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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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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儿被他抓得皱起了眉头,最终才是一手拽住衣带,一手拍打着他:“赵一阳你松手!疼!放手!”
他简直跟魔怔了般,那双眼睛睁得有铜锣大小像是要吃了她似的,手上收的越是紧了。
她被抓得疼痛越是受不了便将衣带上的手松了,上前想将他铜铁般的手掌挪开。
一时间,衣带松了去,衣领越是大开,赵一阳的眼帘中显出她鹅黄色的亵 衣,他这才自觉了失礼,缓缓送了开。
大欢儿立马转过身去,将衣带重新系上,肩膀被他压得酸痛,一时间不禁便是在抖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去。
想起他方才脸上出现的那份狰狞,心下竟是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她闭着眼缓缓调了调心态,侧过脸道:“怎么?惊讶了?后悔了吧,压根是不想与我在一块儿吧?”
赵一阳垂着眼道:“我们才不过认识两日。”
大欢儿转身而来深深看着他道:“所以,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要负责?你压根不喜欢我,我又凭什么因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嫁到京城里来?”
他这才抬了眼看她一时间百感交集,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无颜见人,先前还说的头头是道,如今却是退缩了去。
他缓缓道是:“我们,昨天还发生了什么?”
大欢儿只看了他一眼,转身过去仿若是嗤笑了一声道:“你别误会,我不曾说便是觉得没必要,昨夜并非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愿去说你自己好生回想就是了,想不起来也就罢了。”
这么一听来,赵一阳的心中竟是松了口气,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分明就是个没担当的还敢装作大义凛然?
细细一想他竟还没有自己看不起的野丫头来的大方,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是难受,甚觉得站在这里连是瞅着她的背影都不好意思。
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不该走,想走又是没脸皮的,脚上跟灌了铅似的动也不敢动的。
就这般僵持了一会儿,大欢儿背对着他道:“你走吧,我有些困了,孤男寡女终是不适,希望今后你能注意一些,免得落人口舌。”
赵一阳这才给自己找了个离开的借口,也不回应,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她的房中,却不知背对着他、方才还在嗤笑的女子此刻却是撇了撇嘴很是不悦又很是委屈。
她算是看出来了,赵一阳是个知道负责的,只是压根不喜欢她瞅着就是一般为难。说来也是才不过认识两天罢了,可是她当真是糟糕到不受他待见了?
因此终究心中还是不岔的,虽说那般已经与失了清白没差,若是汉人像她那般定是自尽了去以示清白,但她到底不想死好吧?
她虽是个大大咧咧惯的,至少也不是傻子,她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对那混小子已经是起了心思。
可那家伙分明不喜欢她还总是无意间来撩拨着实让人讨厌,她也不愿去讨好一个不欢喜自己的人,因此打定主意后今后还是离远些罢了,自是不再接触便好了。
这下半夜二者皆是无眠。
大欢儿心这般大的,第一次让赵一阳闹了一番就再睡不过去;后者则是不敢走在门前,无颜面对她的门,干脆开了窗晃在窗边儿,也是再睡不过去的。心中有歉意难平,却也有一番不愿在争斗拉扯。
………………………………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作什么激励他
翌日一早,赵一阳早早出了门,竟不知怎么的这般恰巧就是与大欢儿碰个正着,二人的眼上都是挂着乌青的黑圈圈,瞅着好笑。
他还很是尴尬,只是笑了笑:“今日起得挺早。”
“哦,你也是。”她木着脸,没有任何表情做辅助,这般一看,他还当真看不出来是昨晚的那个姑娘。
恍然一想,会觉得那只是一场梦罢了。
赵一阳搔了搔头,有些憨笑道:“我今日要去军营一趟。”
“哦。”她依旧木着脸,在他尴尬之际又回了一句,“我今日便不胡玩了,你们都是没几个会鞭子的,预备去伺候娘娘去。”
“噢噢噢,那好极了!”
这对话可真是尴尬,大欢儿尴尬在心底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随后见他没有先走的意思,才是朝前走去。
却是走了一段又倒折回来对着他很是认真道:“不要这般客气,我很是不惯。”不论二人是什么交集,这般奇奇怪怪的相处方式都不是她想要的。
因此不过说完这句话,她好似又怕他客气叨叨些什么,忙是离开的院子,独留赵一阳在院子中欲言又止。
敏嫔早早起了身见是大欢儿拿着盆儿进来一时间还不及反应过来,随后才是道:“这太阳从西边儿起来了?不是总说在宫中无趣?难得出来一趟放你去耍耍,以为你能玩疯了去,怎么还回来伺候我来了?”
大欢儿撇了撇嘴,与她调侃道:“娘娘一会儿倒是出去看看那太阳是不是西天起来的?奴婢这不就是去耍了一趟才是发现还是伺候娘娘有意思嘛。”
敏嫔将衣衫穿了好来,勾了下她的鼻梁:“瞧你这贫嘴的?也不知道是那学来的嘴皮子,跟是上了火似的,烫死人了!”
“娘娘快些饶命!奴婢还不敢烫您了!”
大欢儿嘿嘿笑着,敏嫔一瞧总是能想起周皇后宫中的胖胖,吃着肉时嘴角便好似是弯弯的,跟大欢儿的憨像很是相似。
敏嫔摇了摇头正经道:“你倒是说说吧,与那赵小哥又是怎么了?昨日还听兄长说起你们二人冰释前嫌了来着,去军营中也是他陪你练习的鞭法不是?”
“是啊,所以奴婢哪得会跟他怎么了。”大欢儿喃喃道。
只听敏嫔刮她一眼又道:“你可别是骗我吧,好似我不知道你什么模样似的,要是跟一个先前有矛盾之人好起来,你还不得比从前高兴不多耍耍才是怪呢。”
她只将敏嫔按在椅子上,从梳妆台前拾起一把红木梳子轻轻梳一把她的发丝:“是呢,就娘娘最了解奴婢了,到底是从小跟在娘娘身边,奴婢很是欢喜。倒没什么您就别操心了,不过就是赵一阳自命清高的性子让我很是不喜罢了。”
敏嫔心中诧异:“可是这般??我听兄长还夸他来着,想来不会才是。”
“哎呀娘娘您就别操心这些个事儿了,今日奴婢就是陪娘娘了。娘娘今日要梳什么发髻?奴婢最近新学了朝云近香髻,名字繁杂了些,梳得倒是简便,可试试?”
敏嫔透过铜镜,见后方的姑娘正是手拿着梳子比划着她长如瀑布的墨发,便知她是多少不想谈起这些事情,且就想着或是哪里不对了便不再问了,也怕是让她心情不好起来。
其其格军营内,赵一阳并未吃早膳便先保烈一步去了军营,到的时候刚巧是见他们正在比试,其尔见他来了一时兴奋便也叫嚣着要与他比试,他竟是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这可是把其尔惊了一惊。
其其格军营内的武士一般每日训练前或是歇息时分都会来一场擂台比试,只是昨日他给大欢儿陪练去了,二人身在帐篷之后远离士兵,怕是打扰他们训练,同样的也就看不到他们的比试了。
不过就算没得昨日的陪练,赵一阳其实也并未常常比试,只因着是见他们个个都只摔跤很是没趣,跟高手过招,花样武功去比着实是没意思。
因此他突然答应了去不禁让其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众人听罢后亦是同等心情,但见他既然是答应了便是兴起起来,擂台上的武士都下来了,只赶他们上去。
倒是其尔欲哭无泪,他又不是不知赵一阳的本事,只是本就打定了主意想他对这个是很没兴趣的,才敢这般去问一问,谁知他竟然是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可是话到底是说出口了,便如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因此他只好认命的朝擂台而去,在场的侍卫众多,他没得开口跟赵一阳求求情,心中期盼只这家伙能手下留情才是。
谁知到了台上,赵一阳仿佛是失了神一样,一直是不再状态的,是不是便给其尔摔了两下,就算不倒怎么说也没给他自己占便宜,其尔一见都纳闷了去。
在不知道第几次赵一阳重重的摔在台上之后,其尔倒着的头出现在他的眼帘里头,看着都是有些惨烈的,不由问道:“一阳,你可还好?今日怎么这般不再状态,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快快起来?”
赵一阳只冲他苦笑了了一下,才是翻身起来坐在台上,身后的其尔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倒是加把劲儿呀,这般比试都没点意思了。”
他点了点头,在地上又是颓废的做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眼中阴翳:“来吧!”
随后擂台之上又是传来一阵阵摔落的,只是朝上一看,竟是其尔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赵一阳一个过肩摔丢在地上,完全扫光了方才的低落,摇身一变成了善勇善战的将士。
就是其尔可怜了点,趴在地上动动手指的心情都没有,天知道他为何要激励赵一阳从而苦了自己?简直就是罪孽啊罪孽。
然都还未在心中吐槽一番,赵一阳就已经是掰过其尔的肩膀,一拳头正预备盖下来,其尔吓了半死连忙求饶:“不不不不、不打了!赵小哥,我认输、认输了啊!”
赵一阳这才一笑,将拳头变为了手掌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隐约还能听到其尔嘟囔着:“也不知道作什么安慰你,还不如让你颓废才好呢!”
他听了哈哈大笑,揽着他的肩从擂台上下来,便是这时从外边儿那处跑来一武士朝他说道:“赵小哥,鄂麦大人来令,说是让您快快回去,驸马来了!”
………………………………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懒散
赵一阳挑了挑眉一时间听这明白还觉得恍惚,或是离开江城军真的太久了,以至于连自己主将都不熟悉了。
不过也奇怪,白言怎么的忽然这般主动来找他?难不成太久没见怪想念的?还是说这是来看看他过得怎么样吧?
赵一阳心中预感是后者,毕竟白言巴不得他老实一点,不过算算时日也的确差不多有两月了,只是他总不能是亲自来接自己回去的吧?那待遇可就不轻了。
他没曾再多想,牵来了马匹,一跃而上看着是个风度翩翩少年郎,他又是对其尔道:“今日比试就到这里,我看了一下差不多把你打小爷的都还给你了。今后你可得多加练习别让爷一时颓废给你多打几拳,而后却又把你打得起不来。”
旁的有一众其他武士,听这话纷纷友善的哄笑起来,其尔便在这哄笑中难能梗红了脖子,一时面红耳赤,似笑非笑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呸!我今日那是让着你,不与你多加切磋,不信今后咱在比比?!”
“好啊!”赵一阳笑笑的应道,扬起手中的缰绳,大喊一声“驾!”便是奔驰而去,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到了世子府,管家专门在门前迎着,看着好似很庄重的模样,实际上让他哭笑不得,只怕是保烈担心是否怠慢了他又不敢肯定,只好如今再殷勤一些罢了。
前厅之上两个高位之人并肩饮酒,下首坐着鄂麦。
他进了厅便是朝他们二人跪拜下来:“属下见过世子、见过驸马。”
许久不见,这般一看倒是觉得驸马更加意气风发了些,只是那脸庞隐隐有些陌生与熟悉交织,想必是长期未见产生的恍然感。连同这么一想感觉白言好似不像他印象中的混蛋,也不知从前为何极尽的讨厌他。
白言见他好似也没有从前对他的敌意这般重,心底欢喜他来这其其格也算是来对了,也不知道保烈是如何训的,让他似变了心境,看着很是满意。
“不必客气了,你也坐下来吧。”白言本是思虑了许久,当如何与他说话,这般却是莫名温和起来,倒叫赵一阳很不习惯。
便是在赵一阳坐上椅子时,门外传来一声:“敏嫔娘娘到。”
屋内的人正在诧异,外头已经是敏嫔一步两步走了进来,嘴中边笑道:“听闻江城侯府的小公子亲临世子府,我难得出宫一回儿,特来见见,也道谢一回儿驸马照顾我兄长。”
说罢她已走到厅中,便是专门福了下身以示敬重。
这时候,厅中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连连起身抱拳道:“请敏嫔娘娘安。”白言亦是在之后接过话去,“娘娘实在客气,末将愧不敢当。”
这敏嫔娘娘的确跟传说中的一样,既是知晓礼节、温柔淑娴,却又是有准格尔女子的不凡,性子豪迈不拘小节亦是直爽得大女子风范。
只是今日好在都是自己人,若是旁人恐是不习惯她这般知礼。她在这到底是个娘娘,算是他们的君罢,无论从哪点出发朝他道谢都是不合适的。
保烈这时也是道:“敏敏如何来了,快些坐下吧。”
只见敏嫔摇了摇头,伸手朝后边大欢儿手中的茶盘点了点道:“因着驸马对兄长照顾有加,我没什么可道谢,只亲自煮了这茶给各位。”
边说着,大欢儿已是托着茶盘上前亲自送到白言的面前,后者又是说了好几句道谢的话这才算是恭敬的拿起,随后又是保烈、鄂麦、赵一阳依次的送去。
本以为今日是见不到大欢儿了,却不曾想还能这般得见,他算是傻了好一会儿才是拿起了那杯茶轻声道:“多谢。”
她并未回话,只道是看他一眼,悄无声息的点了点头表示客气,随后收回了茶盘退至了敏嫔的身后。
只听她又是道:“既如此便没得有其他事儿了,我也就不叨唠各位谈话,就此便告退了。”
随后一众人才是举着那杯茶道:“恭送娘娘。”
原是这般小事儿罢了,也亏得她算有心了。赵一阳是四个男儿里第一个抬起头来的,却不是看敏嫔离开,而是将目光锁定在另一个姑娘身上,总觉得今日是他认识大欢儿以来见过她最安静的一面了。
等他们都走远了去,众人纷纷互看了去,随后还是保烈道:“便先喝了这杯茶吧,也算是不辜负敏敏。”
随后各位全都举杯了去,喝罢了才算是重新坐了下来,只听白言问道:“我今日便是想知一阳在这世子府、其其格可都还哈,有没有给保烈你添何麻烦?”
保烈憨笑道:“哪得有,自然是没有的,赵小哥在我这还算乖巧,特别是性情活跃,与军中的兄弟们早早就打成了一片,也是我的荣幸能叫他来府上做客。”
到底是自己手下教出来的兵,听有旁人夸奖,那人还算是战场上的对手,一听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他嘿嘿直笑,却又是谦虚道:“世子说笑了,我亦是听闻这其其格军军规严谨,世子带兵一丝不苟,这家伙懒散才想着让他来磨炼一段时间。如此看来所有的进步当是世子的功劳才是。”
保烈尴尬的笑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赵一阳懒散是懒散啊,可到底聪慧,学得比旁人都快还不得有资格懒散一番?
他确实是个严谨的,带兵不许一点失误,因着自己不算聪明就得用勤奋去练习,偏偏赵一阳可不一样,是他不能管的。
到底是让他带嘛,如今推却本不是他的功劳,他都没脸接话了。
而一旁的当事人听白言说自己懒散,很是不屑。不过碍于现在这场面是他们高 官谈话,可不是他这小兵能插上嘴的,也不好与白言斗嘴,便只是抽了抽嘴角罢了。
倒是鄂麦是个爽快人,有话便是直说道:“驸马千万不能这般说,赵小哥是个聪慧勤奋的,只是我们其其格本领就这么些,他学得快自然有的时间休息。”
………………………………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夸赞
随后,他又是说道,“倒是世子吩咐他教练我们的一群武士,个个都学不会唉声叹气的,这才不让赵小哥教了,这样下来,小哥倒是我们这最是闲散之人而不是懒散了。”
白言一听惊了满脸。
且不说他讲赵一阳的进步都归功于保烈那是客气客气,可到底当初就是因听说其其格简直就是魔鬼训练才想着将他送来磨磨脾性。
也觉得其其格虽说能力不及他是想到了,但是赵一阳最起码会老实起来嘛,可是那话是什么意思?他那话说的是赵一阳太好了,保烈就不再管教于是乎他天天都在闲玩,压根没被管教到?
他看了下一旁保烈尴尬笑笑的脸色,想来与他所猜测的无差,这真是让他连客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客气了。
他也就是尴尬笑了笑道:“定是鄂麦高抬了。”话是这么说,但到底没再纠结这事儿,也恐鄂麦再说些什么来堵住他的嘴,于是又改了话题问赵一阳,“那且问赵一阳,你在这其其格军的收获又是什么?总不能说功夫没长进,性情也没长进吧?”
他很想让赵一阳接住自己的话,却也知道他是个不会看脸色的,果然就听他却是真诚的道:“说实话,最初也曾因我们两军打过战的缘故而觉得准格尔不讨喜,但在其其格的几日我发觉准格尔士兵也终究是人,有大家不可知的一面,这改变了我最初对其其格军的看法。
再其次便是这两月我与众人交好、与世子交好也是一个收获,并且在军中我很是欣赏世子带兵的态度,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将领。”
不知道怎么的,白言的心中有一股不知明的怪异,一时间也是奇了怪。
赵一阳不是一个懂得奉承的人,甚至是一个叛逆桀骜,很难看得上或是打心底去佩服当是高 官的人,但是欣赏的人也从不吝于夸赞,他所知的便有什么苏首辅、雍亲王等等。
但这些人里绝对没有他,而今日赵一阳既会夸赞保烈,说明他是打心底的欣赏他,可是,为什么?
这落差实在是大,他也不比保烈差不是?不过也没见赵一阳对他尊敬过,难不成保烈真有什么带兵厉害的秘诀不可,才让赵一阳那般欣赏。
不得不说,他一个大男人竟是吃味儿了??
他僵着笑脸又是道:“那、也勉勉强强算是性情的长进了。只是我是有些好奇,你是如何欣赏保烈,倒是与我说说?”
赵一阳当真是思虑了好一会儿道:“世子带军严谨,一刻不敢松懈,或是说军中有一些是不如他人的,但是世子却愿意用千倍百倍的实在去践行,可见他的努力。
我在军中也算待过了,虽不曾在一块儿练却也知道世子的魔鬼之处,可人人叫苦连天私下却是一致的敬佩他没有半点怨言,只因世子在私下是个无地位之分,一视同仁的好将领。世子的憨实、谦逊与勤奋皆是让人敬佩。”
一席话,说得保烈的脸都涨红了去,直直边不好意思的憨笑边道:“没有没有,哪得有小哥说得这般好,不曾得。”
白言自觉保烈所做的自己也都做到了,除了憨实。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将自己所自愿奉献的事儿拿来作比较。他知道赵一阳既然会是这般夸,便是觉得他白言并没有这些优点。
或又是因他不是憨实的人,因此所做的一切在赵一阳眼中都是虚伪的,并不如保烈那样得人心吧。
不过也是,保烈的这些他何尝不知?他将赵一阳送来并非没有磨炼到意志,只是他敬佩的人只可能是保烈而并不是他白言。
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是低落,也让自己意识到赵一阳的厌恶并非没有道理,或许他真不是一个好的将领。
他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颓废是有的。
但是又不能叫人知道了去,于是乎深深喘了口气,装作不在意道:“你就不要再谦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赵一阳是怎么样的混小子,若不是打心底的欣赏又怎会说出这些个话?”
保烈嘿嘿直笑,黝黑的面庞不如从前在战场上看得凶神恶煞,反倒很是憨厚和善。
白言也就点了点头便是道:“不知你可否给我跟他一小会儿的时间?我同他有话要说,到底是几月没见,还是有些私下的话想单独说说。”
保烈自然没有什么不好的,同着鄂麦便是一道出去了。
等他们都走出去后,确保四下无人白言才是突变严肃起来:“如何?”
赵一阳倒是秉着做属下的自觉,起身抱拳恭敬道:“其其格军营中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异样,应该竟是临时的驻扎不带其他阴谋,且世子看着也是老实的。”
是了,当日本是秉着一颗私心望赵一阳来这军营洗洗锐性,而后突然考虑到元治对这驻扎在郊外的军营抱有怀疑的态度,便想着让赵一阳顺势来探探军情。
虽说他是叛逆不服管教不错,但却是一个对江城军、对朝廷忠心耿耿的热血男儿,否则又怎么会不听父亲的意思偏偏跑去军中磨炼?
他道:“我知晓保烈老实憨厚,如今对朝廷定不会起异心。可是他的父亲却不一定、准格尔却是不一定,如果准格尔要造反,作为准格尔人,他会选择忠于父亲与族人,就算再艰难亦是。”
他又何尝不信保烈?只是不信准格尔罢了,毕竟他同赵一阳一般甚至更加了解保烈,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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