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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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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道:“你在说谁不顾忌你,是朕吗?朕惩治李氏是因为她咎由自取,罪大恶极。她在谋划害人的时候何尝顾忌过你这个儿子?”
二皇子咬着牙流着眼泪,无言以答。
皇上从座中起身,“二皇子受人蛊惑,对朕心怀怨怼。即日传朕旨意,命二皇子在居处好好闭门思过,除了燕嫔旁人都不许来看望。”
说罢朝外走去,毫不留情。
二皇子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只有他身边的宫人个个面色愁苦,心道贤贵妃被处置果然还是连累了二皇子,他们这些跟的人只怕也讨不了好。
燕嫔原要跟着皇上出去,想了想又扭头看向二皇子身旁的人,“二皇子心情不好,行事难免不妥,你们这些跟随的人要更加留心,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明白了么?”
“奴才明白!”
燕嫔扫视众人一眼,淡淡一笑,“本宫既是二皇子的母妃,便要管束你们这些伺候他的人。若本宫知道有谁敢纵容二皇子胡闹,休怪本宫不留情面,明白了么?”
众人彼此对视一眼,心道燕嫔这是给来他们立规矩的。
也对,皇上都说燕嫔是二皇子的母妃了,那可不也是他们的半个主子了么?
众人恭顺领命,燕嫔又道:“从今日起,无论二皇子发生什么事都要来禀告本宫,缺什么也来禀告本宫。本宫膝下无子,唯有二皇子,自然会全心全意好好照顾,明白了吗?”
众人越发恭顺,“奴才明白。”
燕嫔说罢,转身朝外走去,小宫女扯了扯二皇子的衣摆,二皇子这才反应过来。
“恭送母妃。”
声音很小,恍惚,渺茫,带着不情愿。
可燕嫔还是听见了。
她的嘴角翘起笑意,“无妨,他既是本宫的儿子了,将来本宫总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喊一声母妃。”
前提是,他真正的母妃要消失。
皇上从二皇子那里出来,下意识看向学堂这处,在窗口看热闹的三个孩子忙把头缩回去。
皇上没有径直离开,反而朝他们这处走来。
三人连忙装出一副一直在好好读书的样子,等皇上走到近前才起身行礼,“拜见父皇。”
“都起来吧。”
皇上随意在上首坐下,“今日没有师傅来,你们都没去玩耍,还在这里乖乖读书,朕心甚慰。”
三人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们一早来到现在还没读几句书呢。
皇上当然知道方才他们在窗边偷看,只是没有揭穿,见三人不好意思的模样,嘴角微翘,“明日薛太傅应该就会回来了,你们便放松不得了。今日就不必拘在这里了,都去玩吧。”
什么?
三人简直怀疑他们的耳朵出了问题,皇上竟然主动让他们去玩?
皇上不是最喜欢好读书的孩子吗?
皇上瞧他三人愣着,便道:“怎么,朕让你们出去玩,你们还不愿意么?劳逸结合,朕不喜欢书呆子。”
三人连忙摇头。
皇上说不喜欢书呆子,他们就决不能做皇上口中的书呆子。
……
与此同时,众嫔妃还在皇后处请安。
皇后朝下首看了一眼,“今日人倒少了许多。”
芳妃颇为得意,“李氏被皇上送回宫中禁足了,燕嫔姐姐陪皇上一道去看二皇子,人自然就少了。”
众人明白芳妃为何得意。
李氏前脚才要借燕嫔杀她腹中的孩子,这么快就得到了报应,她自然是最痛快的那个。
而她和燕嫔一向交好,皇上把二皇子给了燕嫔,对她来说更加有益。
皇后似乎心情也颇佳,看向苏幼仪,“这次的事委屈昭嫔了,不过昭嫔一向有福星庇佑,无论奸人如何陷害总能逢凶化吉。这次要不是你聪慧,李氏的罪行可能就得不到揭露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惠妃闻言总觉得皇后在指桑骂槐,待细看她面色又不像,少不得自己心里犯嘀咕。
苏幼仪起身笑道:“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圣德庇护,后宫里才能一片清明。臣妾和诸姐妹同沐恩德,感念皇后娘娘贤明。”
话音刚落,座中传来不屑的轻哼之声。
众人同时看向声音的源头,果然是江贵人。
李氏没了之后,也就只有江贵人还敢在苏幼仪面前带刺了。
平日她对苏幼仪不敬也就罢了,今日众人的态度却有了些微妙的改变。
江贵人想了想,忽然看到皇后面色不豫,忙起身道:“皇后娘娘,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哪个意思?”
皇后面色冷淡,“昭嫔说本宫贤明,你这个态度,意思是说本宫不贤明吗?”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
江贵人百口莫辩。
她只是想讽刺苏幼仪拍皇后的马屁,不想却让皇后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在讽刺皇后。
这下误会大了。
李氏不在,这殿中没有一个人和她交好的,连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众人纷纷落井下石了起来。
………………………………
第一百八十二章 皇上的工具
芳妃起身道:“皇后娘娘,这个江贵人怕是和李氏住久了,学了一身不恭不敬的毛病。上一次她胆敢冒犯臣妾,臣妾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没有教训她,这次她竟敢当众对娘娘不敬,这宫里到底是娘娘做主还是她小小的江贵人做主?”
芳妃怀着身孕气性越发大了,李氏不在,她料定谁也不敢驳她的话,连皇后也要给她腹中龙胎几分颜面。
皇后碍着威远侯府一向不愿意和江贵人多计较,担心旁人议论她是因为对先皇后有心结,故意欺负江家的女儿。
如今江贵人挑战了她的底线,又有芳妃在帮腔,皇后索性狠下心,“江贵人,本宫一向念你年轻不懂事没有严惩你,谁知你一次次受罚竟不悔改。今日本宫决不能轻饶了你!你到自己宫外那条石子路跪着,跪一个时辰才准起身,也算是本宫小惩大诫。”
后宫嫔妃一向很少用伤及身体的方式来惩罚,多半就是禁足或者扣月例银子,像这种跪在太阳地下的惩罚,可谓严惩了。
毕竟江贵人最看重颜面,让她跪在地上人来人往地看着,比让她死更加难受。
江贵人连忙求饶,“皇后娘娘,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后娘娘饶了臣妾!”
婉常在看她求饶时可怜巴巴的模样,又看向苏幼仪,低声道:“这个江贵人,又没本事又爱闹事,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苏幼仪低声回应,“别小瞧了她,她再没本事母家也不是吃素的。这件事和咱们没关系,不必开口惹一身骚。”
今日是皇后要处置江贵人,芳妃帮的腔,与旁人无关。
皇后把脸别过去,再无商量的余地,“来人,把江贵人带出去。她要是不肯跪你们就按着她跪,本宫倒要让后宫知道知道,这个后宫到底谁做主!”
皇后很少有如此激奋举动,众人看了也不禁拜伏。
苏幼仪心中有数,想来是贤贵妃倒了,二皇子也被交给别的嫔妃了,皇后心里这口气终于出顺畅了,难免要做一两件不同凡响的事。
待人都散了之后,皇后把苏幼仪单独留了下来。
皇后亲切地拉着她的手,“这次的事你受了这么大委屈,皇上却没有将李氏打入冷宫,本宫倒有些诧异。”
苏幼仪顿时领会了皇后的意思,“臣妾也很纳闷,李氏已经被贬为答应了,连二皇子都被夺了,这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皇上就是不肯走那最后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她留有旧情。”
皇后顿了顿,“这个问题皇上没告诉你吗?本宫还以为,皇上应该会跟你说这件事,毕竟你是受害之人。”
苏幼仪摇摇头,“皇上圣心独。裁,臣妾也不知道详细的内容。何况昨晚大皇子在臣妾那里休息,臣妾也没见到皇上,哪里能知道天意呢?”
这件事皇后也听说了,闻言不禁微微点头。
“说的也是。只是李氏如今被打压得这么厉害,也不知道李阁老会不会罢休,别又弄出百官一起上折子劝说皇上为李氏复位的事,那就难看了。”
这是皇后最担心的事情。
她身为皇后,自然知道前朝和后宫关系紧密,只要李阁老一日不倒,李氏就不算倒。
苏幼仪劝慰道:“皇后娘娘,不会的。您看,到今日并没有动静,朝臣们都安静得很,若要上书劝说皇上之前就劝了,不会等到李氏被废而二皇子已经被交给燕嫔才劝,您说是吗?”
皇后闻言觉得颇有道理,“这是为什么?李阁老怎么会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废位呢,这实在太反常了。”
苏幼仪道:“不反常。娘娘想想,那些人亲口指认是李氏指使他们去暗杀朝臣的家眷,这是板上钉钉的证据,李阁老如何能辩?如果为李氏辩护,那那些杀手总归有人派去,不是李氏,难道是李阁老?”
皇后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幼仪,“你,你是说……”
她这下彻底明白了。
这件事若不把李氏填下去,坑只会越塌越大,直到把李阁老也陷进来。
李阁老为图自保,就不能保李氏。
皇后更加吃惊的是,“李氏父女连手布了一个死局要你一败涂地,你竟然还能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实在叫本宫震惊。”
苏幼仪心思一动,忙道:“娘娘,臣妾一个没有根基的后宫妇人,如何有这等本事?说到底忌惮李氏父女的是谁,娘娘心里比我有数才是。臣妾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皇上用来做他想做之事的工具罢了。现在事情做完了,皇上把他的工具原封不动地收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皇后闻言不住点头。
她和皇上毕竟多年夫妻,因为她母家不算显赫,有些心事皇上并没有瞒她。
她当然知道皇上对李氏的复杂心情。
原先她还担忧苏幼仪入宫短短一年多就有这样的手段和能力,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心才慢慢安下来。
皇上的工具?
说到底,这后宫哪个女人不是皇上的工具呢?
她笑了笑,摆手让苏幼仪退下。
李氏被送回宫中,迁居御花园南角的小小交芦管。
她回到宫中之后皇上的人看管的便不严实了,她得到了外界的消息,这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她不是被苏幼仪害得一败涂地,而是被她自己的父亲。
那些被皇上的人抓住的杀手,明明是死士,一开始也决口不认受谁指使,却在一夜之间变脸招供,口口声声说是她指使。
那些人是李阁老安排的,就算真的招供,也只会供出李阁老而已。
她到这个时侯如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就太愚蠢了。
她成了自己父亲的一个弃子,所以皇上直接将她废位,朝中却没有一个大臣替她说话,连二皇子成了燕嫔的儿子也没人提出异议。
呵,好一出弃卒保帅。
李氏彻底死了心,后宫暑热难耐,失宠的答应连冰块的份例都没有,她便数着漫漫长天一日日煎熬着。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内奸就是季玉深
“娘娘,还是吃些东西吧。这是凉拌的金针,吃起来没有那么腻,娘娘尝尝吧。”
仪儿把晚膳提回来,不过是一些烹调粗糙的膳食,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李氏而言没什么可吃的。
就这些,还是仪儿用银子换来的。
好在她们底子厚实,不缺银子,若是连银子都没有,这废位后的日子才叫难过。
李氏只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她的心都冷了,吃什么冷的热的,还有区别吗?
仪儿见她如此自苦十分担忧,她跟了李氏小半辈子,从未见她这样心灰意冷过。
她一向是骄傲张扬不可一世的,无论在闺中还是在宫里,从来不输别的女子,就连皇后也要给她三分颜面。
如今却成了宫里最低微的存在。
愣了好一会儿,李氏道:“哪里还有什么娘娘,我如今……不过是被抛弃的一个棋子罢了。”
“娘娘,您别这样说自己。还有老爷在,您还有翻身的机会,千万不能自怨自艾啊!”
仪儿只记得她说过,只要李阁老在朝中不倒,她在后宫就能永远风光。
这话言犹在耳,如今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李氏凄凉一笑,“此一时,彼一时。父亲在,我就有翻身的余地,可若连父亲都抛弃我了,我还有什么可争可想的呢?”
“老爷怎么会抛弃娘娘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李氏摇了摇头,“仪儿,不管花多少银子,替我带句话去给父亲。告诉他他身边有奸细,叫他一定要留心……季玉深。”
……
李府之中,一片阴霾。
后宫贤贵妃被废位,这里头虽说有李阁老的推动,可到底损伤了他的羽翼。
李氏毕竟是他的女儿,他也无法完全狠得下心来。
再加上对身边奸细的怀疑,李阁老近来脸色越发阴沉,看谁都没有好脸。
李梓月一面为自己的长姐担心,一面为李阁老的身体担忧,只能找季玉深商量,“夫君,怎么会弄成这样呢?姐姐出了这么大的事,父亲怎么只是在家生气却不帮姐姐?”
李梓月和她的姐姐不同,她是李阁老的小女儿,自小被保护得很好,没有参与朝堂之事,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性格和李氏也不同,没有李氏那么出色张扬,精明狠辣。
季玉深只是安慰她,“朝堂上的事情,岳父一向不让你知道,你就不要多问了。岳父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别再让他添烦忧。”
李梓月只得低下头,不再多问。
都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的父亲和夫君都叫她不要管,她只好听从。
两人正在房中说话,忽听外头脚步声传来,下人在庭中道:“姑爷,老爷请您去一趟前厅,有事商议。”
李梓月闻言忙道:“父亲找你了,你快去吧。我说的话父亲未必听,你见了父亲劝他少生气,多保养身体,好吗?”
李梓月一脸温柔,眼底水波倾泄,季玉深顿了顿,微微颔首便朝外走去。
李梓月一直送到门外,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头,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屋里。
丫鬟静儿道:“小姐,姑爷都和你成亲这么久了,好像还是有点拘礼呢,总是不亲近。”
“别胡说。”
李梓月嗔道:“你懂什么?这就是书上说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夫君就是这个性子,对外人虽冷淡,对我……对我好像也差不多。但他心里是热的,我知道。”
静儿不禁好奇,“小姐怎么知道?”
李梓月原要正经回答,回头一看她一脸揶揄,笑着打她,“好你个静儿,连我的玩笑都开,真是没大没小!”
“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婢吧!”
说笑声从屋里传出来,似银铃一般,震得屋檐上的铜马一颤一颤的。
……
季玉深到得前厅,原以为是有客要会,不想厅中就坐着李阁老。
底下站着他的几个亲信侍从,看起来面带警惕,季玉深不动声色地走进去,一切如常给李阁老行了礼。
李阁老似乎犹豫了片刻,抬手示意他坐下。
季玉深在下首坐了,便见李阁老一直看着他,他含笑回视,一如往常。
两人对视了许久,李阁老先移开目光。
不知怎么的,他一把年纪识人无数,却总觉得看不透自己这个女婿。
一开始他喜欢季玉深的才华,虽然他毫无家世背景,可要论才华比皇上钦点的状元和榜眼都要高,出身卑微却不卑不亢。
李阁老已经送了一个女儿进宫,位分高至贤妃,又育有一个聪明伶俐的皇子,他只想让自己的小女儿留在家里招一个帮得上他的女婿,这就看中了季玉深。
要说起来,一开始还是李梓月先看上了季玉深,他才动这个念头,二人成亲以后也诸事都好,季玉深不仅有才能,还因为出身门第的原因很受皇上器重。
年轻的皇帝一日日壮大,似乎有些不满意被老臣辖制了,李阁老也乐意让他发展一些自己的势力。
比如像季玉深这样的,看起来是皇上的心腹,其实还是他的女婿,是个人都知道要如何在君主和自己的亲人之中选择。
故而,他对季玉深一直没有怀疑。
直到今日李氏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疑心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寻找的内奸,到底是谁。
因为李氏说,内奸就是季玉深。
“玉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老夫焦头烂额。从前从未发生过这么大的变故,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季玉深想了想,道:“皇上宠爱昭嫔,男子移情别恋,向来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呢?自然对贵妃的处置过于苛刻,好在人还在宫里,还没到彻底失败的地步。”
“已经迁居交芦馆了,连二皇子都给了燕嫔,和一败涂地还有什么区别?”
李阁老随手端起茶盏来,“虽然这次的事情在她一力担下,没有牵连老夫,可说到底还是老夫的损失。老夫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隐秘的事情,竟然能被皇上和昭嫔提前洞察。”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李梓月相护
他说到此处,抬眸看了季玉深一眼。
季玉深仍是淡淡的面色,不惊不动,也看不出任何一点慌张和心虚。
李阁老有些犹豫,大女儿说小女婿是内奸,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难以抉择。
季玉深道:“岳父不是怀疑身边有奸细么,今日把我叫来,是想同我商量奸细是何人,还是……怀疑我就是奸细?”
他自己先说出口,李阁老反是一惊。
若怀疑错了,季玉深难免心存愤懑,万一因此让他投向皇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阁老摆摆手,示意侍从把信给季玉深,“你是老夫的贤婿,老夫自然不怀疑你。不知为何宫中的贵妃直指你是奸细,你如何解释?”
季玉深从容不迫地接过信来,打开一看,面上露出少见的笑意。
那不是喜悦的笑,而是嘲讽的笑。
他几乎是一目十行,没有多看就把信放下了,“我先前一直听梓月说,长姐是个聪慧女子,如今才知她为何会被昭嫔斗倒。”
李阁老顿时蹙起眉头,“你这是何意?”
季玉深淡淡道:“就因为岳父身边多年没有用新人,唯一的新人是我,她便一口咬定我的奸细。可惜她不知道,这件事岳父从头至尾没有向我透露,我是在事发之后才知道的。”
李阁老听后沉默不语。
季玉深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那么容易打消怀疑。
“昭嫔年纪轻轻,在宫中根基不稳,却深谙识人用人之道。在宫中讨好皇后,笼络纯常在和婉常在,还有芳妃燕嫔等都和她交好。反观长姐,这些年倒越活越回去了,在宫中的威望还不如昭嫔,手里没有一个趁手可用的人。”
“你说这些是何意?”
“岳父还不明白吗?”
季玉深淡淡一笑,“岳父在朝中这么多年,识人用人的本事长姐可一点也没学到。如果以她的本事能找到真正的奸细,那她何至于有如今败局?”
李阁老彻底沉默下来。
底下的侍从看看他又看看季玉深,未敢开口多言。
好一会儿,李阁老才道:“你是老夫的女婿,老夫自然不会怀疑你。只是她如此说,老夫也不能不问。”
季玉深只是笑笑,从头到尾没把这件事当回事似的。
苏幼仪虽然待他不客气,可真到要紧关头她还是周全着他,尽可能没有留下任何指向他的痕迹。
李氏的指控无凭无据,只因他是新人。
李阁老即便怀疑,也不能轻易给自己的女婿盖棺定论。
只是……
他看向季玉深,“老夫在事前并未将此事告诉你,事后也是你提醒老夫解决之法。府中的事就算没有告知你,人来人往,你总归知道些蛛丝马迹。以你的聪明,这些蛛丝马迹足够领会了。”
季玉深的眉头几不可闻地蹙起,尚未开口,忽听外头传来李梓月的声音。
“父亲,夫君怎么会是奸细呢!”
李梓月从厅外匆忙跑进来,一脸焦急,“长姐一直在宫里,对宫外的事情不清楚,她一定是弄错了,夫君不可能是奸细的!”
她身后的静儿手里提着食盒,站在门外不敢进来,想来她是来送吃食的。
李阁老浓眉蹙起,“谁让你到前厅来的?为父和玉深有正事商量,这些事素来不用你插手,你退下吧。”
李梓月连连摇头,走到季玉深身旁,“幸好我来给父亲送吃食,才听到这样的话。父亲,你千万不要错怪夫君,他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手牢牢抓着季玉深的胳膊,季玉深轻轻拍了拍,算是安慰之意,李梓月这才放手。
“你先出去吧,别惹岳父不高兴。”
“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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