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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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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倨傲的“嗯”了一声,朝着李师爷点点头,“我这边有个人,说是道台的品衔,如今在候补里头等着,不过我却不愿意让他太得意,”福康安说到这个时候,倒是带了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故此只能选一个差些的位置给他,你看看,什么天南海北的,最好。”
若是换成别的清客相公,这会子必然要劝谏福康安一番,劝他年纪轻轻不要干涉政事,可李师爷不同,他清楚知道福康安不是那种乱来之人,偶尔脾气不好,这也正常,但为人处事还是理智的,不会在大事儿上失了分寸。
再者福康安如此人物,若是不干涉政事,不安排自己的人选,这就真的太好笑了些,所谓豪门世家,不就是这样同气连枝,安排自己的人慢慢的上去吗?
李师爷微微思索,“若是安排人,要去问吏部,未免不便,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三世兄许是要还人情吗?”
福康安点点头,“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么既然只是还人情,正如三世兄所言,却也不必安排的太好。”李师爷捻须想了想,“若是到吏部去问,原也方便,只是这么特意的去托人,吏部以为咱们要如何厚待别人,反而会错了意,这就不美了。”
“是这么个理儿,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不如就请世翁执掌的兵部这边来办最好,”李师爷果然是足智多谋,这么片刻之间就想到了好法子,“兵部这边,也是有几个道台的。”
道台又可以分为文道台和武道台,文道台自然就是巡粮道这种,武道台么就是兵备道这种,兵备道这种就属于兵部统辖,兵部提出人选,吏部形式审核一下就行。
“那么什么位置呢?”福康安点点头,对着这个主意还颇为满意,“只要有品级就成,其余的都不必好!”实际上不是不必好,而是越差的位置越好!
“原本倒是有个位置,刚好如今还没有安排好人选,毕竟这穷山恶水的,大家伙稍微有些干系的人,都不愿意去,一直还选不到人,若是接下去再选不到,也只能是让底下的人顶上来了,这个人既然是候补道,那么不必提拔,直接就可以下文书了。”李师爷说了一个地方,福康安一听,大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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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意外之选(完)
福康安今日在金秀那里赚不来什么大便宜,倒是真的有些郁闷了,他当差办事儿也有两三年了,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没有人不卖自己面子,也没有人会拦着自己说这个不行,那个不成的。也从来没有过自己提出什么要求,别人会质疑甚至拒绝的。
今天的特别之处,在于自己竟然如此屈尊纡贵的提出了要帮着金秀解决困难,却还是被这样不识相的女人给拒绝了,反而提出了一个更为过分的要求。
若是这样直接答应了又爽快的办好,自己的面子还怎么存在?福康安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得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知道实情之后失魂落魄地朝着自己哭诉恳求才好,是她的不识相害了自己家的长辈。
福康安想到了日后这一幅让人舒服愉快的场面,不免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当然不知道后世之中霸道总裁言情文最常见的一句话,那就是“女人,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了。”
李师爷瞧见了福康安的脸色,心里头不动声色,“三世兄今个去纳兰家,可一切还顺利?”
“顺利的很,这一次算是负荆请罪么,但我也没有让他得了什么大便宜去,我从他那里得了好东西来,”福康安眼神尖锐的闪了闪,“这是好东西,等闲东西都是值得的。”
李师爷大概知道了福康安是因为去了纳兰家才卖了这个大人情出去的,一个活生生的道台位置,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愿意付出代价的,福康安语焉不详,显然是不愿意说,李师爷若有所思。
“等我把要还人情的那个人什么资料都要回来了,你就叫人抓紧者办,这事儿一定要快!”福康安吩咐李师爷道,“不能够让任何人有置喙拖延的功夫,最好是我这边人的名儿一拿来,李师爷那边就赶紧着告诉阿玛的记事,把这个事儿办下去,也不许让那个人在京师里头拖延盘桓,接到任命,即刻出京!”
李师爷答应下来,末了只是提了一句,“这个事儿,要不要告诉世翁?”
“且不必告诉,”福康安想着若是如今什么东西都没得,或者是东西得了却还没有能够到可以说出去的地步,那么父亲必然会有疑问,他不怕父亲问责自己,只是怕觉得没有成效没有收获,无法给父亲交代,“我日后自然会说。”
“是。”
“明个我就要去纳兰府,再去找那个纳兰信芳,”福康安将盖碗拿下来,“既然要做戏,那么也就要做到底,这负荆请罪成了,还要再演一出同心协力才好啊。”
这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不久,京师之中就流传,说富察家豪仆无礼,当街冲撞纳兰家少爷,福康安福三爷当场发落,又亲自带着奴才到纳兰家负荆请罪,纳兰家自然也是十分谦和,两人相逢一笑泯恩仇,从此就是一段佳话,后头竟然乾隆皇帝也知道了,表扬福康安,“谦和有度,堪为俊才。”好么,福康安又是刷了一波知名度。
而那位黄县令,哦,如今是黄道台了,原本在京中呆的是心急如焚,不知道自己这个候补要候补等到什么时候,自己那上头的关系,也只是叫自己个耐心等待,且不曾想,突然之间就得了兵部的任命,将自己任命到了一个天南海北最远的地方去,命令还十分严苛,“三日之内必出京,永盛三十二年三月十五之前,必须到任,违令者,斩!”
这完全是用军令来下达了,黄道台心痛自己个的晋中巡粮道就这样飞了,还要去如此偏僻之地,但如此却因为任命下达,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是含恨出京去,他若是再不知道是谁弄的把戏,那么也就真的难在官场厮混了,他打定了注意,日后有飞黄腾达的时候,必定要报复,最可怕的报复。
真是皆大欢喜的局面,除却不高兴的黄道台之外,其余的人都是非常满意。皇帝满意于福康安的不骄不躁,不恃宠而骄,也满意富察家的谦逊谨慎;傅恒满意皇帝的满意,也满意福康安的做法;纳兰永宁也满意,这件事儿彰显了富察家没有把纳兰家看的太低,富察氏的谦虚低调抬高了纳兰家的地位,这对纳兰家声势的提高是有助益的,而且虽然犬子纳兰信芳不争气,自己看不太上,但能够和福康安搭上关系,对着他以后的发展是有帮助的。
金秀也很高兴,不是她要喜新厌旧看不上纳兰家,但实际来说,富察家的权柄声势要更大一些,这认识了福康安不是坏事,至于要如何奉承福康安,那金秀目前来说,不打算如此做。
高兴更多的原因也有帮纳兰信芳结交了一个厉害的人物,不知道日后多少有出息,有庇护之功就足够,再者金秀也要向纳兰永宁表明,自己个足够让一件坏事变成好事儿,就算是不入宫,也可以办成事儿,一样可以为纳兰家筹谋,她没有入宫,就已经为一个人轻轻松松谋划了道台的位置,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当然是自夸的情况下这么说的),那么日后自然也还能够有自己的能力帮助纳兰家,不需要入宫。
福康安也很满意,他自觉又算了金秀一道,再加上来纳兰信芳这里问出来的确很多厉害的东西,是自己,甚至兵部都不算清楚的东西,这些东西日后必然派上用场。
基本上大家都挺满意的,除了那个黄道台之外,其实黄道台也不该不满意,原本的候补,马上成了实缺,还马上走马上任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这可是天大的恩惠,黄道台应该感激才对。
当然,也有人不满意的,比如这纳兰信芳,就日日来哭诉,说福康安压榨自己,要自己个把所有有关云南和缅甸的事儿一概都说出来,不许有任何隐瞒,若是自己个有些记不住或者是记混了,就必然要被他责骂,有些时候纳兰信芳也是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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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冬日将至(上)
纳兰信芳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起初刚看到金秀的时候也是耀武扬威的很,他在福康安面前比较“乖巧”,那完全是因为震慑于福康安的声势和名望,加上那一日的样子实在威风逼人,还有这素日里头和福康安呢也没有交集,对着陌生人总是谨慎一些的,不过这种“乖巧”不可能是存续太久的时间,特别是福康安冷嘲热讽还夹杂着训斥之后,纳兰信芳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他不是好脾气的,就是要和福康安动一动拳脚。
结果当然是他大亏而输,福康安一意就是想当一位外出征战的大将军,成就一番功业,他从小就打熬力气,锻炼拳脚的,虽然是比不上军中那些浴血奋战的老卒,但对付一个纨绔子弟,还是绰绰有余,于是教育的纳兰信芳很是酸爽。
纳兰信芳于是又来找金秀哭诉,说被福康安借着切磋武艺的由头,好生教育了几次,他是再也不敢对着福康安呲牙了,纳兰永宁既然是会把纳兰信芳交给金秀去教导的人,那么就不会在意福康安对着纳兰信芳是否粗暴,他乐见于两个人的关系更紧密一些。
福康安每日都要入宫,他也一样,需要在咸安宫读书,但他每日也只需要读半日的书即可,不必每日困在宫里头,他还要在御前伺候,除此之外,福康安最近都是来纳兰家叨扰,差不多也是二日一次。
纳兰信芳如今的日子过得很惨了,这一次过来哭诉,脸上还着一块淤青,说昨个因为福康安对着他说的内容不甚满意,又借着切磋的名义将纳兰信芳揍了一顿。
时日过的挺快,转瞬就到了十一月,这时候真真正正的就是天寒地冻了,那个破亭子再也不适合看书读书之用,金秀于是只在自己屋里头得空了看看书,若像今日这样纳兰信芳过来,那么两个人就在玉芬屋里头说话,金秀饶是再大度再怎么样,都不会将一个男子带到自己和妹妹二妞的屋里头的。
北京城冬日里头最难熬的,可能就是这十一月到腊月的时候,一来天寒地冻,万物沉寂,天冷,就容易出事情,特别是穷苦人家,原本在春日转暖的时候当出去的厚衣裳,这天气冷下来的时候去没有钱去赎回来,又加上年底快到,各处催账的人都逼得紧,说不得就有人在这个时候冻死饿死或者是寻短见死了。
纳兰信芳到元家的时候,玉芬正在和金秀说这个事儿,“今年的年关可难过了,”玉芬叹气道,“咱们家瞧着还好,比以前都还要好些,可其余的人家就不怎么样了,今年这秋天的时候下大雨,后头又是这样的热,四九城里头的粮食一下子涨了不老少,各家各户就都指望着那么一点有定数的银钱过日子,一下子就又难了。我听说前些日子那边上胡同的马家老爷,在这些店铺上门要钱的时候,就偷偷的出去,到城墙根边上找了个歪脖子树,上吊了!”
金秀微微皱眉,“这些人怎么话都跟着奶奶说呢?您这还有着身子呢。”
玉芬犹自唏嘘不已,“这还算不得什么,怎么外头这些日子好端端的,又起了什么谣言,说是朝廷要把咱们的禄米再扣一些下来,预备着打南番!”
大部分的普通人,都不知道朝廷和缅甸在开战,只是知道在打南番,这件事儿感觉是有些像谣言,朝廷就算是再缺银子,也不至于说会差这么点护军的禄米要克扣下来,支援前线的。金秀有些惊讶,“这事儿,只怕是不会吧?朝廷还差咱们这么点银子?”
“谁说不是呢?”玉芬肚子已经很大的,她也只能是半靠在炕上拿着剪刀在剪一个小玩意,边做着活,边和金秀说话,“按理说,朝廷也不该缺了咱们的,毕竟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恩德,多少年都这样下来了,可这事儿说起来大家伙神神叨叨的,都有这儿一个疑影。”
“疑影?”金秀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咱们的禄米以前可是比现在这个要多的多!”玉芬解释道,“如今这些钱粮比以前是打了折的,十升禄米,咱们只能拿到六升足的,这米还是陈年的,若是要新米,只能拿五升。”
“听老一辈的人说,康宁爷时候这禄米还是如数发的,该是多少是多少,可几次打仗,都说粮草不足,所以这银钱就渐渐减了下来了,所以这街坊邻居,在旗下的,都说这事儿,只怕是要真的。”
一户护军八旗人家的禄米可能算不得什么,可国朝这么多年,八旗人丁滋长了不知道多少,日积月累这些禄米就成了很大的开销,而朝廷起初定鼎中原,发家致富,自然不会觉得银钱是什么问题,可国家的财政一直在增长支出,而赋税却没有太多增长,入不敷出如今是还没有如此艰难,但已经要慢慢预备着,减少这些执政者们认为不是非常必要的支出了。
玉芬担忧的也不无道理,金秀劝解道,“咱们家如今虽然不算好,但多少也不是艰难的样子,如今就算是这禄米再减下去,也不怕这个,”她其实觉得自己个家里头若是以后真的有出息,收入高起来了,这个禄米的铁杆庄稼,倒是也不必还留着,毕竟,日后说不定也不缺这个出息了,“横竖家里头还有银子呢。”
说到了这个银子,玉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个事儿,大妞我倒是要和你说一声,前头你不在家,你海表哥过来说起他要娶新媳妇了,只是家里头还缺银子,我心里头高兴的很,以前你阿玛不在家,他倒是时常来帮衬,如今缺一些银子,我就把你给的那个银锞子给他先拿去使了。”
玉芬有些不好意思,金秀倒是微微一愣,笑道,“奶奶自己个做主就是了,何必还告诉我,横竖都是家里头用,现在家里头的开支倒也还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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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冬日将至(中)
金秀说这个倒是还真有些底气,因为之前在定兴县作诗得来的馈赠,金秀和纳兰信芳二一添作五,平分了一百两银子,说句实在的,就是元家一家子没有别的任何出息,没有任何别的收入,也足够五六年的开销了。
  当然这个开销大概就只是吃吃喝喝,想要吃好喝好再穿好的衣裳,这还是难得。
  不过眼下的条件,比之前的窘迫处境是好太多了,当然玉芬也明白这是谁的功劳,眼下家里头能够存下那么些银子,还都算是金秀的功劳,这一下子有了些银子,玉芬就想着要接济一下亲朋了。
  何况这位海表哥,算起来是玉芬娘家比较得力的人,对着玉芬这位姑奶奶也尊敬的很,但凡是玉芬有差遣,海表哥必来应承的,算起来金秀重生以来还没见过,于是问玉芬,“海表哥这几日还要来吗?算起来我也好些时候没见到他了。”
  “他要娶新媳妇,最近只怕是不得空,日子定了的那天,咱们还是要去的,那一日再见也不迟,”玉芬笑道,“他也说了,等到我生下来,小孩子洗三的时候,必定要带着你舅妈他们一起过来,洗三、坐月子、周岁宴这些事儿,咱们护军的规矩,都是要娘家人张罗的。”
  虽然都在四九城之中住着,但这个时代的交通可没有那么的方便,两边住得远,不过要紧时候倒是也不串门子。说了这个事儿,玉芬又问,“前几日二妞说来了一位好看的公子爷,是哪家来的?”
  金秀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把福康安的身份给说出来,孝贤皇后之侄,永盛皇帝最重新的臣子,当朝宰相军机大臣的儿子,八大姓的翘楚,这样的身份若是说出来,只怕是玉芬会吓坏。所以还是别说这个才好,“我也不知道,只是芳哥儿带来的少年人家,许是和他一样的出身,偶尔寻了乐子来这边瞧一瞧,瞧见咱们家这没什么好玩的,略坐了坐,也就走了。”
  母女二人正在说话,外头进来了穿着貂皮坎肩的纳兰信芳,他带着哭腔,进来就告诉金秀,“瞧见了没有,”他把脸递给金秀面前仔细让她看,“姐姐,那个福老三,又是这样揍了我一顿,美其名说是指点我武艺!”
  纳兰信芳的左脸颧骨处的确是有一块乌青的样子,金秀只是看了一眼,也就低着头不去理会纳兰信芳的哭诉,“好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这不过是一小块淤青罢了,用热毛巾多敷一敷,过几日就推了。也是你素日里头活该,我既然教了你那些东西,不认真听,如何是好?自然该被揍。”
  “他要问的那些东西,也未免太难了!”纳兰信芳接过了二妞端过来的热茶,端在手上暖了暖身子,“前几日还拿了兵部的地图来,就要我按照姐姐你教导的画图之法,再把这些个地图再画过,我如何会画那个?自然是又吵起来了。”
  “吵起来就吵起来,必然又是你气不过,想要动手不是?”金秀了然的一笑,“我早就和你说了,和他这种人打交道,你要更冷漠一些,镇定一些,如此气急败坏的,自然是更要被他看穿你的深浅了。”
  “说的简单,做的难啊,姐姐!”纳兰信芳无奈的摇摇头,“我这肚子里又没有别的什么墨水,能够忽悠他几次呢?”
  “所以,打铁还是要你自己个硬才是,”金秀拿起了手边的火钳,夹起一块黑炭来,朝着屋里头放在炕前的炭盆里头放了进去,又随便把炉灰给捅了捅,时候是永盛三十一年十一月下旬,马上就要到十二月了,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元家现在要买几件大皮的衣裳这还是艰难做不到的,不过这多买些黑炭取暖,如今倒是可以做的到了,“明个若是他再来絮叨,你就告诉他南洋诸国的东西,这些东西应该也够他忙乎一阵子了。”
  “可他就对着缅甸有兴趣,”纳兰信芳从袖子里头拿了一串糖葫芦来,交给了二妞,见到玉芬打过招呼后没有理会自己,于是就凑到了金秀的边上,低声说道,“他逼着我要画一幅比兵部的图舆司还要清楚仔细百倍的地图来,我没有,我也画不出来,姐姐您成吗?”
  “你劝他死了这条心,”金秀把火钳放在了一边,又看起了手里头的书,这冬日无事,窝在家里头看书,是一件比较舒服的事儿,她懒洋洋的开口了,“我没有那么空,而且我也画不出来,那样仔细的地图,除非要去现场仔仔细细的看过了,再把我这画图之法仔仔细细的给算出来,才能够画的出来,我可不会去缅甸,你想去吗?”
  纳兰信芳摇头,“姐姐说缅甸那里不好,我自然是不去的。”
  “那不就得了,你告诉他,若是你胡乱画出来他要,就给他画,横竖没有这样不去现场就画得出来的,我也只是大概画一个概括。”
  纳兰信芳今日来哭诉之外,还又要说一个要紧的事儿,“冬至日就要到了,宫里头要有大庆典,这是素来都有的,不过今年万岁爷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让内务府传旨,告诉阿玛,因为舒妃娘娘身子好些了,让我额娘进宫去看看。”
  这个好事儿来的蹊跷,大家都是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因为之前礼贤下士负荆请罪的事儿闹出来之后,永盛皇帝也听说了纳兰家很是谦和和福康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事儿,这才联想到后宫之中有个舒妃就是纳兰家出来的,永盛皇帝较为薄情,一般不得宠的嫔妃他是很少在意的,若不是这么一出事儿出了,他还真想不到舒妃,虽然舒妃也已经是妃位,在宫中不算是小人物。
  “阿玛叫我来告诉你,请姐姐您跟着我额娘一起入宫,若是娘娘有什么事儿吩咐,让您记着了回来再告诉阿玛,您看,这成吗?”
  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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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冬日将至(下)
“进宫?”金秀听到了这个词儿,不免有些惊讶,之前纳兰永宁和自己说要自己入宫之前,刚好说到了舒妃身子不佳的事儿,金秀还开玩笑说自己个倒是可以作为女眷帮着入宫探视,难道自己的玩笑话,纳兰永宁也听进去了。
既然是说到了这个正事儿,就不能够再在这里头说话了,金秀率先起身,带着纳兰信芳一起出了门,元家地方小,就那么三四间房子,除却卧室外,也就是烧火的厨房,没地方可去,于是只站在玉芬住的屋子外头廊下的位置说话。
天气寒冷干燥,天又阴阴的,阳光也不见踪影,风还吹人刺骨的冷,总感觉就要下雪,金秀问纳兰信芳,“我这些日子也没问,舒妃娘娘身子好多了?”
“前一次听了姐姐的意思,阿玛只是花银子请太医院的太医多再仔细提点照顾着,药也要用最好的,自己个倒是忍住了没有上折子,这些日子果然好多了。”
朔风一阵阵的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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