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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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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我阿玛摊上了要去缅甸的事儿,我要去求你阿玛,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将他留下来最好,不能够去缅甸,我如何能够让你去缅甸?这事儿你想都不必想,你若是想着如此,我还宁愿你拿去和人吹牛高谈阔论,纸上谈兵呢!”
  纳兰信芳也是顺毛驴,听到金秀如此重视自己,和富祥一样不愿意其去缅甸,倒是心里头暖洋洋的了,“是,我不去就是,听金姐姐的。”
  “实际上我也就一说罢了,”纳兰信芳笑嘻嘻的说道,“我胆子小,怎么敢去战场上。”
  “金姑娘,”善保起初听到了那地书之名,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又见到金秀如此激烈的反对纳兰信芳去缅甸,不由得奇道,“你觉得,缅甸之事不顺利吗?”
  “目前是必然不顺利的,”金秀把自己个之前和纳兰信芳所说的理由说了一遍给善保听,“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顺利的理由。”
  “可是云南那边,似乎是捷报频传啊。”善保也不是不问世事之人,实际上他想着出仕当差,外头这些朝野的动静,他是最关心的。所以缅甸的战事他也知道一些,“想必战事要快结束了。”
  他的言下之意也不必要纳兰信芳出马了,纳兰信芳不高兴的瞪了善保一眼。
  “结束?”金秀微微一笑,“没有这样快的,若是这样的快,兵部何必要安排人手预备出征?”
  “这许是以防万一?”善保谨慎的说道,“横竖如今调咱们护军自己的人出去,倒也方便,比起绿林军等,护军到底是更快些。”
  “这也是有可能,”金秀不反对善保的说法,毕竟护军人家都是如此,男子要不当差要不就是要从军,本来就是属于战斗编制,临时召集也是寻常事,而且现在的护军子弟,还远远不如后世抽大烟一点活儿都不干那样的堕落,如今的战斗力虽然不行了,但比如说护送辎重转运粮草这些活儿还是能干的。
  所以富祥的新差事儿,也只是说要去丰台大营集中,加上一定的训练,不是一定要去缅甸的,“许是兵部那个堂官未雨绸缪,想着要训一训护军的人,也是寻常的。”
  “但缅甸的事儿,我还是不看好,别的我自然不和致斋你说,”金秀笑道,“你要入官场,最要紧的就是看透一个人,看透这个人在公文那些字面意思背后透露出来的意思,这个意思,可能是有意透露给你,但不方便直说的;也有可能是,他不想让你知道的真实意思。”
  “我且问你,我在邸报上看到过多次云南报捷,可怎么云贵总督刘藻大人,在折子上是怎么说的?”
  金秀自问自答,“缅人望风遁走,清兵大捷!这样的话里头的意思,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无非是敌退我进罢了,杀不了多少人,但是又不能不报捷,毕竟圣上言明,就是要‘穷力追擒,捣其巢穴’的!”
  金秀非常清楚,永盛皇帝绝不是前明那些不知道外头军事如何的皇帝,而是一个从小到大都精心被培养成一个帝国皇帝该有的一切东西学习熟悉的,他本人就很精明,明察秋毫,不算是过誉之词,而且军事很是精通,虽然没有亲自带兵打仗过,但登基一来,大小战事不可胜数,只要是潜心研究,仔仔细细看过军报,就不可能不学起来而且是变得精通。
  “这种是小聪明,时间久了会露马脚的,”金秀不记得这个刘藻是什么有名的人物,在平定缅甸之战之中没有记得这个人是发挥了什么作用,那么想必在前期就成了炮灰了。
  永盛皇帝不是和自己的父亲那样杀功臣杀皇族来的一个痛快利索,但是么,明察秋毫,有些时候也算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精明了,他杀起大臣来,也是毫不手软。别的不知道,单单是在大小金川之战中,因为指挥不当又或者是延误战机的大臣,不管是哪一个,就算是内阁大学士,当朝宰相某人,算起来还是皇太后的亲族,永盛皇帝也是照杀不误。“万岁爷乃是英主,瞒不住他的。”
  善保点点头,他很是聪明,金秀这么一说,一点就透,“那么看来缅甸的战局还有波折了。”
  这话才堪堪落下,外头街面上似乎就起了什么喧哗之声,但是声响不算大,似乎有几个人在高声谈论什么话儿,又有许多人七嘴八舌的说出了什么嗡嗡嗡的话儿,几个人停住了话语,“这是怎么了?”
  纳兰信芳忙叫人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回来禀告,说了一个让金秀又喜又忧的消息,喜的是金秀预测正确,缅甸之事又起了波折;忧的是,缅甸之事竟然起了波折,那么父亲的差事儿,想要免去去缅甸的九死一生之苦,那么就是更难了。
  “大爷,南边六百里加急来报,说是云南那边吃了败仗,总督刘大人已经自尽殉国了。”
  “什么!”善保震惊的站了起来,纳兰信芳也是一脸的错愕,两个人对视一眼,这才不敢置信的看着金秀,好像是看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物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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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都有秘密(上)
两人注视着这一位铁口直断,当面直接了当的把缅甸的事儿分析的明明白白的,又把这云贵总督,当朝一品的官儿命运给定下了的寻常护军人家女子。
  铁口直断银是够厉害了,更厉害的是,她的推断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印证,印证金秀的话所言非虚
  云南这边吃了败仗,而总督直接就自刎了
  这真的太可怕了,纳兰信芳一脸的钦佩,“依我看,金姐姐若是去天桥摆摊,那些算命先生,只怕是都要饿死的。”他见到金秀如此算得准,于是也就佩服的不再说要去缅甸的话,“我就听姐姐的,不去云南了”
  而善保却更知道金秀这话不是寻常算命先生能比的,而是有巨大的内在和很多资料的分析,才能得到如此的推断,而他更在意的是,这个预算,是基于什么情况下出来的,刘藻乃是封疆大吏,起居八座,赫赫大名之高官,大玄朝的惯例,在相关联较深,地理位置联系紧密的省份,都会设置总督之职来管辖两三个省,比如湖广总督,管辖湖南湖北;两江总督,管理江苏、江西、安徽三省。
  这些都是大玄朝顶尖的人物了,若是没有什么错处,接下去稳扎稳打,入阁拜相,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而且总督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地方军政大权一把抓,和地方诸侯没什么区别,故此在地方上的权力极大的官员,就算是有一点点错事犯了,皇帝也绝不会说要严惩,那为什么刘藻会自杀这说明什么
  说明只怕是之前的捷报,一概都是假的,如今事情透漏出来,刘藻见到事情无法挽回,见罪于永盛皇帝,与其到时候身败名裂,被皇帝诛杀,还不如自己个自戕来个痛快算了。
  金秀预测到了刘藻的谎报军情,又大概猜到了永盛皇帝的性子,知道他绝不容许手下人欺瞒自己。善保真心佩服,又隐隐有不服气之心,若是自己个也能够学得这些学术,日后自然也不会比金秀差。
  金秀自然也是大惊,她可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铁口直断的体质,又见到两人惊魂未定的望着自己,她尴尬一笑,“不必如此,这也是恰逢其会,我虽然论断如此,却不知道有这样快的速度。”
  “金姑娘所学,实在是叫致斋我佩服,却不知道,”善保试探的问道,“所学何名”
  “这就不告诉你了”纳兰信芳洋洋得意,“我家金姐姐所学惊天地泣鬼神,岂是你这外人能知道的你就不必打听了,法不传六耳,”他一脸的道貌岸然,“恩今日你能坐在这里听了这么些东西,已经是天大的缘分,你还想奢求别的吗”
  纳兰信芳什么话儿,善保都不会放在心上一笑置之,但这个“外人”的词儿,真是有些让善保刺心,善保脸上一红,怒视纳兰信芳这个故意挑衅的毛头小子,若不是因为自己不擅长搏击之术,这会子就要用拳头去教训他了。
  金秀见到两人又是这样剑拔弩张,又觉得好笑,于是忙打断两人的干瞪眼,“好了,这些话儿就不必再说了,秀哥儿,”她朝着纳兰信秀吩咐道,“你回去瞧瞧,你阿玛在不在家,我要即刻去拜访他老人家,”金秀的脸上渐渐的严肃起来,预料到这个事情最坏的情况,真的是出现了。
  纳兰信芳得意洋洋的瞥了善保一眼,起身离开,金秀微微沉吟,对着善保说道,“致斋,我这会子只怕是没功夫和你说话了,缅甸战事波诡云谲,我阿玛本来是在丰台大营效力,预备着要去云南,我起初想着要求纳兰家大爷帮忙,免了这个九死一生的差事儿,但如今看来,还是不能够了。”
  金秀的意思,善保听明白了,她要去处理这个事儿,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他点点头,“我外祖家那边也有些干系,若是你有需要我帮忙的,请一定说出来。”
  “谢谢,”金秀微微一笑,她听过刘全说起过善保过世的母亲那边外祖家的情况,虽然外祖家还不错,但不见得会帮助一个善保认识的不知道外几路的人,而且似乎对着善保也不算太待见,更别说善保要去求外祖家来要帮金秀了。“一事不烦二主,已经请纳兰老爷帮衬,那么目前就还不必找别人了。”
  善保点点头,他起身预备着离开,“金姑娘,你如此精通官场之学,以我之浅见,无人能比得上你,却不知,”他犹豫了再三,还是带着不好意思开口了,“能不能传授我一二”
  “没什么传授不传授的,”金秀听到善保如此说,转过身子来,就站在亭子之中看着被阳光照耀着晦明不定的善保,微微一笑,“定兴县北上回京,咱们讨论了不少,那些都算是为官之道,我虽然知道一些,但不算精通,咱们以后多讨论讨论就是,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善保心里头一暖,也不知道为何,转过去的时候眼角温热,怕被人看见,忙疾步走出了元家,在街口遇到了书铺的刘掌柜,善保也不打招呼,径直回家去,刚在屋里头坐定,刘全就进来了,他端着茶见到善保眼角红红的,颇有些不解,“大爷这是怎么了太太难道又给你气受了可今个似乎也没什么事儿不好太太今个心情好着呢。”
  善保摆摆手,“人生最难得的,就还是求一个知己,全叔,”他思来想去,末了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你说,金姑娘,这个人怎么样”
  “自然是好,”刘全实话实说,他实在感激金秀竟然愿意亲自来救善保,也真心佩服金秀的有主意和有远见,“大爷是不是喜欢金姑娘”
  善保脸上红了一下,点点头,“是,我是这样想着呢。”
  “那您还想什么呢,赶紧着请太太,”刘全高兴极了,“赶紧着让太太找人去提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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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都有秘密(中)
刘全听到小主人居然主动说了这个事儿,实在是高兴极了,这些年自家大爷为了家里头的事儿奔波忙碌,一心只是想着维持这个家庭,自己个的终身大事儿,自然就耽误下来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刘全虽然是担忧,但大爷的负担已经是如此的重了,如何还能去让他负担更多?故此刘全从来不说来。
  再者刘全也有一份傲气,自家大爷不管是长相还是文采亦或者是家世,都是极好的,寻常那寻常姑娘家,等闲是配不上自家大爷的。
  可金秀如此厉害,又知道心疼善保,愿意去救自家大爷,显然是有意于善保,这样有谋略有才干的女子,刘全是一万个愿意她入府当这个当家奶奶,于是善保这么说,刘全高兴的是和得了什么似的,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大爷你还想什么呢,赶紧着请太太找人去提亲呀。”
  说到这个自己所想之事,善保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红着脸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金姑娘今日也说了,不急在一时。”
  “哎哟我的大爷,那您还预备着等到什么时候,”刘全是急得跳脚了,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再耽误下去,您就都要二十出头了!”
  大玄朝并不提倡早婚早育,这是因为护军的女儿家都要参加选秀,这选秀下来,女儿家一般总是要十六七岁过了选秀这一关,才能够自己个许配婚配,那么男子家自然更是要等晚几年了。但是再晚,若是等到二十岁一过,那么也就会被人说闲话了。
  “今年是很关键的一年,”善保觉得后半年自己的运势开始变好了,虽然之前也有牢狱之灾,但是,“否极泰来,不是我这空口白说的,定兴县那边的事儿一了,我总感觉心无旁骛,可以好生入宫读书了,全叔,不着急,不着急,”善保显然有自己的打算,他从刚才的激动回过神来,“我既然入宫读书去,总是要读出一个名堂来,若是没能够得一官半职,如何能够厚颜去提亲呢?”
  刘全不以为然,那里都是先立业后成家的?若是先有了少奶奶,再谈这些个建功立业的事儿,家里头和睦了,有人处置家务,大爷才能够专心致志的上进不是?
  不过自家大爷有了谋划,刘全也很是高兴,起码大爷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了,他高兴的说道,“那么奴才就多去元家走动走动,金姑娘家里头是差了些,可有主意,以后必然会好起来,现在肯定是缺人手的,大爷还没有入宫读书,这些日子,奴才空的很,可以去帮衬帮衬。”
  善保点点头,“如此麻烦全叔了。”
  刘全高高兴兴的出了门,想着这好事儿就在眼前,钮家复兴,添丁进口都有望,他可实在是高兴,出了门,预备着要送些东西给元家姑娘去,但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什么,“哎哟!”他一顿足,原本高兴的心情顿时好似被雪水浇透一般,心里头凉了半截,“大爷想的事儿,只怕是没有那么轻松!”
  善保离去,金秀抱膝坐在亭子之中出神,秋日阳光,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就很是乏力了,除却有些光亮外,不能够提供太多的热量,冷风吹到身上,让人瑟瑟发抖,却足够提神醒脑。
  现在的金秀,不觉得自己父亲富祥的事儿,算是什么大事儿,但她没有途径和手段去操控这件事儿,她有头脑,这点金秀自己都不会谦虚否认,在定兴县解救善保的事情中,已经体现出来了。
  但是在京师,就不是那么的容易做了,官场上的事儿,素来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这件事儿,实际上只要寻得关键人开口做主就是,说一句话就是,但是金秀找不到这样的人,也说不上什么话,用通俗的话来说,金秀在定兴县玩的溜的“借势”在都中,派不上什么用场。
  于是也就只能是寄托于纳兰永宁那边了,她抱膝在亭内想着事儿,二妞在一旁跑来跑去,一会子去找菜地里头的虫子,一下子又从母亲那里悄悄的拿了糕点出来吃,又一会从园子跑了出去,又跑了进来,“姐姐,姐姐!”二妞急匆匆的跑进来,对着还在沉思的金秀说道,“姑爸喊你呢!”
  金秀一惊,瞬间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忙起身从园子里头出来,到了桂大奶奶的屋里头,今天的桂大奶奶难得的没有抽水烟,而是盘膝坐在炕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脸上还特意涂了胭脂水粉,当然了,按照金秀的审美标准,桂大奶奶的装扮实在是不怎么样,“倒像是戏台上的媒婆似的!”
  可谁也不敢说,也不敢提意见,就怕桂大奶奶发飙,觉得你们胡乱评论,不安好心,于是金秀也不说什么,只是进来忙顿了顿,福了福,“姑爸!”她嘴角带着笑,脸上也高高兴兴的——她可不敢沮丧着脸,甚至是脸上严肃些都不敢,这样的话又会被桂大奶奶教训说“哭丧着脸,这是要咒长辈死呢!”
  “姑爸!”金秀高兴的说道,她看着桂大奶奶穿戴整齐,又精心打扮过,看着是要出门,既然心情极好,那么金秀也就问了,“您这是要出门?”
  “是要出门,”桂大奶奶抚了抚身上那宁绸裙子不存在的褶皱,她威严的发号施令,“你出去找套车来,要上好的车子,别拿着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驴子车来打发我,我等会就出门,”她带着炫耀的口气,“等会子我要去戏园子听戏,没有车子可不成。”
  “等会你就不必去了,我带着二妞去,”桂大奶奶得意洋洋的说道,“你呆在家里头把家务活给干好了!”
  若是论起伺候自己个精心一些,有眼力一些的,二妞当然比不过金秀,但是桂大奶奶觉得这些日子金秀不跟家的日子太多了,让自己的生活水平下降了很多,这一点让桂大奶奶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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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都有秘密(下)
而且另外一点让桂大奶奶不满的是,就算是金秀在家,每日还要在后院和纳兰家的大爷嘀咕许久,有贵客在,桂大奶奶也不宜时常发飙,金秀有没有脸,她是不在意的,但是在纳兰家大爷面前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礼数,这多少不太好。
  所以桂大奶奶觉得这些日子金秀干家务活不好,不勤快,故此今日出去听戏,也就不带金秀,而带上了二妞,作为惩罚金秀的意思。
  金秀心里头好笑,谁还乐意去听戏呢?她还宁愿呆在家里头想事情呢。但是脸上若是露出如释重负的样子,只怕是又要挨骂。
  于是脸上露出了委屈却又因为尊敬听从桂大奶奶的吩咐,而不得不被迫答应下来的神色,“是,我都听姑爸的。”
  桂大奶奶得意洋洋的挥挥手,示意金秀快出去套车,金秀出了门,脸上才露出了笑容,谁愿意陪一个难说话的中年妇女去看什么戏呢?到时候自己别说什么都看不成,只管着伺候桂大奶奶老人家了。
  只是可怜了二妞,还要被带着出去折腾一下午吧?金秀暗暗侥幸又带着一丝对着二妞的怜悯,出了门去找车子,胡同口转角处,刘掌柜正在书铺店门口的廊下晒着太阳,见到金秀过来,点点头笑道,“金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金秀忙朝着刘掌柜蹲了蹲膝,“刘爷爷好,姑爸说要出去听戏,我这预备着去套车呢。”
  刘掌柜眯着眼,“你之前去哪儿了?说是舅舅家?我看着不像啊。”
  这个老人精,真是瞒不过他的眼睛,想必是那一日和纳兰信芳还有善保一起回来的时候,露了行藏,金秀觉得刘掌柜有些神秘,似乎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但基本上他都看破不说破,这些事儿倒是也没必要瞒着刘掌柜,“是,”金秀点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没去舅舅家,有事儿,和纳兰家的大爷一起去了定兴县一趟。”
  “你倒是跑的地方多,”刘掌柜笑眯眯的说道,“姑娘家家的,也不怕别人把你给拐卖了。”
  开什么玩笑,还有人能把自己个拐卖了?自己不去忽悠别人,把别人给拐卖了,就算是不错了,金秀心里头如此想,面上自然就露出来了,刘掌柜看清楚了金秀的表情,笑道,“怎么,你不信?那我问你,你阿玛的事儿,如今怎么样了?可有进展?”
  金秀和刘掌柜也说过了自己父亲富祥的新差事儿,和她想着叫父亲免了这个差事儿的想法,“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金秀叹道,“只怕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这个事儿。”
  “不着急,你这都还没被骗呢,怎么可能办得成这事儿?”刘掌柜神秘的说道,“什么事儿,都是如此,若是不付出些什么,只怕是自己想要的,拿不回来。”
  刘掌柜的话大有深意,金秀皱眉,预备再问,刘掌柜却是不愿意再说了,“你既然有事儿,就忙去得了,等空了再来我这,书铺交给你的差事儿,你若是不做,就没人来做了。”
  金秀点点头,“是,我得空了就过来和刘爷爷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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