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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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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被骗了
他看得真切,那个面容做不得假,还有无意间瞄到元治的冷笑,不是笑他又是笑谁?敢情一切都是空得意,他真是小瞧了元治。
是了,元治哪有这么宽容大方,跟杀害自己母后的人联合起来套他话?
他自嘲的软下身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直盯着,心下给打击了个遍儿,身子凉了半截。
连苏幼仪都是这样,那敏嫔呢?皇子究竟是真的夭折,还是同苏幼仪一般不过是耍他罢了?!
他心中惊骇,迫不及待想知道个真相,可是现下的景象他没有任何资格过问。如若真是他想得那样,恐怕自己所有的得意、所有的安心都是假象,他白欢喜了一场,又如何能安心埋下黄土???
他握紧了手,在众人面前狼狈不堪,就等着一个发落。
只见小纪子手中拿着金灿灿的一道圣旨,睨了一眼李韫问道:“罪臣李韫,胆大包天,其一威胁准格尔将领鄂麦刺杀太后,以构陷世子保烈。其二在后宫安插眼线意图谋害敏嫔娘娘以及未出世的小皇子,此二等罪你可认了?”
这话一说出口,满座皆惊。朝堂中人面面相觑,惊诧不已。
李韫如此胆大到居然算计后宫嫔妃更甚是太后???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天真无邪,这也是容他能算计的?
敢情前几日他们联名上书状告准格尔罪行的那些全都是李韫自导自演?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连着其中一直好奇着的齐将军也白了脸去,这是李韫?他居然胆敢做下这等事儿?那他前几日还不怕死的上前参了准格尔一本,皇上会不会以为他是同谋?
如此一向,头上好似冒出了细汗。
李韫便是在这时直觉强烈。
什么敏嫔早产、皇子夭折全都是鬼话,指不定她正在钟粹宫挺着肚子好生养着呢!只怕元治那几日传闻上朝愁眉苦脸的,都是做给他看的!
于是他还在心存侥幸,抱着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姿态,做着指不定能蒙混过去的白日梦,心中完全颠覆了在牢中想着死就死吧的坦然,反而生出了不甘。熟不知这些天真想法,全都是因他脑子已经不清不楚了。
他从嘴中咬牙吐出说:“纪公公,凡事讲究证据。”他抬头阴森森的看了小纪子一眼,“不知道您说我算计敏嫔太后,难不成他们二者皆是没了?”
“你大胆!”元治先小纪子一步说道。
他从龙椅之上站起来走到前端,小纪子见状连忙退到他的身后去。李韫对上元治还是有些怵的,见他眼神锋利的盯着自己,便连忙将头低了下去。
只听元治寒笑道,“朕说的话便是证据!”
他又将眼神抛向已然不能装作淡定而低着头的大臣们,“不过为让众爱卿信服,也为让你心服口服,朕以天家起誓朕说的话不曾半点偏私。”
他眯着眼问向李韫,“不知李大人是否忘了,你亲口在朕的面前承认下一切罪行!”
后者脸色一僵,脸色极其难看。
是了,他竟忘了元治当时冒充鄂麦的手下,在一边儿听的一清二楚,可是他还是十分死鸭 子嘴硬喃喃道:“皇上说什么,罪臣听不懂。”
“听不懂?”元治冷笑起来,“朕倒要看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
他转身撩开龙袍,坐上龙椅,一旁的小纪子从怀中掏出一张信条递给一边儿的小太监,随后拿下殿去,从最前头的大臣开始传下去。
李韫也有些不明其意,侧头眼神跟着那小太监的背影。
只听上首的小纪子大声说道:“这是罪臣李韫暗中传达给将领鄂麦的信条,请各位大人查验一番,有相熟的也好看看这是不是这李大人的字迹!”
李韫的脑子开始一阵恍惚起来,听这意思那是他给鄂麦的传信?那岂不是坐实了他的罪名??
他已经提前告诫过鄂麦,所有的往来书信必须烧干净了。
他犹记得从前苏清苏大人落马,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与当时送给太后两个男宠的往来书信始终保留,最终便给人抓住了把柄。
因此对于小小纸条他亦是小心翼翼。
如此说来鄂麦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女不在他的控留之下,也不是元治发现真相先抓住鄂麦,而是后者知道自己没了威胁主动协助元治的?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难不成是鄂麦自己救得人?
可是他分明就不是心思细腻的人。就算他真把人救走也没得第一时间会想到先跟自己周旋,也不可能会去告知皇上,顶多就是跟自己明面上摊开。
又是何时他养成了那般思虑慎重的习惯?骗得高超他竟一点发觉都没有。说到底他还是一个无权无势、亦不聪慧的人。
简直是高估了自己。
一时间,朝堂之上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手拿着信纸对李韫指指点点,他的头都快要埋进了地里,毫无颜面之说。
“这李大人实在是胆大妄为,真当这是他的天下不成竟敢这般放肆!”
“就是就是,瞧这个字迹绝对是他没错了!还敢信口雌黄,当是我朝没得律法、没得天理了!”
“这人实在可恨!那废妃李氏不也是因为诬陷敏嫔才被打入冷宫?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小辈不懂事,他一个长者也不懂事,还敢踩在太后头上?实在可恶!”
“谁说不是?这般目无法纪就该严惩!亏我们从前还认为李家的知书识礼与才华横溢都容不得亵渎,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知人知面不知心!皇上——您一定要秉公处理!!!”
除了齐将军,躲在一边儿,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是颤抖不止,也不敢随意跟他人搭话。
朝堂之上,众人纷说因此嘈杂不已,有些人便顾不得该不该小声说话,直接就是敞开了声儿。
因此他都听得分明,耳旁嗡嗡一片炸作一团,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好像给人当头棒喝。
一切,都完了。
他们李家虽然官位不高,可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学识渊博,从没有人这般谈论过他们,只因李家的严肃教礼、诗书遍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比得上的。
此刻,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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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证人
可是事情并未结束,只见各位说法众多,眼见着是讨论不出什么,小纪子便大声道:“各位大人静一静。”
等他们说话都停了下来,见自己为跟旁人讲话都乱了方位,连忙又站回自己的位置上。
只听小纪子朝殿外高呼,“宣准格尔世子、太医院林太医觐见!”
殿外的人已经是等候多时,不过一会儿保烈、乌拉尔氏以及鄂麦便以此走了进来,除此之外还有一名灰衣男子以及另外一个脸色铁青的粗使宫女给押送了上殿,最后才有一名看服饰装扮是大宫女向前而来。
“臣/臣妇/属下/奴婢/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元治点了点头招手命他们起身又道:“虽说朕已然是亲口听到李韫认罪,也有证据在此,但是还是想请世子前来,又请鄂麦武士再畅诉一遍事情的过程。”
鄂麦向前一步,站在了李韫的身边,朝元治躬了躬身子才道:“是!”
随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来,指着它道,“这是内人在属下前往京城时听闻京城文人雅士的习惯特意为属下缝制的,之后不慎遗失。李韫便是拿着这个前往准格尔欺骗内人,导致其担心之下,带着小女前往京城。”
“谁知道李韫在其来了之后,便双双给强制关了起来。随后便找到属下,意欲让属下帮他做些勾当,否则就加害内人与小女。属下迫于她们二人的生死,无奈之下才勉强答应。如今两人皆在世子府安顿下来,皇上可以随时召见。”
元治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且说说,李韫让你作何勾当。”
鄂麦瞪了身旁人一眼,长相本就稍稍凶一些,加之自知心虚更不敢看他,又听他道:“最开始本是让属下刻意接近太后娘娘,做下一番乱事,还要落在其他百姓的眼里,以示准格尔人尽会胡作非为。”
“之后更是异想天开,三番两次让属下刺杀太后,其中一回儿曾伤了御园里头的季先生季玉深。在此,恕属下向太后请罪。”他还没有认真的向苏幼仪请罪,心中愧疚已久,便朝上方拜了下去。
帘子后的女人不曾言语,沉默了片刻,脸上却是笑意绵绵,良久才从帘子里伸出手比了个“起”的动作,说了今天在朝堂上的第一句话,只是还是无关痛痒罢了。
“起吧,哀家心中还算分明,你且接着说下去。”
鄂麦恭敬得从地上站起身来,点头继续道:“属下每一次进行计划李韫都会派人跟在身边儿监督属下,以此确保属下确实是尽心尽力。他要废这一番的力气全都是为了诬陷准格尔野心勃勃意欲谋反。
他又是看向李韫,“他亦是知道太后娘娘是皇上的底线,如果真的杀了太后,皇上一定会从属下身上迁怒给世子与敏嫔娘娘,他的目的就在于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元治觉得可笑,就那样当众冷哼出来:“李韫,你一个文官就敢有这般心境,若真让你得逞,朕的这把椅子岂不是谁都能坐!”
下边儿的一众大臣纷纷跪地:“元氏江山千秋万代,臣等惶恐!”
李韫知道大势已去,至此只得抿着唇、僵着脸不肯说话。
元治鄙视得看他一眼,又道:“你且下去吧。林太医、大欢儿上前来说话。”
本是今日这番,敏嫔很像带着孩子亲自前来,可惜她身子不爽利,又未出月子,孩子亦是没得满月,只好叫大欢儿代替自己而来。
林太医的手中亦是拿着一支香囊,元治见状问道:“林太医且说,你手中的为何物?”
林太医拱拱手:“启禀皇上,这是太后娘娘遣敏嫔娘娘的贴身婢女大欢儿,在敏嫔的寝宫中搜罗出来的。”
大欢儿瞅着元治看向自己,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接着说话,便开口说话。
“敏嫔娘娘亲口所说,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一名粗使宫女借皇后的名义用来的,说是为娘娘祈福而用。奴婢之后入宫,见此物香气芬芳浓郁,恐对娘娘保胎不利,便给收了起来。送香囊的人正在殿中。”她伸手指了指后方全身虚脱了去的宫女。
只见那宫女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即刻慌了神,开始拼命磕头:“皇上饶命!太后饶命!皇上饶命……饶命啊、太后、太后饶命!”
林太医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道:“可是据微臣揭开里头的香料一查,香料正是由麝香与安息香混合而成,单嗅且嗅不出来。这种香囊要是长期放在身边,容易造成孕者流产或早产,婴儿身体成疾或早夭等。”
他环视了一遍在场的大臣道,“如若在场有哪位大人不信,大可去请太医院别的御医前来再查一遍儿。”
那自然是没有的,林太医既会这么说便是胸有成竹,谁敢不要命的往前凑?
只见李韫还在垂死挣扎,自嘲的笑了笑:“既然这么说,那应该怀疑皇后才是,如何怀疑罪臣?”
元治还没开口,他身后帘子中的女人却是越发听不下去:“李韫,就算没有这一条,单凭你密谋刺杀哀家,其罪当诛。”
他只是脸上带着苦笑不曾说话,一副“那又如何”的姿态。
只听苏幼仪也并未气急,只是淡然道:“证人何在?”
下方的那位粗使宫女听之,立马在鄂麦等人的脚下向前爬去,恨不得爬上那阶梯能跪在她的面前。身旁的那个中年男子见状,浑身颤 栗,心中紧张非常一刹那脸色成了青灰色。
只加那宫女当真爬到了元治的脚下,小纪子想拦给元治挡了住。
“皇上!皇上!奴婢亦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全是那李韫拿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奴婢为了保命才想着污蔑皇后娘娘——”
她哭诉道,“奴婢、奴婢的绣工根本不好,那香囊是李韫在外头做的送进宫的!只要皇上派人查证一番,定会找到那香囊的出处!只是那香料、的确是奴婢所制,还望皇上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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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那又如何
这话她在元治面前已经说过了,她也知晓其中利弊,在圣上面前哆哆嗦嗦不敢撒谎,此刻只是再重述一遍罢了。
元治了然于心,皱着眉头对小纪子道:“聒噪。”
后者立马就明白了,朝旁边的侍卫招手:“先带下去!”
那宫女被拖下来的时候,手脚还在挣扎,好似下一秒自己便人头落地,于是拼命大喊:“太后!皇后!皇后!皇上!奴婢知错!饶命啊——”
那惨叫惊得人头皮发麻,中年男子没听清元治说了什么,瞧她那个样子还以为等待她的是处刑,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元治瞧着方才押着那粗使宫女的侍卫道:“你说。”
那侍卫抱拳,接过林太医拿过来的香囊,转向大臣的方向道:“皇上命属下进行查探,这只香囊来自鸳鸯街的一间名为锦绣阁的绣坊而制,锦绣阁多做老百姓的生意,极少接官家的东西。”
他又顿了顿,举起那香囊,“可是这香囊的样式在是宫中流行的,因此掌柜的印象极深,再者当时李大人买这只香囊可是下了大手笔吧?他们的账目上显示了这只香囊当时进账十两银子,让他们不许再把样式卖给别人没错吧?”
李韫跌坐在地,已经没有了其他反应:“皇上既然都知道了,罪臣还要多说些什么?”
元治冷冷道:“朕想,你是误会了,今日之证据、证人都不是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只是给朕的得力大臣们一些交代。”
说着,他瞥向那其中的最后一个人,眼色不过冷冽一些,那中年男子就浑身发抖,元治瞧着好笑,抬了抬下巴。
“你也就这些小兵小将?这一位想必就不用他来说,朕来说就是了。这人不过是你在酒楼里相识的穷酸书生吧?指不定是承若了银钱还有考场上的指点,让他在百姓之间散布准格尔多少可怕的谣言,才使得这些个事儿传的沸沸扬扬。”
“小、小人、我……”到底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今日已经被这架势吓得不行,再听元治句句都戳中了真相,更是恐惧不已,吞吞口水差点失 禁。
元治看向李韫,臭着脸面:“你的算盘打得好,不过就像借着沸沸扬扬让朕想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以此引起重视。你做到了,如若不是敏嫔发生意外,朕一定会因此严惩世子。”
元治已经猜出了大半也相应找到了证据,紧接着能知道这些再猜到他的心下所想并不好奇,只是奇怪:“意外?”
不论何时何地,他果然最是期待、最是关心的还是这个。保烈都快气炸了,他这分明就是没有悔改之意,于是上前揪着了他的衣领。
“是!意外!你很期待吧狗贼?!”
李韫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得了,于是哈哈大笑,面色挑衅:“是,老夫很是期待!”
保烈气得要举起拳头揍他,乌拉尔氏连忙抓住他的拳头:“世子!我们这是在朝堂之上!”她小心提醒。
直到保烈稍稍冷静下来,才松开拽住他衣襟的手背过身去,只有乌拉尔氏缓缓吐口气来对他道:“是意外,正如你所愿,敏敏早产。”
她好似看到李韫浑浊的眼里泛起小得意,紧接着她就从严肃的表情上泛起温和的笑,“不过,也拜李大人所赐,我们提前迎接了二皇子,母、子、平、安!”
李韫脸上愣住,只道:“是老夫失算……”
“错!”乌拉尔氏打断了去,“心思不干不净的人只会失败而不是失算!你是!李氏亦是!”
话已至此,没得多说,李韫垂下头去不再说话。
上首的元治便在这时道:“这便是朕今日要昭告之事,敏嫔已于半月多前平安降下二皇子。”
他又看向小纪子,他这才朝众人道:“因着鄂麦武士此番作为情有可原,皇上决定不予以处置亦不连带世子府以及准格尔。不过世子保烈为表忠诚,自愿画押,今后以此为证不再做下这般事儿,好让百姓与朝臣放心。”
边说着,他的手中还摊开了一张信纸,又命小太监传下去像方才一般供各位观看。
元治这时问道:“可有异议。”
众人的心下被一系列的事儿给冲击得来不及反应,此时自然都无话可说。倒是齐将军对“不予处置”很是敏 感,心中一万遍的想上前反对,可是碍于上回联名之事担心自己染上无妄之灾,还是作罢。
小纪子这才将手中的圣旨拿出来摊开,清嗓大声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国子监祭酒李韫,大逆不道,意欲谋杀当今太后、诬陷准格尔世子,其心当诛。不过念在朕心存善念,故将其贬为庶民,后代子孙、旁支宗亲时代不得入朝为官,钦此。”
他将圣旨收了起来又道,“李老,接旨吧?”
李韫心中早已笑去千遍,什么是心存善念,元治分明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他身边已无个亲近之人,如今旧病缠身却被贬为庶民,今后身旁定还有人监督左右,还不如一刀给个痛快!
他深深的拜下去用尽了全身力气道:“草民,谢主隆恩!”
他抬起头时一脸豁出去的模样,“不过草民要在此弹劾太后!她不理朝政、退居御园分明是为了私下能养着男宠在身边!这行为既对不起先帝又对不起朝臣,还请各位大人们要多多劝谏太后啊哈哈哈!”
随后他转身是面朝着大臣们笑得肆无忌惮,头发散乱,宛若疯子。帘子里头的女人一听,双手紧握了起来,好在朝臣里头没一个理他。
那怎么着也是太后,丰功伟业不比旁人差,曾经也抬起了元氏的江山。又因元治已是长大起来,她便毫无吝啬的将这江山拱手还去,已让元氏的长老与朝臣心中敬拜了去。
这李韫简直是疯了,众人没一个去谴责苏幼仪,反倒是听不下去他所说的话。元治则是气他亵渎母后,一下大怒:“李、韫!”
霎时间,周遭立刻冒出侍卫将他压倒在地。
便是这时,一双玉手搭在了元治的肩上拍了拍,原是苏幼仪不知何时撩开帘子走出来了。她朝元治报以一笑,金色的拽地长裙美轮美奂。
这太后简直是年轻得不行,等他不再这般稚嫩都可以赶上她作兄长了。
她扬着红唇,眼神却是淡然自若,朝着李韫微微一笑后而启齿:“且不说你此话荒唐,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
这话说的极其狂傲,其他人都冷气扑鼻,好似说的是他们。她面容若娇水,粉黛之间是无人能及的韵味儿。
一时间,她立马收回了笑意,冷然道:“压下去。”都说太后良善,只是外人不知,她亦是有这般眼神能让人不寒而栗。
她知道一会儿元治还得处理公务,不过一会儿而已她也懒得等了,便道:“哀家乏了,先行回宫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元治点点头,朝着她的背影道:“恭送母后。”
待她走出了宫殿,远远却还能听到小纪子高呼:“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人便在看完好戏过后的唏嘘中纷纷离去,只有齐将军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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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苦茶
季玉深双目若有璀璨流光,却是一片静湖般的望着她,只是耳垂已然红去一片,他不言语,那双宛若琥珀的眸子毫无波澜得直盯着她心慌。
苏幼仪被瞧着到底有些心虚,犹豫着要不要撒手,却在松手之际给他扼住了手腕,最终成了被动挑着下巴的模样。
“如果你想,我可以。”他一手扼住她的手腕,自己的手尖在他的手中迫使抵住喉结,他还故意的吞了口口水,喉结在她的手尖上下滚动,惊得她又是一脸绯红,消都消不去。
他伸出温热的指尖故意上前捏了捏她的耳垂,简直是反客为主,羞得一旁的霞儿就装作没看到,悄然离开了二人的身边。
回了大殿之中才摸着小心脏,小心喘 息。
苏幼仪的心跳都将呼之欲出,有些受不住了。一手被他钳住,只好另一手抚住眼睛侧开季玉深摸着的耳垂,侧面看上去脸颊着实要溢出血来。
他偷偷弯起嘴角道,“只是那般确是油腻,还是要稍作改动才是。”心中腹诽所想的却是,让你挑 逗我。
而某人却是所想之人为双宋兄弟,想当初面容身形他们二人的确跟这人极为相似,只是举止确实轻浮油腻。可是眼前这人的行为也算不上清如流水啊,怎么偏偏这般撩人!
她咬着唇,为心中所想而不耻。
季玉深瞅着偷偷笑开,方松开了她的手专注回自己手中的活计,“好了,你老实一点,这是皇后遣人送来的贡菊,我瞧着捣鼓有意思便去太医院借来药臼,帮你做些茶来喝。”
她撩了撩自己散落下来的碎发,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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