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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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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身子没 入温水之中,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放下身心而来,舒适不已,缓缓便是闭上眼去享受了,也算是洗去一晚上的不舒适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闭着眼的时候,赵一阳的脑海中居然一刹那闪过自己在水中噗通的场景像是要被淹了。因此一时间从浴桶中迅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胸腔之中竟是直直再跳的。

    他望了望浴桶中的水,分明是刚刚漫上胸膛,却为什么会有一种滑入浴桶中而溺水的幻觉。

    是太累了?他不觉得胸腔中猛然跳动,于是便是又挪了挪位置,好好泡上一趟澡,不敢再闭上眼生怕又有那般错觉。

    正是泡着呢,从自个儿的窗前还能隐约见外边儿的那个丫头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说来好笑,这丫头分明就是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偏偏这般努力,大清早来练便是怕去了军营给人笑去吧?

    不过她耍鞭子的时候还算厉害,脸上这道血痕还不就是她弄得,这般他还算是及不上的,必得吃她鞭子的亏。

    窗外时不时传来她的“哈”声,以及鞭子打在地上的那股劲儿,听得偏偏就是悦耳的,能这般觉得他自个儿都觉得甚是好笑。

    差不多便是她练完的时候,院门外走来一个婢女,见大欢儿对面的那道门偏是倒在地上不觉之间多看了一眼,心中诧异,想着那是谁干的事儿。

    不过只是一会儿,她便朝大欢儿的屋中走去,刚巧后者便是刚坐下的,正手拿着鞭子一边儿气喘的饮着手中的冷白水。

    那婢女与她还算是相熟,这下子便是打趣道:“欢姐儿,您这是一大早的多少勤奋这般苦累,不过喝个冷得到底对身体不好,这大冷天的。”

    大欢儿拍了拍身旁的椅子道:“别多话,你来坐,我就是喜欢冷得。”

    见她芊芊而来、款款坐下,大欢儿才是又道,“你在这府中也算是个管事儿的,我不放心才让你多看看娘娘,多少麻烦你了,还得谢你一趟。”

    “哎哟哟,客气客气,敏嫔娘娘那也是我们的郡主,来这世子府就跟回了家一般,照顾本就是应该的。”那婢女客气道。

    二人寒暄了一阵,赵一阳恰巧是边整了衣服边往屋外走,想着晒晒太阳舒服一些。这时便是见对面敞着大门,大欢儿正与一婢女坐在厅中说说笑笑,声音倒是听得见,就是她们用了准格尔语反倒是听不懂。

    他倚在门上不由好奇,她们那是在说些什么。

    “娘娘可起了?”大欢儿便是在问那婢女。

    只听她道:“还没呢,几个夫人都还没得起,或是昨夜聊得太晚,精神不济。不过欢姐儿你不必担忧,吃得穿的我都会专门注意的,你今日只道放肆去耍就是了。”

    她亦是了解欢儿,只怕不让她放心些,她还不敢敞开了玩,独独操心的也就是敏嫔没得伺候好,因此说了些好话安抚一阵。
………………………………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待你真是客气

    只见她们又是多聊了一会儿,这事儿才算了,那婢女才在大欢儿的目送下离开院子。

    在离开院子前她还再看了一眼对边儿的门,这才看见赵一阳竟是踩在那门上倚着门边儿,想来就是他踹坏的了。

    明面上也是客气的喊一声:“赵小哥。”

    他点了点头道是:“早好。”

    等她走远,赵一阳才往大欢儿的屋子径直走去,一个立在屋内,一个倚在门前倒是问:“那婢女来找你做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大欢儿瞥了他一眼,往回走了一屁股坐下。

    赵一阳知晓她不待见自己,可是今日好像越发的不待见,总不能因为自己闯了她的屋子吧?可是那也不是没占她的床还被丢到地上去了吗,怎么还能这般小气。

    不过他方才泡了个澡也算是静下心来,想着或许她就是不喜爱那般行为,当能理解才是,加之本就无故踹了她一脚现下过去厚厚脸皮就算是主动求和了总成吧?

    因此他是很不客气的便进去同她坐下来,又是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你就说说嘛。”

    “没什么事儿,不过是我不放心娘娘,怕他人照顾不周,因此让她帮我多加注意一番,否则怠慢了我也不好出去玩耍。”或是服个软当真有用,她顿了顿便是缓了口气,语气也暂缓了些。

    赵一阳心中思量着,难得这总是粗心大意的野丫头居然还晓得细心周到的照顾敏嫔也算是难得。之前他总是以为这丫头就是个仗着敏嫔权势蛮横无理的,如此看来也不全是。

    正说着,有小厮进了院子,朝赵一阳的房屋看了一眼被那门吓了一跳,随后才看到他正在大欢儿的屋里,二人斟茶聊天,于是刚巧便朝那里去了。

    “欢姐儿、赵小哥,世子让我来问您二人可备好没有,可能启程了?”那小厮进门行了个礼道,“世子还让我问欢姐儿,是坐轿子还是骑马去?”

    赵一阳这才看向大欢儿,都说准格尔的姑娘会骑马射箭的,上回儿打马球结束后,他不在校场,听说那大公主还与世子夫人比试了一番,只可惜他并未看到那等风采。

    今日便奇怪,不知能不能看到这野丫头的英姿。

    只听大欢儿思量了一会儿问道:“府中可还有其他女眷去了?”

    小厮的道:“不曾,也就只有欢姐儿一人,世子夫人说敏嫔娘娘刚出月子去趟军营恐对身子不好,因而只留在府中与娘娘多聊聊天,鄂麦夫人亦是许久不见,便传话说让欢姐儿你去玩得开心就是了。”

    这她才是笑开:“那我骑马就好了,免得还得为我另备小轿。”

    “诶!好嘞。”

    见那小厮离了开,赵一阳还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大欢儿不过就是一介宫女,世子府的家奴却是对她敬意有加便算了,怎么出行还能备轿,这也对她好了吧?

    思至此,他自然也就问出了口:“话说,为何旁人均是叫你作欢姐儿,完全拿你作小姐,出行也是照顾有加,瞅着比我还尊贵。”

    大欢儿像是想起了什么眸子暗了暗,随后又笑道:“那必须得比你尊贵。”

    “切!”他很是不屑道,只当她是与自己斗嘴,便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是,“别磨蹭了,且走吧,世子怕是在门外等着了。”

    二人均是朝外走去,第一次像是朋友般出现在保烈与鄂麦面前,二人不由好奇,怎么的一晚上过去,二人的关系倒比昨夜好些起来。

    保烈上前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了赵一阳,后者一看眼睛都亮了:“世子,这怎么在您手中??”

    保烈憨厚笑道:“昨晚喝醉了酒,,怕是你遗落在我那的,不过我们不是一块儿睡得来着吗?你怎么半路给跑了?还有那房门紧锁,你又是睡在哪了?”

    赵一阳很是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与大欢儿对视了一眼,方才来的路上她已经是再三叮嘱万万不能叫人知道他昨晚留宿在她房里。他想想也是,毕竟是姑娘家,这要是叫人知道了她往后就不好嫁人了不是?

    因此此刻他便是回道:“那个,世子,实在是——”他装着很是为难道,“就是因为找不着钥匙了,昨晚实在是醉酒,一时间没注意,竟发起酒疯把房门给踹外了……”

    “踹坏了???”保烈与鄂麦面面相觑,诧异不已。

    只见赵一阳连忙摆手,赶忙说道:“世子、这我实在是对不住,但我定会相赔,还请世子别是怪罪才是,都怪我一时醉酒这般无礼了。”

    “哈哈哈哈哈哈”然而听他说罢后,保烈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鄂麦也在一旁低声笑开,只觉得他说的这般有趣极了,“无碍,都是小事儿,我不过是稍稍诧异罢了,不过小哥你确是有意思极了。”

    他这才与大欢儿对视了一眼,表示松了口气,后者也与他眨了眨眼,好似在说:看我说得对吧!

    便是这时,一马夫牵来了一匹棕马来,欲给大欢儿的:“欢姐儿,其他大人夫人都是有专门的马匹。因着有些仓促,因此没得多加准备这是府中唯一能策马的好马了,就是可惜有些胆小,对外人性情可不好,您得悠着点啊。”

    马夫很是苦口婆心了,想必也是怕这匹马发起疯来。

    她已算是很是欢喜了,也不曾将他的话放在心中,毕竟她们准格尔人与马交流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那些性情暴躁的尚且还能安抚,这胆小的倒是算不上什么。

    她上前接过缰绳,小心的捋着那骏马的鬃毛,那马当真的胆小,从她接过缰绳的那一刻便已然在缓缓往后退去了。此刻上手去摸却更是往后退去,前蹄都将是撅起来还龇牙咧嘴的。

    除了保烈与鄂麦,旁人看着都有些 心慌慌,只是她并未退怯。反倒是强拉着那缰绳不松手以确保那马蹄不会踹出来,才是继续捋着毛,好似是在安抚着它。

    等那马不再后退,她才又是将额头与那马脸贴在了一块儿。
………………………………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出卖

    众人便是看着那一人一马脸面紧贴,只是过了一会儿马儿便是镇定下来,开始变得温驯,甚至会主动去蹭大欢儿的脸面。

    “好了好了,别蹭了,怪痒的——”一串银玲般的笑声传出,意味着这便是可以了,它已然给驯服了。

    只见她整顿清楚,才是骑上了骏马,而上的姿势确很是飒爽,高高骑在马上却是不像个宫女,反倒有大家小姐的风范。

    赵一阳心中还算是感叹,悄然凑到保烈的耳边儿道:“这也是驾驭马匹的好手了,一小小宫女罢却是厉害的!”

    保烈点头道是:“她可不止是撒泼,你别误会姐儿了,我们准格尔的儿女还算是有血性的。”

    这时,他方是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对了,世子,我心中有个疑惑就是不知当问不当问。”

    保烈看了他一眼,便是道:“你且说来,我极少见你这般欲言又止的。”

    赵一阳的性子急,从来没有这般有话不敢说的。

    只听他问:“便是大欢儿了,说起来她不过是一个婢女,顶多便是与敏嫔娘娘一块儿长大的,却是见你们对她客气有加,不像是对一个婢女的客气,我总归不太明白的。”

    原来是这件事儿。

    他点点头稍稍了然些,才是看了看前边儿正骑着马的丫头犹豫道:“这倒是没什么,我且跟你说就是,不过你别往外头说就是,欢姐儿不爱给旁人知道了去。”

    听起来还算是神秘,如此赵一阳便是严肃起来,忙不迭的点了头。

    只听世子道,“欢姐儿其实不是出生奴隶家,她的母亲生下她时便是去世了,父亲则是我父亲的生死之交,我与敏敏与她自小便是一块儿处得了,玩得要好。”

    原是这般??赵一阳心中诧异,如若是这般大欢儿便差不多也是与郡主那般的身份了。

    “大概是八 九岁的时候,她的父亲死于战场,当时还请求我父能收她作干女儿,最起码保她一世平安。我父答应了却是大欢儿自小懂事不愿寄人篱下,非只求个婢女来当,也当是自己用劳力换来的安稳。”

    他轻轻叹了口气,“她执意那般,也不能说些其他的来劝,只好平日里多些照顾她,最起码只自己人的时候不得怠慢她。要不是伯父战死沙场她也不至于是个婢女,特别是敏敏叫她是个姐妹来做,各个人自然待她客气。”

    赵一阳又是问道:“原来还有这般渊源,既如此,见她好似几月前才来的,当日敏嫔娘娘入京她怎么没跟着一道来?”

    保烈应道:“你有所不知,敏敏当时为和亲而来,我们都以为入宫定是极其凶险的,因此她不肯大欢儿来,反而不顾她反驳非拨给了我夫人作婢女。

    我们入京来本也没打算叫她知道,后来才得知原来敏敏在宫中过得当真好,她又是哪得听说敏敏有了身孕,非得来照顾才罢休。”

    赵一阳仿若听得不是这个野丫头的故事一般,他原先还是以为这丫头就是个不知礼不晓理的,仗势欺人一般,却不知她的身份不比敏嫔差,比他却是好的。

    这该作何滋味儿?听起来,大欢儿还是个有骨气的,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难不成还是偏见了不成。

    倒是大欢儿听他们正在嘀咕,不由拉了下缰绳,在原处停下来,见他们道:“两个大男人是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可有秘密不成?”

    赵一阳故作不屑道:“哪得有,有还能给你听去了不成??”

    大欢儿嘴巴一瞥,忽的扬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他那匹马的马臀之上,那马大叫了一声立马如射出的箭矢一般猛地向前冲去。

    好在这片地段百姓不多,倒是没可能冲撞到他人,却是赵一阳拉不住那疼痛的马匹,大怒:“大欢儿!你个疯子!!!”

    “哼。”大欢儿嘴角边儿挂着笑,将鞭子转了个圈别在腰间才是又转头问保烈:“世子,你且说说,您跟那家伙说啥呢,神神秘秘的。”

    保烈盯着她腰间别着的那鞭子一眼,吞了口口水,讪讪笑道:“没啊,闲聊些军中的事儿,你不懂的。”

    她一听眯起了眼:“当着?”

    他是这般憨厚的人,哪得受得起这般欺骗,就在保烈即将破功之时,沉默在一边的鄂麦接道:“当真当真,大欢儿,这事儿还能骗你不成?何事儿还需要骗你的。”

    说来也是,暂且便是先信了,主要是不信又如何,她又不能像对赵一阳那般在世子的马屁股上抽一鞭。

    便是这时,保烈又看了眼她的鞭子犹豫道:“欢姐儿,你这鞭子哪来的是?从前也没见你带,难不成还是敏敏送你的?”

    “哪是!”大欢儿惊呼,“娘娘先前可怀着身孕,自不会叫她弄鞭子给我。”

    她将那长鞭扯了出来道:“这是宫中与娘娘交好的那位和嫔娘娘给我的见面礼,说是有一回儿意外见我鞭子耍的好,便命人为我赶制了,不过到底是个凶器,我担心冲撞了娘娘肚子里的皇子,便是压箱底了,几个月不曾拿出来。”

    原是如此,他点了点头,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看向鄂麦又看向大欢儿问道:“等等,你方才所说的那位和嫔可是姓赵?”

    大欢儿有些诧异,不禁疑惑道:“世子如何得知?何时这般了解后宫中的事儿了??”

    保烈并未回她,只跟鄂麦对视了一眼,二人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她瞅了有些奇怪,又是道,“你们这是笑什么呢?”

    保烈小心翼翼的对她说道:“你或是不知,那赵小哥便是那和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他要是知道你用他亲阿姊送的鞭子抽他也不晓得作何反应。”

    说罢,他与鄂麦更是肆无忌惮的哄笑成一片,也不知道这世道竟是这般窄小,说起来真是笑死了人,想必赵一阳的脸色定是臭到极点的说。

    大欢儿也没想到这层关系,不由愣了又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和嫔的面容确实是跟他有些相像,但是脾气却是一个开朗大方,一个一言难尽……

    今日一行,保烈便是将这二人尽数给出卖了去。
………………………………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最闲的赵一阳

    其其格的军营只是暂时性的驻扎在郊外,目的是为了让一些跟着来的士兵能有地方训练。特别是在与江城军比试过后,训练好似变得更加必要起来。

    最开始保烈请求时,虽说只是郊外,元治心中却还有些怀疑,不过之后是不动声色的应允了,想着若是有任何不对,不动声色也能尽快揪住他们的小辫子。

    之后便悄悄派遣白言暗地里派人去探查了一番,确保了军营内除了训练没有任何猫腻,才算是彻底放任。

    现下,不论是在准格尔还是在京城,大欢儿都算是许久没曾见过士兵正在训练的样子。儿时她曾是跟着父亲去过准格尔的训练营几次,不过也不多,如今想来记忆有些许模糊了,因此此刻进去一见倒是好奇得不得了。

    而军营中的将士们则是看到今日保烈竟带了一姑娘来,不由好了奇去,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大欢儿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时间她竟有种进入狼群的错觉,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对着眼前个个赤着上身的男儿,开始涨红了脸。

    倒不是因为这些人赤着身子,只是被几十个男人的灼热目光注视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是赵一阳显然是误解了,心中不由想着好在这丫头还有些羞耻之心,知道这些个士兵倮露在外,还会有小女儿家的羞涩还算是个姑娘。

    没等保烈去介绍,他便钻入这些个人之中侃侃而谈,到底来了快两个月了,他能跟江城军的士兵们熟起来,自然也就能跟这些汉子耍起来。

    更何况这些汉子还个个都憨厚的紧,仿若是遗传了保烈的性子,是什么便是什么,有时候还傻了有意思,又是谦逊的人,因此很招他的喜欢。

    “赵小哥,那姑娘是谁啊?”

    要说大欢儿从前去过训练场,老辈的将领都是知道她的,不过现下的新兵却是大多都不认得的。如果说起“大欢儿”也只有少数知道那是敏敏郡主身边儿的亲近人。

    仅此而已。

    赵一阳便是在里头说道:“且先不说那是谁,总之是个姑娘,你们这般倮着膀子不得吓着人家?”

    众人这么一想觉得甚是有道理,想想京城是个斯文的地方,人赵小哥都能想到的地方他们怎么能学都没学到这般斯文?

    于是纷纷犹豫起是不是该回去套上衣衫再来,只是军中一切听从军令,上面儿没命令的事儿万万不敢去做,大到行军打仗,小到上个茅厕罢了。

    因此他们几个便是纷纷看向保烈过去。

    保烈便是在这时想到大欢儿好歹是个姑娘家,此刻情景会否不当?到底是从宫中出来的嘛。

    于是他便道:“你们先行去换一身衣服来罢,今日营里来了位姑娘家。”

    “等等!”大欢儿连忙用准格尔说句挽留的话,只得赵一阳是听不懂的。

    “不必这般劳烦,我不过也是过来消遣学习,若是因此叨扰你们无法专心训练倒是我的不对了。我们草原的姑娘家哪里有在乎这些东西不是?你们去换身衣衫的时间都能多练几招了,且就不必在乎那些了。”

    倒是不得不说,她在上首说话的那般确是抛去了平日里的“不着调”,反倒像是个将军之女了,或是骨子里的东西去是去不掉的吧。

    赵一阳是这般所想,虽说是听不懂她在上说些什么,确是看那气度确是不凡,跟平凡家的姑娘或是京城中的贵族千金想必确实是不一样。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私下却是个蛮横的,真真的是判若两人。

    见那样子,应是在互相介绍了,也不知道她与保烈二人究竟是说了什么,下边儿的将士们都是纷纷笑了开来。他见状竟也傻乎乎的跟着笑了,却是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的。

    等到集结结束后,他才揪住了其尔去问:“其尔,方才你们其中笑声阵阵且不知道是世子与那野丫头说了什么?我倒是听不懂的。”

    其尔装是嗔怒的用肩膀撞了他一把:“你个坏家伙,竟也不告诉我们那是准格尔的姑娘,倒是豪迈的咧哪得像你们中原的姑娘一般矜持呢!在我们草原中算是最最懂事儿的姑娘了!”

    ……是吗?

    这是他听过最不像大欢儿的话了。

    不过其中也就是他为汉人,要是在这说大欢儿的坏话恐会被锤一顿,因此赵一阳打了打嘴告诫自己可千万不得说她的不是才好。

    随后一阵,保烈便是领着大欢儿往军营各处看了看。实际上很是简单并未有哪里需要细细介绍,再者这临时的驻扎营也就是一丁点大,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走的。

    不过就是走了一段,大欢儿就倦怠了,想着拉赵一阳去耍耍鞭子。

    长鞭一向是姑娘家耍的兵器,男人中倒是没几个会的,别说准格尔那些憨实迟钝的士兵接不住那鞭子的速度,连是赵一阳这般轻便灵敏的都要被抽上一鞭。

    可他又是不懂耍的,没得当个教鞭子法的师傅,便是只应允了大欢儿做陪练,总是这军营下来,恐也就他一个人做得。

    否则其其格军的汉子们,又是迟钝的又是憨实的,偶尔再来一番怜香惜玉,怕是被她抽上个好几鞭还是她觉得无趣了去。

    更何况,这军营内如今也就赵一阳最是闲了。

    都说保烈严谨勤奋,几个小兵在他手头上都是练得要死要死的,白言本意也是让赵一阳过来寻寻法子学些新花样,今后知道苦了也知道江城军是多少轻松。

    可这些个人里就赵一阳偏偏聪明只要是他们的东西都是练得极快的;要是让教些汉人的招式,那几个汉子反倒得学个两三天都是不熟悉,连同保烈亦是。

    因此久而久之,赵一阳觉得无趣,每日吃喝玩乐,看看保烈带兵倒是真成了来玩耍的。

    也就是保烈觉得他也没什么要学的了,便是放任了去;而几个兵觉得汉人的招式实在是繁杂学也学不来,平日里自己还是一身的忙活,干脆就是都不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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