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玄天后-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索呢!”

      善保只觉得金秀很是神奇,她说了这么一番话,又回想起金秀刚才和自己所说的那些在定兴县干的事儿,善保听从了金秀的建议,觉得还是不要去对付那个赖五,“那就听金姑娘的,赖五若是自己愿意,买了这十五顷的田地也就是了。”

      “那这事儿,就让刘全去办罢,”金秀笑道,“换了银钱来,这件事儿就算了结了,价格公道就行也不必计较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再算账是了。”

      “金姑娘,你似乎很是精通为官之道,”见到金秀如此为自己筹谋,善保心里头一暖,又有些疑惑,“不知道,是如何能够如此操办的?你这看起来处处借势,可若是你没有这过人的手段,如何能够这样快速的解决好此事,把我救出来?”

      这事儿在善保心里头盘旋了几天,这时候问出来,他实在是好奇的很,所以接下去回京的几日,金秀也不骑马了,和善保一起在马车上谈这几日的得失,她有书本上的经验,但实际操作来说,还是第一次,这个第一次指的是第一次来主持全盘统筹这些事儿,不是和上辈子的自己一样只是负责一小块工作,这种全局掌控的能力,很需要实践的经验。

      而且这一次,金秀和纳兰信芳都说过,是“借势”,所以借势无处不在,先是借了纳兰家的名号,藉此来结交了侯艳年,侯家财大气粗,却在社会地位上差一些,于是对着打着纳兰家名号的金秀二人很是热情,后来到了定兴县之中,见到黄县令如此,又得知赖五是攀上了黄县令这条线,于是借了侯艳年的势力来对付黄县令。

      这几个借势,金秀初出茅庐,就玩的很是熟稔了,不比一般的官场老油条差。


………………………………

三十一、借势威力(下)

    借势的这些事儿里头,有不少特别的点值得一说的,比如河间府的公文,借了侯艳年的财力才能够行了此文来,但若没有借纳兰永宁的书信,河间府知府的师爷,也不会为了单单一百两银子就出具带着训斥黄县令之意的公文。

      书信不是金秀的,是纳兰永宁的,一百两银子也不是金秀的,而是侯艳年的。

      还有让黄县令拖延上任的银子,这可是侯艳年出的,金秀那里有钱,善保也不可能有钱,而且善保也没有这样的力量去拖延,只能是去借侯家的财力。

      后头又借侯家和纳兰家的势力来让邢主簿低头,也让李家家主愿意去做挽留黄县令的事儿,这些一切的一切,算起来,除却金秀自己个的构思和操盘外,算起来,真真金秀自己所付出的,还几乎是没有的。

      这借势之事,不过金秀自己个也不是很乐意办,这操持解救善保的过程心惊胆战的,倒是也就算了,只要是做事,就避免不了要操心。

      但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表露出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心,让每一方势力都相信自己,这才是最难的,任何时候都不要露怯,这才是最难受的地方,故此善保解救出来后,金秀泄了那口气,也懒洋洋的不想骑马了,骑马又要注意仪态举止,还不如瘫在马车上来的舒服。

      除却纳兰信芳时不时的故意来打岔外,金秀这一路回京算是比较悠闲的路程了,和善保相互交流印证,善保性子极为聪明,也不是不谙世事之人,和金秀说话的时候时常能够举一反三,把金秀所提的理论能够阐述延伸出来,用本朝一些活生生的例子印证理论,倒是让金秀也多了许多的见闻和间接的阅历。

      两人真不似寻常少年少女,寻常少年少女若不是害羞的见面说不出什么话儿来,就是说一些风花雪月此事,可金秀和善保两人,却不谈这些,可不谈这些,却又似乎有心心相知之意,一见就胜过千男万女无数了。

      有些时候,或许是这种有共同语言,类似于知己的关系,更让人觉得舒服,虽然有纳兰信芳时不时的打岔,但两个人谈的热烈,金秀深觉善保对着人心掌握极好——当然了,她也不会认为定兴县之事有什么善保的失误,就算是骏马也难免是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嘛。

      而善保却不知道金秀如此腹内有这样的乾坤!真是叫人佩服之极,钦慕之下,又多了许多交谈,到了正阳门外,到了京师,两人这才堪堪收住话题,善保意犹未尽,“金姑娘,你是大才,致斋佩服的很,只可惜你是女儿身,若是你出仕,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人立足之地呢?”

      不过他心里头却是想,幸好金姑娘是女儿身!不然的话,自己如何有缘识芹?又如何能如此同坐一车?

      金秀笑道,“也没什么,横竖我自己个知道,何况,并不是只有出仕才能够施展心中才华的。”

      “难道,金姑娘预备着做生意?”善保的脑筋转的很快,他联想到了金秀谈及侯艳年多次的过程,“若是经商,倒也算不错。”

      金秀笑而不语,实际上她自己个也还没想到到底要做什么,这个时代对着女性可不是那么友好的,不是有才就有机会的,还是慢慢来吧,她习惯走一步算一步,若是能够经商赚些银子,这也算不错,毕竟靠着自己的头脑,只要有本钱来,赚点小银子过日子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这还不是目前最应该考虑的事情,金秀完成了解救善保大爷的副本,应该再回归到挽回父亲富祥去缅甸打仗的主线上来,未来也没有构思的那么好,金秀所求不多,首先一个就是家宅平安。

      她还没说话,外头的纳兰信芳及时的就探头进来,“好了,两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了一句,“这到了京师了,咱们也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是呀,虽然算起来,从金秀出京再到他们今日归家,也不过是过了日,但仿佛过了许久,金秀这才惊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家里人,实在是有些想念,“是,”金秀笑道,“是该回家了,我倒是有些想阿玛奶奶了!”

      纳兰信芳送着坐着金秀和善保的马车进了西北条子胡同,先在金秀家门停下来,告诉刘全,“去,把你家大爷带回家里头去,我还要在金姐姐这里头学学问!好了,钮大爷,”纳兰信芳很不怀好意的看着善保,“你这被关了好些日子,是不是该回家去沐浴沐浴,洗一洗你那晦气?可别染到别人身上才好!”

      善保怒视纳兰信芳,“你说的什么话儿!”

      纳兰信芳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这是怎么和救命恩人说话的?赶紧着快走吧。”、

      善保再怒视他几下,跳下了马车,将马车留给了金秀,他转过头和金秀说了几句,纳兰信芳又是催促,善保再次怒视,于是这才甩袖子快速离开。

      金秀见到如此,不由得好笑,她真是不知道两人为何这样互相看不顺眼,说几句话就掐起来。

      金秀下了马车,又见到纳兰信芳要入自己家,于是也就拦住,“你这好几日没回家了,赶紧着回去和宁老爷说一声,日后再来也不迟,归家还不先见过父母,小心宁老爷知道了,又要揍你了。”

      “如今得了金姐姐的教导,被阿玛揍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少了,”纳兰信芳笑嘻嘻的说道,他见到金秀要赶着自己走,脸上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这过来还没见过金姐姐的阿玛额娘,哦对了,还有姑奶奶呢,怎么,就这样忍心赶我走了?”

      纳兰信芳脸上的表情真是叫人忍俊不禁,金秀笑道,“别在我这里卖乖,我且告诉你,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我问你,那李家家主赠给你的陈仪,是不是你这辈子第一次赚的银子?”


………………………………

三十二、一起赚钱(上)

    这又是说起了那一夜赏月之事了,纳兰信芳秉承了其先祖容若先生的风采,一首观月之诗震惊全场,又赐下墨宝给李家家主,李家家主再是蠢笨如猪,也知道人情世故,现在这位纳兰二爷还不显山露水的,可日后万一出息了呢?自己这何园就是名扬天下了,再者就算是纳兰二爷日后一般般,但凭借着容若先生后人的身份,这墨宝也是很值得传家存起来的,故此厚厚的献上了一份陈仪。

      说起这个,纳兰信芳洋洋得意,“是,李家家主是给了,不过,算起来,可是姐姐的诗呢,我是借了你的名儿,”纳兰信芳随即又有些沮丧,“算不得什么自己的真本事!”

      “那可不是这么说,”金秀笑道,“李家家主给了厚礼,一半是那首诗,更多的只怕还是你那夜使风流不羁的名士风范,才使得李家家主拜服的,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之前纳兰信芳酒醒后知道自己得了这么一大笔巨款,实在是下了一大跳,李家家主出手阔绰,一下子就给了纳兰信芳两百两银子当做是润笔之资,这可是纳兰信芳从未见过的大款!他那一日白天刚在可惜金秀错过了那么五百两银子,自己又一下子得了两百两,虽然比不过五百两,可这个数目真是让纳兰信芳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虽然对着钱没什么感念,但他知道这是一笔大款。

      若是他喜欢玩什么画眉鹦哥鹩哥之类的花鸟,只怕是买上个两百只家里头变成鸟园都绰绰有余,不过还好纳兰信芳不喜欢,并且他很有数,这一次来的润笔钱,可都是金秀的功劳,自己可做不出来那么好的诗!

      于是一定要请金秀收下全部两百两润笔,金秀如何能收,她深知,只有是纳兰家的人做出好诗来,世人才会追捧,自己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孩子姑娘家,写出什么诗作来,也不能够值这么多钱,于是两个人推来推去,还是纳兰信芳最后决定,“咱们姐弟俩也不必推来推去了,一二添做五,平分得了。”

      这个来钱快,又雅致,纳兰信芳很是高兴,“以后这事儿,姐姐若是还有,只管叫弟弟去,咱们一起发财赚银子!”

      说起这个银子,金秀就说为何不拿回家给宁老爷和太太看看?纳兰信芳听着有理,是该拿回家炫耀炫耀了。

      这边两人瓜分了两百两银子,自然是心满意足,纳兰信芳满意于自己个也不算自己阿玛口中的不学无术之辈,出门这么天,一下子就赚进来了两百两银子,和金秀平分,自己也有了一百两,拿回家去,母亲必然喜欢;阿玛肯定是不会当面夸奖的,但是能让他哑口无言的机会,纳兰信芳是决计不会放过的,自己虽然没有成家立业,差事还没当上,却先赚了这么一笔银子,想必阿玛年少时还没有这么厉害。

      金秀也满意,看来别的里,靠着写诗赚钱的事儿,还真的是存在的。这一百两银子足够让全家衣食无忧的过好些日子了,特别是自己的父亲富祥就马上去丰台大营,家里头的生计,可是要特别注意了,毕竟母亲玉芬临盆在即,家里头要大开销,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了这么一百两银子,再靠自己个的脑子,日后做点小生意,发家致富,摆脱家里头这窘迫的处境,再照顾好爸妈,日子红火起来,当然就会走上人生的巅峰,岂不美哉?

      金秀喜滋滋的做着这美梦,跨步进家门口的时候特别的意气风发,宛如得胜归来那骄傲的将军一般,只是这得意威风帅不过三秒,桂大奶奶守在院子里——显然这是她几日最坚持做的事情,她还特意搬了一张椅子守在院子里头,见到金秀进来,就马上开骂:

      “死丫头!家里头这么忙,什么事儿都不顾,就直截了当的跑出去那么多天!”

      骂声惊起了停在元家屋檐上的鸽子们,鸽子咕咕咕的惊飞开,金秀就这样站在院子里头灰头土脸的被骂了一刻钟,桂大奶奶这才心满意足的收篷,但是显然她也没有那么好心,就想着要放过金秀。

      金秀蹑手蹑脚的预备离去,想着可以先清净一下,或者是先这一百两的银票交给母亲玉芬收起来,不要被桂大奶奶发现,可她才转身走了两三步路,又被桂大奶奶吩咐,

      “恩?这么多天不干活,你这还想去什么地方偷懒?赶紧着,把我的衣裳拿出去洗了!今个天气好,把衣服浆洗了,再把这院子里头的草都给拔了!不拔完了草,你就别吃饭了!”

      横竖好像金秀很想吃家里那些粗茶淡饭……这几日除却回京的路上稍微简朴些,在定兴县可是山珍海味吃的太多了,若是今个被罚不吃饭,倒是可以清清肠胃呢。

      当然,这是不敢说的,免得桂大奶奶听见了又跳起来,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臭丫头,我从小就照顾你到如今(似乎没有怎么照顾吧?打骂倒是不算少),你外头得了好吃的,你都不拿回来孝敬长辈?自己外头吃了也就罢了,还说这种风凉话,没孝心的丫头,合该是天打五雷轰的!

      所以金秀在外头人人追捧,在家里头只能是灰头土脸,老实低调的打扫了一个下午的卫生和洗衣裳,富祥不在家,玉芬肚子有些不舒服,在房里头呆着,富祥不在家,没人敢去劝桂大奶奶,等到日落西山,金秀腰酸背痛的搞完了桂大奶奶安排的差事儿,这才被恩准可以吃饭,金秀感激涕零,桂大奶奶瞧见了越发得意,“知道好歹了?”

      她拿着筷子在碗上敲了敲,得意洋洋,“凭你是谁,在这家里头,就要听我的吩咐?在外头有什么好的?”富祥不在,她也说话毫不客气,“你阿玛就是仗着疼爱你,什么事儿都不管着你了!姑娘家家的,若是不管好,日后跌了咱们元家的名声,如何是好!哼。”


………………………………

三十二、一起赚钱(下)

    金秀心想请问元家还有什么名声吗?不过是寻常人家啊,在八旗护军之中,哦,不,就算是在西北条子胡同里面,也是最平凡和最下层的人家嘛,哪里还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问题?这都是要一定的世家人物才配把名声挂在嘴边的吧?

      再者,金秀这出去也没有用元家的名号,开玩笑,外头谁认识你啊,用的都是“纳兰信秀”的假名,就算是丢脸也是丢的纳兰家的面子嘛,而且自己似乎还给纳兰家赚了不少好名声回来了。

      不过当然也没必要和桂大奶奶争什么,这个家里头,最大的权威就是桂大奶奶,富祥大概只能排到第三,还要在母亲玉芬的后面,所以还是要听桂大奶奶的。

      而且这一次找的借口也不算好,金秀假借说去玉芬的娘家哥哥,就是金秀的舅舅家去做客,什么做客还要六七天了?而且玉芬舅舅家也不算是什么富裕人家,白养你这六七天的,人家也会不乐意的。

      所以被桂大奶奶处罚,也不算是什么特别难接受的,何况她还赚了这么一大笔钱来,晚饭虽然是吃的简单朴素,但是金秀还是吃的兴高采烈的,这样自然又被桂大奶奶鄙视,“瞧着这饿死鬼投胎似的!”

      玉芬自然不敢说话的,这弟媳妇当然是要尊敬姑奶奶的,等到吃了饭后,二妞被桂大奶奶使唤着去捶腿,玉芬这才看着金秀可怜,“你在舅舅家住的还舒坦?我瞧着你在家里头辛苦,你阿玛说这个,我也就让你去了,还说让你姑爸别打发你阿玛来找你。”

      玉芬素日里头担心的事儿多,对着金秀有时候出去买菜买米都不甚放心,时常还要二妞在巷子口盯着金秀何时回来,如今孕中了,更是多思,时常又有坐立不安之感,于是金秀也没有和她明说是去保定府救风马牛不相及的善保。

      她也只是和父亲富祥说过纳兰家宁老爷派了事儿,要和纳兰信芳一起去保定府一趟办事儿,富祥十分相信女儿,经过这么几件事儿的感觉,总觉得女儿比自己个强多了,所以他也是不干涉,甚至他心里头存了这么一个想法,金秀在家过的辛苦,如今看来纳兰家对着金秀很好,若是能够嫁入纳兰家,哦,不,只要纳兰家帮衬着自己个帮着金秀找一个好婆家,日后她能过上好日子,这就不算是白交情,自己就感恩纳兰家宁老爷一辈子。

      所以富祥自然是不会说什么不愿意的,不仅没有不愿意,而更是乐见此事,而且还帮着金秀来瞒住家里人。

      这么一趟出去,金秀自己个可是没有什么坏名声,相反,反而给纳兰家带来了很好的名声,就好像是这个时候,纳兰永宁就听到了一个很是新鲜的故事。

      “是什么?”纳兰永宁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是拜帖吗?你看着办,”他原以为又是和寻常一样,是以前的老关系门生故旧等上门来打秋风,这也是人情世故原本就要如此,大家伙都是这样,纳兰永宁也不会说不帮衬,只是他也不太耐烦出面见一些寻常人物,“见一见,有帮衬的帮衬,若是不怎么样的人,招待一顿筵席,也就是了。”

      “是拜帖,可这拜帖来的奇怪,”长贵笑道,“可不是给老爷的,而是给大爷的,而且这上头还写是‘纳兰二兄讳信芳’。”

      “什么二兄?”纳兰永宁奇道,“他乃是家里头大爷,怎么行二去了?再者,他一个小小人儿,怎么还有拜帖来找他,难不成又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闹出来的新花样?”

      说起自己这个看不顺眼的长子来,纳兰永宁总是有些气不过,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长贵笑道,“并不是京中之人,而是,”他拿起手里头的拜帖,再看了看,“是定兴县入京预备春闱的士子,说是何园一别,仰慕纳兰二兄之文采风流,甚是想念,特此来拜见。”

      纳兰永宁惊奇的接过了那张定兴县士子的拜帖,仔细的看了看,这才确定长贵没有说错,“这个逆子,”纳兰永宁喃喃,“他又是怎么文采风流,不逊先祖了?又怎么是成了二兄?那大兄是何人?”

      纳兰永宁倒是有些来了兴趣,于是他决定亲自拨冗一见,拜帖下了,人家也不是干等的,正在门厅喝茶,听到里头有人请,定兴县来的士子还以为是纳兰信芳找自己,却没想到竟然是纳兰家的老爷,震惊之余,说话不免有些颠三倒四,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话,纳兰永宁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年轻才俊,却不知道是这样寻常的人物,不免有些失望,他到底是对着人要求高,须知不是人人都像金秀这样,什么人都不惧怕的。

      纳兰永宁心里头又是对着纳兰信芳的不满多了几分,于是端茶送客,末了要长贵再安排一桌菜请人家用了再走,长贵带人下去,又回来听吩咐,纳兰永宁心里头气闷,拍了下桌子,“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呢!外头惹了什么寻常人物来?怎么还拜帖送到家里头了?”

      纳兰信芳许是听到了其父纳兰永宁的召唤,说曹操曹操到,一下子门房就来通传,说是大爷回府,纳兰永宁忙喝让他滚进来回话。

      纳兰信芳到了父亲的外书房,见到其父脸色不佳,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请安问好之后,又拿眼看着长贵,长贵微微摇头,示意不算是大麻烦,纳兰信芳这才稍微安定了些,问好之后就站在一边。

      纳兰永宁喝问他在定兴县到底是办了什么差事儿,怎么就有人入府来投拜帖,再怎么又变成“纳兰二爷”了?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呢?

      纳兰信芳见到父亲脸色不佳,于是忙把自己个在定兴县做了一首好诗来力压全场的事儿说了一遍,随即又邀功得意洋洋的解释当时的场景,“阿玛,这一次儿子可干的漂亮!定兴县人人都敬佩儿子,说儿子有了先祖遗风,文脉复苏,又可以成为当代文豪了!”


………………………………

三十三、筹谋入宫(上)

    若是论起了解纳兰信芳来,大概也没有人比得过纳兰永宁知道自己儿子的底细了,他狐疑得上下打量眼前得意洋洋宛如斗鸡一般的纳兰信芳,“你如何有这样的才学?须知道你最喜欢就是那些奇技淫巧之事,虽然我不想着你考一个状元出来,但你若是文采风流,自成一家,我以前就不会觉得你无用,你还不老实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纳兰信芳一缩脖子,讪笑道,“这是金姐姐作的诗,叫我背好了,当众读出来,算是我做的,她说了:诗文一道,对她姑娘家无用,而儿子是容若先生的后代,若是诗文出众,日后也有好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