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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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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儿非得晚上问??你喝醉了!”她咬牙道。

    黑暗中隐约能见他摇了摇头:“我没醉,我脑子里很清醒,我倒是希望我醉了,那样说不定还能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

    好嘛,大欢儿算是知道了,这家伙又是来纠结这件事儿了,那天就应该告诉他那梦中的姑娘压根不是她也免掉了这些麻烦。

    “你究竟是想怎么样?那日所说的事儿已经是那晚最重要的事儿了,其他零碎的你有必要去想起来吗??”这话倒不是假得,她简直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本来他所回想起来的已然是最重要的部分,其他的她还是不肯说只不过是因为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事儿究竟是有多少丢脸她不是不知道,因此才说不出口。

    偏偏这家伙纠结上了,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赵一阳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不管后者是如何挣扎,甚至越是挣扎她的手便是越发疼痛,干脆也就放弃了抵抗只听他道:“我想知道,任何细节我都想知道!我每日都在想这件事儿,如何都不能安下心我要知道!”

    大欢儿简直是无奈了,只是很随意的说道:“你知道这些做什么?我都说了这是我们二人的事儿,但我已是不计较了,我们并没有发生你想象中的事情你又何必纠结于此??”

    “我就是纠结,我要对你负责。”

    见他那般笃定,好似不说出来偏生就是不放手了,她见着久久不说话,最终才是冷笑出了声儿:“赵一阳,我看不是你担当在作祟,只是你很想找一个借口免去你心中的罪恶感罢了。”

    听到这话,赵一阳很明显的身体一抖。

    “你担心我在骗你从而无法说服你自己,你自认为是一个正义之人,因此只有全都知道了那晚的事儿,确保没有伤害我才能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就算不娶我也没关系!你就是一个拿着担当说事实际上又是不敢去做的伪君子!”

    不得不说,她的话一下戳进了他的心房,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这被她一说原来竟是这般不敢承认的事情。

    周遭一下静了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

    久久,赵一阳才松开了她的手,大欢儿知道这事儿大概是结束了,她转过身去轻声道:“你走吧。”

    随后见他还木在那里便是犹豫了片刻又是说道,“你从未想到过我是个姑娘,不管你想的事情是真是假,我都没有那颜面说出来,你没有想过,我到底是个姑娘。”

    她站着离他远一些的地方接着说道,“日日闯入我房中的,是你;不论我们发生了什么,罪魁祸首,是你。我不说是我不想启齿,你却从未为我考虑。就算你真要负责,那又如何?你可想过我的意愿?我不愿嫁你可还行!

    你醉酒而来我已经颜面扫地,你日日深夜闯我闺房,传出去我又清白何存?你只想要一个安心,可考虑过我到底也是个姑娘啊——虽说我是异族,或是不拘小节、或是你眼中的浪 荡不堪,也不是你能来犯的理由。我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她说得句句诛心,赵一阳这才发现自己原是这般自私,从未想过大欢儿的处境。是啊,再是蛮横、再是不拘小节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这个认知让醉酒了的他一下子脑中清明开来,他今年不过十六,还从未接触过女子,也未接触过感情这样的东西,遇事儿便是慌张不知该如何去解决。

    看样子大欢儿比他大不了多少,或是差不多大小也会,却好似明白得比他还要通透,人家处处为他考虑,他却是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立在原地,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面前的姑娘已经是走进了卧房兀自躺下了床,也不去管门外的那家伙。

    只因她知道他到底是能想得通的,他只是不懂并非就是恶人。

    果然不过一会儿,她的房门便有人亲自扣了起来,屋内立马少去一个人的呼吸声,大欢儿这才安然入睡。
………………………………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颓废的一日

    因着昨夜睡得实在晚也是睡不舒适,早起的时候已经是不算早了,只是边打着哈欠便开了房门时,才是发现正对面的房屋,正有下人来来回回的收拾着。

    她愣了一会儿,缓缓走出门外才是拦下了一个婢女问道:“这怎么收拾起来了?”

    那婢女笑了笑道:“是住这的赵小哥一大早便随那驸马回去了,因此夫人命我们来收拾。”

    大欢儿这才傻愣愣的点了头,一时间有些许惆怅,眉间有许多难掩的愁绪,见她那般傻愣的,婢女才是道,“欢姐儿?可是怎么了?有何事儿吗?”

    她这才费大了气力将愁绪一点一滴的压了下去,强颜欢笑道:“没什么,那你们可缺人手,需要我来帮帮否?”

    那婢女摇了摇头只道:“这些个小事儿不必麻烦欢姐儿,很快便就好了。只是敏敏郡主好似醒来了,欢姐儿可以去跟前伺候,这里的杂货我们来办就是了。”

    “那我便不在这儿碍手碍脚的了,你们且先行忙。”大欢儿微笑道,微微抬抬下巴示意她可以去忙活,自己则是朝敏嫔那里去了。

    她已经是失神到敏嫔唤了好几声都听不到的了,不知为何今日总是心不在焉,看着敏嫔莫名其妙。

    见她都不应只是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秀发,眼睛直直盯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着什么。

    她没了办法,这才转过了身将大欢儿吓了一跳:“你今日是怎么了?跟魔怔了般,何事令你烦扰不已?”

    她才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她微微行了礼:“是奴婢的错,还望娘娘恕罪。”

    敏嫔白了她一眼,复转过身了去:“起来!这是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我何曾拿你作下人了?只是你今日奇怪得很如何唤着都不应,着实让人忧心。”

    她歉意的起了身嘴上认错道:“奴婢知错,娘娘别为奴婢忧心罢?小心身体要紧。”

    敏嫔不过叹口气,见她终于是回过神来为自己好好梳理秀发才是放下心去:“没什么事儿便罢,若要定要说来。”想了想她又是道,“昨日便是听驸马说道今日要打道回府,也不知赵小哥启程了没有?”

    大欢儿手上一紧,装作随意的梳理她的头发:“今日见有人收拾他的房间,想必是启程了。只是时候实在是早,见那空荡的定是早早就走了,怕也是担忧世子与夫人客气,不愿给世子府添麻烦罢。”

    敏嫔点了头表示确是这般,说道:“毕竟近年关了,军中士兵也该是放假了,不论如何赵小哥也得收拾一番归家的行囊。我们今天还算好,有得兄长嫂嫂的陪伴也不算孤单,若是往常我定是心中烦躁。”

    她一听笑笑:“是是是,还不得是皇上对娘娘好的,为娘娘修书一封又为娘娘挽留亲人,这般欢喜也是应该的。再者娘娘从草原来,不似宫中女眷来自京城各处方便得紧,想必帝后亦觉得多照顾些是应该的。”

    敏嫔只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哪有这么多的应该,只不过是帝后二人心善罢了,她亦是要心存感念的。

    ……

    繁华的街道上,从两月以前便是有人在置办年货或是裁上一件新衣,直至今日亦是,既如从前一般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又好似不像平常而是无故白添的喜庆。

    虽说或有小摊已收拾起来,正在家中准备过年,只是街上的繁华热闹一点也没少,大人便是为这新的一年精神起来,小孩儿则是因着喜庆的氛围好玩起来。

    倒是人群中缓缓行至两匹骏马,瞅着座上之人像是将军模样。

    其中一位多数百姓都是认得的,不过便是那年西北大胜而归的当今驸马,亦是江城侯府的小公子,大捷而来之时有多数百姓都一睹他的风采自然算是认识的。

    之时白言很是低调,只当没见着众人打量的目光,亦是生怕那回应一个眼神便是引来众人跪拜。

    到底只是一个小将,若是引起那般的状况只怕说不过去。

    只有哪家抱着孩童,那娃娃在其中询问一句,“那上首的可是白将军?”便是那稚嫩的孩儿音让他很是受用,一下子便是想起了家中的团儿圆儿。

    因此便会低头望一眼,嘴角边带着浅浅的微笑,下一秒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端的是一个阳光的形象。

    本是见他低下头来,一下子躲进父母怀中的孩子,见他那般便是探出头来,冲他招招手,嘴中咯吱的笑了起来。

    周遭的人们极其父母便很是欣慰的笑起来,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身后跟着的赵一阳瞅着心中欢喜不起来,到很是颓废,马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是符合他的心情般,亦是垂着马头,一人一马那般见着倒与白言全全相反像是打了败仗的战士一般。

    白言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身后的家伙竟是越发的落在后头,因此拉了拉缰绳,慢下了马蹄。

    见他跟了上来才是问:“你今日是怎么的,从出了世子府便是一副无精打采。”白言狐疑的看着他不由问道,“你该不是真舍不得其其格与世子府吧?是我江城军怠慢你了?”

    赵一阳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眼神又是落在马匹的背上,嘴上说道:“你弱智再说,属下便是真的回去了。”

    白言这才噤了声不说话。

    两人并排慢行了许久,他才又是犹犹豫豫的开了口道:“驸马,你如何与公主相知相识的?”

    白言本想就一句“关你屁事”,又是想想他如今不在状态,又是问起这句话该不会是叫哪个小姑娘牵绊住了吧?

    因此那是咳了咳道:“是太后娘娘先行看中了我,方介绍了公主与我。”

    “那你可有对公主不满之处?”

    白言一把巴掌打在赵一阳的脑袋上:“说什么呢?何来不满之处,公主又是贤良淑德又是英姿飒爽,我如何来的不满之处?”

    他暗地里翻翻白眼,自知是没得问了,压根就是问错了人。
………………………………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斗嘴

    除夕前两日的深夜里,便是敏嫔回宫的那一日,京城下了大雪,纷纷扬扬落在道上,等翌日清早起身开窗一看,满眼都是雪白。

    周皇后出门走去了一段,回首一望尽数是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明显的不得了,这便是今年在地上留下最厚的积雪。

    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裘衣,瞅着像是漫天大雪中的一朵红梅,她笑靥如花只道:“这雪够是大了,等小六小七回来定是好一番玩耍。”

    旦儿便跟在旁边,笑了笑:“是呢。”

    她进宫已是近两年了,今年却是最忙的一年。

    只因着去年怀中大皇子多处都是不便,元治怕她操劳,说起来当时却是也没什么劳累的。

    而后大年初一便是生下了孩子,之后的整个年份里都在坐月子,不曾好好的耍一番,按理来说也不能算是过了年。

    只今年,后宫一切事宜的重担压下,才恍然有了那般才成皇后的错觉。只是虽说依旧在忙,周皇后还是每日炖了小汤、蒸些小食给元治送去,只因宫中事事都要烦着元治,她自觉元治才是最辛劳的人。

    因此每日都下了膳房洗手作羹汤,不经他人之手尽心尽力,等这遭忙完了才是去操心其他年关的事儿。

    乾清宫内。

    只因除夕将近,公文奏折一篇不少还增多了,本是给忙的焦头烂额的元治却是听闻周皇后又为自己送点心来了,始终皱着的眉头却是平坦了开,添了些欢喜之意。

    他放下墨笔,将砚台纸笔纷纷挪到了一边儿去,见前方周皇后朝自己款款而来,心中欢喜更甚。

    连忙是迎了上去在袖子底下牵住了她的手才道:“皇后,今日又为朕送点心来了?”

    周皇后笑了开,点着头让他坐回位置上去:“是,臣妾知晓不但后宫繁忙,想必前朝事务、大臣也具是烦着皇上,又怕下人照顾不好,便是亲自来送。也不知道皇后见着臣妾是烦呢,还是欢喜呢?”

    “胡说!”元治装着嗔怒的刮了她的鼻梁道,“自然是欢喜不已,也就你心系朕,才会来给送食,他人哪有这般的心思,这朕还不欢喜?”

    周皇后被夸得面红耳赤,不由刮了他一眼娇嗲道:“皇上才是胡说,哪里是臣妾一个人懂事,分明是其他的妹妹们十分懂事不愿搅扰我们帝后二人,因此这活计还是落在了臣妾身上。”

    元治看她那般不好意思,便是戏谑道:“听起来皇后也是辛劳不已,不若这般,明日起便叫和嫔几个来送便是,免你累了去如何呀?”

    周皇后知他是在逗话,也不气恼,只是一时无奈了去,红着脸呢喃了许久才是冒出了音来:“皇上不是早前让臣妾奉旨争宠来着——”

    “哦?有吗?”元治调侃完便是准备装失忆了,一时间竟是装得不要太像。

    便是太像了才让周皇后一下子反客为主:“既然如此,那是臣妾记岔了,皇上请便。”

    那瞬间便冷下来的脸把元治都看呆了去,一时间眨眨双眼明了不过来,等见她摆弄好了碗筷,一言不发便是转身离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周皇后或是真的计较了。

    也是奇了怪,分明从前没这般易怒的,再说他至尊之身竟是因她上次不见他后留下了阴影,最见不得她生气难过。

    因此想着自己或是惹怒她了,便是立马起了身去抓住了她的手腕,迟疑道:“皇后、当真的生气了?”

    “臣妾哪敢啊。”

    又是这句话了,元治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给闹大了,只便上前看她的脸。后者则是左一个扭捏右一个不肯,看得元治那个难受。

    他一时间便是软了下来:“囡囡——是朕的不对,朕说过那话,朕记得,你可别气了?”

    周皇后疑惑道:“‘囡囡’是谁?”

    元治的脸颊“唰”一下上了红,只解释道:“是你,‘囡囡’是一种称呼,多用来叫闺女的,据说——也是亲昵的意思。”

    她一听,刚降下去的羞涩又是升起:“这叫什么话?您这胡喊,可不就乱了辈分?”

    元治见她那般想必是要消气了,便是道:“哪里是,只不过朕待你亦是如同待闺女疼着、宠着,哪里不对?”

    周皇后听这话却是不应了,垂着头一时间竟又让元治紧张了去,他还正想去偷瞄个几眼,面前的女子竟是肩膀一抖一抖起来。

    他刚巧傻了眼便见她抬起头来,掩着嘴笑意不止,眼中尽是欢喜哪里有得恼火的意思??

    这是被骗了啊!好家伙,这皇后越是会耍人了,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他脸色一沉,嘴中装作严肃道:“好你个皇后,竟是敢骗朕?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若是他人,见元治脸色沉下来、声音威严起来定是怕得不行,周皇后却知他什么性情,只是微微福身,脸色好笑道:“臣妾哪得敢诓皇上?还不是皇上先逗臣妾来着。”

    这可行,连是顶嘴都均学了去。

    他刮着她情意绵绵的眸子,一时间又是说不出话来,只好无奈一笑,便是一阵笑意传了来。

    周皇后这才招呼他忙来将点心均吃了去,也是怕凉了,二人这是斗了会儿嘴,深感有意思。

    “对了,皇上可将请母后进宫的帖子写好了?”这也是她忽然想来的事儿,便是生怕元治公务繁忙给是忘了。

    果然,他拍打了一下脑门,确实是给忘了个干净,这才愧疚道:“还是皇后细心,朕且是给忙忘了去,还亏得你提醒起来。”

    周皇后笑了笑:“臣妾也是刚巧记起来的,知道皇上近日来都是忙的,恐是忘了。”想了想她又是道,“不若皇上便将此事儿一并交给臣妾吧?”

    一听这话,元治立马是摇了摇头,不带一点犹豫:“不成,这本就是小事儿,朕自己也可以做,你后宫也有许多事儿要准备,这点小事儿还丢给你算怎么回事?”

    她一听笑道:“皇上也说了,这只是小事儿,更何况后宫的事儿哪有国家大事儿来的重要?您且安心办着,下帖子的事儿全权交予臣妾,臣妾定不会有所差池。”

    既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两个顽皮的

    便是年关将至,宫中早早就让人送来了帖子,按照往年的习惯依旧是请小六小七与苏幼仪一同前往,季玉深自然是要跟着的了便是没什么好说的。

    也是因着往常,不说进宫一同参加宫宴已然成了惯例,连同是元治亲自写来帖子,亦是无形中成了规矩。

    只是一张帖子而来,便是自称儿臣,苏幼仪也是不知究竟是皇上写的还是皇后写的,自然也没有太过在乎,终归都是儿臣没有错的。

    又因着几日大雪连连都在下还未停下来过,御园倚绿榭的庭前大片都是鹅毛大雪,铺得一层厚厚的。

    在欣喜这场大雪幸好在除夕前如约而至的同时,苏幼仪也在愤恨两个孩子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据说是两个小王爷昨儿夜里欢喜除夕到了,在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偏生是睡不着,好不容易到了后半夜才是没了声响,因此一觉睡到了午时后。

    只是醒来见窗外的雪铺得比前些日子还厚,二人又是欣喜了一阵,随意扒了两口饭便抛开了几日来都怕着的寒凉,双胞胎门均是裹了件宝蓝色小袄便跑出去了,不多时便将身后跟着的一众太监侍卫的,给丢个干净。

    一众人灰头土脸的回来复命,好在苏幼仪是个随性的,倒也不在乎这些个东西。

    毕竟这墙算高,门口也不见任何异样,说明俩孩子还在御园内;又是两个机灵的总不会跑去深山野林,小河也不深,狼狈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遇见这么个随性的主子,两个贴身宫女也是无奈了去。只是主子都发话了,他们做下人的也不能怎么着,只好时不时去门外看看,只希望能见两个宝蓝色的身影从雪地里走来。

    结果半日便是过去了,直至都开始准备团圆饭了好还不见这两个娃娃回来。苏幼仪这才跟着站了起来跟着倚在了门边儿,面上不露过分担忧,眉梢之上却是有愁绪不掩。

    霞儿到底是沉不住气的,因此便是看着比他人还要着急,随后便是半是犹豫得问向苏幼仪道:“娘娘,不若派人去找找吧?冬日天色暗得晚,眼见着就要天黑了,恐两位王爷就算是没事儿也会找不着回来的路啊!”

    烟儿怕霞儿的急脾气会冲撞了她,便是一旁柔声跟道:“娘娘,霞儿说的在理,到底是两个孩子,便是派人找找吧?”

    她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着小六小七聪慧,又是两个人可相互照应,定是不过一会儿便回来了,就想着且再等等,要是派人去找反倒是兴师动众,便不想劳烦一众人。

    但是此刻一听加之心中也略有着急,便是应了道:“是这个理,也不知道那两个野到哪里去了!你们两个姑娘家就不要亲自去了,让多福多禄带几个侍卫太监的往这周围处处看看。”

    “是!”霞儿最是积极了,便也是心急如焚便往外跑出通知多福多禄,却是到底按捺不住,见他们要去找了便是主动一块儿去了。

    苏幼仪知道她待小六小七感情极深,到底不放心,便让烟儿这般沉稳的跟着一道去,免得是出了什么意外,烟儿自然是没什么不好的了。

    不过一会儿,御园内便是此起彼伏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六王爷、七王爷!”

    各个宫中正准备前往倚绿榭用团圆饭的太嫔太妃听着声嗓不由惊了一惊,好奇着这小六小七又是闯什么篓子去了,不由心下一紧。

    还是贵太妃见霞儿烟儿跟着找,便是在门边儿主动给叫了下来:“烟儿、霞儿!这是做什么?六王爷、七王爷是怎么了?”

    霞儿站的远又是心急,一声又一声的叫喊下尽是埋没去了贵太妃的叫喊,倒是烟儿听了去,连忙赶来她的门前一拜:“请贵太妃安。回贵太妃,两个小王爷跑出外头玩了一下午,如今还不见回,太后娘娘担心着便命我们几个出来找找。”

    贵太妃一听恍然大悟,心下也是吊了起来便是道:“那快去,且去罢!可别在我这浪费了时间。”

    “多谢贵太妃体恤。”烟儿面带焦急快速的福了下身,立马随着众人去了。

    贵太妃心下亦是着急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便是吩咐道一旁的宫女:“去,看看我们院儿中有多少宫人,纷纷派出去助多福公公几个找小王爷,快去!”

    一时间,各个宫中的太嫔太妃均是知晓了去,于是也纷纷派遣了人去找小王爷。

    大概又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人回来报信,苏幼仪这才是将焦急呈现在脸上,因着不放心非要待在门外,下人们没办法却是照旧为她搬来了凳子。

    她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来来回回,连是季玉深都看揪心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是去找的人还没回来,远处的冬雪之间却是传来了一阵相互打闹的铃铛般的笑声。

    苏幼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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