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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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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秀奇道,“谢我做什么?”
  “多谢你没有建议,让七爷把我送出去,”魏三笑道,看着金秀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我虽然不怕黄大人,也有自己个的脱身之法——但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过秀大爷的。”
  金秀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可是说要侯艳年不必为了魏三如此就得罪了黄道台,那里说还要侯艳年坚持不把魏三让出去的?这有些不通啊,难道是魏三理解错了?
  哦,对了,一定是他觉得两人在此深夜密谈如何对付黄大人,误解成为了他如此,侯艳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对着魏三有其他的心思,如此出力也是本分应该之事,但金秀如此做,魏三是一定要谢的。
  金秀有些失笑,她不是这样愿意帮助人的人,魏三和自己没干系,故此也不能够这样白担了感谢,“这不是因为你,我只是恰逢其会罢了,你不该谢我。”
  魏三朝着金秀魅惑一笑,那笑容一下子将他那平淡的容貌改成了倾国倾城之绝美容颜,嘴角带着魅惑人间之意,“无论如何,应该谢过您。”
  “小人的名字,叫做魏长生,”魏三朝着金秀深深看了一眼,拱手潇洒离开,“日后希望能够和您再见面。”
  深夜之中,突然出现的绝世笑容,真叫人突然惊呆了,金秀原本是纠结于各种关系各种算计之中,头晕眼花气闷的很,见到如此笑容,真真是神清气爽,耳目一新,“真是魅惑啊,”金秀见到美人如斯,也不免有些意动,“如此笑容,将来说不得真的会倾倒天下。”
  “恩?魏长生?”
  以小搏大,以下犯上,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特别是在大玄朝这个时代,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差距,有权力之人,和无权力之人的差距,用一个词“天壤之别”来形容,是非常贴切的。
  金秀这一次来定兴县,不是来求人的,而是要救人的,当然,如果仅仅是善保那十五顷土地被人看上,要抢夺了去,金秀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土地被人拿走,就是拿走了。
  可根据着刘全打听回来的意思,是被黄县令亲自安排人关起来的,而且其余的人都说了不算数,刘全使了大力气,问能不能先把人放出来,都说不能放,那些消息灵通的人也只是敢告诉刘全,人无事,但决计也不敢传递什么消息进去,也不敢从里头夹带什么出来。
  这是最难以想象的,按照这些人要赚钱的套路,善保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死罪,为什么不敢传递消息?显然是这一次的事儿,是有人预谋的。
  金秀不确定如今的黄县令,马上的黄道台有没有见过善保,知道不知道善保这个人,亦或者只是有人来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来想要达成什么龌龊的目标,这都是必须要黄县令来开口。
  而且金秀还摸不到自己背着的这纳兰世家的名头,到底还有没有用处,金秀来问过纳兰信芳,是否知道黄县令这人,信芳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当然不会在金秀面前承认自己个不通这些家里头来往的事儿,只是嘴硬:“阿玛到处交往的,哪里还有这些七品芝麻官的地方?这些人就算是上门来,也是一概不见的。”
  纳兰信芳嘴硬,但是起码可以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位黄县令和纳兰迦不是亲朋好友,不然的话,纳兰永宁不会不告诉金秀,若是在必要的时候去找故旧黄县令就好,如果是轻而易举的人情,为什么金秀不用?自己又不傻。
  为什么纳兰永宁没有说黄县令的事儿,只怕是真的和这边的人不相熟,他也不知道定兴县这里有一位黄县令,不然也不会拿一份河间府知府的信来到这保定府了。
  而且根据那一日黄县令听到自己是纳兰家的反应,不是有旧,只怕是有仇,纳兰世家的名声,在四九城,想要和那些六部堂官们打交道,用这个名号,是还有些力不从心,毕竟纳兰世家已经衰落许久,比起这些当红的堂官自然是要声势差上许多。
………………………………
二十八、主簿来此(上)
纳兰世家在京师算是不出名也不当红了,可在地方上,或者是这些小官上,不可能没有效果,君不见那侯艳年听到自己说是纳兰氏,就要贴上来奉承打交道打点关系了?纳兰氏就是没落的贵族世家,对着最上层的人自然没什么用,但是对着下面的这些,还是有些用处的。
  但那黄县令如此反应,绝对是不正常的,是敌非友,或者说是不会提供什么帮助。
  若是这样的情况下,金秀贸然登门拜访求黄县令放了善保,若是不理睬也还罢了,若是因为金秀出自纳兰家,他和纳兰家有仇有牵扯,反而要陷害于善保,这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更是把这个事儿办砸了。
  这话被纳兰信芳听见,又是跳起来了,他虽然对着自己父亲畏惧害怕,还带着因为父亲对自己志向的鄙夷和打压很是忿恨,但是听到有人瞧不起纳兰家,他真是生气了,“我就不信了,”纳兰信芳拍着桌子,脸上是因为宿醉而露出的差气色一下子就通红起来,显得红润有光泽,“这芝麻大的小官,也敢瞧不起我们纳兰家吗?”
  “明个我就叫好朋友,就是那个通政司家的老五,”纳兰信芳气的差点身子都抖起来了,“告诉他阿玛去,什么样就把这个不敬我们家的人给办了才好!”
  金秀原本还在想别的事儿,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纳兰信芳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话儿,“等会,”金秀忙问道,“你认识谁?”
  “什么通政司的?”
  “我认识的小五,”纳兰信芳回道,“他家阿玛是通政司的官儿,这也就不是在京师之中,不然的话,我不用求阿玛,只管是去找小五,就让他阿玛出现,下个呵斥这个黄老瞎子的条子过来,也就把事儿办成了!”
  骂人的话倒是学得快,一下子把侯艳年的招牌骂声给学去了,金秀失笑,“人家是通政司的官儿,如何能够下呵斥的条子?下了来,人家也是不听的,”金秀摇摇头,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变成了严肃的神色,“你有认识的好友的父亲,在通政司。是不是?”
  纳兰信芳见到金秀脸上浮现出严肃的神色,不觉有些奇怪,“是,算是我额娘娘家的远亲,小五他阿玛是通政司里头的一个小官,”他见到金秀似乎对着小五的阿玛很是重视,又怕自己个说大话被金秀鄙视,于是忙解释,“不是什么大官儿,也就是递递外头送进去的折子罢了。排不上大用场,”他很怕金秀把这个什么小五的阿玛当做今日这事儿的救命稻草,到时候若是办不成,还要再来怪罪自己,所以还赶紧着说清楚,“就是这么一回事。”纳兰信芳摸摸鼻子,尴尬的嬉笑,“刚才原是我说大话了。”
  “不,”金秀起身在室内踱步,低着头沉思,秋高气爽,天气晴好,太阳也大,阳光虽然强烈,却不是很热,金秀转过身子来,脸上晴朗一片,“这位小五的阿玛,只怕是真的还有些用!”
  这一日,邢主薄没有去衙门当差。
  没去当差的这种情况这些日子越发的多了起来,这不是邢主簿怠工,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也不知道黄县令是发了什么疯,越发的大权独揽起来,等闲只要是有些权柄的事儿,一概都是不放手,事必躬亲,衙门内外都盯得死紧的,原本自己乃是一县之主薄,定兴县的副贰之官,掌管财税之权,如今倒是半点赋税的东西都碰不到,素日里头在衙门的坐堂,更是半分事儿都没有可做。
  与其在衙门里头吹冷风,还不如在家里头好生歇息歇息,也不必去看那黄县令的脸色,如今他那个嘴脸,可真是够难看的,稍微说一两句反抗的话儿,就拿出县尊的威严和地位来压自己,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于是邢主薄这几日都没有出门,只是躲在家里头高乐,要不喝点小酒,要不就是写写字或者是和师爷清谈,倒也过得从容,他反正是任何黄县令出现的场合他都拒绝出现,尤其是昨日,李家家主下帖子来邀请邢主簿出门去何园赴宴,邢主簿原本心情极好,这游园赏景也是他最爱之事,本来想着欣然赴宴,可听到黄县令也在此处,顿时气冲冲的就决定不去了。
  这一日,却又得了李家家主派人送来的拜帖,请邢主簿赴宴,补全昨日之礼,邢主簿倒是有些奇怪,自己在这里当差十来年时间,这李家对着自己是还算不错,逢年过节应该有的孝敬都是不缺的,但论起来有多少亲近,这倒是没看出来,毕竟人家也是定兴县有数的大户,等家大业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和地方上官员的关系就会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今日怎么这么客气?邢主簿有些怀疑,但来人通传说今日谁都没有邀请,只是特意来请邢主簿,在何园吃顿酒席罢了。
  既然主人家如此热情,那么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邢主簿施施然的起身,也不自己另外派车,坐了李家来的马车,一路到了何园,到了何园,李家家主亲自在门口迎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个看错了,邢主簿总是觉得好像在李家家主的脸上看到什么特别的神色。
  “李翁,昨个我听说你这何园里头,有谪仙人一唱惊动咱们整个定兴县了?”邢主簿到了何园之中,见到亭台楼阁,草木深深,尽善尽美,心情大好,朝着李家家主开玩笑,“整个定兴县都知道了,怎么,我第二日来,就不预备着给我也听一听了?”
  “自然是要给的,”李家家主尴尬一笑,“是,对,今个过来就是请主簿大人赏鉴的。请请,里面请。”
  邢主簿觉得李家家主今日有些像是呆头鹅,“李翁,是不是昨个京师里头运来的玉泉春喝多了,怎么这会子还有些魂不守舍呢?”
………………………………
二十八、主簿来此(下)
京师来的玉泉春这样上等的美酒,邢主簿没吃到,但是京师来的大人物,邢主簿却是见到了,又是昨夜听戏的敞轩,李家家主带着邢主簿到了此地,邢主簿却是见到了三个人安然坐在紫檀木的交椅上,面对着隔着水池的戏台子听戏。
  戏台上似乎也有婉转之音,惊心动魄,但邢主簿却没有被戏台上的声音吸引,他见到侯艳年那样子,就似乎有些明白,为何李家家主适才迎接的时候,为何会如此有些魂不守舍,侯艳年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果然,侯艳年见到了邢主簿也没站起来,只是转过头来,还叼着盖碗,朝着李家家主甩甩头,李家家主吐了一口气,就这样忙不迭好像逃命一般的退了出去。
  侯艳年也不和邢主簿打招呼,反而是转过头去看坐在主位上的一位少年似乎有请示之意,那少年背对着邢主簿看着敞轩外的戏台子,邢主簿有些看不清样子,但总感觉此人有些奇怪,毕竟如今这定兴县的地面上,除却侯艳年外,也找不到比他地位还高一些的少年人了。
  这倒是不能怪邢主簿没有打听到昨夜在何园之中的事儿,原本纳兰家两位少爷来定兴县,应该算是不小的轰动,可是昨夜两人的风头都被魏长生的一曲秦腔尽数抢走,今日大家伙讨论的也就是魏长生的白素贞,故此纳兰两兄弟的事儿,在定兴县赫然也没什么人提起了。
  倒是符合了金秀低调的想法。
  金秀起身,转过身子来,朝着邢主簿微微拱手,她也不自报家门,只是说了两个事儿,任何一个事儿,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邢主簿听到都会大惊失色。
  而在这个时候两个炸弹一般的消息一起被金秀抛了出来,连番轰炸,远远比一个个先来后到,更吓人,起码邢主簿是震惊的险些跌倒。
  “黄县令要高升晋中巡粮道了。”
  “主簿大人想不想当这个定兴县县令?”
  “什么?!?!”
  ——
  一个是肯定句,一个是疑问句。
  但这两句话都让邢主簿不仅是险些跌倒,更是让他脸色大变,他神色不定,狐疑的盯着金秀,再看了看边上的侯胖子,见到侯胖子也不如自己以前所见那样嬉皮笑脸的,深觉今日这敞轩未免有些气氛诡异,还是早些抽身才好,只是那面前的少年那有些神秘又带着足够自信的笑容,不免又让人觉得应该要留下来,不然的话,可能要后悔一辈子,机缘,有些事一旦错过,可能就真的不再来。
  “这一位是,”邢主簿收敛神色,勉强对着侯艳年笑道,“七爷,有好朋友过来,您也不帮着小老儿介绍介绍吗?”
  “今个遇到这位,可是你老邢的机缘到了,”侯艳年正色说道,“纳兰家的大爷,明珠中堂的后人,正经的八大家之一的纳兰家。”
  纳兰家的名头拿出来还是有些用的,果然邢主簿又正经的朝着金秀拱手,寒暄一番,金秀见到邢主簿还在欲拒还迎,也就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请他坐下,一起听戏,今日戏台上的魏三可就没有化妆了,只是穿着青衫,拿着一把前人诗画折扇在细细的唱着牡丹亭。
  魏三的嗓子不可能不征服邢主簿,而邢主簿坐下来之后虽然看着魏三,可一句话儿也没说,显然是这心思压根就不在魏三的嗓音上,金秀看了侯艳年一眼,两人心领神会,显然,这两句话已经打动了邢主簿,但是可能还需要人推他一把。
  于是侯艳年不耐烦的把盖碗放在了云母屏的圆桌上,对着邢主簿开口了,“我说老邢,咱们这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要藏着掖着了,刚才纳兰大爷说的两句话,你听到了吗?”
  “在下听到了,”邢主簿的长相,不像是黄县令那样的干巴巴的,方脸,脸上红红的,身材也很是健壮,像是武将出身,倒是不像主管一县税收财务的主簿,他朝着金秀点点头,“纳兰大爷,在下要先问第一件事儿,黄大人,真的要高升了?”
  “自然是的,就在昨夜,黄县令还和佩德兄说笑了,说要去介休侯家听侯家的戏班,邢大人,这说明什么?”
  “这当然可能说不了什么,可佩德兄随即就得到了保定府那边的消息,这事儿已经定了。”
  “这似乎不太可能吧?”邢主簿小心翼翼的提着疑问,也不知道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否定的答案,邢主簿的脸色很是纠结,“这知县一下子到道台,的确是有些——纳兰大爷请恕我失礼之罪,这是超擢啊。”
  如此话一说,金秀就知道邢主簿已经动心了,任何人,只要是在官场上厮混挣扎的,都对于升官不能避免的动心。
  金秀上一辈子,也是在一个较为清闲的事业单位之中工作,编制有在那里就免不了想着要更进一步,想着要更高的位置,更多的工资,和更好的福利待遇,说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陶渊明,其余的人,只要是在名利场里头厮混的,就是要想更进一步。金秀虽然不争不抢,但也想要更好的位置和更好的工资,这是人性使然,不能够说她就是功利的。
  邢主簿如此说,心动是心动了,可到底还是存了试探之心,不然的话不会如此问,金秀了然一笑,拿着折扇在手里头把玩,“邢大人这是当我不晓事吗?国朝的惯例,这道台无定数,品级也不算高,这晋中巡粮道若是分守道,那么黄县尊自然是再过十年也轮不到,可如今他也还只是一个分巡道,这不算是超擢。”
  这里就有必要再解释一下大玄朝的道台官员制度了,道台是省(巡抚)与府(知府)之间的地方长官。大玄朝初的道员官阶不定,清代各省设道员,或有专责,或作为布、按副使。专责者有督粮道或粮储道,简称粮道;又有管河道和河工道,简称河道。
………………………………
二十八、新人之选(上)
大玄朝的官制,道台官则有的单设,多数为兼任。其他如驿传道,海关道,屯田道,茶马道等,一般由当地同品级官兼道员。作为布、按副使,有分守道和分巡道。守道由布政使下的参政、参议发展而来,巡道是按察使下副使、佥事演变的结果。初设只辖一府,或数道同辖一府,后来有的统辖全省,有的分辖三四府之地。
  这个官如果一定再解释一下,分守道的话,就是管辖几个府的省级派出机构,毕竟这个时代之中,交通是没有那么方便的,巡抚为一省之尊,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每个地方都管得到,那么就分出几府之地,让这个分守道来管理,比如广西桂平梧道,管辖的就是桂林府、梧州府等三府之地,这个权柄就很大了,上一步就是当到巡抚,入京就可以当到部院之中一司的郎中,基本上算是中层官员跳到高层官员的最佳跳板。
  这是分守道,那么分巡道,那就是专业性较强的工作了,黄县令这个晋中巡粮道,只是负责晋中这几府的粮食税收收集工作,地位和作用,那么就远远不如分守道了。而且级别也不必高,可以六七品的官儿当,而分守道起码是四品。
  “而且晋中能有多少粮食?”金秀笑道,“若是湖广巡粮道,那么自然是不一样的,这晋中绸缎多,票号多,偏偏粮食不算多,这不是要紧事务的道台,为什么算是超擢呢。”
  就好像后世之中那些旅游景区有名的地方,比如杭州旅游局,必然是位高权重的,但是山西煤矿出产地方的旅游局呢?只怕是养老吧,而反而来也是一样的,比如山西某地的矿务局,地位和在本地的重要性,不知道比杭州的矿务局高出多少了。
  晋中不是产粮之地,不是湖广鱼米之乡,巡粮道也只是旧年所设罢了,算不得什么要员,不是其余地方那种十分位高权重的要员道台。当然了,这个算不得要员还是要分人看,比如侯艳年,那就是要吓死了,他们家很大一部分的生意,就是降河南山东直隶的粮食收集起来,贩卖到口外蒙古的草原上去,或者是转运出到俄罗斯去,这个巡粮道若是要卡侯家的生意,侯家还是很惊恐的。
  “黄县尊京师之中还是有些干系的,”金秀继续说道,“他想要一下子就升知府黄堂,这不可能,但先去当一个分巡道,有了资历,再担任一府知府的位置,就名正言顺了。”
  “若是黄县令高升而去,这个定兴县正堂,邢大人有兴趣吗?”
  “小老儿若是说不感兴趣,”邢主簿苦笑道,“这必然是假的,可就算是黄县令高升而去,这个位置也不是该我想的,国朝没有这样的惯例,起码在咱们定兴县,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例子。”
  “事在人为,”金秀喝了口茶,复又转过头来看魏长生唱戏,“他黄县令为何能如此,无非就是靠着京中的关系,你邢大人差一些关系,若是如今也有了这关系呢?”
  邢主簿知道面前这位纳兰信秀大爷说的关系是何人,当然就是纳兰家,纳兰家是素日里头攀扯不上的,可这样出现在邢主簿面前,他虽然心动之极,但还是有些警惕,“纳兰大爷说的是,但是却不知道要小老儿做什么?”
  “你先听我要做什么,”金秀淡然开口,“你听好了。”
  “我不想让黄县令当定兴县的县令。”
  “我也不想让他当晋中巡粮道。”
  这两个话儿一出来,邢主簿的眉心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已经习惯于金秀的惊人之语,但还是忍不住惊道,“这两个事儿,不能同时存在的!纳兰大爷,如何能办啊?”
  邢主簿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如果他想要当这个定兴县县令,那么黄大人必然要去去职,所以让他不管是高升,还是滚蛋到晋中巡粮道去,是最佳的选择,但若是纳兰大爷不想让他当巡粮道,那么黄大人也就只能是留在定兴县,如果他留在定兴县,那么邢主簿,就半点希望都没有了,开玩笑,你的上级还没调走,那你怎么成为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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