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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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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秀点点头,“是,我得空了就过来和刘爷爷你说话。”
  刘掌柜看着金秀的背影,若有所思,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听到似乎喃喃说了一句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也不算太清楚,语音一下子消失在了街头嘈杂的环境之中,刘掌柜复又闭着眼似乎继续他的晒太阳进程了。
  金秀出了巷子,到了大街上,寻到了一辆看上去还算是不错的马车,马车大而且宽敞,虽然不是很新,但各处也看不出来破损陈旧的样子,金秀先是问清楚了价格,租这么一日多少钱,若是算路程多少钱,问清楚之后,若是论起方便快捷来说,还是租一日更好些,起码这桂大奶奶的脾气,还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要看多久的戏,若到时候让她多等那么几分钟,只怕回来之后就要找金秀麻烦。
  砍价砍到六十文,就伺候这么半日,四九城之中无论到什么茶楼戏馆,都要送到接回。金秀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实惠,后世之中的出租车包这么一日,可就是没有这么便宜了,回来禀告了桂大奶奶,桂大奶奶微微皱眉,还嫌弃这个价儿太高了,“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叫车的?我才几个月没坐车,怎么如今就这么贵了?”
  这明明刚才叫自己个出去套车的时候,可是说了不差钱,这会子又来说这个了……金秀暗暗腹诽,脸上却是笑道,“如今快到年下了,车马行都涨价了,前次到纳兰府上拜访,也不过是这么一会,就要四十个大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何况今个要包车呢,这辆马车可是全天要伺候着姑爸您呢。”
  “罢了,六十文就六十文罢了。”桂大奶奶无奈接受,却又呵斥金秀,“偏生架子这么大!还要套车去纳兰家,有那个钱,还不如家里头多添一碗菜!”
  桂大奶奶就着二妞的手出门去,金秀跟在后头,扶着桂大奶奶上了马车,又殷勤的问:“姑爸晚上要回来吃晚饭吗?若是要回来吃,我就预备着留饭。”
  “不必了,”桂大奶奶不阴不阳的回绝了金秀这殷勤,“家里头老是吃这些东西,我只怕是要短命好些年!今个既然出门了,就不在家里头吃。你们自己个吃自己的罢。”
  马车辚辚向前,桂大奶奶和那马车夫说了一个地名,马车夫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位奶奶,”马车夫陪着笑,“这好像不是去戏园子的地方啊?”
  “啰啰嗦嗦!”桂大奶奶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我去什么地方,你只管听吩咐就是了!去了这个地方,再去戏园子,《牡丹亭》的好戏,来得及看!”
  看来谁都是有秘密的,桂大奶奶也不例外。
  听到桂大奶奶的吩咐,金秀温顺的答应下来,垂着手等那马车离开了西北条子胡同,这才转过身来回家去,才到家还没有做旁的事儿,新的麻烦却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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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新的麻烦(上)
桂大奶奶的马车送走了,她才回到家里,预备着去后院把刚才摊着的书都收了,等纳兰府那边的消息,玉芬扶着肚子出来,这会子桂大奶奶不在,她才来问金秀,“你去舅舅家,可见到你舅舅?家里头都还好?”
  这还真的有些答不出来……毕竟金秀没有去舅舅家,还好她和父亲富祥串供过,也打听了舅舅家的事儿,故此还能马虎答应答应,“都好的很,舅舅不太跟家里,见过几次,还问我,奶奶身子如何,我说奶奶身子好,吃得好,睡得下,舅舅高兴的很,所等着奶奶以后生了弟弟就过来看奶奶,最近日子差事儿多,活儿忙,也就不来看了。”
  “那你海表哥呢?”玉芬略微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这个死没良心的,以前见到我,开口姑爸闭口姑爸的,可如今你瞧瞧,他倒是多久没看咱们娘俩了?”
  金秀还真不记得这一位什么“海表哥”,也不记得这是一位什么人,但玉芬这么问,显然是海表哥和自己家昔日算是不错的,在最近却没有怎么出现,金秀还不知道是怎么回答,玉芬就自己个想到了答案,“只怕是上次你姑爸给他没脸了,人家也不乐意来了,哎!你说这事儿。”
  说句实在话,这些日子金秀见到来元家的人里面,除却纳兰信芳,桂大奶奶还算是另眼相看外,其余的人,根本就不能够得到桂大奶奶的青睐,金秀表示太正常了,她可是没见过桂大奶奶对着任何一个人笑脸相迎,想要博取桂大奶奶的欢心,可真是千难万难,桂大奶奶若是当婆婆的话,估计是天下最难伺候的婆婆了,毕竟她应该也算是天下最难伺候的姑奶奶了。
  肯定是桂大奶奶不给海表哥面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是可能直接了当大吵一架,海表哥再也不登门串门子了。
  母亲有些伤怀,金秀自然要劝解,她先是扶着玉芬坐下,又轻轻的锤玉芬因为有孕在身而肿胀的双腿,“奶奶你也别难过,姑爸那性子,什么人不得罪?想必是海表哥这些日子也忙呢,不过也不必担心什么,等着弟弟落草的时候,娘家人不就要来帮着坐月子吗?到时候海表哥自然是要来的。”
  “也只能是这么说了,”玉芬叹气道,“不过你那海表哥的样子,那里是会忙?也不过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活儿罢了。指不定今个去帮着人扎纸马,明个去做油漆罢了。”
  这话就太新鲜了,论起来,金秀还真的不知道这海表哥是什么人!竟然是会做这么多的事儿,于是她就问母亲,“我倒是不常见海表哥,他似乎忙的很,他到底在忙什么?在舅舅家我也不好意思问。”
  玉芬于是说了一通,原来这海表哥算是极有意思的人,他既没忘记二百多年来的骑马射箭的锻炼,又吸收了汉族、蒙族和回族的文化。论学习,他文武双全;论文化,他是“满汉全席”。他会骑马射箭,会唱几段,就那么几段单弦牌子曲,会唱几句南戏昆曲什么的,甚至会看点风水,会批八字儿。这个较为专业,他不是很精通,但是他很能唬住一些人。
  海表哥他知道怎么养鸽子,养鸟,养骡子与金鱼。可是他既不养鸽子、鸟,也不养骡子与金鱼。他有许多正事要作,如代亲友们去看棺材,或介绍个厨师傅等等,无暇养那些小玩艺儿。
  这样的人,实在是有趣,但金秀也非常能够理解玉芬语气里头的怒其不争之意,这样看上去极为聪明的人,似乎就不想着当差,或者是不想着赚点俸禄,就这么瞎晃荡着。
  所以这样似乎什么活儿都会做的人,最喜欢的竟然是做油漆,老亲旧友们之中,有的要漆一漆寿材,有的要油饰两间屋子以备娶亲,就都来找他。他会替他们省工省料,而且活儿作得细致。
  金秀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她似乎在这样听热闹的事儿中突然发觉到了什么,论起地面熟悉来说,大概真的没有人比得过这一位海表哥了!
  母女两个人正在闲谈,元家的大门外,又有人出现,这一次来的是一位穿着月白色长袍的中年女子,她敲了敲门环,径直就推门进来,“元氏在家吗?”
  金秀忙迎接上去,待走到这一位中年女子穿着洗的发白的长袍,头上的两把刀整整齐齐,发髻也是光滑的很,嘴角抿的紧紧的,眉心有很深的竖纹,看上去有些严肃。她眼神扫视金秀,金秀似乎就觉得自己个浑身从头到脚,一下子都被看透了。
  金秀忙顿了顿行礼请安,又问,“尊驾是哪一位?我们这里头,似乎没有元氏……哦,是”金秀想起来家里是有元氏,“是要找我家姑奶奶吗?”
  “恩?”那妇人又看了金秀一眼,“是,她叫富桂儿,是不是住这里?”
  富桂儿的确是桂大奶奶的名字,原来是找自己姑妈的,“是,”金秀回道,“我家姑奶奶是住这儿,只是不在家,刚出去了,说是听戏去。”
  “听戏?”这中年妇人微微挑眉,有些不悦,又有些诧异,“她怎么还是这幅德行,今个怎么好生出去听戏了?”
  金秀又请妇人且坐下歇息,她见到这位妇人似乎风尘仆仆的样子,于是请她坐下,说要献茶,那妇人显然不吃这一套,冷冰冰的说道,“不必了,我不吃茶。”她转身要离开,“我这就走了。”
  “这位奶奶,”金秀忙说道,“还请告知名号,等着我家姑爸回来,我也好禀告。”
  “奶奶?”那中年妇人冷笑一声,脚下停了,冷然凝视金秀,“我看上去是奶奶吗?”
  奶奶是尊称啊,有什么问题吗?金秀很是纳罕,这时候玉芬忙上前了,她把金秀拉在了身后,“这位姑姑,小丫头片子不知道礼数,您可别和她一般见识!”
  “姑姑?”什么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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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新的麻烦(中)
姑姑?”金秀有些迷糊,自己个穿越过来,的确是家里头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起码这些最亲近的家人总是还知道的,自家除却最难伺候的桂大奶奶是姑姑之外,那里还有别的姑姑?说句实在的,有桂大奶奶这样的姑姑,一个就足够了。
  所以金秀有些迷糊,不知道这个姑姑是是什么称谓,玉芬挺着大肚子忙上前来,朝着那个容颜冷淡的中年女人行了福礼,“姑娘家家的不懂事儿,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您请坐下,我给您倒碗茶,歇一歇,等会指不定我家的姑奶奶就回来了。”
  那女子微微摇头,“不喝茶,我从来不喝外头的东西,”她越过玉芬的肩膀,复又用审视的眼光盯住金秀,“这就是富桂儿看中的侄女儿?我瞧着冒冒失失的,一点礼数都不懂,怎么能办事儿当差?”
  桂大奶奶的意思还要金秀去做什么吗?金秀和母亲都很是摸不著头脑,但那中年女子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等着桂儿回来,告诉她一声我来过就是。”
  这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似乎只是为了来找桂大奶奶,等着那人出去,母女二人看着那半掩的柴门,金秀问,“这是那位姑姑?我怎么不认得?”
  “你这是糊涂了!”玉芬笑道,“什么姑姑你认得?这不是咱们家里头的姑姑,是外头的。”
  金秀还是有些不明白,玉芬解释道,“这些大户人家家里头,还有宫里头当差的,年纪大些的都是称之为嬷嬷,年轻些的就称姑姑,也有的结婚的,也有的没有嫁人,你这称呼别人,就说是奶奶,这不是得罪人了?”
  金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姑姑的意思,有些像是后世之中的“女士”,这样不管她有没有嫁人,都不会得罪了去。
  “这好像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金秀看到刚才那个中年女子的样子,还真的是有些气度,虽然冷冰冰的,一看上去和桂大奶奶一样的不好说话,其余还真的没看出来。
  “你姑爸总是还认识几个人的,”玉芬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了。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真是一点都不错,越不了解桂大奶奶的过往,金秀就越想知道,玉芬越不说,金秀就越要问,“奶奶!”金秀埋怨说道,“我都还不知道姑爸的事儿,你也不告诉我,这可真不地道!”
  玉芬还没说话呢,外头就来了另外一个算是金秀预料内的客人,但是他说的事儿,只怕就没有那么好预料了,来的人还是纳兰信芳,“金姐姐!”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好看,“阿玛那边有要紧的事儿,请你过去!”
  金秀不明所以,但见到纳兰信芳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纳兰信芳这个人的性子还是比较乐天派的,等闲事儿不会放在心上脸上,这样的表情,可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她也就不再纠缠母亲要问什么事儿,忙跟着纳兰信芳出门去,还先和玉芬禀告一番,“奶奶,宁老爷请我过去呢!”
  “你去就是,”玉芬是纯粹的护军普通妇女,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懂得做人最朴素的道理那就是知恩图报,所以从来对着纳兰信芳就很好,这会子听到宁老爷有召唤,于是忙说道,“你去就是,你姑爸出去看戏,不到晚上是必然不会回来的。你放心,若是提早回来,我应付着就是。”
  金秀出门而去,一时间无暇注意到刘掌柜还坐在外头,也不知道为何,刘掌柜什么事儿似乎都不用做,只是这样坐在巷子口看着人。
  那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中年姑姑,也没有离着元家太远,她刚好也坐在巷子外头的茶铺上喝茶,见到金秀骑着马,和另外一个少年一起快步出了胡同,不免有些诧异,“这个孩子,没想到还会骑马吗?”
  “若是会骑马,倒是也有些意思,”姑姑心里头默默想着,“算起来,八旗护军的女孩子,会骑马的真还不多了。”
  金秀对着自己被人注视,毫不知情,她骑上纳兰信芳带来的马,慢慢朝着前头跑去,也是因为大街上人不算少,不好策马奔腾,但到底这骑马比走路坐车快,不一会,也就到了纳兰府,还好如今这世风不算是太保守,女孩子家,骑驴或者骑马的,不多,但也还有,所以金秀这么一路过来,也没多少人注意着。
  现在金秀到纳兰府,待遇可是不一样了。远远没有之前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的普通对待,而是把她当做纳兰府的少主人一样的招待,来两人先是拉住了金秀的马,又有一个人俯下身子,把自己个的身子作为金秀的下马石,金秀忙道不敢当,自己跳了下来,门子马夫等人也知道男女有别,不敢用手来扶,见到金秀跳下来,也只是双手放在边上虚扶,口里头还称呼着,“哎哟,金姑娘,您小心些!”
  纳兰信芳挥开众人,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赶紧着退了,阿玛等着要见金姐姐呢,你们这些起子别耽误了!”
  “不敢,不敢!”门子们忙回道,“长贵大叔出来问了好几次了,说老爷等着要见,咱们不敢耽误!”
  看来是真的有急事,金秀于是忙跟着纳兰信芳一起进了纳兰府,这一次不是在外书房见客,而是直接到了纳兰永宁的内书房,这是更为私密,而且是更为安静的地方,就在纳兰府后花园的一处松林之中,纳兰永宁神色不如以往的镇定,一直在室内踱步,长贵在一边伺候,见到金秀等人过来,忙请两人入内,也不等长贵通传,纳兰永宁就对着金秀说话了,“金姑娘,内务府传出了消息,说我们家舒主子这些日子身子不太好,太医院说,难了!”
  “舒主子?”金秀有些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纳兰信芳,“这是哪一位?我却还不知道是何许人。”
  “是弟弟我的姑奶奶,如今在宫里头当着舒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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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新的麻烦(下)
这是金秀从来不知道的事儿,她从来不知道纳兰家还有一位后宫的主位,纳兰永宁有些心神不宁,也不愿意说这些前程往事,还是纳兰信芳给金秀介绍了一番这位舒妃。
舒妃是她是侍郎纳兰寿的女儿,纳兰明珠的曾孙女,出身较高,家世显赫。舒妃生于前朝天正六年六月初一。永盛六年十三岁时经过选秀入宫为贵人,二月晋封为舒嫔。永盛十三年五月晋舒妃。永盛十六年舒妃在24岁时生皇十子,但早殇。
但纳兰永宁并不是纳兰寿的亲生儿子,纳兰寿无子,其弟之子纳兰永宁入继纳兰府,承袭爵位,所以这一位舒妃,实际上只能算是堂妹,纳兰信芳实际上也应该称之为表姑姑罢了。
金秀不以为然,但是她瞧见了纳兰永宁父子二人脸上焦急的神色,顿时才惊觉这个时代和后世是不一样的,血缘和家族关系,是这个时代之中最重要的连接。
没想到纳兰家还有这么一位大佛在身后……金秀有些吃惊,她还真不知道这回事,难怪纳兰家还是八大家之一,虽然不当差多年,还没有彻底衰落,跌出八大家的范围。
这边好不容易等着纳兰信芳絮絮叨叨介绍完了舒妃的过往,纳兰永宁才告诉金秀,“前几日太医院给舒主子请平安脉,就听到了风言风语,说是舒主子身子不爽利,今个果然就有消息传出来,说是舒主子下午晕厥了!”
“这个消息是否可靠?”纳兰永宁一当面就说起了舒妃之事,想必是要让金秀知道,并且参谋此事的,金秀于是就问,“别是误传。”
“不会是误传,”纳兰永宁摇摇头,“金姑娘你也应该知道,我昔日是当过内务府官儿的,刚那宫里头多少有些干系在,是可靠的消息,不会错。”
“这么说来,宁老爷预备如何?”
“我想着上折子请安,要入宫求见才好,”纳兰永宁心急如焚,舒妃如今可以说是荫蔽纳兰家唯一的大树了,这棵大树现在是绝不能倒的,“你意下如何?”
长贵眼神一闪,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事儿一般,金秀冷静的想了想,摇摇头,“现在不便入宫。”
“怎么会不便入宫?”纳兰信芳也很是着急,虽然他和舒妃从未见过,似乎关系也不大,但舒妃凡是节庆都会送东西出来,头一份最好的都是赐给纳兰信芳,纳兰信芳是属于那种别人对他好,他就还很会知恩图报的那种,“这会子姑姑在宫里头身子不舒坦,最是要家里人去看的时候了,我这就是没有当差,没官儿在身,这进不去宫里头,不然我也必进去的。”
金秀摇摇头,这个纳兰信芳,如此容易情绪激动,只怕是真的不适合在官场上厮混,若是在官场上当差当官,只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被人给卖了他还要帮着人家数钱,“关心则乱,”她这话说的很有深意,语气也和寻常不同,“芳哥儿,你且坐下喝口茶来听我说。”
纳兰信芳虽然着急,但还是很信任金秀,依言坐了下来,她思索了一番,斟酌了下言语,对着还十分着急的纳兰永宁说道,“现如今,宁老爷不宜入宫。”
“为何?”纳兰永宁皱眉不悦道,“我需要一个理由。”
“还是在于万岁爷,”金秀冷静说道,“我今早和芳哥儿刚听到,说是云南那边吃了败仗,总督刘藻已经畏罪自杀,这是一件重要的军国大事儿,而且这件事儿还不算是好事儿,这个时候,宁老爷如果上折子,我现如今不知道万岁爷的心情如何,但可想而知,是不会太高兴的,这个时候简到宁老爷的折子,是什么一个心情?”
吃了败仗,永盛皇帝心里头能高兴就真的见鬼了,这个的确不是什么好时机,金秀也不拿着这个作为主要的理由,“这是小事儿,万岁爷天纵之才,体恤臣子们也是寻常之事,但,”金秀摇摇头,“这不是内务府传出来的消息,而是宁老爷自己个得知的消息,若是这样上折子,万岁爷必然震怒,说有人勾连内宫外朝,没有圣意的情况下竟然就敢朝着外头传递消息!”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纳兰信芳不知道轻重还好,纳兰永宁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经过金秀这么一说,他大吃一惊,却还是有些不信。
这个不信,纳兰永宁不知道内心是如何想的,但实际上他还是有一些对于女子的轻视,总觉得自己所想到的,金秀可能想不到,自己没想到的,只怕是金秀更加想不到,所以还是有些不信,更是带着一丝质疑,“这话是如何说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了这语气十分软弱平淡,没有肯定决绝之意,只怕是纳兰永宁也不相信自己个这个理由。
或许还是试探之意?
金秀无所谓,现在的阶段,作为一个参谋,亦或者是师爷角色的人,就是要把自己个的职能发挥到极致,不然的话,日后何以立足?金秀还指望着纳兰永宁来把父亲富祥的事儿给解决了,故此这个时候更要显示自己的能力。
“宁老爷是当过内务府的官儿,如何不知道内外有别?别的不说,昔日圣母皇太后和万岁爷说过外头那座庙灵验的事儿,想必宁老爷听过,恩……没听过?”
没想到纳兰永宁没有听过,金秀额头有些冒汗,难道这事儿没发生过?可这事儿在时人的笔记还有后头的永盛皇帝实录之中都有提到过,显然不是假的八卦消息,那么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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