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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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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调查结果认为先帝是得急病驾崩的。
由于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和证据,故大家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结果。
龚巢壶点头,接着说:“还有个事先帝在世时的贴身公公杜锦和雷阿贤前几天相继死了,一个是上吊自杀,一个死因不明。这事是我方才从大理寺那边的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的。”
上官澈神色大惊。
杜锦和雷阿贤这两位公公年纪大约五十来岁,在宫里当公公时深得先帝的信任和器重。先帝驾崩后不久,他们以年迈为由相继请辞,故他们并非死在皇宫而是死在各自的家中。
这两位公公忽然在郭一凡查此案时相继死去,这事就大有蹊跷了。
龚巢壶道:“据说郭大人派人去跟他们的家人了解情况了,并且安排了人日夜轮流监视着他们的家人。”
上官澈的手缓缓地摩挲着茶杯,良久后道:“这两位公公的死未必如表面所看见的这么简单。”
龚巢壶也点头道:“显然,应该是有人想毁灭证据。”又道:“我猜郭大人很快便会传我们去问话。”
说这话时龚巢壶的神情忽变凝重。
他们在先帝头晕的前一天曾受诏到英华殿去面圣议事,而当时伺候在先帝两旁的正是杜锦和雷阿贤。
上官澈沉吟了片刻,道:“君子行事坦荡荡,何必担心?”
“但问题是那两位公公现在都死了。”龚巢壶心事重重地说。
如果那两位公公尚在,或许还可以证明他们的清白,可现在那两人都不在了。
这也是龚巢壶之所以连夜跑来找上官澈的原因。他实在担心自己和上官澈会被列为嫌疑人。
上官澈道:“郭大人断案历来公正严明,不会无中生有的,况且我们行得正坐得正的,何必害怕?”
话虽这么说,上官澈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案子是事关先帝的死啊!
可他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身为顶级谋士,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于是他主动转换了话题。
龚巢壶见他这般淡定,原本的那点担心才有所消减,便笑着说:“也是,我们可是昭国堂堂的顶级谋士啊,难道还会任由别人栽赃嫁祸?”
上官澈点头道:“是啊,都别自己吓自己了,见机行事就是。”又说:“你今晚就宿在我这边吧?”
龚巢壶爽快点头道:“都这个点了,你不说我都想留下的,不过不必专门准备一个房间了,今晚我就与你同宿吧。”
上官澈笑着点了点头。
躺下后,龚巢壶问:“你每天都这么晚才回来的吗?”
上官澈点头。
龚巢壶笑了笑,道:“每日教到深夜,这么尽职的老师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爱护上官澈,不希望上官澈太过辛劳。
在他眼里,上官澈是个像宝石般珍贵和稀有的人,常常让他不自觉地生出珍惜和爱护之心。
“六九赛在即,不这么样他学不完。”上官澈说,伸手拍了拍龚巢壶的肩头,道:“等过了六九赛,哪天我们再出去游山玩水。”
“到那时再说吧。”龚巢壶叹气道。
次日上午,孟太贵妃在自己的住所韶华轩里见了内阁大学士司马彧。
司马彧一到,孟太贵妃立即示意其他人退下。
司马彧一撩袍摆跪下道:“臣恭请皇太贵妃万福金安!”
孟太贵妃示意他平身,道:“郭大人今天一早将御膳房那几位老厨子请去问话了。”
司马彧淡定答道:“臣也听说了。”
“司马大人就一点也不紧张么?”孟太贵妃望着司马彧问。
司马彧笑道:“微臣有什么好紧张的?”接着又朝孟太贵妃稍微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道:“难道孟太贵妃还有需要担心的地方吗?”
孟太贵妃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担心的地方似乎没有了,只是也开心不起来了。”
司马彧坐正,同样皮笑肉不笑地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让成,微臣也没有办法。”
孟太贵妃冷笑道:“难道不应该说是司马大人的谋虑不周么?”
司马彧嘿嘿笑了两声,毫不畏惧地说:“孟太贵妃,若不是微臣相助,您现在只怕是在阴曹地府里了。”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孟太贵妃道,看向司马彧的目光冰冷如刀。
………………………………
第五十八章 孟氏
司马彧依旧一脸淡定道:“不敢,不敢,微臣哪敢邀功,微臣只是希望孟太贵妃把心态放好些,想要做大事,就应有做大事的眼光与格局,不是吗?”又似笑非笑地道:“谁的人生没有点遗憾呢?好好总结经验,再等时机,说不定哪天还有机会。”
孟太贵妃听毕嘴角抽搐了几下,冷哼一声扭开头去。
她对他的怨气是有缘由的他当初明明拍了胸口说一定能帮她达成愿望的,结果却
司马彧当然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遂笑着说:“孟太贵妃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今上对二殿下又那么好”
还没待司马彧说完,孟太贵妃便冷声喝道:“闭嘴。”
司马彧便马上闭了嘴。
他忽然想起似乎无论谁在她面前提起今上和皇太后都会让她不快。
他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一名宫女就在此时于门外轻声道:“太贵妃,二殿下来了。”
原本冷着一张脸的孟太贵妃随即换上了笑脸,道:“快让他进来。”
还没待司马彧起身告辞,二皇子李霁便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见司马彧也在,李霁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司马大人也在,稀客啊。”
他有点奇怪为何司马彧会出现在这里,便不自觉地警觉。
司马彧笑着问:“二殿下可是去习射?”
“正是,和陛下一起去的。”二皇子笑答道,又笑眯眯地跟孟太贵妃行礼。
孟太贵妃拉他坐下,柔声道:“这大热天的,你别老往操练场跑了,多呆在屋里看看书吧,昭国可不缺武夫。”
二皇子李霁微笑道:“若论谋略,昭国的顶级谋士们皆在我之上,我再努力也不可能超得过他们啊,倒是武艺方面我自问还有几项能超越大多数人的。”
这位十六岁的少年答得很爽直,脸上挂着毫无机心的微笑。
司马彧赞叹道:“二殿下心底纯良,为人豪爽,这性格微臣十分喜欢。”
孟太贵妃却板起了脸冷哼一声。
李霁见孟太贵妃不悦,忙说:“娘亲,孩儿听说西护城河桥头那边新开了一家餐馆,里头出了一种叫周大娘的新式煎饼,此饼里加了香菇碎、玉米碎、马蹄碎和香葱,又薄又脆又香,孩儿明日叫人去买几个回来给您尝尝。”
孟太贵妃平生最喜欢吃的便是煎饼,几乎各种做法的都喜欢,二皇子李霁便常派人到处去打听,但凡得知有新的品种都会第一时间买回来给孟太贵妃尝尝。
得知又有新的品种可尝,孟太贵妃的脸色才转晴。
看着这对感情极好却又在政治上失了势的母子,司马彧心里百味交集,但很快又冷笑着收回心思,起身道:“微臣不多打扰了,告辞。”
二皇子便朝他礼貌地点点头,道:“司马大人慢走。”
司马彧大步流星地走出韶华轩。
到了外头时,他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其实,方才孟太贵妃的心情他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每每想起那件事时也是这样的心情。但无论如何,那最佳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他知道,因为那个遗憾,孟太贵妃可能此后的人生都会不甘,但那又如何?
现在,司马彧终于看清若论政治手段、思想格局和个人气魄,孟太贵妃再努力十年也未必是皇太后的对手。
想到这,他又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竟然会愿意与孟太贵妃合作。
但话又说回来,以当时的情形,这恐怕也是他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了。
毕竟,万一事成了,他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所在了。
罢了,罢了,都过去了,还想这这么多干嘛?司马彧深呼一口气,快步往皇宫门口走去。
这边厢,当司马彧告辞后李霁便望着他的背影问孟太贵妃:“娘亲,司马大人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这位才十六岁的少年的心思并非他的外表这般单纯。
“他只是碰巧经过罢了。”孟太贵妃说,似乎很不愿意再提起司马彧。
“您对他有怨气?”二皇子不解地问道。
“没有。”
李霁便望着她道:“那您怎么一听孩儿提起他就拉下脸来呢?”
“我方才与他谈了些事,因意见不合起了争执,故有些不快,呆会气消了便没事了。”
“这又何苦来着?”李霁笑道,握着她的手说:“交流嘛,观点不同也是难免,别太较真。”
见孟太贵妃依然面有不快,李霁便轻拍她的手背说:“他说了什么?您跟孩儿说说吧,孩儿帮您分析分析。”
孟太贵妃这才展颜微笑,望着他的俊颜柔声道:“好啦好啦,娘亲不气啦,来,喝杯娘亲泡的金银茶吧。”
这天下午,忙完了衙门的事务后正准备去江府的上官澈被刑部尚书郭一凡派来的人通知他立即到刑部去一趟。
看来是查问那天的事了,上官澈在心里道。
他很配合地与他们一起去了刑部。
刑部尚书郭一凡远远便迎了出来,一脸歉意地道:“要劳你过来一趟,非常抱歉!”
“你也是秉公办事而已。”上官澈道,抬脚进了屋。
郭一凡亲自给他倒了茶,然后在自己的座位坐下,随即正色道:“我最近在奉命调查先帝驾崩的事,想必上官大人也略有风闻了吧?”
上官澈平静道:“嗯。”
郭一凡将一份厚厚的档案打开,看了看其中某张上的一段记录,然后看着上官澈说:“在先帝出现头晕和恶心的前一天你和龚大人曾被先帝召见,请问那天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先帝就我和龚大人递交的一份进谏当面做出回复,那份进谏的内容如下”上官澈一字不差地将那份进谏给读了出来,又接着将先帝对此进谏的答复。
“前后不过一刻多钟。”上官澈说。
郭一凡又看了看龚巢壶方才留下了答复内容,发现与上官澈说的基本一致,便笑道:“好,我都记下来了,多谢上官大人的配合。”随后他话锋一转道:“上官大人可否描述一下先帝当时的精神状态?”
………………………………
第五十九章 来客
上官澈仔细地回想了一番,答道:“乍一看去似乎与往常无异。”
对方毕竟是国君,他没敢很仔细地看。
“脸色也无异样吗?”郭一凡注视着上官澈问。
上官澈想了想,道:“无。”
“说话的声音呢?”
“与往常一样。”
“情绪呢?”
“也不像情绪不佳。”
郭一凡挠了挠头,又接着问,问的都是与先帝那天的言行举止有关的问题。
眼看着天都快要暗下来了,上官澈想到江月棠还在等着他,心里便有些着急,便道:“不知郭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郭一凡抬头问:“上官大人很忙吗?”
“嗯,要去教小娃。”
郭一凡这才恍然大悟,忙道:“哎呀,我竟然忘了你现在是江小公子的老师的事了,抱歉!抱歉!那你快去吧。”
上官澈立即起身朝他一拱手,然后快步离开。
这日下午,江月棠如约到童家去找童闻贤下棋。
由于昨晚就为这局对弈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今天江月棠走了几步很妙的棋,一度杀得童闻贤差点败下阵来,好在童闻贤的基础功足够坚实,很快便扭转了局势,故结果自然还是江月棠输。
“哇,你方才的拆、并、三线抱吃和封那几招下得好霸气,我都快招架不住了。”童闻贤说。
才隔了一天而已,江月棠这小家伙的棋风竟然就稳实狠辣了这么多,这实在大出童闻贤的意料,故童闻贤赶忙问她这一天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还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忽然被神灵附体了。
江月棠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并无,是废寝忘食地琢磨。”
琢磨到了一定程度,心便可通感神灵。了解到了一定程度,认知便会自动升级。
就是这样,并无什么高深的秘诀。
童闻贤听了便定定地盯着江月棠看了一阵,才道:“那你倒是挺舍得对自己狠。”
江月棠谦虚道:“闻贤哥哥那么厉害,我只有努力缩短悬殊才能对得起你的帮助了。”
说罢她便向他告辞。
江月棠才到家甄慧媛便笑着说:“家里来了位客人。来,我带你去见见她。”
小家伙忙问:“是谁?我以前见过吗?”
“是一位漂亮的姐姐,以前没来过,她的父辈与你的祖父辈有些渊源,故她此次下山来办事时便顺便来拜访我们。”
听到下山二字,小家伙猛然想起了什么,便降低声音问:“她是不是方大侠的后代或弟子?”
她曾听陶老夫人和江传雄说起过方家人的事,虽然他们说得不多,但她还是在脑海里留下了印象。
“没错,是方振忠大侠的女儿,日月流星刀的传人之一。”
方振忠乃方振璞的亲弟弟,江湖上有名的大侠,现在已作古。
江月棠虽然听闻过许多关于侠女的故事,却从未见过侠女,故对这位来客不禁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走路的步伐便不自觉地快了许多。
客厅里,陶老夫人正握着方昭凡的手问长问短。
方昭凡便将方家在流星寨这二十多年的生活状况大致地跟她说了。
陶老夫人感慨道:“我虽非江湖中人,但你父辈和祖辈的事迹却是知道些的,自你们方家人归隐后,江湖上便没几个人能够得上大侠之称的了。”
语气中满是回忆和惋惜。
确实,在方家人归隐的这二十多年里江湖上就没出过几个有大侠情怀的人了,以至于这些年里上至国君下至黎民都盼望着日月流星刀和方家人重出江湖。
方昭凡是接到堂哥方昭恒从飞龙山寄来的信后才下山的,准确来说,是应方昭恒和顾十八娘的嘱咐来京城见几位江湖的故知,并将顾十八娘给他们写的信亲手送到他们的手上。
信里讲的是什么内容她不得而知,不过她知道那一定是很要紧的。
不然顾十八娘不会要她亲自走这一趟。
这是方昭凡首次来京城,故行踪非常小心谨慎。这次来江府拜访也是事先跟陶老夫人通过信并得到允许后才按时来访的。
她本以为像陶老夫人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待人应该不会太好接近,没想到恰恰相反,倒是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毕竟她以前一直生活在山寨里,极少与外界的人有来往。
不过她也看得出来陶老夫人是真的喜欢她的来访,才在交谈中慢慢地放松下来。
江家还这般关心着方家人的情况,这很让方昭凡感动,因此与陶老夫人说话时曾数度红了眼眶。
一百多年前,方振璞的曾祖父方遵时出生在某偏远小县的一户农家,由于家穷,且兄弟姐妹多,故他的父母在他六岁那年便将他送去道观当道士,此道观的道长宁青山当时已将近八十岁,个子瘦瘦小小的,但双眼总透着洞察世事的光芒。宁青山觉得方遵时是块练武的料,便将毕生所会的武功都教给他,还教他读书识字,给他讲授道学义理。
方遵时脑瓜子聪明,又爱学习,因而不出几年便学了一身武艺且懂窥测天象、俯察地理和养生之道,成为了宁青山的得意弟子。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想为后世留下点什么,于是开始苦苦钻研刀法。又过了几年,他独创出了日月流星刀刀法,并将此刀法传授给道观的其他道士。
在他二十岁那年,宁青山辞世,死前对方遵时说:“不出三年国家便会遭遇一场大灾难,你从小心怀苍生,又爱打抱不平,是做大事的人,此次之事你不能袖手旁观,快下山去吧。”
于是方遵时在安葬了宁青山后离开道观,到山下去寻找施展抱负的机会。
他下山后便直奔京城,在京城的街头摆了个摊位,给来往的行人展示他独创的日月流星刀刀法。
不多久,他便结交到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且因其高超的刀法而在京城中小有名气。
一年后,邻国入侵,他立即组织一批爱国的热血青年加入御敌队伍,并在开战后的次日上午成功地取下了敌军首领的头颅。很快,他的名声便在江湖远播,人们都纷纷称赞其为方大侠。
声名鹊起后,便有不少人自愿追随他,很快他的追随者便达三百余人。
他从中挑出一些身体底子较好的人来传授日月流星刀刀法。
不出十年,此刀法便威震江湖,成为让江湖人闻之肃然起敬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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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后人
到了方振璞这一代时,同样着迷于刀法和道学的方振璞在日月流星刀原招式的基础上增了十招,并融入了更多道家和易学的哲理元素,使之境界和威力又提升了一个级别,因而更令江湖人神往和敬畏。
这个时期,方振璞曾带领弟子们夜围长联镇,亲手杀了闵州恶霸解阿虎和解阿豹,解救出被长期欺凌和软禁的六十多名村民曾救下在就藩途中遇刺的三王爷,并掩护其安全到达藩地曾数次应朝廷的要求帮忙追捕命案凶手和掩护朝廷命官押送物资除了这些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迹之外,方振璞当家期间还干过多不胜数惩恶护善但不留名的好事,乃至于上至朝廷下至民间皆知他的存在,其声望可谓是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想起这些时陶老夫人也难掩满心的感慨。
见陶老夫人这般,方昭凡在高兴之余也很感欣慰,便也主动问起江家人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情况。
得知江传雄那对龙凤胎儿女中的女儿病逝的消息后她也很伤心,便特别想见一见仅剩的那位男娃。
陶老夫人本想派人去童家将江月棠提早接回来的,被方昭凡阻止了。
方昭凡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影响到江月棠下棋。
不过她们没聊多久江月棠便回来了。
江月棠进得客厅便朝方昭凡看去。
但见方昭凡年约二十岁出头,瓜子脸,丹凤眼,眉目如画,五官清秀。或许是山里的水土养人的缘故,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细嫩红润。又或许是常年练武的缘故,她清秀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就越发显得她英姿飒爽、气质超群。
她身穿浅蓝色棉布劲装,在劲装的包裹下,姣好且健美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
见江月棠进来,方昭凡也朝江月棠看去,两人的目光便相遇了。
她当即定住。
眼前这个小男娃样貌清秀,神态可爱,颇是讨人喜欢。
方昭凡便道:“我听闻江小公子活泼可爱、聪明好学,如今得见,发现此言果然不虚。”
她说这话时目光温和地看着江月棠。
江月棠顿时有几分不好意思,小脸便红了起来,轻声道:“昭凡姐姐过誉了。”她微笑着坐下,接着道:“昭凡姐姐跟我心目中想象的女侠形象一样。”
见这小娃说话如此的得体,方昭凡又不禁一笑,再次将目光定在江月棠的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娃,她忽然有种感觉这个才五岁的小娃,他整个人透出一种能让人联想到信仰、希望和力量的东西,而当他开口说话时,他的眼神、声音和思维都像在传递着某种预言般,这又让她不自觉地想到灵气、觉醒和坚韧这些词,这些东西相加在一起,更加强化了她的这种感觉。
这个小娃,他以后应该会是江家甚至昭国的希望。假如他愿意学日月流星刀,恐怕顾十八娘会第一个赞成的。
但是,这个小娃身上背负的是振兴家族和辅佐国君的使命,怎么可能会愿意跟他们这些江湖人混在一起?再说了,陶老夫人和江传雄夫妇也不会答应啊。
想到这里,方昭凡又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并嘲笑自己想太多了。
方昭凡立即收回那些思绪,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月棠说:“我听说你已经学会了三千汉字,还会作诗、写文章和下棋,真真了不得啊!”
一个才五岁的小娃能达到这般地步并不多见。
陶老夫人便笑着接话道:“也是迫不得已,六九赛很快便到了。”
方昭凡也知六九赛对于有志于当谋士的人来说有多重要,便点了点头,又问江月棠:“你现在岂不是每天都得花很多时间在学习上?”
“嗯。”小家伙看着她认真点头道。
“现在谁在教你?”方昭凡又问。
她从堂哥方昭恒的信中得知江传雄现在在飞龙山跟语子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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