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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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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别的不说,舒主子和我们纳兰家,一年也真的没什么消息可说的。”
“外头寻常人家都不稀罕入宫,可纳兰家,却不得不如此,”纳兰永宁哀声叹气完,脸上复又露出了刚毅之色,“昔日开国纳兰家能够成为八大家之一,最要紧的就是这一层外戚的关系,康宁朝到本朝,纳兰家都有嫔妃在后宫之中,这是一件好事儿,也是一件,哎,无可奈何之事。”
好事就是说,起码外戚这一层身份,能够保证纳兰家一直存续在豪门之中,但无可奈何之事,也反应出了纳兰家的窘境,一旦后宫无人,族中子弟又不成才,那么纳兰家真的是会彻彻底底的没落。
任何一个有野心也有志向的家主,是不会忍受这种悲惨的未来直接的出现的,鱼进了油锅尚且还要挣扎跳几下呢,更何况是一个大家族。
“所以,后宫之中必定得有纳兰家送进去的嫔妃,”纳兰永宁肃穆说道,“任何时候都不能有变化,舒主子眼下靠不住,那也就只能是再选其他人了!”
他将目光转向金秀,眼中有着毫不掩盖的赏识,“金姑娘,你这样的才华,这样的谋略,为人处世又是圆滑周到的很,天下之大,那里去不得?就算是宫闱之中,也是必然如履平地,一切顺遂。”
纳兰信芳从定兴县回来,复述了一遍金秀在定兴县的所作所为,和见人所说的话,就知道自己之前那句“若是出仕当官,起码有一个红顶子”的话,虽然是夸奖,但绝对不是谬赞。
“如何?只要是你愿意,”纳兰永宁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今日,舒妃有病,纳兰家意图探视的事儿,让金秀这么一说,让纳兰永宁最终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金秀作为纳兰家送进宫的姑娘,重新在后宫之中占据一席之地。
“只要你愿意,纳兰家在内务府的关系,一切都由你安排,你这样的人品相貌,只要是愿意,就不存在选不上的道理,金姑娘,这就是我提的要求,”
“你意下如何?”
金秀沉默不语,纳兰永宁又说起了一段令人着迷的话儿,“夫大才者,宜有用武之地。你这样的才干,日后嫁一个寻常人家,每日折腾于柴米油盐之间,实在是太委屈了,凡夫俗子,轮不到使唤你,只有这天下最有权势,最有能力的人,才能够给你提供一个广阔的施展才干的舞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金秀低头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这是宁老爷的命令吗?”
“不是命令,”愿意开口搭腔就是好事儿,若是一直闭口不言,那就是说明预备抗拒到底了,那么反而没办法劝说,这个时候愿意开口,那么说明,金秀有所意动。
那么当然纳兰永宁更是要添一把火了,强按牛头不喝水,如果心怀怨望或者是不甘愿的心思,就算是选秀入宫了,那么对于纳兰家而言不仅是毫无益处,还有可能致使纳兰家遭受倾覆之灾,所以金秀一定是要心甘情愿的,“只是老夫的一个请求,罢了,去不去的,全在于金姑娘你。”
“只是老夫觉得,如此机会,不容错过啊,”纳兰永宁笑眯眯的捻须道,“年底的时候大概内务府就要下文书了,过了年,就预备选秀,这三年一选,也到了该办的时候了。”
纳兰永宁这句话书的好,“不是命令”,若是命令,像是金秀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绝对是受不了的,而现在说的话,“只是一个请求”,就顺耳让人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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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要入宫否(下)
金秀从未想过自己要入宫。
虽然入宫选秀这个话儿,在姑妈桂大奶奶那里说起过,不过那只是闲谈,而且桂大奶奶还出言嘲讽,说金秀这样的容貌,只配当一个烧火丫头,当皇后娘娘的梦就不必做了。
金秀从未当真,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入宫去选秀,从本质来说,入宫当皇帝的嫔妃和嫁人,都是一个概念,那就是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毫无关系甚至不知道面孔的人手里头,这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金秀不想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这个时代的婚姻和后世的婚姻,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女子是没有自由婚嫁权的,日后的命运完全不在自己的手中。
寄托于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还不如自食其力更加靠谱一些。金秀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件事情要考虑的就是活下去。
第二件事情就是照顾好家里人,和家里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
第三个吗……似乎也没有了,就是这些吧,起码现在这个阶段,思考嫁人并不是自己人生必须要马上思考的事儿,那么至于选秀入后宫,根本就不是在金秀的人生规划范围内。
嫁人无法避免,但现在还不着急,至于入宫,那就是过非人哉的生活了。
金秀思量了一番,再次抬起头,轻柔却是坚定的拒绝了纳兰永宁,“宁老爷,请您恕罪,这事儿,我不能答应下来。”
纳兰永宁微微一愣,“你不想入宫?”
“是,”金秀缓慢但是坚决的说道,“我不想入宫,入宫的日子,我怕受不了。”
“可哪里才是你最能施展才华的地方,”纳兰永宁说道,“那你的才学,若不入宫,还如何施展?”
“自然也有施展的地方,”金秀淡然笑道,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人生在世,不一定是要依附于什么人,才能成事儿的。”
纳兰永宁脸上露出了微微失望的神色,“你是怕我把你送进宫,当了纳兰家的棋子吗?”
棋子?金秀有这个自信,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她可以把别人变成自己的棋子,但在纳兰永宁面前,不能这么说,这样太骄傲了。
“宁老爷说笑了,我和宁老爷认识这么些日子,宁老爷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金秀解释道,“宁老爷为人正派,就算是想要我入宫,也不过是如此说罢了,绝不会是贸然把别人当做棋子的。”
她捧了纳兰永宁一番,又继续说道,“的确是我不想,并不是不想成为纳兰家的棋子去选秀。只是目前来说,我的确没有想过要入宫。”
“可护军女子,都是要选秀的,”纳兰永宁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明白,就算是睿智如金秀,她也是肯定还没有想的那么远的地方去,所以金秀的拒绝他可以理解,但是他对于金秀说不想入宫这一点,还是保持了一个怀疑的态度,“三年一选,没有选过的必然不能嫁人,也不能定亲,只有宫里头选过了,这才能轮到外头的人。”
金秀不说话了,她不说话,但是想必纳兰永宁知道自己个的意思,纳兰永宁随即也就醒悟过来,这八旗护军女子不想参选的人多,只要是内心主观不乐意,那么有一千种一万种被刷下来的缘故发生。
而且根据着这些年的惯例,永盛皇帝也已经近六十花甲,对着后宫嫔妃的选秀也没有昔日那么上心,昔日是差不多要一年一选,填充后宫,但是如今不是很上心,三年一选,履行了祖先制度,再给王爵们拉郎配一些,也就是罢了,所以根据着金秀现在的年纪,只要是这最近三年内选秀没选上,那么马上就可以按照着自己婚嫁去,不用再受未经选秀撂牌子私下嫁娶的约束了。
纳兰永宁很是失望,但他还是保持着一定的风仪,金秀既然不愿意,这个事儿在这个时候,他也就不再勉强,“金姑娘自己个若是不愿意,那也就罢了,”纳兰永宁点点头,无声无息的叹了一口气,“你既然来家里头了,”他勉强打起精神,强笑道,“也该去看看芳哥儿母亲。”
金秀起身福了福,于是跟着长贵出去,长贵原本一直没有说话,一路送了金秀出了内书房,到索绰罗氏正院,正院的仆妇迎了上来——长贵虽然是有体面的奴才,但在纳兰永宁没有入内院的时候,他也是不能够入内院伺候的,正在仆妇对着金秀行了礼之后,一直没有发话的长贵开口了,“我和金姑娘说几句话,你们且在院子里头等着就是了。”
长贵显然是在纳兰家权威甚大,仆妇们都听命,而且还守在了正院里头,把外头的过道留给了两人,长贵垂着手,脸上平静犹如古井无波,貌似恭顺,但嘴里头说的话,倒是不那么客气了。
“金姑娘,我倒是觉得,您应该答应我们家老爷的要求。”
“恩?”金秀微微皱眉,“贵大叔,你这话的意思是?”
“入宫是一个好归宿,衣食无忧,再怎么样,也能混一个安然终老,而外头就不一定了,柴米油盐,生老病死,样样都要操心,岁月催人老,就不是那么简单从容了。”
“这些话儿我都知道,”金秀微微一笑,不必你来劝我,“贵大叔还有什么旁的话儿呢?”若是没有旁的话,就不要再啰嗦了。
“金姑娘以为,富祥老爷的事儿,就这样已经办妥了吗?”
金秀瞳孔微微一缩,“贵大叔,”她凝视貌似恭顺的长贵,“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要提醒金姑娘您,富祥老爷并不是这样板上钉钉的,就不必去缅甸了,他只是延迟了一期罢了,我们家老爷说的已经够清楚了,金姑娘既然是对着缅甸的事儿如此不看好,那么接下去,自然也有可能会取消这个文书,富祥老爷,说不定,也是要即刻出发的。”
“这是贵大叔你的意思,还是宁老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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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要入宫否(完)
金秀听到长贵带着一丝威胁的话语,不由得皱眉,这话是谁的意思?
“这是贵大叔你的意思,还是宁老爷的意思?”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纳兰永宁,纳兰永宁虽然是面上表示尊重金秀的本意,但实际上还是存了仗势欺人要拿着富祥差事儿的事儿要挟自己个,逼迫自己选秀入宫吗?
这话问的有些意思,不过长贵知道纳兰永宁的确是没有这个意思,这是他自作主张,当然,就算是纳兰永宁是这个意思,他也当然不会承认。
“老爷自然不会说这个话,但是老爷因为是长辈的身份,又时常听金姑娘你出谋划策的,他拉不下这个脸,故此有些话儿,说的不够深,也不够透彻,所以奴才想着,怕金姑娘有些话儿没听懂听透彻,意思上理解错了,这样的好事儿,这样的好机缘,若是错过了,只怕是这一辈子都要后悔呢,所以奴才就想着,多嘴几句,金姑娘不会怪罪奴才吧?”
“自然不会,”金秀漠然说道,“只是若不好听的话儿,我也自然不会听进去。”
“忠言逆耳利于行啊,金姑娘,”长贵笑眯眯的说道,金秀说的如此直接,就叫他不好听的话就不要说了,可长贵还是当做没听见,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了,“奴才也不说老爷的坏话,老爷也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办好的事儿自然是不会反悔,可富祥老爷的差事儿,那到底还是没有确定的下落嚒。”
金秀深吸一口气,“贵大叔你坐着是在要挟我。”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请金姑娘您三思,素来托人办事儿,要不是给银钱,要不就是用人情来还,奴才说一句,这两样,您有哪一样?”
金秀自然是哪一样都没有。这话说的太诛心了,金秀不由得脸上一红,这话说的真是让她尴尬之极,她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两样如今我都没有,只是,日后你就笃定我必然没有吗?”
“日后若是有,那么也是极难的,不是奴才小看您,素来这成大事的,没有一个足够施展的舞台,是必然不成的,咱们京城里的俗话说: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外头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事儿,难道金姑娘还预备着一辈子都操心这些个吗?”
“金姑娘你可是办大事儿的人啊。”
长贵的话真是充满了蛊惑之意,金秀饶是十二分的不愿意,也不由得听得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砰飞速跳的不停,“这话未免太绝对了。”
“世事从来都是如此,偶有一闪而过的,也只是凤毛麟角罢了,算不得正统。”
正统这个词儿,让金秀莫名感觉有些厌恶,“贵大叔还是说之前的事儿罢了。”
金秀从来没有否认自己不是办大事儿的人,只是她还是不觉得,入宫才算是大舞台的体现。
“那么还是要说金姑娘托人办事儿的道理了,现如今你没有这两样东西还,却又不愿意听我们家老爷的,那么日后富祥老爷的差事儿若有再变更的时候,金姑娘你您好意思开口吗?”
“就算是您好意思开口,我们家老爷心里头有了疙瘩,他所求之事,金姑娘你又不答应,他还能正儿八经地想尽法子,再给你办妥当这件事儿吗?我们家老爷没有落井下石,亦或者是出尔反尔,已经是仁至义尽。”
“但若是再想着像之前那边请人吃酒又使银子出去,还要豁出纳兰家三四辈的老脸,金姑娘您是最聪明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其中,是需要多少心思呢?”
长贵说完了这话,就此住口,等着金秀回话。
场面一时间静了下来,纳兰家规矩大,自然也没有旁的人在索绰罗氏的正院外头会探头探脑的,这一段巷子里头,就只有金秀和长贵站在这里。
金秀很是无奈,长贵说的话,如此的不中听,但又是实情。
你都已经很明确的拒绝别人,说不愿意去按照别人要求去办,但你又想让别人按照你的意思去办,给你完成任务目标,这样的话,别是那种奇葩,寻常人都是说不出口要别人这样做的。
“贵大叔的话儿,我都听懂了,也知道了,”金秀思来想去,不说话是不成的,于是还是要硬着头皮表达自己的意思,“无功不受禄,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虽然不入宫,却也还能够为纳兰家出谋划策,为纳兰一族的复兴,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力量,这一点,贵大叔也要相信我。”
“奴才自然是信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老爷面前进言,把芳大爷托付给金姑娘,这算是奴才的好意,这是为何,金姑娘可知道?”
“是为何?”
“是想着要金姑娘展露才华,把自己所学所知,用一些出来,就足够让芳大爷这辈子受用不尽了,这一点,奴才之前还只是猜测,可自从芳大爷回来说过上课的东西,就知道,奴才所猜的都猜中了。”
“金姑娘难道就想当一个账房先生?还是就当一个清客师爷?这可是浪费了。”
长贵堪堪说到这么一句,索绰罗氏的正院门口探出了一个脑袋,赫然是纳兰信芳,他歪着头,好奇的望着甬道之中的二人,“咦,金姐姐,贵大叔,你们两个在外头风口站着做什么呢?还不进来?”
这一下打岔来的好,长贵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对着纳兰信芳笑道,“是,大爷,金姑娘在问宫里头的事儿呢。奴才正在回话,这会子也就说好了。”
金秀朝着纳兰信芳点点头,既然这长贵不说,金秀也不说,“贵大叔的话儿我听到了,我还会想一想的。”金秀朝着长贵福了福,不再理会他,径直就进了索绰罗氏的正院。
长贵一直半弯着腰,一动不动,等着金秀和纳兰信芳入了正院,这才直起身子,将双手拢在袖子里头,看着正院里头,微微出神,随即神秘一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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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归途有变(上)
长贵的话虽然不多,但的确已经打动了金秀。
不是哪个什么入宫是大舞台,足够施展才学的歪理邪说,而是,而是他那个人心之辩。
没有收益,那么当然不会付出。
这是人间最常见的道理,也是最应该领悟的道理。
仆妇们簇拥着金秀和芳哥儿一起进了索绰罗氏的正院,金秀饶是在人群之中,听着纳兰信芳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却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刚才长贵的话,的确,如果自己不拿出足够让纳兰永宁满意的“诚意”,那么的确请托纳兰永宁周旋富祥的事儿,他必然就不会再那么的尽心尽力。
纳兰信芳絮絮叨叨的说着舒妃在自己三岁的时候送了什么,今年端午又赐了什么东西出来,说了好一会,他才注意到金秀没有在听自己个的事儿,于是奇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
“哦,没有,”金秀回过神来,“瞧着舒妃娘娘倒是也喜欢你的很。”
“姑爸是小时候就入宫的,那时候阿玛还没有来府上呢,家里头没有晚辈小子,等到我出生,”纳兰信芳洋洋得意,“算是家里头嫡派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姑爸也很会关心我,时不时的赐东西出来,只是,”他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沮丧,“我倒是从未见过姑爸呢,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纳兰信芳不知道自己这话,简直就是和父亲纳兰永宁刚才和金秀所提之请完全背道而驰,这话又是坚定了金秀刚才有一些些动摇的心思,她是不可能在这个方面,给纳兰永宁一些什么回报的。
两人一起进了索绰罗氏的正屋,其余的仆妇在外头伺候,就不进门,大户人家这些伺候正房太太的仆妇们都较为体面,地位和寻常人也不一样,所以说话肆无忌惮一些,虽然没有正面审视打量金秀,但大概的样子气度什么的都看出来了,还再看着纳兰信芳那狗腿子一样谄媚模样,岂能看不出来纳兰信芳的心思?
于是几个人躲在角落无人处,小心又兴奋的讨论着金秀和纳兰信芳,任何时候女人的八卦之心都是犹如烈火,熊熊燃烧的。
“瞧见了咱们大爷的样子没有?以后若是这位姑娘入府了,可是把大爷治的妥妥当当的,现如今就亲亲热热的喊着姐姐了,老姐妹们你说说,咱们家大爷,什么时候这么懂事儿有礼数了?”
“是从来没有过,以前都是胡闹的很,今个可是对着这位金姑娘,又是亲热又是尊敬的。”
“只是这一位金姑娘,只怕是家世太差了吧?我怎么听说前几日第一次入府请安的时候,外头那些人还拦着这位姑娘,狗眼看人低。”
“家世就算是差一些,又有什么干系?比咱们家家世好的只怕也也没有几家了,再说什么好家世,瞧见这位姑娘的气度了吗?等闲人家出来的姑娘家的模样气度,都比不上这一位,这样的人品气度,就算是家世差一些,也不打紧,没瞧见,见了老爷,又来见太太?”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有些像!”
“我听外头的小子说,咱们大爷每隔一日就去这位姑娘府上,按理来说,太太自然是心疼大爷的,可老爷是心狠一些,素日里头不是打就是骂的,怎么似乎也不计较这件事儿?难道是老爷太太都相看中了?”
“这么说,岂不是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可不能露出什么脸色来!人家姑娘家脸皮薄,若是瞧见咱们的样子,万一不好意思再不登门,咱们坏了老爷太太的大事儿不说,大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万一闹起来,咱们可都要遭殃!”
众仆妇嬉笑了几句,随即也就散了,倒是也有仆妇对着长贵使唤自己这些人有些不满,“论理,咱们在太太跟前伺候,长贵他在老爷跟前伺候,咱们都是一样的人物,偏生,长贵倒是摆出一副二主子的模样出来,对着咱们还使唤起来!刚才不说话,咋这会子想起来,倒是觉得,这不是滋味。”
“大嫂子,你就不必计较这个了,算起来,长贵到底是比咱们要体面些的,老爷的内书房,就只有他能进去伺候,这伺候也就罢了,听外头的相公们说,长贵经常给老爷出主意,这就当然厉害了,咱们这些睁眼瞎,那里会出什么主意呢。”
“罢了,罢了,就不要计较了,原是咱们还不能够和他比较呢。”
“那可不竟然,”刚才还不服长贵对着自己发号施令的仆妇这会子倒是又骄傲起来了,“他再怎么被器重,也没见老爷配一个暖床的人给他,倒是还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那里还有什么老婆小子的!”
“姐姐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且不说外头的人如何闲谈,金秀入了正院拜见了索绰罗氏,索绰罗氏很是和气,对着金秀也客气,等到两边坐下,她看了一眼在边上笑嘻嘻的纳兰信芳,嗔怪的看了一眼,又对着金秀笑道,“芳哥儿去你那边府上,实在是叨扰多次了,我的意思,还是要派车子请你过来才好,那里有成日里头去麻烦你的道理!”
纳兰信芳忙插嘴,“额娘,我在那边呆的舒坦,又不算远,我骑个马一下子就到了,若是叫姐姐日日过来,她不是劳累。”
索绰罗氏朝着纳兰信芳指了指,“瞧你说的什么话!你去学学问,劳烦人家已经不好,这又是要吃要喝的,谁耐烦受得了你!你这小子,倒是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索绰罗氏很是和气,金秀自然也要应答几句,这边说了几句话,外头又报,说是筵席准备妥当,可以用饭了。
筵席摆在偏厅,不在此处,纳兰永宁刚才被金秀拒绝,许是觉得心里头不舒坦,已经言明不过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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