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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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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着抹抹眼泪道,“可就算她态度不好,不肯给两只鸡也就罢了,拿人东西不给银两确是咱们的错,没什么好说的。可是——”
她复看向了三王子道,“夫人瘦的不成 人样了,没了胃口的人难得来了兴趣,您说不得依着吗?既然不肯白给,咱们也不强逼,咱们出银两买总没有错吧!她还话说得难听……”
听到这里,三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能做到这个份上,确实是林老婶过分了去!紫竹是他捧在心尖儿上的人物,本就该恃宠而骄一些,反倒这么懂事,显得他无能了去!
林老哥虽说对他衷心十足,却与林老婶没有半点关系!
是奴那一辈子都是奴,在苏南,讲人理不讲规矩身份的人不多,他已经是对她很仁慈了,主人要些什么东西,别说出银两,白拿也该!
她怎么这般不识好歹,简直叫人作呕,活脱脱是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娘了,竟敢这般放肆。他虽一言不发,心中却已经知道该惩治谁了。
………………………………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讲道理
要是按他的意思,原先就该偏爱紫竹,不管对错,林老婶都是错的那个,压根没道理可讲。可是他知道紫竹平日温善,更是因林老哥的事儿,才想着给老婶一个交代。
可是如今好了,按照燕子的说法与林老婶想说都说不出口、无从说起的模样,他知道了就算是紫竹的问题,她也得扛过去了!
她一张老嘴就是说不过燕子,此刻瞧见他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完蛋了。
于是乎只想拼命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下子就是扑到了紫竹的脚下,哭诉道:“夫人、夫人!您知道的小人就是一时着急!那公鸡是奴唯一的女儿送来的,我实在是舍不得才与您发生了冲突啊!”
她哭的更是卖力道,“奴实在是舍不得,才会口出狂言、出言不逊的,还请夫人放过奴!放过奴!”
“是吗?”紫竹冷冷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随后一脚将她踹开,眼中流露出在三王子面前从未表露过的冷漠与凶狠。
她眼中布满血丝的看着面前的妇人道:“我着实是饿极了,才一而再再而三向你讨要这两只鸡,好笑吧?太子府的夫人也会饿肚子?呵呵——”
“白抓不行,我当面找你讨要,讨要不成我便用银两买,你且告诉我,这之间,你可曾与我强调这两只鸡是多少珍贵?”她眯起了眼看向远处,句句逼问。
林老婶如今慌张,哪还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强调过!
随即,她的眼神猛然就是瞟回来落在了林老婶的身上,就像是一把剑腾然刺过来,叫人措手不及道:“你没有!!”
她朝前跨了一步,险些踩在她的脚上道,“你从未告知我这鸡多少珍贵,在我还与你好好说的时候,你便将我当作软柿子,一句句的毒话脱口而出!”
“暖床女技、不是太子妃金贵什么、女奴、我个暖床子还不如你呢?通奸找男人、浑身脏透了?”她说一个词就上前一步,这些话早吓得林老婶不停的后退。
林老婶都不敢相信自己会不知分寸说了这些话!
只见她倔强的昂着头,眼中却蓄满了泪水字字句句都不停道,“一个小小的暖床女技能金贵到哪里去,还能翻天了不成?不过就是女奴出身,身份低贱,还不如您呢。
就这样还敢找男人,简直就是脏透了,迟早得死。我不过就是暖床子可不是府中的女主人,回头殿下找了太子妃,定然好好治治我。”
她边说着边转过了身,朝三王子走去,嘴中却不忘说出了这些话。
等是停在了他的面前,紫竹恍然停下了话语,直视着他的眼睛才是继续说道,“殿下倒是问问她,这些话,都是谁说的?这些话,又在哪里传的盛行。”
紧接着她冷笑了一声道,“只怕小小的全苏南,都知道紫竹为何人了吧?”
殊不知三王子听了这些脑子都要炸了,他全然没想到一个冤枉禁足,会多了这些谣言;而这些谣言致使了她多少痛苦。他原先还觉得,这些话控制命令就好了。
他也没想到,一个公鸡鸣叫就引出了这些,清早燕子小心翼翼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竟然还不当回事,真是大意了。
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旁的紫竹又是说道,“这些话,我可以当作不是一回事儿,我可以不在意的放过你。”
此话一出,林老婶死寂的心神缓缓恢复过来,却知道能得到她的一句算了的机会不大,紫竹是什么人啊,她也略微了解。
果然。
“但是,是你先来没道理的惹我,等我发威的时候再说你收回那些话就没意义了吧?我为你侮辱我发火错在哪里?即便错了,脖上的这一道痕,你已经可以死千百回了,于情于理你都占不到便宜。”
一句话,又拉回了最开始三王子询问掐痕的怒火,现如今在场的险些就忘了这些事儿来着,林老婶最后那一点点的希冀也随之消失干净了。
只见她对着三王子说道:“殿下,竹儿可说错了?你要一个道理,错也不在我了吧?还是说您又想像上回一般,不听竹儿的话将竹儿禁足?”
她高高昂着头,脖子上那一道掐痕委实明显,一时刺伤了他的眼睛。
“竹儿,孤不知道,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孤只是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故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何……”
“如若您信我怎么会来问?”她丝毫不留清面的打断了他的话,随后转了个身说道,“如若没有其他的事儿,竹儿累了,想回去歇着了。”
说罢便是不留情面,挥了把手,身旁的侍卫便是跟着她准备回去,还不忘将手中的两只鸡拎好带走。一众人踏着脚步将地上,本就不显眼的银两,更是当石头一般踩进了泥土里。
三王子来不及去治林老婶的什么罪,现在最是重要的,就是要立马追上紫竹,因此顾不得其他,只好是随着紫竹一同跑去。
一众下人便是陪同着一块随着他的脚步去了。
侍卫们还算懂事儿,专门留了两个下来监看林老婶,后者便是匍匐在地上冲着离开的二人高喊道:“殿下、夫人!放过奴、放过老奴吧!”
可是她的叫冤却是没有人理会的,那二人忙着谈情说爱,自己不过就是一枚调味剂罢了。
她已是不知多少苍老的脸,看向了自己的篱笆竹内,才发现那两只奄奄一息的鸡被抓走后,剩下的鸡雏基本都死光了……
紫竹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她,什么都没有了,等待自己的或又是一顿驱赶打骂,还想着能安度晚年,看来都是想多了,竟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女人。
她很是无力的瘫在地上,哭出了声儿丝毫也不在意身旁的两个男子。
“竹儿、竹儿!你等等孤!”
三王子从身后赶上,看到前方疾步行走的女子,满心都化作了一滩水,或许紫竹真的就是他一辈子的劫数,是无法摆脱去的,只好是二人纠缠几世去的。
不过他倒是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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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你是我的正妻
好不容易赶上去了,三王子一把就是抓住了紫竹的手腕,将她一下给抓的转过身来,随即她便是一手将他挥开,决绝的不行。他一看,面前的姑娘原是红着眼眶,泪流满面了。
她好似不敢全转身过来,怕叫他看到自己哭的模样,便是侧着身子朝他行礼,用着浓厚的鼻音道:“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的?”
他瞧紫竹说话的那个态度,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怒气,便是皱起了眉头很是不高兴道:“竹儿,你一定要这样跟孤说话吗?”
她好似自嘲的一笑,说道:“一个小小夫人,不是这样跟殿下说话,莫不成要一点也不知道分寸的那般?那可不是小小夫人能做的。”
“你可以!”他一把将她的肩膀扭了过来,很是不争气的扭曲了面容,稍稍崩溃道,“你可以啊!你从前不也是跟孤这么说话的吗?怎么一个禁足你就变了呢?”
“是啊,是竹儿不知分寸,禁足是多少寻常的事儿,叫我一个没身份的人都敢跟您闹脾气,算怎么回事儿?”
她的眼神看着远处,面无表情,却是眼眶中不断涌出泪水道,“正是因此,才叫竹儿醒悟,竹儿当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旁人的闲言碎语叫竹儿知道,竹儿只是一个暖、床、子。”
最后三个字她加重了语气,将它再次强调了一遍,随即一个闭眼,滚滚泪水落了下来,那一模样不知道让三王子多少心疼。
他垂下了眼眸,用祈求又是退让的口气,柔声说道:“可是你知道孤的意思的,为什么要在乎别人?像从前一样,叫孤宠爱你,不可以吗?”
“不可以。”
她很是笃定的说道,终于一双落泪的眼睛直视了他道,“我知道,旁人不知道,旁人不知道我们真心相爱。他们觉得竹儿是狐媚子,勾引了您方得宠爱,就因您的宠爱,我才敢偷男人!”
“可是这都是误会啊!”
“闲言碎语从不会管他是不是误会!”她好似终于崩溃了,哭嚎了出来,“竹儿、真的受不住了啊!”
三王子心疼的拥住她,随即放开了她道:“孤会将林老婶问罪,会告诉旁人你不是他们说的样子,除了警告,林老婶的下场足以说明真相,这不够吗?”
“不够。”
她抹了把眼泪,看向他十分认真的质问道,“除了问她的罪,竹儿还想问问殿下,竹儿到底是什么身份?暖床子还是您的正妻?”
“自然是孤的正妻了,否则这般久,母皇推的女子,孤怎么会从未看上眼?!”他几乎想都不想,就是脱口而出,想叫紫竹信他的话。
只听她抽泣的将事情捋了一遍,眼中仿若有一团火燃了又灭了去说道:“从前您说竹儿是您唯一爱着的姑娘,今后荣登皇位,我便是您的皇后。
可是后来您又说时局不稳,希望竹儿能给你一些的时间,我便只当是个夫人就好了。夫人说得明白一点也就是暖床子,可竹儿不在乎身份啊,只要您爱着竹儿护着竹儿就好了。
这些些许许,竹儿可曾计较过?他人背后说什么竹儿可曾在意过?”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眼中彻底变得无神道,“可是竹儿开始害怕了,您开始不相信竹儿了。上次您不听我说,背后的话便是都搬到了明面上来说,便是出门,旁人就对我指指点点,我受不住!”
三王子听这些话就跟针扎一样的。
在他最是落魄的时候,受人追捧的是太子不是他,他被冷在了一旁,好似全天下的人眼中都没有他。连百姓都知道,太子是天命之人,三王子又是什么?又是谁?何人知道?
他独自落寞了几年、嫉妒了几年,自己分明有一身的才学,换做他会比弱懦的苏濋炜更好治理天下!可是谁又看到了这一点?这致使他多年来的才学抱负正在一点点流失。
抢皇位,不再是因为想治理天下,只单单因为想证明自比太子强!
紫竹虽是一个小小的女奴,甚至叫太子训练成了舞姬,今后要进贡给元治的,可是就是身份这么低下的女奴,却是唯一一个眼中有他的人。
满满都是他,几年不见,最初他都不曾认得紫竹,却是她欢欢喜喜,眼中满满都是他的叫喊道:“三王子!我——啊!奴、奴叫紫竹!”
那句话叫他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是十三四岁的丫头,陪着他,眼中唯有他的丫头,独独这个恩情便足以叫他对她生有爱意,不顾身份地位,紫竹就是他的妻。
“竹儿,是孤对不起你,是孤——没有保护好你。”他满是愧疚的说出这句话,双手无处安放,只觉得自己不配拥抱她,便是像一个孩子一般的认着错。
紫竹双手掩面,无力哭道:“殿下,是竹儿开始看不清前面的路,不知道竹儿什么时候能当您的正妻,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您的地位才能稳下来?
难道等到通奸与暖床子、低贱与女奴的字眼将竹儿淹没了,竹儿才能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吗?”
她仿若满腔委屈无处诉说般道是,“我知道,就算是夜离小姐当上了太子妃也不敢这样跟大王子说话,可是竹儿委屈,是竹儿恃宠而骄了。
竹儿陪您走过了一段路,得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吗?您的爱叫我舍不得,可是我真的扛不住。竹儿不想要未知的数,我想要一个期限,我什么时候才能是正妻,这才能叫我安心。”
随即,她抬头认真的看着三王子,狠下了心思的道,“若不然,殿下便不要独宠于竹儿,免得让人叫我狐媚子!”
一句话,她仿若用尽了力气。
他凝眸看着她,心绪复杂,最后只紧了紧心思上前抱住了她,用尽了力气说道,“孤便是要独宠竹儿,只能独宠你。”
“我不……”
“你就是我的太子妃,是我的正妻。”
刚想挣脱怀抱的紫竹听罢,眼睛瞪得老大,却是一言不发。随即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缓缓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叫人见了会全身战栗的。
………………………………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太子妃殿下
自那日之后,府中的人对紫竹的称呼都变了,不再是竹夫人,而是殿下,与三王子的称呼一般,变得高贵起来。她再不是穿紫衣或粉衣,上边也不是绣着蝴蝶小花的。
不过三王子也便是只跟府中宣告了一声,女皇那边正式封妃八成得等年后,这时候禀告上去,按照大臣与女皇的性子,八成过个年都不安生。
不过即便只是府中宣告也尊荣无比不得了。
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的穿着大红色的纱衣,即便的绣着牡丹,也没人敢说些什么,大红的衣衫罩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皮肤白 皙娇嫩。
那些暖床子与通奸的字眼再也没有在太子府中出现过了,她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没有人再敢说三道四。
除此之外她搬出了竹磬苑,又或者是说竹磬苑搬到太子院的旁边了。
竹磬苑是三王子为紫竹取得院儿名,因此她搬到太子妃应当住得院子时,干脆便把那得名字也改成了竹磬苑。这般之下,便是叫他觉得紫竹时多少在乎自己,由此高兴得不能自已。
燕子也是十分佩服自己的主子,不过就是以此吵闹,不仅叫林老婶彻底赶出了太子府,更是在除夕夜的前一日高封为尊容的太子妃,这才是她的目的啊。
那日从荒废的后院带走的两只公鸡母鸡,等是回了竹磬苑后,她并未立马叫人杀了炖煮。虽说本也是为了自己的阴谋来事儿,但是,到底被林老婶的那张嘴气得不轻。
这不就是被气的没了胃口,但好不容易演了场戏抓来的,吃还是得吃,倒不留着好好养,年是给府里也行。不过那两只鸡怕是认主,来了竹磬苑反倒不吃不喝,一整天恹恹的。
刚巧就是年前一日,燕子说那鸡 八成活不过这一天的了,眼睛都快合上去的了。那是辛辛苦苦抢过来的,按照紫竹的脾性是舍不得丢掉,也不能吃死鸡,干脆就叫她两只一块炖了算。
一袭大红色的衣衫拽地,由金丝边绣,曼妙的女子身影便是藏在了长长的纱帘之后,燕子一个女子都觉得自己的主子,那是无上的妖艳。
听闻紫竹从前的主子,那是夜离夜将军,集美貌英勇聪慧于一身的女子,长得媚可倾人,比竹满楼的姑娘、比自己的主子还好看。
可是打起仗来好似也一点不含糊。
燕子是在奴隶库长大的,没出过太子府或是奴隶库的大门,夜离也没去过奴隶库,二人从不曾相见。即便身边的伙伴将她吹捧的天花乱坠,她都觉得那是神话中的人物,不可能是夜离。
此时此刻更是觉得自己的主子才是天下一绝的。
想到这里,她便是对着主子惊叹了一声道:“殿下,奴方才大胆瞧了您几眼,恍然心中有了想说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紫竹挑了挑眉头,对于燕子的几眼并不在意道:“也不是第一次瞧本宫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就好。”
燕子小声浅笑了一番,说道是:“奴从前在奴隶库的时候听闻,夜离夜小姐貌美如花,能倾国倾城,又权倾朝野,却是巾帼不让须眉。”
听到这句话,她的秀眉凝成了一块儿,只觉得她所说的人与话都让人厌恶,险些就是一个呵斥,却是又听她说话了。
“可是奴不相信,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如今一见,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呢,宛如殿下便是天上的仙女儿,自有一副媚骨与智慧。想来不论夜小姐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也是不如您的!”
她只这一番话说完,就叫紫竹心满意足,欢喜的不行,她知道昔日老实胆小的燕子现在比从前会奉承了,不过对她的衷心,紫竹也是信任的。
因此一时开心便是与她贫嘴了几句:“瞅瞅你现如今,嘴上跟开花一般什么都能说得好看!”边讲边是点点她的鼻梁道,“行了,两只鸡放下去没有?李大夫说了会来,现下也还没到,三九呢?”
燕子笑笑行了个礼,依次回答说道:“方才奴去厨房看了,都放下去了。先生这几日又被殿下叫去做事儿了,好似还蛮受宠的。李大夫——奴现在去门外迎一迎吧?”
她听了先是注重了三九的事儿,听了一时皱眉道:“三九不会说话,嘴巴笨的要命,也不知道因什么受宠,若是说破了什么……受殿下的宠未必是好事儿。”
她晃了晃脑袋,像是要将这件事儿晃出了脑袋,决定从长计议今后再谈,便是转回了大夫身上,“你去门外候着吧,若是过个一盏茶的功夫未到,叫下奴去催一催,让学徒来有个交代。”
她可不管这李大夫年纪大不大,药店生意忙不忙,说好的点儿,就得叫他准时来,否则便是严惩不贷!燕子知道她是等着急了,于是也不马虎,手脚利索的应了声,挑起纱帘出去了。
又是再等了好一会儿,燕子终于是领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上领着药箱,颤颤巍巍的进了竹磬苑,只听燕子是请安说道:“娘娘,已将李大夫领进来了。”
紫竹已经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此刻便是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行了,都退下去吧,留本宫与李大夫便是了。”
“是。”她应了一声,随即摆着手领一众的奴出了门去了。
李大夫这才抹了抹额头的汗,喘着厚重的气,抬头瞄了一眼朦胧纱幔后那如柳枝般、女子纤细的身影,不禁连忙将头放下。
随即颤颤巍巍的举起自己宛若枯枝的手掌握拳,给面前的女子请着安道:“太子妃殿下,安好。”这才几日不见她便是当上了太子妃,可真叫人诧异。
听闻她的前主子夜离将军是苏濋炜的未婚妻,也就是未来的太子妃、王后、中原的皇后一般的存在,如今短短几月,她的侍女反倒登上了妃位。
等是他请安之后,紫竹却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也并未叫他免礼,只是屋中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能感受到面前的那双美目散发着阵阵阴森,直直盯着他。
………………………………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不相信
好一会儿,才是瞧纱帘后的双目邪魅的瞥了一下,殷唇启齿,缓缓用动人的嗓音,却是说出丝毫不留情面的话来。
“李大夫可真难请啊,本宫连御用的太医都不用,照拂您的生意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堂堂太子妃,还比不上医药堂的那些个百姓?请不动您了?”
李大夫一听,深深的喘了口气,内心也莫名的惶恐有些许紧张的道:“太子妃殿下恕罪、娘娘恕罪!是老夫年纪大了骨头不好使,故姗姗来迟,还请您恕罪!”
他知道紫竹根本不懂什么是医者父母心,即便她不要紧也得先为她来诊脉,她那是不断是在彰显自己的身份多少高贵。下奴出身,终归与世家女子不一样,故觉得多说无益,只得一个劲的道歉。
不过他那身子骨倒是真的,老得已经一碰就脆,此刻她不肯说一句免了,他便是不敢起身,因此弓着腰弓得久了,此刻便是觉得酸痛难忍。但动也一下都不敢动,生怕又叫她生气。
见他这般虔诚,所有的罪责都自己揽了,也到底是给了她面子,她便是稍稍心满意足些,终于才是说道:“行了,起身舒舒您的一把老骨头,再是过来为本宫诊脉,免得一会儿诊错了。”
他听到了些许警告的意思,只觉得无奈至极、生无可恋些,但是到底解放了自己的一把骨头,于是他立马直起身子,用手随意抹了一把脸上的紧张之意。
过了一会儿,他才是弓腰道:“殿下,老夫现下就为您诊脉吧?”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也算是默认了。随后便是瞧见,她将一只满是绯红蔻丹的纤纤玉手,从纱帘后伸了出来,缓缓放在了面前的凳子上。
李大夫深吸一口气,摒住了呼气再是缓缓吐出来,试图将心下的紧张之意排出去。随后轻巧走到了她的面前跪了下来,这才是从怀中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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