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玄天后-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见他,全叔在河间府,马上就能回来。”
她思来想去,还是要把侯艳年支开才好,她先请邢主簿坐下,“这边咱们的事儿办好了,邢大人,您就什么别的事儿都不必做了,敲锣打鼓的预备着送黄大人离任罢。”
邢主簿奇道,“纳兰大爷的意思,还是要让他走?”
“他不走,定兴县正堂的位置,如何轮得到你?”金秀笑道,“吏部的公文若是正经下来,这必然是要交接给下一任的,如今素来都是官儿多,官位少,交接的时候必然是下一位县令派出来了,那可是轮不到你了。”
“要让黄县令赶紧着走,比往日的速度要快,这你才有机会啊,”金秀看着邢主簿,“邢大人在保定府那边,总有些交道在吧?”
“自然是有的,”邢主簿捻须笑道,“我这得了纳兰大爷的尚方宝剑,若还不知道怎么样狐假虎威,可真的是蠢钝如猪了。”
金秀和邢主簿交代了几句,邢主簿见到两人似乎还有话儿要谈,于是识趣的离开,接下去的事儿,就是侯艳年了,“秀兄,”侯艳年不耻下问,“黄老瞎子已经马上就要离开定兴县,那么接下去,怎么样才能让他不要去晋中?”
“这就是该佩德兄出力了,”金秀笑道,“吏部选官,怎么个流程,您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预备好银子就是了,”金秀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您是不是也要预备下银子了?”
“哈哈,银子好说,”侯艳年起身,他一来是不悦黄县令,二来也要保全自己在家里头的地位,故此对他来说,花一些银子,算不得什么,“我这就预备下去,和纳兰兄你们一起入京,如何?”
“却也不必,”金秀可还是不愿意和侯艳年一起回京的,开玩笑,一回京,自己这个虚假的纳兰大爷,马上就要被戳穿的。
钱可通神这句话是半点都没错的,侯艳年有钱,不过他的钱无法在任免一个道台上使出作用,现在的大玄朝,还远远没有到日后卖官鬻爵,红顶子的官儿也敢贩卖的时候,若是谁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怕是被人笑话不说,还要被朝廷严厉打击的。
但是这个钱远远还可以用在其余的地方,而且这也是金秀要说给侯艳年听,用来搪塞他的缘故,“黄县令马上就要入京了,这是提前去的,吏部那边必然是没有提前预备好,也不会让他提前办这个事儿,那么佩德兄的钱,就可以发挥出用场了。”
金秀慢悠悠的说着话,对面的魏三也已经停下了戏,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站在金秀身后,和侯艳年等人静静听着,“佩德兄您是有钱,却也不能乱花,若是我现在说,能够将黄县令这道台的位置给免去,那么我必然是来骗你的,”金秀笑道,“这不作数。”
“我们需要的是拖延。”
“拖延?”侯艳年似乎有所悟,“黄老瞎子提早入京述职,那么吏部没有准备,咱们就有法子上下其手了?”
这个词似乎有些不雅,金秀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纳兰信芳又瞪了侯艳年一眼,侯艳年干笑,不轻不重的给自己个打了一巴掌,“瞧我这个嘴!秀兄的意思,就是要花钱,让吏部那边拖他个几个月?”
“不错,”金秀挑眉,“吏部没有准备好,那么就让黄大人继续等下去好了,横竖如今候补缺的官儿很多很多,再多一个黄大人,想必吏部也不会在意的。”
侯艳年佩服的点点头,他是知道的,官场上素来是不能等,不能拖,只要是拖延下去,变数就极大,如果黄县令的事儿,能够拖那么一段时间,日后他还能不能当这个晋中巡粮道,那就还是两说,当不上最好,就算是当上,再迟个一年半载的,自己再去找门路,避开黄老瞎子的打压,也是极好的。
这一次的事儿如果和纳兰家搭上线,日后还怕什么黄老瞎子吗?侯艳年只觉得十分划算。
“秀兄大才,真真是让愚兄钦佩无比,”侯艳年脸上露出了佩服之色,“秀兄日后若是出仕,凭着这样的眼光和谋略,什么差事儿,什么官位都不在话下,只是……”他正欲点破金秀的真实身份,但随即又忍住此话不说,毕竟人家是易装出现,就是不愿意用真面目示人,“哎!我也不知道如何说了,只是希望日后还能多多请教,保定府的生意一了,我必然是入京拜见秀兄的。”
侯艳年潇洒离开,拱拱手,倒是也不留恋,十分潇洒,这边的事儿差不多了,人力该为之事都已经办了,成不成的,也该交给天意。
()
搜狗
………………………………
三十、三年之约(上)
侯艳年和金秀约好了三年之后,京师相见后,就回到了自己在何园之中的住所,他喝着茶,想了想一些事儿,又吩咐底下的伴当收拾包裹衣物等等东西,又特意叮嘱,要给纳兰家两兄弟预备一份又要精致贵重又不能够太俗的礼物,伴当们知道侯艳年的心思,于是就特意准备了两份极好的,在金秀那一份,准备的尤为丰厚。
侯艳年正在一一看过礼物,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问跟着自己伺候多年的伴当老王,“老王,你说,”侯艳年斟酌了一番言语,才又张口说道,“以我的身份,能不能娶一位八大家的嫡女?”
老王是伺候侯艳年长大的老家人,可以算是侯艳年的半个长辈,他说话虽然柔和,但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可能,“老奴不是觉得七爷您不够,只怕是咱们侯家主家的长子,只怕也是够不上护军八大家的嫡女,护汉不通婚,这原本只是说彼此习俗不同,咱们家大业大的,也不在乎这些东西,能置办就置办来得了。”
“这八大家的祖上,无一不最厉害的人物,如今有些虽然是内里倒了,架子倒还在,”老王年纪大,眼神明亮,怎么看不出来那所谓的纳兰信秀大爷的“真身”?又怎么看不出来自己家大爷眼中对着那信秀大爷的惊艳和欣赏之意?
老王知道侯艳年和那纳兰信秀大爷这两者,这是决不可能的事儿,若是贸然遐想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来,日后只怕是没办法收拾局面,于是老王也就是连忙出言打消自己家七爷的这个念头了,“所配的,不是国公,就是将军,最次也是有爵位在身的同为八大家的子弟,若是老奴没记错,和七爷这些日子一块的纳兰家,就有一位正在皇上的后宫里头当嫔妃呢,八大家的女孩子,都是要入宫选秀的。”
老王最后一句没加,更别说是八大家的嫡女了,他婉言劝诫侯艳年,侯艳年眼中的那神采一下子就消灭了,他听懂了老王的话,八大家的子女,不是彼此联姻,就是选秀入宫许配王孙人物,侯家虽然有钱,可到底还是商贾之家,八大家的嫡女,那是不必想了。
“罢了,罢了!”侯艳年长叹一声,他心里头的绮念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子明确了自己没戏,那么自然要认命,“不必说了,预备好礼物就是,我也不再见她罢了,直接去保定府吧。”
敞轩之中,金秀也准备回京,他们来此定兴县,就是为了解救善保,既然善保已经出狱,任务完成,那么自然也该回去了。
她和纳兰信芳起身,预备着转身收拾东西离去,不防魏长生还在此地,魏长生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金秀,金秀微微一愣,“怎么,魏三爷不跟着侯七爷走嘛?”
“他去保定府,我已然去过了,”魏长生浅笑安然,“何必再跟着他去,且保定府的人,我也都见识过了,似乎也没什么还需再去的。”
“这样啊,”金秀点点头,“那你接下去要去何处?”
魏长生朝着金秀魅惑一笑,眼神之中有别样的神采,“我想跟着秀大爷一起去京师,可否?”
纳兰信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像是护主一般朝着魏长生呲牙示威,“去京师?”金秀笑道,她点点头,“你去京师,也够了,名扬京城是必然之事。”
“可小人我却还没有受过秀大爷的教导,”魏长生笑道,“那一夜听秀大爷说,藉此在京师立足简单,但想要名扬天下,这还是难。小的深以为然,人生在世,总是要有些东西想要拿住的,故此,小的想跟着秀大爷入京,伺候在大爷鞍前马后,若是秀大爷能够指点一二,帮着小的名扬天下,感激不尽,这就是小人的想法了。”
纳兰信芳冷哼一声,声音十分的刺耳,魏长生当做没听见,依旧是温顺的低眉等着金秀发话,这是要投靠自己的意思吗?金秀微微讶然,随即一笑,“如今可不成。”
“恩?为何不成?”
“我有缘故,自然不成,这倒是不必和你说,但如今就算是你入京,我也护不得你周全。”金秀可是连侯艳年一根小拇指的身家都没有,如何能够护得住魏长生?
梨园行当的角儿们,每到一处,都是要先拜会当地的地头蛇之类人物,此之谓“拜码头”,毕竟古时候的梨园行当是下九流之类,又是到处巡演的,地方上的干系不打点妥当,唱戏的这个营生是无法顺畅的办下去的。
见过在地方上势力大的人,求得这些人的庇佑,他就会发动本地的关系,打点上下,为你在此地唱戏的各种事儿上拓宽渠道,并且还会联络本地的士绅前来捧场,把你捧红。
李家家主原本是这样的角色,但是他一见到魏三的扮相就知道侯艳年必然喜欢,故此等着侯艳年来献上魏三,侯艳年看到之后惊为天人,若不是出了黄县令这一档子糟心的事儿,侯艳年或许早就带着魏三回到晋中,要捧着他成三晋第一角儿了。
当然了这其中有很多钱色交易,也是寻常之事,毕竟世风如此,再者你要得到什么,必然也是要付出什么的。
所以这梨园护法,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仅是又要有钱又要有势力,更是还要懂梨园这一行当,懂得欣赏,又懂得这门艺术,真正的和这些名角儿能够唱和,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梨园护法。
金秀当然很明白,“我当不了这个梨园护法,侯七爷若是在京师,那他也不够看的。”金秀笑道,“你不该来找我。”
“我却是信秀大爷,”魏三笑道,他的眼神格外的明亮,柔软而明亮,“小的也不用秀大爷护着,小的自己个能照顾自己,不怕人惦记,也不怕被人害了,只要是时时能够跟着秀大爷讨教,不知这样,能不能让小的如愿?”
()
搜狗
………………………………
三十、三年之约(下)
这倒是要赖着金秀的意思,金秀很是无奈,如今她的事儿那么多,善保的事儿解决了,只怕还要解决自己父亲富祥的事儿,且不说家里头有没有条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和戏子们混在一起是不是妥当的问题,单单就说自己这些日子要注意的,就没办法和魏三敷衍周全,“如今我却还不能够如此,你若是要托付给我,我不能不当你的梨园护法。”
  “你如今想要名扬天下也还难了些,我的意思,”金秀想了想,“你还要再历练历练,技艺纯熟后,再入京来找我,那时候我必然也可以来再让你进一步了。”
  “空口无凭,”魏三眼前一亮,“小的斗胆,要和秀大爷定一个期限。”
  “恩……那就三年,如何?三年之后,你来京师寻我,到时候想必你也可以听得懂我的话儿了,”
  金秀清了清嗓子,清唱了一句,“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激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她唱了这么一句,短短的一句,就此打住,“如何?”
  魏长生乍然听得这么一句,只觉得后颈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饶是九月深秋的天气,他的额头上都忍不住冒出了大汗,“秀大爷!”他略微带着失控的语气,双眼发直盯着金秀,什么礼仪都不顾得了,“您,这唱的是什么?是什么戏!小的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等到三年后,你来京师找我,”金秀挑眉一笑,“我把这一出戏,传给你,如何?”
  魏三和金秀定下了三年之约,翩然离去,心里头存了无限念想,又带着一丝莫名之情愫,金秀自以为女扮男装无人知晓,可今日在座的这几人,只怕是全都知道了。
  见到金秀如此重视魏长生,纳兰信芳有些不解,又对着魏长生有一些敌意,“姐姐诶,何必和这唱戏的说这么多话儿!难道您那人书,”纳兰信芳以为是金秀学的东西有关,“和这些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干系?”
  金秀心里头想我就不能和这些长得好看漂亮的人多接触吗?她可没有这个时代之中这么重的阶级观念,就认为唱戏的角儿是下九流的,在后世之中的名角儿,可是大艺术家啊,社会地位极高的。
  金秀只是单纯觉得魏三此人还不差罢了,喜欢好看的人,有什么问题吗?当然了,在纳兰信芳这样的小屁孩面前,金秀还是要端着女师傅的权威,不能够自己贪图人家美色,咳咳。
  还好纳兰信芳给自己找出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她板着脸,“你既然不学这人书,自然就不知道这里头的道理,但是所谓地书,也是要人居于其上,若是不学人之学问,如何长进,我且问你,你自己个号称,最喜欢读史书,难道都不知道李太白的侠客行,不知道太史公的魏公子列传之中的侯赢、朱亥、如姬是什么人?好了,看来我给你的功课还太少了。”
  作业留的太少,当然要加功课,“回去就把魏公子列传抄一遍,再仔仔细细的说出来这几个人的优缺点,”金秀施施然的起身,“听见没?”
  “听见了,”纳兰信芳郁闷的摸了摸鼻子,以后还是少多嘴才好,万一又要被罚抄写就不好了,“姐姐你这是要去见那个善保吗?”
  “是,今个事儿都办好了,你和我同去?”
  “我就不去了,”纳兰信芳心里头嘀咕,为了这个钮家大爷善保,平添了许多事儿出来,看着金秀这样重视的意思,纳兰信芳不免觉得有些刺心,“那个什么善保,我可不想见,不是姐姐的意思,我都不会搭理他一下!”
  金秀摇摇头,离开了此地,仆人们到了一处偏房,金秀推开门,见到善保,许久不见,又是刚从大牢里头出来,神色不太好,衣裳也不太干净,但倦容之中难掩天生俊美之容,他见到了金秀,忙站了起来,“金姑娘!”他眼中露出了惊喜和感激的神色,又随即脸上一红,眼角湿润了就要流出泪水。
  善保神色复杂,他很感谢金秀如此一言托付下就愿意来此救自己,这是绝对感激和惊喜的,但自己如此窘样,被心中期许的佳人看见,又是觉得大丢脸面,“多谢你来救我,”他思来想去,心潮澎湃许久才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多谢你。”
  “不必谢,我不能辜负你信我之心,”金秀坐了下来,提起茶壶给善保倒了一杯茶,“在里头可受了委屈?”
  “不过是饿了一夜,”善保定定神,收拾了一些思绪,“第二日全叔就托了人进来,一切还好,”他感激之后又很是好奇,“金姑娘你是如何来的?又是如何把我救出来的?”
  金秀略微的把过程说了说,虽然轻描淡写,善保却听得还是惊心动魄的,“这,这,金姑娘,这么难为的事儿,都被你办成了!我原本未做指望,只是被抓了的时候心急之下,家里头二弟还年轻不顶用,太太自然更是不成,也就只能是想到了第一个想到的你,我后来说实话,是后悔了。”
  “后悔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这事儿原本和你无关,”善保默然,又随即说道,“我除了道谢,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该说的。”
  善保应该算是能言善道之士,但这时候不知道为何,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话儿可说,金秀见到少年如此,不仅微微一笑。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自己这身躯,虽然比善保年纪要小,但心理年龄,却是比善保大上一些,见到善保这青涩少年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很是怅然,或许人生在世,也就是这么短短几年才会露出如此青涩表情罢。
  “不必言谢,”金秀温和说道,她很知道,若是要化解尴尬,让别人舒服一些,还是要把他的注意力给转移了才好,“有个事儿,我还要问你,钮大爷……”
  “叫我致斋罢!”
………………………………
三十一、借势威力(上)
叫我致斋便是,”善保忙说道,“不必如此客套,致斋,是我的字儿。”
  “致斋?”金秀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又记不起是从何处听过,或许是街坊邻居随口提起过?还是刘全说过吗?金秀一时间想不起来,于是也就不再细想,“好,致斋,适才邢主簿过来告诉我,黄县令要离开定兴县的事儿已经尽数传开,那赖五有些受不住压力,已经找到了刘全,说愿意交还给你那十五顷的田地,再资助你一百两银子,全叔要我来问过你的意思。”
  善保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我不来管理田地,我预备着要入咸安宫读书,如何有精力有时间去管理田地?若是再找其余不熟悉的人,也是无用,再者就算是再忠心之人,到了定兴县坐拥十五顷的田地,只怕也是会生了异心出来,”善保脱离了那多愁善感的柔弱无助,分析起自己个的这田产来,恢复了冷静的思维,“除非是全叔来此,我才放心,但家里头又离不得他。”
  “金姑娘,我出京之前,就想到了要把此地的田地祖产给变卖了!”
  金秀挑眉,“变卖祖产?你可知道,人言可畏啊。”
  “这边田地于我之处,没有多大用处,”善保鉴定的说道,“我现如今更需要的是去咸安宫读书,这才有机会更进一步!田地对我来说,也不过是维系日常饮食之用,若是我们两兄弟如今不得上进,这田地也是无用,不如就此一搏,将田地给卖了,好生专心在咸安宫读书!”
  金秀微微吃惊于善保的果决,随即又释然,善保如此行事,不拘泥于十五顷土地之地息,“说的极是,这到底还是小东西小银钱,算不得什么大的,致斋你有此志,日后必然成功。”、
  佳人期许,善保自然是高兴极了,他兴奋说道,“金姑娘你能如此看我,在下也就欣慰了,只是这个赖五,”善保的脸上露出了阴鸷之色,恨恨说道,“他侵占我们家田地这么多年,吃一些拿一些我都可不在意,可如今竟然还敢如此折辱于我,实在可恶,这一次务必不能够放过他!”
  善保如此厌恨赖五,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金秀却是不如此觉得,“提防鱼死网破,”金秀摇摇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见到善保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于是换了一个说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我若是请邢主簿来拿了赖五,这也简单,只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不过是打几十下板子就放了,以奴欺主,这个罪名细论起来,是攀扯不上的。”
  赖五并不是钮家的家奴,这个罪名不过是借着河间府的名号对着黄县令施压而已,算不得真正的实招,“而且邢主簿想要谋取这定兴县正堂的位置,对着地方士绅还是要宽仁为上,”她见到善保不以为然,笑道,“当然,致斋觉得赖五此人在本地算不得什么士绅,不过他能勾搭上黄县令,还是有他的本事的,而且他估摸着也办下了不少地产,在本地,不算小人物了。”
  既然不算是小人物,那么邢主簿就不能够大加挞伐,当然了金秀如果如此求,明里暗里让赖五难受一些,这也还是简单的,但金秀也没有交代,甚至邢主簿主动问起来,金秀也摇头说不必。
  这告诉邢主簿的当然是冠冕堂皇的话儿,“邢大人要想正位定兴县,地方上士绅的势力还是要多多拉拢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一位士绅发家致富,不靠的是这些侵占土地,兼并田产的?若是细论起来,只怕是人人自危,不必如此了。”
  邢主簿自然感激,像是这么事事体谅底下人的大家,可真是不多见了。
  不过对着善保,金秀就不这么说了,“无非是抓起来借着由头来打几个板子,还能如何?他和黄县令图谋你家田地的事儿,没有人证物证,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与其想着这个时候要求别人帮忙,还不如隐忍几年,自己来报仇,这才来的痛快利索呢!”
  善保只觉得金秀很是神奇,她说了这么一番话,又回想起金秀刚才和自己所说的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