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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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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眸恍然笑了。
那般的笑声伴着一股子的沙哑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嘴中还蔓延着血腥味儿,加至那目不转睛盯着林老婶的眼睛,是个人都觉得这个女人多少可怕。
家仆们以为她是在生气,因此几个巴掌直接是甩在了林老婶的脸上,青年男子的力气打的她面容红肿起来,略微银丝散落,成了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模样。
林老婶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那几 巴掌下来,不论是笑还是哭又或是呲牙咧嘴的凶恶都表现不出来了。只得垂着头,嘴中还是不认输的骂道:“你个恶女人……暖床子……”
只听她笑完后,见林老婶那模样也不气,谁也不知道她是将气都憋在心里了,只是听她恍然命令道:“行了,就打成这样吧,压在旁边不要给干扰了,其他人给我用命砸,一点都不许落下!”
随后又是咳了两声,却完全不影响她的气势,只是磕磕绊绊也不要燕子来扶的,径直走向了被压在地上、已是满嘴血的人面前蹲下。
“我原本想着,把你家公鸡闹我的还回去就是了。”
她说着,拿起了地上被砸成七荤八素的碎片,像是玩一样的,砸中了篱笆竹内逃跑的公鸡身上,不过片刻便是响起了公鸡的惨叫。
她笑笑,随即又看向了林老婶道,“可是你不识好歹啊!是你要这般的,到时可别怪我,总有一时间你会把自己囚禁在这里。”
林老婶想冲上去打她,可是却叫身后的家仆压得一动都不动的,而听了她这句话后,她恍然是停下了挣扎彻彻底底明白了她这么做的用意。
一只公鸡的鸣叫,导致自己的家就这般毁于一旦,可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这个女人的心肠定能坏到这样的极致?出乎了她的意料。
如今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在嘴上强硬骂道:“紫竹,你不得好死!有朝一日 你一定死的不能再惨!!!”
“哦?是吗?”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笑说道,“那你也一定会先死在我面前,若然不信,一试便知。”
说罢她便是叫人堵上了她的嘴,随即就是动弹不得,等是这骂人的声音被堵住了,她终于悠哉悠哉开始指挥那些个家仆继续砸、继续耍鸡群。
等是又砸了一会儿,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喊:“太子殿下驾到!殿下驾到!还不快快迎接!殿下驾到……”
紫竹一听了这个叫喊,私底下了然笑了起来,面上却是臭着一张脸,露出一番恼火而富有尊严的模样出来,她知道该是怎么做,心下也有一般的主意了。
林老婶倒是吓了一跳,什么告诉太子殿下都是她嘴上说说她哪里敢啊??殿下怎么突然来了?不会是面前的臭丫头真的派人去请殿下了吧?
她开始心慌了,却是在这个时候见她挥了挥手,侍卫居然一下子就松开了她,林老婶一时呆愣,随后反应过来,起身就是要准备跑向三王子来的方向。
边跑心中边庆幸,肯定是她心虚才放开了自己,殊不知道自己立马就是可是先去告个状,这样殿下一定会相信她的!
可是她不知道紫竹此刻是一点在意的都没有,就是慢悠悠看着面前的家仆们,随即说道:“把鸡抓起来,该砸还是继续砸,没我的吩咐可别停下来。”
不过一会儿林老婶便是将撵轿给拦了下来,立马是跪了下来哭诉道:“殿下、殿下!殿下为老奴做主啊!老奴这么大把年纪还未受人这般欺辱啊!殿下!”
林老婶冲的不知道有多块,要不是抬轿的下人及时顿住脚步,定然是一下就撞了上去,不说她如何也不能惊扰了殿下。
苏南的撵轿与京城的不同,是以一梨花木制成有婴孩半臂厚的大方块儿,上边儿铺上了羽绒毯子与枕椅,绵绵软软叫人舒适。
………………………………
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太惯着你
撵轿以纱幔高高置在比下座稍小一些的竹架子上,散落四周来遮挡主人的面容,梨花木的周边则漆上身份的印章,叫外人清楚是谁的撵轿。
只见纱幔里的人面容朦胧,听了林老婶的话后却一言不发,叫后者的心下没底,突然不敢确定他会帮谁,即便自己先告状,他万一不帮自己怎么办?
恍然见三王子用杆子敲了敲撵轿的边缘,抬轿的下人会意,立马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将撵轿放低了来。
梨花木之重又不稳,叫抬轿的下人个个比府中的侍卫还要强壮的,赤着脚面上黝黑,赤倮着上身边能清楚瞧见一块块的肌肉,这就是他们的标志。
等是他们蹲稳了,两旁伺候的女奴才是一时拿起了手中的钩子,将纱幔顺着两旁勾开。那纱幔开了里头人的面容便是显了出来,女奴与林老婶立刻就是低下了头。
主子的尊容,不是他们几个小小的奴能够瞻仰的。
只见一个男奴拿出了轿凳放在了撵轿旁,不一会儿三王子便是用手拂去了纱幔缓缓踩在了轿凳上,身形优雅的走了下来,诠释了一个皇族王子的高贵。
他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林老婶,便是瞧见了她披头散发的模样以及脸上被打的凄惨,于是乎轻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往前走去了。
等是瞧他走得有些许前面了,她便是抬眼一看他的背影,赶紧跟上前去了,不敢落在后面,免得一会儿叫紫竹告状了她啥都不能解释。
三王子往前面走了好一段去了,随后便是瞧见林老婶的院子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了。几个家仆还在往外面扔东西;篱笆竹内几个原本清清楚楚的家仆,此刻成了乡下抓鸡的农夫???
这算怎么回事儿??堂堂太子府的下人在那里一个人手上提着鸡?罪魁祸首还是被宠爱的竹夫人?传出去叫人多少笑话?
他原先以为林老婶是个蛮狠无理的女人,紫竹一个小小姑娘又是身份不高,他很怕林老婶会看不起紫竹从而欺辱于她,如今一看,当真是自己想多了。
紫竹如今正站在篱笆竹前拍手称好呢!!!
他并非什么好人,但是紫竹在他心中却是个可亲的姑娘,除了本身心思就恶毒,其他的他想不出什么能叫紫竹这样将老奴的家给砸成这样!他没想到紫竹会是这样的人!
他一时怪自己真的想的太多了,真是太宠爱紫竹了,便是深吸了一口气大声怒吼道:“都给孤——住手!!”
众人吓了一跳,装作是刚刚才发现太子来了,连忙是转身一瞧,全都愣在原地,后知后觉才是行了个礼道:“见……殿下安——”
可是紫竹就跟没这个人一样,还是呆呆的看着前边儿,也没有转身来请安的意思,他见了便是顾不得什么她还在生气之类的的,只是心生起了怒火。
这么多的下人在场可不是她能胡闹的!
“紫竹!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半个太子府的女主人在这里砸下人的家?成何体统!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想活了是不是!!”他十分的恼怒紫竹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也恼火面前的场景,叫人愤恨。
众人一惊,连同燕子立马是一把跪了下来,惊恐说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殿下息怒——”
可即便是这般,紫竹也没有理他办法,他一时冷笑起来了,只是冲着她的背影说道:“紫竹,这不是你可以闹脾气的地方!是不是孤平时太惯着你叫你目中无人了?”
“惯着我?闹脾气?呵。”她冷笑着,侧过脸,留下这么一句沙哑的话,便是再不理会他。
林老婶在三王子的身后听了这么一句话,不觉就是笑出了声儿来,心中暗自窃喜,看来他也并非是有多少多少宠爱紫竹啊,这不撒的火不是一点点啊。
而三王子虽然听到了她的声音这般沙哑难听,不觉就是奇怪起来,不过瞧着她披满墨发的细肩却再听她那傲慢的口气,三王子不由怒了。
不过这时间又是污蔑了她,她也还在气头之上,本与他就是一顿的疏远,他实在是怎么生气却舍不得对她发火,只好是将矛头指向了燕子。
“大胆奴隶!一定是你教唆了你家主子在这里胡搞,来人啊拖下去重鞭挞五十!”他毫不留情面的冲着燕子,就是一阵的生气。
紫竹知道,如若不是他心中还有自己,这鞭子本应该是落在自己身上才对。
她依旧是毫无反应,只能听燕子哭嚎道:“冤枉啊!奴冤枉啊!殿下……殿下,不是奴、不是奴教唆夫人啊!这都是误会、不是奴啊!”
“不是你?”三王子气的冷笑,低头看那个侍卫拽不走的丫头,不觉就是不讲道理起来,“不是你又怎么样?夫人心情不好尽是折腾,你不知道劝说,竟然还助纣为虐,这难道不该打!”
殊不知这在林老婶的眼中却是十分的可惜,她恨不得冲上来说两句话,叫紫竹来受这个罪过,可是她却是不敢的。
燕子知道他是拿自己出脾气,也知道这都是紫竹的计谋,因此除了是不断地在配合,也是因为心中对鞭挞的恐惧,因此死死扒着泥头是十分慌张的模样。
“夫人、夫人!夫人救命啊!救救奴、奴不想残废啊!救命啊!”那五十鞭挞下来,她不死也得要去半条命,再加个半身瘫痪才是。
府中的鞭子由荆棘而成,长满了刺头,还撒上了自制的毒药,是叫人半身不遂痛不欲生,不要三个月时下不来的毒药啊!她害怕紫竹不救自己,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慢着!!”
终于,紫竹开口阻拦了,在三王子眼中那是舍不得燕子受累,因此受不得他的逼迫,此刻就是一箭步跨到了燕子的身旁道,“这是我的主意!是我的主意!你们谁都不可以带燕子走!”
她紧紧的抓住了燕子,至少是逼她舍得开口了,因此他摆摆手命令侍卫下去。
………………………………
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对峙
“不可以、不可以!谁都不可以带燕子走,谁都不可以带燕子走!放过燕子、放过燕子——”紫竹跪在地上,紧紧将燕子抓住,好似生怕她被抓走一般。
那副神态像极了爱护奴仆的主子,完全看不出她方才还在砸奴仆的东西。
于是乎,那主子跟奴仆便是抱头痛哭瞧着很是叫人感动,只有林老婶在心中悄然怒骂道:装什么可怜?哭也没有用了!
三王子瞧她们哭了这么一会儿,有些不舍得说道:“行了,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自己做了不讲道理的事儿,怎么还有的脸哭来?”
“不讲道理?!”
紫竹听罢,一时惊讶并且委屈提高了嗓音怒道,“殿下说我不讲道理?!说我折腾还说您过于惯着我?!”
他瞧面前的女人抬起了头瞪着眼,好似很恼火的样子,不觉就是心虚了下来,却到底保持着王子的尊严道:“怎么?你还不服?难道不是吗?不是折腾面前又是什么。”
“是啊!奴在折腾,您是不是打算再将奴关禁足!”她放下了手中的燕子,站了起来与三王子倔强的对视着,叫他不禁的就是后退了一步。
她连自称都改了,并且说起了上次禁足的事儿,他不禁呆滞,难道这次就跟禁足一般,他又将紫竹给误会了?可是这次他亲眼看到紫竹在砸东西啊!
他心虚不已,垂下了眼眸,忽然瞧见了紫竹脖子上一条十分明显的条痕,像是被勒出来的,他不禁抬头往脖子上去边问道:“这是什么……”
都还未碰到,紫竹便是跟紧张一般的拍掉了他的手,紧接着缩住了脖子用手试图遮挡那个条痕:“别碰我!”
那像是个被掐出来的!
他想到了这里,不由紧张,心脏立马提了起来,掰过来她的肩膀怒问道:“那是什么?!!告诉孤!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的?!”
林老婶自然是看出了那个东西,不由就是心中一抖,往后面退了一步,手心开始冒汗了。那是什么?那是自己的杰作啊……
她虽是被三王子掰过去了,脸上却不忘冷笑侧到了一边去,泪珠子却是从眼眶中夺门而出,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脸颊。
只听她苦笑着,缓缓说道:“殿下宠爱我啊?惯着我啊?那怎么全太子府都可以侮辱我?那怎么全太子府都可以说我通奸?!殿下?你可知什么是女子的清白啊!”
三王子听了一怔,不禁就是奇怪道:“这是什么话?谁敢说你谁敢侮辱你!”
她仿若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转身用双手捂着脸,呜咽的哭了出来,却是没有一句话去回应三王子,叫他不觉心慌起来。
“你说啊!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时候,燕子适时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指指向了林老婶,底气很是十足的叫骂道:“是她!夫人脖子上的这道痕迹是林老婶掐出来的!她想害死夫人!”
这是实话,林老师没有办法斑驳,只好是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嘴中囔囔道:“不、殿下、殿下!不是老奴啊,是夫人要砸奴老板留下的东西,老奴一时情急才、才……”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却是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主子跟奴仆的纠缠事儿不清不楚,谁来告诉孤!”
燕子几乎是不带犹豫的,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头却是抬的高高的,十足的底气说道:“禀殿下!奴清早曾与殿下说过了主子一大早上叫后院的公鸡闹得没得睡,因此而后睡得昏沉,殿下可记得?”
“记得。”
她又是缓了缓气,随即说道:“奴曾告诉过殿下,夫人近来胃口极差,消瘦了好一阵,整日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是殿下叫奴不管付出什么,都要好好照顾夫人,殿下可记得?”
三王子不喜欢她卖关子的模样,便是轻皱起眉头道:“记得。”
燕子立马是朝着他一下子拜下来道:“请殿下做主!夫人睡到了日头偏西才勉强起身,叫寒气灌得脑子昏沉,嗓子沙哑。恍然见门外的阳光好的不得了,便是心血来潮出门走了一走。”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再压抑着什么说道,“或是林老婶在喂养鸡群,因此鸡群的叫声吸引了夫人来,只为清早那一遭叫夫人难受,一时她便很好奇。
府中一向没有这些东西,所以夫人才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养了公鸡日日扰人清梦!找是找着了,可是却不见喂养的主人,再一瞧那公鸡母鸡生的好看,夫人一下来了胃口。”
她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是,“殿下应当知道,夫人胃口不好吃不下油腻的东西,便是养不了身子,那您可是跟着担心啊。
好不容易有了想吃的玩意儿,还不见有人饲养,家门紧闭不像有人烟的模样,奴心疼主子的身体,忙着抓来可有错?奴这是谨遵殿下的吩咐啊!”
三王子想了好一会儿,这本不是有道理的事儿,可是这丫头倒是机灵啊,话是自己说得,她谨记下来伺候主子、心疼主子,好似确实没错。
他想着燕子会耍嘴巴,可厉害了,于是随即说道:“本应等主人来了才说,不过竹儿的身子是府中的大事儿,耽搁不得的,若实在想要先斩后奏未尝不可。”
“正是呢!”
燕子一下惊呼起来符合他所说的话,结果叫林老婶一听,心凉了一大半。如若是这样,接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她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了。这竟然像是个全套一般!
只听燕子接着说道:“可是家仆们不会抓鸡,闹了个埋汰,叫人好笑,咱们便是当作热闹来了。谁知道原来那是林老婶的住户,她老人家在家呢,惊动了一时,才出门来叫咱们看见的。”
“是、是是!”
林老婶听她这么一说,连忙就是给将话接过去,试图给自己说话道,“老奴出门一见众多家仆在打要自己家的鸡,而且那是奴闺女送奴的,这还不知道情况,自然是着急的,老奴也不叫是错的呀!”
………………………………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蛮狠无理
三王子听罢,只觉得确是两方都说的有道理。
紫竹在他心中不是无缘无故找人麻烦的女子;林老婶的丈夫与儿子也于他有恩,两者之间他不能用偏爱解决,这次他得公事公办。
想到这里他便是说道:“老婶说得也对,若是不明真相者,确实会一时着急,若是有对竹儿失态的地方,也是正确的。”
“不明真相?不明真相怎么会知道我通奸了。”这个时候,本是背对着三王子的紫竹,恍然说出了话,叫林老婶心中一抖。
在场的多少家仆,可是她好似都不当回事儿的。虽说众人心中都是有底,可是从她口里说出来、从一个当事人嘴中说出来,好像就很不得了一般。好似这话就是真的,这件事儿就是真的。
这话多少难听,叫众人都不敢抬头去看她了,而当事人却一片俯瞰,直是瞧见一个个的下人垂着头却是左顾右盼开的模样,叫人十分讨厌。
三王子也皱起了眉头看向那个姑娘,随即凝眸有些败坏道:“紫竹!”她听了他的怒吼,只当是不理的,将头撇到了一边儿去。
这般行为若是换了旁人,那就是大不敬的了,不知道多少大胆,也就她——三王子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疼爱,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等是她不讲话了,燕子才是呼了口气继续说话,而这一次,她竟然是迎合了林老婶的话,十分虔诚的说道:“林老婶说的不错,林老婶确实说得不错!”
这怎么一说竟是说支持自己的话?
她一时傻了眼,不知道燕子耍什么名堂,她知道燕子不可能为自己说话,可是怎么不是反驳自己,偏偏还说什么自己说的尽是对的?她恍然间不明白了。
紧接着便是皱眉看着她,希望从她嘴中知道答案。
只听燕子缓缓说道,“咱们知道那些个鸡原来是林老婶家的,也误伤了那些个鸡群后,我倒是想问一句老婶您——咱们夫人可曾计较,您一个下人身份竟敢在府中养鸡,扰了她的清梦?”
这自然是没有的,紫竹甚至没有着重于这件事儿说话过的!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得摇了摇头,很是诚实,反应过来后又是连忙点了点头。
那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叫三王子紧皱眉头道:“林老婶,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惊,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喃喃道:“老奴……”
可是燕子却是适时打断了她的话,反倒是提起了嗓子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去了,只听她行了个礼,表情严峻高声道:“请殿下明鉴!”
她抬眼很是怨恨的看向了林老婶,又是审视了一番众人随即才是狠狠的怒道。
“但凡在场的人都知道!当时夫人念在林老哥服侍殿下多年的份上,不仅没有计较林老婶的鸡吵闹,更不曾计较林老婶驱赶家仆的蛮狠无理!还客客气气的与她道了歉!”
“从头到尾,都是林老婶先对我们夫人口出狂言!”
这话刚一落地,周遭的人一下就没了声儿,连是细细簌簌的都没有了,静的只得听见一阵阵的冷风呼啸。随即紫竹的一众下人,才是小声嘀咕起来,可是那声儿却能叫人听见。
“好像是这样的,确实如此……”
“是啊是啊,还不是那老刁婆不好伺候?”
“燕姐儿说得不错,当时咱们可都看见了!”
他们那明知道真相却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模样,便是像极了那些分明知道真相,却不敢说出来怕得罪人的小人一模一样。更是像极了府中说着真真的“闲言碎语”的奴仆一般。
那模样,只怕更叫人信服。
这些话缓缓的钻入了林老婶的耳中,叫她的脸色霎时苍白了去,抬头就是看到了三王子探视的眼光,连忙是一把磕了一个响头道:“不、不是!是奴误解了夫人不诚心,故一时气愤!”
她企图用不知道误解来推脱自身的罪责。
可是那个时候紫竹确实客气道歉了,却不走心,分明就是故意找茬的模样啊!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而且自己还没办法反驳!真是叫人可气!
“哟,老婶说得可真叫人好听啊!”
可是燕子明显是不领情的,直接就是一句嘲讽的话丢了过去,“一个人诚不诚心,就您一句话可是?”她随即一笑,很是不屑。
林老婶被她一张嘴弄急了,也就是立马骂道:“你个小蹄子,一张嘴就会叭叭叭!”
“瞧瞧瞧瞧!都瞧瞧啊!”
燕子跟唱戏一样,四周走了一遍,再拐到了三王子的面前,满脸都是委屈的意思。装着很是可怜倔强的紫竹心中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情急之下,燕子居然这般会演。
只听她冲着殿下道:“殿下!你可瞧见了她是什么德行!原先夫人以为凭借殿下养她这么多年,算是有恩。给两只鸡也不为过,可是她死活不乐意,态度也很是恶劣!”
她装着抹抹眼泪道,“可就算她态度不好,不肯给两只鸡也就罢了,拿人东西不给银两确是咱们的错,没什么好说的。可是——”
她复看向了三王子道,“夫人瘦的不成 人样了,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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