踹出了十米远,李管家险些就要昏厥过去,可见所用力度之大。

    因着转身之时所用力量极大,头上戴着的头盔绳索便因惯性也断了开,那头盔也就摔落在地。

    男人英俊清瘦的侧面线条便完全展露出来,笔挺的身躯在门框处落下一道似有似无的阴影。

    看着那道被阳光笼罩的侧影,李韫止不住眯起双目,觉得那人甚是眼熟,却想不起来究竟为谁。

    等他彻彻底底转过身后,李韫才大吃了一惊,那冷然俊俏的面庞不就是元治吗???可是元治怎么会在这里??!

    他只诧异的张大了嘴,还未作什么反应,一边儿的鄂麦已经单膝跪了下去,恭敬道:“拜见皇上。”

    本在地上疼痛到扭曲的李管家,听到这句话既是惊讶又是疑惑,可是又生怕真是元治,干脆躺在地上装死过去罢了。

    也便是这时,元治才睨了李韫一眼,他立马全身颤抖,嘴中说道:“皇……皇、皇、皇……”

    却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甚至软着腿直直跪了下去,身子也在片刻后直接倒地,呈现出一副跪拜的姿势,身子却抖得跟筛子一样。

    元治看了他一眼,眼中划过嘲讽,大步朝上首走去,挥开衣袍坐在上面,面上风轻云淡对李韫道:“抬头说话。”

    李韫一听,颤 栗着从地上费力探起了头,眼神偷偷瞄过上首的人,却是只一眼便能感到一道威严的目光立马迅速别开了眼。

    上首之人赫然就是一扫多日在朝堂之上低落阴霾的元治,此刻看上去却是器宇不凡、气势逼人。

    他在心中思量了许久,考虑好自己要说的话才预备开口,只是不知为何,开口说话却比心中所想好的言辞困难许多,磕绊了许久才说完一句:“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今日怎么光临寒舍?”

    不得不说,此刻此景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的那句“人靠衣装马靠鞍”,因为这话放在元治的身上就并非如此。

    哪怕只是身穿一袭准格尔下等侍卫的衣袍,也掩盖不住他身上非比常人的天子贵气。一旦坐在上方就满是帝王的气势与常人不可侵犯的威严,视线扫射之处都得俯首称臣,完全看不出他作为新帝的年少气盛,反倒很是老练。

    哪怕今日在此是不识帝王之人,见他那般也知道他是一个不寻常的人物。可是方才他却收敛了所有肃杀之意,规规矩矩的站在鄂麦的身后,加之一顶准格尔的头盔,有一指长宽的帽檐挡住了半张脸。

    李韫完全想象不到居然是元治亲自到来。

    他此刻全身都在发冷汗,心中深知大势已去,方才所有的对话都已经被元治听了进去,根本没有什么能够解释的机会,否则那便是明面上的信口雌黄!

    这分明就是他们二人所设的一个局,更是有备而来,不然元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可是鄂麦刺杀太后是真,元治又如何会与他布局……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等待他的终将是地狱。

    只听上首凛冽着脸面的人道:“朕不来,你是要预备造反吗?!”

    “臣惶恐!”他复又磕拜了两下,在冷冽的寒冬里居然滴落了几滴冷汗在自己的手背上。

    元治冷笑了片刻,厉声道:“恐怕朕不来你还不觉惶恐吧?李韫、李爱卿,朕从前居然没看出来你个小小文官这么大的本事,算计完敏嫔算计太后?现在居然还敢算计到朕的头上了,是吗?嗯?”

    他的口气很是轻飘飘,却足以勾起下方之人的恐惧:“皇上、皇上!微臣有罪、微臣该死!还请皇上放过微臣!皇上!求您了!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你的确该死。”

    见李韫瑟瑟发抖,除了一句“饶命”亦是从嘴里再说不出花来,元治简直听得耳朵就此长茧了去,一脸的不耐。于是便摆了摆手,门外立马不知从何跃出来的黑衣暗卫直朝李韫而去。

    一群带着杀意的黑衣人团团围在李韫的周边儿,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霎时就软了腿无力的瘫在地上。

    元治言简意赅道:“带走。”

    那群暗卫立马很是恭敬的应道:“是!”

    任凭李韫这个满腹经纶却是心思极为深沉的人,瘫在地上已经老泪纵横,嘴中拼命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只不过在临走之际,李韫自知无望求罪,便好似不再挣扎。实则心中想的却是本就不畏生死的了,入京这个下场顶多就是出乎意料一些,认命便是。

    但是只要给李嫔报了仇就好,总归他的身子也算不上好,如今只是提前去见李嫔罢了,拿他一条老命祭奠几个身份尊贵的亡魂,他也是算赚了。

    只怕他要是知道了说苏幼仪与敏嫔均是活得好好的,还真就是活活气死。

    元治只感身心疲惫,小纪子也不知何时来到的,只从外边儿进来恭敬的朝元治道:“皇上,一切都备好了,剩下的人该如何处置?”

    他微微闭上眼道:“胆敢打皇家的主意,抄家!男子一律流放,女眷一律没 入宫中为奴,至于李韫与涉事之人——”他不曾明说,但也知道下场定没有这般轻巧。

    小纪子只点了点头又道:“皇上,外头龙撵已经备好了,您今日定是倦了,咱们回宫吧?”
………………………………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如此也好

    他这才沉下心去,方从椅子上起来,经过鄂麦身旁时才发现他竟还单膝跪在地上,也多亏他方才光顾着李韫忘记叫他起来了。

    “鄂麦,你既已将功赎罪,从前之事朕将一概不追究,还望今后你能好生跟随保烈,亦效忠我朝。”

    “是!”鄂麦便是那般应了,心中也松了口气。

    直至门外小纪子大喊道:“皇上起驾!”

    他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膝盖不算麻木但是想到方才元治少年天子的模样,脚步不由踉跄了开,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敬重之心。

    元治在龙撵上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一边儿的小纪子吩咐道:“一会儿命保烈世子夫妇进宫来一趟。”

    小纪子点点头道:“是。”随后有瞟了瞟上者,“皇上,那您准备何时处理李韫之事?”

    “明日早朝。”元治复闭上眼去,揉了揉太阳穴,“越早解决越好,朕不想在年前还秉着一番极坏的心情。”

    “皇上说的是。”小纪子自知此事的严重性,也晓得元治此刻是心绪不佳,因此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一番,只好心中好好吐槽了一阵李韫。

    ……

    “臣/臣妇请皇上安。”

    元治正在手拿毛笔好好勾勒一番墨字,保烈与乌拉尔氏就已经到了殿下,朝他恭敬的行了一番好礼。

    他在砚台上搁下墨笔,边道:“免礼。小纪子,给世子与世子夫人看座、奉茶。”

    随后他命人将桌前清理了一番,也没有再客套些其他话,还不等保烈问他今日召见他们是作何事就已经主动说道,“今日朕召你们来见 ,主要是想说一番李韫的事儿。”

    保烈与乌拉尔氏一惊,而后才欢喜起来,前者便道:“是已经抓起来了?!”

    “正是。”元治点了点头,“明日便会当堂审讯。”

    他淡定的拂了拂手中的清茶,啜了一口后抬头看了一眼下方真是满脸欣喜的人又道,“李韫的事儿暂且一放,不过朕这里还有一事儿,需要世子帮衬一番。”

    保烈听闻李韫已经是绳之以法,自然欢喜不已朝他拜了下去,嘴中说着豪言壮语:“皇上有何吩咐尽管直说,臣担不住‘帮衬’二字,只是皇上已经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不论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二人皆是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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